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贺言不是没有感觉到对方疏离自己的行为,既然对自己没有感情,那就该用另一种方式来达到目的。
让祁怜成为他的情人,给他们两个人一个亲密相处的机会。
那些雾里看花的感情,兴许可以明晰起来。
“祁怜,你……”
话到一半被截断,因为……
祁怜到底还是没忍住,把喝剩下的半杯水,朝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泼过去,看看能不能泼醒这个男人。
滚烫的水和祁怜冰凉的体温之间相互传递,此刻变的温凉了。
水在贺言脸上成股流下,身前的衬衫湿了一大片,露出里面雕细琢的肌肉。
好不狼狈。
祁怜重重的搁下杯子,将身上的衣服甩还过去,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不必再提,承蒙错爱,只可惜我担当不起!”
宽大的裙摆摩擦着地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跑的急,没来得及拉裙摆,高跟鞋踩在裙子上滑了一下。
真丝的料子不禁糟蹋,“撕拉”的一声,裂开了个口子。
祁怜蹲下去,下了狠劲,沿着破损直接把那一圈多余的布料给撕下来。
怪她今天不该穿这样难以行走的裙子来。
有些东西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
不得奢望,不得强求。
她今天算是记牢了!
“哟哟哟,你俩这是怎么了?”周恒见着女人捂着脸,刚想叫住,结果人就跑进了洗手间。
转身一看,得,还有个更狼狈的杵在走廊上。
“先擦擦吧!”周恒把折好的方巾递过去,到底还是没忍住,“你是不是欺负小美人了?”
贺言看了他一眼,不想回答。
“啧,被我说中了,心虚了吧!”周恒千八百年才能见贺言出次糗,深觉这样的时刻,应该被定格下来,以便自己时不时拿出来嘲讽他。
贺言擦干脸上的水渍,把方巾扔回去,“说吧,什么事。”
周恒自知今天他不会有好脸色给自己看,这会子还敢跑过来,绝对不是讨打来的。
果然,带来的又是一个糟糕至极的消息。
“常家的老太爷坐着轮椅来了,听说你来,指名要见你。”周恒敛了嬉笑的神情,脸色也是不好看。
那会儿常穆是再三保证了没有常家老太爷的出现,他才敢给贺言递这个请柬。
他知道贺言对那个人有多深恶痛绝的,现在情况有变,周恒对于常穆的出尔反尔很不高兴。
“指名?”贺言脸色阴沉的难看,语气无不嘲讽,“天天指这个的名指那个的名,也不怕哪天阎王爷高兴了,把他招去当差。”
这话说的,估计那老太爷听了真得蹬腿。
周恒想笑又不敢笑,憋的一张脸都扭曲了,“要去见一见,还是?”
“不去。”意料之中的回答。
周恒点点头,“我出去把人打发了,你带着小美人先走。”
他走了两步又倒退回来,颇为语重心长的拍拍贺言的肩,“你要真喜欢她,兄弟只有一句话嘱咐你:委婉委婉再委婉!你处理生意那一套直来直去的手段,不行的!”
说着,还嫌弃的一个劲摆手,配上那表情,简直比如花还如花。
贺言觉得,这句话似乎来的晚了点,他好像……已经不行了。
算了算了,来日方长,他总能再找着机会翻盘的。
“该回去了。”
贺言在洗手间外一直等着,虽然这种事情不太符合他的形象,但是……
“你哭什么?”看见祁怜因为哭泣而红肿了的眼,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之正确。
祁怜微微往后一躲,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boss,请自重。”
贺言顿了一下,回手,又恢复了那冷冷淡淡的模样。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十四章 故友
祁怜回到家,脱下沉重的礼服,丝毫没有留恋的扔进垃圾桶。
只被穿过两次的礼服,与被珍而重之的买回来时不一样,此刻它更像是一种嘲讽。
第一次穿它是毕业舞会,她数着钱包里的余额咬牙买下来,一次的绚丽后被束之高阁,等待下一次展示它的机会。
和毕业舞会时的风光无限不同,她今天,是此生最狼狈难堪的时候。
多么鲜明的对比啊,真是可笑。
“喂?”
手机响了好几次,祁怜不耐烦对方的锲而不舍,终于还是接了。
许泽恺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就接通了,“喂?是祁怜吗?”
