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新夫上任:滴,护妻狂魔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弦
他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吻了下去,想把痕迹印在她的脖子上,这样一走出门,别人就知道她早已经名花有主。
可是这样的希望从来没有成真过,小意有自带的恢复功能,好像是这样,他不能肯定,但也不打听不追问,她想说他便听,她不想说,他便当做不知道。
这几世纠葛,他已经不奢望更多,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他就已经满足了。
第二天醒来时又是一番冷战,温小意不理人,穆骁舔着脸哄她给她端早饭,毕竟是理亏在先,她干什么他都毫无怨言。
“小意,吃完早饭,我带你去打高尔夫好不好?”穆骁道:“我们好久没有去过了。”
他话音落下见温小意仍然一副不打算理会他的样子,忙道:“不然就去骑马?练射击?”
“骑马。”温小意冷笑,“我这个样子能骑马?”
她浑身都痛,像是散架了似的,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
穆骁连忙见风使舵,“那就去打高尔夫,严秩回来了,他想见见我们。”
“严秩?”温小意拧了拧眉。
穆骁点了点头,“嗯,他好不容易过来。”
这个面子温小意不得不给,严秩是穆骁仅存的几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所以她不情不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见穆骁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羞愤的拿枕头砸了他一脸,“你还不去给我拿衣服,我昨天穿的都脏了。”
怎么脏的穆骁心里门儿清,反正都是他弄的,他跑去衣柜里面给温小意找衣服,半柜子的衣服,他挑了两件最性感的,温小意瞥了一眼老脸一红,又有些疑惑的朝他看了过来,“我不记得我买过这个。”
“哦。”穆骁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去年我生日,买给你的礼物。”
温小意:“……”
她看着那件没有几块布料的内衣,脸红的像是要滴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去年你的没有穿,是我的一大遗憾。”穆骁凑近吻了吻她的唇,眸间跳动着隐隐欲燃的烟火,“小意,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看?”
温小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倒回了床上满脸泄气的道:“我不要,你快点给我拿衣服,不然我就在家睡一天。”
反正见的是他的朋友,没有自己着急的道理,她不下床,是因为身上什么都没穿,穆骁就是这样的恶趣味,不知道作弄过她多少回,哄她自己下床去拿衣服。
温小意面皮薄,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她还要脸,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没有一次成功的走到衣柜边,往往经过他身边时,他眼里依旧燃了复燃的火,顺势便将她揽入怀,轻而易举的在她浑身酥软的时候借着昨日的余韵欺负进去。
所以她坚决的不再上当,穆骁没有办法,只能认命的跑去挑了一件把人可以牢牢裹住的衣服回到了床边。
“我虽然没见过严秩对哪个女人多看一眼,但他近来开了窍,我怕他打你的主意。”穆骁如是说。
温小意:“……”
她忍不住白了穆骁一眼,在被子里面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他这样的人,要么不喜欢,要么喜欢了就不会改,上次秦甜被赶回来,不就是因为被他喜欢的人误会了?你看,连你这么重要的兄弟交代的事情,都可以照样丢开,可见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有异性没人性。”
她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穆骁怕她憋坏了,手刚摸到被角要把被子掀开,温小意就伸手一只手用力拍了拍他的手,“我干什么,我马上就好了。”
她躲在被子里胡乱的穿着衣服,可穆骁却满脑子都是他们两个人拉高被子在里面亲吻的模样,他低咳一声,控制着自己的心猿意马,笑道:“不知道严秩会不会带着自己的女朋友,现在好了,他以前送给我的话,现在我可以统统还给他。”
“什么话?”温小意掀开被子,她脸上有被逼出来的殷红,头发乱糟糟的扑在脸上,看起来软软的。
穆骁笑了笑,“他从前跟我说,爱一个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被感情操控的人既软弱又无能,让我不要吊死在一颗树上,除了爱情,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让我出去走一走,看看这大好的人生。”
温小意一边下床一边奇怪的道:“他竟然跟你说这样的话?什么时候说的?”
