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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B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恒渊冷笑一声,腿一翘靠坐在太师椅上,一副无赖模样:“笑话,洱海郡主是我妹妹,我来看看她还要你推三阻四的?”
管家连忙低声说:“不敢不敢。”
“不敢?那还不去通报?哦,算了不用你,我还是自己过去见她!”说完,恒渊就站了起来,做势要往外走。
管家一看这阵势,急的冷汗都要冒出来:“王爷!万万不可……我家郡主不方便见客!”
听了这话,恒渊停住了脚看著管家眼一眯:“什麽叫不方便见客?”
管家不自觉的伸袖子擦擦脑门上的一层汗:“这……我家郡主这两天身体不好。”
恒渊一听,就笑了:“洱海妹妹病了?那我做哥哥的更该去看看了!带路!”
管家心里暗暗叫苦!王爷早就交代过郡主有病,不能惊动,这可如何是好?王爷你什麽时候回来啊?这个英王爷他可对付不了!这那里是什麽皇亲国戚的样子啊?分明是地痞嘛!
恒渊一脚刚迈出客厅,就见回廊上人影闪动,竟是洱海郡主带著两个小丫鬟走了过来。
洱海走到跟前,仪态万千的做了个万福轻声说:“见过英王爷。”
恒渊一看洱海竟然出来了,眼光不动声色的将洱海全身打量了一遍才笑著开口说:“原本没什麽事,就想来看看你。不过刚听你的管家说你身体不好,表妹如果信的过我,不如我就给妹妹把个脉?”
洱海一听楞了一下,原本就一片晕红的脸颊似乎更红了:“王爷的医术小妹怎敢怀疑?可王爷的美意小妹只有心领了。”
说到著,她身後的两个小丫鬟偷偷笑了起来
洱海回头瞪了那俩小丫头一眼,红著脸对一脸不明白的恒渊解说:“让王兄见笑了,小妹得的不过是女儿家常见的病。怎麽方便让男人看呢?”
“呵呵,妹妹你难道不知作为一个医,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别的?”
洱海咬牙涩然一笑:“英王爷!人家这是老毛病了!只要静养一阵就好。”
恒渊听了恍然大悟拱手一笑:“那我还是就此别过,不要打扰妹妹休息了。”
“那实在是怠慢英王爷了”回头洱海立刻对一边的管家说:“老王送客!”
明明是在赶人,可恒渊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个,临走还是嘱咐说:“表妹一定不要忌医讳病,有病还是早看的好。”
洱海展颜一笑:“恕我不远送。”
眼光y毒的看著恒渊的身影全部消失,洱海猛然咳嗽起来!一股猩红的血自嘴角流了出来!
“郡主!郡主!”两个小丫鬟连忙扶住洱海。
“不要叫!扶我回後面去!”洱海咬牙说完就软软的倒在她俩身上。
回到内室,侍水和侍风一边给洱海服下药丸,一边手忙脚乱的给郡主脱掉沾了血迹的外衣正要再给她脱掉殷了一点血色的内衣,洱海伸手拦住,沈声说:“够了!忘了平时怎麽教你们的了!?”
侍水和侍风吓了一跳,才想起自己竟忘了这个主子的怪脾气:不许别人贴身侍侯!
“郡主饶命!”俩人连忙跪下。
洱海闭目调息一下,才缓过劲:“算了,念你俩多年机灵勤奋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们一次!退下!”
侍水和侍风连忙跪著退了出去。
就这几句话说完,丹田内真气又是一阵翻腾,犹如万把针头在里面搅动!黄豆大小的汗水刹时布满额头,洱海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咬牙强撑。
恒渊为什麽懂的血香勾魂灯的破解之法?而他今年来探府,分明就是想一探虚实!这个恒渊到底是什麽来路?!
洱海咬牙强撑的同时心里非常明白,自己刚才的表演并没有骗过那个狡猾的恒渊!
一定要另想办法!
恒渊回到府进门就问:“何公子在哪?”
府里的人刚回答他在後花园弄花草呢,恒渊就不见了踪影,留下目瞪口呆的下人站在那里。
恒渊前脚刚踏进花园,迎面一条腿就直劈了过来!
喝!在自己家遇袭?
恒渊出手若电!一把就抓住了踢来的腿,借势一拦,将收势不住的人拦腰抱在怀里:“名悦,你踢腿速度慢了!”
