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胡说什么?”贺言抽了张纸,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汤汁,一本正经的回道,“你吃的可比它多多了,而且我现在有经验了,会把你养好的。”
祁怜,“……”
行吧!对方没有把自己跟荷兰猪之类的归作一类已经极好了。
再说了,小仓鼠也是很可爱的嘛!就当贺言是在夸自己可爱了,嗯,就是这样的。
“然后呢?”祁怜吞下一口面汤,鼻尖开始冒出细密的汗,“之后就没养过其他的仓鼠了吗?为什么?”
为什么呢?贺言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半开玩笑着说道:“因为现在有你了,还养那些做什么?”
实际上,那时因为他太难过了,母亲看不过去,也提出要不要再买一只来养,但是被他给拒绝了。
对于那时的他来说,那只仓鼠不只是一只宠物而已,而是满载着自己心意的朋友。
一个朋友死了,就算换一只一模一样的来,难道就能替代了吗?
谁也不是谁的替代品,轻易地就可以转意的心意,实在太轻飘飘了,对哪一方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他人生中就只养过那一只仓鼠,此后也没再养过其他的什么东西,因为动物的生命跟人类比起来实在太过于短暂了。
无法接受对方会很快的离开自己的这个事实,与其得到过再失去,还不如重来都没有拥有过的好。
许是此刻的气氛太温馨了,祁怜突然有点想家,心情忽然就有点低落。
“呐,贺先生,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祁怜撑着下巴,眼睛往下看。
贺言点点头,“对我有什么好奇的?你问,我都回答。”
“你对婚姻,怎么看呢?”
这个问题稍微有点敏感,以他们现在这种关系,谈论婚姻还太早,也很容易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在暗示什么。
祁怜补充了一句,“再过几天就是丽萨的婚礼了,我被邀请去当伴娘,就是……”又觉得好像解释不太清楚,“就是突然想到,就问一下。你要是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都已经说出口的话,怎么能当没有发生过?你也太小心了。”贺言的面色淡淡的,好像并没有不悦的神色。
他迎上祁怜看过来的视线,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你之所以问起这件事,估计也是担心她。胡家在长河也算是个大家族,但同其他经商人家不一样,是个书香门第。胡家的几位长辈我也见过,都是明事理好说话的,要待丽萨有多亲怕是不能了,相安无事倒是没问题的。”
“况且我听说,胡家的那个儿子已经另外买了房子,结婚以后就会搬出来住。所以啊,你也不用担心丽萨会在婆家受气。”
祁怜顺着他的话说:“搬出来住?那岂不是要分家?胡家的人也肯?”
贺言想到什么,笑了一笑,“你操心的也太多了些,胡子不是长子,继承家业没他的份,但是属于他的那份财产也不会少,以后的日子不会难过。”
祁怜松了一口气,“没那么多纷争,日子反倒舒心,这就很好了。”
“那你呢?”贺言手一抬,手心朝上,祁怜便会了意,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你问什么?”
“你要怎么样才能舒心呢?”贺言把绕远了的话题拐回去,“现在只是别人结婚,你都能忧心成这样,到时候换做是你,又会为了什么而担心呢?”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六十七章 不婚族
他倒不会认为祁怜是在暗示自己什么,若说到结婚……说实话,他们两人还真没到那种程度。
当然,对于结婚这件事情的本身,他是不抗拒的,只是没有做好准备。
许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他不希望日后自己的妻子也变成那样,所以才想要等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后,再来谈论这件事。
在祁怜之前,他也曾想过日后与自己生儿育女,共度一生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祁怜这个样子。
不过也正是因为遇见了她,自己偶尔的又会想起这件事。
这么说来,他应该是有想要跟眼前的这个女人共度一生的打算的。
但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即便真要定下来,也还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祁怜犹豫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真奇怪,明明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问题,自己反倒没了想法。
“我……”隔着一张桌子,看着贺言的脸,祁怜声音有一点点沙哑,“我没有想要结婚的打算。”
贺言表情稍微凝固了一瞬,好似不在意的说:“你现在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光,确实没必要这么着急的考虑这件事。”
他这样的态度,祁怜反而更加忧郁了。
她的两根食指勾在一起,好像在较着劲一样,“我是说,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没有把这件事列入人生目标的打算。”
贺言的表情现在才有了一点明显的变化,他的背离开椅子往前倾了一点,“你的意思是……”
“我是不婚族。”
祁怜紧紧的盯着对方的眼神变化,很难想象,自己说出这句话以后对方会有怎样的反应。
是无所谓呢?还是惊愕地不能理解?
男人松开交叉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腕,“这也没什么,不过……我能听听理由吗?”
他本身对于婚姻这件事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期待,所以祁怜说自己是不婚,也没有太大的失落。
但有一点是比较在意的——为什么?