严秩是个话很少的人,他能跟穆骁说这样的长篇大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穆骁的感情被他窥见的一览无遗。
可什么时候呢?
她统共就没有见过严秩几回,他说的那个人,应该不是她吧?
“以前说的。”穆骁有些含糊的应了一声,他低垂下头,打开手机刷了刷,可是眼神却像是没有焦点,浮浮沉沉,找不到落在何处。
那是严秩说的。
只是不是这一世,那时他沉浸在失去温小意的痛楚里,把自己关子房间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吓坏了所有人,严秩放下手里所有的事,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没有人敢这么干,即便应彦菲的手里有房间的钥匙。
可是那门锁是一道卡,谁伸手拧开,仿佛就拧断了穆骁所有的生机。
整个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房门轰然倒地的那一刹,灼人的阳光争先恐后的钻了进来。
穆骁蜷缩着身体躺在窗帘后面,身边围绕着数不清的酒瓶,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犹如厉鬼,像是不知道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地狱,被灼热的阳光烫的遮住了眼睛。
严秩从不多言,他向来寡言少语,但做事却总是有一股一往无前的魄力。
他伸手拉开窗帘,像是撕破了披在穆骁身上的最后一层伪装。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呜咽就从穆骁的嘴里争先恐后的卸了出来,他捂着眼睛,指缝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严秩从卫生间接了水出来,冲着他就是兜头一盆凉水浇下,他冷冷站在他面前,开口就往人的心窝里面捅刀子,“爱一个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被感情操控的人都是懦夫,除了爱情,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难道没有了温小意,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她以前追着你跑你爱理不理,如今她走了,你在这里伤心失忆,做戏给谁看?若我是你,再苦我也得忍者,咬碎了牙齿活血吞下去,这是你种下的苦果,你自己得吃。”
他的话豪不留情,全然是一副旁观者的冷嘲热讽,可他每说一句,穆骁的心里就塌陷一分,他拒不承认她离开的事实,仿佛他不去见她最后一眼,她就还在自己的心里一样,但他这样无情的将事实披露,让他没办法欺骗自己。
是啊,他种下的苦果,活该他自己尝,他的伤心和痛苦,咬碎了牙齿吞进肚子里,合该自我折磨,在午夜梦回想起时狠狠捅自己几刀,他有什么资格,把这些拿给别人看,让别人心疼,担心,同情,他配吗?他不配。
“去见她最后一眼吧。”严秩说,“再不去,连最后一眼都见不到了。”
仿佛一道惊雷,炸的他再也没办法浑浑噩噩,他跌跌撞撞的从房间里面冲了出去,像是毫无生气晃荡的幽灵,去看自己深爱的人最后一眼。





新夫上任:滴,护妻狂魔卡 第275章 恶心的想死
温小意对严秩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她几世和这个人打过的交道其实算的上多,陌生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人看透过,太过寡言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够看透他的心思,除了和穆骁,那是同窗几年历练出来的默契。
到高尔夫球场的时候,严秩已经来了,温小意远远看见一个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孩子被严秩搂在怀里,两个人依偎着挥动球杆,白色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准的落在球洞里,女孩子顿时欢呼一声,一双好看的杏眸几乎弯成月牙儿,冲着严秩说了句什么,两个人齐齐笑了起来,不同的是,女孩子笑的露出半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而严秩却只是微微弯了弯唇角。
穆骁拉着她一路靠近,两个人踏过枯黄的草地,和严秩面对面时,穆骁的眼睛在他和女孩身上来回好奇的打量了个变,而严秩的眼睛也停留在他们两个牵紧交握的手上。
过了约莫半分钟,穆骁才停下了打量,满脸揶揄的道:“哟,你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这位是?”
“你好我是苏霁月,”女孩不等严秩开口已经率先伸出了手,可还没和穆骁握上,就被严秩给拉了回去握住了,她讪讪的红了脸,却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早就听严秩说起过你们啦,今天终于见到了。”
“他会主动说起我们?”穆骁忍不住哂笑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他都是怎么说起我们的?”