怀里的人正是一脸恼怒的名悦。
“放我下来!”名悦黑著脸,不理会嬉皮笑脸的恒渊。
恒渊心情不错,本想继续,可看到花径那头走来的人影,还是乖乖的放下了他,讨好的问:“怎麽?想切磋切磋了?”
“切磋个头!”名悦也见到何然要过来了,狠狠挖一眼恒渊:“晚上再和你算账!”
摸摸鼻子,他有点明白名悦发的什麽火了。
恒渊拉著名悦走招呼一声何然,一起走了过去。
见何然面色不错,恒渊指著何然对名悦说:”你看何然都没事,你怎麽就著凉了?”
话一出口,恒渊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强忍微笑忍著背後恨命一拧。
抽口冷气,恒渊问起何然朱果的事,他想知道那朱果在别的地方能找到吗?实在需要的时候,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吗?
何然想了想摇摇头:“这朱果其实是我和何灵修炼百年,灵气凝结成的仙果,除非别的地方也有和我俩一样修成人型的仙草,否则不会有这东西的。”
恒渊听了连忙问:“和你俩一样的仙草?这麽说也是有可能了?”
何然笑笑摇头:“长成一株仙草不是那麽容易的!”
点点头,恒渊明白何然的意思,也知道即使用别的贵重药材代替,也不可能有朱果养血的功效神奇!这几乎就可以断定洱海已经无药可治!定远王一定知道如果要救这唯一的女儿,只有进宫向琏煜求药!(他们给琏煜治疗的时候,何灵拿出过朱果。)
这就是要挟定远王放下屠刀的最快捷方法!
恒渊明白这些,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
今天去看洱海,恒渊就已经看出她分明就是强撑著出来的!当时心里已经肯定她受伤不轻!就是血养主灯的人,他相信只要他再继续蹭一会,洱海绝对撑不住的要露出马脚!可当看到洱海面上胭脂没掩盖住的地方苍白一片,他终是不忍心继续呆下去而匆匆告别。
如果,定远王宁可牺牲洱海也不求药呢?
自己能看著洱海再次死在自己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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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恒渊心里惦记洱海的事,所以更加密切的注意定远王的一举一动,其实监视定远王并不费他多少力气,这麽多年来皇帝也一直在提防定远王,甚至专门组建了一只叫“蝙蝠”的密探组织,专门从事监视任务。
恒渊明白这个“蝙蝠”组织其实就是一个特务部门,与中国古代的东厂一类的机构干的同样的活。
琏煜在听了恒渊汇报的情况後,立刻准许恒渊动用蝙蝠的力量,他对恒渊说:“定远王毕竟是朕的手足,如果能不动刀枪的解决问题,那当然更好。”
等恒渊紧锣密鼓的将一切部署好,定远府的每天异常情况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报告到他手里,与文驰风的配合也非常顺利,他才松了口气。
就在恒渊算计定远的同时,英王府也逐渐热闹起来,他与内阁大臣王佐朴家联姻的消息已经满朝皆知,这写天前来贺喜拜门的源源不绝,府里到处喜气洋洋。
恒渊每天都在外面跑,接待这些事自然落到了名悦头上!而本不习惯愿抛头露面的何然最後也不得不出来帮帮名悦。
很快,关於英王府里有两个相貌人品皆一流的美男子的消息在大京不胫而走。
大家都在猜测这俩人与恒渊的关系,府里的人虽然知道不能乱说话,但关於英王爷有龙阳之好的小道消息在别有用心的人口中还是暗地里传开了。
琏煜知道这些消息後大怒!在朝堂之上就责令恒渊赶快将王府小姐纳入府中,并要求他随後就准备人马北上,迎接楼兰公主的送亲队伍!
恒渊明白琏煜这麽做是在堵别人的嘴,只要易月回来,过上一月,宫里派个太医过去诊断一下,再传出有孕的消息,那麽什麽龙阳之好,都不攻自破,就没人再敢乱嚼舌头。
於是,在3日後,一队衣著光鲜的迎亲队伍就来到了修葺一新的王大臣府前!
王家的两个女儿虽然说白了是嫁给英王爷做小,但大家可都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王爷!
这英王爷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儿子,并有传言立刻就要册封为太子,这王家的俩女儿那可说不准就是未来的皇妃贵妃身份尊贵不可估量啊!
所以王佐朴家也是热闹非凡,陪嫁的嫁妆皆用喜庆的大红绸缎捆扎好,摆满了庭院。
走在迎亲队伍中间的恒渊也是一脸春风得意。
恒渊虽然年纪不大但相貌俊朗温和让人一见之下,心生好感。此刻一身喜服骑在马上更是衬发的他春风得意自有一股风流韵味。
夹道围观的大媳妇小姑娘们无一不羡慕王家的两位小姐竟能同时嫁给这麽一个少年显贵,老天简直是太不公平!
