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原来这家酒店也是斯摩根家族的产业,只是没想到祁怜误打误撞的跑了进来。
贺言冷冷的的看着他,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低声问:“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嘿,我绝对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请相信我!”欧文把手张开,指了一下祁怜,“你该提醒这位女士在陌生的地方不要乱走,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可以遇见我。”
借着这么个时机,欧文很想跟贺言搭两句话,可对方却完全没有想跟他说话的意思。
或者说,贺言完全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祁怜此刻已经平复了心情,从男人怀里轻轻挣脱,满脸的愧疚。
听这二人谈话,好像彼此都认识,能让贺言记住的人也不会是小人物。
她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该道歉的不是你。”贺言用英文说出这句话,随后用中文对其祁怜道,“不用管他,我们走。”
在他们离开时,那个欧文还想追上来,可却被贺言用眼神吓退,还在身后不死心的喊:“贺言先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丽萨看着时间马上就快到半小时了,却久久不见祁怜回来,甚至连贺言也找不到了。
还是报警吧,电话刚要拨过去,酒店的大堂经理突然兴奋起来,“看,他们回来了。”
祁怜看着大厅里灯火通明,知道这都是因为她才被聚集过来,一时越发尴尬了,这叫她怎么好意思?
一件带着须后水香气的大衣从后面盖住祁怜大半个身体,贺言推着她的腰往前走,直接掠过那些人,一路送到她的房间前。
无法开口说话,祁怜对他欠了欠身,就要去找房卡开门。
一张房卡从侧面递过来,贺言手指夹着薄薄的卡片,“下次出门记得检查好。”
没有等对方来拿,而是拉过她的手,放进她的手心,用力的握了握,“下次不要再丢了。”
肌.肤相触的瞬间,祁怜恍若电击,一阵奇异的赶紧席卷全身,让她害怕,害怕自己沉浸在男人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这天晚上,祁怜失眠了,临近天亮前才睡过去,却做了一个冗长的梦,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起晚了。
“boss,需不需要我去叫一下她?”丽萨看着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已经在餐厅里坐了两个小时了,结果祁怜还没到,不禁有些不妥。
贺言喝了一口咖啡,“不用,还早。”
都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他竟然说还早!
威廉姆的中文不好,可简短的句子还是听得懂的,要知道,他们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不动了,他的腿都要僵了。
“威廉姆先生觉得您的堂弟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贺言看了眼时间,抛出一个问题,成功的把对方的注意力转移。
昨天欧文的出现让威廉姆很不爽,可听到贺言主动提起这件事,他又稍稍放下心来。
于是,贺言又听了一遍斯摩根家族的那些秘辛,林林总总的事情加起来足够写一部书剑恩仇录。
“那真是太糟糕了,可这样的事情在中国也不少。”贺言看着对方讲的越发激动,随意附和了一句。
可事实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那些兄弟是不是个个的狼子野心,贺言对此不与判定。
毕竟坐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八十一章 诊疗
威廉姆似乎和他产生了巨大的共鸣,拉了椅子靠近过来,颇为小心的问,“难道贺言先生也曾遭遇过这样的烦恼?可据我所知,你应该是家里独子……”
他暴露了太多的信息给贺言,总要想方设法的也从对方身上挖掘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才好。
掌握了彼此的秘密,两方的关系才会更加密切,也……越发顾忌,不会轻易抛弃对方。
“威廉姆先生需要续杯吗?”丽萨巧妙的打断两人的对话,迫使威廉姆退回刚才的位置。
贺言对自己的家庭从来是讳莫如深,这个人,已经快要踩在贺言的底线上了。
“谢谢!”威廉姆知趣的很,见此情境也不再追问。
贺言却难得的回应了他,说的却是一句忠告,“好奇心太重的人,通常都活不长久。”
男人的眼睛里有冰霜在飞舞,明明是早春的天气,却叫人陡生寒意。
