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憾

一个月后，四秀奉命下山历练，独孤一鹤交代她们去处理三件事情，算是历练的一部分。
四人一路作伴行侠仗义，帮扶贫弱，渐渐离开了川蜀地界。
大师姐马秀真算了下时间，蹙眉开口道：“除了去武当送信并相互讨教交流这件事外，师傅的任务一个在东，一个在南，而且事情都很紧急，我们一起去的话怕是会赶不及啊！”
“大师姐说的有理。”君玉点头，“这样吧，大师姐你家在东海海边，要不你带秀雪去帮当地弟子布置防线避免倭寇袭击，还能回去看看。我带着秀青去江南，察查何家镖局的案子。”
“这样也好！”
“我和秀雪换换好不好？我想去东海……”孙秀青弱弱的说道，然后一脸恳求地看着君玉和马秀真。
君玉心里叹气，这姑娘为了宫九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劝都劝不住。也不想想，以宫九的性子，她要敢缠着，估计直接被杀了的可能性最大！
“好啊！我也很想去看看江南的风景呢！”石秀雪开心地点头。
“那就这样吧！我们出发吧，以两个月为期，武当山脚下汇合。”说到江南，君玉想起了那里的花满楼，还有石秀雪那无望的爱恋。秀雪去也好，或许自己可以让她和花满楼提前见一面，说不定还可以改变两人的悲剧。
君玉带着小师妹来到了江南，何家镖局前段时间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他家的总镖头与峨眉的一位长老有些渊源，所以师傅才会让几人来调查此事。
两人在江南暗中查访了七八天，却没有什么线索，镖局附近最近也没有见过可疑之人，街坊也都认为是走水所致，无奈之下君玉和石秀雪先在镖局附近住了下来，反正离约定时间还早，慢慢查访。
君玉在查访镖局相关人士时，顺手帮一位老婆婆治好的眼疾。那老婆婆的儿子本是何家的管家，后来在那场大火后不知所踪，老婆婆也因为出事的时候正在厨房，烟火熏烤加上伤心过度而弄瞎了双眼。
据那位老婆婆说，当时她本是看儿子最近日渐消瘦，想要给他炖汤补补身体，却没想到看到何家的下人去地窖偷了烈酒和油。她本是想通知儿子躲起来，可在寻人的路上火便已经烧了起来。
在老婆婆的帮助下，君玉找到了何府剩下的下人，顺藤摸瓜才查到这次的失火事件好像是何总镖头自己导演的一出戏！为的只是从一切不法事件中脱身而已。而他身上的那本相关事件的账册，就是这次迫不得已假死脱身的原因。
君玉查到了何冲的藏身之地，率领江南的峨眉弟子围了他的宅院。只有何冲仗着武艺和手下的死士逃脱，君玉看到后仗着轻功独身追去，何冲身上那本账册才是最重要的，那可是万千百姓枉死堆砌出来的。
何冲不愧是江南最大镖局的总镖头，君玉一路被他手下的死士阻挡，他有借着地势之利一直奔逃，一直到半山腰君玉才追到近前，可是，变故突生。
世上有一种人，只要站在那里，就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世上有一种人，不需要看到他的脸，便能感觉到他几乎超脱世俗的不凡；世上有一种人，当他出现的时候，天地都为之一静。
西风，晚霞，木叶萧萧。
白衣如雪，冷峻清寒。一人一剑，这便是整个天地。
“何冲？我来杀你！”
一句话，犹如宣判！
被宣判的何冲面色已变，他已经认出了这个人、这把剑。而追到近前的君玉脸色也变了，这么明显的特征，她要认不出来就是傻子。可是何冲不能就这么死，那份账册牵涉重大，必须拿到，不然那些百姓就白死了！
在西门吹雪出剑的一刻，君玉也抽出了惊鸿，运起轻功，全力挥出一剑格挡，大喝一声：“剑下留人！”
君玉的剑很快，行如白练，再回神，剑已归于鞘中，恍似从未动过。
但是，却终究没有达成目的，因为她离得太远，因为她内力不足，也因为西门吹雪的剑。
一往直前的剑，没有犹豫，没有退缩，纵使出现了第三把武器干扰，那把剑仍然保持着原有的节奏，原有的速度，刺向它要刺的方向。
但它终究起到了部分阻挡作用，西门吹雪的剑没能刺进何冲的心脏，却也刺入肺叶，以君玉的医术，在这个时代也是无能为力。
君玉没有理会那个看着自己双眼放光的人，急忙施针去给何冲止血，然后问道：“那本账册在哪？”
何冲看了看她，终究妥协，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气若游丝却实话实说道：“没有了，不然我也不会策划这一场大火！我何冲前半辈子问心无愧……却因为一时贪心而使自己这后半生泥足深陷……望你能看着我与……言长老交情的份上，救下我那独孙……”
看着何冲眼中已经迷离却还坚定抓着自己手的样子，君玉叹了口气，“我会带他去找言师叔！”
“谢谢！”心愿以了，何冲安然闭上了双眼，或许对这位尚有良知的老人来说，死亡也是种解脱吧。
君玉收回了银针，起身看向了一直盯着自己的白衣剑神。
西门吹雪浑身冷气外放，但却用兴趣盎然看着她腰间的惊鸿剑，问说：“你用剑？”
