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出轨[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如归
心里有个声音说:“别去,你会死得很惨的。”
可他还是去了,如同飞蛾扑火。
要最后真给人玩腻了,不要了,那就到时候再算吧。
“为什么要下来找我?”走进电梯,苏冉秋的声音小到让人难以听清楚。
秦雨阳伸手将他拉到身边,搂着一握就断的小腰回答道:“你为什么跟上来,我就为什么下来。”
这话就像一把糖,洒在了苏冉秋的心田里,甜炸。
“秦雨阳。”要是一直这样有耐心哄他该多好。
“什么?”秦雨阳仔细看着他,轻轻收收手臂:“等会儿别怕,跟着我就行了。”
“嗯。”苏冉秋点头答应,其实他怕的怎么会是季若然呢,他只是怕一段感情由浓变淡,朱砂痣熬成蚊子血,白月光耗成米饭粒。
那样的话,还爱着的人注定要伤心吧。
“哟,小秋哥又回来了?”黄毛一直站在门口等候,没想到秦雨阳还真把苏冉秋给带了回来,顿时调侃道:“哎呀,这恋爱的酸臭味。”
秦雨阳立刻飞一眼刀过去:“还不带路。”
“是是。”黄毛前面开路:“人都到了呢,就等你俩了。”
这是客气话了,因为场内的人都各自都好不忙碌,攀关系的攀关系,谈生意的谈生意,压根就没人注意门口有谁进来。
“走,先去跟庭哥打个招呼。”黄毛安排道。
“好。”秦雨阳跟上,苏冉秋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一起过去跟陶震庭碰了个面,人家正在谈生意,他们不好打扰。
于是三个闲人在场内吃吃喝喝,不时对周围的人评头论足,八卦人家祖宗三代。
季若然早就看见了秦雨阳和他身边的三儿,心里虽然不爽,可是认真想想,这关他屁事。
反正钱已经到手了,秦雨阳这个坏种,谁稀罕谁要去。
“季二少,嘿嘿,听说你离婚了?”
刚做好心理调整,身边就来了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贱人。
“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季若然皮笑肉不笑地道。
“是没关系,不过……听说对方出轨了是吧?”说话的是个肥头大耳的富商,精明的眼光在季若然身上打量:“不可能吧,你这么好的条件,对方都出轨?”
这种视线让季若然极不舒服,他马上丢下一个眼神,端着香槟离开。
“哎,别生气啊。”那富商囔囔道:“听说只要有钱就可以和你联姻,是不是真的?”
季若然望着自己肩膀上的手指,厌恶地皱着眉:“抱歉,请你离我远点。”
“哎呀,装什么矜持,我……”富商的话突然被一个人打断。
“耳朵聋了吗?他叫你离他远点儿。”秦雨阳一把揪住富商的衣领,把他弄开到旁边。
“你小子是谁?放手!”富商脸色涨红地骂道。
“你甭管我是谁,你骚扰别人就是不对。”秦雨阳狠声说着,一把丢开这只油腻的老色.狼。
周围的眼睛看过来,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那富商脸红耳赤,立刻整了整衣领,人模狗样地反驳道:“什么骚扰,我只是跟季二少谈事情,倒是你?你是哪根葱,凭什么多管闲事?”
“我是哪根葱?”秦雨阳捏着拳头道:“不管我是哪根葱,你要敢再骚扰他试试,我让你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么多人看着,富商脸色涨红,不搁狠话显得他怕了秦雨阳似的:“你放尊重点,小心我报警……”
他话还没说话,秦雨阳又揪上了他的衣领:“你倒是报一个,看警察快还是我的拳头快?”
