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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叶参
秦云昭把豹猫抱在了手上抚着毛:“你长重了不少,小叮当,看来在宗伯伯这里你吃得很好嘛。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个叫华铃铛,跟你的名字很相像吧?”
一边说着,秦云昭一边就握了小叮当一只前爪出来:“来,叮当和铃铛握个手吧,你刚才可把人家吓坏了。”
华灵脸色窘得通红,但是刚才腿软确实是事实,不情不愿地伸手捏了捏这罪魁祸首爪子上的小肉垫:“哼,小心我以后把你做成皮领子!”
话刚说完,手指头就被叮当猛然伸出的爪子给勾住了,华灵呼呼叫起痛来:“死猫,快把你爪子收了!”
秦云昭摸了摸叮当的头,让它重新安分了下来,这才取笑了华灵几句:“叮当聪明着呢,听得懂你说的话,上回一个说想剥了它的皮的,差点没被它挠花脸,这回知道你说的气话,不过对你略施小惩罢了,你真该谢它爪下留情呢!”
华灵的手指头,只是被勾破了点表皮,没有见血,确实是叮当手下极有分寸地留了情,华灵不由咋舌:“这猫,成精了吧!”试着伸手也去摸叮当的头,叮当在喉咙里低低警告了他一番,见他没有恶意,这才允许他摸了。
华灵顿时欢喜起来:“阿昭,这猫真是有灵性呢,送我吧?”才说完这句话,就见叮当一爪子挠了过来,幸好他抽手快,只有衣袖被抓烂了几缕下来,不过也不敢再胡乱说话了。
两人一猫不一时就走到宗南山那木屋前,宗南山见是秦云昭,蹒跚着走来迎她:“丫头啊,你终于回来啦!先不要说别的,赶紧把午饭给我做起来!”
秦云昭一边应着,一边就把华灵介绍给了宗南山,宗南山听说他是白云飞的弟子,很是惊奇:“白云飞那小子居然都混成药圣了?还收了徒弟?我记得以前他给我开错过一帖药,当时被他师傅骂得狗血淋头,拿着戒尺一直追了他抽……”
原来师父也有这样的血泪史啊?华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原来宗伯伯是我师父的故人啊,来来,我先给你诊脉,你慢慢跟我说说当时我师父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开错药呢……”
八卦之火烈焰熊熊啊!秦云昭无奈地看了这两人一眼,先去淘米做饭了,等饭菜熟了,华灵已经给宗南山行过针了,把开好的药方递了过来:“阿昭,宗伯伯这是积年的伤病累加起来了才会这样,病去如抽丝,只有慢慢温养才行了。”
秦云昭收了药方,心情有些重,哥哥那样的伤情,华灵说能治得恢复如初,还有大伯和张杰的伤病,华灵也是行针开药后说会无恙,唯独这宗南山的,华灵说了一个要慢慢温养,想来当初宗伯伯受过的伤确实是极重的了?
“宗伯伯,不如你呆会儿就跟我们一起下山吧,正好方便让华灵给你行针。再说了,这药我还得进城里去抓呢,你暂时住在我家,喝药什么的也方便些。”秦云昭连忙劝说起来,“我和哥哥如今住的新家,够大够宽敞,保你住得满意,不信你问华灵,他那么挑剔的一个人,都没挑出什么不好呢!”
宗南山自十多年前隐居山林之后,一直没有寻过良医,原来身上的病痛偶尔也有加重的情形,后来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是没想到今年发作起来格外严重,几乎影响了他行路。
难得白云飞的徒弟来了兴州,更难得阿昭这份关心,把他请了来给自己治病,宗南山也不矫情,爽快就答应了秦云昭:“好,先下山住你家,把病治好了再回来!你可别嫌我扰吃扰喝啊!”
“那哪儿能呢,我哥可想您呢,巴不得早些好了见到你,这回能把你请到家里住,哥哥要知道了可得乐死了。”秦云昭见他答应,立即着手开始收拾东西,这下家里可热闹了,哥哥一直记着很久没能听到宗伯伯讲解兵法了,这回两个病号凑一堆,也不怕时间不够了。
吃过午饭,三人一猫打包下山,秦云昭让华灵扶着宗南山,自己就去探了华灵一路下的套,野兔只套到了两只,野鸡却套到了五只,收获也算可以,就是手中不得空,要把东西放回家才能转身回来打柴了。
三人一路闲聊着,兴致正好,秦云昭才下到半山腰,远远就看到自己家院子里进了一群人,心里突地一沉,连忙跟宗南山和华灵说了声,自己先一溜烟地跑下山来。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100.第100章 泼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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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眉头皱得紧紧的,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又是头痛又是无奈地看着眼前伏在院子里拍地哭嚎的老妇人,他只知道兴州军风强悍,现在才晓得,兴州这边乡下的妇人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泼赖样子。
秦思源胸口有些起伏,他受伤以后就被送进了城里医治,后来只听阿昭略略说过袁家来闹过一回,但是他没想到,袁大郎的祖母,现在拍着地大哭长嚎的袁王氏,闹起来是这么不讲理的一个人!
