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罢了,反正自己的处境已经糟糕透了,也不奢望祝媛真能让她来个咸鱼翻身。
只要能继续给祁怜使绊子,那么心头的这口气,也就算是消了。
祝媛满意的点点头,声音幽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好了,你该回去了。医院里人多眼杂的,若是被别人看到你来找我,恐怕会有所怀疑。”祝媛打开一条门缝,看了看空荡的走廊,悄声道,“你先走,小心点别被人看见,我待会再出去。”
苏巧巧胡乱的点点头,抓起自己的包,失魂落魄的走了。
“啧啧,脑子不好就是脑子不好,活该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祝媛看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刚要关门,却看见电梯里走出来个人——
是贺言,这个点,他怎么来了?
祝媛立刻扭过头去看苏巧巧,虽然她走的是楼梯,可贺言若是往这边走,可能还是会看见她,到时候恐怕不好解释。
祝媛等不及了,急忙拉开了门跑了出去,一路小跑着赶在贺言走过来之前拦住,“贺言哥哥,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不然我就下去接你了。”
贺言往她身后看了眼,淡淡道:“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照顾萱姨已经够累的了,怎么好叫你跑来跑去的?”
“你要来,当然和别人不一样,我早一分钟看见你,就多高兴一分钟。”祝媛笑的都快滴下蜜来,眼里有着赤.裸.裸的爱意。
贺言只做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忽然问道,“你照顾萱姨要紧,不过你刚才……好像不是从病房里出来,是去了哪?”
“我刚才……”祝媛脸色有点不自然,缓了半晌才开口,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你以为我是去了哪?除了医院,我恐怕也没第二处地方可去了,既没朋友,也没亲戚,就算回了家,那也只还是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罢了。”
“哦,不对。”祝媛忽然感伤起来,“就连我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是我的家,只是你借给我的而已,指不定哪天我就要离开。”
她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又做出这种哀戚的模样,就是吃准了对方不会继续追问,还可能会生出许多愧疚来。
果然,贺言向她道歉了,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那个房子本就是给你住的,想住多久都没关系。你要是实在介意,抽个时间去办过户手续,直接把房子挂在的名下。”
在他看来,一个房子的事,实在算不了什么,而且就算祝媛不住那了,他恐怕也不会再回去住了。
那个房子里有太多回忆,就让它好好的与时光同眠,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了。
祝媛有点吃惊,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的,就说要送套房子给她,贵重是一回事……主要的,还是有点心凉。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二十九章 嫁妆
那个房子的意义,于她来说很是深重,所以她才会选择住在那里,但如今贺言竟然说要送给自己。
这其中代表着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
表示着从此以后,他再不想同自己有任何牵扯了。
“贺言哥哥,你怎么能……”祝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低头,“不是,我的意思是,那是你的房产,就这么送给我了,算怎么回事?”
贺言很不在意的说:“那又有什么关系,你是妹妹啊!就算是看在萱姨的份上,我照顾你,那也是应该的。”
“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你知道的,一套房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只是我的一份心意而已。”他顿了顿,忽然伸手摸了摸祝媛的头,语气温切,“那套房子过户给你,以后就当作你的嫁妆。等你真的要出嫁了,我再补一些别的给你,一定不会委屈了你。”
这话说的,好像他真的是一位爱护妹妹的兄长一般。
祝媛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觉得,还是应该笑一笑的。
毕竟啊,她爱的人如此体贴的为自己着想,连嫁妆都备好了,比真正的娘家人还要做的周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可是,贺言不是别人,而是、而是她爱的人啊!
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啊!
祝媛有千言万语,就没有一句可以说的出口,所有的心思都是不可告人的,是绝对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
“哪里要这么麻烦?也难为你心,只是……”她抬起头,眼中光波流转,似是哀戚,“可能是用不上的,这辈子,我未必会跟别人结婚。”
明示也好,暗示也罢,反正她的心思对方未必不知道,只怕也未必会理会。
果然,贺言就只是眯了一下眼睛而已,也没说其他的话,只是道:“说了是给你的东西,留着就是,以后是自己住还是卖掉,全看你自己的意思。”
他并非是对祝媛的话无动于衷,而是觉得,那是对方的选择,自己不应当去干涉。
“萱姨的病情怎么样了,看着脸色好像还是很苍白。”贺言没进去,怕打扰了病人修养,便只在门口遥遥的看了一眼,颇有些担心。
祝媛哪里还有心情照看病人,这几天她虽守在医院,却没多少时间是待在病房里的,对病床上躺着的人也并没有那么在意。
听了这话,她往里看了眼,有气无力的回道:“病的久了,一直趟在床上没有活动,脸色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她这语气很怪,像是在抱怨什么一样。
贺言表示理解,整天闷在医院里,病床上躺着的又是自己的母亲,哪个正常人会有好心情?