恒渊的心里此刻自然顾不上这些街道两边羡慕倾心的眼光。
他面上表现的气定神闲,其实心急如焚!这短短几条街的距离,恨不得抽几鞭子立刻驾马奔到大臣府。
这样心急也怪不得恒渊,他连日来杂务缠身,再加上这里婚前不允许男女相间的习俗,算起来竟是有十来日没见到易月和何灵了!想念他俩,再加上惦记宝宝,才会让他如此。
虽然结婚只是形式,但多年的愿望终於实现!易月终於名正言顺的是自己老婆的事实,还是让他心花怒放。
这下木以成舟,日後谁也反悔不得了!
当恒渊游行一样的迎亲队伍终於走近大臣府所在的甘泉胡同,前方立刻鼓乐齐鸣,鞭炮声也响了起来!
在王佐朴家的仪式非常简单,一切都按制式来,王佐朴一家跪迎英王恒渊,随後王家人将恒渊送上的两双装在描金画凤的漆盒内的鞋子送入内院,交给新人换上,预示穿夫家鞋已经是男方家的人了!
当恒渊伸手握住由丫鬟搀扶而出的两位穿著大红嫁衣喜帕遮面娇美身影时,镇定自若的脸上终於露出了笑容。
这一笑,真是又羡煞了围观一干老小!什麽英王爷喜好龙阳?!完全是有人因妒成恨恶意中伤嘛!
按照习俗,恒渊要一手执起一位新人,将新娘送入花轿。
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三人紧张激动的心情,几步远的距离,走的缓慢庄重。
这就是书中所说: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吧?
在震耳欲聋的鞭炮鼓乐声中,新人起轿。
临近英王府,反而没有那麽热闹,因为这不是恒渊大婚娶正妻所以有严格的制式限制,宫里只是派高德人送来了贺礼,赏赐了一桌酒席。
三人谢恩领旨後,看著新人在喜娘的牵引下进了内院,高德才笑眯眯的对恒渊说:“恭喜英王爷。”
恒渊也笑著令人打赏,高德连连称谢受了银子,才又对恒渊说:“英王爷,婚事简单了点,您可要多担待,皇上说了待你大婚再另有赏赐。”
恒渊当然明白这是琏煜怕自己不满意,才让高德安慰自己的。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这里的婚俗,所以也并不计较这些,毕竟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高得将皇上的意思带到不敢久留,立刻回去复命了。
看看已经坐满了宾客的宴席,恒渊只有对著新房方向苦笑摇头,现在还是不能过去啊!
前院里引酒作乐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易月何灵坐在床上已经很长时间了。轻轻动动有些发麻的腿,易月掀起遮在头上的盖头,正巧就见旁边的何灵也正将盖头掀了起来。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些天俩人虽然一直都是淡妆打扮,但今天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好饿啊。”何灵摸摸肚子看看桌子上摆的点心,他俩都几乎一天没出过东西了。
何灵拿起一块点心刚要放嘴里,想到易月肚子里还有一个他应该更饿了才是,将点心递给易月:“易月,你吃点吧。”
易月摆摆手:“我吃不下。”这一天过的好紧张,到现在反而还不觉得饿。
看看熟悉的屋子,现在被红烛映的满屋满眼,大大的红色喜子挂著墙上,到处弥漫著喜气。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自己竟真的嫁给了渊儿。
“灵,慢点吃,别噎到。”笑著看何灵吃的那麽急,连忙站起来,给他倒了被茶递了过去。
刚出去的喜娘进来一看俩人竟然自己摘了盖头,连忙大惊小怪的过去将他俩的摁回原位,一边整理他俩的衣服重新将盖头为他俩盖上,一边语重心长的说教:“两位太太啊!这个盖头可不能随便掀开啊!让别的男人第一眼看到,那可是不好的!”
易月和何灵只觉得好笑,却也只好又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婚宴上宾客畅饮正酣,一身新衣的名悦偷偷的拉著微熏的恒渊的手溜出了出来。
俩人无声的走在通往新房的回廊上,贴著喜字的新房已经可以看到了。
名悦静静的站住了,回头笑著看看恒渊:“进去吧。”
恒渊看看新房被红烛照映的发红的窗棱,却一把将名悦揽在怀里,看著名悦明亮若星子的温柔眼眸轻声问:“悦,今天不哭了?”
