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这话开玩笑的成分居多,若是别人如此行事倒真可能被请出去,但若是有人敢让贺言出去,那这家餐厅也就不用开了。
饶是如此,祁怜也不敢如对方一般放肆。
在办公室坐了一天,腰酸背痛的,如果可以,她想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
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挺直了腰背,跟小学生似的坐的端端正正。
“难道你没发现?”贺言不仅挽了袖子,还开始扯松领带,往边上一扔,随意的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发现什么?”祁怜小幅度的动了动腰,不敢有大动作。
毕竟这里太安静了,稍微有点响动就可能会引起别人的侧目。
贺言拿过她已经空了的杯子,不等侍应生过来,自己动手给添满了水递过去,“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在吗?”
祁怜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整个餐厅,好像就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
原以为是这家餐厅生意不好才没什么人,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毕竟她订位的时候还专门去查了一下,这是一家口碑极好的餐厅,生意不可能如此惨淡。
“你不会是包场了吧?”祁怜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贺言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有什么不可以吗?也不是什么难事,给够了钱不就行了?”
祁怜倒吸一口冷气,很想问他是不是疯了,吃个饭而已,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
这里就算是正常营业,也不会有什么人过来打扰,何必还要大周折的把人都赶走,最重要的是……这一顿饭下来的花,早就不知道超出其本身价值的多少倍。
简直奢靡!简直浪!
贺言离了座走到她身边,习惯性的眯起眼睛,问:“我怎么感觉,你对我好像有什么不满?是不是又在心里头骂我呢?”
“当然,没有。”祁怜扭头冷笑两声,坚决否认,“那是你的错觉,贺先生。”
难道她会坦白已经在心里骂了一百遍“败家子”?
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何必替这个败家子操心,反正任凭他怎么造作也不会变穷。
唉,祁怜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这,应该结合起底层人民,一同对抗这种无良的资本主义才对。
贺言不知打拿整了个抱枕出来,塞到祁怜腰后,又替她把餐巾抖开铺好,“这里没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就是想躺着吃也没人管你。”
难得的才能跟这个小丫头吃顿饭,就算被指责铺张浪,那他也很愿意。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祁怜往后靠了靠,抱枕里的棉花塞的很实在,又正好垫在腰后的位置,那是相当的舒服。
“这个玩笑,你可以信。”贺言坐回对面,拍了两下手招来侍应生,“不好意思,麻烦给这位小姐……”
“一杯温水,谢谢!”祁怜以为他真要抬张贵妃椅摆在这,忙不迭的截断了他的话。
贺言抿了抿唇,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伸出两根手指,“要两杯。”
菜品陆陆续续的上来了,每一道菜看起来也就那样,但用的都是顶级的食材,若是问起来,必定回答是从哪哪哪空运回来的。
明明都是一样的东西,好像承认是本地产的就会拉低它的身价一样,做作的不得了。
祁怜忍不住笑出声,惹的坐在对面的人也跟着放下叉子,手垫在下巴上问她在笑什么。
她也不隐瞒,直接说了,没想到贺言也跟着笑起来。
“就知道你这张嘴,损起人来一点不留情面。只不过主厨没在这,不然一定要拎起锅铲来打你。”
“法国厨师都喜欢吃鹅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后厨吃多了,一个个的都是膘肥体壮的,只怕跑不快。”祁怜打趣归打趣,声音压的很低,不然真被主厨听见了,真可能会跑出来打人。
贺言勾了勾手指,道:“有件事我得跟你澄清一下,这的菜真是空运回来的。”
这句话本身是不好笑的,但是在这么个情况下,再加上他那副正经不过的脸,莫名的就很有喜感。
在流淌着美妙钢琴乐的餐厅里,两人就像是坐在街头烧烤摊一样闲适自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都快要把屋顶掀翻。
祁怜笑到最后就没声了,只是捂着肚子窝在座位上直抽气,一副马上就要背过气去的样子。
“有这么好笑吗?”贺言把醒好的红酒倒进杯子里,“来,喝一口,润一润嗓子。”
她笑骂了一句,“哪有人喝酒润嗓的?”
