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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那么祝媛就会听话的走开?
那摆明是不可能的,让人疑惑的就是她为什么没有被谈话后,立即去寻求贺言的帮助,反倒是立即出了国?
也许这是她的手段,欲擒故纵而已。
可她却在国外待了两年,且这期间完全没有回头的打算,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耍手段,而是真的在和贺言脱离关系。
难道是贺家老爷子威逼利诱?这个假设细细的想一想,也是经不起推敲的。
祝媛的离开不像是被迫,可若说是自愿,却也未必,更像是在逃离什么危险。且那个原因是她没有办法跟贺言开口的,所以是……贺家的老爷子给她提供了帮助,代价是让她从此离开贺言?
祁怜就这个问题想了一晚,从理论上来说,这个假设倒是合情合理,就是有点狗血。
正所谓艺术源于生活,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让她在意的是,那个原因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样程度的危险才会迫使祝媛放弃大好的未来,跑去国外……深造?
别开玩笑了,若是真是为了事业,她现在还回来做什么?
她一回来就找上了贺言,这才多久的功夫,贺言就……
祁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一些。
她不知道贺言对祝媛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或许该说,她不想去猜贺言的心思。
若是祝媛没有回来,她会接受贺言的追求吗?
祁怜觉得,自己大抵是会答应的,只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好像已经易主了。
又或许是,在他的心里,自己从来都无法和祝媛相提并论。
嗯,不要想了,日子过了就好了,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画展的日期定在一个月之后,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的,看着倒是挺充裕,实际上大大小小的事多如牛毛。
祁怜此前也没什么经验,生怕有哪里做的不好,影响了最后的呈现效果。
若只是处理那些琐事倒还不算什么,只是身体上累一点,祁怜也还能应付得来,最让她不爽的是每隔几天就要来次医院。
她就不明白了,祝媛只不过是膝盖上磕伤了那么一点点皮,怎么就要在医院里住一个月了?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就那么好闻?
她倒是跟贺言提过一次,也是为根据进度考虑的缘故。
贺言却道:“跟一个病人计较,祁秘书觉得合适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一十六章 穷人家的女儿
贺言说完这句话后,她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病人?他真是没见过真正的病人长什么样,有祝媛那么脸色红润有光泽的病人吗?
“我觉得,当然……”祁怜低下头掩住眼睛里的不快,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不合适!您说得对,我会多多体谅祝小姐的身体状况,不会让她为难的。”
贺言闻言,放下手头上的事抬头看她,只见对方眼睛下已经出现了乌青,也不知道昨晚熬到了几点,他突然有点后悔让祁怜负责这件事了。
他忍不住道:“别太赶了,好好照顾……”
“我明白。”祁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我会好好照顾祝小姐的,请您放心。”
贺言,“……”他哪里是这个意思了?
想把人提留回来再纠正一遍,祁怜却已经出去了。
“别的本事没有,腿脚倒是快的话。”贺言摇摇头,心情颇觉有些烦闷。
见祁怜又要离开,丽萨忍不住问,“你已经两天没睡了,还这么四处跑,身体怎么受得了?要不你休息会,我替你去一趟?”
“不用了,这段时间你也不得闲吧?”祁怜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一点点泪花,“你是快当新娘的人了,要是累瘦了,你家那位可不是要怪我?”
两人来不及多说,祁怜抓紧时间去了医院。
祝媛住院,还好手上的工作也没停,该画的画还是一张不落的交出来,也省去了祁怜的许多麻烦。
她的病房是一个客厅带一间卧室的结构,为了方便她作画,整个客厅里的家具都搬空了,只有几个画架子以及地上的一堆颜料摆在那,看着……怎么说,该说是很有搞创作的氛围吗?
祁怜小心的绕过地上的一堆打翻了的红颜料,走到坐在画架前的祝媛身边,“祝小姐,我是来……”
“在桌上,麻烦你自己拿一下吧。”祝媛穿着一身病号服,手里拿着一支画笔在画布上涂颜料,看着倒是很有艺术家的清冷气质,前提是忽略她的傲慢态度。
许是画的烦了,祝媛扔掉画笔,一把扯下架子上的画布,揉成一团掷在地上,下巴一抬,“祁秘书,麻烦帮我把这拾一下,谢谢。”
她说完就回了卧室,把门一带“砰”的一声响。
被扔掉的作品铺了一地,祁怜蹲下去一个个的捡起打开看,发现大多数的画布上只落了几笔就被舍弃了。
祁怜只简单的拾了一下,手上就沾上了油,用洗手液都洗不掉,鲜红的颜色把她的手染的斑驳不堪。
“姐姐……”一个背着画板的小姑娘从里头出来,递给她一个半透明的小瓶子,道,“油用水是洗不掉的,你用这个吧。”
祁怜没伸手去接,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觉得有点眼熟,片刻后才恍然,“你是上次扶我的小姑娘吧?真巧啊!”
