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古代种田H)
作者:鬼迷心窍
刘青青真的努力过 也真的放弃过。
男主先和女二认识,又是古代背景,肯定会和女二睡的...
他的性格后期才会变...
男主前期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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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古代种田H) 定亲
刘青青从记事开始就发现自己多了段记忆,她混乱了好一段时间才接受了现实
七岁这年,继母王氏终于给刘秀才生了个儿子,娶名刘昊。刘青青莫名沦为烧火丫鬟,日日灰头土脸的做饭洗尿布喂鸡,一次对着满盆令人作呕的衣裤,她实在忍不住了,对着刘秀才哭:“爹,为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做,为什么姐姐不干活。”
刘秀才不高兴:“只给你弟弟洗个衣服,就哭哭啼啼闹腾半天,女子最重要是勤婉柔顺!”
刘青青:“那刘昊也是田梦梦的弟弟啊!”
刘秀才恼怒,只好让刘青青和王氏带来的继女田梦梦一人一天干活。
八岁这年,田梦梦改名刘梦梦
十一岁这年,刘昊开蒙学字,刘青青也跟着练习繁体字,刘秀才斥她浪笔纸,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刘青青大受刺激,内心隐藏的灵魂不能接受,捏着背篓,尾随着村里猎人进山,准备挖第一笔金,好离开这个迂腐的家里
最后被一条青蛇咬了腿,吓的差点昏过去,以为自己要死了
当然没死成,因为蛇没毒
十二岁这年,王氏做主把刘青青和刘梦梦分别送进了布坊和酒庄做零活,补贴家用,因为纸笔昂贵,刘昊每年的束脩也很贵
她不知道刘梦梦在布坊怎么样,但是自己在酒庄抬一天酒坛子,累的几乎走不动路,更加渴望逃脱,心中的发财梦也始终未歇,琢磨了一年,从书本找到了商机,如今的书本上的字还是手抄本,就代表眼下印刷术未出
可她年纪又小,手中无银无人,若有异动,只怕会被当成异物架出去烧死,她只好按兵不动
十叁岁这年,十四岁的刘梦梦与布坊掌柜之子互生了情愫,掌柜一琢磨,刘梦梦是秀才之女,绣活也学的又快又好,配儿子也使得,便亲自上门提了亲。
问名字,测八字,算吉日,婚期定在了明年年底。
刘青青感慨不已,系紧了腰带,继续搬酒坛子
十四岁这年,刘青青与酒坊掌柜终于能说的上几句话了
刘青青:“咱们坊里的酒这么好喝,只在这一个镇子上卖,太可惜了…”
掌柜大惊,被她一言说中了心思,第一次与下人探讨了起来
最后掌柜打赏了刘青青一两银子,刘青青捏着这块碎银子,因为平日里工钱都被王氏领走了,这算是她长到这么大第一笔入!刘青青真觉得无处可藏,寄存在掌柜处
她求掌柜给她一个机会,掌柜沉思了半刻,替雇了个牛车,摆了几坛酒,让她与另外两个伙计去挨家挨户敲门推酒
长城不是一日建成的,她与阿文,熊叁奔波了半年,寄存在掌柜处的银钱已经超过五两
十月底,王氏为刘梦梦置办了丰厚的嫁妆,两亩地,叁个黄木箱子里六套成衣,六匹布,六对首饰,六两银子压箱底
对刘青青承诺,到时候她出嫁也是这个规格
刘秀才哈哈一笑:“还不快谢谢你娘。”
刘青青顺从:“谢谢娘。”
十一月,刘梦梦风光出嫁。
十五岁,刘青青和阿文,熊叁回卖酒路上狗血的遇到了山匪,酒被打劫一空,隔了几日,那几个山匪竟寻上了门,说他们当家的就爱这个辛辣味,要长期订购
真是峰回路转,掌柜再次给他们叁人打赏
刘青青已经十五岁,在山匪只劫酒不劫人之后,刘青青对着铜镜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外表,长年累月的干活和暴晒,使的她又黑又糙又瘦,这平板的身材,说她是个男的,都有人信…
刘青青面对暴击后,暂停了对钱财的痴迷,去胭脂铺里看了一圈,没什么补水护肤的东西,只有一些脂粉香膏…
刘青青觉得又触到了商机,按耐心中欣喜,买了盒香膏意思意思就回了家
王氏一眼瞧见她手里的香膏,惊呼:“这得多少银子,老爷,你瞧瞧青青,真是当家不知柴米贵,好端端买这些浪银子的东西干什么?而且,她哪里来的银子?”
