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刘归源
李茹柳眉微蹙,很是不解。
但凡有些沾亲带故的世家关系,李家何须当这么多年的耕农
“我也曾问过娘亲。”
李策之开口道:“娘亲却说爹爹有苦衷,才没有提及这些。”
李朝歌:“”
蹲在灵前,他一脸震惊。
事实上,这块玉佩是世家子弟身份象征的事情,李朝歌还是第一次知道。
他是魂穿异界,没有继承前身任何记忆,一出现,便是在南山村外挨饿受冻,差点饿死。
当年娶陈清浅,他身无长物,也只能拿这块看起来还算值钱的玉佩做聘,却没想到,前身居然还能和世家大族搭上关系。
“这婆娘,既然知道为何不和我说”
李朝歌心头暗恼,他与陈清浅夫妻同路二十年,完全猜得到陈清浅的心思。
陈清浅多半是想图个太平安稳,才一直秘而不宣。
毕竟,以李朝歌的性子,但凡有些许机会,不管冒多大风险也会把握住。
身体的原主人沦落到这步田地,必然是在家族呆不下去了,甚至可能是被家族惩罚,逐出了家门。
若李朝歌千里迢迢上门认亲,出了纰漏,稍好的情况是族人羞辱赶出,要是被官府盘查路引,发现是没有度牒的流民,得遭牢狱之灾。
“蠢婆娘。”
李朝歌无奈的骂了声,倒也没有真生气。
陈清浅家道中落,苦了半生,想求安稳他倒也能理解。
“娘亲一辈子没提过这件事情,爹去世后,她才将玉佩交给了我。”
“她说此事不该瞒着我们,我们日后若走出南山村,有心攀附的话,这算是一条路子。”
李策之将事情全部告诉了二弟和妹妹。
“不过,就算上门认亲也须慎重,若父亲是在家族犯了族规被逐出来的,我们上门反倒是祸事。”
他手掌攥紧这块羊脂玉佩,盯着两人,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认个卵子亲。”
李荆棘嗤笑道:“既然父亲从不提及,显然是没打算继续当世家族人了,我们何必厚着脸皮打秋风。”
“我也不赞成,凭我们的双手足以挣饭吃,何必寄人篱下”
李茹不记仇,也站在了荆棘这边。
李策之听了,没说什么。
事实上,他心里是偏向去认亲的,就算有风险,可万一成了呢
小茹和荆棘年纪太小,不知道世家望族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大的能量,才会如此武断的拒绝。
大离王朝科举三年一次,五洲十三郡,全国数百县府,每年考生不知凡几,才学出众者更如过江之鲫。
能金榜题名者却寥寥无几,学子们想要鱼跃龙门,不单需要文思才学,更要相当不俗的背景。
历年举子,若不是世家出身,那便是才智过人,早早被贵人相中招揽,有了靠山。
真正凭惊世文章,治世策论一飞冲天的,寥寥无几。
“也不知,父亲是否赞同认亲之事。”
他望着祠堂处的牌位,有些忧虑。
“认亲,必须得认呀!”
这件事情,他是举双手赞成的!
所谓的大族权势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成功,他就不用再为李家的人丁发愁了。
当然,就算是攀附上去,李朝歌的牌位也不太可能供在主家祠堂,与列祖列宗同享香火。
可这没什么要紧的,只要
第十五章拜访柴家
“要不咱先回去”
李荆棘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李瑜瘪着嘴,双手摊开,伏在柴员外墙头,一副打死都不肯组,今天一定要见到玩伴的模样。
李荆棘也只能继续敲门了,毕竟是爹托梦交代的事情,如果就这么回去了,可没法交差。
“咚咚咚!”
他连叩了十几下,宅门再度打开。
宋管家探出脑袋,有些无奈:“李家二郎,你还赖着做什么”
“家中老母让我来送桃果,顺道带侄儿来拜会柴员外,怎能不进门呢。”
李荆棘见宋管家不让进门,不由眉头微蹙。
“李家二郎,我这是为你好,你可知......”