富商看他高大健壮的体格,心里其实很怂,兼之这人说动手就动手,一副流.氓相,他是怕了。
“放,放开我!”他挣扎出来,立刻郁闷地躲着秦雨阳走。
周围一片偷笑。
“老色.狼。”秦雨阳最看不上这种人,他平时在路上见到了,也会帮妹子们驱赶骚扰者。不过帮男人驱赶,倒是第一次。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被他帮助的男人却横眉冷对。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出戏码。
更糟心的是,秦雨阳还带着三儿在身边,要是被人认出来,他不要面子了。
“抱歉,条件反射,那我下次就不管了。”秦雨阳撇撇嘴,转身走回苏冉秋和黄毛身边去。
“啧!”季若然有种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坏种就是坏种,不管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都让人牙痒痒。
苏冉秋放下手里吃到一半的东西,双手无声地握住秦雨阳的手腕。
他这会儿害怕秦雨阳会回到前任身边,哪还有心思吃东西。
“不吃了?”秦雨阳关心道。
“吃不下。”苏冉秋老实地说,食物很好吃,可是他想念和秦雨阳一起吃炒面的味道。
每次醒来都在出轨[快穿] 1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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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直接奔这儿来,肚子是空的,这会儿说吃不下,本来以为秦雨阳会劝自己再吃两口,可是没有。
那男人也吃了两口,啧啧道:“味道是不咋地。”
苏冉秋没憋住,眼露怀疑,这么昂贵的食材,会比他炒的菜难吃?
“你试试?”秦雨阳瞅见,直接塞他嘴里。
“明明很好吃。”苏冉秋咬嘴里,就知道秦雨阳满嘴放屁。
“那就多吃点。”秦雨阳还是一本正经地。
隔壁黄毛,瞅他的眼神让人瘆得慌。
刚才,听见那富商喊季若然‘季二少’他就知道,他小雨哥的前对象是个人物,而不是有钱而已的商人。
照这样说,能跟季若然结婚的人,身份自然也不差的。
黄毛心里有底,他小雨哥肯定不是普通人,可是没想到,背景可能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想到这里,他收起心里的弯弯绕绕,比以前更热情地招呼道:“小雨哥,您最近在忙什么呢?”
偶尔粗中不带细的秦雨阳没仔细听,他倒是平静。
苏冉秋在一旁听了‘您’字,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他觉得小毛哥人真有意思。
“不忙什么,我在炒股。”秦雨阳回答完,才觉得哪里不对:“小毛哥,你这就没意思了。”
他秦雨阳处朋友,可没有尊卑阶级之分。
黄毛笑了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又亲热了两分。
苏冉秋重新又吃起了东西,一边品尝从没吃过的美食,一边竖起耳朵听秦雨阳和黄毛扯淡。
其实他对秦雨阳的家底也不是了若指掌,只是隐约知道是豪门级别,所以每次听见秦雨阳尊重地喊小毛哥,他心里边也是舒服。
季若然可不这么想,他这会儿看见秦雨阳和一个不怎样的社会人有说有笑,只觉得老秦家要完了,他们家的儿子已经堕.落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可是后面,又瞅见秦雨阳和某娱乐业大亨有说有笑,便不由惊讶,这坏种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身份的人。
他不是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的纨绔吗?
季若然心情难受,他其实不想关注秦雨阳的一举一动,偏偏这个人总在眼前晃悠,想眼不见为净都不行。
聚会结束后,季若然坐在车上打电话:“秦雨顺,我在xx酒店看见你弟弟了,你要是想找他,就跟欢翎的老板打听打听。”
秦雨顺讶异道:“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
季若然回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能给你的消息就是这么多。”然后就挂了电话。
打开车窗往外望,只见秦雨阳搂着三儿上了一辆黄色的跑车。
“自甘堕落。”季若然闭上眼,不太看好秦雨阳的未来,至于他跟三儿的爱情,那就更可笑了。
“好了,谢谢小毛哥。”又一次被黄毛送到奶茶店门口。
黄毛厚着脸皮说:“我还不知道你俩住在哪儿呢?不请我进去坐坐?”
