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AK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行者寒寒
而入朝为官也一直是他的心结,郑芝龙还倒是老四仍念着旧事,略作不满道。
老四手下的兵虽然不多,又不似他自己般在军事上自学成才,但毕竟是系统的学过朝廷的兵事、兵书,外加上自己不识字,在某些方面他还颇指望老四。
“大哥,何不选那第二条呢”郑芝凤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盯着郑芝龙道。
“四叔,福松才刚过弱冠之龄,又无甚统兵经验,怎堪大任!
此是那安国郡王的奸计,四叔断然不能相信朝廷啊!”郑彩急忙道。
一听郑彩如此说,其他几人也会心的一对眼神反对郑芝凤。
刘鸿渐给郑家的第二个选择,郑家军交由家主之子郑森统管并交出多年所获不义之财。
前半句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水师是郑家的,郑森又是郑芝龙的嫡长子,得位不可谓不正,即便年轻些也不打紧,不是还有他们吗
问题就出在后半句,交出家财!
他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为了啥实现人生抱负吗为了兄弟情义吗
屁!若不是吃不饱肚子,又有几人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好不
第619章 小郑的无力抗争(第三更,为盟主 骑单车载美女 加更2/3)
“父亲,儿从吕宋回来了!”
郑森一进门便兴冲冲的道,早在三天前还在自吕宋返程途中,郑家的信使便已经将朝廷派安国郡王与他郑家谈判的消息传给了郑森。
安国郡王刘鸿渐乃是他的大兄,虽然认识不久但却志同道合,刘鸿渐代朝廷开出的条件也确实是向着他郑家。
既能免于责难,还能保留住郑家的军队,不过是交出钱财这等身外之物罢了,在郑森心里他实在想不出父亲郑芝龙有什么理由拒绝。
一想到压到郑家与朝廷的关系,郑森总是唉声叹气,如今好了他大兄带头出面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得知这个消息郑森几乎是归心似箭。
“福松,为父正与你诸位长辈谈要事,你且先去寻你母亲。”郑芝龙见自己儿子第一次单独带队出海回来,心里也是一喜,奈何大事还未议完他不想中途停下。
“父亲是在与诸位长辈商议与朝廷的谈判之事吧,如今儿也是郑家金字旗下的督运监守,算作中级将领,有权得知商议结果。”郑森拱手行礼道。
上阵父子兵,此是公事,郑森说的也极为郑重。
郑家水师编制与大明不同乃是郑芝龙独创,分为金、木、水、火、土五旗。
每部设参谋一名是为旗首,负责所属全部船只、士兵的调派,下又设总监军、督运监守、左右谋士等。
大明的海商乃至南洋各商船若想互相通商,都需花银子得到郑家的许可,在船头挂上郑家的五行旗方能在南洋畅行无阻。
督运监守统管水师士兵两千战船数十艘,负责在指定区域巡航,以保证交了银子的商船的安全,以及惩处没交钱的私运贩子。
至于如何惩处,当然是抢光光喽!
“是啊大哥,福松如今也长大了,便让他也听听吧。”郑芝凤冲郑森微微一笑道。
他是金子旗的参谋官,对于这个熟读儒家典籍的侄子,膝下无子的郑芝凤一直十分喜爱。
“大事已定,倘若那安国郡王识时务,我郑家自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也仍旧会负责朝廷沿海之安全。
如若不然,我郑家二十余万将士誓不与朝廷低头!”郑芝龙当堂宣告道。
“父亲何以下如此决定朝廷不是已经开出了那般好的条件了吗”郑森急道。
郑芝龙冷哼一声并未答话,坐在一旁的郑彩嘟嘟囔囔的给自己的堂弟解释了一通个中缘由。
听完解释郑森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不就是因为些许家财吗
郑森自打出生起便衣食无忧,实在想不明白钱财这等身外之物对这些长辈们意味着什么。
“四叔,就连你也如此短视吗”见屋子内竟无一人提出反对意见,郑森心痛的冲最疼爱他、见识也最多的四叔郑芝凤道。
早在出发去吕宋之前,郑森便与郑芝凤聊过,其是偏向于郑家投诚的,但看着情形四叔也默许了父亲的决定,这让郑森急了。
郑森见识过刘鸿渐手中的犀利火器,更清楚大明军队如今的实力,外加上他大兄刘鸿渐统兵以来不败的战绩,他想不明白郑家有什么能耐可以选择抗争。
“福松,你可知我郑家,何以能从大明沿海周边诸多海盗中脱颖而出,而发展到如今睥睨南洋的地步吗”郑芝凤没有回答郑森的质疑,而是抛出了新的问题来。
“团结,越是遇到强敌,我郑家人就越是团结!
