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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养殖大户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方便面君
祁三郎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懒得去说她的想法有多天真了,只是为了达到目的,他不得不放软了语气:“是,她即将成为你的娘子了,可是陈小娘子是她的妹妹,你邀请她来玩,再跟她打听一下周小娘子的喜好,不是更加方便你们拉近关系吗?”
祁有望一听,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便让人带了封信给陈见娇,信上大致写着:“陈姐儿你怎么都不来我这儿玩了,我的猪又长大了,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定能卖出个好价格,这样我就有钱给你阿姊买东西了!”
虽然这封信最后的话题也离不开周纾,可陈见娇冷静了好些天,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要一想到这事就难过。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去见祁有望最后一面,也希望提醒祁有望好好对她阿姊。
去到生机闲园,果然发现祁有望在猪舍里给猪喂食,安静地看了会儿,直到祁有望发现她,她才道:“你还是缺了根筋,虽说你与阿姊议亲之事已经在进行中,可就这么在信中大咧咧地说那般暧昧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对你们都不太好。”
祁有望道:“可我是给你写的信,你是小娘子的妹妹,总不会让外人知道信上的内容。”
祁有望的信任让陈见娇有些欣喜,然而在这种情绪的对比下,悲痛的心情似乎更加强烈了。
“我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可万一呢?日后你与我阿姊成了亲,便是大人了,不可再跟以往一样了。”
祁有望笑道:“你还说我呢,你都一样说错了话。”
陈见娇语塞,过了会儿,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笑容:“我也缺根筋。”
两人聊了会儿话,祁三郎来了。他拿着一个纸鹞,对陈见娇道:“秋风起,也合适放纸鹞,这次换我邀请你一起放纸鹞。”
陈见娇没有心情,祁三郎虽有些遗憾,但是也没强迫她,趁着祁有望走开了,他才道:“眼下这儿只有我们,没有旁人,我斗胆一问,你中意四郎吧?”
虽然他早就看出来了,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却佯装才发现。
陈见娇果然很是惊慌失措,连忙矢口否认。
祁三郎道:“你不用骗我,我看得出来。”
陈见娇有些气恼:“没有这回事,你别说了,我以后都不会过来这儿了。”
“为何,你打算就这样放弃了吗?”祁三郎问道。
“我有什么可以放弃的?只有曾经有得到的机会,才有放弃的可能,而我从一开始,便不曾有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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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三郎心中窃喜,至少陈见娇不会再一颗心地挂在祁有望身上。可是他又骂起自己的卑劣,还心疼起陈见娇来。
他道:“这门亲事还未定下,也就是说,你有机会。”
陈见娇很是生气,不明白他为何要撺唆自己继续接近祁有望,她带着一丝火气地呛祁三郎:“何来的机会?从祁四郎与阿姊相识的那一日开始,我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机会,再多的纠缠也只会让我的心意变得不再单纯而不知廉耻!”
“爱意没有廉耻之说。”
陈见娇眼眶的泪水打湿了睫毛,她的声音有一丝克制不住的颤抖:“可我有廉耻。”
刹那间,祁三郎所有的窃喜都变成了耻辱,——让他觉得自己对陈见娇的心意,以及此时此刻的窃喜都成为了他在对她的爱上卑劣的证明。
可是他更加放不开陈见娇了。
——
祁有望走开了一会儿后,又觉得自己将陈见娇忽悠来确实不太妥当,于是又折返了回去,正好遇上了要离开的陈见娇。
“三哥呢?你怎么哭过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
陈见娇忙道:“他没欺负我,只是说了些实话,我想起伤心事,便忍不住落泪了罢了。闲园的雇工能作证。”
祁有望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折返的目的,便诚恳地与她道歉。只是她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反而道:“我知道邀请我前来并非你的本意,毕竟以前你从未给我写过信。”
祁有望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见娇笑了出来,虽说刚哭过,笑容都是苦涩的,可她依旧不想让祁有望看出什么来。
她道:“我不知何时便要回乡了,兴许过些日子,兴许在你与阿姊的亲事议定之后……总之,我以后都不能过来了,希望你能保重,并且能开心快活。”
祁有望道:“那你也保重。”
虽然祁有望没有挽留,也没有露出不舍的神情,可陈见娇并不伤心,——祁有望要是挽留和不舍,她怕是要担心对方能否善待自家阿姊了。
陈见娇走后,祁三郎才慢吞吞地从角落里出来。祁有望惊诧地看着他:“三哥,你在呢?为何躲在角落里?”