“王婆婆,你孙子袁大郎跌伤了关我家什么事?凭什么倒逼着我家要虎骨了?难不成是我秦思源欠他袁大郎的么!”
之前这袁王氏急赤着脸冲进来就找他要虎骨,说要拿去给袁大郎救命,秦思源不是圣人,为了当时野猪群中救了袁大郎一事,自己吃了多少苦头不说,最后还没落下袁家一个好字,也没见着他家一声谢字,怎么可能还会傻啦吧叽地拿阿昭辛辛苦苦弄回来的虎骨送给这种人家?
何况那袁王氏说的就是拿,可不是买!一听秦思源说没有,袁王氏立时就发作了起来,什么难听的都说出来了,差点就指在秦思源的鼻子上骂了。
容渊在一边气不过,揪了这老婆子的领子想直接把她拖出去,不想这一下可直接捅了马蜂窝了,那袁王氏不仅一爪子挠破了容渊的脸,更是借机就赖在他家院子里,说被容渊打伤了。
袁王氏先前急冲冲进来,后面就跟了几个好事的想来看热闹,之后再一阵哭嚎,更是把中午打柴回来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一见人围得多了,袁王氏哭骂得更是起劲了,听见秦思源说什么逼啊欠的,摁了把鼻涕就指着他喝骂了起来:“你本来就是个带白煞的,你甭以为你是为了救我家大郎才受的伤,你被野猪伤到根本就是煞到了自己身上!
倒是可怜我家大郎,空让你背了个救命之恩的名不说,就是因为那回被你靠得近了,所以身上才沾了晦气,好好儿地就突然跌了这一跤,伤了腿脚。你这黑了心的还见死不救……”
见这老婆子越说越过分,容渊气得喊了出来:“你这婆子才黑了心!思源大哥救了你家孙子,你不仅不报恩,还要诬蔑他带什么白煞!思源大哥为了救人差点落得个半身瘫痪,全都是代你孙子受的累、吃的苦,你家里来过人看望过一眼没有?
我们昨天回来这靠山屯,就没见过你袁家有哪个人上门来说一句感谢的话,今天倒是你这个婆子冲上门了,一进门就是找我们要虎骨,活像我们还倒欠了你家的债一样!
你家……你就是个忘恩负义东西!但凡人有一点良心,都不会做出你这样的事来!你还有脸在这里哭闹?思源大哥还要养伤,要是你还有一点廉耻心,就立刻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滚撒泼!”
容渊毕竟出身在那里,他能说出这些话已经是极重的了,对袁王氏来说,却是皮都没挨着一下,半点不受影响。听到对面那半大小子骂自己“忘恩负义”,袁王氏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起撞天屈来:
“我忘恩负义?我家要忘恩负义还会给你赔银子出来?你们银子也收了,就抽卵不认人了?要不是为了给你赔出银子来,我家大郎犯得着那么下死力地去砍柴烧炭吗?要不是为着砍柴,他怎么会摔伤?这一桩桩的就是你们惹出来的,我不找你们要虎骨我找谁要!”
她可不管对面两个才是半大小子,粗话会臊得人脸红,那一句句歪理更是怄得容渊差点没背过气去。屯里几个跟来凑热闹的还煞有其事的点着头帮腔:“是啊,我可听说了,源哥儿和阿昭两个就是身上带了白煞,所以老秦家才一桩接一桩地出晦气事儿呢,这袁大郎出事啊,肯定也是上回守夜赶野猪的时候,沾着源哥儿身上的煞气了!”
“哦,原来我们这煞气靠近了就会沾到人身上啊,那李婶子这还巴巴儿地赶到我家院子里来干什么,就不怕被沾了煞气回去连连走霉运?”