小姑娘却不记得,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是吗?我还真是不记得了,不好意思啊!”
这姑娘给祁怜的瓶子里装的是白煤油,可以去除油留下的印记。
祁怜起先还不信,试了一下果真如此,“你随身带着这个做什么?”
小姑娘把瓶子装回包里,解释道:“我们学画画的每天都有好多画笔要洗,买专门的脱色剂太贵了,一天天的怎么用得起?像我这样勤俭节约一些的就用白煤油了,简单又方便,效果也不错,重点是便宜!”
从她的衣着来看,就知道这个小姑娘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绘画专业又是个很烧钱的专业,普通人家的孩子选择走这条路,恐怕不会太轻松。
这个小姑娘倒是活泼开朗的很,身上没有抑郁的神色,能在高压下还保持着这样的情绪,足可见这个孩子的内心强大。
“加油!”祁怜摸摸她的头,她所能说的,也只有这样一句话而已。
离开时,她特地去护士站打听了一下,原以为会点周折,却不想护士们似乎都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很深刻,祁怜很轻易的打听到了关于她的一些情况。
小姑娘的名字叫做许清雅,是隔壁的美术学院的学生,祁怜之所以会在医院碰见她两次,是因为她的母亲住院的缘故。
一个年轻的护士摇摇头,有些可惜的说,“那个小姑娘乖的很,长的也好,只可惜命不太好。”
“什么意思?”祁怜不明白。
原来那个小姑娘是家里独女,又是在单亲家庭由母亲抚养长大,她的母亲已经病了好几年了,得的是慢性肾衰竭,唯一的能救她的办法只有换肾。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得到她们,也不知道那位母亲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
“有了机会又怎么样?她也没钱啊!”另一个护士眼里也是不忍,“她们的住院都时常拖欠,要不是护士长替她瞒着,早就被医院赶出去了。”
听到此处,祁怜大概明白了,也为小姑娘的遭遇心痛。
“她需要多少钱?”
两个护士交换了一下眼神,善意的提醒道:“住院小姑娘已经交了,也够用一段时间的,大头在手术上,几千几万可解决不了问题。”
祁怜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觉得阳光很刺眼,忍不住抬手挡了一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三十万,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从哪里找这三十万出来?
便是日常所需的住院,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辛苦挣来的,三十万……对于她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祁怜虽有心帮她,却也没有这个实力,就像护士说的,几千几万的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在路上,祁怜就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那个小姑娘,走到贺氏楼下时,她萌生了一个想法。
虽然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是她想试一试。
十分钟后,公关部总监的办公室。
“请进。”麦穗放下手里的笔,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人,“祁秘书?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真是稀客啊!”
祁怜欠了欠身,“麦总监,我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商量?也就是说不是boss下达了什么指令?”麦穗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一十七章 替代者
祁怜把自己的想法简略的与对方说了说,却良久也没有得到回忆。
“麦总监,不知道我的提议,妥当不妥当呢?”
她是想着借办画展宣传的机会,多加个拍卖的流程,卖画得来的钱全部作为善款捐献出去。
在被捐献者的名单里加个许清雅的名字,这对于祁怜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来参加画展的人大多数都是不缺钱的主,给他们个机会在媒体面前露露脸,给自己安个热心公益的好名声,相信他们应该也很乐意接受。
“想法倒是个好想法,至于妥不妥当呢……”麦穗轻笑一声,托着下巴,“还得boss做决定,你不去找老总,反倒先来了我这……我能问一问,是为什么吗?”
听到对方没有立即拒绝,祁怜就已经先松了半口气,说明这个提议对方大约也是有点感兴趣的。
麦穗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更不是随便扯个理由就能糊弄的过去。
祁怜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自己顾虑。
作为一个秘书来说,插手修改既定的活动流程是僭越,而且若是自己提出来,贺言恐怕不会考虑就会直接否定。
“麦总监是公司的中流砥柱,您的建议boss一定会好好考虑的。”祁怜觑着对方的神色,小心的说,“这个提议对公司产生的影响也是很积极正面。作为公关部总监的您,是否也认同呢?”