刘昊已经八岁,刘秀才把他从学堂换到了书塾,束脩更贵,去年又大手笔给刘梦梦办了嫁妆,今年又少了刘梦梦的那份工钱,日子莫名过的就紧巴巴了起来
刘秀才沉着脸:“你藏私房钱了?”
刘青青摇头:“酒坊里客人落下的,我捡了回来。”
王氏恍然大悟,道:“你小孩子家,用不着这个,我给你着,到时候放你嫁妆里。”
刘青青顺从的递给了她。
刘青青为了美貌,暂停了抛头露面去卖酒,托熊叁若看到跑商,给她带一些黄瓜西红柿等种子回来。
哪里敢动家里的鸡蛋,那都是刘昊才能吃的,集市里一个铜板两颗蛋,她每天买两个蹲在酒窖里敷脸,不时捣鼓捣鼓花瓣,琢磨如何提出华水,同时也在草药铺子抓了几味药,就在酒坊厨房里熬着喝
二月底开始捣鼓的,如今已经八月份了,还是黑黑瘦瘦的,刘青青气的摔了镜子
更让刘青青生气的事,刘秀才与王氏给她定了一门亲
是隔壁何家村里秀才的小儿子
刘秀才开心的连声道:“门当户对!门当户对!”
刘青青木着脸到镇上托酒坊里的人帮她打听
放弃(古代种田H) 嫁妝
五日不到,刘青青连秀才次子隔壁几口人都打听出来了,十月酷暑,她却手脚发凉
刘青青反复自问,人活一遭,难道就是为了受罪的吗?没人告诉她答案,没人教她怎么做。
最后她只能软着声音求刘秀才:“爹,我想再留在家里几年,再给弟弟挣点纸笔钱…”
刘秀才感动她的贴心:“爹知道孝顺,可是这门亲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嫁过去后,还是可以每月送些纸笔钱给你弟弟的…”
刘青青忍了忍:“……爹,我不想嫁给那个何暨!”
王氏惊呼:“什么?不想嫁?青青你可知道那家叁间青砖大瓦房,手里几十亩地,而且那何暨现在已经是童生了,过两年必能考上秀才,我和你爹挑了多久,托了多少媒人,才给你挑来的好亲事…”
刘秀才也黑着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你不想不想的,你也别去酒坊做工了,就呆在家里绣嫁衣!”
刘青青:“………”
十月初八,刘秀才接了聘礼,两家和了八字,敲定了开春成亲
婚期太紧了,就好像急着撵她出门似的,刘青青一时恼怒,一时绝望,一时又觉得…
算了,就这样吧。
十一月初,刘青青看到王氏给她准备的嫁妆,觉得,还是不能这么算了
黑着脸进了刘秀才的房里:“爹,不是说,姐姐什么嫁妆,就也给我准备什么嫁妆吗?如今可是连姐姐的一半都没有!”
王氏看了刘秀才一眼,转身坐在木床上低头抹泪,好似受了天大的欺负
刘秀才一叹,语重心长:“青青,当时没估算到……而且你弟弟马上就又要交束脩了,家里以后也没了入,就靠这点银子生活…青青,绝不是爹偏心,要是早知道,爹肯定不给梦梦那么多嫁妆…”
刘青青为不公平对待而气的发抖,一时口不择言:“刘梦梦才是你的亲身女儿对不对!而我是捡来的对不对!”
刘秀才大声呵斥:“混帐!你说什么胡话呢!”
王氏也抬起一张泪脸:“青青,你这样的话可谓诛心,家里但凡有好的,我哪一样不是给你留着的…”
刘秀才也生气了起来:“一点也不知道体谅家里的困境!难道你想把咱家家底都掏空了带去夫家,补贴外人?”
说着说着,反倒成了她的错,刘青青鼓着嘴,气呼呼的回房,一脚踢在嫁妆箱上
隔日,刘青青安静的做好了早饭,雇了辆牛车,去杨家村外婆家
初时,她只是想让外婆给她讨个公平待遇,没想到却触到了外婆的伤心处,她一拍桌子:“之前不闹,是顾及着你,想他们能善待你……如今却是不能了!老大,喊上两个人,今日,我们好好跟刘贵聩好好算一算你妹妹的那笔账!”