秦云昭已经赶到了门前,早听到了里面的话,走进来时正巧还撞上这李婶子跟人说他们的坏话,心中生怒,直接就问到了她的脸上。
这李婶子正是那获罪充军来的明哥儿一家的姻亲,一直喜欢在屯里说秦思源和秦云昭兄妹两个的坏话,如今当面被秦云昭听了个正着,还被堵了一句,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是想啐一口痰出来然后拍屁股走人,可如今地里的农活没有什么忙的了,屯里的生活实在平淡乏味,大家都是喜欢攒着热闹看的,现在碰到这好事,她怎么舍得提脚走?后面听人转说,哪有现场亲眼看着带劲儿呢?
秦云昭见她只移了移脚步,往旁边缩了缩,并不肯走人,冷哼了一声,故意走过去时将肩头上挑的野物一抖,几只倒吊着的野鸡被震得猛扑扇起翅膀来,其中一只就啪得打到了李婶的脸上,几根小鸡毛还直往她鼻孔飞来,惊得她连连后退了几步,侧歪了身子伸手去拂那些鸡毛走。
秦思源和容渊两个见秦云昭回来,都是精神一振,容渊只想着来了救星,秦思源却有些担心,怕袁王氏那些粗话污了妹妹的耳朵。
他倒是不知道,上回袁王氏去大伯家闹时,就被秦云昭猛然转厉的气势吓了个好歹,这回一看到秦云昭回来了,袁王氏脸上就有些发紧,她本来是打听到秦云昭上山去了才专门冲过来的……
秦云昭将手中挑猎物的柴棍子扔给容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赖在地上的袁王氏,拍了拍肩上的灰:“王奶奶,你老今天过来是来给我哥赔银子了?那好,当着大家的面,你就赔过来吧。”
“还赔!我家大郎早赔过了!”袁王氏本来见了秦云昭有些发虚,一听到提起赔银子的事,瞬间理直气壮起来。
“赔过了?”秦云昭故作疑惑地转向秦思源和容渊,“哥,小渊子,你们刚才收到袁家赔的银子了?”
“毛都没见到一根,别说银子了!”容渊气恨这婆子为老不修,忿忿地答了一句。
“怎么没有,我家可是赔了二十两银子的!”袁王氏立即扯着嗓子叫了出来。
“二十两?这么多啊!”秦云昭嗤笑了一声,“别说我们一个铜板都没见到,就这二十两,你以为就能赔清了?”
“什么一个铜板都没见到,我家大郎早一个月前就赔了二十两银子给秦……给秦勇林了!”袁王氏气势滞了一下,马上又气壮了起来,“你们要银子跟秦勇林要去!”
“这我就弄不明白了,我家可是两个多月前就在张小旗那里单独立了户,在这里修了房,屯里哪一个不知道,哪一个没看到?”秦云昭闲闲说着,“那边虽然是我大伯,可跟我们这边是分开的,难不成谁家欠了王奶奶你的钱,是要还到杨奶奶那边去?”
袁杨氏是袁王氏的妯娌,虽然也住在这屯里,可兄弟两边也是分开的,何况袁杨氏向来看不惯袁王氏那作派,并不喜欢跟她来往。
秦云昭这比方打得形象,围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点头:“那是,要是没分家,还到长辈那里也是应该的,源哥儿这边早前就单独立户起房子了,怎么还能还到那边去呢?”
“就是,而且就是一时找不到源哥儿兄妹两个,也该把赔偿的银钱交到永德大哥才对,交给勇林算怎么回事?”
袁王氏本来很想说你们不都是姓秦的一家的,可被秦云昭拿了袁杨氏这么一堵,她也不敢说这话了,要真的谁家欠了她的钱物,结果还到袁杨氏那里去,那可不得把她给闹心死!
这话袁王氏不能再接,只能含糊过去,把重点接在秦云昭刚才后面一句话上:“你去找你大伯要他又不会不给……再怎么说,我家这都赔了二十两银子,够你家天天买肉吃用一年了,你个丫头片子居然还有脸说赔不清,你当你哥是金子镶的银子打的一个人儿了?你还讹上我家了!”
“我哥不是金镶银打的,他可比金镶银打的珍贵得多!”秦云昭听到一个“讹”字,忍不住地冷笑,“二十两就说能赔清,你倒是敢想!要不是遇到华神医,我哥为了救袁大郎那怂蛋,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今天这袁王氏又要记吃不记打地凑上来,还带着来了这么多人围观,秦云昭刚好把原来的帐算一算,当即就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给抖了出来。那谁说的,把人钉在耻辱柱上,就是最大的报复,远胜于物质上、肉体上的,从心理和精神层面上的报复!
秦云昭把话一抖开,一群人果然窃窃私语起来:“原来袁大郎是这么个怂蛋!”
“那这王婆子还有脸来闹?脸皮真厚得不得了!”
