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B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一丝笑意浮上恒渊嘴角:“我这辈子只想和喜欢的人走遍大江南北,逍遥自在。”说话间,恒渊眼波流转扫过周围华丽奢侈的装饰。
琏煜随著他的眼光一起落在了朱红色的大门外,那抹单薄的身影上。
“我不可能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琏煜冷冷的说。“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很可能会立你为皇太子,我要为佳罗氏的江山考虑!”
恒渊不在意的收回目光,看向琏煜。一丝邪气爬上嘴角笑:“江山是谁的,我不在乎。再说我也不认为你能威胁到我。”
看看琏煜变色的脸孔,恒渊伸手掀掉他敷在腿上的毛巾,运气在手,给他揉捏一通,直到琏煜因为双腿酸涨忍不住开始咧嘴才收手。
“陛下,下来走几步试试吧。”恒渊对琏煜伸出了手。
嘴角抽动两下,琏煜还是伸手握住了恒渊。
在恒渊的搀扶下,琏煜慢慢的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
一直走出了朱红大门。
易月站在门口,放下手里的东西,恬静的目光在恒渊搀扶琏煜的手臂上稍做停留,带著一丝笑意对琏煜说道:“恭喜陛下。”
琏煜没好气的说完,看他一眼,说道:“何喜之有。”
易月不解的看看恒渊,确见恒渊不在意的冲他轻笑,微微摇摇头,示意没什麽事。
琏煜嘴上虽然不高兴,但对自己的双腿状况确实非常满意,双腿已经有了知觉。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照这样下去,再有几天不用人扶自己就可以走了!
恒渊扶琏煜在门口走了几步,正要返屋,就见一个大内侍卫快步走了来,在他们10步远的地方停下,鞠躬说:“陛下,定远王携小姐洱海正在宫外,要来给陛下请安。”
洱海?恒渊楞住了。那个大觉寺的小姑娘的身影立刻掠了他的脑海。
琏煜听了脸色更是y沈了,但还是开口说:“恩,叫他们稍後去在御花园千秋亭,我在哪里见他。”
说完,琏煜对恒渊说:“你也一起过来见见你这个皇叔。”
说完转头对易月说:“我这个弟弟琏远你也见过,都十来年没见过了,你也一起来吧。”
易月听他一说这个名字,立刻想起当年那个跋扈骄横的小王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点头。
恒渊见易月点头了,自然也不说什麽,本来他就想再确认一下,是否就是那个小女孩。
琏煜吩咐摆驾御花园千秋亭。立刻有侍从抬来了步辇,恒渊扶他坐了上去。他俩随侍左右往千秋亭而去。
18
定远王爷琏远携女儿洱海来到千秋亭时,恒渊正和侍卫一起扶琏煜坐下。
琏远和洱海一前一後跪拜下去:“臣恭请皇上圣安。”
琏煜瞟了他一眼:“罢了,起来吧。听说你最近身体也不好,如今怎样了?”
“回皇上,臣不过是偶感风寒,一点小病不敢劳皇上惦记。”琏远诚惶的回道:“今天听说皇上精神尚好,特带小女洱海来一同请安,并恭喜皇上喜得贵子。”
琏煜微微一笑:“恩,这话到是不错!”对著琏远指指身边的恒渊:“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又对恒渊说:“渊儿,过来见见你皇叔,你这位皇叔可不是个什麽闲散王爷,他可是咱当朝大将军,手握几十万重兵保我边疆平安。连我这龙椅也要依靠你这皇叔才能坐的安稳呢。”
那琏远听琏煜对皇子如此介绍自己,内心不由有几分得意,琏煜这家夥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抬眼看著恒渊,虽然不的不承认这个小子确实长的一表人材,气质不凡,但一个凭空而来的皇子没有任何势力,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而已!如此一来,他脸面上也不免是一副居功自傲的嘴脸了。
恒渊早就在琏煜的话里听出了几份意思,不由对这个连皇帝都要另眼相看的皇叔留了心眼。
虽然他对这个“皇子”头衔并不看重,但对於欺到自己头上的人还是不介意压一压的。眼光只管落在琏远身後一身正式宫装隆重打扮的洱海身上。
脑海里自然想起洱海当年梨花带雨玉体陈横黑发蜿蜒委地的姿态,嘴角一丝邪气似乎更重了。
琏远等了一会见恒渊竟然没有向他问候,心里恼怒,不由对恒渊瞪了过去。
却见恒渊没半点畏缩羞惧之态,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正看著他身後的洱海!
