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虐小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uhaners
沈千缘应了一声又问:“我是出了什么事才记忆全无的?”
碧水面色如常的答道:“您在花园里被一只小狗惊到晕厥了过去,现已无碍,请夫人放心。”
“是么?”沈小姐眼眶一红,她从小怕狗怕猫,沈府里从不养这些小动物,如此一来她嫁为人妇后被小狗吓晕确实有这种可能。
虽说娘也说过她嫁人之后再也不会像是个姑娘家的娇滴滴的,她要拿出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可沈千缘还停留在对父母撒娇的少女记忆里,两相对比之下,她觉得自己的夫君对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生病了都不来看她,她怕狗还在府里养狗,她喜欢华丽致的玩意儿,可她房间里平凡无奇,她喜欢热热闹闹,这里婢女伶仃。
这可不就是下堂妇的样子嘛……
沈小姐有点想哭,又有点气,
这种男人……滚啊!!!
二
沈千缘病好之后,和碧水一起逛着花园,忽然闻见阵阵悠扬琴声,循琴声走着小径,便瞧见花林的凉亭里坐着个白衣公子在抚琴。
花园里万紫千红,翠浓流莺,他这一身白衣反而是极为显眼,颇有出尘雅致的感觉,再观其身姿挺拔如堂前青青竹,琴声动人如溪流泠泠声,虽看不清人,但沈千缘直觉此人必定是个极为出的人物。
可惜,她已为人妇,就算是旁人再怎么出色,都与她无关了。
恨不相逢未嫁时,便是此意吧。
她瞧着心中喜欢又遗憾,便问碧螺:“这位公子是何人?”
绿衣婢女恭敬回:“回夫人,那位正是二少爷。”
苏家二少爷苏秋源,对于苏秋源,沈千缘还是有点印象的,苏家的大哥苏秋渝仪表堂堂,待人温和端方,而苏家老二苏秋源则实在是个玩世不恭的家伙,虽然拿了个探花,但却不思进取,整天里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可荣平公主喜欢极了他,闹出了不少笑话。
一颗少女芳心还没来得及暗许,就啪的碎裂成渣渣。
三
碧烟袅袅,暖室生香,床上的公主玉体玲珑,横陈香榻,听闻开门声,她抬头看见醺醺然的锦衣少年。
心中甜蜜又涩然。
苏秋源在被荣平抓住时马上反应过来,可他喝的酒不对,头脑混沌中,他推开了金枝玉叶的公主,然后在路上看见了她。
少女靠在门前,身着樱草色罗裙,面色含春,眸光潋滟,她拿着个手帕,他隐隐约约看见上面的鸳鸯戏水图有点粗糙,看见他时居然还捂嘴笑了下,不复平时的冷若冰霜。
她虽名千缘,却与他无缘,错误的表达喜欢的方式导致了她如今对他的厌恶入骨。
少年混混沌沌的走上前,大概说了些什么,她是真的厌恶他,见他走近,脸上的笑也消失了,满脸的不耐烦,可又好像是约了人,不得不在这里等着。
目光触及她手里的鸳鸯帕,体内药力与心里醋意猛地升腾,他喘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了几分狠戾。
他将她抱进房间里,撕掉她的衣裳,用她的手帕捂住她的嘴,然后与她欢好。
她哭得厉害,可也是好看极了,娇躯如雪,触手如绵,粉靥沾泪梨花带雨……也让他,舒服极了……
他知道这对不起她,因此反复对她保证会对她很好很好的,他会从一而终,一心一意的待她,绝不会有三妻四妾,会护着她,爱着她,会把她所有喜欢的都给她。
他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而她连一眼都不愿给他。
四
被抓奸在床时,他已经清醒了几分,于是逐字逐句的解释,将事情引向公主失德。
然后在决定她的去从时,他刚把负责说出口,她便回:“我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嫁给他。”
她当时被沈夫人搂着的,可她硬是挣开了,然后一头撞向床柱。
老实说,我觉得这一篇的男主略渣。
甜虐小短篇合集 强扭的瓜才甜3
一
生理期时,龙井简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她强硬的抱住他的手臂,把头搭在他肩上,神情却是低落难掩哀伤:“容临,你都没有说过话呢。”
她每次生理期都会疼,也会更加的难缠,更加的神经质。
容临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脸上有些清疏。
他不耐烦了吧,毕竟今天她可以缠着他一整天啊……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他偏着头没看她,侧脸的线条流畅而清冷,嗓音含着冰凉的嘲意:“你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
她紧紧抱住他发抖,把头埋进他怀里,说不清是肚子疼的还是听到他的声音激动的,他就在身边,触手可得,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这种姿势仿佛被他抱入怀里一样的温馨。
龙井哑着嗓子缓慢念着:“你说,龙井,你真让我恶心。”
少年笑了下,轻柔的重复:“龙井,你真让我恶心。”
轰——
如同天上乌云化为电闪雷鸣,剧烈的震响让她呼吸停了停,几息之后,龙井忽的皱眉手上狠狠掐了他一下,喘了一大口气抬起头,额发间露出的瞳仁黑亮如有星辰落入,带着一股惊人的狂乱死死盯着他,她唇瓣哆嗦着厉声否定:“不是这样的!你应该……应该!”