“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一定都给你办妥。”贺言柔声道,“你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别太累了,不然萱姨还没好起来,你就先倒下去了,那该怎么办?”
祝媛昂起头嘟囔了一句,“就算我倒下去了,不是还有你在么?刚才你可是说了要照顾我们,难不成是哄我的?”
跟撒娇一样的语气,虽有些腻,但不算过分,贺言也乐于去成全,“怎么会?我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办到,什么时候落过空?”
祝媛不知想到什么,笑容有点僵,随即岔开话题,“对了,还没问过你,公司的那些麻烦事都解决了吗?”
“公司的事……”贺言状似不经意的说,“我以为你都清楚。”
祝媛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意思?对方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祝媛歪着头想了想,“这几天我都没去公司,连新闻都很少看,消息滞后的很。”
贺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到底是心里还有些疑虑,而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来,却不是一个好做法。
“没什么,我是让你别太劳心伤神,多休息一些日子也没关系。”贺言轻轻的揭过,“我看你神不太好,要注意身体。”
神不太好?
她神好的起来才怪,祁怜那个麻烦还没解决,又被贺明朝教训了一通,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有吗?我自己倒是不觉得,只是偶尔会觉得有点困,大概是闲的太久没事做,身体都快生锈了。”祝媛懒懒的打个哈欠,眼皮也一合一合的,好像十分劳累。
她不能够一直待在医院里,就算自己母亲的病情没有好转,那她也没办法把大好时光都耗在这。
只要有祁怜在一天,她就一天睡不好觉。
贺言好似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味,点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下去!”
不等对方拒绝,祝媛就抢先跑去按了电梯按钮,只是刚才跑的有点急了,膝盖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她低头看了眼,还好是穿的黑色长裤,就算伤口迸裂渗出血来,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被发现。
贺言的眼尖,一眼就看出来对方的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你的脚,是撞到哪了吗?”对上她略显迷茫的眼神,“我看你走路的时候,好像有点劲。”
“刚才站久了,腿有点麻,正好陪你下去走一走。”祝媛装的若无其事走进电梯,只是每走一步,伤口的神经就被牵动,疼的她想要挠墙。
电梯大概太久没有保养过了,里面的灯光在电梯门关闭的时候闪了两下,祝媛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贺言忽然开口,以唠家常似的平淡口吻说:“祝媛,你跟祁秘书不合,我是知道的……”
“我没……”祝媛下意识的想否认,却见对方神色淡淡,不像是要责怪的表情。
他看了祝媛一眼,继续道:“那丫头的年纪小,刚出社会没多久,性子也有些冷硬,确实不怎么讨喜。有时候处理事情不够圆滑,也容易得罪人,若有不当的地方,我替她道个歉。”
祝媛有点不太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不是,凭什么呀?
他是祁怜的什么人,怎么就轮到他来跟自己道歉了?
且不说祁怜到底觉不觉得自己有错,且说说就贺言这个态度,俨然就是把她当成自己人护着的意思。
家里的孩子在幼儿园打架,不管对错,做家长的先要说声“不好意思”。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三十章 疑虑未消
那是教养,并不是在道歉。
然后呢?体现完自己的良好教养,接下来恐怕就要像另外一方发难了,不管谁先动的手,自己家的孩子受了委屈总是没有错的。
“你们又在一起共事,若是时时都抱着偏见相处,以后恐怕会更加不愉快。所以……”
“所以要我多担待,不要同她一般计较是吗?”祝媛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高兴,如此直白的情绪,倒叫贺言愣了片刻。
他缓过神,忽而笑了笑,“我只是随口说了句,没想到惹你生气了,是我的不对。”
他几时承认过自己的不对?刚才替祁怜道歉,这会又说自己不对,这真真是……过分的很!
祝媛那心里酸的都要拧出醋来了,她就很想问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藏着掖着的不肯说出来那就藏好啊!
这会子干嘛又替她教训我?
“我没有生气。”祝媛昂起脸,面上果然半点不高兴也没有,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我和祁秘书之所以不合,纯粹只是因为误会而已,我相信年深日久的,误会一定会解开的。”
她不给贺言插话的机会,继续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其中的种种微妙也只有我们才明白,贺言哥哥你若是贸贸然的就要替谁说话,怕是只能把情况越搅越乱。放心吧,我向来大度,又怎么会故意跟人过不去?”