名悦脸一热推了恒渊一把:“说什麽呢,还不快进去?你不是都急坏了吗?”
指尖轻轻摩擦著名悦光滑的下巴,恒渊轻叹一口气对著名悦落下一个誓言般的吻後松手放开了他,走向新房。
名悦轻咬著留有恒渊气息的嘴唇,看了眼人影摇动的窗纱转身离开。
装饰一新的新房内,除了地面,到处都是喜洋洋的红色,一对红烛更照亮了端坐在撒满铜钱花生桂圆等吉祥物的喜床上的一对人。
随侍的两位喜娘见新郎进来了,立刻道著万福说声恭喜就递上一把尺子。
知道这尺子是用来挑开新娘头上的盖头恒渊就接了过来。
上前两步站在喜床前,恒渊屏息顿气分别挑开两人的盖头,眼前顿时一亮!易月与何灵今天都薄施粉黛原本就俊美出众的容貌,如今更是眉如峰聚,眼似波横!不知道的人,哪里能相信二人竟是男人?
(=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麽了!我这真是在写dm吗?)
一边的喜娘轻轻咳嗽一声,才算唤回恒渊的魂来!
“请王爷和二位夫人饮下合卺酒,”另外一人端过一个金盘,里面盛放著一个玉壶以及由匏瓜剖制的三个酒器。
对这些仪式早就熟记在心的恒渊,取过酒壶将酒分三份倒好,三人各取一份喝下。
匏瓜本是苦物,用其盛酒,味道自是苦不堪言!
三人一口饮尽,俱是皱眉。
那俩喜娘笑著一起恭喜道:“恭喜王爷与夫人们共饮合卺酒,从此夫妻为一,同甘共苦结永百年之好。”
紧接著又端出两碗清水饺子,要易月何灵吃。
恒渊饶有兴趣的看著两人小心的夹起饺子咬了一小口,那俩喜娘就在一边不停的问:“生的还是熟的?”
何灵只想著用饺子味冲淡嘴里刚才的苦酒没顾上回答,易月却听出了意思,红著脸放下筷子低声说:“生的!”
“呵呵,祝愿夫人早生贵子!”喜娘喜滋滋的接过吃剩的饺子,领了易月准备好的赏银。
何灵这才忽然明白过来,连忙放下筷子,可怜兮兮的说:“生的。”
另一位喜娘也笑这对何灵恭喜:“祝愿夫人早生贵子。”
至此,两位喜娘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她俩人一起放下床前拢起的帏帐说道:“请新郎官入帐。”说完一起恭身倒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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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帐内只剩三位新人,
易月与恒渊分别十来日,今天又一直如同木偶一样棉被人摆布到现在才算终於告一段落松口气,可这满目彤红的喜色,又提醒他这就算是和渊儿入了d房!真是不敢相信啊!易月羞的不敢抬头。
何灵却还在和刚才那个饺子较劲,一张小脸满是纠结:我怎麽就忘了!不过我本来也生不了什麽……可是,好丢脸啊!
恒渊惦记易月身体,细心的注意到他两人脸上的丝疲惫,他体贴的说:“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说完,动手帮易月摘下头上的饰物,一瞥眼见何灵自己动手摘自己头上的,连忙说:“灵儿!你别动了小心弄断头发!,一会我帮你。”
易月红著脸推推恒渊:“你去帮灵儿弄吧,我自己来。”
恒渊手快,手法又熟说话间就已经帮易月摘的差不多了,柔顺的长发已经全部披落下来。不舍得摸了一下才放手。恒渊又拉过何灵一边为他弄开被他自己扯乱的头发一边调笑他: “沈不沈啊带这麽多?”
“怎麽不沈?简直累死了。”何灵早就觉得头上的东西,压的自己脖子都疼。
“我的天,你俩把王大人家洗劫了?”恒渊看著俩人摘下的首饰竟有一堆!
“说什麽呢!这些大部分可都是皇上命人送去的!”易月听了连忙解释,不过王大人家也没少出就是了。
“哼哼。”一听又是琏煜送的,心头小小的冒一点酸味,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易月已经是我媒正娶
的老婆了,琏煜当公公的送媳妇点东西到也说的过去!这麽一想,恒渊立刻就释怀了。
易月当然不知道恒渊脑袋了这麽一会转的什麽念头,和恒渊说了几句话,紧张的感觉轻松了些。
伸手解开一直紧箍著脖子的领子:“不管怎麽说,现在总算完事可以松口气了。不是说简单c办吗?怎麽还弄的这麽隆重?”