威廉姆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却见对方眉目间冰雪已化,渐染春意。
转头往电梯口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报春鸟……啊不,是祁怜到了。
今天是在暖气充足的室内,可祁怜脖子上还是围了厚厚的围巾,就连用餐时也没解下来,只是拉低了些露出嘴。
祁怜喝了两口牛奶,抬头看着威廉姆,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便也定定的看回去,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才肯罢休。
“不知道今天丹尼尔医生今天回来了吗?”贺言提醒他昨天的约定。
他之前联系的澳洲最具权威的咽喉部医生,便是这位丹尼尔医生。
结果对方好巧不巧的就在圣约翰医院任职,真是得来全不工夫。
贺言所提的条件之一,便是指定那位丹尼尔医生在他在澳洲期间,为他待命。
“当然,虽然他这几天在叙利亚,可昨天院长已经把人召了回来,这会应该已经在医院等候我们了。”威廉姆对这件事也是上了心的,特地把医院所以科室的博士全都召集了过来。
祁怜看着满屋子的白大褂,有些发怵,可看看贺言,他的身体也不像出了什么大问题的样子。
“这位就是丹尼尔医生?”贺言看着对方外套上的名字,再看看那张年轻的脸……不是他以貌取人,可对方长的实在不怎么靠谱。
明明是白人,可肤色却有些黑沉。
里面的私服看着倒是干净,可总觉得与他不搭调,尤其是那眉眼中写满的疲惫还有左脸上一道伤痕,若说他是个街头流浪汉,倒是更让人信服一些。
威廉姆摊了摊手,“丹尼尔医生就是如此与众不同。”
管他是那块地里长出来的,只要医术够好,什么都不重要。
贺言向他点头致意,“丹尼尔医生,见到你很高兴。”
对方把手从椅背上拿下来,也不起身,举起手跟贺言拍了一下,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其他医生的目光都在两个人之间流转,想看看这个桀骜不驯的丹尼尔会不会被教训。
“这位先生应该是来找我的,留其他的医疗劳动力在这里,是不是太浪了?”丹尼尔揉揉发酸的手指。昨天做了十几台手术,现在才觉得劳累。
他在医疗匮乏的地方待的久了,对那些自诩上层社会的奢侈做法很不理解,也非常的不满意。
“确实。”贺言今天的脾气格外好,“请让医生们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威廉姆。”
诊疗室内终于空旷了下来,可丹尼尔仍是不满意,“除了病人,其他人无关人员,出去。”
丽萨看了贺言一眼,起身出去,顺便把不知道去留的威廉姆也给带了出去。
祁怜欠了欠身,也要出门。
丹尼尔却对她招手,“病人请到这边来。”
什么?病人是指她吗?
还在疑惑之时,贺言把她按在椅子上,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做个检查看看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不用紧张。”
又对丹尼尔点头,“请您开始吧。”
丹尼尔挑挑眉,见贺言没有出去的打算,也就随他去。
诊疗进行的很顺利,祁怜作为病人,感觉到对方是个十分有医德的医生,可全程下来却没见过他变换过表情。
祁怜无法从他脸上得知任何有关自己病情的好坏。
只是注意到他期间有打开一封邮件看,上面是她之前病例的照片。
恍然间想起,那时在登机前,贺言曾经拿着什么东西看的认真还拍了照,莫不是……
“请试着发出声音。”丹尼尔把她的纱布解开,露出已经愈合却还是狰狞的伤口,隔着一层纱布覆手上去,自己也张着嘴,发出“啊”的声音。
他一定是一个热爱自己职业的医生,祁怜想。
祁怜无法发出那样完整的音节,简简单单的一个“啊”都夹杂着‘嘶嘶’的气流声,喑哑难听至极。
丹尼尔在纸上划拉两句,写的太过潦草,只能自己辨认的出来。
看见祁怜好奇的眼神,他合上本子,从抽屉里摸出一颗糖,扯了包装纸递给她,那熟练的动作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祁怜抿抿嘴,心道:这怎么像小时候打完预防针,医生总是会给爱哭的小朋友一颗糖。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在对方的注视下正打算放进嘴里,却被横空出来的一只手拿走。
贺言把糖上残留的一点点包装纸撕掉,才重新递到了祁怜嘴边,距离近的只能让她张嘴含了。
丹尼尔的目光在贺言身上打了个转,又落到病人身上,在看见祁怜忍不住皱眉时,才第一次展露他的笑容,像极了一个恶作剧成功的中二病少年。
一股辛辣又冰凉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祁怜已经非常克制了自己的反应,可表情却出卖了她。
丹尼尔医生拍手大笑,却是对着贺言解释,“这是利用叙利亚当地的植物制作的爽喉糖,对缓解喉部不适十分有效。”
“还好吗?”