祁三郎跟着她往别庄走,忍不住道:“陈小娘子说她以后都不来了。”
祁有望点了点头:“她方才与我说了。”
“你便一点也不想挽留?”
祁有望“啊”了一声,有些懵懂:“她能来便来,不能来便不能来,我挽留了,她便能排除客观原因而‘能来’吗?”
祁三郎听不懂什么叫“客观原因”,可是他却是嫉妒祁有望的——他想留下的而祁有望却不在乎能否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我已经三章没跟小娘子亲热了。
舒舒:我们之前亲热过?
旺旺:摸手手、抹药油……
舒舒:哦,那以后最亲热的就是这了。
旺旺:……
——
虽然这几章旺旺跟舒舒的互动少,但我就想写同一时期,不同视角的事。
这章后见娇就算是暂时退场了。
见娇:请珍惜我的戏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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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下聘
议亲的仪式步骤十分繁杂,但是信州里除了祁家这等宗法严明的大户人家之外,一般的人家并不会严格遵守这些规矩,周家为了体现对周纾的重视,也就严格遵守了一回。
只是因着这门亲事的特殊性,不管是祁家还是周家都没有大张旗鼓地去办,直到祁忱又让吴氏匆匆地去为祁三郎张罗亲事,有人细心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是为了让祁四郎早些成亲,所以才将祁三郎的亲事也提上日程。
祁三郎虽然地位尴尬,可是看在祁家的份上也肯定会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的,奈何那次他对蒋家小娘子做出的失礼之举,让不少人踌躇了起来。
一则是他们将女儿嫁给祁三郎,是否会惹得蒋家不快?二则是他们担心祁三郎也会跟自家的女儿说同样的话,徒惹她们伤心。
祁忱因此又将祁三郎喊回家骂了一通,让他去蒋家登门道歉,如此别人也才不会继续抓着这点不放。
祁三郎第一次顶撞了他爹,道:“我不去,既然那些大户人家看不上我,寻常人家肯定也有愿意将女儿嫁给我的!”
祁忱被他气到了,能娶门当户对的为何不娶,反而要找那些低门户的?
祁三郎很高兴忽视他十几年的爹终于肯为他的亲事而给予一点关心,可已经迟了,比起亲爹的关心,他更想得到想要的。
便道:“爹以为周家与祁家门当户对吗?”
祁忱眉头一皱,那张本就严肃的脸此时黑得可怕。
“更何况周家还提出让四郎入赘——这其中自然有四郎的自愿,以及阿嬷的劝说,可是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爹会允许吗?”
祁忱冷声喝道:“你放肆!”
祁三郎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他冷静地提起衣摆跪在祁忱的面前,道:“我不想入赘到别家去,只是想让爹替我说一门亲事,或许门不当户不对,可也没有那么糟糕。”
祁忱道:“你果然有相中的人家。”
上次方氏提点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早就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怕是也像他当年遇到白氏一样,一见倾心了。
“上次你不肯说,这次若还不说,便没机会了。”
祁三郎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下来,才鼓起勇气道:“她是农家女,家中似乎并不富裕。”
祁忱脸又黑了一些:“你若喜欢那小娘子,花些钱买来做妾便行了,娶回家,她一个农家女,能当好贤内助吗?!”