“额……”这可难住了苏霁月,毕竟严秩嘴里没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委婉的道:“说你浪子回头金不换,嗯,对。”
穆骁弯唇笑了笑,到底还是没有揭穿她,严秩的原话必然不是这样,他寡言而又冷淡,说的话只会一针见血还不留情面,八成对他以前在他面前提起温小意时不屑又不耐烦的态度和如今的360度大转变作了一番品评。
“这位是小意姐姐吗?”苏霁月很快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温小意,这一次,她的目光总算变得多了一丝热切,弯着一双好看的眸子笑道:“我早就想来见见你啦。”
温小意对这种带着善意的笑容完全没有抵抗力,她知道严秩为什么会喜欢她了,毕竟每个男人都喜欢这种笑起来甜甜的,软萌软萌的女孩子。
只是,她向来不好自来熟,对苏霁月也只停留在印象较好上,穆骁和严秩许久没有见面,问他突然过来j市干什么。
毕竟严秩不是j市人,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属,往常一年也难得过来一次。
“要去岛上玩。”严秩说:“霁月想出去走走,我想了想,正好带她过来见见你。”
穆骁弯唇笑了笑,揶揄着问,“怎么,这是带回来见亲友了?什么时候结婚?”
他话音落下,苏霁月的脸颊就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她呐呐的低着头,悄悄伸手拧了严秩的胳膊一下。
“年后吧。”严秩说:“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到时候别忘记通知我。”
“嗯。”严秩点了点头,他脸上一直就是这样一幅淡漠的表情,顿了顿,斟酌了良久才问,“你公司最近怎么样?”
“这么长时间了!”穆骁惊道:“你才想起来要来问我?”
“我看你没开口便知道公司大概还在你的掌握,我只是随口问问。”严秩说。
穆骁弯了弯唇,“需要钱我会直接给你打电话。”
“嗯。”严秩点了点头,怕他误解自己的意思,又道:“我随时给你。”
穆骁笑了笑,几个人在高尔夫球场耗了一下午,温小意别风吹的有些冷,晚上吃了饭回家的时候就发起了烧。
穆骁忙跑去药店买了感冒冲剂,让温小意喝了一袋药才睡觉。
她脑袋昏昏沉沉,等穆骁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眼睛紧闭,脸颊发红。
穆骁哪里还睡的着觉,他去冰箱里翻出了几片退烧贴给温小意贴在了脑门上,又不放心的拿了温度计出来给她量体温,发现已经烧到了38度,更是急的睡不着觉了,连夜给照顾爷爷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她带着药箱过来。
这一番折腾温小意依旧没有醒,她双眼紧闭,睫毛颤抖,像是竭力要从某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很热。
像是身体被架在火上炙烤,温小意蹲在卫生间扶着盥洗盆拼命抠自己的喉咙,想把咽进去的酒吐出来一点点。
她的酒量不好,喝醉了不像别人吐一场就好,她的醉意总是憋在胃里,翻江倒海就是吐不出来,烧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好受。
可她又不得不吐出来。
那些色眯眯的老东西在她的酒杯里放了东西,温小意到底社会经验不足,去了躺厕所回来就中了招。
她把自己关在厕所里面不敢出去,可情况却越来越不对劲,于是只能给沈末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自己回去,不然的话,今天恐怕没办法完好的离开这里了。
穆骁近来步步紧逼,大哥又日渐消沉,整个温氏,只有她这个半吊子出来主持大局,为了谈合作,她不得不豁出去了喝那些难喝的要死的酒。
那些东西几乎要在她的胃里烧起来。
温小意鞠水洗了一把脸,怕自己再呆下去连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忙拉开了厕所的门,外面清冷的风一下子扑了过来,吹在人的脸上凉飕飕的舒服极了,温小意忍不住喟叹一声,她眼底总算清明了一些,看东西不再是重影了,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那汹涌的热意就又涌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眼前花花绿绿一片惨淡,她勉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还没迈出步子,男人毛躁的大手就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小意,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
温小意眯了迷眸子,她条件反射的觉得恶心,想毫不留情把男人推开,但还是忍住了,礼貌而又疏离的笑道:“谢谢林总好意,不过我已经给朋友打了电话,他马上过来接我,就不劳烦您了。”
她想从男人怀里挣开,但男人显然是发现了她的色厉内荏,一把扯着将她拉了回来,滚烫的身躯牢牢的贴住了她,“小意,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低低的嗓音像是要引入下坠沉沦的魔障,温小意咬了咬唇,她眉头皱的死紧,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林总,还请您自重。”
“小意……”男人的唇凑到她耳边,温小意刚要反抗,耳边突然传来风声,那禁锢着她的怀抱骤然一松,姓林的被人给拉开了。