祁怜努力的把那颗糖可咬碎了吞下去,抬起泛着泪光的脸,艰难的对贺言点点头。
那样子又委屈又可爱。
慢慢的喝完了一杯水,那味道才散去不少。
祁怜在手机打字问——您还去过叙利亚?真是了不起。
那里长年都在打战,几乎没有一天安定的生活。
作为一个生活优渥的医生愿意过去,不管出于什么意图,都是令人钦佩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八十二章 战乱下的医生
丹尼尔似乎有一瞬放空,慢慢又拉回意识,也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却没有像祁怜一样刺激的皱眉。
就像是叙利亚的战火一般,经受的多了,也就没有了那么大反应。
“您脸上的,应该是枪伤吧。”贺言看着他脸上陈旧的伤口,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他曾经亲自去为那些战乱国捐赠过物资。
那些地方,连绵的战火和不分白天黑夜都不见光亮的天空,每天只有无数的人受伤而后凄凉的死去。
贺言闭了闭眼,即使过去了这么久,他现在回想起来,耳边似乎还是有那子弹破开空气射击进肉.体的声音,那种感觉实在太糟糕。
“这个?”丹尼尔没有介意对方的冒昧,像回味什么似的,摸着自己的侧脸,咂了一下嘴,比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咻,一个恐怖分子对我开枪,然后有人救下了我,很幸运是不是?”
可看他的表情,却是只有哀怮。
祁怜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对方,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她无法想象的。
所有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手机上的字打了又删,最后只留下一句话——希望明天不再有战火。
“女士,你真的很幸运。”丹尼尔指了指她的伤口,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起码在这里,我可以治好你。”
祁怜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突然觉得即使自己一辈子也不能再开口说话了,和那些人比也已经太幸运。
贺言中途出去了一会,回来以后,祁怜的脖子已经重新包扎好,诊疗到此已经暂时告一段落。
丹尼尔把制定的治疗计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最后指着贺言,用万分嫌弃的语气说:“我真的很讨厌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在治疗更多的人。”
祁怜脸一红,急忙弯腰道歉。
“所以为了弥补,您待会会到一份礼物。”贺言把祁怜垂下来的围巾搭回她的肩膀,轻轻板正她的背,最后对脸色微怒的丹尼尔说,“我很抱歉,还有……谢谢。”
出了医院,贺言和祁怜坐在后座上。在前面开车的威廉姆接了个电话,突然扔掉手机声音拔高,“贺言,你做了什么?”
昏昏欲睡的祁怜一下子清醒起来,被他的这一声吓的有些心跳加快。
贺言没有理他,镇定自若的发完最后一封邮件,然后合上笔记本,“丹尼尔医生对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满意,真是太满意了!”威廉姆夸张形容着丹尼尔的惊喜,然后又带出另外一个好消息,“作为报答,他决定留下来直到祁怜小姐痊愈。贺言,你是施了什么魔法吗?”
祁怜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们,这两人是在打什么哑谜吗?
