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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虽说是第一时间来的电话,但常氏打电话的主要原因,是要商讨签订合同的具体时间,只是话说到一半,才被常氏总裁接过去的。”王修的语气有点低落。
其实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也在怀疑是不是常氏的作妖。
但按照当时情况来看,对方似乎和那些记者是同一时间知道的,毕竟那会公关部的人也已经怒气冲冲的找了过来。
王修其实还有件事没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心里纠结的都快凝成麻花了。
贺言把被泄露的资料浏览了一遍,立即下达指令,“所有员工取消休假,各个部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等这次事件过去,这个月所有人工资翻倍。”
“还有。”贺言眼中寒光一闪,“资料,是谁泄露出去的?找到了吗?”
“这个……”王修挠挠下巴又挠挠后脑勺,似乎极难开口,“boss,那个人可能也是一时不小心,您、您……”
贺言又是一记眼刀,“难道是你们营销部的人?”
听着对方话里话外的似乎有回护之意,他便有些不悦。
公司有公司的规距,谁出了错就得谁来担,不管哪个来求情都没用。
王修连忙撇清关系,“不不不,那怎么可能?我们部里的那群崽子还没这个胆,那个人是……”
“到底是谁?”贺言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再吞吞吐吐,你这个总监也不用当了,直接跟那个人一起拾东西走人。”
王修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只好道:“这事真和我没关系,我之所以这么犹豫,是因为这些资料是从祁秘书的账户里泄露出来的。当然……祁秘书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她一定不会做出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
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祁怜的名字,这是贺言怎么也没想到的。
贺言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缓了几秒才出了声音,“确定吗?”
“技术部的人追踪了一下发件人的地址,确确实实是从祁秘书的电脑里发出去的,但不知道具体操作的是谁。”王修虽然大大咧咧惯了,但关键时候还是很看得明白局势的。
他也晓得祁怜作为总裁秘书,是嫡系中的嫡系,关系比其他人那是近多了。
而且她跟贺言的关系也不一般,若是自己急急的把罪名扣到她的头上,只怕贺言也是要不高兴的。
而且现在证据不足……
其实也是够充足了,都已经查到她的账户地址了,这个也没法造假。
但怎么想,祁怜都没有这么做的理由,除非她是失心疯,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大好前途。
或者跟贺言有什么深仇大恨,才采用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法。
而且,跟祁怜一起工作过,就知道她是一个工作能力很强且极度谨慎的人,若是她真要泄露.点什么出去,大可以选择更加隐秘的方式,甚至再小心一点,连半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而她竟然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账户发送,技术部的人都没什么力气就查到了。
这跟选择在自己家杀人,完了还把凶器留下的做法有什么分别?
别说是贺言了,就是连王修也不相信这是祁怜能干出来的事,这不等于昭告天下自己就是那个泄密者吗?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件事是祁怜干的,要定罪也是由贺言来,哪里轮得到其他人来多嘴?
而且……王修偷偷摸摸的觑了觑贺言的脸色,他觉得这事贺言一定会彻查,而且一定会先把祁怜给摘出去。
“王修。”贺言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了。
王修麻溜的答应一声,“是,您说。”
只是一会功夫,贺言便恢复了往常那般清清淡淡的样子,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主意,“这件事情,除了你和技术部的人,还有谁知道?”
王修浑身一激灵,意识到什么,连忙道:“没有,我一听说就赶忙过来找您了,我也拜托了技术部的同事不要泄露。”
顿了顿,又道,“连麦总监那也不知道。”
他来时已经很匆忙了,却仍旧想到了这一点,怕祁怜真是被冤枉了而事情又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就不好场。
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决定还真是机智,自家boss果然还是偏爱他的嫡系。
贺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也没有要夸奖他的意思,只道:“这件事好好处理,常氏那边如果有人联系,你只说什么都没发生,要是再追问,直接把电话转到我这。还有,这两天密切注意股票的涨跌幅,通知公关部那边的人及时发布通告,稳定人心。”
股票市场现在看起来还是一片绿,涨势大好,但今天是周末,一旦到了明天开盘,只怕就会变成一片惨不忍睹的红。
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做好危机公关,把损失降到最低。
贺言此刻还没什么感觉,也刻意的不去想,祁怜在这起事件中到底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
他总归是相信她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八十一章 隐瞒
交代完一切,贺言闭上眼睛往后一靠,眉眼处稍显疲态。
要分析其后主使并不难,只要看事情发生后谁能获得利益,无论怎么看这件事都与常氏脱不了干系。
偏偏是在这个关头,又牵扯上祁怜,为的就是让他方寸大乱。
这样的手段,也确实是常穆做得出来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但令贺言比较在意的是,这次问题是出在贺氏内部,就算常穆再怎么手眼通天,也没办法直接跑到贺氏里来动手脚。
其中一定还有他的帮手,或者说是贺氏的叛徒。
那个人是谁呢?所有的证据的指向祁怜,但她没理由这么做,那么是谁把她牵扯进来?目标是自己,还是要除掉祁怜?