龙井说不出那种感觉,她一直追求的容临永远居高临下,他是天之骄子,他厌恶和人触碰,游离在圈子之外,透彻的明白所有的肮脏,却依然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容临依然轻柔的笑着,然后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力度之大疼得她几乎都动不了,不容抗拒的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他的脸上浮着清浅的森冷:“你满意了?”
电闪雷鸣化为清风和日,龙井睁大眼,眼里慢慢浮上了一层水雾。
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憧憬而明亮的笑,一副幸福的要哭出来的样子。
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揪紧他的衣领忘情的吻上去。
二
差一点就露馅了。
想抱住她,想抚摸着她的身体对她说喜欢,想温柔的照顾她。
想得发疯。
可是啊……他珍爱的姑娘,最抗拒的就是爱慕之情。
而她又是这么的敏感,他小心翼翼的装模作样,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被她察觉出一丝喜欢。
好在,她吃了止痛药终于睡了过去。
只有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他才能仔细的端详她,宛如做贼一般,不用担心被发现。
之前被他捏过的手腕已经出现了一圈乌青,还透着些绀紫,她肌肤莹白,手腕纤细伶仃,这种淤青看着极为可怖。
容临看着这个手腕许久,却连触碰她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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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毫坐在桌子上看着祁红认真的写作业。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不学好,在少年面前连衣服都不穿,她略微低下头,摸着自己的乳儿,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娇滴滴的撒娇着,声音甜的腻人:“祁红君~人家要抱抱嘛~”
少年手一抖,在纸上划出了长长的一道线,饶是被她缠了几天,他还是适应不了这么热情的小姑娘,脸红红的低下头轻声哄她:“等会儿……等我把作业做完。”
“唔~不嘛不嘛~人家现在就要祁红君~我好想好想你呀~”
她轻盈的跳下桌子,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的扑进他的怀里,在他怀里满足的眯着眼发出一声软糯糯的呻吟,像一只被太阳照的懒洋洋的小猫:“嗯~好温暖呀~祁红,我想和你一起玩呀~”
怀里的娇人儿看着是娇软极了,温香软玉一般,可抱着她时只觉得捂不暖的阴冷,又轻的仿佛鸿毛。
现在是白天,祁红的房间却拉上了窗帘用以挡住外面明媚的阳光。灯光下,白毫的肌肤苍白晶莹,真的跟雪一般冰冷白皙,这种白仅仅只是白,没有一丝生机。
她扑进他的怀里,自然的吻上他,小手一路往下胡乱摸着,祁红也顺势抱紧她,丝毫不嫌弃她的体温低,反而又亲又摸,灼热的唇游移着,印在雪肤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祁红……快来呀……唔……我要和你玩……”她闭着眼细喘着,两条腿主动分开露出腿心湿淋淋的花蕊儿,仰着头摸着他的肩背,哼出软软的鼻音:“你上学的时候,我好想好想你呀……”
她这么主动,勾得祁红都红了眼,长指急切的解开皮带扯开裤子,昂然挺立的巨兽挣脱牢笼,啪的拍在白毫的小腹上,少年咬着细白的雪颈,扶着细腰在里面湿软的腿间磨蹭了几下,哑着嗓子应着她:“嗯嗯……我们一起玩……”
语落,挺身送进长枪。
白毫眯着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呜咽,纤腰款摆的帮助自己的小花穴吃下他,灼热的粗壮阳物带来纯的阳气,让她的神都为之一振。
仿佛漂泊的船找到了温暖的港湾,无比的舒适和安全感让她一再索求着:“抱……抱抱我……祁红,我好喜欢呀~”
“嗯。”他仔细地往里挤着,层层叠叠的软肉紧裹着闯进来的硕物,因着她是鬼,肏进去时只觉得凉润紧窒,舒爽极了。祁红微眯着眼,眸里墨色流转,氤氲着春水般柔软的脉脉温情,依言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问:“小乖……我抱住你了,这样还舒服么?”