到底是不想结婚呢?还是不想跟他结婚?这两者是有很大差别的,他想要明确一下。
祁怜本就是随口一说,但对方这样的郑重其事,让她也平添了几分忐忑,也稍微有点后悔谈论起这件事。
但话已至此,也没办法轻易的揭过了,不然贺言心里可能会有一个疙瘩。
祁怜抬头看了看摆在旁边的全家福,那是他们一家人唯一的一张合照。照片里的自己那会还在上高中,眉眼里都透着一股纯真浪漫,与现在的她很是不同。
“理由啊,有的。”
她从未跟贺言提过自己的家庭,因为害怕对方会因此感到负担,也怕他对自己的感情里掺杂进“同情”之类的成分。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原因,应当只有彼此之间相互喜欢,不应该包含其它奇奇怪怪的东西,应当只是干净且纯粹的。
祁怜说起自己的从前,语气淡然的不像话,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眼睛里连半点波澜也没有。
这样的她,看在贺言眼里,就只有心疼而已。
在他的眼里,坐在自己眼前的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就算祁怜工作能力再出色,平时表现的有多么独立,说到底,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而已。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更加懂得祁怜的心情。
不是所有悲伤都要说出来,在别人面前哭的声泪俱下……那些无法轻易宣之于口,想要深深掩埋,无论如何也不敢提及的,才是最大的悲伤。
于贺言来说,便是因为无法忘怀母亲郁郁而终的这个事实,所以才会对自己父亲冷脸相待。
而常氏再怎么奉承讨好,也没有办法轻易原谅。
他的愤怒与哀伤没有刻意的隐藏,可以随意发泄,但祁怜呢?
那些漫长且悠久的岁月,她一个人是如何度过的?
光是想想,他就难过的不得了,更遗憾两人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相遇。
祁怜一直都很平静,只是最后说到父母因车祸双双亡故时,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才轻描淡写的把这个故事讲完。
“那现在呢?”贺言问了一句。
“现在……都过去了。”她闭了闭眼,把刚泛起还能来得及表现出来的哀伤给压回去,绽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都已经过去了,所以不要紧。”
贺言却道:“伤好了,还是会留下疤痕,看到的时候还是会痛。从前是你一个人挨着,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有我在,你要记得。”
“真的已经过去了,所以没关系,你不用这样的。”祁怜不习惯于被人这样对待,想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惶恐,而眼泪就先一步的掉了下来。
贺言没有去劝慰,只当自己暂时性失明,若是他开口,只怕对方会哭的更厉害。
祁怜挣脱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眼泪无声的淌在手心里。
她说这个,其实是有一点想要对方心疼的目的,但是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十分卑劣。
明明不想要这样的,明明说好要潇洒去面对的,为什么在贺言展现出温柔的那一刻,却那么贪恋这样的温柔,想要长久的占据……
这样的自己,真的一点也不像是自己了。
“所以你不婚的原因,是因为无法接受对方有一天可能会离开自己?”贺言看她平静了,才递手帕过去,“不觉得这样有点,太杞人忧天了吗?”
“是也不是。”
祁怜刚哭完,鼻音有点重,声音也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握着贺言给的手帕,徐徐道:“我很怕麻烦,也很怕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干脆斩断产生麻烦的源头,这样对彼此都好。”
“因为不想起床,所以干脆就不睡觉,这可能吗?行不通的。”贺言想要驱散对方的阴霾,却又不得其法,“祁怜,你只是在害怕而已,其实事实根本就没有那么糟糕。”
他其实是想表达,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不能因为遇见了一道坎就停在那里不走了,但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那些过往他能轻易放下吗?不能的。
因为理解,所以心疼,也因此无法只用浅薄的言语去安慰。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六十八章 探病
祁怜沉默了,觉得此刻的氛围有点奇怪。
一对年轻男女坐在一起聊有关“婚姻”的话题,不是打算结婚就是即将离婚,而他们则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既然都没有这个打算,却在聊这样的话题,是不是有点太闲得慌?
就像贺言所说的——杞人忧天。
过好当下的生活已是不易,哪里还顾得上将来?
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即使是今天决定好的事,睡一觉起来可能就会有新的变化。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
唯一的不改变,就是不停的改变。
“嗯,也许吧。”祁怜捂着眼睛点点头,有点后悔这顿晚饭是在家里吃。
他们应该坐在一家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再开一瓶红酒,说一说工作上的琐事,再跟对方玩笑两句,之后平淡的结束掉这顿晚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时头脑发热的就跟贺言谈论起这样沉重的话题,好不容易营造起的温馨气氛全给她败光了。
只是,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逃避……又能逃到哪?