听到男人的声音,祁怜睁开眼,把手机挪开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不认识的号码。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
听对方的语气,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应该是大学同学吧。
祁怜有点头疼,毕业后甚少和同学.联系,换了手机后,甚至连号码都觉得没必要存了。
所以知道她手机号的人也很少,这么大晚上就打电话来,想来也是有很重要的事。
对方听见她的话,沉默了一下。
祁怜也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解释了几句,才知道对方真的是她的同学。
“许泽恺?怎么会是你!”她有点惊喜,这个人算是她大学时期,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了。
可临近毕业的时候,他却对自己表白了。
因为无法回应对方的心意,慢慢的也就和对方冷淡了下来。
“怎么不会是我啊?你这个丫头,当年拒绝我那么不留余地,可让我难过了好久呢!”许泽恺倒是没丝毫避讳,当做笑话说了出来。
祁怜挠挠头,叹了口气,“实在太突然了,我……唉,你知道的,那会儿实在没心思谈恋爱。”
大学时期她父母出了车祸,双双亡故,又被人传了谣言,一度过的很艰难。
那会算是祁怜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岁月了。
家破人亡,众叛亲离,这两个词概括了她当时的处境。
“我知道。”许泽恺笑了笑,“那会儿不敢安慰你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单纯的言语太苍白了。现在,都过去了吗?”
祁怜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又想到对方看不见,尽量语气欢快的说:“当然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你那舍己为人的伟大举动?”
许泽恺一直都是喜欢她的,祁怜一直都知道。只是对方没有跟她明说过,所以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后来她被所有人误会,说她被人包,连走在路上,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的她,那会儿所有人对她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是许泽恺公开对她表白,把压力分过去一些,始终相信她,支持她,不然……
“谢谢。”祁怜现在想起来,虽然觉得他的举动年轻气盛,又很幼稚,但内心真的非常感激,“这一句话,当初没能对你说。”
“不客气,我接受你的道谢。”许泽恺默了半晌,温柔开口,“那都是我愿意的,倘若有下次,我还是……还是会支持你到底。”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一句话有力量。
祁怜“噗嗤”一声笑出来,捂着又开始湿润的眼眶,带着微微的鼻音,“哎呀,搞这么煽情干什么?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对我旧情难忘啊!”
再后来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听其他同学说许泽恺也交了女朋友,所以她现在才敢这样随意的开玩笑。
“怎么样,后悔当初拒绝我了吗?”许泽恺也跟着笑,又好似玩笑的问,“要是我现在重新追求你,不知道还有没有我的位置啊?”
当初的喜欢太浓烈,一直到现在也未能消磨掉。
许泽恺确实交过女朋友,不止一个,无一例外的,她们身上都有一些祁怜的影子。
“你值得更好的,至于我……到时候给你封个大大的红包可好?”祁怜的决定还是没有变。
现在的她内心早已千疮百孔,不适合那样美好的人。
既然不喜欢对方,那就连一点点虚妄的希望也不要给,害人害己。
还好对方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让祁怜松了口气。
“校庆?”祁怜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来邀请我回去参加校庆的?”
今年是母校建校六十周年,虽然每年都有校庆,可今年算是整寿,自然要大操大办一番。
“邀请你的不是我,是导师想请你回去帮他的忙,我只是个传话的。”许泽恺换了只手接电话,打开邀请函念道,“……恰逢我校建校六十周年,特邀请我校优秀毕业生,听好了啊!是优秀毕业生祁怜同学,回母校参加庆典……”
她也算优秀毕业生吗?
上次导师确实有问起过她的工作,能进贺氏实习,在别人看来,确实是很高的起点了。
“我……”
祁怜有点犹豫,大学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更不想遇见以前那些同学。
许泽恺早有预料,“我们这一届受邀请的不多,认识你的只有我一个而已,放心。”
话到这份上,祁怜也只好应承下来。
挂了电话后,把对方的名字存进联系人,祁怜想,原来还是有人记得自己的。
……
“丽萨姐,我下个周末能请一天假吗?”
本来周末是有休假的,可贺言最近玩了命似的加班,她们身为秘书,自然也得跟着加班。
丽萨有点为难,“祁助理,你也看见了最近有多忙,这个假……我是没法批的,得经过boss同意才行。”
她之所以来找丽萨,就是为了避和贺言见面,觉得应该让对方冷静一下才好。
看见祁怜有些犹豫,丽萨安慰道:“不是要紧的事的话,就往后推一推吧。大家熬过这几天就好了。若是真的没办法,boss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你好好求一下他,说不定就准了呢?”
贺言在工作上铁面无私,对待下属也是公平公正,只要是正当的请求,一般都会答应。
有这样的上司在,底下人自然也忠心,这也是贺氏能成为业内翘楚的原因之一。
“嗯,我知道了,谢谢丽萨姐。”祁怜叹了口气。
看来是没法去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十五章 自作孽
“叮”电梯门开了。
薇薇安突然窜了出去,殷勤的帮贺言拿包,又满心焦虑的说:“boss辛苦了,看您的脸色这么不好,想来是最近工作太辛苦。是我们工作效率不高,不能替您分担。”
好好的,这是又作什么妖呢?