秦思源的伤,是袁家一块耻辱的心病,一说起这个,袁王氏就一脸的悻悻,赶紧嚷了出来:“这不是被神医治好了吗?刚才我看着他都还能走两步了,你个丫头片子还想继续讹钱,要我袁家养你哥一辈子啊!”她是恨不得秦思源现在就能好全了,然后大家把这件事都完全忘掉。
“你也知道是请的神医治好的,你以为神医是满大街贱卖的白菘萝卜,你那二十两银子能一买一大把来?”秦云昭今天还非要把事情当着屯里这么多人的面,给这袁王氏掰清了,省得她赔了二十两就倒转成一副施恩的语气,以为有多了不起了!
“你个没当过家的丫头片子,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你不知道二十两银钱够咱庄户人家吃上一年半载了吗?”袁王氏听着神医的名头也发怵,神医到底会要多少诊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上回陈大夫说,城里那万安堂的万大夫,收治一个人就是一百两银子起底的!
因此袁王氏赶紧借着这话转移了重点:“我知道阿昭丫头你长得好,搭上神医做了他小妾,要穿金有金,要戴银有银,自然不把这二十两银钱放在眼里,可咱庄户人家过得可不是你那小妾日子……”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101.第101章 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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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子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呐!”张杰正带了向燕气喘吁吁地急步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一口就打断了袁王氏的话,“阿昭清清白白云英未嫁,你当着人家小姑娘面说什么小妾不小妾的!你年纪虽然大,也要多修点口德才是,免得遭了报应!”
这会儿袁大郎正出了事,张杰直接就说出了“报应”这两个字,眼见得是被气得狠了。向燕已经走上前去拉了秦云昭的手轻声抱歉道:“阿昭,真是对不住,我们从城里抓了药回来才知道这件事……”
这事儿,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张杰两口子昨天晚间求得了华灵看诊,又从秦云昭这里获赠了一块虎骨,当即就拿去陈大夫那里抓药了。
可惜陈大夫那里的药并不全,两人不得不今天赶早就进了城去抓药,但虎骨还是在当时就请陈大夫帮着处理了,直接斫了半斤下来碾了粉,剩下的就照着陈大夫开的一个药酒方子泡了酒。
他两口子不是个多嘴的,何况还有侄儿向晨峰的特意嘱咐呢,不过借了陈大夫的手帮着处理虎骨,自然就把这虎骨的来源包括秦思源现在情况跟陈大夫说了两句,陈大夫也是个嘴紧的,并不会把这些私事说出去,这事儿就该完了。
可坏就坏在,陈大夫家跟袁家是邻居,陈大夫他儿子出来抱柴禾时,看到自家篱笆墙外有个黑影停在那里,喝了一声才发现是邻居袁王氏。
袁王氏见被人喝破,讪讪说了两句话就走了,陈大郎也没当回事,只以为她是偶尔经过。不想今天袁大郎上山打柴时不慎摔伤了,袁家急忙请了陈大夫来治伤,听说要在家养上两个来月才行,袁王氏当时眼珠一转就说了:“那源哥儿腰都要摔断了也才养上两个月听说就好了,怎么你说我家大郎骨头都没断,也要养这么久?”
陈大夫听到这种质疑他医术的话,心里就不舒服了,当即就拉下了脸:“他家请了神医不说,还用了多少名贵的药材,你家要嫌老头子我医得不好,那就自请高明吧!”
袁家自然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总算把陈大夫给勉强留下开了方子,袁王氏看着儿媳拿了方子去陈家抓药了,突然就说了一句:“源哥儿那儿有虎骨呐,我家大郎要用了虎骨,一定也马上好了!”然后一溜烟儿地就走了。
陈大夫吃了一惊,秦思源那儿有虎骨的事,昨天夜里是张杰因为要处理药材,跟他这里借了人工和工具才告诉他一两句的,这袁王氏怎么就知道了?
陈大夫又怕是自己家里的人听到了几句传了出去,那就太对不起张小旗和秦思源了,一问家里人,陈大郎才记起昨天夜里那事,当时袁王氏站的那处篱笆墙外,可不正是制药间的外面?想来就是那时听到了墙角。
陈大夫没想到在自己家里说的事被外人听了去,心里正不是滋味呢,正想往秦思源那儿走一遭,解释解释,没想到才到半路,就看到了屯里好些人都往那里赶,这才得知袁王氏居然跑到秦思源家里去要虎骨了!
