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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古代种田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迷心窍
老房子分成东西两屋
何暨一直把小何旭当成弟弟看
此刻,小何旭在西边屋子里睡的香甜,他在东边屋子里肆意的操弄他的娘亲
***
一场性事结束,何暨找回了理智,心中升起懊悔,他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年,不懂如何妥善处理这样的荒唐情事
但到底知道应该要负责任的,便道:“我回家告诉我娘,定会给你一个名份。”
赵芸一惊,忙道:“不能说出去!”
且不说自己大他十几岁,就是二嫁的寡妇身份,那赵馨能答应何暨娶自己?
不能娶,那就是做妾
在闵府做妾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何暨微愣:“不告诉我娘怎么行呢?我,我既与你有了夫妻之实,自然是要负责的。”
赵芸急忙摇头:“不如就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吧,我还有旭儿,我不能入你家的门。”
何暨:“……”
少年微妙的暗自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想,便拧着眉纠结
赵芸:“你快走吧,留在这里久了,会被说闲话。”
何暨哦了一声,往屋外走了几步,下意识的摸荷包,可里面只有二十几个铜板
他拧紧眉,从腰间取下玉佩递给赵芸:“你把这个拿去当了,看能换到多少银子,够不够给小旭交束脩,若是不够,我那里还有一个玉纸镇,我给你取了来。”
赵芸下玉佩,再次眼眶含泪:“暨哥儿,谢谢你。”
何暨抿抿唇,疾步离开了这间老房子
***
初尝性爱,难一想再想
虽然嘴上说当什么都没发生,可何暨却不再每月往学堂送纸笔,改为继续往老房子里送
一送至少停留一个时辰
他从小到大到的银器和值钱的小玩意,都在每次的性事之后,赠给了赵芸
两人偷情般的关系持续了一年半,终于从邻居的嘴里绘声绘色的传了出去
赵馨和何立算是最后才知道的,两夫妻气的发抖,一夜没睡,决定立刻给何暨娶妻
家里有了娇俏的小媳妇,还会惦记老寡妇吗?
赵馨和何立在适龄的女子中挑挑选选,看中了刘家村的秀才之女
门当户对
刘秀才开口就要二十两聘礼,何立犹豫了一下,赵馨拍案:“好。”
如此,十月初八下聘,开春成亲
历时五个月





放弃(古代种田H) 何暨(下)
与何暨发生首尾的好处就是,不仅满足了她的身体需求,连何旭的束脩都有着落了
凭着何暨一次一次赠送给她的银器,赵芸已经不需要再做阵线养活自己了
何旭近年常被夫子夸赞,说他聪慧,赵芸更是满心欢喜,仿佛看到了儿子考取功名,奉养她终老的美好画面
赵芸心揽镜自照,虽然已经叁十好几,却不见老,岁月只让她长得更加成熟妩媚,她十分自信,再勾何暨十年都不成问题,十年后,何旭只怕早已是秀才…
她美好的计划,悔在何暨的亲事上
有了新人就忘旧人的例子,她遭遇两次,何全福是,闵老爷也是,何暨呢?
她心里打着鼓,数着日子,何暨成亲已经好些天了,却一次都没找过她
赵芸十分心焦,给自己找借口,肯定是那少年日日在河坝做苦力,大约是没力…
叁月二十八这日,赵芸亲手炒了两个菜,牵着儿子,以何旭的名义去河坝给他送饭
何暨似十分惊讶,动作迅速的扒完了一碗米饭,擦嘴说饱了
赵芸生出一股气恼,吃这么快,分明是急着赶她走,她把碗一,扔下何旭转身就走
她久违的落了泪,一时又后悔当初的决定,早知道就应该答应了何暨,或许他家能答应自己进门…
毕竟这样一个长得好,有前途,对自己出手还大方的男子,她如何舍得放手?