“我乃峨眉弟子，自然用剑！”君玉点头。
西门吹雪依旧用可以冻死人的声音说道，“你剑法很好，但求一战！”





[综]无憾 112.第一百一十二章 陆小凤传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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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无语中，她该感到荣幸吗？就那么一剑就被剑神惦记上了，剑神还真是名不虚传啊。君玉调整略微抽搐好表情，看着对面的人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西门吹雪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账册，语气还是冷冷的一成不变，“跟我比一场，这本账册就是你的了！”
看着面前耍无赖也跟冰山一般的人，君玉面部表情彻底抽搐了，不过这本账册牵扯到蜀中江南数千百姓的枉死，峨眉自然义不容辞。而且，她也想看看自现在的剑术到了什么水平！
君玉燃起了熊熊战意，抽出惊鸿道：“请。”
说完率先如疾风朝着西门吹雪刺去，剑尖颤动似有千百种变化。
西门吹雪双目微凝，这是他第一次遇到用软剑的高手，他很感兴趣。随即也挥出了一剑，剑光一闪，抵住君玉的剑气。
百步的距离，两人很有默契的提剑相对，一招一式都带着莫大的剑意以及两人自己的剑道。没有什么炫丽的招式，纯粹的剑意和剑气碰撞。
高手之间的对战根本无法控制，西门吹雪出手一直都是毫不留手，甚至连生死也是置之身外。而君玉，这是她第一次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手，她感觉她与惊鸿更加切合，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变得越来越快。这次，她用了全力，感觉到一种淋漓尽致的舒畅的感觉。
或许真的该谢谢他，自己这些年迫于无奈一直隐藏着自己真正的实力。今天这一战才明白，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剑道就偏了！
“碰”的声响，君玉和西门吹雪的剑身终于交集在一起，两人的剑都是剑中极品，一招过去，火花四射。他们两个挨得很近，两张面孔只隔着两柄剑刃的厚度，两人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体。
一触即分，两人又转向大开大合的打法，君玉把自己多年来研究的剑法全部对着剑神招呼了过去，反正也戳不死，拿来练招好了。
君玉能感到自己内力在不断的流失，这样一定会被耗死。身形一动，飞向最高的一棵大树，道：“西门庄主内力浑厚，请借我最后一招！”
软剑颤动间划出数道剑气，虚虚实实全部朝着西门吹雪而去。均被西门吹雪拦了下来，最后君玉运起全身内力，借助软剑的反弹之势，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刺向西门吹雪。
须臾后，两人错身而过，背对着站立。
“噗！”君玉吐出了一口血，她这一世修习内力的时间终究还是太短，不足以支撑她用出全部的月返，以至于最后躲闪时没有内力支撑，被西门吹雪的剑气所伤。估计两三个月内，是别想完全恢复了。
“呲嘶！”西门吹雪肩甲处的衣服破了一道整齐的口子，还有鲜血在不停涌出。
君玉不愿伤人性命，最后一道剑锋本就是偏的。而西门吹雪却也在最后关头收了手，不然君玉就不是被剑气所伤，而是一剑穿胸了。
西门吹雪转身走到君玉面前，君玉正在打坐压制体内混乱的真气。西门吹雪也没有理会肩头的伤，单手抵在君玉的背上，将自己所剩不多的内力注入到她体内，帮她理顺真气的运行脉络。
西门吹雪的内力中正平和，带着一丝温暖输入她体内，君玉借着他的帮助理顺了自己翻涌的内力。运行一个周天后，便将西门吹雪的内力逼回了他体内。毕竟，他身上也带着伤呢！
君玉睁开眼，就看到一本账册和一瓶药在她的面前，将账册收起，然后打开了药瓶，闻了闻，“如此珍贵的药丸，谢谢西门庄主了！”
西门吹雪肩上染着血迹，人却依旧清冷，淡淡道：“你的剑法很好！若不是你内力不足，这场比武结果难料！”
君玉笑了笑，没说话，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种冰块相处啊！借着衣袖的掩饰，君玉从空间掏出了一瓶她自己配的外伤药，递给面前的西门吹雪，“这是我自己配的伤药，虽然只是外伤，还是早点上药吧！”
西门吹雪接过药，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没说什么。