“我想三书六礼,光明正大地聘她回家,当我祁有德的娘子!”
祁忱冷哼:“你做梦!”
祁三郎想不明白,为何这十几年来都不曾关心过他,甚至因为他克死亲娘而冷眼旁观的爹为何会忽然在此事上这般坚持。
若是为了祁家所谓的面子,何以祁有望与周纾之事,他这么轻易地便松了口?难道真的是因为宠祁有望?
祁忱不肯松口,祁三郎只好去找方氏,在祁家,除了乳母外,便只有方氏还稍微关心一下他,他唯一能想到求助的也确实只有方氏了。
方氏听他说明了来意,直言道:“我帮不了你。”
祁三郎心里有些着急:“阿嬷都劝不了爹吗?可是四郎的亲事……”
方氏这才叹气道:“你也别觉得你爹不让你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小娘子是因为你不讨他的喜,实际上你是他的孩子,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的,他怎会真的不管你?本来外人便认为你在祁家不受重视,将来的资源也会很少,若他真的让你娶了一个对你全无帮助的农家女子,只会助长这样的看法,对你日后也非常不利……”
祁三郎道:“可我不需要一个能在仕途上给予我帮助的娘子,也不需要一个家财万贯的娘子,我只需要一个能不在意我的过去,不会因为我的身份、不祥便接近或者害怕我,能让我在与之相处时过得十分轻松自在的人相伴!”
“这一点你们兄弟俩倒是挺相似的。”方氏道。
祁三郎一怔,知道她说的是祁有望,只是他对祁有望挑女人的目光不太感兴趣,又求了方氏一通。
方氏没有答应他,只是道:“春哥儿的亲事即使定下也得过些日子才能成亲,你且用点心思吧!”
祁三郎仔细琢磨这话,才明白方氏是在暗示他,他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想办法说服他爹。
祁三郎总算不至于那么茫然无措,他这一次没有选择直接回别庄,而是留在了家中。祁忱与吴氏虽然觉得意外,但是也没有不让他回家的道理。
于是他们这么一默许,祁三郎便逮到了机会,几乎是天天都在祁忱面前软磨硬泡,每回都得把祁忱气得够呛。
祁忱骂他:“你当你是四郎吗?不给弟弟当榜样,倒是跟他学起了死皮赖脸!”
祁三郎没被祁忱骂过,本以为他会受不了,可忽然就发现,祁忱越是骂他,他便越能感觉到往日不曾体会过的一种心情。
祁有望因为自己的亲事而回到家中来,恰巧碰到祁忱骂祁三郎,而她觉得甚是稀奇,便在边上一边吃着寒瓜,一边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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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忱骂完了,看见她在边上看戏,便连同她也训斥了一番:“都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不懂事?!”
祁有望会意,连忙递上寒瓜:“我当然懂事了,爹吃个寒瓜润润喉,待会儿才有力气继续教育三哥。”
祁忱怒瞪她一眼,心想自己这些年是不是对她关心太少,又疏于管教,才让她长得这么缺心眼?
他懒得理这两人,将他们扔给吴氏跟方氏后,便又出了远门。
虽然他出了远门,可也只是到邻州抚州的州学教学半个月,而祁有望与周纾的亲事他也已经答应了,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压根便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需要他亲自处理的。
亲事是随着定贴送到双方家中而定下来的,“定贴”便是记着两家情况的帖子,虽然双方都对彼此的情况很熟悉,可流程还是得走的。
陈氏知道祁忱出了远门后便找周员外埋怨:“那祁讲授不是最讲礼法的吗?两人还未过眼呢,他便这般急匆匆地出了远门,这是瞧不起周家呢!”
周员外倒不生气,他乐呵道:“换了我,我也有些生气。毕竟本该由祁家选黄道吉日的,可如今成了我周家来选,祁家面上虽不说什么,可这心里大抵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因着祁有望与周纾的亲事的特殊性,议定礼这事自然无法按照正常的嫁娶步骤来,祁忱觉得看成亲的黄道吉日既然已经成了周家的事,那他也就不必去操这份心了!