丽萨跟祁怜对视一眼,低头憋笑。
“嗯,你也辛苦了。”贺言看都没看她,捏了捏眉心。
他确实没休息好,但却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因为祁怜的拒绝让他思考良久。
察觉到审视的目光,祁怜只装作没看见,快速的经过贺言时说了句,“boss早。”就打算退场,把广阔的舞台留给薇薇安这女人继续发挥。
“唉,现在都这么忙了,还有人三天两头的请假,人手都不够用了。”薇薇安阴阳怪气的语气,明显意有所指。
祁怜顿住了脚,冷笑:她这是要告状?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啊。
“你想说什么?”贺言对这个自以为是的秘书真是忍让很久了,当初人事部到底是怎么招的人!
看来以后要多加一条,话多的直接pass掉。
沉迷在自己演技里无法自拔的薇薇安,还没察觉到自己的boss已经彻彻底底的否认了她,扭着腰肢上前去,那波涛汹涌的线条有意无意的剐蹭着贺言的身体,满是委屈的开口。
“祁助理刚才说想请假,却不敢跟您说,不就是看丽萨好说话吗?身为一个新人,boss不觉得她也太不称职了吗?”
贺言不知道丽萨好不好说话,他有点疑惑,难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好说话吗?
被拖下水的丽萨,“……”
“薇薇安,你对我有不满,可以直接说。”祁怜是听不下去了,针对她也就算了,可非要扯到丽萨身上是做什么?
薇薇安惊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回嘴,忽然表现出万分的委屈,“boss,你看她像什么话……”
贺言忍过了,可对于这拙劣的演技,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出去!”
薇薇安和祁怜具是一愣,后者二话不说就要走。
“不是你。”贺言扫过一眼惊愕的女人,朝大门方向抬了抬下巴,“你话太多了。”
“boss,你是让我……”薇薇安张着嘴,有点不相信,“我,出去?”
“别让我说第二遍。”贺言又加了一句,“今年年终奖扣除,自己好好想想错在哪。”
要是想不明白呢?
虽然薇薇安没这么问,可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想不明白就不用回来了。”贺言冷冷的扔下这么一句,人走进办公室不再多说。
“你!”薇薇安的额头隐隐约约的看得见暴起的青筋,她想去拽祁怜的头发。
祁怜迎着那眼神,走近一步,“怎么样?”
“真是好样的!”应该害怕贺言真的开除她,薇薇安连狠话都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说。
众人看着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顶着一脸色走出去,比斗败的公鸡更加落魄。
自作孽,不可活!
“祁助理……”张助理虽觉得大快人心之余,却不禁起了另外的担忧,“薇薇安是有后台的,今天她被boss训斥……恐怕会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
早就听闻薇薇安是靠着财务部副总才被招进来的,可贺言的原则她却是清楚,只要有能力,他不论出处。可若是没能力还整天只会惹事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今天,算是一个警告,也是贺言最后的仁慈。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祁怜回以一个微笑。
好像被流箭击中了心口,张助理忽然结巴起来,“不、不用谢……boss做事公平,一定不会放任她不管的你放心。”
祁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公正是公正,可今天的事,祁怜却觉得他是偏向自己了的。
不过……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就当是他对昨天晚上无礼行为的道歉吧。
接下来好几天过的都很平静,前提是忽略薇薇安那时不时投过来的,充满怨毒的目光的话。
眼看着就要到校庆的日子了,祁怜的假还是没批下来。
好吧,是她没这个勇气去跟贺言提,生怕那个男人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怎么办呢?祁怜愁的不得了,再请不下来假,就只能爽约了。
要不然去劳动局去匿名举报,然后贺言被公开警告,再然后她们就能休假了!
嗯,祁怜不住点头,兴奋的跃跃欲试,可下一秒就清醒过来,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打采。
好主意倒是好主意,只怕到时候不仅周末的假有了,她还会被放长假,以后也不用在长河市待了。
依着贺言记仇的性子,怕是会封杀她到天涯海角,然后自己孤立无援兼之饥寒交迫,无家可归只能栖身于桥洞之下。
就在她瑟瑟发抖之际,贺言开着他的加长林肯,踩着羊皮底的靴子,宛如耶和华一般降临到她的面前。
矜贵的男人对她伸出手,带着三分怜悯三分嘲笑三分得意的笑容,发出邀请:“祁怜,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跟我走吗?”
让她想想……
好吧,不用想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兴许真的会答应,之后跟着男人住进大宅子,吃饱喝足以后,泡在比她人大出十倍的浴缸里——
割腕自杀?
“不会的不会的!”祁怜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斟酌再三,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许泽恺,婉拒这次的邀请:“喂……”
信号刚接通,周恒那张脸突然出现在祁怜眼前,被无限放大。
“啊!”祁怜惊呼一声,猛然坐起身子,手机从手中摔出去。
周恒倒是手疾眼快的很,长臂一捞就接住了,好生的委屈,“小美人,我长的就这么可怕吗?你这样的反应,真的太伤害我了!”
