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可是……”
“去!”大韩不耐烦。
大韩把撕好的布料一圈圈的往祁怜脖子上裹,也不知裹了多少层,看见血渗不出来才停手。
祁怜半睁开眼睛看他,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力气,她恍惚间又听见手机铃响,那个人又把他放下了。
大韩把刀疤脸刚才扔掉的手机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喂,你是谁。”
贺言打了很多遍,本来都已经不报希望了,没想到既然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男声,可不是刚才那个。
“你们要什么,别伤害她!我都可以给你们!”
贺言的手死死的抵住方向盘,看着地图还有那么遥远的距离,有点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慌了,他应该更快一点的,应该更快一点的!
那边安静了一下,然后对方好像走了几步,说了句,“先叫救护车吧。”
电话没掐断,却再也没有了声音。
大韩把手机壳用衣服擦干净,包着放到了祁怜旁边,看了她两眼,转身离去。
外面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不一会儿,那个声音就越来越远了,看来他们是已经逃走了。
她好困啊,好想睡觉。
就在她要彻底的闭上眼睛那一刻,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了贺言的声音,好像离她很近。
在哪呢?祁怜眼睛眯开一条缝,在有限的视线中,发现了手边还亮着的手机屏幕,贺言的声音就是在那里面传出来的。
手机离的很近,祁怜伸伸手指就能碰到,手指一点一点的推着手机到耳边,至多是二十公分的距离,可遥远的比大学时期参加三千米长跑还要更加劲。
“额……”祁怜一张口就觉得喉咙生疼,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单音节。
贺言在那个人说完后,立刻叫了人给最近的医院打电话,而他只致力于如何才能让那遥远的距离怎么以最快的速度缩短缩短再缩短。
可就在他在路上狂飙车时,在祁怜发出第一个的音节时,他就听出了与之前两个声音都不同的,那种只属于女性的独特嗓音。
“是,祁怜吗?”贺言呼吸一滞,把手机贴的更近了些,连对方的呼吸声都不想错过。
祁怜卯足了力气,也只能靠着呼吸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极微弱的“嗯”,连“我是祁怜”这样的简短话语也无法说出来。
贺言意识到对方大概无法正常说话,也不敢猜测她到底处于什么境地,“你好好听我说,你不用说话,用敲手机来回答我。一下代表是,两下是否定,可以吗?”
车上的人也都憋着气,生怕呼吸声惊扰了贺言的听觉。
贺言听到了一声响,接着问,“你现在,安全吗?”
这回对面没有立即回答,好一会才传来了一声响,紧接着,又响了两下。
贺言看着还剩下五公里的距离,脚下油门踩的越发狠,同车的人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可硬是又给吞了回去。
信息部部长夹坐在两个保镖中间,端着电脑小心翼翼的提醒,“boss,那辆车又开始动了,而且信号越来越微弱。”
“救护车出发了吗?”
他选择的是离祁怜最近的一家医院,应该会比他更快到达。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贺言才稳着声调,继续和她对话,“那些绑架你的人,已经走了是吗?”
一声响,力道却比刚才更轻,祁怜已经快力竭。
那些人走了,却把祁怜留在那,是以为她死了吗?
贺言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他只知道祁怜撑不了多久了。
“你很困是不是?再坚持一下,回家再睡,那边……可能会有老鼠、蟑螂……你不喜欢那些对不对?”贺言无法停止和她的对话,一旦停下,可能对方就永远都回答不了了。
车上的人听着贺言用那温柔无比的声音说话,顿时觉得有些惊恐,疑心自己boss是不是魔怔了?
难道失踪的那个女人是贺言女朋友?
可是……听说只是个秘书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七十一章 急诊室外的等待
祁怜晕了一下,听到贺言的话,又稍稍清醒了一下,敲了两下手机,好像是在反驳。
哪有什么老鼠、蟑螂……她根本不怕那些好吗?
