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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慕银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题言emmm
将军停下来,见人出神,又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
亭郢刚咽了咽口水,一盏茶瓯便端在嘴边。
嗓音低醇:“马上回府。”
孽缘,声音还一模一样。
他偏过头,浅浅抿了口,眼神无意扫过那人。
孽缘,长相还一模一样。
将军抽开身,捡起披肩,“先忍忍,回府沐浴,尔后用膳。”
文绉绉的,亭郢大概觉得,不是同一人。
大量液体缓缓流出,他缩缩身子,心里一言难尽。
原身都不介意,他瞎操心什么?
不过怎么逃跑?
难不成真回去暖床卖身当小妾?
系统半天也召唤不出来,马车很快到了府上。
亭郢不怎么满意这原身,娘兮兮的,走个路都弱不禁风,还要人抱。
府上雍容华贵,镂空的雕刻拱门长绵不绝,一池碧水后便是长长的走廊,一副旖旎之景。
香水行热气蒸腾,他被放入了木桶中,玫瑰花瓣儿浮在水面。
将军褪去了衣物,坐下来,热水溢出不少。
两人相对,亭郢不看那张脸,垂着头发呆。
这哪个朝代?他语言不通,怕露馅。
“您好,恕我直言,请尽快找到主线任务,触发剧情。”
系统的善意提醒,让亭郢渐渐缓过神来,思前想后决定询问眼前人一番。
他埋头盯着花瓣,“...将军,奴才...”
声音虽然还是他的,但语气不对,怎么违背本意变得软软的?
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脸凑近几经打量,另一只手钻入水里。
压迫感迎面而来,后身处被轻轻拂过,让亭郢眉头一皱,越发嫌弃原主的娇小。
“别碰我。”
将军闻言倒是一笑,吻住白皙的颈项,水下的手幅度很大。
亭郢趴在木沿上,双腿胡乱扑腾着,没奏效不痛不痒。
蓦地,他被捞起来,浑身赤条条,后身还有一只手。
根本站不住,刚沾地就倒,不过这是原主的原因,与他无关。
将军很是魁梧,亭郢才到人胳肢窝处,不由得怀疑原主的年龄。
好在他是今早重生的,昨晚在床上肯定痛得不行。
??
他来了,原主呢?
死了??
不会是在床上疼死的吧?
亭郢扶上架住他的那只手臂,尽量踮起脚,避开身后那只手。
将军附身含住他嫣红的嘴唇,直直灵活地勾住舌头。
“用完膳,老师会来教教你。”
亭郢铆足劲儿也推不开人,反而被抱去用膳。
坐在人大腿上,筒子鸡吃得心不在焉,大概因为原身的胃口小,几口就饱了。
心里暗自琢磨,老师?教什么?不会让他上学堂吧?
“您好,您初来乍到,老师是特意按照您的身份来进行匹配的,语言的沟通作了简化。”
系统多了份人情味,给了亭郢答案。
行吧,一对一上学堂,好在他还能背几篇文言文和古诗。
将军含住他耳垂,“饱了?”
亭郢一激灵,下意识有些抗拒,却被按住躲不开。
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秦洛的,要不是什么重生,他几乎要肯定了。
“老师来了。”
将军也不等他答,抱着人到了斋屋。
老师是个中年老头,放下包袱,整整齐齐摆在木桌上。
老头儿挑了个长条物,恭恭敬敬呈给将军。
“秦将军,此物最适,不过七曜。”
亭郢注意力全在‘秦将军’这称呼上,忽然眨眨眼。
秦将军接过,把玩几番,勉强点点头。
朝老头儿挥挥手,“退下,领赏。”
老头儿一噎,还有好货没上呢,怎么就退下了?