若是祁怜走了,谁会因此感到高兴?
想一想,她这样不与人相争的性格,又会得罪谁?
贺言心里模模糊糊的有那么个怀疑对象,但又觉得对方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去了解一下,毕竟他是一定要把祁怜的嫌疑给洗掉的。
“那个,boss……”王修有时候实在搞不明白自家老板在想什么,但此时此刻,似乎不是该放松的在这闭目养神吧?
贺言皱了皱眉,睁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怎么还在这?
王修立刻会意,“我马上就回公司处理,打扰您参加婚礼,真是对不起!”
看在这条路外停着的那一溜豪车就知道了,在里头举行婚礼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名门之间的交流对于公司发展来说也是非常必要的,若是贺言贸然离去,也有可能会产生更加不良的后果。
王修觉得自己真是好惆怅,怎么做都不对。
“你开车了吗?”贺言突然问。
王修愣了一下,“开了,就停在外面,那我就先下车了,待会在公司等您。”
以为对方是要赶自己下车,毕竟boss的车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的,他怕折寿。
贺言却道:“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坐你的车。”
“哈?”王修眨眨眼,显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家boss向来都是去留随意,从来都只有别人来巴结他的份,还没有谁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迫使贺言必须要参加完这场婚礼。
他恭恭敬敬的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自家boss给请上车,回头看了看对方的加长林肯,再看着自己的小本田,一时悲从心中来。
王修此刻心理活动:对不起,boss,委屈您坐我的这样的小破车,我一定会勤勤恳恳工作争取顶替……啊呸,是以您为目标,争取能有望其项背的一天。
……
婚礼进行到中午,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祁怜这才有了点休息的时间。
她提着裙摆把来来往往都找了个遍,却不见贺言的半个身影,带着疑惑走进了休息事,拿起自己的手机,才发现对方给自己发了消息。
新娘休息事内,丽萨乍闻这个消息也有点吃惊。
“出差?”她眨眨眼,难以置信的问,“boss让你现在去出差?”
祁怜也是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我们公司最近要投资一个度假山庄,说是缺少人手,需要我去帮个忙,得在那待三天。”
不光是丽萨疑惑,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度假山庄什么的随便派个人去就好了,为什么非得是自己?
而且她现在手头上最重要的是常氏的购案,虽然只剩下个尾工作,但怎么着也得先等那边的事完结再说。
“现在就得走吧?”丽萨拉着她的手,恋恋不舍道,“接下来倒是不需要你做什么了,但现在就走,你连一餐饭都没好好吃,这叫我怎么过意的去?”
祁怜无奈的笑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工作要紧。boss交代的急,看来这个度假山庄的项目确实缺人手。作为boss的秘书,他的交代我又怎么能不照做?”
丽萨是很怕贺言的,果然,一抬出他来,虽然不舍得但也确实没再多说什么了。
祁怜拾了东西急匆匆的就往外走,又给贺言打了个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打不通。
除了那条跟指令一样的短信以外,他再未留下只言片语。
祁怜虽然打算遵循,但心中不是不疑惑的,而且对方让自己即刻就走……到底有什么事就着急成这样了?
还是说,是有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的?
祁怜并没有打算即刻就去那个劳什子的度假山庄,觉得还是得先回公司一趟。
刚才王修也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但自己回过去的时候,他又说没什么事。
王修不是没事会打电话的人,一定是有什么找自己才对。
因为两个人在一个团队里负责同一个项目,她很容易的就连想到是不是常氏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毕竟项目进行到现在也太顺利了一点,而此前,贺言也叮嘱过,常氏那边的事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越想越觉得事情可疑,她必须得探个究竟。
只是她刚走出门口,却早已经有人在那候了多时了。
“祁怜!这里这里!”周恒很嚣张的把车停在大门口,几乎把路都给挡了,来往的人纷纷侧目,偏他自己还仿若不觉的样子。
“周恒?”祁怜小跑着过去,“你怎么在这啊?不对,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按理说,周恒和新郎的关系要更为亲近一些,应当早早的就到了,但祁怜却一直没看到他人,没想到此刻却出现在大门口。
周恒摘下墨镜,无可奈何的说:“没办法,亲戚那有点事,我不得不过去一趟。”
其实是他有个堂爷爷寿终正寝了,好巧不巧的跟胡子结婚是同一天。
虽然都是人生大事,但怎么也没有抛下自家人的葬礼,去参加兄弟婚礼的规距。
本来啊,他是在堂爷爷的灵前跪得膝盖都麻了,却突然接到贺言的电话,又交代下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还被威胁不许拒绝,否则就要他好看。
周恒是趁着父母不注意才偷溜出来的,临走前,还给堂爷爷多上了三柱香,想来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能理解。
“你家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可你不进去,站在这是干什么?”祁怜狐疑的打量着他。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八十二章 可劲忽悠
他站在这还能干什么,自然是遵照贺言的吩咐来截人的。
但他能说实话吗?贺言是撂下了话的,要是没把人带走,或者是叫祁怜知道了什么,那他也不用活着回来了。
思及此,周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啥,我是来等你的,你是不是也要走?正好,我送你吧!”