秦雨阳指指苏冉秋:“这你得问他,因为我也是寄人篱下。”
苏冉秋拍开那只手:“好啊,但是家里很窄,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招待你。”
“这话说的,小秋哥跟我还客气呢?我黄毛是那种人吗?”黄毛想着,左不过是一房一厅,再窄也就那样。
可是到了秦雨阳和苏冉秋住的房里,才知道什么叫做窄。
他震惊之后,只剩下沉默和佩服了:“小秋哥……”趁着秦雨阳放水的空当,他拍拍苏冉秋的胳膊:“我小雨哥是个好男人,你好好谈,真的。”
来得突然,苏冉秋脸热道:“我知道啊。”
“你知道个屁。”黄毛压低声音着急道:“等你出了社会你就知道,我小雨哥那样的人就算有,也轮不到你沾手。”
一句话戳中了苏冉秋的心窝子,红脸变青脸。
“我说这话你可能不爱听。”
“没。”都是真的,可是架不住情愫已生,秦雨阳又是那么个温柔强势的人。
“自己懂事着点,像今天……唉……”他在旁边揪了一把冷汗。
“谢谢小毛哥。”苏冉秋听见了冲水声,就打住了话头。
“我是看你年纪小,替你提着心。”
“聊什么呢?”秦雨阳人未到声先到,屋里的存在感自然而然被他夺去:“小毛哥。”他踢一脚黄毛:“你情商够低的啊,都大晚上了还跟我这儿赖着不走。”
黄毛的脸上一下子猥琐起来,切换毫无压力:“我懂我懂,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有空再一起吃饭,我随时都有空的。”
秦雨阳颔首:“嗯,我就不送了,你自己走好。”
烧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水,苏冉秋摸摸温度觉着适合:“你洗么?”
秦雨阳回他:“你自己洗一下,我在床上等你。”
苏冉秋站在不太亮的灯火下,就愣住了,眼睛悄咪.咪瞥向那只陪伴自己上下学的背包:“那,怎么洗?”
男人之间做那个,还是要准备的,他们都知道。
“取温水一盆,大号注射器一支,将温水注入菊花……”
苏冉秋内心崩溃:“好了,别念了。”他关上门,按照自己的方式清洗。
整个过程脸红得像成熟的桃子。
“噗。”秦雨阳焉坏地浪笑,尽管这种时候,仍是吊儿郎当。
可是但凡认识他的人,从不会觉得他不靠谱。
“我好了。”苏冉秋刚洗完澡的纤瘦身体,掩藏在大号的轻薄睡衣底下,在冷冷的夜里,穿过窄小的房间直奔床铺。
因为冷,他的哆嗦惊动了隔壁的秦雨阳:“怎么不多穿点?”
苏冉秋羞涩道:“不是迟早要脱的吗?”
秦雨阳听得心里一热:“说的也是。”就立刻动手出去身上的束缚,整个人如泰山压顶,笼罩在瑟瑟发抖的对象上面。
“你是冷还是紧张?”
这抖法极他妈的不正常。
“冷的,也是,紧张吧……”苏冉秋抖着唇,羞涩笑。
“那我帮你暖暖。”秦雨阳俯下去,瞅见粉面桃腮,乍然懂得了什么叫做‘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念着这两句淫.诗,他采撷了苏冉秋的嘴唇和红豆。
对方贪恋他的温存,临急临忙才推开:“那个……在我背包里。”
“啊?”
“你叫我买的。”
花了好几秒钟回忆,秦雨阳一拍脑袋:“哦,小雨衣。”只顾着办事把安全措施给忘了。
他回来时叼嘴里,撕开了用上。
苏冉秋呆呆看着他,末了又被自己羞死,把脸埋进枕头里去:“你觉着合用吗?”上午捡了最大号的买,导购员特意看了一眼他。
“合用的,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儿。”秦雨阳专心研究,无意中暴露零经历。
苏冉秋误会了,幽幽怨怨道:“这么说,你和那位季二少用不着。”
“那是。”察觉他吃醋了,秦雨阳干脆说清楚:“我跟他是无性婚姻,你要懂。”
“这样啊。”苏冉秋笑容顿生,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会儿这张脸上,出现了更多让人意想不到的表情。
秦雨阳一个大老爷们,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男人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苏冉秋倒也不是骚,就是婉转温柔,懂得讨人欢心。
当初他还没有交付真心的时候,总是横眉竖眼,冷言冷语。
秦雨阳一点都看不出来苏冉秋还有这一面;现在约莫是喜欢上了,那顾盼多情的小模样压起来倍儿带感。
于是折腾得晚了些,鸣金收兵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得,凌晨一点多。
秦雨阳像头吃饱的老虎,从床上赶紧下去,用桶里的热水洗了澡。
“小秋,我留了水,你起不起来洗?”十分钟后,他倒回床边轻声问。
苏冉秋正心凉呢,这男人刚才一声不吭就走了:“我不洗,太累了。”幸亏懂得回来问问,他心里的难受去了一半。
“总得洗个脸,擦擦屁.股。”秦雨阳说着,转身又走了。
回来时手里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手法不算温柔地在苏冉秋脸上抹一遭,然后直接擦屁.股。
这骚操作和效率,被他摁着擦的对象又尬又甜。
彻底想不起来刚才被丢下的难受,又回到了激战中心神荡漾的状态。
倒是秦雨阳,神色如常,回来躺下呼呼大睡。
妄想他来几句温存情话,或者晚安吻的苏冉秋期待落空。
但是也没不高兴,苏冉秋还是心情很好地枕着对方的肩膀入睡。
早上。
“铃铃铃……”
“靠……”秦雨阳在睡梦中被苏冉秋的闹钟吵醒,他睁眼一看时间才七点钟,问题是今天周六:“你调闹钟干什么?”
