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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话之董永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娘
厨房内,董大郎正忙活着,大妞含笑掀帘而入。
“爹,怎么是你,娘呢?”
董大郎撒上最后调好的淀粉水勾芡,回头道:“镇里的布庄有一个大订单想交给你娘来做,她去镇里谈生意去了。今天吃莼菜羹,蒸笼里还有蒸好的米糕,快帮忙端出去吧。”
“莼菜羹!”大妞笑得眉眼弯弯,“好棒啊,现在就吃啊,我们不等娘了吗?”
董大郎一笑:“我给你娘留着呢,咱们先吃。她可能……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这样啊,那成吧。”大妞拿着碗筷,毫不疑心就出去了,董大郎盛羹的手一顿,无声地叹息着。
粗黄陶罐里,蛋花千丝万缕,漂浮在表面,翠色/欲滴的莼菜,点缀其间。大妞飞快地给爹盛好,又给自己舀了一大碗。
“滋溜~~~”她端起碗就喝一大口,莼菜清淡爽口,如丝绸一般,顺贴地滑过口腔,溜进胃里,一口咽下,余味悠然,鲜美至极。
大妞幸福地眯着眼回味,饶是董大郎心中有事,看见女儿这个样子,也不由笑出声来:“你就和咱们村头那只花猫似得,大口喝吧,不用这么珍惜,还剩大半锅呢。”
“这么好。”大妞兴奋地举起大拇指,“生我者是爹,知我者也是爹啊。”
“那是,也只有你爹我,才能养活你这种馋嘴猫。哎,你这身衣服哪儿来的,你早上出门穿得不是这件吧。”
大妞啃着米糕含糊道;“你才发现……不小心打翻墨水,师母借得,好看吧?”
她咽下米糕拍拍手,起身转了个圈。
“好看。”董大郎眼里一丝晶莹滑过,“马上就是大姑娘了,真希望,我和你娘能看到你成婚生子,亲手抱一抱我们的外孙。”
大妞一怔,瘪瘪嘴坐下:“好端端得,怎么谈起这个了。”
“怎么不能谈这个了。”董大郎失笑,“还有五年你就可以找婆家了。”
真希望我们一家还能安安稳稳等到那一天……
“我不想结婚。”大妞想起房里来带她回二十一世纪的小黄鸡,下定决心道,“爹,今儿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真的很喜欢咱们这个家,我也感激你和娘,这么辛苦把我养大。我也非常愿意和你们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但是,只有一点,我希望你们能尊重我的想法。”
董大郎手里的米糕都掉了一块,他放下糕点,很是疑惑女儿为什么会有这种古怪想法道:“什么想法……就是不想结婚?大妞,女孩子怎么能不嫁人呢……”
“怎么就非要嫁人了,如果我一个人过得很好的话,不成婚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啊。”大妞开始苦口婆心,“你想想赵二狗和他娘那种人,万一我遇到那种婆家,你忍心让我去吃那种苦吗?”
“我是绝对不会把你给那种人家的。”董大郎拍着桌子道,“但是这世上总有好人家,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大妞嘟着嘴光棍道:“反正我现在没碰到般配的,要是遇不到,我就不嫁了,宁缺毋滥!”
“这……那成吧,你开心就好了……”
“爹,你听我继续跟你说。”大妞敲着筷子,突然手一顿,“等等,爹你刚刚说啥。”
董大郎看着女儿一脸蠢相,无奈又重复道:“我说,你不想嫁就不嫁,这世间男子,本来就罕有配得上你的,找到了合适的,再谈婚事不迟。”
大妞瞪大眼睛,脸颊渐渐滚烫起来:“哎呀,你太肉麻了,居然这么夸我,好像我是天仙下凡一样。不过,你能这么想,我还是很开心的,谢谢爹!”





综神话之董永之女 49.星汉西流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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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润红姿娇, 赵二狗的心底却是一片晦暗, 那天溪边分别之后,他回去痛下决心, 一定要让她对他改观, 谁曾想到, 自那日后,他们居然再也没见过面。
先生说她是生病了, 可是那天她走时明明还是生龙活虎的, 更何况,什么病能让人一次病上半个来月。
他想去看看她,可是忆起当日的谈话, 就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得动弹不得。昨儿个他实在忍不住了回去问他娘,他娘又是快意又是嫌弃道:“我早听说了, 这么久都没见那丫头出过门, 说不定是女儿痨, 该, 叫她们眼睛长在头顶上。”
不过是口舌之争, 居然就上升到咒人的恶毒,他发了好大一通火,今日却益发觉得心乱如麻, 万一真被他娘说中了……
“不行, 不能这样!”他拍案而起, 满屋朗朗读书声被他平地一声吼吓得戛然而止,柳先生摇着戒尺迈着八字步过来。
“不能怎么样啊,你也知道上课走神不行啊,手伸出来!”