没有多言地把包袱留在桌上,退下。
斋屋只剩两人,秦将军盘腿坐在蒲团上,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褪去人的亵裤,把玉势在小屁股上蹭了蹭。
亭郢不傻,细白的两条腿死命挣扎,神情很冷。
“滚开。”
宁可再死一次,也不愿这人碰他,即便这身子原不是他的。
长着同一张脸,亭郢不想看见。
将军轻易拦住人的动作,大家伙顶了顶。
“不是坏东西,你太紧了,松一松才不疼。”
亭郢没挣扎了,眸子扫过他。
语气淡然:“命都给过了,还不满意?”
将军不解地凑近盯着他,眸色很淡。
后者即刻明白,这人又不是秦洛,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同张脸。
真他妈巧。
再说是他自己自杀的,又不是秦洛强迫的。
玉势缓缓挤入,阵阵疼意传来,大部分没入,只有一小截外露。
亭郢冷笑,软软地靠在胸膛上。
将军低头吻吻怀里人的额角,轻声开口:“能接受么?”
长条滑滑的,走一小段路就要掉下来,一下午亵裤换了好几条。
荷花池四周绿柳垂叶,碧水潺潺。
亭郢慢吞吞地四处寻找,看看什么地儿更触发主线剧情。
贮书处,安置笔砚处,供花设瓶处,小婢打闹处。
前院后院,无丝毫发现,倒是把自己整得大喘气。
将军大概不用打仗,闲得发慌,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好奇地翻阅着古书,密密麻麻的蚂蚁字让他眼睛疼。
想坐下休息休息又不行,只好趴在床榻上,召唤系统。
“您好,由于您今日未触发主线剧情,奖励他人,您将受到惩罚,祝您生活愉快。”
奖励他人??惩罚自己??愉快??
亭郢连忙打住它,意思是还有其他重生者?
“您好,暂且不方便透露。”
?傻逼?
那惩罚是什么?
“您好,我还小,请不要骂我。惩罚不能由我来决定。”
亭郢又唤了好几声,系统还是没声。
他心烦意燥地把书一扔,无意砸中了一侧的人。
人把书捡起来,卷好放在藏书阁里。
玉.势被缓缓拔出来,顺带着不少液体,汩汩流淌着。
是原主...不是他...
亭郢还没来得及脸红,只感觉一团炽热又探了进来。
身后的人哑声开口:“咬得好紧。”
大家伙浅浅地抽插起来,亭郢眉眼含春,云罗绸缎被浸湿。
背脊一凉,张着大字被放在书案上,银华镜照得结.合处清晰。
他闭眼不去看,抿住嘴,只有低喃的鼻音。
将军笑着,倾身拿过水笔,“要不要识几个字?”
亭郢扯了扯快要掉落的衣袍,盖住自己。
柔软的毛笔挠得痒痒的,不缓不慢地划过,让身子紧绷起来。
“我念,你写。”
亭郢颤颤巍巍地伏案疾书,好几次提笔,被撞得神魂颠倒。
大手拿起笔,扫过,沾了点白液。
“写好就休息。”
他被扫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紧了紧。
将军差点缴械投降,也不再浅插,第一次全根没入,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外。
人扛不住,直接晕了。
秦洛最后泄在里面,推入了入势,抱着香玉美美的。
还是睡不着,轻轻握住人的小手小脚,脸只有他的巴掌大。
真挺可爱的。
还是没变,乖乖地挨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声很是安稳。





贪慕银河(H) 第四章
亭郢第二日是被胀醒的,小肚子鼓鼓的,揉揉眼再看,还真没眼花。
他刚支起身动了动,便感觉后身处,有什么东西溢出来。
见身侧的人似乎睡得沉,伸手想把玉势拿出来。
‘啵’得一声,很是响亮。
将军缓缓睁开眼,浅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亭郢软了身,依旧是原主背锅。
“醒了,用早膳。”
他慢吞吞地理着自己的抹肚,剪不断理还乱,一件件衣服,颇为复杂。
将军等不下去,就让人穿好一件抹肚,便抱着人去了膳厅。
两人纷纷坐下,亭郢下意识吟出声。
此时,小婢们都已退下,诺大的饭厅,只剩两人。
一勺清拌蟹肉喂在他嘴边,温声细语:“还是紧。”
响声让人耳红,他一小勺一小勺吃着八珍鱼肚羹,身下一进一出。
将军凑近,耳畔低语:“我裤子被打湿了。”
亭郢沉默,忍住呻吟声,桂花糯米糕被扫荡干净。
早膳已结束,响声越来越密集。
亭郢很倔,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吭声。
将军也没法子,穿过庭院,抱着人进入了混堂。
青绿的塘水还泛着淡淡的热气,初晨的日光落在假山上,照映着浮尘。
将军给人抹着猪苓和皂角,“今日去赶集?”