赵芸隔日就到镇子上的药店抓药,也不知是不是她在闵府一直喝避子汤的缘故,与何暨有首尾之事这么久,她都没怀上孩子
他们之间最好有个孩子,这样的话,就算她年华老去,不再美貌,以何暨的性格,定也一辈子都不会对她放手
这样,她便有了两个依靠
***
这药已经喝了两月,赵芸再次复诊,大夫又开了个养身的补方
她提着药包缓步走出铺子,四下寻牛车回村,眼前正好一辆牛车驶过,停在了首饰铺门口
从牛车上跳下来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大步迈进了首饰铺子里
是何暨!
赵芸心酸的厉害,这个人成亲已有叁月,除了她主动去送饭的那一次,竟一次都不曾来找过她…
她失神的望着首饰铺门口
那少年很快又走了出来,这么久未见,他黑了一圈,却更添一抹男子俊朗
手里似攥着什么,从指缝里露出粉红的颜色
这样娇嫩的颜色,定是不会给他娘买的…
赵芸忍不住落了泪,上前几步:“何暨…”
何暨脚步一顿,回过头
一身素衣的美艳妇人,正含泪望着他
他一怔:“芸娘,你怎么在这里?”
***
赵芸向上提了提药包:“我来给旭儿配些补药。”
何暨下意识摸荷包,里面还有二两多碎银子,他取出一两递给赵芸:“再给小旭买些吃的吧,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暨哥儿,你是不是厌弃我了?你可知,你多久没来看过我了?”赵芸急忙拉住他的袖子
“……你在胡说什么?”
何暨想扯回袖子,奈何赵芸抓的十分紧,他一急,用力一扯,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把赵芸给扯摔到了地上
何暨蹲下身扶她:“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摔着吧?”
赵芸哭哭啼啼,说腿疼,手肘也疼,根本站不起来
何暨抱着她进了药店
因是女子,在内室脱衣涂了药
虽然大夫说未伤筋骨,只是擦破了皮,可赵芸还是一直喊疼,说动不了
何暨先付了诊,抱着赵芸上了牛车,将她送回了家
赵芸一进老房子里,就能自己走动,在何暨的意料之中,他沉默着把手里的药包放到桌子上
女人柔软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两团奶子隔着衣服在他的背上摩擦,声音更是哽咽深情:“…暨哥儿,我真的害怕,你从未这么久不来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暨哥儿,我什么都不求,你知道的,我连名份都不要,只想你每个月偶尔来看看我…”
何暨微微一叹,转过身,替她擦了擦泪:“我之前一直在河坝……”
他顿了一下,另外提话题:“我已娶妻,这样总归不好,青青…她有自己的小脾气,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我想把你的事情告诉她,然后由她做主,纳你进门,给你一个名份,这样,对大家都好。”
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哪个读书人不怀揣着考取功名,走上仕途,红袖添香,贤妻美妾的梦呢?
何暨也不例外,只是他越大,越开始懂分寸,知对错,他越来越明白当初和赵芸偷偷有了首尾是错的,他需纠正这个错误
他左思右想,只有给了名份,才算纠正错误
赵芸心乱如麻,她想攥紧何暨,但是又不想做他的妾
事情捅破
对男人来说,只是风流韵事
对她呢?只怕要被口水淹死
何旭呢?他已经快要九岁,已经懂人事了,他能接受吗?
“不可以!旭儿怎么办?他在学堂会被人笑死的!而且你家里人知道了,岂能放过我?不,暨哥儿,不能说,求求你不要说…”
她一边哭一边伸手往何暨胯下探,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最好说话
***
何旭今年八岁多,心里记挂着他娘去镇上有没有给他买纸笔,也就没心思跟同伴玩耍了,一路小跑回家
老房子木门紧闭,何旭在离木门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了
隔着一扇门,女人的淫言浪语和男人的喘息不时的飘出来
他脚步一转,进了厨房
屋内云雨渐歇,赵芸趴下去,把少年射完的鸡巴含到嘴里温柔的舔舐,沉迷的把棒身上的浊物舔的干干净净,手也跟着握着肉囊爱抚,很明显的,她还想再来一次
何暨推着她的肩膀:“我不能再耽搁了,我得回去了。”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她在刚才的性事上已经察觉何暨不怎么热衷了,此刻她含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居然还推开自己?
