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爱久生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AINY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视线自然聚焦在了肖伦身上。
肖伦忍住嘴角抽搐,用肩膀撞一下容安竹:「原来是这麽个打算。」
容安竹嘴角含笑,眉眼轻垂,不搭理他。
老辈们先散,其余的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直玩到午夜两点,才三三两两驱车离开,走时不忘向寿星抛个飞吻媚眼。
肖伦最後也拉著容安竹要走,被肖俭叫住:「这麽晚,就在家住下吧。」
肖伦整个人挂在容安竹身上,笑嘻嘻道:「怕声音太大,吵到你们。」
肖俭嘴角抽搐,看一眼自家兄弟,这个脸皮厚自不消说,再看一眼他身边那个,竟然淡淡笑著也不脸红,不禁感叹外表上看不出,但内里果然还是什麽锅配什麽盖。
待最终回到肖伦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四五点的时候,两人直接进了浴室,开了热水冲了澡,容安竹自己吹干了头发後,又去帮已经开了计算机在看国外新闻的肖伦吹干头发,两人才打著呵欠掀被上床──纯睡觉。
容安竹当然不擅长作息颠倒的生活,早上随著阳光自然醒来是他的习惯,不过偶尔能安静的赖床。尤其是大冬天的时候,身边有个天然暖炉。
从喉咙深处逸出呻吟,颤抖著睁眼的时候,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从自然色的薄棉布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影得知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容安竹吞咽一下喉结,用手将垂在脑门的头发梳到後面,挺了挺腰,掀开了被子。
正埋首在他腹下腿间的人挑起眼来看他一眼,魅惑十足。
「也不怕闷著……」容安竹笑笑,从床头柜拿过空调遥控器,按了开关。
接著,便是好好享受的时间了。
「啊……哈啊……」半眯著眼睛,偶尔逸出两声舒服的低吟,一手撑著自己半坐起来,一手探进肖伦的头发里,彷佛鼓励似的爱抚著他的头皮。
被人用这种方式叫醒,无疑是最令男人满意的浪漫。
肖伦已经熟知他的每个弱点,舌头卷起来上下舔舐火热的皮肤和凸起的经脉,偶尔用牙齿轻轻咬啮顶部下端柔嫩的皮肤,双手也不曾空闲,一手揉捏著两个鼓胀的小球,一手的两g已经悄然探进去双臀间的密缝抽c抠挖。
「嗯……嗯啊……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容安竹挺起腰来,随著他口腔的收缩轻轻摆动,「不,不行了……啊啊……」
一声沈重的叹息,容安竹落回柔软的枕头,重重喘气,头脑中暂时一段空白时间。
随後他看著肖伦抿著嘴,含著刚才他s出来的东西,嘴角有一丝白沫。容安竹舔舔嘴角,勾起迷蒙的笑来,张开双腿,向男人露出了股间的密处。
肖伦低头,缓缓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滴进那经过方才开发,已经泛红松软的地方。随後不容他歇息,一记有力的顶入,让他身子都移了半寸,容安竹抓紧床单,闷哼一声。
肖伦终於吻上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诱惑他的薄唇,辗转吮吸,伸舌挑逗,卷起舌在容安竹舌上模拟他此时腰部的动作。容安竹一把扣住他後脑勺,毫不示弱地加深这个吻,舌头缩进顶出,与肖伦的缠在一起,彷佛分不清楚是谁的器官。
喘息著分开彼此,否则似乎连呼吸都要被对方夺走,肖伦暂停了动作,抬起身子来,将容安竹的脚踝抬上自己肩膀,再邪恶一笑,狠狠压了下去。
「……靠……」容安竹怀疑自己的腰要被折断──他可不是年轻腰柔的少年仔,好在他平时练著太极,此时竟然也承受住肖伦逐渐加快且凶猛起来的进出动作,即使如此,眼角也不免湿润起来。
「没错……」肖伦在他耳边轻语,「是我在c你……」
容安竹的欲望在两人结实的小腹间摩擦,流出的黏y弄得肚子上湿答答,同样湿答答的还有肖伦进出的地方。各种暧昧激烈的声音在室内回响,直到肖伦重重顶了一下後,全身紧绷地释放在容安竹湿热的体内。
「呼……」迭在容安竹身上好一会儿後,肖伦才在身下人的示意下,缓缓抬起身子。
