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AK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行者寒寒
一般剂量的蒙汗药自然是睡一晚上便会自然苏醒,坏就坏在这剂量上,牛壮下的药足以干倒几十人。
那日刘鸿渐和常钰以上位者的身份轮番劝酒,八人也是受宠若惊,毫不推辞,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大人,他们仍旧死猪般,倒是有个人还说梦话,昨晚值夜的兄弟被吓的不轻,还向下官抱怨!”
当值的是万岁山千户所的一个小旗官,年约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的脸色布满疲惫。
“嗯,辛苦了,换防歇息去吧!记得帮本官叫牛壮、常钰过来。”刘鸿渐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是,大人,下官不累,下官这就去喊牛百户、常副千户。”
少年感受到了刘鸿渐的关切,刚还疲惫的脸色顿时来了精神,招呼手下昂首挺胸小跑而去。
刘鸿渐微微一笑,这些少年目前的状态正是他想要的,经过山海关之战,这些少年们越发便的沉稳。
少倾,牛壮、常钰以及阎应元、陈明遇都来到了柴房处。
咯吱一声,柴门被推开。
“能不能把他们弄醒”刘鸿渐上前踢了两脚,发现没一点动静,还以为这人挂了。
陈明遇随即弯腰试了试鼻息。
“都活着呢!大人。”
“大棒槌,去井中打些水来!”玛德,老子辛辛苦苦把你们弄回来可不是让你们睡觉的。
片刻牛大棒槌就提着两大桶冰凉的井水过来。
“给本官泼醒他们!”
手边没有瓢,牛壮嘿嘿一笑,直接举起水桶哗啦一声把几人浇了个透心凉。
啊——
室外气温估计也就十度左右,刚打出的井水更是有些刺骨,八人被两桶水浇的瞬间一个激灵。
“谁特么浇老子,吃了豹子胆了!来人!来……”王有才当先醒来,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
他还以为自己是家中那个睡觉有俏婢暖床的大少爷,刚呼喊了两句才发觉不对劲儿。
两手一抓全是茅草,这不是自己的床啊,这特么是哪儿
“睡醒了有才兄昨晚睡的可是很香啊!本官都有点羡慕你。”刘鸿渐看着一脸懵逼的王有
第93章 犯贱的范建(求推荐票)
“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放我出去……”还没待王有才接话,后方一个人起身不顾一切的向柴房门口冲去。
但刚跑了两步就被牛壮一脚踹出去两米远。
仓啷一声,战刀出鞘,牛壮、常钰动作敏捷,赶紧把刘鸿渐护在身后。
屋外值守的士兵听到动静也是赶紧冲了进来。
怕不是吓傻了吧!刘鸿渐倒没受到什么惊吓,眼前的几人虽然年纪都不大,但除了那范建外,其余几人皆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自己都有把握一个干俩,别说身前有山一样强壮的牛壮。
“黄兄,黄兄,你怎么了”身边的靳开严赶忙接住被踢飞的黄书郎。
黄书郎虽也是富家子弟,但听说小时候因为偷看老爹小妾洗澡被老爹揍的有了心理阴影,以至于黄书郎虽好色但却胆小怕事。
黄书郎被牛壮一脚踹到肚子上,差点没背过气来,靳开严又是拍脸,又是锤胸,好半天黄书郎才有了动静。
“哇——我要找娘!我不要在这,我怕——”黄书郎像个大傻子般,双手捂着眼睛大哭。
玛德,怕不是吓傻了吧!刘鸿渐被这厮高分贝的哭声吓了一跳。
“大人,可能是药下重了,被冻了一宿,又吃了一记冷水,吓傻了!”阎应元小声的在刘鸿渐耳边说,他读书甚多,自然知道蒙汗药的厉害。
呃……这……
屋子里高分贝的哭声闹的刘鸿渐分外烦躁,牛壮倒是干脆,上前一拳头干晕了那黄书郎,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范建也被吓的不轻,看这纯熟的手段,保不准真的是匪贼,范建缩了缩脑袋也认了栽,再也不复先前傲慢的模样。
“取笔墨来!”刘鸿渐招呼屋外的兵士。
不一会儿,兵士捧来笔墨纸砚。
“谁先来”刘鸿渐接过纸币问道。
八人默不作声,谁先出手,就代表谁最没种!
“那你们好好想想吧,本大王可是知礼节的大王,绝对不会对你们用刑!只不过不写信就……没饭吃!”