发觉了琏远恼怒,他才转过眼光:“皇叔怎麽不介绍介绍这位天仙一样的妹妹呢?”
一边的易月琏煜见恒渊如此孟浪,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只在暗地里皱了皱眉头。
琏远见恒渊如此轻浮,心里既恼怒又鄙视,但还是换了副笑脸说:“这个是我女儿洱海,年方十二。咱佳罗氏虽然贵为皇族,可养下的孩子却是鳞毛凤角,如今皇上得你,真是老天开恩啊!”
说话见,洱海已经上前,拜见恒渊这位表哥了:“表哥说笑了,我们见过了。”
“哦?”恒渊眼光流转,嘴角一丝笑意已经遮掩不住“哪里见过?劳烦妹妹提醒提醒哥哥。”说话间恒渊微微歪头,当是目如点漆面如冠玉,整个自然风流态度。
琏远看了眼说话的两人,对琏煜说:“皇上,臣今天来还有事启奏。”
琏煜看看一边正说话的俩人,点点头:“咱们去书房说话,让他们兄妹俩说说话吧。”说完指著易月对琏远说:“琏远,你可还记得他?”
“……。” 琏远早就已经看到易月,可这十多年没见的人竟然还和当年一样的仙风道骨沈稳静娴!竟叫他不敢贸然相认了。
“定远王爷贵人多忘事,怎麽还会记得我易月?”易月看著发愣的琏远;开口替他说了
“谁能忘掉神医易月呢?”琏远看著易月,眼中一丝恨意飞快闪过。
定远王辞别了皇上,退出书房正巧碰到恒渊走了过来。他就站住了,等恒渊过来才才板起脸孔:开口:“听说贤侄自小长於山野,来这很不习惯吧?这里是天子府第,不同於下里巴人!有空要多读书,让皇上省省心。”
恒渊听了,眉眼一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说:“我是草野莽夫,确实不如皇叔胸藏万机,心怀天下!不过呢,一世荣华上天注定,却是谁也夺不做了~哈哈。”说罢大笑两声错身而过。
留下琏远抽动嘴角,拂袖而去。
……
今天见了洱海,恒渊说不出的烦闷,他本来想去找易月,但听侍从说易月正和皇上还有几位大臣在议事,就转身回坤春宫了。琏煜在确定恒渊是自己的儿子後,立刻就让人收拾这个离他的乾明宫比较近的坤春宫让恒渊和易月何灵过来居住。
恒渊对住的地方到是不挑剔,但按易月的说法却是:这也是你父亲的一片心意。恒渊明白易月一心希望自己和这个琏煜能和睦相处,也就顺著他的意思换过去住了。
回到坤春宫,却不见何灵,一问才知道,何灵到大内药房看药去了。
一时无事,恒渊想起和名悦的大觉寺之约,算算时间也就这几日。於是恒渊对门外的侍从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给找来匹马,就带著琏煜给的腰牌出去了。
一路策马飞奔,不到一个时辰就又来到了大觉寺。
先去问了寺院香火管事,知道名悦还没来过就安心了。
信步在这个据说全国最大的寺院逛了起来,可恒渊心情烦躁满目美景哪有心思观赏?
走了没多远,见前面一殿内传出众人阵阵咏经声,其声低沈雄浑如涛似浪,竟令人一种无比向往。
恒渊不由的走了过去,却见庄严肃穆的大殿内,一个身披黄色袈裟的老和尚坐在首位,後面
一群弟子坐在团铺上双手合十闭目一起咏经。
恒渊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学那些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目,聆听经声。
阵阵低沈喃喃的咏经声另恒渊如同沐浴在温柔的大海,前世今生种种事件慢慢涌现又渐渐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咏经停止了;众人散去。
那个大师缓步走到一直没离开的恒渊面前站住。
那大师打量他一会;缓缓开口:“施主心事重重,可有什麽不解之惑?”“大师,佛家说人有来世,请问来世做什麽呢?”
“完今世未了之心愿,报今世未偿之恩怨。”
“恩怨岂能一世算清?”
大师微微一笑:“小施主这话就对了,恩怨岂能一世算清?所以人有十世轮回之苦。”
“那今生是我还是来世是我?”
“现世为我,往世为他。”
恒渊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前世他是蝴蝶,如今他是恒渊!
蝴蝶恒渊原本就不是一个人了!
