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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刘归源

    李策之有些惊愕,参加童生会考可是需要不小的花销,名录登记,开科入场,到处是需要用钱的地方。

    他吃不起饭,哪里来的银钱参加试考

    似乎是看出了李策之的疑惑,赵瑞祥摇头叹道:“还能从哪儿来找




第三十二章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等你,如何能等得起”

    李策之望着眼前这位已经偏执到有些魔障的老童生,暗叹一口气。

    那位姑娘选择离开倒是好事。

    否则真和他虚耗下去,怕是大好年华都要苦守在寒窑之中了。

    “哼,我本以为她能明白我,可惜,终归是嫌我暂时穷困潦倒。”

    这位老童生说穷困潦倒时,很自然的加了个暂时二字,似乎真觉得,他只差一个机会,就能轻松中秀才,考举人,摆脱困境。

    “仔细想想,也不能怪她,毕竟这些年我一无所成,的确是会引来不少流言蜚语,让她动摇决心的。”

    “我不怨她当初弃我而去,终归是我那个时候没能给他幸福,日后,等我平步青云,有能力给她荣华富贵后,便回去寻她,再和她私奔!”

    见王扈这样说,李策之不由摇头苦笑。

    算算年纪,那位姑娘多半也有四十余岁了吧,说不得早已儿孙满堂了。

    纵然你真得了富贵,有了官位,回去寻她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了。

    但这番话,他自然是没有当面驳斥王童生的,因为他也知道,王童生眼下的状态,已有些不正常了,彻底钻入牛角尖了。

    他只一心认为,他所遭遇的所有的挫折和失败,都是因为他未曾考上功名,若是有朝一日考上了,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这样想想,这位老童生如此锲而不舍,不惜举债挨饿,也要每年都要来考取功名,也算是合理了,这是他认为翻身的唯一途径。

    为了这个所谓的梦想,他已失去了太多。

    失去越多,便越放不下此事。

    而且,王童生就算是得偿所愿,金榜题名,许多早已过去的事情仍无法弥补了。

    双亲病逝,恋人改嫁,亲朋远离,这些都是覆水难收,再难挽回。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人生的各个阶段都有各个阶段的滋味,王童生偏执到把自己当成了鸵鸟,不看外物,一心不疯魔,不成活,放弃了年轻时许多滋味,再想寻回,又怎么可能。

    李策之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有些可怜。

    “既然,你有如此决心和毅力,为何屡屡落榜”

    按王童生的说法,他一心一意考功名,这么多年也应当有所收获了吧。

    童生试考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有些人脑子灵光,加上运气不错一举压中考题,头年便能中秀才。

    也有些人资质鲁钝,考上五年,十年都没能中榜。

    可是像王童生这般,一连二十几年苦功都一无所得,便极为罕见了。

    尤其是,他如此在意此事,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年年都来参考,为此放弃了生活,比许多人的付出可多了太多。

    莫不是真连没有做文章的命花费二十年苦功都难有成就。

    “我.....运道不好。”

    提起这个事情,王童生忽然把头低下,像是打了蔫青菜:“近些年的试考题目都出的过于刁钻,我没能压中考题,才导致始终难有进展。”

    “不过今年只要能压中考题,凭我的水平,不敢说被殿前点为状元郎,至少中秀才,取举人功名,混个官位是没问题的。”

    这般说辞,李策之自然是不信的。

    运气不好或许会埋没两三年,可屡屡落第,便不是这样能解释的。

    “不知王兄今年看了哪些文库典籍现在趁还有些时间,你我印证一番。”

    他有心想瞧瞧王童生的水平到底如何,便主动提议。

    “也好,我便与你印证一番。”

    王童生倒也答应的很爽利。

    于是,趁着空隙,李策之分别取了《名学》《经意》《扑春》三部经典古籍中的内容,校考王童生。

    他共出了十三题,角度并不算刁钻,算是历年学子常记的提纲,可王童生却只答对了六题。

    “你出的这些鸟题都恰巧是我没细看的地方,可不是我学问不够。”

    王童生原本自信满满,可出现这结果,自己也是有些急了,懊恼的道。

    李策之没有说话,默默将三本经典古籍重新收回行囊之中。

    对于王童生的真实水准,他已有了判断。

    “王兄,真心奉劝你一句,日后还是将生活放在第一位吧,若能吃饱饭,再来考虑科举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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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入院
    “你站住!”