几人被饿了一晚上,又被泼了冷水,一个个打着喷嚏面面相觑。
“大王,我写!”王有才大叫。
果然!刘鸿渐一脸鄙视的让牛壮把纸笔递给王有才,就知道是这厮。
“可听好了,觉得自己的命只值三万两以下的,一天给馒头一个,没办法,命太贱了!
五万两,给馒头两个,另外奖励一碟咸菜萝卜干。
十万两嘛,炝炒大白菜,外加馒头三个!
十五万两,嗯……有肉!”
刘鸿渐自顾自的说着,没办法,老方这县太穷,这几位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偶尔吃顿素,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物力维艰,自己真是用心良苦。
半个时辰过后,七人都给自己家写好了信。
王有才十万两,田如海十二万两,其余几人皆是五万两,只有范建写了十五万两。
知道刘鸿渐肯定要过目,几人也颇为老实没敢在信中藏什么猫腻。
“你们可是还有一个兄弟呢!难道你们忍心看着这位黄鼠狼被饿死了吗无情无义啊!”
刘鸿渐一边翻看几人的书信,一边挖苦道。
“大王是否欺人太甚了!在下可是已经写信向家中要银子了,大王理应善待我等!否则我等回去必不会善罢甘休!”
一向横行霸道的范建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哼!无耻之徒竟也敢言欺人太甚,据我所知整个山西大部良田皆被你们八家巧取
第94章 薅晋商羊毛(求推荐票)
太原府,范永斗府。
范永斗乃山西首富,其府邸无论是面积还是奢华程度在山西境内也是无处其右。
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屹立在府宅门口,一色的水磨砖墙,青瓦花堵,入门乃是一座巨型的假山,假山前竖立着一方银色巨石。
上书曰:“天地范府”四个大字。
巨石乃雪花银炼制,高约八尺,方约四尺,不知费银几何,日光映上,熠熠生辉,闪的人睁不开眼。
假山穿墙而过,下方还建着一处房落。
房落四周群绕各式怪石,竟把其间所有房屋系数遮住,且一株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牵藤、或引蔓,或垂山巅,或穿石隙,垂檐绕柱,萦砌盘阶。
许是府中出了大事,七八个莺莺燕燕端着茶水走的很是着急。
范府中堂。
“老范,你见识最广,先说下怎么办吧!”范家中堂坐着八个老者,左下一个年约五旬大着肚子的老者出声问道。
雕梁画栋的巨大中厅即使坐着八个人以及几个侍候的下人,仍显得格外宽敞。
“唉!自犬子失踪,老夫整日来忧心忡忡,那几个随行的下人也均已被老夫杖毙,老夫虽子孙甚多,但成器的却只有这长子一人。
三年前,老夫已经把家族生意全部交由老大打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夫……老夫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定要为他讨个公道!”
范永斗纵横山西四十年,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况且,范建可是他范家的接班人,他已垂垂老矣,如若大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难不成把家业交给那几个只知勾搭别家媳妇的、不成器的小子
“老范,大伙儿是想听听你的意见,而不是听你在这唠叨,我们几个谁家不是命根子被歹人所陷,如今只是知道那人名曰赵四,非本地人,除此之外踪迹几步可寻。”
梁嘉宾倒是思路清晰,说了当下的情况,可仍是垂头丧气。
“咱们八个乃是整个山西,甚至整个大明最富裕之人,谁人如此猖狂,竟敢一次对我等八大家族作对,让老夫捉到,老夫非亲手卸了他的皮,难解我心中所恨!”
发话的是黄书郎的父亲黄云发,他的二儿子虽然胆子有点小,但却是他黄家最受宠的,原因无他,黄云发惧内,而黄书郎乃是其正妻的独子。
“永昌贤弟,那神仙居酒楼可查出什么破绽没有”范永斗问向下首的王登库,永昌乃是王登库的表字。
“唉!老夫着人去神仙居时,神仙居早已人去楼空,从老板到下人跑的一个不剩,整个酒楼只剩下些残羹冷炙。
在下着人查验,菜中无毒,只是酒被人动了手脚,是蒙汗药!”