这呆子!他抱住了她怎么就不摸摸她呀!
白毫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挺胸把莹软的乳鸽送入他手里,腰肢特别放荡的扭着,不依不饶的撒娇着:“大笨蛋……你再摸摸我呀!嗯……唔……”
她本来是眯着眼特别舒服的神态,却忽的仰着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子软在了他的怀里,祁红一直在看着她,发现她神态不对后不管自己弄得舒爽,下意识的退出她的身体,也不敢真照着她的话摸她,只是垂着眼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么?”
说来也奇怪,他一抽出那活后她的头就不疼了。
白毫有气无力的把头搭在他肩上:“没事啦……”可马上发现他居然出来了,登时心里不满极了,轻捶了下他,声音带些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你怎么抽出来呀!大骗子!你是不是在骗我!其实你根本就不准备养着我!是不是!”
“……不是。”祁红声音有些无奈,又重新把自己送进去。
滚烫的粗硬撑得她疼,可也迅速填补了她身上的空虚感,她得到了想要的还不放过他,更生气的问他:“你说不是!?你承认了你不准备养着我了?你出尔反尔!骗子!渣男!哼……反正我也不稀罕你!这次好了,我就找别人养我!”
少年真心觉得头疼了。
他依然很温和的对她念:“别去找别人,我会养着你的。”身下动作愈发剧烈,可他面色如常,并不像别人那样浮上猴急之态,而是很认真的对她说:“外面人心险恶,坏人很多,他们会抓住你,会狠狠地糟蹋你后把你卖给别人,这些人都会喜欢折磨你这种漂亮的小姑娘,腻了后就会把你杀了。”
身上无边的酥麻让她软成一滩水,可白毫听见他说的话心里有点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不会的,我已经死了……不会再死的,等我吃饱了就偷偷溜走,他们也不会抓到我的!”
她这有点害怕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软,偏过头亲了亲她,抱紧怀里凉丝丝的柔弱娇躯,他耐心道:“可是会抓鬼的人也很多,路上贴的都是抓鬼的广告,下次我带你出去看看吧。”
突然知道可以出去,小姑娘又是激动又有点害怕,闷闷的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念:“那,要是有人要抓我,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呀!”
“嗯,我会保护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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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毫死在了十五岁,她的时间也永远停留在了十五岁。
更糟糕的是,她死后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忘了自己是谁,脑子里是一片纯然的空白,她不能离开自己的墓碑,就在墓碑上她知道自己叫白毫。
墓碑上黑白照片的女孩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水灵灵的像朵花儿。
那一天清明时节雨纷纷,樱花散落中她坐在一块墓碑上,黑衣少年撑着黑伞在她面前时停下,然后送花送水果,她当时虽然不饿,但是水果的颜色看起来跟皇后给白雪公主的毒苹果一样漂亮,所以她就伸手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当时他惊的伞都掉了,声音沙哑的问:“小乖,是你么?”