赵二狗捂着被打得通红的手心,哀叹不已,心里却暗自决定,一定要去看看。
傍晚一放学,他就绕过踏过如黛的小丘,沿着田间小道,往村子边缘董家走去。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他明明是顺着小路去对面的董家,却拐到了旁边的树林里。记忆里巴掌大的树林,现在却仿佛化作了广阔的原野一般。
二狗在发现不对劲时,自己已经绕了十来圈了,他能原路返回,却始终不能前进一步,该不会是,鬼打墙了吧。
他的背后登时汗涔涔一片,转身就想跑,可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虑灼烧着他的内心。他不可控制地想到,董家周围有鬼打墙,那大妞呢,她还好吗?
天已经开始暗下来,晚风吹过二狗湿漉漉的衣裳,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头发丝上,恍若从天一盆冰水,浇得他透心凉。
是逃还是留,赵二狗的心里两军交战,杀得热火朝天。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拳头攥得死紧,终于不管不顾地大声喊道:“董大妞,董大妞!你还好吗!我是赵旭,我进不来!你要是听到了,就出来见见我!”
他喊得口干舌燥,声嘶力竭,可那座小屋明明咫尺之遥,却仿佛隔着重重山海,里面的人动静全无,就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他颓然地蹲在地上,不知所措,此时,天已经黑透了。是回家还是继续?赵二狗纠结不已,他正打算起身时,肩膀却忽然一重。
他僵硬地好似一块木头,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瞧见,一双陌生女人的手,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按上了他的肩头。
“啊啊啊啊!”
他尖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连滚带爬准备往前跑时,却被拉了回来。
那是一双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白皙细腻,却是力大无穷。一个牛犊一样的半大小子拼命挣扎,累得气喘吁吁,居然无法挣脱半分。
赵二狗都快吓得快尿裤子了,陌生女子轻轻一笑,如银铃一样清脆悦耳,却唬得赵二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弟弟,你跑什么?姐姐只是想问你一件事而已。”
一件事,什么事?
“问、问什么……”他死死闭着眼,连头也不敢回,战战兢兢道。
“那边,是有一户人家吗?”
赵二狗睁开眼飞快一看,她指得正是他刚刚叫喊的方向,董家小屋的坐落处。他心里嘀咕,那么大一座院子摆在眼前,难道这个女的是个瞎子不成。鬼不可能瞎啊,难道是他自己吓自己?
他正在胡思乱想际,女子尖尖的指甲滑过他的喉结,温柔的声音适时响起。
“说啊,小弟弟,姐姐都快等不及了,快说啊。”
赵二狗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连忙答道:“对啊,这不是就在对面吗?”
“果然有问题!”嘶哑的男声如生锈的老刀,艰涩地划破夜空,“我就说,血咒指引的方向不可能有错误,我二弟就是丧命于此!”
“好厉害的宝贝。”即便是表示愤怒惊愕,女子的声音中也带着缠绵的媚意,“我们在这儿转悠了好几圈都没发现,如果不是误打误撞碰到这小子,今儿只怕又要白跑一趟。”
赵二狗像被拎小狗一样,提溜回转,直到这时,他才看到这一男一女的真面目。男的身高八尺,一身黑铁甲,青面赤眼,脖子上还缠着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正对着二狗吐着信子。如若董娘子在此,定会惊叹道,这和那晚她一剑斩杀的蛇精当真生得是一模一样。
而女的外着宽袖衫,内里穿着大红的长裙,露出大半雪白,看得赵二狗面红耳赤,穿成这样出门,真是不知羞耻。
这俩明显看着不是好人啊,说不定根本不是人……
赵二狗浑身一个激灵,转身又想跑。
那女的不由娇笑连连:“看看这个小弟弟,真是不自量力。”
她广袖轻拂,赵二狗就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飞了出去,扑通一下砸在草地上。
他摔得浑身发痛,顾不得起身,先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大妞,大妞,快跑,有坏人来抓你了!”