至与琏煜相认以後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都可以理顺了。
他作为蝴蝶来到这个世界寻找重飞洱海,可而今他是以恒渊这个身份立於这个朝代!
虽然自己只想与心爱之人一起策马扬鞭,逍遥江湖,但既然自己是恒渊那就必须面对恒渊的问题,他决定不再逃避!
毕竟迎难而上,睚毗必报才是他蝴蝶的本性!
眺望远山的明亮的眼睛,被落日的红霞渲染成妖豔的金红色,涌现层层杀机……
追逐权势金钱是我天生的本领,而今我轻易得到,那就看看谁敢从我手里夺走这一切吧!
洱海,如果这一世我们还是对立的,那我们就来比比到底谁能赢了这一场吧!
“阿弥托佛。”站在一榜的大师念了声法号道:“施主请怀天下苍生行事,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得到即是失去。”
恒渊转过头,定定的看著那大师,虔诚的说:“今日多谢大师点化,後会有期。”
随即离开了大觉寺。
恒渊一直把自己当前世的蝴蝶,他原本不想离政治离这个皇帝爹太近,但洱海以对立者的身份出现,使他对自己这辈子不问世事的打算产生了怀疑。
老和尚的话,让他想开了:自己是为了完成蝴蝶陪伴爱人的愿望重生的,但他现在不是蝴蝶,他是恒渊!做为恒渊就有恒渊必须面对的问题。
他承认自己是皇子的身份了,决定做一个皇子该做的了。
19
恒渊回到宫里已经天色将黑了,他心情愉快的直接回到坤春宫。
他一进屋,易月何灵俩人就迎了出来,何灵探头看他後面问:“等到人了吗?都等不回来开饭呢”
原来易月何灵都没吃饭在等他回来。
“没有,不过已经和那里的管事和尚留了话,如果名悦一来,就叫他在寺里住下。”恒渊说话间很自然的揽住何灵细腰,凑上前偷个香吻。
何灵没想到恒渊忽然发疯,顿时红了脸甩开他:“这麽多人在,你也没个正经。”
易月已经从何灵那里知道恒渊去等谁了,并且知道恒渊在外面的心上人不止这个!心里虽然又酸又涩,但更多的是惊讶!渊儿出去这半年到底都干了什麽?怎麽……招惹著这麽多冤家?
想到白天恒渊见那个洱海表妹的荒诞风流的样子,心头更是疑惑这个小冤家到底从那里学来的这麽多钩人本事?
如今见到恒渊,更是不免多打量他几下,但又觉得这半日不见,恒渊似乎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恒渊放任何灵跑掉,抬头正对上了易月打量他的目光。察觉了易月的异样,他微微笑著走到易月跟前:“易月,不认识我了吗?”
“你好象很高兴。”易月看著眼前说不出意气风发的恒渊,不知不觉的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呵呵,易月你说对了。”恒渊大笑两声,扑上易月:“易月,我觉得做琏煜儿子似乎也没什麽不好。”
听恒渊这话,易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孩子,你本来就是他儿子,何来……。”易月一说到这,看到恒渊笑的和狐狸一样的俊脸,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竟说不下去了。
恒渊却也不点破他,只是眉眼带笑的看他,直到易月撑不住脸了骂他一句:“没正没经的!”摔手而去,才笑出声来。
恒渊跟了进去,何灵和侍从正一起把还热著的饭菜自食盒里摆出来,几个菜有荤有素,恒渊知道他俩素来不吃荤,这些菜都是给他准备的,心里一阵感动说:“以後我回来晚了,你俩就先吃,别等我。”
易月和何灵却只笑不答。
三个人吃了一会,就听外面来人,他们出去一看是琏煜跟前的侍从高德来传话,叫恒渊过去。
易月担心恒渊,只得嘱咐他:“见你父皇正经点。”
“放心。”
随著高德先进去禀告了一声,恒渊才迈进这个四周有重兵把守的书房。
高德引了他进去,就悄悄退了出去。
走进琏煜办公的书房,四脚明亮的宫灯烛台照的满屋通明。书房里四壁都是高大的书柜,其中三面书柜里放的竟都是各地的奏折。而琏煜正坐在案前等著他。
俩人就这样一站一坐静静打量,最後还是琏煜指著塌边的一张矮几,首先开口:“坐。”
恒渊点点头坐了过去。
琏煜端茶轻轻抿了一口:“渊,你也是个聪明人,咱明人就不说暗话了,今天你也见过你的琏远皇叔了,你觉得他怎麽样?”