他出远门的举动,又何尝不是在告诉周家,自己的态度?
陈氏又问:“那还让两人相看么?”
一般相看是为了让对方在成亲前知道所嫁娶的是什么人,既然祁有望与周纾都已经认识了,是否可以省略了这个步骤?
周员外道:“还是得走完整的,便安排一下相看吧!”
周家这边提出相看,祁家那边也没有拒绝。双方将相看的地点定在了祁家常去的茶馆,这也是要告诉众人,祁家与周家是完全遵照礼法来嫁娶的。
周纾正巧也想看看自家的茶叶在茶馆的口碑如何,便如期而至。
周家选了茶馆的东茶间,祁家便选北茶间,茶间四面开阔,只挂着卷帘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祁有望知道周纾在对面,便卷起了竹帘,直到周纾看向她,她才兴奋地挥了挥手。
周纾看见她这般傻傻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来。媒人便问她是否满意,她点头道:“满意!”
说完,又给媒人一些赏钱,喜得媒人说了许多好话。
相看完了后,周家也根据二人的八字选好了黄道吉日,就在明年的五月。本来态度还有些反复的陈氏听葛仙观的道长说祁有望的八字中大运遇上用神,是十分好的命,不仅旺自己,还旺旁人。
信州的百姓都信奉葛仙,对葛仙观的道长们更是信服,虽然她听不懂什么“大运、用神”,但是只需要知道祁有望的八字不错,便足矣。
至于下聘之事,周家便选了一个祁忱在家的日子。
下聘之日,祁忱与吴氏是要亲自到的,而祁三郎想知道陈见娇是否还在周家,便跟着一块儿过去了。
下聘的路上十分热闹,不知情的还以为哪家在办迎亲之礼,——下聘虽然只是成亲前的过程,却是必不可少的一步,而且下了聘礼,这门亲事便算是彻底定下了,不管是那一方都无法单方面毁亲,故而隆重程度不亚于迎亲之礼。
祁三郎低调地跟在后面,进了周家,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祁忱与吴氏、周员外与陈氏的身上,祁三郎趁着客人多,周家的人无暇管他,便在周家的客人堆里找了起来。
找了好会儿也没看见陈见娇在,倒是让他遇上了一个熟人。
他颇为意外:“容适兄?”
陈自在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便轻松了起来,笑道:“周员外是我姑父,我寄住在此,倒是宗华怎么在这里?”
祁三郎沉默了会儿,显然有些不想说自己的身份,可是想到他既然喊周员外为姑父,那么便跟陈见娇有关系,于是道:“我是祁家人,今日随长辈来周家替四弟下聘。”
陈自在佯装惊诧,道:“宗华瞒我可瞒得紧呀!”
祁三郎被他说得有些许惭愧,他与陈自在是偶然相识的,那日他从家中出来回别庄,在别庄巷道里遇到了一个正在骂孩子丧门星的母子,他听到那些话,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的身上去,顿时便难受起来。
这时,陈自在路过,便上前去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告诉那当娘的,世上并无所谓的“不祥”,只是孩子年幼,合适背锅罢了。她当娘的理应呵护孩子,而不是如此羞辱他。
那对母子最后关系是否有所改变,祁三郎不知,他倒是被陈自在这一番话说得热泪盈眶,于是便与之结交。
他自报家门,但是陈自在说他是弋阳来的,对信州的风土人情都不熟悉,甚至在信州认识的人也不多。他松了一口气,便与陈自在以朋友相处往来。
甚至听到吴氏要为自己相看的那一日,他原本也是和一众友人在芙蓉湖附近游玩的,后来便遇上了陈自在,便邀请他加入了聚会中。
而一群十几二十岁的男子相聚,有人以写诗为名夸奖美人,于是便引得众人开始讨论信州乃至天下的美人。
论及周纾,绝大多数见过其人的人都认同她是大美人,只有个别要显示自己特立独行的人便用周纾抛头露面为由,反驳说周纾名节有亏。
后来有人无意中提过周纾雨夜里在祁家四郎的别庄处投宿,似乎成为了周纾名节有亏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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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无意隐瞒身份。”祁三郎道。
陈自在摆了摆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与宗华无关。”
祁三郎并不想与他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问:“那这么说来,容适兄其实是陈小娘子的兄长了?”
