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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我一辈子原名KAO,被包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包厢灯光不算暗,所以我看清了那女孩的样貌,算不上倾国之色,但是长的很有古典韵味。
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红樱唇,妆容婉约,皮肤挺白,肤质细嫩,在灯光下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
不错,唐小逸到底是有品位会享受的男人,即便是短期女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见程俊招呼我过去,那女孩身子明显一僵,看向我时,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敌意,唐小逸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不拒绝也不欢迎。
怎么说,可有可无的淡漠。
干我们这行的心思得够活,人家这架势,摆明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副休得同我再有瓜葛的神情,更何况我和他的关系属于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一夜情,没道理人家厌了,我还恬不知耻地粘过去。
我爱钱,可没到那种不要face的地步,也从未想过一夜恩宠后能夜夜恩宠。
所以我笑了笑,柔柔地说,“俊哥哥,我知您心疼我,怕别人欺负我,想护着我,可您把我安排在唐少跟前算怎么回事?唐少那周身散发的雅致气味,可比才高八斗李后主,人家姐姐生的美若天仙,可比娥皇,把我比作女英,您不是拿我逗趣来着吗?”
这么说着,身子侧过,走到包房里另外一个独坐的男人面前,轻轻问道,“一人喝酒是怡然,两人喝酒是情趣,不知道哥哥是希望继续怡然下去?还是想尝试一下情趣?”
我没有立刻坐下来,是因为皇城的大爷除了有钱以为,性子都过多过少地有些变态。
他来酒吧,身边没有女人作陪,人又坐在包厢最里,沙发两边,半尺之内,没有生物落座。看来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搅。
原因很多,我摸不准!
可其他人边上都有女人,摆在我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走,二是留!走,无疑不是上上之选;留,必须要坐在他跟前,否则今晚我必是脸面无存。
“若我选择怡然呢?”他抬头望着我,眉目上挑。
“那么我坐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会打搅到您的清雅,只会让您更怡然!”我微笑。
虽然他心情不好,不识趣,但我不能因为心情不好,不知趣!
为了保存我的脸面,我必先抛却脸面。
尤其是他在抬头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为了弄明白这陌生的熟悉感,我也会选择继续留下来!
他笑了笑,点头,许我落座。
蓝调也算潮流先锋站,是精美妖魔们聚集的地儿,可,眼前这个男人,闲适慵懒坐在那里的样子,依然会给人心弦猛然一蹙的惊艳之感。白色的衬衫浑身散发着优雅绅士的气息,一双细长的凤眸飘着一丝慵懒的风情,温润迷人而饱满,短发凌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这样极品的男人,跟我讨论的话题竟是:爱情是什么?
这种话题不是没有和人探讨过,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只是从他嘴里问出,确实让我吃惊不少,我以为像他这样的玩家,跟我谈的不该是爱情,而是情爱。
他是客人,客人既然问了,没道理我不回答。
“影名: notorious里讲述的爱情就象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就在现实中渐渐苍白。根据真实新闻改编的间谍的差事,来自阿政的交流碟,提心吊胆倒吸一口凉气看完,同年同月同日的生与死,谜一样的ingrid bergman,还有谜一样的西区柯克,原本就是拍一个爱情故事,放在战火年代里的西方范蠡和西施故事。金庸在“越女剑”里添了一个阿青,电影里障碍则是“洋夫差”塞巴斯蒂安。他也可怜被自己心仪的女子骗,在明白之后,惶惶不安,咬牙切齿,完全没有夫差的派头。偏偏爱上醋坛子加里格兰特又如何,互相折磨过瘾,互相患得患失。
alfred hitchcock榜样在前,连追带赶的后人向他致敬,违心的欺骗,卑劣的报复,爱情是吓不死的,但是那种伪善的假让人不寒而栗。毒药是要命的,谁自愿被它侵蚀,伤害的日渐憔悴,却浑然不晓面前的就是爱的毒药。”
男人手托着光洁细致的下巴,他轻咬唇,突然虚无缥缈的笑了,淡淡开口道,“爱情是毒药!确实!”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饴!”我总结,有些怅然,有些苦涩。
“要怎样做?才能牢牢抓住一个女人的心?”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话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他眉宇间极其隐忍下却仍脉动的愁绪,我明白,这位爷动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这跟‘女人是什么’的问题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种:文静的,外向的,善良的,美丽的,风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懒散的——我只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笑着,身子前倾,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地晃动着,浅笑怡然地说,“葡萄酒,高脚杯,琥珀光,樽前流转美人姿。你不觉得,女人更像是酒吗?你需要细细的尝、慢慢地品,品出她的美、她的魅、她的香,还有,她的味儿——”
说完,冲他眨了下眼,轻轻地啜了口葡萄酒。
活色生香——
我知道我不够妩媚,但是不妨碍我向他放电!