赵芸愣住了
何暨顺势抽出性器,将衣服穿戴整齐,把荷包里仅剩的一两银子也取了出来,递给赵芸
赵芸的视线落在他往怀里塞的粉红色头花上面,口气酸涩:“你买的头花真好看,是送给青青的吗?”
何暨嗯了一声
赵芸更加酸楚:“你都没有送过我头花…反正有两个,我和青青妹妹一人一个好吗?”
何暨犹豫了一下,从怀里取出一个头花搁在桌子上,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赵芸擦了擦身体,换上一件颜色偏亮的衣衫,把这朵头花插到发间
心情愉悦的去厨房准备做晚饭,却见何旭蹲在灶台后面看书
她一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在厨房里,可是饿了?”
何旭合起书本:“刚刚回来的,肚子不饿。”
赵芸松了口气,满心满眼的儿子:“怎么就不饿了,娘给你做个炖蛋。”




放弃(古代种田H) 琐碎(上)
刘青青是被热醒的,半睁开眼,何暨一颗大脑袋塞在她怀里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怎么还没起床去河坝?
哦,河坝昨日竣工了。
她推开何暨的脑袋,天气越来越热,这人还就喜欢贴着她睡,差点给她捂出了一脖子汗…
刘青青气恼的掐了一把何暨的胳膊,暴晒这么久,皮肤黑了一成,多用力掐都看不出红印子
他闭着眼睛哼了一声鼻音,沉睡的脸庞安静又纯真
刘青青叹息一声,起床兑了温水快速的洗了个澡
来来回回的动静,竟没吵醒何暨
她一时又觉得他可怜,出门之前往房里放了一碗绿豆汤
吩咐丫鬟绿儿,不可弄出大动静,得吵到了何暨
刘青青撑着伞,上午寻牙婆看了两处私宅,租下了其中一个大宅子,用来养绣娘
她的铺子生意越好,就越觉得绣娘不够,可小镇子几乎是寻不出绣娘了,她顿觉忧愁
下午将准备好的几套衣服包好,送到了杨家村,做人不可忘本,若无外婆舅舅,她怎么开的了铺子?
却十分不巧,舅舅不在家,外婆和同龄老太太不知去哪里乘凉了,只剩舅母和她女儿杨吉祥
一番客套话后,舅母下成衣,拉着她的手,诚恳的问她能不能把吉祥放到她铺子里帮工,毕竟吉祥今年也十五岁了,这两年就要相看人家,做做帮工,也好攒些许嫁妆银子
刘青青抬头看看立在一旁的吉祥,长相秀气,但似乎性格内向,之前自己住这里的时候,她就没怎么与自己说过话…
若在铺子里也不说话…
吉祥接触到刘青青打量的目光,羞涩的唤了一声:“姐姐。”
刘青青心突然就软了,答应了。
***
回到镇子上已经快要傍晚,晚霞美的夺目,她吩咐提前歇铺,早早回家
牛车“吁”的一声停在了何家门口
“是青青回来了吗。”
赵氏听到车轮声,飞快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刘青青笑眯起一双眼睛,甜甜的:“娘。”
视线越过赵氏,何暨披着一头湿发,套着一件宽松的长衫也跟了出来,正弯着唇冲着她笑,笑的十分温柔
赵氏欢喜的牵起她的手,回头取笑何暨:“你跟出来干什么?一刻都等不了是不是?”
刘青青有点不好意思,避着何暨的视线
莲儿把牛车上的吃食提下来:“大娘子,今日巧了,最后五只烤乳鸽被我买到了。”
赵氏看了一眼:“怎么又买这些?我不是让你看着点她,家里都炖了一锅蹄膀,哪里吃的完?”