而后就是一阵压抑的沉默，君玉受不了开口：“师妹还在等我回去，庄主若是无其他事的话，秀珠就先告辞了。”
“不急，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君玉回头惊诧地看着他。西门吹雪却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却说了一句，“你现在一个人很危险。”
“那就劳烦庄主了！”君玉也不矫情，反正看原著就知道，剑神对于他的对手一向体贴，自己能享受一次也不错。
西门吹雪一直将君玉送回了峨眉的产业，然后一个人离开。峨眉门下的弟子，对于君玉的伤很好奇，但是君玉没有多说，上次传递消息说了调查的初步结果后，独孤掌门就派了张英风来帮忙。君玉这次回来后就干脆将事情都扔给了他，自己闭门养伤。这次真是伤的不轻，就算有培元丹在手，也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君玉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峨眉的据点，却每每都找不到人。按理说，君玉现在虽然内力暂时不能动用，但她的神识极为强大，对周围的感知应该不会出错。莫名地，她觉得暗处的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距离那次比武已经过了三天了，有账册在手，张英风又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自然没什么问题。君玉这几天因为内伤一直精力不济，大家也都不许她插手，她也就顺势丢开了。
静极思动，这三天的修养让她的伤势好了一些，只要不动用内力，就无大碍。都说烟花三月下江南，正值春景最美的时节，不转转怎么对得起这一趟江南之行呢？
君玉带着石秀雪沿河欣赏着美景，却被一个中年人拦住了道路。
“阁下是？”
“敢问姑娘可是在十天前为一位瞎眼的老婆婆治好了眼疾？”来人很激动，虽然他在尽力克制，但是精通心里学的君玉还是看了出来。对于来人的身份，君玉也有了初步的猜测。
“不错。”君玉点头。
中年人和身后的青年对视了一眼，眼中藏不住的欢喜，对着君玉揖手道：“在下花如令，这次冒昧拦住姑娘，是想请姑娘帮忙为一个人治疗眼疾！”
果然是他！江南花家，地产最丰，消息也最为灵通。这次找上自己，应该是为了花满楼吧。
“原来是花大侠！想必您说的人就是花家的七公子了？”君玉按照江湖礼节行礼问道。
“是！希望姑娘帮忙救治，我愿意满足姑娘的任何需求！”
父爱如山啊，君玉叹气，看着花如令道：“我会去帮令公子看一看，但是眼睛这个部位极其复杂，每个人诱发眼疾的原因并不相同，所以在看到人之前，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好，好！多谢姑娘了！花平，带姑娘去百花楼！”
此刻这座满楼生香生机勃勃的百花楼二楼的露台，这个穿着白衣锦袍俊秀儒雅的公子此刻站在柔和的春风里，他的脸上带着温和柔软的笑容，手中拿着一个小舀子准确的往每盆花里浇灌着这盆花所需的水分。
他的手指轻抚这些花瓣时，就像深情温柔的触摸情人的唇瓣，脸上满是幸福的光辉。这个男人沐浴在晨曦清浅的光芒下，他脸上的笑容就如冬日初阳，温暖而不会太过炽热，让人心中极为熨帖，恰似春风拂面。
他是一个瞎子，一个眼中只看的到黑暗的瞎子。但他又不是瞎子，他会用耳朵倾听世界，用鼻子轻嗅芬芳，用手指触碰描摹，用心勾勒出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
他的眼睛虽看不到，他的心却看的到。对比这世界上太多心瞎眼不瞎的人，他的确不是个瞎子。
真是一个温暖的人呢。
“两位姑娘，早。”清润柔和的嗓音从花满楼口中而出，他准确的朝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君玉和石秀雪打了个招呼。
君玉笑了，在这样的环境中，谁都会很放松的。开口道：“都说花公子闻声辩位的功夫江湖一绝，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初次见面，我是叶秀珠，您父亲托我来帮你看看眼睛。这位是我的师妹，因为好奇就跟着一起来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花满楼笑着摇摇头，神色满足带着些安抚，“没关系的。麻烦叶姑娘了，我的眼睛自小失明，如今已经时隔太久。这件事家父一直郁结在心，这些年不知找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叶姑娘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