容安竹腰酸腿软,觉得比跟肌r猛男打了一架还惨,但腹间翘著的东西却还在热情地吐著透明y体。肖伦双手捧著容安竹的大腿,看著自己方才生猛的活物缓缓退出,在全部抽出来後,那个热情无比的小口立刻阖上,彷佛想要把那些已经随著动作缓缓流出的白色黏y留在里面。
「噢……」容安竹也受到不小刺激,自己还未释放的坚挺跳了一下。
肖伦因高潮有些涣散的瞳孔立刻又暗沈下来,哑著声音说:「不够,是吗?」
容安竹白他一眼,可因体虚力乏显得风情无比。
「容总的胃口,」肖伦握住容安竹的,轻轻上下摩擦,嘴角挂著愈加嚣张的笑容,「可是一向很大……」
容安竹想说他放屁,明明每次毫无节制做得停不下来的人,是眼前这个张狂的男人,可是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肖伦搂住腰翻了身,腰下被塞进一个枕头,然後那熟悉的硬物又抵在了身後的入口。
前面被握住揉搓,身後被孟浪地顶入抽出,容安竹再不得机会脱口反驳,说实话也早已忘记要反驳什麽。可是恶劣的男人却在最紧要的时候,戛然停止。容安竹湿润著眼睛回头,迷蒙地盯著男人。肖伦将柱体的头部在他股缝间磨蹭,却就是不进入。
「想要吗?」肖伦在他耳边低语,「我的,火热的,能满足你的……」
容安竹反手一伸,握住那调皮的硬物,抵住自己的後x,自己向後挺起腰来,缩张著x口的嫩r和里面的黏膜,将chu大的物体慢慢吞进体内,然後撑起身体半跪起来,开始前後摆动腰肢。
肖伦被他这一手弄得低喘连连、不能自已,本想捉弄的心思立刻抛到九霄云外,腰部本能地随著容安竹的动作追击。
容安竹满意地回头,揽下肖伦的头来,赏他又一个足已窒息的深吻。
(6鲜币)爱久生情 30
「带我去嘛带我去嘛!」肖总双手拉著容总的一只手臂甩来甩去,「带我去嘛带我去嘛安竹!」
容安竹得闲的另一手拿著文件在看,丝毫不受影响。
「安竹呀~~」肖总继续摇晃,快要连身体也摇起来,「带我去嘛好不好~~」
容安竹单手将钢笔笔盖揭开,然後在文件末尾处签字。
「好嘛好嘛~~」肖总睁大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间或眨几下,丝毫不吝啬电力地放电,「不然都不公平啊!」
容安竹总算挑起眉毛看他:「不公平?」
「你都已经见过家长了,我还没有诶!」已经快要三十的男人继续装可爱。
「……」容安竹单手抚额,「肖总,外面有人在看。」
百叶窗打开著,办公室里外能彼此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其实外面的两个秘书和准备来汇报的杨副总正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做著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关注他们在里面做什麽。
「你不答应我就继续。」肖伦见撒娇不成变来威胁。
「随你。」容安竹一贯的云淡风轻。
「你要是答应,我就……我就让你在上面一个月。」威胁不成,便来利诱。
「哦?」容安竹总算抬头正眼看他,眼底有著些微惊讶,「就为了跟我回去过年,你连这个都让?」
肖伦郑重地点头。
以往过年的时候,容安竹都是单飞回去西南小城的和尚庙里过,肖伦也一直没有异议,可是今年却不知哪里有毛病,硬要跟著回去。
「你会被方丈打出来的。」容安竹皱著眉说,虽然条件诱人,但是还要待斟酌。
「我不怕,我肌r很强壮,很耐打。」肖伦说。
「我也会被打。」容安竹继续说。
「我帮你挡著!」肖伦豪气冲天,男子气概十足。
「……」容安竹想了想,继续拿过下一份文件。
「你总是这样……」利诱好像……也差点火候,於是开始装可怜,「像阵风一样,让人抓不住……我也不过是想,在你哪天终於丢下我的时候,可以去一个地方等你。」
……本来,这个对策也丝毫不会起作用,只是,一天前刚被某位长者说过这句话,於是,也就有了那麽一点作用……
「你要保证不乱说话。」容安竹终於妥协。
「没问题!」被答应的男人立刻爽快放手,拿起刚才容安竹签好字的文件到自己办公桌後坐下,快速切换到正常办公模式。
几分锺後,杨副总敲门而入。
下了飞机,搭出租车到公交车总站,坐车到县城,换成巴士,最後的一段路是走著去的,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一座不新不旧的庙宇终於出现在眼前。
容安竹穿著一贯的浅褐色chu麻棉袄,围著颜色稍深的棕色围巾,身边的肖伦穿著同色系的羊毛大衣,围著同款的围巾。
於是容安竹三下两下扒掉肖伦的围巾塞进自己背包。
肖伦瞪他:「有这麽夸张?」
其实想问,容安竹一向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为何现在如此计较?