刘青青吐吐舌:“虽然五只,可是小,莲姨,拿到厨房切一下吧。”
莲儿笑着道:“好。”
几个人一道往门里走
饭桌已经在院子里摆好了,只有何秀才一个人坐着
刘青青照样端着甜笑对着何秀才:“爹。”
何秀才唔了一声:“先入座吧。”
“哦。”
叁人落座
何暨挨着她坐下,凑到她耳边:“绿豆汤好甜。”
刘青青也凑到他耳边:“那是丫鬟绿儿熬的。”
何暨突然偏了下头,用手捂住耳朵,眼神炙热的盯着她瞧
刘青青连忙端正坐好,目不斜视
乳鸽切好了,黄豆炖的猪蹄也端上桌了,何秀才却未动筷
刘青青瞧了瞧赵氏,又看看身边安静的何暨,没敢先碰筷子
饭桌一时沉默的可怕
何秀才似未察觉般,视线不停的往院门口扫
刘青青顿悟,他在等盈娘母子
赵氏自顾夹了一小碗的猪蹄递到刘青青面前:“你先吃,辛苦了一天,定是饿了。”
刘青青接过碗,迟疑的望向刘秀才
刘秀才皱皱眉:“再等一会吧,总归得一家人一起吃饭才对。”
刘青青:“是。”
心中暗道:以后歇铺子之前一定先看看盈娘的胭脂铺关门没有……
***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刘青青回到房里点烛火,何暨靠过来,自后面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忍一忍,待我年底考上秀才,我就带你和我娘一道去丰城。”
刘青青拧眉:“好热。”
他整个人这样贴着自己,刘青青觉得似靠着火炉,推了推他:“我还没洗澡,有汗味…”
何暨在她脖子里深嗅一口:“哪有汗味,青青香香的。”
说着还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刘青青推不开他,只好用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去丰城做什么?”
何暨一口一口的亲她的脖子,慢吞吞的道:“…那里有书院…”
丰城有个清风书院,出过许多人才,相传圣人都曾赞过,久而久之已经成为天下学子渴求的读书圣地
但入门要经过重重考核,听说资质平庸或中等的都不
一番解释完,刘青青已经要被身后的狼推到凉席上,几乎扒光了,裙子散在脚下,她上半身趴在凉席上,死死护着胸前的肚兜:“何暨!我,我还没洗澡,你先让我洗澡!”
“不用洗澡…”




放弃(古代种田H) 琐碎(下)半h
烛火早已经灭了,暗沉的房间里纱帐激烈的晃动着,女人一开口软声求饶,木床就更激烈的吱呀一声乱响,久而久之,她便不求饶了,只余下肉体啪啪的拍击声让闷热的空气里彻底染上情欲的味道
何暨绷紧了下颚,额角已经渗出了汗,他强势的伏在刘青青的背上,臀部激烈的耸动着,湿热的穴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插进去艰难,拔出来也艰难
相比一个月前那一次,何暨力气更大了,刘青青苦不堪言,只能撅着屁股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弄
“都操这么久了,还不松…”
何暨的手绕过她的腋下,揉着她的小乳,感觉鸡巴被小穴死死吞住,里面又热又软,他额头的汗已经聚成了大颗,除了不停的肏她的穴,他解不了身体的火
“何暨…”
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何暨听不清,他目光迷离的埋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她吸死了
“何暨,我腿疼…啊,慢点,何暨,我膝盖疼…”
长时间的跪趴,膝盖磨在凉席上,疼痛一点一点的累积,直到再也忍不住,刘青青只好再次提高声音哀求
可她只要一出声,何暨肏穴的速度就会加快,性器猛的一下插进了深处,膝盖再次一磨,刘青青彻底红了眼,带着鼻音:“何暨,相公…我膝盖疼,真的好疼…”
何暨抿紧唇,额头青筋跳的厉害,他停不下来,连换个姿势的这点空隙都不愿意
她带着鼻音的小可怜腔调更让他觉得血液沸腾,脑子里都是不管不顾欺负她的念头,在那些淫靡的念头里,突然浮现新婚隔日,她挣脱自己手的画面
何暨肏穴的动作一顿,咬咬牙,把鸡巴从紧窒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她解脱般的松了口气,拱在半空中的上半身无力的瘫了下去,房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十分不好闻
她低声道:“…你把窗户推开一些。”
何暨没应声,手伸到她的腿间,摸被自己肏肿了的大阴唇
“嗯…”她缩了下屁股