我承认我的动机不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能架得住外界的诱惑。
方才简单的交谈之后,我知道他叫赵惜文,今年二十七岁,刚从英国回来。
和程俊、唐小逸他们是一个大院中长大的死党和哥们,皇城八旗党之一!
“是呀!女人是个谜,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去解!”他脸上有一丝忧伤,迷人的眼睛静静的凝视我,或者是透过我放空想着别人,不得不说他那双丹凤眼有着摄人心魂的魅惑。
听他的话,感受他的浓情,我更加想知道那个被他深爱的女人是谁?能抓获如此妖孽男的心,定不是普通的女人!也许是修道千年的狐狸精也说不定!
幽怨
赵惜文听了我一番‘爱情毒药’和‘女人是酒’的演说后,优雅起身匆匆离去,大体是找他的‘毒药’去了!临走时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费,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并用日语说道:帅哥哥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之所以用日语说,绝非不爱国,只是认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气质。
虽然有些不爱国,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是日控,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爱。尤其是日语,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欢的语言。
娇娇的、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
很是娇嗲!
他前脚离去,色色后脚站起说:“我到时间出去巡查了!你们先玩着!”
程俊嘱咐了两句,便放行了,并一副打算送老佛爷上朝的卑躬之势!
我嘛——
钱赚到了,没道理还留在这里。
于是起身,“哥哥们,吃好喝好玩好哈——”
说完就准备跟色色一同离去,却被长腿长手的程俊拉住,“别介,现在不是没到你上台的点嘛!陪哥哥们再聊会儿!”
拉扯间,给色色使了个眼色,色色冲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再陪他们坐一会,到你的点我叫你!”
程俊听了色色的话后,像得到圣旨般,用p股顶了下眼镜哥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y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ppo’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镜哥哥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m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
“再好又怎样?那样的身份,连带出去的资格都没有!”这声音调高两分,明显的鄙夷外带讥讽。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没法比!”讨好的话语听起来有够狗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么”高八调的声音甚是刺耳。
kao,这话过了,有点伤自尊心了!凭什么拿我跟她比!
还是那句老话:当biaozi不可耻,可耻的是当了biaozi还自命清高!鄙视之——
“小雅,我是说!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别的!我听说今个唐少亲自去学校接的你?”小狗腿尴尬地弥补自己的语误,干笑两声,问道。
“嗯!我没想到他会去!”娇羞的语调,不用看也知道满脸的甜蜜。
小跑腿又卖力讨好恭维了几句,两人这才离去。
等她们出了卫生间后,我方才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开门,慢腾腾地洗手。
望着镜中的女子!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发丝歪歪盘起,被一记古色发簪轻轻固定,露出洁白玉润的颈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清丽淡雅、秀气细致,眉角微挑,却又不失淡淡的妩媚和风情。
眼神里飘着那么点儿勾引,却蘼而不y,咱到底是学艺术的,可不能丢了学院先辈们的脸。
我冲镜子里的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我说过我这人小气,爱记仇!
所以原本没打算回包厢的我,对着镜台打理一下衣着和容颜后,又返回包厢了。
打开门,径直走到唐小逸面前,一p股坐下,有些赌气、撒火的味儿。
我一坐下来,包厢又恢复了方才热闹的场景,太子爷们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姑娘们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还有专门拿了麦克风一搭一合唱k的。
“朵朵,你跟唐少这是怎么了?”我连喝了几杯啤酒后,程俊覆在我耳朵上小声地问。
我笑了笑,亦小声回道,“我跟他能怎么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要说有点关系,也是客人和陪酒女郎的关系!”