[综]无憾 113.第一百一十二章 陆小凤传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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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果然如传言一般，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只是你的这番劝慰话，对医者来说可算是挑衅呢！”君玉摇头笑道。
花满楼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笑容加深，“是我的错，那就劳烦叶姑娘先看看吧。”
“嗯。”
君玉上前按上他的脉搏，沉吟许久后，又拿出了银针，专注地在他眼角穴位上轻捻。偶尔会轻声问他“有没有感觉”，花满楼亦平静地低声回答。
半晌之后，君玉终于收起银针，对花满楼说道：“好了。”
“怎样？”花满楼问道，依旧是那般淡然。
君玉叹了口气，道：“从你的脉象上看，我查不到可能让人失明的隐疾。你双眼的经络血脉都完好，未曾受到外邪破坏，只是不知为何经络完全麻木，毫无知觉，以致肌理萎缩……因此应当是中毒所致，下毒之人也很费了一番功夫，将剧毒之物混合却不致命。请问你是何时看不见的？”
“七岁的时候。”花满楼握着扇子的手一紧，显然对当年的事还未曾释怀。
“这毒并不太难解，只是你中毒日久，毒素侵入眼部经脉，所以比较麻烦罢了。我这里有两种方法，第一种，立竿见影，只需换一对眼睛，以我的医术不会留下任何隐疾。”君玉说完后看着面前的人，这种方法对于学贯中西的君玉自然不难，只是…君玉觉得他不会答应的。
果然，花满楼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轻轻摇了摇头，坚定道：“若是只能如此，我却不想重见光明了。其实做一个瞎子也没什么不好，我虽然已看不见，却还是能听得到，感觉得到，有时甚至比别人还能享受更多乐趣。”
花满楼转身温柔的轻抚架子上的花，继续说道，“我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感觉过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嗅到过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我已经习惯了这片黑暗，也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若是因为一己之私就剥夺别人的光明，那我以后才是真的生活在黑暗中。每个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
石秀雪本是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听到这话后，她看向花满楼的目光开始发生了变化，多了一丝欣赏，一丝爱慕。她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对于善良的人，总是更容易产生好感的。
君玉璀然一笑，果然不愧是花神啊，以花家富甲一方的实力，想要一双眼睛何其容易，放出一点点消息，就会有无数人为了讨好花家捧着眼睛上门。他却不愿！
“那就用第二个方法好了，我先帮你把眼部的毒拔出。至于浸染至经脉的那些毒素只好用针灸和外敷的方式慢慢来了。只是这法子耗时良久，每次驱散毒素、重塑经脉时必会疼痛酸胀，非常人所能忍受。而且效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或许只能感受到光线，或许能看见但看不清，也或许可以完全复明。”
少女清泠的声音传入耳中，花满楼心绪翻滚，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情况并没有她说起来的那番简单，毕竟自己已经看了无数的名医，想必为此她自己也要耗费不少心力去研究琢磨他的情况。而且自己失明多年乍闻有复明的机会，心中自是激动。
“那就麻烦叶姑娘了。无论结果如何，都多谢姑娘费心了。”
“无妨，那我们姐妹就在你这里打扰了。等第一疗程结束，花公子就可以出门了，到时候可要带我们去领略一番江南的美景！”
“一定。”
君玉带着石秀雪在小楼住下，为花满楼清除毒素。辨毒解毒并不是她最擅长的东西，这几世的学习，她更擅长外科。但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学了几辈子的医药，毒术自然跟着提高不少。