恒渊微微一笑:“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可有二君,如果陛下的龙椅真要依靠皇叔才能坐的安稳,那陛下的安危也就危险了。”
琏煜听完恒渊的这番话,脸沈了下来,这些虽然正是他找恒渊来的目的,但没想到恒渊说话如此直接。
看著琏煜y沈的样子,恒渊继续道:“不过陛下既然已经诏告四海我是你当朝第一皇子,我与陛下现在也算是荣辱与共了!”
听到这琏煜猛的盯著恒渊:“你不打算继续做闲云野鹤了?”
“皮之不复;毛之焉存?”恒渊毫不退却的看著琏煜。
“好!既然你如此明白事理,那明日後,虽随朕一同上朝,我还要亲自为你指派师傅,教你治国用吏之道!”
等恒渊离开琏煜的乾明宫已经是半夜了,如果不是高德进来提醒琏煜时辰不早了,琏煜才不得不住了话。他高兴的样子,比他的腿病痊愈还要兴奋。
恒渊一回坤春宫,进了内室,易月何灵就一起迎了出来。
“你们还没睡?”恒渊边说边脱掉外衣,递给何灵。
“你不回来,我们怎麽安心。”易月递给他一块拧干的手巾,让他搽搽手脸“琏煜叫你去有什麽事?”
恒渊笑而不答的看著易月和何灵反问:“你们原不愿意随我这大京开衙建府做个皇亲国戚?”
何灵微微一楞,只要能在恒渊身边,他是不在乎住在什麽地方!
易月却面露惊喜,小声说:“渊儿,你真的决定了?”
恒渊微笑点点头,豪气的说:“既然是我的,那就不能让别人窥探了去!”说罢又换上副邪气嘴脸:“再说的实际点,有钱才能养的起你们啊!”
立刻俩人红了脸:“一句正经话也说不完!”
恒渊哈哈一笑,窜起身
俩手一抓一拽,将两个见他发疯要跑的人全揽在了怀里:“良宵美景莫蹉延,美人在怀莫辜负!那就做点正经事吧!”他这一窜一抓,速度快的迅雷不及掩耳,易月何灵俩人只来的及惊呼一声,就全被他带到了床榻上。
衣衫带出的劲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火。
看著何灵没两下就被恒渊扒光,易月又惊又吓又羞,拉著散开的衣襟推开恒渊就要爬起来。
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揪了回去,带点霸道带点骄横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敢走就先压你。”
易月羞红了脸,趁恒渊又开始进攻何灵 他连蹬带揣的挣开恒渊,却是扯过被子躲到了床里。
“不要……”何灵颤抖的声音猫叫一样传来,配上恒渊低低的闷笑却又说不出的色情。
虽然帐内漆黑不见五指,但知道旁边还有一个人的何灵自然不配合,却也更不好意思张口喊,结果扭动中不但被恒渊几下扒光,更是被他上下其手连摸带捏弄的惊喘不已。
“不喜欢吗?”恒渊吻住何灵,一手揽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捏上他胸前的小小突起,感觉那柔软的小点慢慢在手下变硬挺立,又照顾另外一个。
“呜……别……”
易月惊羞不定的缩在床角,耳边是扭动翻滚,压制的低喘和何灵细弱的反抗声,虽然看不到但脑海里却清晰的知道他们进行到什麽样了。
他只想抽个空子跑掉,可他武功一直没有恢复,在这帐里黑幽幽的床帐里根本就不辩东西。才一伸脚就碰到不知他俩谁的温热光滑的胳膊,吓的立刻缩回了脚。
伴随著恒渊一声舒服的喘息,一串似痛苦又像欢娱的颤音何灵嘴中溢出“啊~啊~渊…渊…慢点…啊…”
“灵,你那里好热好滑!”黑暗中恒渊粗嘎地低语後,就感觉床在晃动。
一声声细细的呻吟随著晃动的节奏在被褥间响起。
黑暗中恒渊那喘息亲吻中夹杂著轻浮调笑又不失深情喜欢的调侃,让易月浑身逐渐的热了起来,
那何灵隐忍的呻吟低泣,像极了自己在恒渊身下的声音!
“别…别咬……”
“恩……”
何灵惊喘中断续哀求,以及恒渊含糊的哼哼声就知道恒渊一定是咬上了何灵的茹头!