麦穗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那眼神似乎有看穿人心的功能,看的祁怜脊背发凉。
就在祁怜以为对方要拒绝的时候,麦穗却答应了。
“得,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这事我应承下了。只有一点,你要清楚……”麦穗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眼神锐利,“boss若问起来是谁的主意,不论他是个什么态度,那都和你没有干系,到时候别抢着认。”
“我明白。”祁怜点头。
……
医院里,祝媛的病房内,一个小姑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调色板在那调颜色。
几管颜料被挤在一起,一只画笔在那抹啊抹的,看着那些色分明的颜色被她搅和的不成样子,许清雅突然的有点难过,一滴眼泪就这么突然的砸在了那堆颜料里,在里头漾开了一个小水洼。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祝媛抱着胳膊走出来,站到她身后,看着那幅半成品。
她的眉毛是柔和细长的,此刻两边眉头皱在一起,生出了几分凌厉刻薄的感觉。
许清雅低头,快速的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答道:“快好了,就快好了。”
再过几天就是画展了,祝媛必须在此之前就把画稿完成交出去,算一算时间,今天会有人来取这最后的一部分稿子。
本来她昨天就已经预备妥当了,今早她打开看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自己拿了画笔,想往上添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她还是没有办法在上头动笔,还把已经完成了的作品给毁了,只好临时叫许清雅再补画一张。
祝媛心烦的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姑娘的肩膀,冷笑道:“你要知道,你晚一天完成,你妈妈的手术就晚一天到账,你等得起吗?”
许清雅听了这话心里也有气,把画笔往架子上一搁,回嘴道:“我的画稿已经交给你了,是你保管不当弄脏了,现在我是来帮你……”
“啪”,皮肉相撞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许清雅偏过头,半边脸上开始迅速泛红,一个巴掌印子清晰的印在白嫩的脸皮上,瞧着分外狰狞。
祝媛甩甩发麻的手,语气里尽是嘲讽:“你刚才说什么?脏?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多干净,要是嫌脏,那我的钱脏不脏?”
小姑娘低着头,头发也散了半边,没有吭声。
祝媛抓起她的手腕,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和对方沾满油的手,眼睛里有恨意闪过,“你拿钱的时候,也觉得自己的手脏吗?这么有骨气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拦你。”
许清雅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紧,握着一块布料攥成拳头,低低的开口:“我也脏,可是我不能走。”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选择?
当初祝媛找上她的时候,她也是犹豫过的。
但她没有选择,她需要钱,而祝媛也愿意给她钱,只是画几张画就能得到那么多钱,她没有理由拒绝,也不能拒绝。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祝媛刚说完,面前就‘扑通’的跪下一个人。
许清雅双膝触地,脊背却挺的直,“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知道错了,那就还是乖孩子。”祝媛的手指从她脸颊旁边滑下去,指尖用力挑起她的下巴,警告道,“就算不高兴,也千万别露在脸上,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也会很不高兴。”
祁怜走到病房外,敲了两下就准备推门,推了一下没推动,才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祝小姐?你在里面吗?”她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回音。
祝媛缩回手,眼中有一丝慌张,手掐着许清雅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往卧室里推,压低了声音道:“在里面藏好,不要出声!”
里头的人好久都不见动静,祁怜怕里头的人出了什么事,正打算去找护士拿钥匙。
“什么事?”祝媛把门开到一半,露出脸。
“我是来拿画稿的,你……”祁怜指了指门,“你能先让我进去吗?”
祝媛这才打开门,轻轻的打了个哈欠,状似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在整理画稿,不想被人打扰所以锁了门,这门隔音挺好,我还真没听见你在外面。”
祁怜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跟自己解释。
“哦。”她就回了一个字。
祁怜数了数画稿,发现少了一张,四处看了看,发现画架子上还有一张未完成的,问:“这是……”
“没灵感了。”祝媛走过去坐在画架前,拿起调色板和画笔继续调色,漫不经心的说,“这最后一幅画,还得劳烦你晚些时候再过来……不,到时候我亲自送到展示中心去,你就不必来了。”
即使她这么说,祁怜却也不能就这么随她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一十八章 诚挚的邀请
“祝小姐,您这样让我很为难。”祁怜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道,“您跟boss说过没有,若是他……”
不知哪一句话触到她了,祝媛把画板狠狠的往地上一甩,斜眼冷笑:“你是要去跟贺言告状吗?”
祁怜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的鞋面上的油,退开一步,淡淡道:“我作为总负责人,若是发生一些状况外的事,必须要跟boss汇报,还请祝小姐体谅。”
开玩笑,这个女人平时作也就算了,还当所有人都是……都会惯着她么?
万一她无法在最后日期前完成,那责任算在谁身上?
祁怜都不带怀疑的,这事贺言一定会算在自己的头上。
到时候她的身上背个大大的黑锅走,投简历的时候哪个企业会不介意?
“我当然体谅了。”祝媛直接拨了贺言的电话,在那说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才心满意足的挂掉。
扬扬手机,对祁怜道:“我替你报告了,也算给你省了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体谅?”