“瞧瞧。”那女子摇曳上前,勾起二狗的下巴,一颦一笑,说不出得风情万种,“真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义的,那就看看,你口里喊得那个大妞,是不是一样看重你罗。”
大妞对外界一切毫无察觉,此时,董大郎和董娘子都不在家中,她和陆压两人吃完晚饭就在歇在躺椅上纳凉。
她捏着他的爪子,拿着软毛刷一点一点擦桂花香露。虽说是三秋桂子,甜蜜芬芳,可这么一大瓶往身上涂,香味也太重了,这闻久了谁都受不了啊。
大妞粗暴地揉揉他的脑袋,嫌弃道:“你说你一只公鸡,居然还擦香露,你擦点松香檀香的也还勉强能忍,居然擦桂花的!我都快被熏晕了。”
“桂花的怎么了?”陆压不满道,“桂花是世上最好闻的花!我母亲身上就是桂花的香味。”
大妞嗤笑一声;“可你是男孩子哎,居然和娘擦同一款香露,娘娘腔。”
“你说谁娘娘腔呢。”陆压一个翻身起来,挥挥自己的翅膀闻了闻,“男孩子擦桂花香露怎么了,我就是喜欢桂花,这是我母亲的象征!”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大妞摆摆手,她早就明白,和这种不讲理的鸡争论就是浪费时间,她揶揄道,“翻个身,我再把这半瓶倒在你身上,明儿个把你种进土里,说不定能长出一树脆皮桂花鸡呢。”
陆压气得飞扑上来啄她,大妞笑着浑身发软,一边躲一边威胁道:“哈哈哈哈,你消停点儿,打翻了,我可是不会给你第二瓶的,乖,听话,快坐下来。”
陆压飞到她头顶上,把她的发髻全部扯乱后,才闷闷地飞回椅子上。
“哼。”大妞索性把头发全部放下了,她以指成梳,理着头发恼怒道,“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把我折腾成这样还不消气啊,果然是喜欢桂花香露的公鸡,就是小气得紧。”
陆压睁着黑亮的小眼睛瞪了她一眼,忽而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公……不对!是男子擦桂花香露很怪。可是只有浑身被桂花香味缭绕,我才会以为、以为母亲还在我身边……”
他不再是如今落魄的妖族之王,而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王子,玩累了就靠在母亲的怀里,在月宫的大桂树下一睡就是一整天。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可惜,一切都不在了,母亲和父亲,还有哥哥们一样,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家破人亡的痛苦,饱尝冷暖的沧桑,跌落谷底的沮丧,陆压苦笑一声,他还能再惨一点吗?
一只鸡作如此深沉状,大妞觉得自己本该是笑出声来,可是不知为何,她心底却是一片酸涩。她伸手把他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背上的羽毛,时不时挠挠他圆滚滚的肚子。
陆压的身子由紧绷到渐渐放松,在一片桂花香气中,他又一次被至阴之气包裹。他眯着眼睛看着大妞,头往她怀里埋得更深,就如当年一样。
相依相偎之中,精气交换又一次不知不觉地开始,两人渐渐都是双目微合,昏昏欲睡。
小院之中,只有蝉鸣和桂香氤氲,岁月静好,往事如烟。
就在此时,整个小院一阵地动山摇,院外传来一声暴喝:“里面的缩头乌龟给我听着,你们杀了我二弟,以为能藏一辈子吗,我数到三声,再不滚出来,我就在这里把这小子五马分尸!”
大妞和陆压猛然惊醒,彼此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惊疑不定,赵二狗的声音适时响起:“大妞!他是妖怪,别听他的,千万……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得大妞浑身一颤。
窗外的雨润红姿娇,赵二狗的心底却是一片晦暗,那天溪边分别之后,他回去痛下决心,一定要让她对他改观,谁曾想到,自那日后,他们居然再也没见过面。
先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那天她走时明明还是生龙活虎的,更何况,什么病能让人一次病上半个来月。
他想去看看她,可是忆起当日的谈话,就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得动弹不得。昨儿个他实在忍不住了回去问他娘,他娘又是快意又是嫌弃道:“我早听说了,这么久都没见那丫头出过门,说不定是女儿痨,该,叫她们眼睛长在头顶上。”
不过是口舌之争,居然就上升到咒人的恶毒,他发了好大一通火,今日却益发觉得心乱如麻,万一真被他娘说中了……
“不行,不能这样!”他拍案而起,满屋朗朗读书声被他平地一声吼吓得戛然而止,柳先生摇着戒尺迈着八字步过来。
“不能怎么样啊,你也知道上课走神不行啊,手伸出来!”