容安竹翻个白眼:「若是与方丈辩佛法,我可以辩好几个小时不输,我们这事也可以。但是他老了,我不想伤他心。」
肖伦抿嘴。
「我也想有个地方,在我无所依靠的时候,可以候著我回来。」容安竹看一眼肖伦,「这是我的家。」
肖伦本想捏捏他的手做鼓励,但最终还是搭在他肩膀上:「那就在家门口了,还等什麽?」
容安竹看他一眼,抬起脚步,两人拾阶而上,跨过门坎。





爱久生情 31-40
(6鲜币)爱久生情 31
寺庙里的生活和肖伦想象中有点不一样,但也不是完全不一样。
比如,早上四五点锺便要起床,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其实容安竹并不勉强他,因为他既不是庙里的和尚,也不是一心来苦修的居士。
但是肖伦还是每日天不亮的时候,便爬起床来,裹上厚实的棉衣,跟著容安竹去堂里坐著听经。有时候难免睡著,後来容安竹让他坐了靠门边的位置,冷风嗖嗖吹进来,再也不曾打瞌睡。
吃饭的时候,全是素菜,肖伦才吃了几天脸上便跟那菜一个颜色。容安竹见了偷笑,拉著他偷偷到了後山,不知谁竟然养了一圈**,容安竹手脚老练m了只来,就著後山的溪水处理干净了,两人烤了吃,颇有点古代大侠的风范。
在烤**的时候,肖伦把容安竹被溪水冻得发红的手揣进自己x窝暖著。
後来吃完**,骨头就地掩埋毁尸灭迹,容安竹却又拉著肖伦去了那**圈旁边的小棚子里,里面有著米糠,容安竹给**撒了米糠,又让肖伦去给水槽里填满水,两人才离开。
「这是二师叔的**圈。」容安竹解释说。
在庙里,大多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所以容安竹也拉著肖伦去了後院的菜地,除草施肥样样j通,看得肖伦直瞪眼。
容安竹丢了扁担,挽著袖子说:「这就傻眼了,肖少?」
肖伦撇嘴:「你怎麽好像什麽都会?」
容安竹笑笑:「过尽千帆皆不是。」
肖伦再度撇嘴,这次却没答话,在这里,容安竹说话便不时带著点那什麽,有些话还好,有些话,饶是他也听不大懂。有点像是以前一起「商务涉黄」时,他给那些小姐们讲的「经」。
庙里的日子著实清苦无聊,但肖伦不曾说过什麽。只是每每看见容安竹盘腿坐在大堂里,面对佛祖雕像双眼微闭时,心中有点惴惴。
那个传说中的老方丈肖伦是不曾正面相遇过,最多也就是在早中晚课的时候,远远看见老方丈盘腿坐在最前方的背影。其余时间,不是老方丈自己关在自己房间,就是容安竹拉著他走出庙里,去小镇里闲晃。
在离开的前一日,容安竹在方丈的房子里待了一天,留肖伦一人不知怎样打发,後来索x到了後头的菜园子里。浇水施肥他不懂分寸,只能蹲在地上拔草。
到吃午饭的时候,也不见容安竹出来,肖伦拉住一个小和尚问起来,小和尚说,还在方丈房里。
「那午饭呢?」肖伦问。
小和尚笑笑:「方丈一直秉持过午不食,今天容师兄怕是要跟他一起了。」
肖伦「哦」了一声,小和尚又笑著问:「以前都不见容师兄带人回来呢,肖先生还是第一个。」
肖伦听了这话,脸腾地有点烫,但终究没显露出来,只是拉著小和尚又问起话来,杂七杂八岔开话题。
晚课的时候,老方丈和容安竹终於出现,肖伦依旧坐在门旁,容安竹过来坐他旁边,一起听著和尚们念完经书。
洗漱完後,回到一起住的那间居士屋,肖伦终究没有忍住,问出来:「你们今天都在干什麽?」
容安竹穿著内衣蜷在床上,淡淡一笑,眼睛眯了眯,轻轻开口:「不告诉你。」
「……」肖伦轻哼了一声,便也脱了外衣,掀被上了另一张床。
(5鲜币)爱久生情 32

离开小镇後,两人并没有立即起程回大都市,而是乘著游兴尚浓,进西藏玩了一圈。待到真正回s市後,已经过了正月十五。
第二天便要复工,前一日,两人窝在肖伦的屋里,将房间里里外外大扫除一番。没有请佣人或者锺点工,亲自动手,自有一番亲近的意味在。
将垃圾打包拿出去扔掉後,肖伦回到家里,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式两份合同。