听到贺言那类似骗小孩一样的语气,那是他能给予祁怜的笨拙的关心。
祁怜这一刻,忽然有点犹豫起来。
上辈子也没能好好的跟他面对面谈过,对方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也许……是自己误会了呢?
重来一世,一切都在重新开始。
那么……她与贺言之间,会不会也有什么不一样?
贺言又说了些什么,可她已经听不清了,手指搭在手机壳上,已经没有了敲下去的力气,只最后留下了一声急促的指甲划过去的短促噪音。
“祁怜,祁怜!你说话!”
无论贺言怎么喊,对面再没有了回答。
“boss,boss你冷静啊!”信息部部长惊恐的叫出来,因为他看见前面的路好像已经没有了,而贺言似乎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贺言不确定前面还有没有路,就地图上的指示来看,是有路的,而且这是通往目的地的最短距离。
车子腾空而起,车里的人一声尖叫还没喊出来,车子就已经猛的颤了一下,重重的落地。
原来那只是一个下坡,从上面过来的人视线受阻,才会觉得那条路已经断了。
祁怜最先等到的不是救护车,而是那个带着凛冽气息,一心为她而来的那个男人。
“贺言,你来了。”祁怜张着嘴,只能做出口型,发不出半点声调。
把破旧的铁门推开,循着浓烈的血腥味和一路零落的破碎衣物,贺言以为他已经做好了面对糟糕的准备,可当他真的看到那一滩血泊和倒在其中的人时,他是真的想杀了那些绑匪。
“没事,我来了。”
响应对方无声的呼唤,他踩上那一片血泊之中,每走一步都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现在只是看到而已,就已经快要发狂,祁怜被伤害的时候……她该有多么害怕。
祁怜被抱起来,她想开口说什么,结果嘴巴一张开就是一口血喷出来,随后就是剧烈的咳嗽。
贺言抱着她,几步跨到有光亮的地方,才发现祁怜的伤口是在脖子上,上面缠着的布料已经被鲜血浸透。
“这是……”随后赶来的保镖对外伤颇有经验,一眼就看出祁怜是被人割喉了。
贺言把那些布解开,才发现整个脖子都被血糊住了,可血流速度缓慢,不是被割断颈动脉的伤口。
“救护车呢?”贺言抱着她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加速祁怜的消亡。
他是一路飙车过来的,没有走限速的路,挑的都是没有人走的小道,所以才能在救护车来之前到。
“boss,您曾经学习过急救的方法,现在请您按照之前所学来做。”保镖在后面指导,因为现在祁怜不能被移动,所以只能贺言来完成。
贺言张了张手掌,小心的避开模糊的伤口,用拇指移到伤口处近心段两厘米的位置,然后用力往颈椎骨的方向按下去,血流立刻就停了下来。
祁怜是自己划的,因为力气不足,对自己也没能下狠心,玻璃也不如刀来的锋利,所有的一切幸运,才只让伤口只停留在声带那。
而颈动脉,已经隐藏到了肌肉和喉骨之下。
贺言要非常用力按下去才能止血,拇指下脉搏的跳动让他欣喜,也昭示着祁怜的命就在他手里。
明明只是维持着一个动作,可贺言却如同在做一场激烈的斗争。
他确实在做斗争,是在和死神做斗争。
求求你,不要轻易的死去……
祁怜看到男人额上的汗水,竟然还能分出点心思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信个佛还是耶稣什么的,这种时候也好有个对象祈祷一下。
就算是撒旦也好,路过的神明,请不要让我轻易的死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救护车终于到来。
在到达医院之前,贺言的手就是祁怜的呼吸机,就这么一路感受着她的脉搏跳动,直到祁怜要被送进急救室,他才松开那柔弱的脖颈。
“小美人呢?”周恒接到消息,急匆匆的过来,却被贺言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满身的都是血污,靠在医院那雪白的墙壁上,实在太过突兀。
“你受伤了?”周恒见他不说话,急急的就要去喊医生。
“我没事。”
贺言看了一眼咋呼的男人,对闻声赶来的护士摆摆手。
周恒就跳了脚,也不顾对方反对就把人按着坐了下来,上上下下的把贺言身上所有能翻的地方都看了个遍,确定了对方没有受伤,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说罢,也不顾地上脏不脏,直接就坐了下来,想也不想的一拳打在贺言胳膊上,咬着牙说:“打你电话不接,好歹给我个消息,那个老头又什么都不说,一个劲的在那抽烟,我熏都要被他熏死了!”