“多谢。”祁怜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可谓是冷淡至极。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就请你出去吧,你在这……”祝媛摸了摸额头,有些不耐烦,“真的是很影响我的灵感。”
祁怜往那画架子上看了一眼,这最后的一幅画上画的,是那时候她和贺言上浮时遇到鲨鱼群的画面。
大部分都已经完成,只有两个人还没有往上添而已。
只不过啊,这幅画说白了就是按着那张照片画就行了,并不需要祝媛发挥什么想象力,考验的是作者的画工又不是创意,有没有灵感都不要紧。
正巧祁怜也不想看见她,很从善如流的说:“那么,我们到了展览会的那天再见吧!”
“等等。”祝媛用脚尖踢了踢旁边的垃圾桶,“麻烦,顺手把这里清一下吧。”
祁怜情理垃圾的时候闻到一点煤油的味道,继而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空的煤油瓶子,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她好像说过这白煤油是用来给画笔脱色的。
这个东西出现在祝媛这里,倒也不奇怪。
祁怜四处找了找,想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地方有撒漏的白煤油,这属于易燃液体,万一碰着了个火星子起了火,那可了不得。
看了一圈,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地上掉了一个发圈。
祁怜捡起来看了看,上面坠了两颗珠子,瞧着很像是年轻的女学生喜欢的东西,她没想到祝媛也会用这种廉价的小饰品。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祁怜消了去还给她想法,顺手就放进了自己的包里,打算待会拿出去扔掉。
“人走了吗?”许清雅躲在里头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真正该心虚的也不该是她。
祝媛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了一眼,也松下一口气:“你跟我出来。”
为了保证安全,她每次都是让许清雅在家画完再带过来,今天也是事出突然,没想到就被祁怜给撞见了。
这一次算是被她糊弄过去了,难保祁怜不会再杀个回马枪,要是这个丫头被祁怜见着了,那可怎么解释?
祝媛动作麻溜的把画稿装纳筒里递给她,嘱咐道:“待会出去的时候仔细一点,要是被人遇上了……”
“走错病房了。”许清雅早已经把借口准备好。
“还算你聪明。”祝媛打开门,“走吧。”
许清雅出门以后就低着头走路,穿过长长的走廊后拐进了卫生间,把身上的围巾帽子口罩一样样的摘下来,露出底下一张素白的小脸。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手刚放上去就感到一阵刺痛,被巴掌打过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来,两边脸看着很不对称。
想到待会还要去母亲的病房,许清雅有点犯愁,没有冰袋就只能往脸上扑几捧冷水,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口罩戴上。
“诶,是你啊!”祁怜刚去缴完想进来洗个手,没想到这么巧的又遇上了之前的小姑娘。
许清雅手一抖,口罩掉到了地上,她不想被对方看见只能转过身。
祁怜把口罩捡起来,“是不是我吓着你了?”
“没有。”许清雅摇摇头,转身就要往外走,却把自己的画筒给忘了。
祁怜急忙拽住她,“你的东西还没拿!”把对方的东西交还,她又在包里找了找,翻出一包纸来,和纸巾一起被翻出来的,还有那个发圈。
许清雅看着那个发圈有点愣了,她没想到刚才去找祝媛的,竟然是祁怜。
“没带纸吗?这么湿漉漉的出去可不行!”祁怜见她不接,还是把纸巾塞到她手里。
许清雅接过,眼睛有点发酸,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些厚重的鼻音,听着像是刚哭过。
祁怜很贴心的没有问她是否要紧,猜想着多半又是为了她那重病的母亲。
这种情况下自己也不能安慰到她什么,所谓安慰的话语除了让自己感到心安一些外,对小姑娘来说是毫无用处的,还不如不说。
祁怜想了想,问:“你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平时除了画画外,还喜不喜欢去看画展呢?”
许清雅点了点头,吸着鼻子有些失落的说:“喜欢的,只不过没有时间也没有闲钱去看。”
“时间挤一挤总还是有的。”祁怜包里还放着几张刚制作出来的门票,是分发以后多余出来的。
给这个小姑娘几张让她也过来参加,放松一下心情,这是祁怜能想到的安慰对方的最好办法。
“这几张票你拿过去,可以邀请朋友们一起过来。”祁怜温温柔柔的笑,语气也很亲切,“到时候你要是有空来,可以先过来找我。”
门票的正面用的就是两个人与鲨共舞的画面,背面是用花式英文体写的一句诗,也是他们的宣传语——
那些杀不死我的,会让我变的更强大。
许清雅的目光在主笔画家的名字上停留了一会,随后从几张门票里抽出一张,晃了晃进口袋,“姐姐,你知道‘鲸落’吗?”
祁怜摇了摇头,“那是什么?”
“没什么,我会去的。”许清雅肯定的说,“我一定会去的,姐姐你要等我。”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一十九章 鲸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她人生中举办的第一次画展。
虽然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所有的赞誉都会给那个叫做“祝媛”的女人,但是……没关系啊,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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