    考场贡院的门前,忽然有一位检查的吏员叫住了正欲入院试考的学子。

    “衣缝里藏了什么”

    “没,没藏什么啊,官爷。”

    这位学子显然有些慌,说话也微微磕巴。

    吏员见多识广,自然看出有鬼。

    将一只脚踏入贡院的学子一把拽回来,随后便让两个同僚重新把他衣物扒了。

    他们用剪子将考生的衣物顺着缝隙剪开,只见衣物的里层竟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抄。

    “哼,好大的胆子!”

    负责盘查作弊的书院先生脸上浮现一抹愠怒,怒斥道。

    “各位大人,小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还求各位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被发现衣缝内暗藏乾坤的学子,此刻双膝一软,当即跪倒在贡院门前,不停的磕头求饶。

    抓到考场作弊,少说也要被禁考五年,还得挨三十大板。

    若是被判重了些,干脆发配充军,这辈子的前途就毁了!

    “哼,架出去!”

    书院先生不予理会,冷声道。

    顿时,几个吏员一人手持一根水火棍,架住此人脖子,硬生生轰出了贡院考场。

    还在等着排队入场的一些学子,见此景,也是暗暗心惊。

    至于一些如那位作弊的学子一样,在自己的随身衣物,笔墨纸砚,饮食等地方做了手脚的学子,更是手脚发软,汗如雨下。

    光是贡院入场之人,便当场抓住了近三十位意图舞弊的考生。

    他们的作弊手法也是五花八门,各有妙招。

    有人将小抄藏于携带的砚台,蜡烛中,也有人干脆就请了代考,被发现了身份不对,当场拿下。

    ......

    ......

    李策之入了岳山书院内部,这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巨大的院子,里面又分割出许多小院子.

    院子里有着许多极小的土胚房,这便是学子的考室,又被叫号舍。

    每间号舍约四尺长,三尺宽,堪堪可以容纳一个学子在其中考试休憩。

    号舍的门墙之上,还有着不同的字号,以便区分,这些字号只做分辨考场的作用,并没有特殊指定的意义。

    运用的都是《千字文》里的文字,不过有两类文字是不用来记录的。

    第一种便是帝、皇、天、玄这类的文字,为尊者讳,不得随意使用,需要加以避讳。

    另一种,则是荒、吊之类的凶煞字,用了怕兆头不好。

    院试需要进行两天两夜,所以这号舍既是学子们答题写经义策论的地方,也是他们夜里留宿所睡的地方。

    李策之来到一处写着牧字的号舍,见其中,无人探头往里面瞧了瞧。

    只见舍内有两块木板,两边墙体是砖托槽,上下两道。

    之所以放两块木板在这里,也是有大用的。

    白天考试时,可以把两块木板分置上下托槽上,搭出一副简易桌凳来使用。

    夜里想休憩了,则可以上层的板拆下,与下层平拼成一张简易床铺,就这么睡下去。

    这些号舍并没有提前分配,只需要通过了入院检查,考场龙门一开,新进来的考生便会可随意挑选。

    只要无人占据,便将占位置用的空考篮放在的桌上,这号舍的归属便算是定下来了。

    他入院较晚些,所以逛了好几条巷道,都没找到满意的考房。

    尽管每间号舍大小摆设都一致,可同样有着好坏的区分。

    譬如巷道的头尾两部,便是学子不愿占据之地,提前到贡院的,大都会占据巷中的号舍房间。

    因为在每一条号舍巷道最后面,都是放置粪桶的地方,供考生大小便所用。

    若在这里考试,两天两夜都得闻着屎尿臭味,哪里还能想得出答案

    所以在巷尾的考房,也被许多学子戏称为“臭号。”