刚才丹尼尔医生明确表明了他不会逗留太久,为祁怜做过手术之后,就会作为无国界医生返回战地医院,当时祁怜也表示理解,而贺言也没说其他什么。
看来,在他中途离开的那一会,发生了什么祁怜不知道的事情。
贺言的表情松动了一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对上两人疑惑的眼神,“无可奉告。”
他拜托了一个和平组织,为叙利亚的难民建立避难所,还准备了很多药品。
只不过这些事不能敲锣打鼓闹的人尽皆知,对于战争,他不能公开发表任何想法。
“属于两个人的秘密,真是浪漫!”威廉姆开过了玩笑,又说起正事,“贺言,你送来的图纸我已经看过了,很完美。”
他已经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了贺氏,而且给予的高昂报酬,也是为了给贺氏展示他们的好意。
贺言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跑这一趟。
而昨天他主动提出和父亲见面,可更多的注意力却都在主治医身上。
威廉姆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闭目养神的女人,心中明白了什么。
接下来几天,祁怜需要每天去医院接受治疗。
因为两地相隔太远,每天来回耗的时间太多,贺言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
“嗨,贺言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突然冒出来,站在电梯口,对里面的人打招呼。
贺言顿了一下,“欧文先生,也在这层楼住?”
他订的是顶层套房,这一整层楼只有两间套房而已。
一间是他住,一间给了祁怜和丽萨,而且没有房卡,电梯是无法到达这层楼的。
欧文的出现,真是耐人寻味。
“我是特地来请贺言先生喝下午茶的,不知道……”
“我不喝茶,借过。”贺言走出电梯,打算直接略过。
欧文坐了个请的手势,耸耸肩,“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刚刚我遇见了一位女士,还喝到了很不错的红茶,贺言先生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那真是位非常美丽的女士呢!”
祁怜!他去见了祁怜!
“boss,需不需要叫保安?”丽萨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紧急电话。
欧文的眼睛狭长,盯着人看时,会让人有种被毒蛇黏上的冰冷粘腻的感觉,显然他本人并没有这个认识。
贺言抽出一张名片,“以后你可以直接找我,闯入别人的住处,太不礼貌了。毕竟,这家酒店的所有人并不是欧文先生。”
斯摩根家族所有产业的所有人都只有家主一个人的名字,即使欧文冠了斯摩根的姓,却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面对如此羞辱,欧文却还能做到面不改色,“我会的。”
他伸手去拿那张名片,贺言在他摸到之前就松了手,小小的纸片飘着掉到了手工编织的地毯上。
欧文的脸僵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蹲下去捡起来,抖开身前的方巾,小心的包起来,放进口袋。
他按了按心口的位置,低沉而又缓慢的开口,“希望下一次,是由我,来招待贺言先生喝我们斯摩根家族的特供红茶,届时还请务必赏脸。”
毫不遮掩的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这个人的城府与胆量,叫贺言不得不多看一眼。
“希望我等得到那一天。
不知道是鼓励还是嘲笑意味的一句话。
欧文点头,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眼里写着志在必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八十三章 万物之公主
丽萨小步跑着跟上自家老板,心中有疑惑。老板应该已经答应了威廉姆的合作请求,可现在为什么也没有拒绝欧文?
她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多嘴。
贺言自然有他的打算。
每一层都有一个露天的大阳台,非常适宜用来午休小憩,而祁怜此刻就半躺在外头的一个秋千椅上休息,脸上盖了本书,旁边的小茶几上放了半杯凉透的红茶。
贺言不知道她是睡是醒,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没出声。
秋千椅本来在轻轻的晃动,加了一个人的重量便沉了下去。
祁怜皱了一下眉头,便慢悠悠的转醒过来,揭开挡在脸上用来遮太阳的书本,一时间不适应光亮强度,急急的偏过头去,额头就撞上了横在椅背上的手臂。
“醒了?”贺言拿走她手上的书,念出书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为什么读这个?”