不过随后也很从善如流的端起了杯子,还和对方碰了碰,“叮咚”的一声响地很好听。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五十七章 提前感受退休生活
这顿饭吃了很久,上菜的速度虽慢,但也没祁怜想的消化完上一道菜,下一道菜还没上的那么夸张。
等最后的一道甜品上来时,她都差点吃不下了。
“下次别点这么多。”祁怜捂着肚子说。
“为什么?”贺言捏捏她的脸,“觉得太浪?”
祁怜瞪他一眼,“我怕吃多了,没时间减肥。”
作为一个上班族,还是一个如此忙碌的上班族,哪有时间去运动?
饶是她现在仗着年轻可以多吃两口,但等再过两年,若还是不注意些,那些脂肪就会偷偷的跑过来堆积到她身体的各个角落,到时候可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这是她从前就有的习惯,什么都要留三分余地,吃饭也是如此,七分饱便足矣,今天实在太放肆了。
贺言把自己的那份也推过去,“想吃就吃,哪那么多的顾忌?刚才逗你笑了那么一回,就是为了让你开心点。这心情一好胃口也就好了,也就不枉了这顿饭。”
祁怜摸摸肚子,其实她已经很饱了,但是看着眼前的甜品还是忍不住继续分泌唾液。
吃饱和吃好是两回事,得过足了嘴瘾,但才算是真正的吃好了。
犹豫片刻,她还是拿起勺子又挖了一口。
想了想,还是要回刚才嘲笑法国菜做作的话,至少最后尝到嘴的味道还是很好的,那么久的等待似乎也值得原谅。
贺言的这一份,她总共也只是动了两口而已,肚子撑的不能再撑了,瘾也过足了,便没有要吃完的必要。
“满足了?”贺言噙着一抹淡笑问。
“嗯。”祁怜点点头,“味道比之前的那些菜好多了,你不尝一口,真是可惜。”
贺言笑笑不说话,只是拿起她的勺子给面子似的挖了一点点,放进嘴里品了好一会,才道:“原本不觉得好,既然你说好,那我也觉得好。”
祁怜赧然,“这是我用过的勺子呀!”
这人不是号称有洁癖吗?这会怎么倒没了这个毛病了?
“你是嫌弃我?”贺言用她的勺子还不算,顺手还端了她的水杯,理由很充分,“我的杯子里没水了。”
祁怜眼睛不自觉的又瞪的更大了一点。
杯子里没水了,但水壶就在他手边好不好!
贺言把空了的杯子放回去,“眼睛再睁的大点,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到时候你自己捡,我不捡。”
切,这男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还是拿了个“重返十八岁”之类的剧本,好幼稚啊。
这一顿饭吃完,外头已是华灯初上。
贺言没开车,只是牵着祁怜的手,同她一道慢悠悠的走在人行道上。
来往行人不多,是很适合散步的路段。
“我们这是要走去哪?”祁怜只是随口一问,若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下去,谁知道会在哪停下。
贺言捏捏她的手,“回家。”
他不说祁怜还不知道,这家餐厅其实就在她的住所附近,穿过两条小道就能到了。
吃完晚饭,再一起散步消食,最后慢悠悠的走回家,这样的生活太老年人了吧?
也……太悠闲舒服了。
“饭后行百步,活到九十九。”祁怜兴致来了,拍拍身边人的胳膊,“这是个好习惯,贺先生自己保持。”
“是保持饭后散步的习惯呢?还是保持饭后跟你一起散步的习惯呢?”贺言明知故问。
祁怜默了半晌,认真的建议道:“你可以养只狗,边散步边遛狗,一举两得。”
他回,“养你一个已是负担不去,我就不再找麻烦了。”
“你说我是狗?”