郑家水师正是靠着这股子劲儿,方能一次次的击败劲敌,即使是强大如那些荷兰佬,几次三番与我郑家交战也从未赢过。”郑芝凤意味深长的道。
他明明知道兄长是因为什么选择拒绝投诚,但他知道兄长向来说一不二的,而且绝大多数将领都唯兄长马首是瞻。
决定既然已经不可扭转,那么一切当以郑家的存亡为重,即便他心中不同意,也不会去拉郑家的后腿。
相反,倘若郑芝龙派他去打前锋,他依然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
这就是郑家,这就是纵横南洋二十载而无一败绩的郑家水师。
“可……”
“放肆!退下!”郑森还想劝阻,奈何直接被郑芝龙打断。
第620章 应得的荣耀
“大人,前头就是延平府了,据锦衣卫奏报,郑家兵力几乎全数集结在福宁、福州、兴化、泉州、漳州五个州府。
延平府毗邻福州、泉州、漳州三府,其间遍布郑家的密探细作,即便是那延平知府都被郑家收买,西南总督的前锋部队平南伯秦翼明就差点中了招,不可不防。”常钰骑在马上沉声道。
“嗯,倒是忘了有钱能使磨推鬼的道理,这郑家果然是有钱啊,韩大人你信不,就是朝中估计也有不少大臣受不住糖衣炮弹的袭击。”
刘鸿渐望着远处延平城的城墙,回头对仍旧担心他吃亏、非要继续跟着大部队继续南下的内阁次辅韩郁韩大人道。
“人言可畏,大人该慎言,慎言啊!”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诽谤国朝重臣是大罪,韩郁嘴皮子哆嗦了一下劝谏道。
即便是刘鸿渐说的不无可能,那也不能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乱讲呀!
“哈哈哈,走,入城去!”刘鸿渐打了个哈哈道。
后世言论自由,刘鸿渐也是一时口快,现在想来也还真是作死,莫非自己是膨胀了
到了延平城下,三个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自城下走来。
“末将秦翼明/秦拱明/秦佐明叩见王爷!”秦良玉的三个外甥走到刘鸿渐马下各自拜倒行礼。
“三位将军请起,听闻秦良玉老将军抱恙在身,不知如今可曾好些”刘鸿渐下马将三个秦氏后人扶起道。
特别是秦拱明,刘鸿渐伸手去抓他的左臂时才发现其间空空如也,皱眉之余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王爷,姑母年岁大了,怕是……撑不了多久了。”秦翼明叹了口气,眼中甚是悲戚。
按理秦翼明此时应该以军职称呼秦良玉,但秦家本就是安国郡王一手提拔起来,在秦翼明眼里刘鸿渐乃是秦家的恩人,是自己人。
是以在刘鸿渐面前,秦翼明方以姑母来回复。
“秦老将军身为女流,为大明浴血厮杀五十载,历经大小战役上百次,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待处置了这郑家后,本王亲自去石砫拜会。”刘鸿渐叹了口气道。
大明历经最后的挣扎,多少忠肝义胆的名将逝去,孙承宗、曹文昭、卢象升、孙传庭……
这些人刘鸿渐虽然都没见过,但他们的事迹却早已在大明各地流传开来。
现在仍活着的老将除却黄得功外,便是西南总督秦良玉了,老黄还好不过五十几岁身子还硬朗,可秦良玉今年都已七十有三。
唉!刘鸿渐心里头叹了口气。
“多谢王爷厚爱,姑母在家也时常念叨您呢!说王爷于我秦家有知遇之恩,秦家能统兵为朝廷尽忠也多亏得王爷的抬举。”
秦佐明年纪最小嘴却很活道,很合适宜的将两边都给夸了下。
“那是秦老将军应得的荣耀,本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不足挂齿,听说先锋部队差点着了延平知府的道,且给本王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刘鸿渐不想提旧事,边向城内走边对秦家老大道。
原来三天前,秦家老三秦佐明带着一万先头部队率先赶到这延平城,延平知府梅友乾自然大开城门迎接,并承诺一应粮草所需皆从延平府库调拨。
当晚梅友乾在府衙大宴秦佐明,就连一万川军都有份儿,秦佐明在感叹江南之富庶的同时,也对梅友乾的大手笔感觉奇怪。
但人家热情招待秦佐明又不好拂了好意,还是饮酒之时梅友乾那奇怪的眼神让其心生怀疑,酒终究没有喝到嘴里。
“那梅友乾如今被末将关在监牢里,已经审问过了,是郑家的指使。”秦佐明道。
想起那晚的情形秦佐明就心里捏了一把汗,延平府提供的米粮
第620章 应得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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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前头就是延平府了,据锦衣卫奏报,郑家兵力几乎全数集结在福宁、福州、兴化、泉州、漳州五个州府。
延平府毗邻福州、泉州、漳州三府,其间遍布郑家的密探细作,即便是那延平知府都被郑家收买,西南总督的前锋部队平南伯秦翼明就差点中了招,不可不防。”常钰骑在马上沉声道。
“嗯,倒是忘了有钱能使磨推鬼的道理,这郑家果然是有钱啊,韩大人你信不,就是朝中估计也有不少大臣受不住糖衣炮弹的袭击。”
刘鸿渐望着远处延平城的城墙,回头对仍旧担心他吃亏、非要继续跟着大部队继续南下的内阁次辅韩郁韩大人道。
“人言可畏,大人该慎言,慎言啊!”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诽谤国朝重臣是大罪,韩郁嘴皮子哆嗦了一下劝谏道。
即便是刘鸿渐说的不无可能,那也不能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乱讲呀!