莫名想起沐浴露,现在的这具身体,皮肤细腻光滑,不似他的疤痕。
洗澡很简单,亭郢不留恋地随便扑腾,准备上岸穿衣。
将军也跟在他身后,大家伙直昂昂的,毫不遮掩。
亭郢无意看了一眼,心惊胆战,裹上毛巾,赤脚走了。
“马车已等候多时,走吧。”
他没走多远被捞起,将军可能是部队严律,衣服穿得倒挺快。
上了马车才后知后觉,他就裹了件长毛巾?
皱着眉想要起身,但马车已经启程。
暖风拂起流苏织锦,窗外热闹的景象时不时展现。
但愿今天能误打误撞,触发个什么主线剧情。
“您好,善意提醒,这里是颜色系统。”
傻不拉叽的系统声响起。
亭郢跨坐在人大腿上,晃荡着小腿。
颜色系统?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向自己裹得白色毛巾,是不是要五颜六色的?
大手扯开毛巾,把他裹进了自己的袍子里。
耳畔的心跳声很是有力,胸膛滚烫温暖。
亭郢感概,在这个无情的兵荒马乱的年代,原主能遇上个这样的人,倒也是好归宿。
虽然那方面是猛了点。
“您好,恭喜您触发主线剧情,目前进度5%,达到100%即可进入下一个世界。”
???
怎么莫名其妙的,还真是误打误撞。
暗自琢磨半天,莫不是和将军有关?
他眨眨眼,一回过神来,就发现那双浅色眸子正盯着自己。
因为那张脸,亭郢下意识地回避,缩了缩脖子。
将军啄啄他的软唇,握上纤细的脚踝,只听得咕唧一声。
亭郢顿时整个人向后倒去,原主这娇弱身子,还真能折腾。
衣袍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身高体型原因,压根儿看不出袍子下还藏着个人。
大街上,人声鼎沸,亭郢心虚地绷直身子,害怕露馅。
“放松,太紧了。”
将军低声开口,抬脚越过高高的门槛,进了一家店铺。
大家伙又往里探了探。
只觉得煎熬,被放开后,径直泄了出来。
不知道一个什么冰冷的东西又被塞了进去,在里头乱滚。
亭郢遍身酥麻,堪堪捂住嘴,双脚一动,余潮后浑身还微微颤抖。
手帕给他擦擦汗,“要不要取出来?”
他胡乱一通推推搡搡,翻身滚下了床。
缅铃被按住,震得厉害,折磨得也厉害。
大概是又泄了两三回,亭郢喘气都泛着无力,帐幔七零八落地飘在地上。
眼见将军还有继续的意思,他这才淡淡开口:“取出来。”
大家伙高兴地跟他打招呼。
亭郢支起身,张嘴只能含住一小口。
本就累得不行,没弄几下便堪堪欲睡。
下巴被捏住,满腔都是腥味儿,他下意识地吞下去。
“您好,目前进度20%,恭喜您。”
亭郢伏在床边,咳嗽不已,抬手擦擦嘴。
这样就涨了15%?
他皱着眉,伸手握住大家伙,想继续被拦住。
“先用膳。”
“我不饿。”
将军闻言,含笑看着他,“你不饿,现在是在干什么?”