程俊看看我,又看看唐小逸,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倒了几杯啤酒两人玩猜拳,输了就一玻璃杯啤酒喝干,有时眼镜哥哥和王子也过来掺和,敬酒。仗着关系熟,玩玩闹闹也很开心。
他们也会找些话题来问我。
比如,程俊会问,“听色色说,你十七岁上大学,现在双本在修?看不出来还是个小天才呢!”
你又不是透视镜,什么都能看出来?
眼镜哥哥接话,“嗯——真没看出来!倒像个小妖精!”
我坐在那儿,嘴角勾笑,惬意地听着,眼睛里含着纯真又挑着朦胧的艳魅。
等他们一个个调侃完后,我方才淡淡总结,“天才和妖精的共通点是:都为生活所迫?若非这般谁不想过安逸、享清闲的生活?不同的是:天才被大众认可瞻仰,并贴上qs免检标志;而妖精则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害,同时也被贴上美女、祸水、第三者的标签!”
比如,王子会凑身上来勾着我没挽起的发丝问:“这发长的跟瀑布似的,留起来很辛苦吧!”
“还好!小时候留长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长长了卖钱买糖吃!”我淡淡地说着,比了比肩际,“留到这的时候,只能卖十元,没舍得!”
又比了比腰际,“到这的时候就一百二了!那时不想吃糖了,想着再长点,就可以给小姨买条裙子了!”
耸耸肩,“现在大体够买条裙子了!可我发现有比卖头发更赚钱的行当!”
说完后,我歪头看向唐小逸,他看似一副漠然的表情,可看向我的眼眸却滑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貌似心疼。
目的达到,我旋即眨着眼睛,笑开了,“你们不会真的相信了吧!其实下定决心留长头发,是因为我看的第一部动画片是圣斗士星矢!”
“因为纱织小姐的长发很美?”程俊问。
我摇头,“不是!我喜欢紫龙!”
美人毒
又侃了会,程俊闹着让我歌唱给他听!
我歪头一瞧,人古典美人正唱的欢实呢?
我们猜拳喝酒的这会,人家就一直捧着麦克风没撒过手,麦霸的不像,看那一曲曲爱情至上的歌,多半是向唐小逸委婉地诉说深情呢?
可看当事人虽然笑挂嘴角,却未达眼底,淡淡的漠然,哎——又是一个妾有情、郎无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唱的确实不错,很具专业水准!
在这样的人面前唱歌,我直接成红花旁的绿叶了。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般,“我不唱!色色没跟你说过,我唱歌跟鬼嚎似的!我不要去丢人!”显眼。
那边,美人听见我这边的动静,竟大方地将话筒递了过来,“唱一首吧!一晚上坐在那里,不闷哪!划拳喝酒,不怕醉?扯嘴皮逗乐,不累?”
这话说的温柔,可听着刺耳!
张无忌的娘亲说得对:越美的女人心眼越毒!
当然我也不例外!
人家如此挑衅,我不迎战,就是孬种,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点了首《天仙子》,古韵风颇浓,歌词也短,关键是这歌我熟,听了一个月,不会唱来也会哼。
冰雪少女入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晴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仗剑挟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
蓦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几棵松
几层远峦几声钟
看到古典美人,一脸的轻蔑和讥笑,我笑了笑,“唱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程俊拍拍我的后脑勺,笑嘻嘻地说:“唱的不错!是我家色色对你太苛刻了!改天我得好好说说她!说你唱歌跟鬼嚎,确实过分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像见到亲人般,小绵羊般地腻过去,趁机伸冤道,“是吧!我也觉得自己唱的不错,可色色总是打击我的积极性,跟她一起去飙歌城,她都不许我碰麦克风!如此专制霸道,让我敢怒不敢言!俊哥哥,你回去给我吹吹枕边风,不能再放任她打击我幼小的心灵和对艺术的追求了!”
“一定一定!”不知道哪句话惹的程俊心花怒放了,此时笑的跟我们小区外的喇叭花般,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不过,朵儿!要想哥哥能经常帮你吹枕边风,你也得经常在色色面前说说我的好话!”
“那是那是!”
我说嘛!怪不得程俊小同志如此关照我,敢情是打着曲线救国的意图。
不过我也不吃亏,比起那些猫猫狗狗,程俊这人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色色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两人达成协议,一脸的狼狈为j样儿!