陈大夫是又气又急,也知道自己这会儿过去了也没用,直接就往张小旗家里来,请他出面处理这事。谁知道张杰一大早就跟向燕两个进城了,说是半下午就回来,陈大夫心急,看着这时辰他们应该差不多回来了,直接走到下骡车那地方等着,这才把张小旗两口子给急急忙忙地请了过来。
说来说去,都是张杰两口子从秦云昭这里拿了虎骨出去后惹出了事,因此向燕很是不好意思,反复跟秦云昭道起歉来。
“这又不关你和张叔的事,是那人硬要拎不清。”秦云昭连忙安慰向燕,倒不是看小旗的面子,是真的这事儿不能怪这两口子,完全就是那袁王氏在搅事。
那头张杰已经在训着袁王氏了:“你以为你家赔了二十两银子到勇林手上是多了不起了,你知不知道人家阿昭请神医医治花了多少钱!”
袁王氏嘟囔着:“花多少你们只管说出来唬我这个老婆子吧,谁不知道你得了他家送的虎骨,那还不肯定帮着他家说话!”张杰听见她这么说,只差没气得跳脚,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他确实从阿昭这里拿了虎骨,人家只会当他是偏帮着源哥儿和阿昭兄妹两个说话的。
“给秦思源治伤,我收了一千两!”人群里正乱哄哄地议论着,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华灵搀着宗南山慢慢走近前来,“我就是秦云昭请来给她哥治伤的大夫。在下华灵,区区不才正是出自药谷门下,药圣白云飞正是家师。这次过来兴州城只是历练,跟这兄妹两个原来也是素昧平生,只管收钱就治伤。”
华灵将宗南山先搀进正厅里坐了,才走出来扫了一眼众人,然后盯着袁王氏一字一句说道:“我说的总不会是偏帮了吧!”
“药谷门下!一千两!”人群里顿时发出了阵阵抽气声,对屯里很多人家而言,一千两简直就天文数字一样,想起那么多白花花的银钱就觉得头晕,而少数有些见识的人,也都听说过这药谷的名声,那可是夏国专门进上制药的地方,听说太医院里有一大半的太医,就是药谷出来的哩!
“难怪陈大夫当时说源哥儿腰上经络都断了的,这都能救治好,原来是拿这么多银钱买回来的啊!啧啧!”大多数人更多的还是被那一千两给惊吓住了。
“所以说得什么都别得病啊,瞧瞧这费得银钱,一千两啊……”
“那王婶子还有脸把二十两拿到人家面前去说嘴?连个零头都不够啊,还真是……”
算这小子机灵,不仅关键时候赶到,还把话说得挺漂亮的!秦云昭感激地冲华灵眨了眨眼,决定今天晚上把下厨的十八般武艺拿出来,热烈庆祝庆祝。
袁王氏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话,一张脸红胀得快发紫,一眼瞄到秦云昭看向华灵的眼风,脖子一梗就对着华灵嚷了出来:“她是你花了一千两买来的小妾,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了!”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刷地直愣愣地看向华灵,神医要价那么高,秦云昭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银钱给她哥治伤?那肯定真的是把自己卖身给这小神医了,原来说阿昭给人当了小妾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混在人群中的李婶子马上半高不低地跟旁边的人说了起来:“难怪刚才这丫头那么嚣张呢,原来是傍上了人家神医了!”
“不过这小神医长得也挺俊的啊,随便治个人就是一千两,家世绝对好,看着就是一身贵气的,跟阿昭挺配的……”
“配?你懂什么!小妾是个什么玩意儿,家里的奴才秧子,主母要看不惯,打骂是常事,一个不满意就拖出去找人伢子卖了的东西……”
秦明月站在人群最后,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一阵快意,可看着站在那里风度翩翩的华灵,又觉得心里像被无数蚂蚁噬咬过一般酸涩得难受;秦云昭要当妾,也应当是给那些腆着肥肚子、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垢、张口就是一口蒜臭味的土地主去当妾!凭什么她就能巴到像神医这么丰神如玉的一个公子?这人往那里一站,就像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就是晨峰哥跟他相比,也不过是一粒鱼眼珠子而已。
“华某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多了一个妾了?”华灵已经真的恼了起来,以前他顶多就是在师父和师叔这里吃瘪,什么时候被这些村民愚妇这么胡搅蛮缠过?
可恨他当时只以为来靠山屯这小地方不会有什么事,把带来的那块御赐金牌放在师叔那府里了,不然此时拿了亮出来,非得让这泼妇给他跪下来磕头认错不可!
“王婆子,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阿昭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怎么会去作别人的妾呢?”似乎嫌现在的场面还不够乱,后面传来的这一句话,瞬间又把靠山屯众人的八卦之火添了一大捆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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