苏冉秋也醒了,睡眼惺忪地说:“今天有个兼职。”
“什么?”秦雨阳掏掏耳朵,不想太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去找兼职了?”
苏冉秋沉默片刻,开口:“不兼职怎么生活?”他要交学费,还借贷,还有自己的生活费。
秦雨阳脸黑似锅底:“听着,今天说清楚,这些以后我负责。”刺激一下他也没心思睡觉,就坐起来拿着自己和苏冉秋的手机,把微信钱包里剩下的钱全转给苏冉秋。
“秦雨阳,我跟你在一起不是要你养,我不是为了你的钱。”苏冉秋倔强地望着他,眉宇间都是焦虑。
“可你现在为了钱的问题跟我闹不就是本末倒置了吗?”秦雨阳一针见血地道,然后把手机还给他:“打电话,把兼职辞了,省得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苏冉秋没动弹。
“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秦雨阳捏着他的下巴:“老子要是连你是什么人都看不清楚,还用在你床上风流?”早躲到西伯利亚去了,一个人潇洒得飞起好吗?
“你哪来的钱?”苏冉秋闷闷地道:“你净身出户又找不到工作……”总不能是这几天家里给他打了钱,或者又向小毛哥借了钱?
“上次在陶先生那讹的,一共是两万七千块钱,其中两万投了股市,剩下的七千给你转了五千,我身上还有两千块钱现金。”秦雨阳一口气交代完毕。
苏冉秋讶异地瞅了他几眼,心中想起小毛哥对自己的忠告:一是秦雨阳这个人好,二是让自己别那么不懂事。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寒颤,几乎是匆忙地打通兼职负责人的电话,态度坚定地把兼职辞了。
表明不爱钱的态度是一回事,可是因为钱的事和秦雨阳闹不高兴,那确实是脑袋被门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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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阳见他乖乖打了电话,并没有跟自己对着干,只觉得这大男孩性格不错,亏得不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矫揉造作的作逼。
于是心里热乎了两分,跟人家说:“既然不去兼职,那你再睡一会儿。”
“嗯。”苏冉秋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顺势靠过去。
话说,这种倒春寒的天气,睡在一个暖烘烘的小火炉旁边,真是舒服得不要不要地。
更何况秦雨阳还搂着他,在他后脑勺上偶尔摸两把,这比一百句情话还要让人心动。
反正出身破碎家庭的苏冉秋,从没被人搂着这样疼过。
今天猛然被心疼了一下,顿时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如果允许的话,他跟定这个男人了。
苏冉秋怀着这样的想法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拿起手机一看,上午十点半,身边的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雨阳?”他迅速起来,跑到厨房看了一眼。
“嗯?”秦雨阳站在里边洗葡萄,扭过头来愣了下,开骂:“苏冉秋,你他.妈有毛病是吧?”鞋不穿衣服也不穿:“滚回去穿衣服鞋子。”
苏冉秋调头就走,因为他冷毙了。
“你什么时候起来了?”他看见桌面上竟然有早餐。
这时秦雨阳端着葡萄,边走边吃,不顾形象得一塌糊涂,又帅得一塌糊涂:“九点多吧。”他飞了小情儿一眼:“怎么那么多废话,快看早餐凉了没,趁热吃。”
“哦。”苏冉秋特别听话,穿着毛衣坐下来,捧着秦雨阳买的生滚粥:“还很烫呢。”没一会儿就吃得满额头汗。
秦雨阳不说话,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面。
“你在看什么?”苏冉秋小心翼翼地睨了一眼,发现对方正在看股票。
于是他闭上嘴巴,安安静静地吃自己的早餐,并不想打扰。
然后吃完了,也是默默地收拾桌面,把自己的挪过来这边开始学习。
“嗯?”秦雨阳丢开手机,微微笑道:“今天不去小书桌了?”