也许在餐厅里,喝了酒借着醉意说出这些话比较好。
那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可以有个“我昨天喝多了,说的都是胡话,请不要在意”的借口。
现在呢?难道要说“不好意思,我吃饱了撑得慌,才没事找事”吗?
祁怜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贺言,我……”
“关于常氏的购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贺言许是察觉到了她的尴尬,所以由他来完成话题的转换,“说说吧,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在讨论工作,俨然一副眼里只看得到工作的工作狂形象。
贺言听着对方的汇报,时不时的纠正一些方向,最后道:“这个案子只是给你练手的,如果觉得太辛苦可以随时提出来,不要太勉强。”
本来就是要送给她的东西,让祁怜参与其中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日后接手常氏时,会更加熟悉一些。
若是因此感到疲惫,便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虽然换人去顶替,稍微有点麻烦,但祁怜是有随时喊停的权利的。
“不用了,我可以完成的。”祁怜坚定的说,“做事要有始有终,这是我的准则。而且常氏的案子交给别人去做,你也不放心不是?”
不是她把自己看的太高,而是常氏对于贺言来说有点尴尬。
而且这事还有威廉姆的介入,情况有点太复杂。
相信贺言所需要的,不是工作能力有多高的人,而是绝对细心且忠臣的人去完成。
所以这是贺言指派了王修去挑大梁后,又把自己也派过去的原因。
不需要她成什么事,只要别败事有余就行了。
贺言点点头,没有反对,“真没有什么困难?或者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或人?”
祁怜想了想,有些奇怪,“你是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你说,我注意一下。”顿了顿,想到什么,“或许你是想问关于常氏总裁的事?”
据她所知,贺言已经许久不再跟常穆见面,而且常穆的多次邀请也全部都给回绝了,甚至上次答应了的庆典也都临时翘掉了。
要知道,他们两位关系原本还算不错,期间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所以这也是贺言不亲自参与购决策的原因。
贺言也没说是不是,只是道:“他这个人不好对付,你若能远点就远点,有什么非要跟他打交道的事,就……就让王修去办,我派他去做这个总负责人,不是让他在旁边看着吃干饭的。”
祁怜听着这话,怎么像是在说,有什么危险的、辛苦的就把王修推出去,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不怕,你乖乖的躲在后头坐享其成就行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王修,但是……她很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谨遵教诲。”
贺言也扯了扯嘴角,似不经意的说了句,“现在两家公司关系敏感,除了必要的工作,别和常氏的人有过多来往,便是有谁想来与你攀交情,也别理。万一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们也怪不到你头上。”
“这么点小事我还不明白?你也太小看我了。”祁怜只当他是在说常穆,毕竟那个人确实很不好对付。
……
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很晚了,祁怜还以为贺言今晚要在这睡,正打算去准备洗漱用品,对方却说要回去了。
“这就要走了?”
贺言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问:“怎么,祁小姐舍不得?”
祁怜脸一红,立刻否认,“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跟你说……一路顺风。”
“口不对心。”贺言揽过她的腰,在她眉间轻轻的落下一吻,“我还有些工作没有完成,得回去处理一下,你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准时上班。”
从祁怜家出来以后,贺言并没有往公司去,而是去了……
医院走廊还是那么的空空荡荡,贺言一间间并非找过去,正好碰到了从病房里出来的祝媛。
“贺言哥哥?”祝媛看到来人惊呼一声,小跑着过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有些刺耳。
她自然的挽住贺言的手臂,惊喜的问:“你这么晚没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萱姨的病情突然恶化,医院打来电话,祝媛只上了半天班就跑了,后来又哭哭啼啼的打来电话,他怕出事,不得不过来一趟。
本该早就过来的,但不知道会在医院待多久,便先去看望了祁怜才过来。
贺言瞥了眼被挽住的手臂,淡淡道:“公司有点事,刚处理完。萱姨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
提起这个,祝媛脸上的表情便落寞下去,语气也颇为沮丧,“我妈的心脏不好很久了,之前做过心脏搭桥,现在又恶化了。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移植,但要找个合适的捐献者实在太难了。”
贺言安慰了两句,又问:“现在病房里是看护在照顾萱姨吗?你这么急着出来是做什么?”