“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祁怜故作嗔怪,要甩开他的手,“撒手,我明天就买只狗,不,买一群给你养!”
贺言扶额,很头疼的说:“那我岂不是变成了宠物店老板?那公司怎么办,没人打理是要倒闭的。”
“又不是我的公司,倒闭就倒闭,大不了换一家,兴许还能升值。”祁怜故意气他。
贺言也不当真,只是顺着她的话说:“哎呀,那惨了,那我岂不是只能去喝西北风?不知道祁小姐能不能发发善心,顺便把我也给养了?”
堂堂贺氏总裁,高高在上的贺大少,竟然也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只怕是没听到的人打死也不会信,听到了的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既然他性质这么好,那自己陪着演完这个剧本又有何妨?
“这,合适吗?”祁怜摸摸下巴,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我怕养不起,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贺言把手握的更紧了些,像是怕对方跑了一样,“只求温饱,有片瓦遮头。”
“那你吃的多吗?”
“不多,我还能再吃的少点。”贺言俯下身,凑到她耳朵边上,“至少没你吃的多。”
毫不意外的,又获了祁怜的一个白眼。
“切,谁信?”祁怜冷哼一声,“这样就足够了吗?”
“嗯……”贺言顿了顿,进一步要求,“要是有贤妻在怀,那就更好了。”
祁怜的脚步一顿——妻子?
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这个人的妻子吗?那是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奢望的事情。
或许,从此刻开始她是可以想一想的。
会有那么一天吗?可能,或许……会的。
走走停停的,但再长的路也总是会走完的,虽然他们已经走的很慢了。
贺言抬一抬下巴,示意,“上去吧,看着你上去我再走。”
祁怜挑一挑眉,“你先走,看着你走了我再上去。”
唧唧歪歪,黏黏糊糊的程度堪比那些在大学女生宿舍楼底下的那些小情侣。
贺言摇头,“不能让你看着我的背影离开,去吧!”
“嗯,说的也是,不过……”祁怜抬起被握的紧紧的手,有些哭笑不得,“那贺先生,你是不是应该先撒手,我才走得了啊!”
贺言好似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这是我自己的手呢。”
顿了顿,到底还是放开了,“那祁小姐,晚安。”
“嗯,晚安。”祁怜推开大门,还是忍不住回头,果然见对方还在原地,“贺先生,再见!”
她都走进电梯了,又跑了出来,看见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头也觉得很温暖。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五十八章 被人请去做客
祁怜打开自己家的门,看着满室空荡,许是心境发生了变化,竟也觉得屋内简洁地堪称贫瘠的装修,好像也透着一股温馨。
晚餐时喝了两口酒,到现在才感觉有点上头,脚步虚软的好像是踩在棉花上。
身体上已经极度疲惫,她下班前还想着回来以后什么也不干,先上床睡了昏天黑地再说,但现在看看时间……
十点钟了,也是到正经睡眠时间了,饶是已经哈欠连天,她却不想就这么去睡觉。
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了,她还没有回味过,怎么能让它这么容易就翻篇?
祁怜蹭掉鞋子,光着脚走进卧室拿了睡衣,仗着这是自己的地盘,就敢不看路闭着眼睛摸索到卫生间去。
这个住所她最为满意的一点就是这个卫生间。
主要是因为里面有一个超豪华的浴缸,当时看到时还直咂舌,觉得贺言给员工装修宿舍耗过度,现在看来……
“嗯,真舒服。”祁怜软软的瘫在浴缸里,任由温水没到下巴,感觉相当好。
她泡了很久,差点都要在浴缸里睡着,本来想多泡一会的,但是隐隐约约的好像听见了敲门声。
那人敲的不重,若不仔细辨认根本听不出来,且很有节奏也不着急,敲三下停一会,很有耐心,而且似乎笃定了里面的人一定会开门。
或者说,他在门打开之前,会一直这么敲下去。
这个点,会是谁来?祁怜虽不确定,但心里模模糊糊的已经有了一个人的脸。
是他吧?应该是他,不然都这个点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真是,不是各自回家么,怎么又跑回来了?