陈自在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确实有个妹妹。”
祁三郎又道:“她是否常常往楮亭乡跑?”
陈自在点头。
祁三郎确定了他们兄妹的身份,又问:“那陈小娘子呢?”
陈自在反问:“她前些日子被爹娘唤回家了,宗华为何打听她?”
祁三郎心想她果然是受了情伤故而要躲回家,心里头忽然便难受了起来,失魂落魄地道:“没什么事。”
陈自在没有追问,只是在祁三郎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里赫然地露出了一丝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今天好歹舒舒想见我了,虽然依旧没能亲热。
舒舒:我只是为了看茶叶的口碑。
旺旺:老嬷,把床改成单人床!!!
舒舒:单人床么?虽然对姿势的要求非常高,但也不是不能挑战。
旺旺:呸!
——
说到古代的这一套嫁娶礼法制度,其实南宋之前,北方比较重视,南方因为离政治中心比较远的原因,常常有人不买礼法制度的账,甚至在两广、福建男女自由恋爱,到小树林里玩碰碰车而爹妈啥都不管也是常有的事情,官府压根就无可奈何。
所以这里我干脆也懒得再纠结那一套严格的嫁娶规定,瞎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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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新家
自从下聘后,祁有望与周纾光明正大地往来便没什么人去说她们的是非了,——尽管之前因为祁有望的行为太过不可捉摸给众人留下了固化的印象所以也不会去说她什么。
而知道了这门亲事的吴孝宗则恨得咬牙切齿:“这周家也忒无耻了,竟然靠卖女儿来拉拢祁家!哼,真以为拉拢了祁家,我便拿不下那座山了吗!”
他时至今日也依旧对茶亭茶山执着得很,而且张家那边虽然确实让他们吴家脱了半层皮,可吴家家底丰厚,只要花多点银子,请人帮忙从中斡旋,张家得了赔偿后,自然不好再追究。
张老翁也担心今日弄不死吴家,他日他死后,自己的孙子会遭到吴家更大的报复。
张奉来想得却开:“左右已经得罪了吴家,那对父子定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示好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回抚州本家寻求帮助。”
张家本就非信州本土的家族,它是张老翁的爹从抚州迁徙到信州发展起来的,故而张家虽然家大业大,可却因为没有家族势力的支撑,导致张老翁一病,张家便成了别人眼中的肥肉。
至于张家本家在抚州已经算是有名的名门望族,与张老翁同辈的嫡系子孙张廷轩更因二十多年前有从龙之功而官运亨通,其子更是出色,靠自己的能力考取了功名,后来又当过太子的幕职官,如今在门下省为官。
不提这对官运亨通的父子,便是提到最耳熟能详的“清河稻”、“清安稻”,连七岁孩童都知道这是一位叫“张鹤”的人捣腾出来的。
而这位张鹤,便是张廷轩的侄儿,听闻“他”极为淡泊名利,朝廷多次征召“他”出仕“他”都拒绝了,最后朝廷便给“他”请封了不少闲散的官职头衔。
若非张老翁与本家的族人还有些许往来,他在信州也不至于能结交到一些有权势的人。
张老翁本来也有回抚州的打算,虽然他们已经是旁支,可一个家族,只有嫡系是独木难支的,故而他回去的话,可以让张奉来回族学,享受大家族的红利,又能让自己的孙子得到族人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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