刘青青一头雾水跟着杨家人行动,直到刘家的两间青砖瓦房里的家具摆件被外婆等人似土匪扫荡般端空了
她才觉得事情好像闹大了,她有点不敢看刘秀才
舅舅杨勇连床都拆了,挥动着胳膊,在院子里把木床劈成一块一块
王氏哭哭啼啼:“这让我们晚上怎么睡?”
杨勇怒骂:“不要脸的娼妇,我妹妹的嫁妆床,你倒睡的安稳!”
王氏被骂的羞红了脸,缩在刘秀才身后。
刘青青不好意思一直干站着,帮着杨勇把碎木头块搬到牛车上,惹来了刘秀才的怒目:“孽女!”
外婆一瞪眼:“你敢骂我外孙女?刘贵聩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我闺女,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刨地呢!”
刘秀才焉了,垂下了头
院门口和路边挤了一圈围观的人,突然人群里喊了一声:“让让,村长来了!”
立在角落似鹌鹑的刘秀才脸色闪过羞恼:“村长怎么来了?”
王氏喜的迎上去:“村长,你一定要帮我们做主,这杨家村的人欺到我们村头上了…”
刘秀才急忙大吼:“闭嘴吧!”
然后对村长拱拱手:“家务事,不劳村长心了。”
王氏泪汪汪的:“老爷…”
村长一头雾水,不肯走:“你可是我们村的秀才老爷,哪能—”
刘秀才不让他继续说,推搡着他出了院子
王氏不敢单独留下,也跟着出去了
外婆重重一哼:“他还算知道点廉耻。”
杨勇面带鄙视:“他敢闹?”
几个人喝了点茶水,歇了歇,继续搬搬敲敲,最后连院子里的两只大母鸡都提上了牛车
临走之前,外婆目光似箭射向刘秀才和王氏:“老大,那贱人头上的是你妹妹的金衩!”
刘青青惊讶的望着外婆,从她能记事开始,王氏的头上可是经常戴着这支蝴蝶金衩的
杨勇几个健步上去,一把夺了过去,连带的发髻也扯乱了:“呸!不要脸的娼妇,你也配戴我妹妹的首饰!”
王氏敢怒不敢言,对着刘秀才:“老爷,那是你送我的金衩…”
刘秀才撇开头
牛车慢吞吞的转动了起来,外婆半搂着刘青青:“不怕,外婆重新给你置办嫁妆,就在我们家风风光光的出嫁…”
刘青青垂下眸,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杨勇听的心酸,拍胸脯保证:“舅舅也给你置办嫁妆!”
放弃(古代种田H) 成親
每年的年底酒坊生意特别忙,人手却不够,因为伙计都想请假,熊叁寻到杨家村问刘青青能不能帮几天忙,掌柜说双倍工钱
说实话,目前刘青青已经不差钱,从刘家抢来的,她这两年存的,外婆舅舅给的,她兜里都好几十两银子了…
可她还是戴上舅母亲手缝制的帽子,跳上了熊叁的马车
酒坊堂内站了不少人,排着队等着买酒,刘青青迅速投入了打酒的队伍里,忙碌到下午,她无意一抬头,见何暨抱着一个酒坛走了进来,今日他穿着一身暗灰色的长棉袍,衬的他面上的皮肤更加白皙
何暨清亮的眸子锁定刘青青,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刘青青第一个念头是,她今日穿的这一身…
何暨在只距她一步之远的位置停了下来:“这位小哥,帮我打半坛竹叶青。”
刘青青有点懵,其实她跟何暨见过一面的,就是十月份何秀才带着他上门相见的时候…
何暨等了一会,见活计不搭话,疑惑:“难道今日酒都卖光了?”
刘青青抿抿唇,接了他怀里的空酒坛,默默的给他打了半坛封好,何暨温声道了谢,抱着去柜台付了银两,便离开了。
刘青青一共帮了十日工,掌柜给了她一个红封,说:“多了的,算给你的成亲礼金。”
许是女为悦己者容吧,红封里的银子,她当日便花光了,购置了成衣,头花和胭粉
刘青青开始注意打扮,放下每日扎的高高的马尾,自己修了杂乱的眉毛,再画上眼线,眉眼就特别突出,非常好看,然后换上衬她肤色的孺裙,铜镜里便浮现了一位清秀佳人。
外婆摸着她的脸:“简直是变了个人。”
年初一,刘青青回了刘家村一趟,想给刘秀才磕头拜年,却院门紧闭,邻居说他一早带着刘昊去王家村给孩子外婆拜年了
年初五,刘青青已经把所有亲戚都拜了一圈,获满满,下午再次回了趟刘家村,刘昊站在门槛,小小脸上满是敌意:“你来干什么!”