他表情居然有点怜惜,还有点愧疚的说:“我带的不多,你饿了么?饿的话,就跟我回去吧。”
活人不能在墓地说这样的话,这是对鬼魂的邀请,发出邀请后,鬼魂就能跟着他,一直缠着他了。
因为是他邀请的嘛~所以白毫就能离开墓碑跟着他走了。
所以,她就真的跟在他后面回去了。
一路上,少年时不时停下来问:“小乖,你还在吗?在的话就碰一下我的手。”
白毫觉得他挺烦,他走着,她是飘着,哪还能追不上他?有时候听话碰了他,有时就不理他围着他转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感觉出的,总之上了车他还特意给她开门问:“小乖,你上车了吗?”
少爷从墓地回来就这么……神经兮兮的,司机被吓得不敢说,也不敢问。
她觉得这人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啰嗦:“你好烦呀!”
少年上了车,从车里拿出一包奶糖,温柔的问:“小乖,你要吃糖么?”
他把糖盒放在腿上,自己拾起一颗剥开放在掌心,少年手掌白皙如玉,手指修长,骨节均匀,乳白色糖粒垫在白色的糖纸上,愈发显得诱人甜蜜。
司机看到少爷手上的糖飘起,然后不见了。
……哈哈哈,这是眼花了吧……应该是糖掉下来了。
怎么可能呢!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啊!什么年代了,迷信思想不能有,要相信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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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虐小短篇合集 阴阳师手游同人:弈x传记里的女子
弈bg,私设如山,极度ooc,不喜勿喷
看了弈的传记,写的弈和传记里那名女子的故事。很久以前的存稿了,翻出来看了一下觉得这两主角设定真tm戳我!
弈:弈在阴阳师游戏里是一位天才棋师,性格冷傲,棋艺高超,因为惹怒了大名被迫进行十人棋局,只要输了一局他就要投身河中,若是全部赢了,这十人统统受到大名的责罚,前九人他都赢了,而第十人是他的爱人,为了保护爱人他输了半局,最后从容赴死。
一
蝉姬第一次见到弈的时候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她虽然表面温柔腼腆,但其实非常刻薄——大概是那种打败别人时虽然表面上表示遗憾,心里则是觉得理所当然,这种心理活动如果通俗的说就是“你们这帮渣渣回去再练十年也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哈哈哈!”
虽然被她认为的“渣渣”里还有她的师兄。
嘛……这是大多数人的通病,没什么好讲的。
彼时蝉姬还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就算是胜利时的得意看起来也是可爱极了,而她竭力藏起自己得意的样子也只会让人会心一笑,进而感叹后生可畏。
所以……
“小师弟别灰心,你的棋艺已经是极为出色了,如今只是缺了一些火候,若是潜心修习必然会成为平安京赫赫有名的棋士。”一局毕,她笑眯眯的拍拍男孩的肩,假如忽视身高之类的因素,这实在是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
弈面无表情的拍开她的手,他已经相当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的师姐心里正在“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说不定还各种嘲笑他。
哼……虚伪……
他扯了个差不多假惺惺的笑:“师姐教训的是,弈会努力修习,不负所望。”
当弈走后,面相敦厚的大师兄摸摸她的头:“师妹,你脸上的笑太明显了。”
蝉姬警觉的看了看他,在看到他并无责怪之意时果断点了点头:“我错了。”
她不问原因的认错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师父这么说,他也不能不提醒她:“师父让你别欺负小师弟,要拿出一个师姐的样子,好好照顾他。”
可是你刚才不还看的兴致勃勃吗……
提议手谈一局不就是给这个小师弟一个下马威之类的吗……
心里吐了个槽,表面上蝉姬认认真真的点头答应,面子功夫做的好极了,务必让大师兄满意。
而少年马上又想到弈一看就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再看看自家一脸纯良无辜的小师妹,又不放心的补充:“要是他欺负你,你也要对师兄说,师兄会为你做主的。”
“嗯嗯,师兄真好!”蝉姬乖巧的仰脸回道:“我知道了,师兄放心,我会和师弟好好相处的。”
二
蝉姬在第一次与弈对弈时就感受了类似于“此子必成大器”的压力。
这是个对手。
小女孩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压力,她一直是很自信的——蝉姬不仅知道自己是个天才,而且她还很努力。这点在她这个年龄的小孩是很难得的,虽然她偶尔也会洋洋得意自己的胜利,但她也清楚勤能补拙。
她喜欢被夸赞被喜欢的感觉,为了这个稍微的辛苦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胜利理所应当,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她是天才啊,天才当然是和凡人不同的。
然而令蝉姬感到不安的是,弈的进步比她更为明显,虽然再一次胜利,可她感到了力不从心。
于是她偷偷问师父,原句就不赘述了,意思大概是“师父你是不是给师弟开小灶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进步的这么快!你偏心!!怎么不给我开小灶!”