祁怜怀着一丝雀跃的心情过去开门,生怕对方多等,连从猫眼往外看一眼也等不及,所以在看到门外那张陌生的面孔时才会那样错愕。
“你怎么……”说是错愕也不对,祁怜把自己的表情在出现变化时迅速凝固,然后恢复成清冷的样子,“您是,哪位?”
门外的是一个年迈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看起来很有气势而且浑身都充满着“我很不好惹”的气质。
这样的人却在看见祁怜时,极其恭敬的朝她弯了弯腰,几乎要到九十度,“祁小姐,我们见过的,您还有印象吗?”
他的恭敬只是在表面上,如果地上有一面镜子,就可以看到此刻面朝下的那张脸上是半点表情也无,而且眼神中还有一丝的轻蔑。
祁怜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撞到门上,才让她恍然惊觉自己此刻是刚洗完澡,身上还穿着睡衣,甚至连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来得及擦一擦就出来了。
这里是她的地方,穿的随便也是理所当然,就算觉得不好意思,也是这个突然冒昧过来打扰的人才对。
但祁怜莫名的,觉得对方什么都还没做,自己也只是在这个穿着正统的老人面前站着而已,便已经觉得好像已经落败于对方。
啊,这种被压制地死死的,且毫无还手反抗之力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是,我们见过的。”祁怜想起来对方是谁了,他是跟在贺明朝身边的那个管家,在医院时有见过一次。
这个人应该是陪在贺明朝身边寸步不离的角色,突然在深夜造访她的住所,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管家起身,很恭敬的笑一笑,“深夜到访,真是不好意思了。只是看祁小姐好像并不是很惊讶的样子,是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了吗?”
“瞧您脸上也没有深夜打扰别人的愧疚,难道是我们早就约好了吗?”祁怜毫不惧怕的回了过去。
且不说对方只是个管家,即使现在是贺明朝站在这里也好,她也不能表现出局促、慌乱之类的神情,不然这一局对战还没开始,她就真的输了。
祁怜侧了侧身体,推开门,“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吧。”
并不是真心的想要邀请对方进去,里面是她的领地,被陌生人闯入会让她很难受,但是此刻的情况并不容许她考虑那些。
她该考虑的是怎么才能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现在的情况明显对自己不利,得赶紧想个办法解除危机才行。
这位管家的级别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而且他是贺家的人,想要破解僵硬的局面,就只能去求助于贺言。
不,不是求助,这本就是他应该过来解决的事情。
若是自己自作主张的想瞒下来,之后再被贺言知晓,恐怕还会责怪自己太过胆大包天。
祁怜想进屋,但是有人不容许她这么做。
管家向前一步挡住门,迫使祁怜只能松开门把往外挪了一步。
他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隐藏在那笑容之后的,是绝不容许拒绝的强悍。
他单手带上门,如一尊佛一样挡掉祁怜的去路,道:“我们家老爷已经备了上好的茶叶,只等着祁小姐屈尊赏光。”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祁怜还是问了一句,“我能拒绝吗?或者说,如果我拒绝,会有什么后果?”
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拖延时间。
但明知道是不可能有救兵过来的,自己的举动其实毫无意义。
管家的表情还是那样,连眉毛的弧度也没变一变,“祁小姐是想试一试?”
平缓的语气并不能削弱其话中的威胁意味。
祁怜叹了口气,选择妥协,“既然您都亲自来了,那我若是拒绝,岂不是显得太不识好歹?”