刘昊才八岁,小小年纪,情绪很容易被大人感染。
刘秀才平静的问她吃了没有?
刘青青顿时松了口气,心情复杂,她一直渴望逃脱刘家,可为了各自原因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回来,或许是流言蜚语,或许是为了成亲当日不能没有父亲在,或许…
她呆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刘青青自认自己礼数已经做足,成亲那日来不来,就随刘秀才了。
叁月初八,宜嫁娶,刘青青拒绝了喜娘给自己涂白粉新娘妆,自己修了妆容,换了大红嫁衣,对着外婆舅母微微一笑,朱唇皓齿。
携着五抬嫁妆箱子,被扶进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至何家村,拜了高堂,入了洞房
距离第一次相见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何暨早忘了刘青青长什么样子,唯一的印象就是黑,丑,瘦…
哪个读书人没个红袖添香,贤妻娇妾的美梦?如今这样的女子要成为他的发妻…
何暨愁绪满怀,真想大醉一场,一杯接一杯
何秀才立刻给大儿何德使了个眼色,何德立刻上前挡了所有来劝酒的,又挡了闹洞房的
直接把何暨推进了新房
放弃(古代种田H) 圓房h(上)
哥哥替他挡了一晚的酒,何暨想醉都醉不了,只能清醒行事,板着一张脸捏着新娘的红头盖一扯……
新娘子红唇弯成温婉的弧度,明眸皓齿,特别是心描绘过眉眼,十分生动…
黑丑瘦呢?何暨瞪圆了眼睛:“你是刘青青?”
刘青青猜到何暨会惊讶的,但没想到他会这样惊讶,这眼睛瞪的圆圆的模样真是可爱,不止可爱,还很好看,他今日一身大红新郎袍,长发用玉冠束起,在满室的红烛中,更衬的他面色如玉
刘青青感慨,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今日何暨拾的似大户人家的翩翩贵公子一般…
很快她就有些尴尬,因为何暨一直在呆望着她,刘青青被他看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何暨半响又追问了句:“你真是刘青青?”
刘青青点头:“是。”
何暨犹有惊讶,自己也迷糊了起来,印象里明明是黑痩丑,怎么…怎么…
本来十分勉强的洞房之夜莫名顺当了起来,喝了交杯酒,她就被男人压进了大红色的喜被上,带着酒味的唇舌缠进了她的嘴里吸吮,熟练又富有技巧
刘青青在唇舌的啧啧吸吮声中,蓦地想起当日酒坊里人替她打听过来的消息,她突然心生排斥,挣脱了何暨的吻
男人眼底已经染上欲色,黏糊糊的舔着她的下巴,一件一件的剥开了她的嫁衣,触及她小的可怜的两颗奶子的时候,何暨愣了一下:“你是男的?”
刘青青气红了脸,羞耻的欲死,匆匆拢起衣服,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背着何暨缩成一团
半响,一阵脱衣服的窸窣声,然后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何暨温热的身躯也钻了进来,宽大的被子里,一男一女背对背而眠
她一开始僵硬的缩着,听着背后均匀的呼吸声,她莫名的放松了下来,羞耻感也一点点的消下去,渐渐的沉入梦香…
很快,她就感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半睁开眼,发现是何暨趴着她身上,十分重
毛茸茸的大脑袋埋在她大敞的胸口,正啧啧有声的吃着她右边的小奶子…
他趁着她睡着的时候…
刘青青脸又烧了起来,推他脑袋,羞涩极了:“你干什么…”
何暨嘴里含着奶子,含糊的回了句什么,她没没听清,吃奶发出的声音真的很色情,她越听耳朵越热
确实是她奶子生的太小了,何暨嘴一张,就整颗被他吸在嘴里,然后整颗吐出,复而再大口的吸进嘴里啃咬娇嫩的奶尖
刘青青没受过这样的情事,软了身子,咬着下唇,一阵阵的发颤
两只奶子被啃咬的发红发胀,又热又痒,等何暨玩够了,放开这对奶子时,她神志已经朦胧,乖巧的被男人摆弄成双腿曲起,户门大开的淫荡姿势
何暨盯着她大开的阴户看了一会,扶着粗长的性器在肥腻的阴户蹭了蹭,然后对着穴口顶了一下,龟头陷入了大半,被紧的不像话的处子穴吸吮的滋味,何暨眼都红了,哑声:“……怎么会这么紧。”
刘青青在穴口被撑大的陌生不适感中回神,声音发颤:“等一下…”
何暨喉结重重的滚动,哪里等得了?胯部发力,猛的往里面一捅
“呃…好紧…”男人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叹谓
“疼!”刘青青一下子蹦起来,半坐起来,用手捂住插着半根鸡巴的阴户,差点落了泪:“你快拔出去!”