莫名落了个脸红。
上次那领赏的老头儿也在,吃得还挺好。
亭郢吃了一盘烩鳗鱼,三两勺白米饭。
将军的长袍还裹在他身上,很暖和,就是尺寸大了不少。
“后院有一片桃花,去看看?”
亭郢想了想,颔首。
柳枝婆娑的树林间,朵朵花瓣腮红着脸。
落花几瓣飘在头顶,晃晃小脑袋,被扫落地。
大手揉揉小脑袋,抱起人放在仰躺的树根上。
两人相向站立,亭郢即刻升起不详的预感。
双腿被打开,将军俯卧在他身上,大家伙疏缓摇动。
他双腿抬得高高的,小脑袋被按住,能清楚地看见亲密接触的部位。
不由得闭上眼,紧紧攥住衣角。
清风徐来,曼曼花香。
人也不动了,附身细细地亲吻。
“我有点累,你要不要动一动?”
亭郢睁开眸子,皱着眉出声:“累了就停。”
将军乐呵呵地抱着人换了地儿。
摇椅咯吱咯吱作响,两条腿被架在扶手上,被迫抽动着。
一.吞.一吐清清楚楚,亭郢红着脸小声哼哼。
光天化日之下,好不羞羞。
将军嗓音带了不少愉悦,“舒服么?”
他不答,人也不恼,把大家伙了回去。
亭郢欲言又止,软软地瘫倒在摇椅上。
小声嘀咕:“进来。”
大家伙装傻充愣,作势要穿好衣袍。
他艰难地合拢双腿,捡起长袍,浑身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大概原主都没他这么又当又立,这系统什么的就是专程折磨人。
随便找个谁不好?脸非要一模一样的。
从来不是因为肌肤之亲动情,主要是长得太像了。
干什么要保留这记忆?空白着不好吗?
“青楼的赎金,以后还给您。”
亭郢迈着小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将军追上来,带着人到了一间小木屋。
屋内整齐简单,正中间的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显眼。
两人坐了上去,褪去了衣物。
将军附身啄啄他的唇,“这次自己动。”
亭郢躲开,起身被按住,直直坐下去。
突如其来有些疼意,腰身被扶住,缓缓抽动起来。
见人还想跑,大手拍得小屁股红红的。
汗液混杂着泪液,一滴滴滑落下来,亭郢忍着疼艰难。
秦洛心疼,于心不忍地按住人,大家伙全根没入,霎时泄了出来。
亭郢疼得晕过去,脑海里还响着一句话。
“您好,目前进度70%,恭喜您,希望您再接再厉。”




贪慕银河(H) 第五章
日上三竿。
米白色的帐幔垂在席梦思双人床上,龙涎香熏来,沁人心脾。
身下还铺着一块的绸罩单,屋内的藤蔓垂在地面上,中堂挂着一副山水泼墨画。
亭郢揉揉太阳穴,掀开绸被,赤脚踩在毛毯上。
“您好,由于两天一夜的昏睡,目前的进度降到了50%,祝您生活愉快。”
?????!
真他妈愉快。
他推开门,理了理松松垮垮的衣物,一闪一躲进了后院。
灰砖平房中间,是一个灰砖铺就的长方形小院。
院当中砌着个花坛,上面陈放着十几盆盛开的芍菊。
庭院古朴典雅,淡黄色的砖瓦在午日的太阳下,金耀闪烁。
亭郢挪来一把破旧的椅子,想翻墙跑出去,奈何身高不够。
路过的小婢女发现了他,毕恭毕敬的。
“将军得知您醒来,必定高兴,您还是快快回屋休息吧。”
他冷着脸跳下来,淡淡打探情况:“这府上,有后门吗?”
年轻的小婢女颔首,指了指遥远的方位。
??
亭郢扫了她一眼,在腰间发现了一串钥匙。
“这是什么钥匙?”