祁怜:“……”喂喂,她怎么从那张脸上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模样?
“谢谢周总,您……可以还给我了。”祁怜讪讪的笑,伸出双手去接。
周恒偏要逗逗她,“叫声好哥哥来听,叫了就还你。”
桌上的电话响了,是从总裁办公室打出来的内线电话。
一接通,贺言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让他给我滚进来!”
丽萨举着电话,对周恒尴尬的笑笑,“周总,您看……”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十六章 反将一军
在里头就听见外头的吵嚷,周恒早来了消息说要过来,等了半天还不见人影,倒是和他的助理聊的挺欢畅。
贺言挂了电话,越想越不是滋味,难道周恒那小子比自己更有魅力?
“你在别人面前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周恒轻车熟路的抓过一个抱枕垫在身后,背对着身后的人,抗议道,“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伟岸形象可不能崩了!”
嘴上说着不满,那还不是即刻就把东西还了回去,极麻溜的“滚着”进来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的‘伟岸’形象是建立给谁看的,说说?”贺言的右手握成拳,不轻不重的落在实木办公桌上,惊的周恒的心脏也跟着抖了两抖。
周恒即刻正经了神色,“你的,都是给你看的,怕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的旧爱!”努着嘴往外面示意。
不怕死的,临到头还要抖个机灵。
祁怜忽然鼻子有点痒,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才好。得,肯定是昨天被冻的感冒了。
“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休息下?”丽萨关切的问。
祁怜摇头站了起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不用了。”丽萨让她坐下,“本来想让你倒两杯咖啡进去,既然你不舒服,就歇着吧。”
原来是这样,祁怜也并不想进那间办公室。
“现在的实习生可娇贵了,连端茶倒水的活也不能做了。咱们那会可没这样吧?丽萨?”薇薇安鼓着气,吹着刚刚涂好的指甲油,看了两眼觉得甚是满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跑一趟吧!”
有人抢着干活,丽萨当然不会拒绝,“那就拜托你了。”
薇薇安端着咖啡屁股一扭,风情万种的推了门进去,撅着个屁股,语气甜腻的往周恒身上靠,“周少……人家可好久没见着您了呢!”
他好像前天才来过吧!
周恒喜欢美人,可也消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借着扯裤腿的功夫往旁边挪了点位置,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看着贺言似笑非笑,“每回薇薇安给我泡的咖啡都格外甜一点是怎么回事?贺言,你也不怕甜掉了牙!”
一番话,逗的不明其意的薇薇安笑的花枝乱颤。
贺言整理着手头的资料,没抬眼,回了句,“你喜欢就自己带回去,省的你成天往这跑。”
周恒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算了算了,无福消受美人恩哪!
“招标会的负责人肯见我们了吗?”
周恒摇头,“我周旋过了,对方态度坚决,坚持在竞标前不见任何竞标者,我会再试试。”
两个人开始公事,完全无视一个劲在那搔首弄姿的女人。
薇薇安没法子只好退了出来,却在门口留了一道缝,贴着听了好一会才离开。
看着门口的阴影不见了,贺言淡淡回目光,“人走了。”
“你早料到有人在给那边通风报信了?”周恒银勺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冷笑,“直接赶出去多好,留着也是个麻烦。”
早在之前贺言就察觉到身边有内鬼,只是没想到他多次给予警告,对方还是死不悔改,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他想到我这安插个眼线,本事没有心思倒不少。”贺言凉凉道,“那我就好心给他上一课,什么叫反将一军!”
周恒一脸的无可奈何,两手一摊,“常家那个还是太年轻了点,你下手这么狠,会不会伤害到他的幼小心灵?”
这次的投标案对常林来说意义重大,一旦成功,就会让他正式入主常氏。
只可惜他太想赢,想出这么下作的手段,那也别怪贺言教他重新做人了。
竞标前见见负责人,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光明正大的事,可大多数人会选择这么做,如果能博得对方好感,那他的成功率也就大了一点。
贺言之所以让薇薇安把这个消息传过去,就是料定常林会抢先一步。他为了求胜一定会给对方开出种种好处,也就是俗称的……贿赂。
可那位负责人,却是很看不上这样的手段,常林只会弄巧成拙。
常林这次,可算是自己赶着去作死。
“自作孽,不可活。”贺言眼中露出一丝杀气,嘴角却带着笑,“这份礼,就当作送给常穆家那个小孩的周岁礼吧!”
常林被踢出局,作为庶子的常穆,想来也会感激他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贺言挥挥手,语气冰凉,没有半点感情。
周恒一愣,放下嘴里的饼干,一脸的不可置信,“用完了人家就赶人家走,小言言,你不爱我了吗?你真是好狠的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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