已经头发花白的佐藤大师唰的拢折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的头,吹胡子瞪眼道:“胡说什么!你的毛病我说过几次了你听了吗,弈是个有慧根的孩子,多和人家学学,省的哪天还得他抬手你才能赢。”
“不可能!我才不需要他放水,我会凭我自己的本事赢,而且——放弃赢的欲望什么的怎么可能……连赢的想法都没有的棋士怎么可能会赢!这不是一开始就输了吗?”
老头手上的力气忍不住更重了:“庸俗!你的目光仅限于此了吗?假如你只想着赢,那你的棋艺也止步于此了。”
这话说的有点重了,蝉姬心里有点难受,她抿了抿唇没再怼下去,佐藤叹了口气,回折扇,伸手把她弄乱的头发捋顺,语气转为温和:“你和弈的关系怎么样了?有没有和他好好相处?”
蝉姬闷闷的道了声:“他才看不上我,平时我对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
“……”
佐藤想,他是不懂孩子的心思了,他是觉得蝉姬和弈同为天赋卓越的孩子,身世又相似,应当很有共同语言的,但现在看来这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势啊。
三
本来弈不是很想理她,但是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是这样的,入门一年后他打败了原本这里最强的弟子,那是一局险之又险的棋局,他险些败北,不过还是赢了。
弈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怜悯手下败将,再者说这是什么大事吗?
在他好几天没有见到蝉姬的某一天里,师父把他招过来给他一个艰巨的任务。
“仅仅只是一次失败便如此,我即便是帮她一次,也不可能一直帮她。”
在听闻蝉姬败于他手后就一直无法走出阴影,弈少年冷酷的表示就算我帮她一次又不能帮她一世,师姐也忒脆弱了点,如此就一蹶不振的懦夫不配当他的对手。
佐藤无奈的承认:“我平时太宠爱她了,舍不得让她吃苦,可现在她也应该长大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弈也就不再推辞,走进了房间看见他师姐低头跪坐在棋盘前。
烛光晃动,她的身影缩成一团,看着有些像被抛弃的小猫。
他入门最晚,辈分最小,蝉姬是辈分第二小的,她只是他的师姐。弈一直以来心无旁骛,钻心棋艺,因此显得有些清冷不好相处,实际上他确实很高傲很不好相处。
初初有些清俊模样的少年走近看了看棋盘,然后坐下自顾自的拿起棋子下了起来。
清脆的落子声像是雨落湖泊,过了一会儿,蝉姬问:“你打败了我,心里有什么感觉吗?”
弈看着棋盘,头也不抬的回:“没什么感觉。”
他声音平稳,确实没什么喜悦之意,蝉姬又问:“那你被我打败时又是什么感觉呢?”
他平淡道:“也没什么感觉。”
“是师父让你来的对不对?”
“嗯。”觉得只回了一个字好像有点不妥,弈又补充了一句:“他很担心你。”
“我知道,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一时有点难受罢了。”蝉姬认认真真的回答。
这假的让弈都有点不忍直视了,他停下了动作,目光从棋盘移到她的手上,她的手荏弱而白皙,手指细而长,捻着棋子时漂亮得犹如白兰舒展,毫无疑问是一双美人的手。
他伸手递给她一颗黑子,平静的注视着她:“来。”
这双手颤抖了一下,她忽的哑声低喝:“滚。”
弈面不改色的回手,把黑子抛上抛下的,脸上浮上了细微的嘲意:“你拿不了棋子了。”
蝉姬脸色骤变,对于一个棋手来说,拿不了棋子这一件事本身就是巨大的打击,更别说这件事被对手带着嘲讽说出来。
又耻辱又痛苦。
她咽了咽喉咙,哑声强调:“这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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