这本书的作者是昆德拉,作为一位揭示了那个时代的模棱两可的作家,一直备受赞誉,可贺言对这个人却没有什么好印象。
惯用反讽的手法揭示世间上的不公,以幽默的手法来表现严肃的主题,虽然作品屡屡被禁,却还是孜孜不倦的继续动笔杆子。
在贺言看来,这样的人太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因为看的太清且又有无病呻.吟之嫌。
——书架上随便拿的。
祁怜打出这句话,
贺言却好似有了兴致,用英文读出一段话,明明是晦涩的语句,在他口中读出来却格外动听。
“你最喜欢哪句话?”
祁怜想了想,扯过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度来过。
并不是对这句话产生了什么共鸣,而是突然庆幸,庆幸自己有再来一次的生命。
所以她这辈子打算过的小心翼翼,把从现在开始能规避的风险全部清除掉。
贺言看着那句话,觉得可笑。
从她的指尖抽过笔,在她的笔迹旁写下——没有期待、无需付出的平静,其实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与神。
“你已经过的很平淡了,生活该有点趣味才进行的下去。”贺言看不惯对方沉静如死水一样的眼神,觉得祁怜不该是这样的。
祁怜点点头,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想换个地方住吗?”贺言突然问,“比如说,在某个中世纪建造的城堡。”
……
祁怜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下车,站在这座建筑前,惊讶使她微微张开了嘴巴,这……还真是一座城堡。
威廉姆早早的就接到了消息,等候在大门口,看见祁怜下车,亲热的就要上去给她一个拥抱,在接触到贺言那警告的眼神时,悻悻的把手臂放下来,改成握手。
“亲爱的祁怜,克莉丝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每天都在问我为什么你一直不出现,我都要被她闹疯了!”
话音还没落,沉重的大门被拉开,有道粉红色的小影子旋风一样从里面窜出来,毫不犹豫的绕过挡在面前的威廉姆,扑进祁怜的怀抱。
一张小脸埋在祁怜怀里蹭啊蹭,嘴里不停的在喊,“女神!女神……”
女神是希伯来语中“万物之公主”的意思。
祁怜不习惯这样亲昵的接触,急忙把双手举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克莉丝,你吓到我们的女神了。”威廉姆认真的跟小姑娘讨论,她刚才的举动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小姑娘憋着一口气,把小脸蛋撑的气鼓鼓的,边摇头边叫,“女神、女神……”
眼看着小姑娘的大眼睛就要啪嗒啪嗒掉下眼泪,祁怜赶忙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
“女神?”贺言重复了一遍小姑娘叫的名字,“你们都有给客人另外取名的习惯吗?”
在这个城镇有个古老的习俗,如果女人要嫁到夫家去,那么她就要舍弃之前的名字,冠以夫姓,还要接受一个新的名字。
贺言那淡漠的眼神有一丝不悦,看的小姑娘‘哇’的一下哭出声来,还指着他叫,“herecomeslucifer!”
传说中的上帝手下的大天使长,却带领着众多的天使逃离出天堂,最终被天神击败,打入地狱中成为堕天使,也就是——恶魔。
被如此称呼的贺言:“……”
他长的同那些油画里的恶魔有哪里相像?
惊愕的祁怜心中暗暗赞叹,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了不得,一眼就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恶魔’么?用来形容他,就某一角度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威廉姆想捂她的嘴已经来不及,顺势摸了摸小姑娘梳的齐齐整整的头发,露齿一笑,“克莉丝最近在看圣经,毕竟她的母亲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克莉丝的名字意义便是——基督的追随者。
贺言从来不信任何宗教,自然也不信他的鬼话,凉凉的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
“怎么样,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吗?”威廉姆靠在门口,没有得到允许并没有踏进去。
他给祁怜安排的是单独出来的一栋,这里原本是克莉丝的住所,只因为贺言的要求是:不要被别人打扰,绝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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