“阿末……”
温小意唇角一松,以为是来接她的沈末,结果回头一看,唇角的笑容顷刻便凝固了下来,她低垂下眉眼,无声的冷笑了一声。
那姓林的见到穆骁,已经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脸上沉郁着风暴,打量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他那样危险却又竭力克制,从喉间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滚字。
温小意拔腿想走,手臂却被死死的钳住了。
她肌肤滚烫,声音却冰冷,“滚开。”
穆骁顿时讥笑一声,“怎么,和这种货色在厕所外面纠缠?”
“你管的着吗?”她眼前人影重重,不想让他看出异样,只急切的想要逃开,但穆骁却偏偏不会如她所愿,他伸手将她拉到身前,嗤笑道:“我怎么管不着?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
“恶心。”他的手掌冰凉,舒服的让她有些舍不得摆脱他,温小意用力推了他一把,怒气冲冲的道:“我们分居已经快满两年,等到满了,我就去起诉离婚。”
这话终于成功激怒了穆骁,他活了这些年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从前对温小意不屑一顾,可他从没试过在自己决定好好和这个人过下去的时候,这个以前还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即刻反悔。
他受不了这种侮辱。
“起诉离婚?”穆骁冷笑一声,他一把拽住温小意,刚往前迈了一步,她的身体就整个的扑进了她的怀里。
穆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便发现了她的异样,她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都带着热气。
他的眉心很快便皱了起来,联想到刚才温小意和那个男人的情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蠢得要死。”
温小意想要反驳,可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啃噬,只能咬着唇作罢。
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她想挣扎,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心里无比的恼恨。
再后来的情况就完全变了,穆骁趁人之危,将将把她放到了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温小意想把人推开,可不知怎的,手放到那略带凉意的胸膛就换成了急切的索取。
穆骁的轻笑就响在耳边,他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不屑的问她,“分居两年?哪门子的分居两年?”
温小意想骂人,但出口全都成了破碎的吸气声,穆骁像个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猎人,瞧够了她的失态和狼狈才大度的满足她。
这一晚上混乱又不堪,温小意像是在火上被炙烤,翻滚间全是热浪。
再醒来时她就恶心的想要吐了,然后真的扶着马桶吐了,等到吐完才发现自己浑身黏腻难受,酸软无力,身上更是不着片缕。
穆骁抱着双臂就站在她身后,倚着门,一双眸子晕着说不出的讥笑。
温小意一见就升腾起了火气,她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要炸开,怒道:“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是强……”
“别说的这么难听。”穆骁打断她,“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不该尽尽当妻子的义务?更何况,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恬不知耻缠着不让我走,喊着让我快一些,重一些,力道大……”
“啊!!”温小意气的眼眶都红了,她生平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拿了浴室的杯子就往穆骁的身上扔。
他老神在在的躲开,视线暧昧的从她的身上划过,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唇,“虽然你的身材干干瘦瘦,但你若非要故意在我面前引诱我,大早上的,我不介意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重复一遍,我神很好。”
温小意瞬间偃旗息鼓,她像是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连忙捂着胸口从穆骁的身边挤了出去,她想穿上昨天的衣服,可是丢在地上的布料都被他暴力扯坏了。
温小意气的颤抖,她咬着唇,抬眸怒道:“你给我找件衣服过来。”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可以走了?”穆骁问她,“温小意,新婚那天你从家里跑出去,一跑就不回来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跟你说过了,离婚离婚,你不愿意离婚想怎样?”