“等我?”祁怜盯着他的眼睛,但对方却似乎不敢看自己,“你怎么知道我要出来,这么巧的,就在门口候着?”
“我……”周恒磨叽了一会,一时计上心头,那眼泪说掉就掉。
他红着双眼睛,眼皮一闭,那眼泪就很好看的一连串掉下来,“我心里难受,但又不知道去哪……”
周恒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掩着嘴,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祁怜,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心里苦啊,我也是真的没地方去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三十六计里他最会用的就是“美男计”和“苦肉计”。
很显然的,前一种对祁怜只怕是毫无用处,那就只能发挥一下他湛绝伦的演技,以期博得对方的同情。
他今天饰演的角色是——失去了亲人悲痛难当,但又不想被别人看出脆弱的可怜男人。
周恒捂着嘴,在哭又不哭出声,这样倔强又可怜的形象,最能激起富有同情心之人的保护欲。
果然,见他这么一哭,祁怜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削减下去了,变的有些手足无措。
“周恒,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祁怜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但见对方伤心欲绝的样子,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别闹,你、你这样……我挺担心的,到底是怎么了?”
周恒别开脸,吸了吸鼻子,“没事,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别在意,让我一个人缓缓……”一句话没说完,那哭腔又起来了,“缓缓就好,你别在意。”
祁怜觉得很头疼,虽然对方说别让她在意,但怎么听那都是“你不能不管我,快来安慰我,我现在伤心难过的都快要死掉了”的意思。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了?”祁怜从包里翻出块手帕递过去,“你好歹也是个男人,人家还在里面办婚礼呢,你在门口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周恒不抬头,也不接,只是赌气似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嫌我丢人了?我晓得的,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看不起我,都不爱跟我玩!”
祁怜,“……”
说实话,就这厮这副德性,就跟个巨婴似的。
这么大人了,还只长年纪不长脑子的,搁谁受得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能看不起你什么呢?”祁怜把手帕从他的指缝里塞进去,小事安慰,“你别闹脾气,有事要说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劝呢?”
“哪个要你劝了?”周恒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双眼睛哭的通红,跟兔子似的,“你今天有事吗?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祁怜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使了好大的劲对方也不放手,无可奈何道:“你别这样,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呢!我今天确实也有点别的事,要不然等晚一点,我请你吃晚饭好不好?”
“你当逗小孩呢?”周恒不知怎么的,倏然间就变了脸色,一把把她的手甩开,语气愤愤然,“你要走就走,我不拦你,只当从此以后没你这个朋友了。”
说完,他就转了身,留下个背影给对方。
看似是被祁怜气的连看也不想看到她了,实际上是他自己心虚。
虽然自己的演技很湛,但万一被祁怜看出破绽该怎么办?
所以不能给对方反应时间,必须快狠准的揪住祁怜的同情心,让她没时间去考虑其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他就不信了,自己都撂下那样的狠话了,对方还要走,那岂不是看不上自己这个朋友?
不过,在祁怜心里,他到底占了多少分量,还真是拿捏不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对于祁怜来说,他可能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周恒闭上眼睛默念着“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圣母玛利亚……”
想得起来的神仙,管他是哪个国家的,通通都求了一遍,总有一个能听得见他的祈求,眷顾一下自己这个卑微的人类吧?
不敢想象,若是他没拦住祁怜,到时候自己是否只能自刎以谢贺言嘱托。
祁怜内心也是经过一番纠结,自己也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但也实在狠不下心把周恒一个人撂在这。
虽然对方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就算把人扔在这也不可能有人难为他。
但也正是因为周恒只是个纨绔,除了感情也没其他好在乎的东西,万一自己一走了之,对方还真可能跟自己绝交。
虽然他们之间也算不上有什么很深厚的交情,但……
祁怜叹口气,率先举了白旗,“你想去哪?”