宋管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内就传出了一道女声。
“放他进来吧,既然是员外近邻,便不该如此怠慢。”
女人声音很好听,隐隐有酥媚入骨的感觉。
宋管家听到这声音,老脸一颤,似有些畏惧,不敢多言,只能放行。
中门大开,李荆棘这才看到出言女人的全貌。
她穿着一身广袖青鸟裙,三千青丝绾发成髻,身姿婀娜,极有风情。
只一眼,便让李荆棘,连带着李瑜都略有些失神。
“姐姐真好看。”
李瑜稚童,百无禁忌,直接说了出来。
“小家伙嘴真甜。”
青萝裙女子低头一笑,媚态横生。
“这位是”
李荆棘疑惑的望了一眼宋管家。
他对柴家并不陌生,父亲尚在世的时候,逢年过节都会托他跑腿送礼,可从没见过这样一位女子。
“这是员外新纳的妾,许氏。”
宋管家不敢抬头看许氏,压低声音说道,似乎在顾忌什么。
“柴员外居然纳了妾”
听到这个消息,他越发不解,在他印象中,柴员外和发妻举案齐眉,如胶似漆,成亲十几年都从未纳妾,一生钟情于一人,怎会忽然纳妾了
但这个疑惑,早已被许氏的美貌给冲淡,李荆棘也没觉得太离谱。
若有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投怀送抱,是个男人都很难把持住。
“老宋,你去忙吧,我来招待客人。”
许氏牵着李瑜,对宋管家吩咐道。
宋管家如释重负,连忙拔脚离开。
“你们过来是拜会老爷吗”
许氏走在前面,替两人引路,漫不经心的问道。
“对的,有日子没见到柴员外了,想走动走动,另外,我家侄儿半个月不见柴芳出门了,也怪想念的,总缠着让我带他来见见。”
李荆棘望着员外宅邸的陈设,一切如常,可空气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似乎.....有些像南山深处野狐的骚味。
念及此处,他用手掌捂着口鼻,轻咳了两声。
“老爷身子不太好,这些日子都躺在家中,极少出门。”
“至于芳儿,家里怕她一个人出去不安全,便暂时禁足呆在家中。”
许氏转过头来,巧笑嫣然:“先带你们去见芳儿吧。”
很快,三人来到柴家最右侧的一间屋子里。
“芳儿,你朋友来看你了。”
许氏将门推开,柴芳正趴在地上。
地上摆着浆糊,篾,纱纸条等物件,她很认真的用纸刀裁布,居然是在做风筝。
“姨娘。”
见姨娘进来,柴芳抬起头兴致缺缺,可当她的目光顺着李荆棘身后,落在李瑜身上,立刻雀跃起来。
“小瑜子,你怎么过来了。”
柴芳丢开纸刀,竹骨,立刻跑过来,拉着李瑜的手,两个稚童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主要是柴芳在说话,她似炫耀般的给李瑜看了她做的风筝,又约定等些日子,两人一块去田里试飞。
李瑜连连点头,哪还有半点在长辈面前的机灵劲,只知道望着柴芳傻乐呵。
“对了,这些桃果是家里刚熟的,特地送些过来,给柴员外尝尝鲜。”
李荆棘看了半天,才想起,将手里的果篮托
第十六章噗唾术
“贤侄,我与你父亲认识也有二十余年了。”
“当年初见时,朝歌甚是狼狈,又饥又饿,我见他可怜,便允诺让他在家里当长工,替我耕农除草。”
柴员外提起李朝歌,言语中颇有些感慨:“你父亲虽四肢不勤,不是个合格的庄稼汉,但脑子灵光,短短时间,倒也在我家赎了身,还有余钱娶妻生子,置办产业。”
“你爹感恩,生活维持住了,倒也时常给我送礼,多多来往,我亲眼见他从一贫如洗,到儿女双全,阖家幸福,却不想,他走的这么早。”
听到柴员外提起自家父亲,李荆棘沉默不语。
虽然父亲时常托梦,仍与家人有所联系,但生死之别,终归不是那么容易忘怀的。
“如今,我也快死了,黄泉路上,兴许能与他碰个面,聊聊少年时把臂同游的趣事。”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急促,似乎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
爹可没有入轮回往生,死后相见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话李荆棘只能在心里想想,没有当面说出来。
“我与你家也算故交,今日你来的正好,柴家但凡有看上的东西,尽可拿去。”
“我只求你们一件事,我死后,替我稍稍照拂幼女。”
柴员外有气无力的道。
柴员外虽与发妻成婚二十载,但膝下只有幼女柴芳,远比不上李朝歌三代同堂,有所忧虑倒也正常。
可李荆棘奇怪的是,为何柴员外想托给李家
论亲疏远近,柴员外还有宗族亲缘,还有夫人,怎么轮得到李家
似是看出了李荆棘的疑惑,柴员外自嘲一笑:“若芳儿是男孩,宗族尚算可靠,但她是个女娃,在那些宗族亲人面前,是没资格入祖祠,岂会有所照拂。”
“夫人同样是重疾缠身,命不久矣了,至于许氏许氏”
他嘴里念叨了两句许氏,终归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荆棘的注意力不在许氏上面,而是在周夫人身上。
“周夫人也患了重疾”
他有些错愕,这一对恩爱夫妻,怎么忽然就成了病痨鬼。
李荆棘和柴员外聊了半晌,也答应若柴员外真的英年早逝,在李家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会帮忙照拂柴芳。
聊久了,柴员外身子便有些撑不住了,李荆棘也不再打扰,走出屋子。
“柴员外和周夫人为何会双双重病”
李荆棘对这个问题很不解,之前和柴员外聊天,他一直避而不谈,出了屋子,李荆棘便随意找了个家丁,询问起来。
“这我可不知。”
家丁连连摇头:“主人家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敢打听。”
“那,柴员外患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李荆棘继续问道。
“好像,将许氏娶回来没多久。”
家丁回忆了一下,最终肯定道。
许氏!
想起之前许氏和柴员外之间种种怪异的情况,李荆棘不禁有了个荒缪的猜想。
这一切,也许和许氏有关系!
联想到南山村前几年闹狐妖的消息,再细想自己在许氏身上闻到的骚味,李荆棘感觉自己要破案了。
坐在凭栏上沉思了一刻钟,他在柴家一间房内取了铜镜。
坊间有流传照妖之法,名叫噗唾术。
便是用力吐出一口唾沫,覆在铜镜面上,再用手掌抹平,可为铜镜施加神力,辨真假,现原形。
李荆棘要使的,正是这噗唾术。
他按照坊间传说,吐出一口唾沫,将其摩上铜镜整个镜面。
“若真是狐妖,想害柴叔一家的性命,我定要想法子除了你!”
他喃喃着,带着施加古法的铜镜,在中堂寻到了许氏。
“许娘子,你进柴家的门,柴员外都未曾请我们吃酒,未能恭贺新婚,还望恕罪。”
李荆棘假意和许氏交谈,手掌却藏于身后,摆弄着铜镜。
“哪里,以后常走动便是。”
许氏笑脸盈盈,极有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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