说罢,低头闻了闻衣服,却发现衣服上的烟味被贺言身上的血腥味给盖住了。
他这才又想起祁怜来,问:“人,没事吧?”
贺言缓慢的抬头看了眼急救室还亮着的灯,淡淡的说:“马上就没事了。”
看着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可这话周恒心里想想就是了,也没说出来。毕竟,于他来说,只要贺言的安全得到保证就可以了。
“有烟吗?”
周恒愣了愣,摸了摸身上,将还剩下半包烟递过去,又加了一句,“这里,可不能抽烟啊。”
他是没怎么见过贺言抽烟的,更没见其主动要过烟抽,若是平时,他还得再调侃两句,但是现在……
贺言又抬了抬手。
周恒不明所以,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却被对方一巴掌打开。
“打火机。”贺言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语气不耐,拿着烟和打火机就往另一头的阳台走过去。
周恒想跟过去,被他一句:“你在这看着。”给生生住了脚。
手术的时间很漫长,从天黑开始一直到天际泛出灰蒙蒙的白时,那盏灯才终于灭了下去。
周恒已经靠着椅背睡过去。
而几十米开外的贺言却已经先一步发现,掐灭最后一根烟,大步走了过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七十二章 恩恩怨怨
医生解了口罩,看看周恒又看看贺言,最后果断的看向贺言,“家属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
“那你怎么先出来了?”周恒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来了这么一句。
一般手术成功,不都是病人先出来?
要是医生先出来,那一般都是一句:我们已经尽力了。
贺言看他一眼,没有表情,可周恒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医生撑腰腰叹了口气,继续说:“伤口太大,而且不平整,所有我找了整容科室主任来做缝合。”
小美人毁容了?周恒有点遗憾,多漂亮的一张脸啊。
贺言却听出了他的意思,整容科的医生缝合技术最好,不容易留下疤痕。
“麻烦您了。”
医生点点头,又说:“病人伤到了声带,恢复期比较久,做家属的注意一些。如果有条件的话,后续治疗再找位这方面的专家来看看,小姑娘年纪轻轻,可别留下什么遗憾才好。”
把那医生送走后,祁怜才被推了出来,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非常的脸,比脖子上的纱布还要更白一些。
贺言想伸手去摸一摸,可他手上还有昨天祁怜留下来的血,也没来得及处理,就这样干涸在他的掌纹里,像是要渗透进他的血肉肌理。
“你送她去病房,我去处理些事。”贺言最后看了祁怜一眼,眼里的温情被狠厉所代替。
那些人做出这样的事,应该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吧。
“boss,人没跑远,已经被找到了。”
贺言把手上的血洗干净,看着水里漫着淡淡的血色,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的把手指擦干净,“别动他们,等我过来。”
在交给警察局之前,他还有些事,需要那些人配合一下。
“你们是谁?你们这样做,是非法拘禁!”刀疤脸梗着脖子说了一句,立即得到一个眼神警告。
他们连夜开车往邻省跑,结果在快到边界的时候,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拿家伙,就被人给反剪了手按在车座上,那身手,可不是他们这些人的花拳绣腿能比的。
“只是拜托你们一点事,别紧张。”
几个保镖早被叮嘱了不许私自处刑,以他们自己身上染了腥。
贺言已经换了身衣服,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黑,感觉是刚从谁的葬礼上下来,或者说是即将去参加谁的葬礼。