容安竹将最後一块抹布拧干,擦擦手後出来,便看见肖伦在沙发上等著他,面前的茶几上摆著两份合同,一枝钢笔。
容安竹挑眉。肖伦招呼他:「来来来,看我的嫁妆。」
「……」容安竹坐定後拿起合同来看,赫然几个大字「房屋所有权转移协议」。
「这套房子虽然小,」肖伦侧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撑著头,「但我知你不会嫌弃。」
容安竹斜眼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翻到最後一页,肖伦已经签好字,他拿起笔来,签上自己的名字。签完後并没立刻让肖伦收起来,而是卷成筒状,敲了一下肖伦的头。
「干嘛?」肖伦笑骂。
「就你诡计多。」容安竹再敲两下,被夺了过去。
肖伦但笑不答话。
容安竹又拿起另一份签好,丢给肖伦:「我既然答应过你,便不会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过我要留下,便不会独自一人离开。跟我回去过年探知我的退路,又用一套房子让我在这里生g,你对我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肖伦抿嘴笑了半刻,才说:「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容安竹看著他不语,肖伦也丝毫不闪躲,将自己坦白在他面前。
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他,出类拔萃,对什麽都是手到擒来,却在面对容安竹时,似乎从来都有一份潜意识的自卑感──对於他的洒脱、稳重、成熟,和坦然。好似这份感情,容安竹一贯云淡风轻,让人怀疑他并不是那麽投入。
「即使你足够投入,也不是你的生活重心,如果有其他事情,则又孰轻孰重?」
容安竹看他半晌,最後笑笑:「你不公平。」
肖伦挑眉。容安竹笑笑,起身去厨房,边在料理台後面动作,边说:「你也不是只为爱情活著的人,又这样来要求我?」倒了两杯绿茶回来,坐定。
然後肖伦抬头看著他:「你爱我吗?」
他终於问出口来。一直以来两人都没有正面说过这话题,或者是因为都是成年人,因为彼此熟悉,也因为,不到说爱的地步?
肖伦还没有等到容安竹的回答,自己先被自己这个假想鞭打了一下心肝。
容安竹递给他一杯茶。
「爱是会消弭的东西,」容安竹轻轻叹气,伸手将肖伦一丝调皮的凌乱发丝理顺,「恨亦然。」
肖伦微微变了脸色,心中拿著小鞭子的小人愈加猖狂。
「出家人不谈爱恨,只说慈悲。」容安竹见他那样子,勾起嘴角。
肖伦心想,这个时候或许请他爷爷来当翻译会更好?
「但我也是俗人,你更不肖说。」容安竹微笑道。
「那就说俗话。」肖伦快要叹气。
「我爱你。」
(8鲜币)爱久生情 33
肖伦并没有响应容安竹,并不是他的感情不够深沈激烈,反而,在心里兜转,在血y里扩散,在神经末梢感应著,那三个字却没有说出来。
反观被自己要求的容安竹,却能就这样脱口而出──这点他又不如容安竹。
但他又在心里有点疑惑,为何容安竹不问?
不可否认,和容安竹在一起,看似突如其来,也彼此都以为是随x而来随x而去,但随著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举动,无论是带他回去肖家,还是探他退路,拉他生g。
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即使某一天,这种感情冷却或者甚至褪去,也不要就这样分离。
可容安竹的想法呢?即使他说爱他,但听起来又似乎是在敷衍和安抚,不然他为何不问?是因为他知道,还是因为,这感情,他也可以不需要?