赵二狗捂着被打得通红的手心,哀叹不已,心里却暗自决定,一定要去看看。
傍晚一放学,他就绕过踏过如黛的小丘,沿着田间小道,往村子边缘董家走去。
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他明明是顺着小路去对面的董家,却拐到了旁边的树林里。记忆里巴掌大的树林,现在却仿佛化作了广阔的原野一般。




综神话之董永之女 50.金乌朱辉青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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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码字不易, 请补少许章节或者耐心等待, 谢谢 这三年,大妞和陆压就住在西面的僧舍中,二人比邻而居。每晚屋外阴风阵阵, 大妞躺在床上,感受到墙壁里透过来的金光才能安心入眠。眼下, 大妞打开衣柜, 取一件蕊黄箭袖对襟并绿罗裙,见陆压还在床上上窜下跳, 不由喝道:“我要换衣服了,你还不快出去?”
“换衣服?”陆压停下,歪着头道, “大清早的,刚起床你又换什么衣服?”
“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要出门, 出门当然得换衣服。”大妞挑挑眉。
“我也刚刚才同你说过, 不准去!天庭一定留下兵马在你家周围守株待兔,你要是回去, 不就正中圈套了吗?”陆压心急火燎,苦口婆心。
大妞叹了口气:“三年了, 我现在都不知我爹是生是死, 我娘被如何处罚。为人子女, 苟且偷生不说, 还不闻不问, 这是人做出来的事吗?我必须得去打听打听他们的情况,不然实在难以安心。你放心,我早已计划好了,不会出事的,一定能回来陪你去拿燧明珠。”
“好了,你就先出去吧。”大妞提溜他的翅膀推开门把他往外一丢,“说不定我还赶得回来吃晚饭呢。”
陆压吧唧一下摔得一蒙,回过神来愤怒地撞门道:“你以为我就是怕你回不来陪我去拿珠子,今晚没人煮饭吗,本殿下是担心你啊,你这个蠢丫头!”
吼完之后他自己都是一惊,收势不及,门砰地一声打开,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跑得居然这么快?”陆压泄气道,“早知道就不该教她鹤羽乘云咒了。”
大妞先掐隐身诀,再腾云至上空,太阳居天穹之中,周遭云海茫茫,棉花一样的云朵被镀上一层金边。她往下一看,一片阴云包裹的兰若寺格外瞩目。
“天天住在鬼屋,许久没见这么好的太阳了。东胜瀛洲……”大妞拿出陆压曾经给她画过的地图辨识方向,“在那边!”
说着,她化作一道遁光远去了。
在大妞奋力赶去的老家——荻芦村董家小院,果然不出陆压所料,有天兵天将轮值把守,而恰好今天守在此处的是杨僩。
昔日繁茂的大槐树早已不见,只留下一个土坑,豆架瓜田拆得拆,填得填,屋顶的瓦片上银光闪烁,仔细一看方知是密密的箭矢,左右也有墙壁中隐隐金光漏出,原来是金甲神人。
杨僩独自坐在石桌旁,手持蓍草,不断演算,正是道门占卜中的大衍筮法。他一连算了七八次,每次都与在家中所算一致。
杨僩不由一笑:“大凶,遇小人,有破财之祸,蒙冤之屈,诸事不宜,最好闭门不出,以躲横祸。呵,我倒要看看,今天是哪方神圣降临,有如此本事,能弄得我破财蒙冤,诸事不宜?”