之前都不跟他扎堆的。
“在哪还不是一样?”苏冉秋垂着眼写字,没有理他。
静默了片刻,一粒红玛瑙般的葡萄喂到嘴边。
“你看这东西,是不是有点眼熟的样子?”秦雨阳浪里浪气地笑问道。
“眼熟你的头。”苏冉秋吃进嘴里,脸热热地,心甜甜地。
“我特意给你买的,你多吃两颗。”秦雨阳连续喂了苏冉秋三颗葡萄,就住了手,剩下的全往自己嘴里喂:“好了,剩下的是我的了。”
苏冉秋错愕:“这就是你所谓的多吃两颗?”可真是多两颗。
“啊。”秦雨阳说:“要是你肠胃不好怎么办?过两天再吃吧。”
“那就不要说是特意给我买的。”苏冉秋气鼓鼓地道,顾着跟男朋友打情骂俏,无心学习。
“这么努力读书,以后有什么计划?”秦雨阳突然正经起来。
“计划考研吧。”苏冉秋收起有点荡的状态,认真想了想说:“以后有机会的话,想往科研方向发展。”
说着,还是忍不住软糯起来:“你会不会不喜欢我搞科研?”
秦雨阳被甜得倒牙,咽了咽口水才说:“喜欢啊,搞科研挺好的,环境单纯,挺适合你的。”
“嗯,那就好。”苏冉秋垂下眼,继续云学习。
“家里几口人,都好吗?”秦雨阳又问,并不知这个问题会踩雷。
苏冉秋的笔尖涩滞在上,表情有点回避地说:“家里啊,五口人,都还好。”
他妈他叔叔加两个弟弟妹妹,还有叔叔他爸,五口人,苏冉秋没算上自己。
这样的家庭根本不算他的家,至于详细的情况他没有跟秦雨阳说的打算。
反正秦雨阳知道他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人,很穷很普通。
“是吧,有机会去你家玩,暑假怎么样?”秦雨阳算算日子,再过三个月大学又放暑假。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还这么早。”苏冉秋咬着嘴角心想,三个月后秦雨阳还在不在自己身边,都不一定呢。
“嗯,别愁眉苦脸。”秦雨阳说,捻起葡萄再给他一颗:“给哥哥笑一个。”
“去你的。”葡萄皮一咬破,甜味儿在嘴里晕开,苏冉秋也笑了起来。
秦雨阳俯身过去,一手掐下巴,一手撑着桌子,又当了一回采红豆的风雅贼。
“这桌子小,否则就在这上面干.你了。”还是个满嘴骚话的贼。
“……”苏冉秋除了猛捶他,也没别的话。
腻了两天,周一上课的上课。
还是那个点儿出门,还是那条路等那辆公交车。
可是坐在教室里边,又有很多东西悄悄地变了。
苏冉秋在纸上写满了‘秦雨阳’三个字,又翻了一张重新写。
“冉秋,周末你干嘛去了?”席致凯来到他身边坐下,嘴里叼着包子低声说:“两天兼职都没来,亏了好几百块钱,我都替你心疼。”
总不能是生病了吧?
那也不对,看这丫脸色红润,脸颊上的淤青都好了,半点都不像病号。
“这不是要准备考研吗?我以后不出去兼职了。”苏冉秋瞄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也压低声音说话:“以后专心学习。”
顺便看紧秦雨阳。
席致凯差点把包子掉地上:“我是不是听错了?你不再出去兼职?”苏冉秋负担大他是知道的:“不兼职,你哪来的钱交学费和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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