贺言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没有再开口。
对方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够再说些什么?若是再开口,反倒是在说祝媛斤斤计较一样,而且他也并不是真的要和谁过不去,只是怕对方偶尔想不开钻了牛角尖,所以才敲打一二。
祝媛送他到了门口,倚在玻璃门内,伸出手,越过界限为门外的人整了整领带,相当温柔的说:“你要多放我两天假也好,只是你身边统共也就两个秘书,一个两个的都不在,也不像话。若是我母亲这边情况稳定一些,我就会回去上班的。”
她整理好了领带,手却停留在贺言的肩头,久久流连不愿离开,“就算我是妹妹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罢,到底身上还是担了个职务。若是一直旷工下去,难会有人说闲话。”
“其实……”贺言捉住她的手,缓缓的扯离自己,“祁秘书已经结束工作,回来了。”
祝媛怔了片刻,看着他眼睛,觉得对方还有半截话还没说完。正主回来了,所以你回不回去都无所谓了。
“啊,那真好,这么说来我们马上就会见面了。”她淡淡的笑着,交握着双手放到胸前,“已经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别再耽搁时间了。”
她想到什么,忽然道:“你待会是直接回家,还是要去别的什么地方?”
祁怜回来了的意思,是他现在会去见她吗?
这么晚了,若是去了,那到底是看一眼还是看几眼,怕是就没法确定了吧?
对方的问题明显的涉及到隐私了,贺言稍微有点不舒服,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嗯,直接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说罢,他就转身走了,从车窗后视镜可以看到,对方一直站在医院门口目送着他,细长的人影略显单薄,看着有些孤寂的意味。
贺言看见了,心底却没什么想法,而后又想若是换了祁怜站在那,自己还会无动于衷吗?
想一想,应该是……会的。
不过如果是祁怜的话,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她既不是那种会情绪外露的人,自然也不会做出驻足远眺这种缠绵的举动。
而自己应该也不会给她这种机会,必得看着对方离开了,自己才会离开。
这么想来,好像是比较依依不舍的那个人是他。贺言思及此,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儿女情长是这么个滋味。
他准备升上车窗,无意间又往后看了眼,却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闪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熟悉。
那个人是……他记性好,花了一点时间想起来,那个人怎么有点像那位苏助理?
正当他再回头想看第二眼时,对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难道是自己眼花?
贺言没有怀疑自己太久,也对苏巧巧出现在这的事重新起了疑心,太多的巧合并和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思索几番,他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去找一下本市最好的私人侦探,我有点事想知道。”
……
祁怜这一天晚上睡的沉,大概是记挂着早上会有人给她送东西,在闹钟响之前便醒了。
看了看时间,果然还早,她看着才蒙蒙亮的天色,往后一倒又把自己摔回了枕头里。
等待着闹钟响起的这段时间,祁怜百无聊赖,便想了想最近两天发生的那些糟心事。
虽说查出来是苏巧巧干的,她却是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兴趣,一直想着祝媛此刻会是什么个样子。
对自己虎视眈眈着的人,不知打哪弄了个同样不怀好意的女人进来,怎么看都是她们两个人一起搞事的才对。
最后却是苏巧巧按耐不住冒了头,那么倒霉的,立刻就被人查了出来,倒是祝媛……干干净净的,连一点嫌疑也没被怀疑到,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祁怜这么想着,仅剩的一点睡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恨不得即刻就回去正常上班。
想要了解真相,就得靠近最接近的真相的地方。
不是说从她的电脑里流了点什么东西出去么?
她倒是要看看,自己没做过的事,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天衣无缝的。兴许匆忙之下,还真遗漏了点什么蛛丝马迹,那也未可知。
说到底,她还是无法轻易的放过祝媛,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冷静,太小肚鸡肠了。
不然贺言那样较真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的丢了个人出来敷衍了事,而放过罪魁祸首呢?
还是因为那个人是祝媛,所以才会被网开一面?
祁怜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怎么越想越觉得心里头不爽快,大概是因为自己是当事人,所以才无法冷静客观的去面对事实。
她抬头看了眼闹钟,有点烦躁,都等了这么久了,她的手机怎么还没送到?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四百三十一章 都很好,你也很好
说曹操,曹操到,门铃很适时的响了起来。
祁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镜子的自己蓬头垢面实在不能见人,若要拾好不知要耽搁多久,叫别人等久了也不好。
她扒拉了两下头发,随便找了件宽大的外套穿上才跑去开门。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她只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刚刚好能伸只手出去而已。
于是,贺言就看见一直细白的手腕子从门里伸了出来,随后露出了女人的半张脸。
祁怜压根就没抬头看对方,以为只是贺言打发来的一个保镖之类的,“你好,东西给我就好。”
贺言把东西递过去,在对方接住以后却没松手。
祁怜拽了两下却拽不动,啧了一声抬头,“你这人……”眨眨眼,“你怎么来了?”
只是送个东西而已,没想到贺言竟然亲自过来了。
看看时间,现在还早的很,自己都还没起床,对方倒是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不想见到我?”
“不是,那个……”祁怜后知后觉的把门打开来,想到什么,又把门合了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想到你来,我现在穿的有点……不太得体。”
贺言闻言挑了挑眉梢,“哦?你都知道有人会过来,你明知道自己穿的不得体,那还敢出来见人?”