周恒一喜,努力的克制住上扬的嘴角,继续保持着悲伤的神态,转身一把揽过对方,把人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哎,你……”祁怜惊了一跳,急忙要把人拉开。
就算两人是朋友,那也是男女有别,此类亲密的肢体接触还是尽量避比较好。
但手还没落下去,就停在了半空中,因为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真的在哭。
祁怜在心中叹了一声,手轻轻的放上去,轻拍着周恒的背,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好了好了,咱们先走,换个地方再慢慢哭好不好?”
虽然对方穿了外套,但她无意间还是瞥见周恒的手臂上缠了一圈黑布,那是家里有人去世了才会绑的。
再加上刚才周恒说家里有事,甚至都到了这里却没有进去拜访新人,应当也是因为红白事撞在一起,要避讳的原因。
但这事太过于沉重,祁怜也不好开口问,便想着特殊情况,就纵容他这一回也没关系。
周恒一半是演出来的,有一半也是真伤心,哭得猛了一时不住,想起自己那个没见过几面但和蔼可亲的堂爷爷,心中那是越发的难过。
还好他还记得这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来来往往的又都是熟人,万一被人看见了告到家里去,他回去一定会被打断腿。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八十三章 静候佳音
“那你今天是愿意陪我了?”周恒撅着嘴,抱着祁怜的胳膊在那摇,跟条撒娇的小狗一样。
“啧,好好的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怎么怪呢?”祁怜把对方的手拿开,纠正道,“我是怕你伤心太过,又不想你去祸害别人,这才舍身就义,你别太得寸进尺!”
越是沉重的话题,越无法轻易的谈及,只能在次要的事情上较真,营造出其实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
周恒咧着嘴点点头,好像已经把阴霾一扫而空,“我就知道,还是祁怜你最心疼我了,不像贺言那个……”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得意就容易忘形,尤其是对周恒这样的人来说,一时说嗨了,嘴上便少了个把门的,容易坏事。
他连忙闭嘴,但已经来不及了,祁怜眯着眼睛问:“贺言,联系过你?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他……”周恒紧张地连冷汗都下来了,脑子也开始飞速旋转,终于找到了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
他调整好表情,一脸的讳莫如深,“贺伯伯要他回家一趟,也没说是什么事,但听那语气很不好。贺言担心自己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打发我来接你。”
周恒口中“贺伯伯”就是贺明朝,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见到的那个人,祁怜心中生出了些许寒意。
“他有说,是什么事吗?”祁怜有点慌。
贺明朝此前也找过自己,虽然她已经尽力掩饰,但对方好像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那会他毫发无伤的放走自己,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今天又这么突然的找贺言过去……
难道是为了叙家常不成?
贺言同他这个父亲素来没什么感情,这一点祁怜还是很清楚的。
若真如周恒所说,贺言急着赶回去,甚至连跟自己交代一声的时间都没说,是否意味着事态严重?
祁怜越想越心惊,脸色也越发的不好。
周恒面上也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无论怎么说,他总算是把实际情况给掩盖过去了。
就让祁怜稍微为其他事情担心一下,那也没什么。
“你放心吧,能有什么事?”周恒宽慰道,“贺言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向来只有别人吃他的亏,谁又敢给他气受?贺伯伯找他回去应该也没什么事,父子俩说说话而已,我们做外人的也不好插手贺家的家事。”
祁怜还想问什么,但听到那句“外人”便沉默下来。
就算自己与贺言怎么样,那也与贺家没有半点干系,有凭什么多嘴人家的家事?
如今想一想,贺明朝那时之所以放过自己,应该也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感微弱,对贺家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所以才不屑于跟自己这个小角色计较。
如此看来,贺言此番回去,应该也只是被提点两句,或者纯粹只是因为公司的事而已。
这样想着,她揪起来的心就松了大半,但还是忍不住道:“我是没法联系了,周恒,你现在能联系得上吗?”
周恒默了半晌,以一种十分忌惮的语气道:“贺家的事,自有贺家的人去处理,我们没法干涉,最好也不要多打听。”
顿了顿,稍微的缓和了一点语气,“贺言怎么交代的,你怎么做就好,别给他添麻烦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我们现在就,静候佳音吧。”
“静候佳音?”祁怜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降下车窗看向窗外,脸色略有些茫然。
……
贺言到了公司,还没下车,就看见公司门口聚集着一群记者。
“boss,我们还是从地下停车场上去吧!”王修也十分害怕那些拿着笔杆子的记者,都是一群捕风捉影的,一句话十个字他们能挑出八个问题来,哪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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