「我不需要。」
容安竹平静了自己的呼吸後,看著天花板,轻轻地说,带著一点x感的嘶哑。
肖伦压在他身上不动,那东西还在他里面,他却没有伸手推开。
人是好奇怪的动物,平时不能轻易说的问的,在某些时候却可以坦诚。
反正身体之间都已经这麽赤裸相对,还有什麽好害羞的?
半夜里,一番激战後,肖伦缴械在容安竹体内,还没有完全平复,便在他耳边喘著气问出他心里的话语。
容安竹似乎说出了残忍的话,但肖伦却没有动,这个时候,身体没有一丝的庇护,他却万分放心,容安竹不会伤害他。
「打个比方,或许不是太恰当,」这麽说的时候,容安竹轻笑出声,「你不会因为你的宠物不说话便不知道它要什麽,因为它的一举一动都在传达它的思想。」
肖伦撑起身体来,嘴角带著笑意又有点抽搐的扭曲:「这个比方确实不恰当。」
「我只是说,人也是动物,你的所有动作都在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容安竹微微笑道,「所以,我不需要。」
肖伦老羞成怒,盯著容安竹看:「那你看看我现在想做什麽?」
容安竹翻个白眼,还能干嘛,无非就是耍流氓──那在他体内和他密切接触的东西又开始变硬变大。
「滚。」容安竹说。
肖伦哪里能滚,嘿嘿一笑带著容安竹翻转,换自己对著天花板:「我回去肖家。」
「嗯……」容安竹随著肖伦缓缓的挺腰动作,低声沈吟。
「你留在硗笁。」肖伦说,「我给你退路,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容安竹一边配合著肖伦的节奏摆腰,一边微微笑说:「正合我意。」
……
「肖伦。」
「嗯?」
「佛语中的慈,即是俗话说的爱。」
「嗯。」
硗笁文化的员工一直觉得自己所在的这个公司,真是……妙趣横生啊!
过完年一回来,就召开了员工大会,一向潇洒霸气的肖总认真而诚恳地做了一番陈词,听得人心惶惶,不知是否是裁员前的例行安慰。
倒是有些打探小道消息能力强的人犹自镇定。
「杨副总,你看这是怎麽回事?」某秘书与自家上司悄悄咬耳朵。
「应该不是坏事。」杨副总悄悄咬回去。
长达两小时的陈述结束後,肖总温柔地微笑著说:「这几年以来,谢谢大家对我和容总的支持和信任,硗笁有今天离不开各位的努力。」
「那是,尤其上面还有一座大山不时打压……」杨副总这次主动与自家秘书咬耳朵。
「现在我宣布,硗笁的总裁职位今天在此正式移交,」肖总看看身边老神在在的容总,说,「我会继续担任公司的联合董事长。」
下面无声地沸腾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肖总再看看容总──哦,原来是这样啊!
肖伦笑说:「下面请硗笁文化新任总裁,容总讲两句。」
容安竹笑笑,看著大家,缓缓开口:「有事上报,无事散场。」
所以说,就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嘛!
「杨习。」大家陆续走出办公室,肖伦开口。
杨副总睁大无辜的双眼看著二位上峰,心忖该不会是刚才开小差被抓到?
肖伦不像刚才那样正式,而是站了起来,坐在了办公桌上,手上拿著一份文件。容安竹坐在他旁边,面前也摆著一纸文书。
「老板,老大。」杨副总乖乖开口。
「我要去肖氏了。」肖伦直接了当地开口。
果然小道消息没错……
「你要来当我的助理吗?」
……杨习很想问一句,啥?
「这是offer,你看一下。」肖伦递上手中的文件。
杨习慢慢接过,直接翻到薪资一项,是目前的三倍──大林子果然有大果子。杨习看看肖伦,又看看容安竹。
「这是你和硗笁的解约书。」容总手指点著他面前的那份文件,淡淡笑著开口。
(7鲜币)爱久生情 34
总裁办公室本来是两人用的,现在走了一个,即使他的东西基本都还在,但仍觉得稍微空旷。容安竹看看肖伦原本的位置,坐在转椅上摇晃了半圈,面上带著些微玩味的表情。
1...56789...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