何暨喘着粗气,红着眼盯着她的阴户,捉住她的手,竟还往下压腰,想把鸡巴都塞进去…
“疼……”她到底从小干粗活长大的,对着何暨的胸口用力一推,就把何暨推翻到床尾
刘青青没心思去看何暨的狼狈样,急着扒着大腿,看自己的腿心,穴口已经流出鲜血,刘青青拿床上的白布擦了擦,继续扒穴口看有没有被何暨插裂
少女浑然不觉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多淫靡,何暨喘着粗气重新扑了过来,又被刘青青大力推开
何暨从牙缝里蹦出声音:“刘青青!你可知今晚是洞房之夜!”
刘青青也气:“太疼了,我不想弄,而且,落红已经有了,明日可以交差。”
何暨看了看自己胯下的怒胀的性器:“我给你舔舔,就不疼了。”
舔哪里?刘青青一个愣神,男人的头已经挤进刘青青的腿间,给她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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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古代种田H) 圆房下(xyuzhaiwu6)
刘青青半坐在床上,大开的腿间趴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男人额前有几缕碎发,殷红的眸子将眉眼都渲染出一层欲色,乖顺的伸着舌头给她舔逼…
长的挺好看的一个男人…
趴在她腿间…
给她舔穴…
光看着这副情景,刘青青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男人粗粝的舌头急躁的在她的花户上胡乱的上下舔了一通,发现穴里还是没出水,怒的咬了一口肥腻的大阴唇
刘青青疼的“嘶”了一声,暗道自己差点被他的皮相迷惑了!
又想踢开他,这次何暨早有防备,用手牢牢的夹住了她一条腿,拍打了她腿一下:“你又想对相公动粗?岳父岳母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嗯?”
刘青青刚想跟他辩一辩,男人却重新把头埋下去再次舔她的花户,舌头每一下都是从股沟舔至花蒂,从下往上舔,一下又一下,极尽温柔和耐心
确实是很舒服…
她的手指在被子上抠了抠,喉间溢出娇喘
花蒂已经被男人舔的发硬,何暨停下了舔舐,含着花蒂用舌尖快速逗弄着,把花蒂吃的肿大发痒,陌生的快感传进四肢百骸,刘青青意识已经乱了:“嗯…”
男人哼笑一声,声音带着愉悦:“终于出水了。”
奖励般的啄吻了一下穴口,急不可耐的直起身,哑声:“下次再好好伺候娘子,先…”
穴口被粗大的异物撑开的不适感再次传来,她忍下了推开何暨的冲动,对自己说,总归是要圆房的……
何暨本就忍了半天,一直想逞欲,此刻感受到她的温顺,就更放肆了,毫不怜惜她还是初次,粗长的性器破开紧窒的惊人的穴口,捅了进去,被穴肉紧绞的快感直冲脑门,男人哑了嗓子:“呃……好娘子,好青青,吸死相公了…”
跟男人连脖子都红了的情态不一样,刘青青白了脸,身子僵硬的弓起,咬牙忍着他一次一次的捣弄,肉囊跟着他的动作,每次都啪的一声打在娇嫩的股间,几次之后,花户已经红了一片
何暨伏在刘青青身上,掐着她细的不像话的腰身,鸡巴塞在穴里,根本不舍得抽出来,狠命的往深处顶:“好紧,好舒服…呃…”
她被男人每一下的狠顶,都差点顶断了气,那根鸡巴像是要顶穿她的肚子一般让她难受,真的毫无快感,刘青青忍的牙都快咬碎了,看到何暨一脸舒服的上天的模样……
气坏了…
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呃……”疼痛居然更加刺激到了男人的情欲,他把狠咬着自己肩膀不松嘴的新娘抱进怀里,自己坐在床上,让她坐在鸡巴上操穴,这个体位让鸡巴入的更深,何暨受不了的发出呻吟:“吸死相公了…怎么这么会吸?整根都被你吞进去了……够不够?青青是不是想把相公整个人都吞进逼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