“将军因何发笑啊?”身后笑语响起,婉转动听。
杨僩笑意顿消,起身回头,入目乃是一二八丽人,丹唇素齿,翠发蛾眉,一身青绫褂,正是墉宫玉女之一的李方明。
杨僩拱手一礼:“李仙子有礼。”
李方明忙福身回礼:“将军不必客气。小仙是见将军笑声愉悦,故而冒昧打扰,还请将军勿怪。”
杨僩淡淡一笑:“仙子客气了,不过实在无聊,自娱自乐罢了。”
李方明闻言大喜,她正愁不知如何搭话呢。
她算是王母近身侍女之一,日日在瑶池受尽追捧,连七仙女见了她,也比对旁人客气三分。孰料飞来横祸,七公主私配凡人,所生之女现在还逃亡在外。王母不放心旁人,便赐她捆龙索,命她下凡同天兵一道驻守董家。起初她想着,七公主与董永之女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凡人,虽吃了蟠桃,也不见得有多大本事。她下凡来坐镇,如能遇见她,定能手到擒来,到时候立下大功,返回瑶池,娘娘定会重重有赏。
岂料,整整三年过去,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更奇的是,各路仙神于四大部洲巡视通缉,居然都没抓到她。她一日未落网,李方明回天就遥遥无期。王母身边侍女竞争激烈,她这一走不知要多久,回去之后哪里还有她的立锥之地。唉,既然晋升无望,不如早点嫁人算了。
因玉帝下狠心要捉拿外孙女和陆压,来董家轮流驻守的天将个个都是出类拔萃。其中就属杨僩,年纪最轻,相貌上佳,出身尊贵,本领非凡,最难能可贵的是从无拈花惹草之事。这简直是十全十美的如意佳婿啊。
自打定了这个主意,这李方明每次见了杨僩,都想方设法来攀谈。杨僩虽心生厌烦,可她是王母近身侍女,又不能同对其他狂蜂浪蝶一般,只能不断敷衍。可正因这敷衍,李方明一直心存希望,支持着她坚持不懈,一定要拿下杨僩这朵高岭之花,这不,这会儿又来了。
杨僩脱口而出无聊就知道糟了,果不其然,李方明笑道:“小仙也深有同感,既然如此,能否劳烦将军替小仙也演算一卦呢?”
杨僩:“……”
算了,算卦就算卦,至少能让她安静一会儿,算完了赶快走。
岂料结果出来,杨僩瞳孔一缩,满脸不敢置信。李方明本是找个借口搭话,见他这般表情,也不由慎重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将军?”
杨僩一字一顿道:“大凶,遇小人,遇亵狎之事,有蒙冤之屈,诸事不宜,最好闭门不出,以躲横祸。”
两人的批语,几乎相差无几,难道他的灾祸就应在此地?杨僩即刻警觉起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李方明却会错了意,周围天兵重重,她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如何会被人亵狎,除非,是她愿意……这显然是暗示啊!
她害羞带臊,扭扭捏捏近前来,对杨僩道:“小仙是墉宫玉女,不是凡间轻浮女子,将军如也有意,可去娘娘处……”
杨僩一把将她推开,厉声喝道:“什么人!我看到你了,快出来!”
李方明被推得一个趔趄,心下委屈,可也知顾全大局,不敢作声,岂料半晌过去,连个人影都无。她这下明白了,摆明是杨僩出口调戏,又不愿意负责,所以找借口推脱啊。
她气得面上通红,怒斥道:“好你个杨僩,你不要以为你是二郎真君之子就可以恣意妄为,今日之辱,我定会如实向娘娘禀报,求她做主!哼!”
说着就哭着跑开了,杨僩被吼得一懵,回头去看树上时,早已空无一人。
变成小鸟的董大妞:“哎呀,幸亏明智,穿了件绿衣裳,才能躲在树上看到这一出好戏,真是郎心似铁。有道是兄债妹还,表哥伤了人家一片芳心,我这做表妹的理应去好好抚慰才是。”
李方明一行哭一行跑,院外天兵天将皆不敢拦,由她跑远。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跑到江边僻静之处了。
荻芦江水昼夜不停远去,恰如时光一去不复返。她滞留凡间,还遭人欺辱,现在都沦落至此,今后该如何是好?李方明越想越伤心,呜呜咽咽,泪如雨下。
“美人独临江,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伴随着金鸣玉振一般的吟诗声,一方皎洁的手帕递到了李方明面前。
这人靠她这么近,她居然都没发现,李方明陡然起身,可因哭得太久,一时头晕,身子不稳就要朝后仰去。
她脱口一句惊呼,一只有力的臂膀却在此时揽住她的纤腰,她触目所及,只看到雪白的衣裳,闻到淡淡的檀香。
她居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她霍然回过神来,不待她挣扎,那只手却在扶她站好后,极为有礼的松开。
“一时情急,多有冒犯,还望李仙子勿怪。”那人拱手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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