刀疤脸自然是认识贺言的,想起之前他所做的种种,这一刻,他才真正感到害怕。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刀疤脸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心里有点没底。
对方既没对他们拳脚相加,也没立刻交给警方,他有点摸不准贺言的想法。
“boss,这是昨晚现场带回来的。”一个保镖递给贺言用塑料袋装好的玻璃酒瓶,上面的血迹叫人有些触目惊心。
贺言拿起酒瓶,对着刀疤脸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还没说话,有个人就已经受不住了。
瘦猴本就心里有鬼,一下子被吓哭了出来,鼻涕眼泪混杂在一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你闭嘴!哭什么哭!”刀疤脸怒其不争的瞪了瘦猴一眼,对方还没怎么样,他就怂成这副样子,实在丢人。
瘦猴被这么一骂,立即闭了嘴。
贺言没说话,一旁的人就已经会意,一脚把人踹倒,拿了胶布把他嘴封上。
“你们昨天应该已经接到了雇主的电话,为什么,还要动手?”贺言笑的温和,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跟他聊天,“说出来,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谁先说,谁先走。”
刀疤脸还在“呜呜呜”的想说什么,被人踹了两脚拖出去后,才算安静了。
“不说?”贺言抬抬手,就有人去拎他的领子。
瘦猴一个劲的往后缩,一下子全说了出来,“我只是扒了她的衣服,还没把她怎么样,那个臭娘们……”
“嗯?”
贺言这么一下,他立刻就改了口,讨好的说:“那个姑娘真不是我杀的,我还没怎么样就先挨了她一砖头,是她自己摸到个啤酒瓶往自己脖子上划!真的,她就这样这样划……”
说着,还怕贺言不信,模仿着祁怜当时的动作,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你说,是她自己划的?”贺言拿着那啤酒瓶,忽然觉得有些烫手。
瘦猴一个劲的点头,“对对对,真不关我的事!”
想起那晚的情景,他现在还有点胆寒。没想到一个女人这么烈性,对自己这么下得去手。
“所以,我能走了吗?”
许是贺言的表情太过温和,让他生出了错觉,这是一个讲道理没有威胁的男人,会很容易的揭过这件事。
“何必呢?”
贺言怔了一会,突然说,“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对方一楞,一股不安生出来,摇摇头,不肯说。
“说!”保镖把他的两只手都拽了出来,五指张开按在桌上,尖尖的刀子就在五根手指之间穿梭,快的叫人眼花缭乱。
“别别别,我说!”瘦猴哪里禁得起这个?哭的稀里哗啦:“左手,左手碰的。”
其实是两只手都碰了,可他能那样说吗?谁知道贺言要干什么?
“嗯。”贺言点点头,对保镖说了句,“听清楚了?”
保镖点头。
“那就带出去吧。”
不一会,外面的人就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你们这个兄弟走路不看路,栽坑里头了。”贺言看着剩下的两个人,“你们,有什么想说一说的吗?”
剩下的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既没开口求饶也没哭喊,倒是差点让他忽略这两个人的存在。
“贺少,你还记得昨天接电话的那个人吗?”有个人开口了。
贺言走过去蹲下,打量了他两眼,动手把对方的面罩拉下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是十分平凡的长相,可就是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这个人不一般。
难怪要把脸遮起来,贺言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
“你想说什么?”