    至于巷头院落的号舍旁,则是做饭的地方,每日三顿,都会由人做好,差遣送给每一间号舍的学生做吃食。

    这种房子也被学子们叫“火号”,也同样不受欢迎,若是在其中试考,一天三顿,没完没了的动静,加上饭菜的香气,很难学子们集中精力应付试考。

    “唉,还是来晚了些。”

     



第三十四章小跟班和大姐头
    “做成标本不行吗非得养着多麻烦。”

    李荆棘眉头一挑,显然又要和三妹较真了。

    “送女孩子的礼物,怎么能做成标本呢二哥,你这么不懂女人心思,以后该怎么娶媳妇呀。”

    李茹皱了皱鼻子,心里对这个除了练武对其他事情都没什么兴趣的二哥也算是服了。

    同时,她还极忧虑二哥未来的婚姻大事。

    “我此生,有剑有酒为伴,足矣。”

    李荆棘冷冷一晒,学着父亲曾说过的那些江湖故事里主人公的姿态说道。

    “噗,你这话跟娘亲说去,看她会不会揍你!”

    李茹见他故作姿态,不由的有些忍俊不禁。

    两兄妹还准备继续吵下去,蹲在地上的李瑜的脸上已写满了委屈,耷拉着脸:“二叔,姑姑,你们别吵了行不行。”

    “我还要捉麻雀呢。”

    见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李茹瞪了二哥一眼,小腿轻踹了他一脚:“喂,愣着做什么,赶紧给小瑜捉麻雀呀!”

    “若是错过了赠礼的时机,你这个小侄儿可会恨你一辈子的。”

    李荆棘心头有些腹诽,但瞧见小侄儿可怜的模样,还是压了下来。

    “行,那我给你射一只活的!”

    三人在院里转悠一番,又发现了一只倚靠在桂树上的小麻雀。

    “咻!”

    这一次,他手持弹弓,加重了力道,但瞄准的并非麻雀的身子,而是其腿部。

    “啪!”

    石子骤然飞出,透着十足的劲风,不偏不倚,正中麻雀的腿部,这只麻雀腿部受伤,再难抓住树干,直直掉了下来。

    他缓缓收回手里的弹弓,有些得意。

    自从老爹给他喂了妖丹后,李荆棘发现自己身体渐有了很大的变化,不管是力量,反应速度,还是目力。

    这种变化,说一句脱胎换骨也不为过。

    “不知凭我的实力,闯入江湖,算不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李荆棘手掌抚摸着下巴,暗自想着。

    李茹和李瑜这姑侄二人,却理都没理他。

    见麻雀落地,连忙跑到树下去抓。

    “啊,怎么是这样啊!”

    李瑜兴奋的凑上前,一瞧,整张脸的表情又垮了下来。

    这只麻雀倒是没死,但两条腿已经被石头贯穿,鲜血淋漓,眼看就是接不上了。

    麻雀没了腿,便是没死,也活不了几天的。

    “喂,你这家伙,这么大力道做什么,存心不让麻雀活呀你!”

    李茹有些气呼呼,连忙摸了摸李瑜的小脑袋,安慰他没事,一面瞪着李荆棘,兴师问罪。

    “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来了呀!”

    他见自家妹妹和善的目光,不由有些郁闷:“我这一身绝世武功,在这里给你们射麻雀掏鸟窝,还得受窝囊气”

    “罢了,罢了,最后再寻一只,我保证打下来活蹦乱跳!”

    被妹妹用眼神警告,李荆棘也只能压下牢骚,又打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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