“相公,把窗户推开一些好不好?我难受…”
声音娇嗔,何暨觉得自己很喜欢听,他下床站到地上,一把将刘青青提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身体的动作快于大脑的指令,为了不掉下去,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何暨的身上
“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何暨咬她的下巴,手里托着她的小屁股,调整位置,龟头在红肿的穴口蹭了蹭,重新挤进了这个销魂窟窿里,他眉眼染上舒爽,愉悦:“这样,就不会磨到你的腿了…”
“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小穴一点点被撑开,然后又塞的满满的,刘青青蹙起眉,她又热又累又疼,真的不想继续了
她蠕动着小穴,妄想把大鸡巴挤出去:“我不—呃啊啊…”
鸡巴哪里受的住小穴这样夹?何暨闷哼一声,飞快的抽出来,又啪的一声插到底,快速的肏弄起来
两个多月的苦力,倒将他练出了一身力气,站在地上抱着妻子,抛上抛下的操弄对他来说,特别轻松
“何暨,不要了…”
这个悬空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挂在了他的大鸡巴上,每次下落的动作都插的特别深,几乎插到了底,她难受至极,用力的拽他的头发泄愤
何暨的反应,则是更加发了狂般的肏弄,用鸡巴死死的顶着她,颠着她,兴起还抱着她来回走动了一圈
刘青青呜呜咽咽的求饶,似掉进水里般被操弄出了一身汗,又热又累,沉闷的空气和强势的顶弄让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松了拽他头发的手,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几欲昏迷
稍微清醒点后,发现房里重新燃上了烛火,她被何暨放在了澡桶里
“开点窗户透透气吧…”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又哑又涩
何暨没应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送到她嘴边,此刻拒绝真是矫情了,她手脚都酸疼无力,一点也不想动,低头喝完了半杯,感觉喉咙舒服多了:“何暨,窗…”
他皱眉:“你现在这副模样,怎能开窗?”
刘青青:“……”
只能怒瞪了他一眼,以示气恼
这一眼真是怒中带媚,何暨眼眸一暗,低头吸住她的嘴,舌头在里面色情的搅动
刘青青睁着冷清的双眼,瞧着他阖目沉醉的半张俊脸,思绪漂浮:他第一次亲自己的时候,吻技就很熟练了…
一吻结束,何暨在刘青青的耳边喘息,黏糊糊的舔着她的耳珠和面颊,声音带着压抑:“娘子,相公服侍你洗澡…”
刘青青没有拒绝
可是…
他的手是不是停留在她奶子上太久了?
这是洗澡吗?
粉红的乳尖被抠玩的不亦乐乎
刘青青闭了闭眼:“何暨,我自己可以洗。”
何暨动作一顿,手离开一对小乳,继续往下打皂角,腿心的触摸让她羞耻的并起腿,又被他带了点力气左右扒开
他摸了摸紧闭的细缝,滑动了下喉咙,哑声:“这么快就又闭上了…。”
她憋着气,把想骂他的脏话咽了下去
“水要凉了!”
“……哦。”他意犹未尽回了手
最后把小妻子擦干抱到了床上
刘青青沾床就装睡
何暨瞧着觉得可爱,唇角带笑的拿药膏给她涂抹膝盖,动作十分温柔
她假寐的睫毛不停的抖动,只不过是简单的涂个药,难道女人就是容易心软吗?
而后才去倒洗澡水,同时冲了个凉
他是用冷水冲的,身上带着凉气,所以一靠过来,刘青青还觉得挺舒服的
可当何暨的手顺着臀缝,再次摸上她的阴户时,她便不觉得舒服了
她烦躁的掐何暨的手臂,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日我还要去铺子。”
何暨索性埋头下去,舔她的红肿的阴户,刘青青拽他的头“何暨,不要了,我明日真的要去铺子的…”
何暨舔的阴户啧啧作响,根本不理她
刘青青急了,抓紧他的头发用力一拽
“嘶…”何暨被拽上来,竟嘟着嘴望着她,模样似孩童吃不到糖果般委屈
她软声轻哄:“你明日也要回书塾,所以—”
何暨似更委屈:“我已经跟先生告过假了,明日不去书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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