正得意着,突然腰间一疼,我疼的惊叫出声,“谁掐我?”
扫了下离我最近,最有可能下毒手的两个男人,程俊是盟友,不消说掐我的人一定是唐小逸了!
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狂放恣意闲适的坐姿,加上俊逸的让人痴迷的容颜,一袭浅灰柔光亚麻衣衫,清凉的诱惑加上时尚的质感,成就了他雅致的高贵,洒脱的潇洒,淡漠的独特魅力,唇边那抹淡定睿智承载着胜似闲庭信步的自信和悠闲,这男人够赞!优雅——没得说!
可我也不是第一次认识唐小逸,他是什么人?
就是一镶着钻石穿着华服的流氓!
哼——
撒火般地喝了一杯啤酒,歪倒在沙发背上,兀自生着闷气。
王子突然凑近,将我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后,极为暧昧地问:“大家有没有发现,今个的朵儿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眉眼间多了些属于女人的娇媚!”
包间里的男人都是混迹在各种声色场所的,又是一起耍到大的哥们,不说默契十足,但多少明白他话里意思。
坐我边上的程俊将王子推开,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番,“王子不说,我还不觉得,听王子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确是多了一些小女人的妖!小逸,你觉得呢?”
然后众人都向唐小逸望去,他瞟了我一眼,没有出声,唇边却飘逸一弯淡淡的笑容,似嘲弄,似玩味儿。
其他人被程俊的一嗓子都凑了过来,我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坦,下意识地向后靠!
却忘了前有豺狼,后又虎豹。
直到意识到我已落入了唐小逸的怀抱范畴,想抽身出来时,已晚矣。
他的双手已不动声色地环住了我的腰,看似无辜,却坏心眼地贴着我的耳朵说,“是吗?我瞧瞧——”
任我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从腰上抽出一只手,轻浮勾起我的下巴,微眯着眼,坏笑地睨向我,一丘之貉,我知道他准没好话,果然…
瞧那放肆戏谑的眉眼,哪还有白日里的雅致洒脱?
“确实,是个妖精!”声音沙哑,有些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回答程俊,可我清楚,他这是在对我说,那语气就像在床上,意乱情迷时的低喃。
“还疼吗——”大拇指腹摩梭着我的嘴唇,引起我点点颤栗。
腰上的炙热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亦不老实地揉捏着——嗯,方才被掐的地方。
“唐小逸,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我拍着他的手,冷着脸说道。
脸是冷的,话却是娇的!
嘴唇微嘟,谁知道是抱怨还是勾引?
“我认为我们之间早就不清了?怎么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清着?”他的手倒是从我的唇上移开了,只是落到了我腰上,缠的更紧,就差抱大腿上缠绵了,头搁浅在我的肩上,甚是亲昵,亲昵喏…
我挣脱不开,扭头咬唇抗议,“跟你不清的女孩也不只我一个,咱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矿泉水,你耍赖!”
事实上,我真没打算挣开!
抗议嘛——
有点!
不过,那句‘你耍赖’确是十足的娇嗔,欲拒还迎。
看着唐小逸身后那古典美人转瞬化为古典妒妇的样儿,我高兴啊——
怒气冲天,却又拼命隐忍,呵呵——可不就是我要的结果?
我的人生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现在只是还一针的程度,不过很显然,这根针扎的她心脏脾胃肾都揪起来了。
那‘嗖嗖’几道豪不掩饰的视线甚为y毒,套住说烂的话,若眼神可以杀人,我已转世n回。
就这点小伎俩也能吓退我?咱从小在瞩目中长大,已经习惯了这被人‘瞻仰注视’的生活。
“唐少、小雅,到了你们的曲子!”
方才在卫生间一起讲我是非的女孩,指着屏幕救场道。
一看荧幕上的显示——广岛之恋!
姐姐睐,你怎么不干脆点知心爱人?
“唐小逸,你的歌到了!”我咬着唇忍着大笑的冲动,咬着下唇,食指点着唐小逸的胸膛,小腰扭着看似推拒,可食指却在扭动间划着他的胸膛。
感觉他身子僵了一下,我笑的像个小魔怪,当然对象不同视角不同,落入人眼中的神情也是不同的,也许他眼中的我更像妖精也说不定!
我扭头,冲着救场美妞说,“姐姐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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