“你说呢?”穆骁挑眉冷冷的笑了笑,“你说离婚就离婚,我穆骁是任你玩弄的人吗?”
“你给不给?”温小意气的脑袋发晕,脸色惨白的发狠道:“你不给,我就光着从这里走出去,看看最后丢的是你的脸,还是我的脸。”
“现在终于知道你和我是一体的了?”穆骁失笑,“我说过了,我带你过来,就没打算放你回去,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你把手机还给我。”
“我了。”穆骁道:“我看你在这房间里,也不需要穿什么衣服,反正我晚上回来,你还是要脱掉。”
温小意的脑袋一阵一阵的疼了起来,她裹着被子,厉声道:“你休想。”
“我从来说到做到。”他凑近她,一字一顿的道:“你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样跑了,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绑起来。”
“你这个疯子,混蛋,王八蛋!”温小意破口大骂。
穆骁却无动于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的厌恶,心头突然烦躁的要死,恶声恶气的道:“你当初招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日?温小意,是你先开的头,是你的错。”
“你滚!”
“我偏不!”他执拗的和她赌气,非要看到她脸上的厌恶消失不可,可温小意口不择言,一边骂一边让他去死。
他顿时大怒,一把便将她按倒在床,“我说过了,大早上的不要惹我,你这么有神,我们再来一次。”
温小意呜咽一声,她脸色瞬间惨白,穆骁存心要故意折磨她,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疼的她几乎蜷缩起身体。
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非要看着欲网爬上她的眼角眉梢,上面都染上属于他的风情才肯作罢,他在温小意哭的时候饶有兴致的拿手机给她拍了照,完事以后恶劣的在她眼前晃荡,“你不是说和我分居两年吗?刚才还和我做这种事,你怎么证明和我分居两年?”
温小意扑过去夺他的手机,又被一把按了回去,尽管她如今已经会了一些拳脚功夫,可昨天晚上脱力,加上男女力量的差异,让她轻轻松松就被制服,穆骁偏头看她,神情温柔,语气却森冷,“温小意,你要是乖一点,我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别和我作对了,嗯?”
温小意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她恨不能和他同归于尽,“你知不知道,你碰我一下,我简直恶心的想死,你想让我回来,别……”
她的话音陡然被打断,穆骁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神情渐渐暴厉了起来,“温小意,你还是学不乖。”
他是想给她机会的,只要她说一句不再这样了,不再和他作对,乖乖的搬回穆家,他可以大度的当做以前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可她却总是知道怎么更能够伤他的心,一句句都在往人的心窝里面戳刀子。
温小意不肯服软,穆骁便一遍遍的叫她知道惹恼他的代价,两个人像是困兽,在这一方天地里互相撕咬,谁都不想好过。
她见穆骁最多的时候是在下午和晚上,交流全靠对骂和打架,最后无一例外的被狠狠教训,她像是被人圈养的金丝雀,有时候穆骁不耐烦,就拿领带绑住她的手脚,故意弄疼她,暴力又狂躁的进入。
她也想过要哄的他放松警惕,也曾忍着恶心好言好语的伺候他,发现没有任何作用以后又恢复了原状。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单方面的受折磨,可从来不知道这是两个人的互相折磨,穆骁只能靠这亲密无间的关系,才能够感受到离她近一点,才能确信这个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小意,小意。”她听见耳边有人低喃,温柔的形同诱惑,“快醒一醒。”
温小意猛地睁开了眼,窗外晨光大亮,又是新的一天,她看着面前的穆骁,有半秒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底的憎恨和厌恶吓的穆骁错愕的楞在了原地。
“小意。”他喊的迟疑,紧张的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我去叫医生过来。”
1...9899100101102...1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