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易月就觉自己胸前一疼!敏感的察觉自己胸前的两点在变硬!轻滑柔软的真丝衣料现在竟然把两r摩擦的生疼!
易月咬著细碎的牙齿咬著嫣红的嘴唇,制止几乎要溢出口的小小的呻吟一声,把手伸进了衣内,原本只是想把衣服松松的手,在触到自己挺立的r尖後自行改变了主意,揪住个小粒粒揉捏了起来。
另一只手也象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伸入半敞的衣内,探入长裤中顺著光滑无一丝赘r的腹部
滑到下面稀疏的毛丛中,握住了自己微微挺立的欲望缓缓抽动。
20
暧昧的声音淡淡的异香充斥满暖帐, “啊~渊……慢点……啊”跟不上身上人越来越猛的抽动,
体内巨大的热块仿佛还在涨大,每一次抽动都准确无误的撞到那敏感的部位。体内聚集在下身的快感叫嚣的冲撞想发泄出去,可那唯一的出口,却被人用手紧紧的攥著!
“松开……啊放手!啊~”何灵吟泣著不安的扭动著无力的身体,双腿被恒渊架著使不上力,只有一双手胡乱的抓著身边的东西。
正在与自己欲望煎熬的易月猛的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腕被人紧紧抓住,惊吓中睁开了眼睛,反应过来自己双手正在做什麽,顿时羞愧欲死的放开双手,揪住散乱的衣服。
此时易月眼睛已经适应了帐内的黑暗,眼前的景色让他脸色又是一阵白一阵红。
两个泛著微弱白光的躯体正在自己眼前纠缠,只见何灵一条腿被高高举起,伴随著y糜的水泽声,
恒渊正按著何灵扭动的腰肢,前後摆动。
“灵,放松点。”
“啊,易……月~”早已经受不住的何灵,求恒渊无果的情况下,颤抖的的吐出易月的名字向他求救。
“再坚持一下。”恒渊低沈魅惑的声音响起同时,手脚发软的易月被他一把抓过来。
“不…要…”易月剩余的话,堵在了恒渊压下的薄唇里。
钩出那带著馨香的小舌,分不清是谁被吸引谁在被掠夺,舌尖在两人嘴里来回纠缠。
一边强劲有力的摆动腰肢享受身下熔岩般滚烫部位的肆意吞吐,一边贪婪的的掠夺易月嘴中的甜蜜!如果不是他定力惊人,只怕立刻就一泻千里了。
直到易月以为自己要因为窒息而死掉的时候,恒渊才放开双眼迷离两颊酡红的易月:“月月,你的脸好红啊,z慰舒服吗?”手却下流的滑到下面碰触到他已经挺立的欲望上。
“啊!”易月低喘一声推开恒渊,他竟然都看到了!
“渊……快……停下……”何灵在下面呻吟低泣,声音柔媚的让人恒渊心里一紧!
汗水打湿了何灵的的额头,迷了他的眼睛,
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後x随著恒渊火热的抽动而泛起的阵阵麻痹掉心脏的酥麻和几乎要被快感涨爆了的下t。
“哈哈,马上就好。”恒渊轻笑著揽起了身下的何灵,加快了动作。
易月无力的摊坐到一边,紧闭著眼睛,捂住耳朵,可那消魂欢娱的呻吟,下t进出带出的y糜水泽声依然钻进耳中。腹部一抽抽的痉动,吞吐过恒渊的部位也无法控制的收缩起来,一股股的湿意从体内泛开溢出!他知道自己後面湿了。
直到在何灵一声破碎变调呻吟後,恒渊也是一声低吼!
晃动的床铺终於安静了下来!帐内只有低沈的粗喘和何灵一声柔似一声的呻吟。
“灵,你还好吧?”恒渊低下身柔声问失神说不出话的何灵。
他这一动立刻牵动了埋在灵儿体内的性器,
虽然已经喷洒过一次,但依旧可观,引的何灵颤声轻哼:“不要……”
“恩,忍一下,我就出来了。”
掰开何灵圆润的臀部,缓缓退出。虽然知道恒渊不是要做,可还敏感万分的身体立刻紧张起来,
小x内的媚r紧紧纠缠上一起扯动出来,让俩人同时哼哼出来。
抱起何灵,把他放了个舒服的位置,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歇一会。”
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立刻就昏睡过去的何灵自然不知道後面发生的事。
睡到一半醒来,那回荡在帐内的欢爱的黏稠声中压抑低吟和低低的爱语让他放心的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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