“祁小姐是个聪明人。”
她扯了扯衣角,苦笑一声,“当然,我很识时务。但是……”
“嗯?”管家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祁怜指着身上的睡衣,“能否容我进去换件衣服呢?就这么随您过去,似乎有些太过失礼,我很快就出来。”
她现在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至少也要拿个手机出来,或者干脆一点直接进去把门反锁,谅对方也不敢不顾脸面的硬要破门而入。
这个想法刚升起来就被打消了,事情还远没有坏到那种地步,若是自己那么做了,更像是不打自招。
而且这点小伎俩,在他们看来,与困兽之斗无异。
已经被关进笼子里的鸟,就算要逃,又能撑得到几时?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五十九章 如履薄冰
即使明了这一点,但祁怜还是心存了一丝侥幸,万一……
“最好不要。”管家看了眼时间,无情的打破她的幻想,“时间已经很晚了,再过不久老爷就要休息,所以我们最好早点过去。”
对方用了两个“最好”,听起来像是在客客气气的同她商量,但实际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祁怜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抗争,不知好歹的去试探去试着做选择,只会让她的处境变得更难堪。
“祁小姐,请吧。”管家一抬手,便有两个黑衣保镖走出来,先前是藏到祁怜看不见的地方,就等着一声令下出来拿人。
祁怜自嘲的想想,自己刚才得亏没有直接拒绝,不然这会那两个保镖就会出来“请”她,场面也太难看了些。
于是乎,她就跟在那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后头,安安静静的乘着电梯下了楼。
现在时节已是五月,差不多是要入夏了,但是晚上外头的温度还是比较低,而祁怜又只是穿的一身睡衣还都是短袖,连鞋子也没来得及换一双,蹬着个凉拖就出来了。
这身打扮,叫不知道内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哪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所以那些人得穿得正正经经,她便可以随意穿搭。
风一吹,就更冷了,祁怜抱着胳膊坐进了车后座,车子很快的驶离住宅区。
“我们这是要去哪?”。
管家坐在副驾驶上回头,敷衍了一句,“到了您就知道了。”
祁怜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这个方向不是去贺家老宅的,心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贺明朝一般只待在贺家老宅,现在为了见她,竟然大周折的挪了个地方,这样的待遇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对方如此心,祁怜心下便越发没了底。
也曾听说过,祝媛也曾经被这样召见过,后来便迅速的整理掉了与贺言的纠葛远赴异国。
难不成这样的情节今天也轮到她头上了?
祁怜试探着开口,“老总裁找我是因为……”
“祁小姐。”管家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嘘,皮笑肉不笑道,“您还是别问太多了,也别太紧张,老爷问什么答什么就好,不会浪您多久。”
祁怜不说话了,心下也稍微镇定了些。
若是放在上个世纪,她大概还要担心一下会不会一去不回,但现在是法治社会,对方总不能一言不合就把自己拖到郊外给埋了吧?
车子最终停在老城区附近,这里的建筑都是上个世纪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砖石结构的小洋房,直到今天还保存完好。
祁怜走在木制的楼梯上,也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踩上去会“吱呀吱呀”的响,而且屋子里有淡淡的霉味和尘埃的味道,并不好闻,看来是仓促间打扫出来的。
管家领着她走到一间房间前停下,抬手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门人,然后恭恭敬敬的九十度鞠躬,“老爷,祁小姐到了。”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不同的是他这回是真的恭敬。
门就里面开了,一个穿着西装马甲的男人走到门口,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就像是上世纪的一位儒雅学者。
贺明朝打量了她两眼,手一抬,“管家,你下去吧。”又指着祁怜,“你,跟我进来。”
祁怜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随手把门也带上了,动作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
她跟在贺明朝三步远的地方,打量着这个男人的背影。
今天对方没有用拐杖,走路也很正常稳健,身材保养的也很好,光看背影绝对猜不出这个人的真实年龄。
跟上次在国外见面时,贺明朝的状态似乎好了很多,但是鬓边却生出了更多的白发。
这也只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也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而已,祁怜这么想着,就见对方停在了书桌前,她便也停下了脚步。
贺明朝翻开着手里的书,好像屋子里就他一个人而已,刚才领进来的不过是个没有生气的摆设。
1...104105106107108...1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