缓了缓,稍稍的压低了点声音,“不知道自己刚起床的样子,特别迷人吗?”
“咳咳,你……不要脸!”祁怜决定先换身衣服再出来见人,“你等我一会,我很快的。”
贺言按住门不让她关,啧了一声,“你难道是想把我关在门外?来者是客,你就这么对待客人的?”
“嗯!”
祁怜半刻没有纠结,清脆的应了一声便把门给关了。
开玩笑,没有哪个女人会让伴侣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即便是两人偶尔一起过夜,她也是会早起一会,把自己打理妥当了再叫醒对方。
贺言只感到有一阵风吹过,再反应过来时,门已经关上了。
这算是吃了闭门羹?
他摸了摸鼻子,笑骂一句,“小妮子,忒狠心。”
祁怜匆匆忙忙的跑进卫生间,把脸凑近镜子左看右看,深深懊悔昨天不该大晚上的去吃什么火锅,这脸这么肿,怎么见人嘛!
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洗了把脸,边给脸上抹粉底液边进卧室挑选衣服,好不容易拾停当了,时间已经……不,应该说是才过去了十五分钟而已。
在她看来,这个速度已经是相当快了,但也不能否认门外还有个人,已经无聊的在走廊上站了十五分钟。
敢让贺言无条件等待的人,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祁怜拢了拢头发,才把门打开,略一抬下巴,“下回不要这么突然,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我很难办的。”
不是她故意要抬下巴,而是贺言太高了,若是不这样她会很受压迫。
“很好啊!”贺言俯身下来,凑近她的脸看了看,笑道,“不管是没洗脸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样子,都很好。”
“好什么?不是……”祁怜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指着自己的脸,“我也就洗了个脸,跟刚起床的时候没有任何分别!”
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有多如临大敌似的,要显得很随意,很不在意才好。
不然被看出来自己紧张到做了全套准备才敢出来见人,那岂不是很丢脸?
实际上,贺言也就随口一说罢了,以男性视角来看,实在分辨不出只是洗了个脸和打了粉底液的差别,只是觉得……先前的那张脸更显稚嫩,显的更幼稚。
啊,贺言对自己的想法有点无语,自己又不是光源君那种人,不至于偏好萝莉类型。
“我说什么了吗?”贺言笑的开怀,又忽然敛了笑意凝神看了几秒,故作严肃的指着她的脸颊,“这儿,有点没推开。”
祁怜大惊,上了当,急忙去摸脸,手指头上却是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没推开的粉
而且她只抹了薄薄的一层,哪有多余的堆积?
贺言被她盯的有点发怵,有些讪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赶紧拾一下出去吃早饭。”
“吃什么早饭?”祁怜堵在门口不让他进,“不是说上午给我放假?我可是打算要睡到中午的。”
她说罢,还装模做样的打了个哈欠,嫌弃的摆摆手,“好了,东西既然已经送到,贺先生就请回吧!恕不远送!”
“没良心的小丫头!”贺言较上了劲,“生活作息这么不规律,身体可是要抗议的!”
好说歹说的,总算把人给带出了门。
祁怜站在阳光底下深吸了一口空气,毫无形象可言的伸了伸懒腰,对上身边的人,笑着道了句,“真好。”
“什么真好?”贺言问。
什么都好,天气好,时间好,人……更好。
“就,什么都好啊!”祁怜这会子倒不忸怩了,直接把手挽在对方的小臂上,拉着人大步的向前走。
原本贺言是定了地方吃早餐,架不住祁怜路过底下一个小店,非要在这吃。
那他能怎么办?也就只好顺着对方了。
祁怜拉着人穿进店内,熟门熟路的找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很狗腿的替贺言摆好椅子,还拿了纸巾擦了擦才请人坐下。
小店房屋低矮,店内空间也不足,人高马大的贺言站在里面略显局促。
“快要坐下啊!”祁怜招手,打趣了一句,“你别站那么直,人家屋顶都要被你顶破了。”
贺言很配合的抬头看了眼,虽然低矮,离天花板却还有一截小臂的距离。
“促狭鬼说的,就是你这样的。”贺言在她旁边刚坐定,祁怜就扭头朝外边喊,“老板!这里两碗甜的豆腐脑!”
她喊完了,才补救似的问,“贺先生,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贺言似乎猜到她要问什么,连眼皮子也没掀一下就直接回,“豆腐脑,我吃咸的。”
“啊,这就是所谓的南北方的差异,看来有关豆腐脑吃咸口还是甜口的历史遗留问题,今天终于又要拉开序幕了吗?”祁怜顶着一张促狭鬼的脸,手握成拳头充当话筒,“那么,请问贺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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