那个人本来是坐在地面上,此刻上半身直立起来,变成单膝跪下的姿势,直视着贺言的眼睛,“挟恩图报,不知道贺少以为,可不可以呢?”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七十三章 大难之后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呼吸机运作时发出的“滴滴”声,和时不时被翻动的报纸声音。
祁怜睁开眼,看到了满目的白色。
若不是还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还有颈部在麻药褪去后丝丝的刺痛感,她真的以为自己身处于天堂之间。
她想坐起来,可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有手指头。
而且这么一用力,祁怜便觉得一阵眩晕,旁边监测心跳的机器察觉到心跳加速,而突然发出报警的声音。
“医生!”有人按响了床头的报警闹铃,随后,祁怜就被一群白衣人给围住了。
刚才那是谁?祁怜迷迷糊糊的记起来,她在睡过去之前看到了贺言。
好不容易等医生们做完检查走了,那欣长的身影才转过身来。
祁怜的眼睛却有点模糊,眨了又眨,试图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小美人,你这一醒来就给我卖萌,是想勾我吗?”周恒抬手似模似样的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发现实在感觉不出来什么。
只好给她掖了掖被角,露出标志性的狐狸笑,“怎么样,一觉醒来就看见美男在侧,是不是神一下子就好了?”
祁怜定定的看着他,直看的对方发虚,然后闭了两下眼,附和对方。
周恒又发挥其戏本性,在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实在有些聒噪。
祁怜听的不耐烦,又忍不住睡意,悄悄的张嘴打了个哈欠,却就被对方给瞧见了。
“我说小美人,本少在这守了你两天两夜,你这反应也太不知感恩了吧!”周恒说的煞有其事,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贺言在陪着。
可现在病人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就让他先享受一下对方的感谢再说。
祁怜看了他两眼,然后很明目张胆的打了个哈欠,那眼睛就要闭起来。
“别睡,我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一张报纸摊开在祁怜眼前,占了最大幅版面的标题是“贺氏大洗牌,老股东低调退场为哪般?”。
祁怜逐字逐句看过去,除了那些多余的文字,她只看到了两句话:以田老为首的几个大股东纷纷把股权转让,被转让人是贺言。
而贺言拢股权后,还给那些股东保留了股东权益,参与年底分红。
一时间,贺言受到赞誉不断,有说他手段雷霆,也有说他少年得志,却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声音。
祁怜看的眼睛疼,心口也微微的发酸。
以田老为首的股东……他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他能和贺言周旋多年而仍旧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足以证明他的实力不俗。那这次必然是被贺言揪住了什么把柄,不得已,才舍去了在贺氏的这份荣耀。
祁怜觉得,那个把柄就是自己。
田老想借绑架自己给贺言一个教训,没想到,却被贺言四两拨千斤的给反杀了。
唯有四个字可以形容——自寻死路。
“怎么样,贺言这招漂亮吧?啧,真是堪称典范!”周恒还在旁边说,可她却已经不想听了。
他说着高兴,却发现病床上的人又睡了过去,只好噤了声,蹑手蹑脚的出来。
刚走出来,正打算再去找护士小姐调调情,正好手机就响了。
“贺言?你这时间点掐的可真好,我……”
眼瞧着他又要发挥话痨的本性,贺言立刻截断,“人醒了吗?”
昨天白天刚解决完集团的事,便又去陪了祁怜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催回公司。
现在刚刚开完会有十分钟休息,随后还得去审批图纸。
这些都是做惯了的,唯一叫他劳心的只有祁怜的状况。昏睡了两天还不醒,叫他总要分出心思去挂心。
“所以说你赶巧,人刚刚才醒,你要来瞧瞧吗?”周恒捶了捶发酸的腰背,若不是贺言的强硬要求,他是绝对不会留这么久的。
为了一株花放弃一个花园,可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这株花还是养在别人的园子里头。
贺言却拒绝了,“你帮我找个看护过去,然后那就可以走了。”
周恒诧异,“你不过去?”
“公事要紧。”他现在刚把人清理掉,剩下的烂摊子可不好处理。
周恒表示理解,并有些欣慰,看来贺言还是之前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贺言。
看贺言那天如此大动干戈,原以为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担心过他真的陷进去了,现在看来也不全是。
周恒有种松了口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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