恒渊不满的说:“我还觉得太简单呢!”
何灵一听张大了嘴:“这就够要命了!你还想怎麽折腾啊?”
在何灵和易月的低声惊叫里,恒渊扑过去将他俩压在身下,坏坏一笑:“合卺酒已经喝过了!现在才要开始折腾呢!”
於是这合欢帐外红烛高照,帐内红浪翻滚,吉祥百合褥子上是三个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绣著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早被揣到了一边。
偶而从人r团中伸出一条雪白精壮大腿或是一只挥舞的光l胳膊……
恒渊光l著上半身喘著粗气,一手将衣裳不整的何灵摁在床上,看著灵儿眼含情满面春色的样子,他心里呻吟一声!
这个小妖精从上了床衣服都没脱就缠上来,搅的他欲火焚身!
想看看易月现在的腰身,可易月又害羞的放不开身段!死揪著最後一件绣著对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色肚兜不放!天知道他多想看看易月肚子是什麽样子了!
这那里是闺房y乐,分明是混战嘛!
“灵!乖乖把衣服脱掉再玩!”
趁著恒渊和灵儿说话,易月涨红了脸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虽然不是第一次三人同乐,可……他就是放不开!恒渊真是能闹!
看著灵儿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恒渊张臂接住扑过来的小人!
莹白的肌肤泛著粉红触手细腻柔滑,恒渊吻住灵儿对他撅起的小嘴。
灵儿急切的搂住恒渊,双腿叉开坐在恒渊下身。
“恩~”全身贴了上来的何灵立刻隔著布料感觉的恒渊的状态,撒娇般的扭动身子蹭著下面的硬挺:“渊,你好坏啊!”
恒渊一听怒了,被你这麽挑逗还不坏,那不成了残废!
看样子今天不先把这个小妖精喂饱,是没有安宁了!
“灵想要吗?帮老公解开裤子!”恒渊修长的手指带著火苗顺著光滑的背脊一路点火来到挺翘的两瓣小丘,手指毫不费劲的摸进臀缝,在干涩的d口来回按压摸索!同时还不老实的戳戳软软垂下的俩个袋袋。
“恩~”何灵不满的扭动腰肢,躲闪磨人的手掌。
手却听话的伸到下面和恒渊的裤带奋斗。
看著色欲大发的何灵,恒渊闷笑著低头,一口咬上他胸前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红樱。
“恩!~”何灵身躯明显震动一下,手抖的不成样子~胸口传来的酥麻迅速扩散到全身,腿软的几乎坐不住!更可恨的是恒渊在下面的手也故意捣乱,手指一直试探的往里挤!
恒渊晃动的脑袋阻挡著何灵的视线,他的手根本就解不开恒渊下面的裤子!
“啊!”何灵低喘身子软了下来,恒渊的一根手指已经探到里面!
何灵放弃了恒渊的裤带,十指c在恒渊浓密的头发里,扭动腰肢粉红色的玉棒摩擦在恒渊腹部,划出一道道黏稠湿漉的痕迹。
焦躁不安呻吟一样的唤著“渊!渊~你坏!”
恒渊一边抽动手指一边晃著脑袋来回啧啧的吸吮何灵胸前的红豆,几个来回後两颗红豆变的樱红水泽绯靡,他才罢嘴!
恒渊邪肆的眼睛盯的何灵口干舌燥,下面搅动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两根下面被挑逗的痒痒的!可何灵现在盼望更大的更热的东西贯穿自己,他双眼雾蒙蒙乞求的看著恒渊,粉红的小舌添添自己发干的嘴唇。
恒渊低喘一声,猛的抽出手指,仰面躺到了床上,伸手抓住眯著眼看著坐在他身上的何灵,哑声说:“想要什麽自己来拿!”
忽然抽出的手让何灵後面一阵空虚
他瞪著大眼睛咬著下唇,委屈的看著恒渊,颤抖的手又揪弄起恒渊的裤带
看何灵满面通红的解不开他的裤扣,恒渊心里自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今早,他的新衣新裤全是名悦亲手给他一件件穿上的!
当时他就发现名悦给他系裤带的手法非常特别,很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手扣里很难解的那种猪蹄结!!名悦那家夥的解释是:“这叫同心结;新郎都要这样!”
现在看何灵急的小脸通红气息不稳,恒渊非常想想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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