小婢女摇摇头,“我家的。”
他不傻,肯定不相信,伸手想要讨来。
小婢急得脸红,慌忙跑去报告将军。
亭郢心道不好,随随便便推开一道门,钻进柜子里躲起来。
为什么要降进度条?明明都70%了,现在倒好,一半一半。
“您好,建议您多了解当下的背景。”
怎么了解?看四书五经?甲骨文谁他妈看得懂?
还是去找那什么发情将军?被搞死都不知道。
“您好,请先不要气馁,由于您已到达50%,我可以给您一次询问情况的机会。”
亭郢脑袋一歪,“怎么通关?”
“您好,眼下最好便是生儿育女,希望您加把劲。”
???
气得乐呵呵,他一大男人,生孩子?
“是的,因为您很特殊,在这个世界里,可以怀上小宝宝,不过会有后遗症。”
亭郢踹开柜子门,便看见来人。
他淡淡道:“我要生孩子。”
将军手一抖,嘭地一声关上柜子门,随即又打开。
柜子里的人依旧:“我要生孩子。”
秦洛是真的懵了,附身探探小傻子的额头。
若是亭郢那时在学校寝室,发烧能有片刻清醒,就会觉着这个动作,很熟悉。
他皱着眉一手拍开,冷着脸坐在衣柜里晃腿。
“那你放了我,我去找别...”
他还没说完,脚踝就被捏住,呈v字型举起,大家伙略微往下压。
柔软的大床上,人将他的双腿抬到肩膀上,扶住小屁股上下震动。
亭郢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一下午被灌了一波又一波,无力地朝人招招手,示意别来了。
将军摸摸他的脸,“去洗澡。”
洗澡不就洗没了,那还哪来的小宝宝?
“不用了,你拿个什么东西,给我堵一堵,生孩子可别漏了。”
玉势一塞,浑身又是一震。
真是自作孽。
虽然不科学,但人很是期待。
“我的子孙可多着,明儿我去学学怎么接生。”
亭郢想哭,大概是破腹产吧。
最近一连三天,都是在大床上度过。
人担心他身子遭不住,可亭郢只想快点生完孩子就跑。
将军一回府就钻书房,亭郢倒是主动端茶又送水。
半晌支支吾吾,“将军,您看看...那事?”
手中的毛笔被放下,浅色的眸子盯着他看了许久。
“你排卵期是多久?”
??
亭郢怔住,这是什么东西?
将军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平日里你不愿意,只有在你眼里我有用时,才会找来,既然准备为人父母,总该也替孩子着想。”
光景里,书房充斥着淡淡的沉浮,像往事被鸡毛掸子扫起。
重影拉得很长很长。
“您好,若您想要存在这个时空,恐怕会引起时间线的混乱,最后还是会被强制带走,后果可想而知。”
这系统还真像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他可没承认想留下来。
而且好像这个世界也没时间限制,bug吗?
“我不过替您暖暖床。”
他微微鞠了一躬,转身退出了书房。
怎么可能除了生孩子,没有其他的方法,傻.逼设定。
“您好,目前进度55%,恭喜您看破了大系统的bug。”
亭郢倒是被逗乐,掐了一朵鲜花,插在胸口处。
秦洛从书房的木窗望去,眼见这一幕,不禁失笑。
奈何大部分语言和行为会莫名被限制,连说一句亲密的话也不成。
他能拖延的时间也不多了,人很快就要离开。
没关系,会再见的。
亭郢在大床上迷迷糊糊睡过一觉后,还是一个人。
将军卧躺在书房,睡得安稳。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不由得想起学校演出时,和眼前还颇为相似。
掂了掂丝被,耳垂上的小痣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是仿真细致,还是真的是你?
怎么可能?傻子才相信障眼法。
秦洛睁开眸子,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发神。
几次艰难地嘟嘟嘴,还是亲不到。
蹲着的人冷眼看着,心还是软的:“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半晌没得到回应。
他耸耸肩,站起身来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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