“哈哈哈,走,入城去!”刘鸿渐打了个哈哈道。
后世言论自由,刘鸿渐也是一时口快,现在想来也还真是作死,莫非自己是膨胀了
到了延平城下,三个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自城下走来。
“末将秦翼明/秦拱明/秦佐明叩见王爷!”秦良玉的三个外甥走到刘鸿渐马下各自拜倒行礼。
“三位将军请起,听闻秦良玉老将军抱恙在身,不知如今可曾好些”刘鸿渐下马将三个秦氏后人扶起道。
特别是秦拱明,刘鸿渐伸手去抓他的左臂时才发现其间空空如也,皱眉之余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王爷,姑母年岁大了,怕是……撑不了多久了。”秦翼明叹了口气,眼中甚是悲戚。
按理秦翼明此时应该以军职称呼秦良玉,但秦家本就是安国郡王一手提拔起来,在秦翼明眼里刘鸿渐乃是秦家的恩人,是自己人。
是以在刘鸿渐面前,秦翼明方以姑母来回复。
“秦老将军身为女流,为大明浴血厮杀五十载,历经大小战役上百次,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待处置了这郑家后,本王亲自去石砫拜会。”刘鸿渐叹了口气道。
大明历经最后的挣扎,多少忠肝义胆的名将逝去,孙承宗、曹文昭、卢象升、孙传庭……
这些人刘鸿渐虽然都没见过,但他们的事迹却早已在大明各地流传开来。
现在仍活着的老将除却黄得功外,便是西南总督秦良玉了,老黄还好不过五十几岁身子还硬朗,可秦良玉今年都已七十有三。
唉!刘鸿渐心里头叹了口气。
“多谢王爷厚爱,姑母在家也时常念叨您呢!说王爷于我秦家有知遇之恩,秦家能统兵为朝廷尽忠也多亏得王爷的抬举。”
秦佐明年纪最小嘴却很活道,很合适宜的将两边都给夸了下。
“那是秦老将军应得的荣耀,本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不足挂齿,听说先锋部队差点着了延平知府的道,且给本王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刘鸿渐不想提旧事,边向城内走边对秦家老大道。
原来三天前,秦家老三秦佐明带着一万先头部队率先赶到这延平城,延平知府梅友乾自然大开城门迎接,并承诺一应粮草所需皆从延平府库调拨。
当晚梅友乾在府衙大宴秦佐明,就连一万川军都有份儿,秦佐明在感叹江南之富庶的同时,也对梅友乾的大手笔感觉奇怪。
但人家热情招待秦佐明又不好拂了好意,还是饮酒之时梅友乾那奇怪的眼神让其心生怀疑,酒终究没有喝到嘴里。
“那梅友乾如今被末将关在监牢里,已经审问过了,是郑家的指使。”秦佐明道。
想起那晚的情形秦佐明就心里捏了一把汗,延平府提供的米粮中都掺着大量的迷药,若非
第622章 金蝉脱壳
轰轰——轰轰轰——
整整一百二十门加农炮排成了三列无间断的开始射击,泉州城本就不厚的城墙被炮弹打的一块块剥落。
“郑丰,命火炮手开炮,给我还击!”郑芝豹怒吼道。
火字旗叱咤吕宋十年,向来都是打的那些番人还不了手,何曾如此被动过。
“参谋大人,我们……我们的炮打不了那么远,到了明军阵地炮弹已经没有杀伤力了。”郑丰灰头土脸的甚是狼狈的道。
“混账!你是聋了吗我让你开炮!”郑芝豹一巴掌甩在了郑丰脸上怒道。
他怎能不知道自家火炮的有效射程,他只是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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