君玉初步打算先把他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每天为他针灸半个时辰，并让石秀雪给他缝了几个药袋，嘱咐他每天带十个时辰。这个小师妹还真与花满楼有缘，就算没有花满楼救美的那一瞬，她还是将一颗芳心遗落到了他身上。百花楼没有下人，君玉每天就只负责医药之事，至于做饭、打扫、浇花就让那对情愫渐生的小情侣一起去做吧。
铁鞋大盗也不愧他宋神医之名，下的毒确实顽固，难以清除。等第一个疗程结束，时间都过去一个月了。君玉与马秀真约定两个月后见面，因此她和石秀雪要赶往武当山，在石秀雪的邀请下，花满楼和两人一起出发。毕竟他眼睛的治疗还没结束，既然医者有事，他就只好跟着了。
路上，君玉在清除经脉毒素同时，开始给他眼睛做一些复健，刺激已经麻木的神经系统。并且要求他试着像常人那样，时常转动眼睛。于是整个治疗最痛苦的时候就开始了，神经系统，那就是痛感的传送站，常常针灸药敷一套下来，花满楼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差不多了。
石秀雪在一旁很是心疼的看着，但只能帮忙用温水帮他擦拭额头冷汗，在一旁不停温言安慰着。或许生病让人软弱，也让人更加容易打开心房，在三人慢慢晃悠到武当山脚下之前，石秀雪和花满楼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而花满楼的第二疗程也告一段落，剩下的就只能慢慢蕴养了。
等三人来到客栈时，马秀真和孙秀青已经等了两天了，君玉上前打招呼，“大师姐，三师妹！怎么来的这么早，师姐怎么没在家多陪陪伯父伯母？”
“还不是秀青！”马秀真斜了孙秀青，孙秀青讨好地笑笑。然后看着花满楼问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再说吧。这位是？”
石秀雪道：“这位是江南花家的七公子，二师姐答应替他治眼睛，所以就和我们一起来了。而且二师姐身上有伤，他也算是护送我们。”
孙秀青听到花七公子的名号刚想说话，就感到自己的哑穴被人点了，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发现君玉在瞪着她。只好乖乖把嘴闭上，用眼神示意自己明白了，绝对不乱说话。君玉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悄悄帮她解开的穴道。
五人相互见过后，一起用了晚饭。石秀雪一向单纯，虽然她很想掩饰对花满楼的情谊，却瞒不过一起长大的师姐妹。于是晚上，师姐妹四个促膝长谈，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君玉是围观全程，剩下的两个就直接逼供，把石秀雪的感情历程问的清清楚楚。




[综]无憾 114.第一百一十三章 陆小凤传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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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谈过之后，孙秀青急匆匆拉着君玉进了她的房间，问道：“你真能治好花神的眼睛啊？”
君玉摇头道：“不一定，他眼睛被毒素侵蚀而受损，虽然毒素已清，但最后治疗结果还未可知。”
“你医术好好啊！花家遍请名医都没有头绪，你居然能治好他，你之前是医生吗？”孙秀青冒着星星眼问道，这傻孩子被君玉套出了所有的信息，却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君玉的情况……
“算是吧。”君玉点头。
“话说花满楼可是众多少女心中的理想夫婿人选啊！你就没动心？还帮忙撮合秀雪他们两个。”孙秀青问道。
君玉挑眉，“怎么，你动心了？让你不跟着我去江南，后悔也晚了！”
“才不是！我对宫九大人一心一意，我这次还想去找他来着，就是在海上迷路了……”
听到她这大胆的行为，君玉脑仁疼，去见宫九？估计最大的可能是被他一刀砍了吧……
孙秀青甩了甩脑袋，看着君玉道：“别转移话题啊，说你呢！花满楼你都不动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剑神？剑仙？总不至于是那个风流花心的陆小凤吧，他真配不上你！”
君玉无奈笑了，这个老乡真是个活宝，但是很单纯，可能是因为刚刚高中毕业，还没走向社会吧。“就非要喜欢他们吗？花满楼人很好，和他做朋友是很好。但是他太善良了，我这种在社会浸染过的人，站在他身边会自惭形秽的。秀雪那种单纯、善良而又勇敢的性子，才配得上他那种出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