祝媛刚要开口,一个电话就进来了。
她看了眼,懊恼的很,“贺言哥哥,我有急事必须出去一趟,在我回来之前麻烦你替我照看一下我妈,可以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六十九章 筹谋
对于她的请求,贺言没有办法拒绝。
“好,我会待到你回来为止。”他目送着祝媛离开,放轻脚步进了病房。
……
祝媛的借口是器官移植中心那有事,需要直系亲属过去一趟,但其实她要去见的,却是苏巧巧。
见面的地方也不远,就在医院附近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内。
祝媛进店环顾一圈,没有看到人,刚想去外面看看,一个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
“你哪位啊?”祝媛唬了一跳,还以为是被什么奇怪的人给纠缠上了。
“祝媛姐,是我啊!”苏巧巧艰难的摘下口罩,气喘吁吁的摆手。
祝媛头顶三个问号,明明是初夏季节,面前的人却还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连根头发丝也没露。
“你,不热吗?”祝媛已经可以闻到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酸臭味,颇为嫌恶的偏过了头。
苏巧巧还浑然不觉,手一挥,做贼似的低声道:“你不是说我们要小心一点,不能被别人看见吗?所以我才稍稍做了一下改装,怎么样?这下子认不出来是我了吧?”
“呵呵,认、认不出来,真是难为你了。”祝媛心中暗自吐槽,包成这个鬼样子,哪个人能认出来?
而且这人脑子是有坑吗?穿成这副格格不入的模样,才更惹人怀疑吧!
祝媛看了看空荡的马路,拉着人往货架后门的椅子走去。
确定就算有人路过这,也不会发现她们俩躲在这以后,她立刻放开了手,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长话短说,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吗?”
苏巧巧点点头,手伸进衣服里掏啊掏的,不知从哪里摸出台笔记本来。
嚯,那笔记本一拿出去接触到空气,表面立刻雾化出了一层水珠。
祝媛的眼角抽了抽,没去碰,“把你准备的东西给我看看。”
“好嘞!你看了可别太激动!”苏巧巧立刻把资料调出来,指着屏幕道,“不是我吹,我这拍照技术还不赖吧?重点是,角度抓的好,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屏幕上投放出来的照片,其中主人公无一例外的全都是祁怜和其它的几个男人。
有和许泽恺在一起的,也有和威廉姆在一起的,甚至还有跟常穆同框的画面。
祝媛眼睛亮了亮,一时也顾不得嫌弃了,手指在触摸板上滑,看着那一张张照片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些照片,你都从哪得来的?”
这些照片的取景角度刁钻,祁怜只是和威廉姆一起喝了杯咖啡,那氛围营造的就像是情侣约会一样。
跟常穆的在一起的那张,明明只是在一起谈工作,但常穆的那一低头,看起来就像是在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祁怜,氛围相当暧昧。
苏巧巧一拍手,得意的说:“她跟这个外国男人是我下楼买咖啡的时候,无意中抓拍到的,至于跟常氏总裁的……我有几个同学都在常氏工作,请客吃了两顿饭,她们就答应帮我拍照了。”
她指着常穆的那张照片在,啧啧两声,“贺氏的秘书和常氏总裁走的那么近,这要是放出去了,应该会引起轩然大.波吧?”
祝媛看着那张照片,却皱了眉,“这张照片发给我,然后你删掉,别留。”
先不说跟常穆在一起的这张,地点是在办公室,旁边都是有人看着的,真放出去了也很快就会被澄清。
且说说这张照片放出去了,常穆会坐视不理?
到时候只怕瞒得了贺言,也逃不过常穆的敏锐嗅觉。
一旦惹烦了他,插手进这件事,那她们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还不如拿着这张照片去找常穆卖个好,说不定他还能承了自己的这个情。
苏巧巧当即嚷了起来,“不是,为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难道没用吗?”
祝媛不想多解释,只是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苏巧巧脸上有些讪讪,“我的意思是,请那些人吃饭都花了我好多钱,这说不用就不用了,岂不是很可惜?”
她是不敢和祝媛正面刚的,但是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什么累的事都我来干,你就藏在后头发号施令,神气什么?谁又比谁高贵?等自己成功上位,非得把你给弄出贺氏不可!
祝媛确实只当她是条召之即来的狗,只是现在还没到挥之即去的时候,不得不安抚两句,“我知道你辛苦了,这样吧,你花了多少钱我都双倍返还给你,怎么样?”
双倍?苏巧巧心尖颤了颤,眼前彷佛下起了红包雨,她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好意思?”
祝媛心底冷笑,面上还是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上次看你拿的包包旧了,正好我那有个新的还没拆封,明天一起给你带来,你可一定要下。”
苏巧巧假模假样的推拒一二,便很从善如流的应下了,并说出了一个远高于自己所花金额的数字。
祝媛一句话也没多说,爽快的就转了账。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苏巧巧看着到的钱,心里早乐开了花。
祝媛垂下眸子,掩去眼里的轻蔑,指着其它几张照片道:“这个人出现的频率最多,他是不是真和祁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谁?”苏巧巧眯眼看了看,冷笑一声,“不可告人也谈不上,这人是从大学时期就喜欢祁怜了,成天的跟在她后头转悠,只不过祁怜一直没理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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