除了八个巨商丢了儿子外,最倒霉的当属神仙居的老板了。
那日刘鸿渐飞奔而去,留守的数十人直到半个时辰后才匆匆离去,留守的人刚刚离去,酒馆老板便收拾了细软跑路了。
开玩笑!一下子惹了八个恶霸,谁不跑谁是傻子。
此事是因王登库而起,那日王有才兴高采烈的对他说有大生意,他还替儿子高兴,王有才从小就不学无术,长到三十岁除了取了十多个小妾,给他生了不少孙子外,一无是处。
“在下还着孟县县令审问了守城们的那些大头兵,谁知他们一口咬定从未见有歹人从城中进出……”
王登库沉着个脸说道。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莫不是你王登库暗地里使的阴招吧!老夫今天把话撂这,如若真是你搞的把戏,老夫与你不死不休!”
靳良玉原本在八大巨商中排在前位,十多年前,宁锦之战时,其为建奴暗送一大批粮草军械,被王家暗中使坏把行踪透露给了蒙古部落。
那时的蒙古还未完全归附女真人,结果靳家损失巨大,到现在还没换过来劲儿。
事发后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是谁使的阴招,靳家与王登库家也从此结了仇。
十多年的时间仇怨虽然淡了,但一直也不怎么相与,前两日王登库突然着人拜访他家,所以要给他们送一笔大生意,并修补两家僵持的关系。
靳良玉也承了这个情,但结果是被他视为靳家接班人的靳开严一去不返,思前想后,靳良玉又想起当年之事,一时心头愤恨,以为王登库又使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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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两全之策(求推荐票)
看完信范永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直接把信揉成了纸团子扔进了火盆。
“玛德,老夫活了六十七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范永斗乃是万历初年的举人,与其他几人花了银子买的功名不同,他可是实打实的寒窗苦读考出来的,多年来他养尊处优,自觉已无人能让他动如此大的气。
可如今一封信就让他暴跳如雷,坡口大骂。
老夫是有钱,可那都是老夫辛辛苦苦卖情报、卖粮草、卖军械与满清挣的,这么多年来,老夫替鞑子倒卖过多少赃物流过多少汗这可都是辛苦钱!
竟敢薅老夫的羊毛过冬,还口口声声称老夫为奸商,简直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他几位也没好到哪去,气的在中厅里直跺脚,王登库没什么文化,直接问候了这个赵四的十八辈祖宗。
可骂来骂去,儿子也回不来,几人随即又颓丧的坐回椅子。
“看这文笔,此贼当是没什么涵养之辈!”黄云发率先发言。
结果却吃了其余几人的白眼,这还用你说,这信里文不文,白不白的,乱写一通,语句倒是顺畅,却把他们当做了肥羊般要薅羊毛,况且一个匪贼,能有什么涵养。
“诸位可听说过这个尼……尼古拉斯赵四”范永斗忍住心中怒火问道。
他自觉自己闯荡几十年,还算见多识广,可还从未听说过姓尼古拉斯的,后缀又来个赵姓,不禁皱起了眉头。
说完看向周围众人,见都是不言语,自是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或许这名字根本就是个假名字,范永斗心道。
“如今这赵四冒充大西国粮秣官掳走诸位爱子,想必是除了谋财之外,还想挑起我大顺与大西的矛盾。
端的是异想天开,说说吧,诸位打算如何行事”
范永斗年纪大了,刚又发了一通火,口干舌燥得喝了口茶水问道。
“依我看,此贼既然要银子,给他银子便是了,只要能保得我儿周全,区区几万两银子算得什么!”
黄云发知道今天如若不把儿子带回家去,他,就不用回家了,想到夫人的脸色,黄云发不禁满脸的苦楚。
“黄兄糊涂啊!那贼人若真是交了银子放人便好了,如若银子交了不放人,再向你我要银子,当如何”
王登库当年自己就没少干打家劫舍的勾当,连换位思考都不用,就一针见血的说到点子上。
几句话让得几人都皱起了眉头。
中厅顿时又安静下来。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贼人说了一天之内不交银子就要撕票,这撕票是什么意思,想必诸位老兄弟能想明白吧!
还有,此人信中既然提到顾家那老不死的,此事定然与那顾家脱不了干系!那顾家……”
“那还等什么,此是你府中,范兄当立刻命家丁去把那顾家围了!”几人刚才被那封信气的不行,竟然忘了这茬,想到有可能是顾家,靳良玉马上便坐不住了。
“靳老弟莫急,此事若真是顾家参与,那顾家怎还会坐以待毙,想必此时也是人去屋空了吧,况且就算捉了顾家那小子又如何,那顾家小子的命怎有诸位爱子的命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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