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一辈子原名KAO,被包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最后,我的脑中有些混乱,片段有些糜烂、有些疯狂…
总的来说,酒后乱性,事后早知道,事前猪一样!
皱起眉头,我掀看薄被的一角,又看了看满室的狼籍,我的衬衫,短裙、内衣、小裤裤,他的长裤,休闲衣,内k——啧啧,香艳无比。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肌肤到处是青紫一片,白色印花床单上的红色血滴已经转为褐色,真真是扎眼的很…
我咬着手指呢喃自语道:香朵儿,你也时尚了一把!居然学人家玩一夜情!
很好很好——
扭头看了眼睡着正美的唐小逸同学,很帅,很有型……当然也很有钱!
然后我安慰自己道:不错,香朵儿,你很对得起自己!
无论是外貌、身材、体型,还是修养、情趣、内涵,唐小逸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在床下人家是斯文的富家公子,在床上人家是调情的高手。
虽然我不记得昨夜的细节,但是不妨碍我现在的视觉盛宴。
我枕着唐小逸的左臂,他的右臂勾着我的腰,两腿夹着我的双腿,将我圈于怀中,这姿势有点色情,有点温馨,可也有点热、有点麻。
我动了动身子,唐小逸醒了,将我又往怀里圈了圈,用他的脸颊摩梭着我的脸颊,柔声问,“刚才念叨什么呢?”
“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就是说我们的吧!”我咬着食指,望着他喃喃说道。
“噗嗤!小黄货,你哪来这么多y诗!”唐小逸咬着我的脸颊,轻笑出声。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谁叫你们这些客人爱听呢?我这叫与时俱进!”我拉下被子擦了擦他留在我脸上的口水,下意识地闻了闻他吹在我耳边的热气,嗯!没有异味!
这证明他的口腔和脾胃脏都好,甚懂得保养。
欣慰自己的眼光独到,若是他一张口便给我一种沐浴在大蒜喷洒的气息中,我非将他踹出我的视线范围不可。
我可无法忍受我的床伴非要用过xxx牌子的牙膏和xxx牌子的漱口水才能达到口气清新、无污染的境界,当然我也绝对不会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
贵族‘床伴’和富人‘床伴’的区别在于:一个是与生俱来、内外兼修的贵气,注意小细节的保养。一个是表面黄金,内如草芥的富气,只注重外表的华贵。
所以唐小逸很符合我对床伴的要求。
“果然很专业呀!”他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我整个地圈住,像自己的所属物般,唇边携了丝笑意。
“那是,那是!做一行,要爱一行!”我一个翻身起来,压到唐小逸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点着脑袋,语气相当慎重地附和着。
“宝气!”他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磨蹭着,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我娇笑的脸,半晌,低哑道,“身子还疼吗?”
“疼!”我扭着身子、嘟着唇地控诉着,指着自己的腰、肩、胸…“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
“那就老实点,别乱动!”低笑着凑上来张嘴咬了我一口。
丫,又咬我!我捂着唇,哀怨地望着他。
“瞧你这受气包包的样儿!”他轻笑两声,翻身将我放倒在床上,左手钳着我的下巴,寻到我的唇,又是狠狠地一下。
“你咬我!你牙齿长全了?学会咬人啦?当初你小的时候,我还能扔块骨头让你磨牙,现在大了,果然不一样了,居然开始咬人了?我记得你已经断奶了,怎么还咬女人胸?真是……”
虽然不疼,但是我觉得不能助长他的小狗行为,呲着牙扑了上去,也回咬着他,除了本息利息也不能少。
胡乱地咬了一通后,唐小逸把我抱的更紧,被我咬的有些微肿的红唇,弯成一抹忒惑人的弧度,低头含着我的上唇,模糊不清又暧昧不已地说,“我的小狗狗哦…”
唇,咬着我敏感的耳部,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着,已被吮得有些发疼了,他轻轻地一咬,一股酥麻立刻传过我的四肢百骸,我听得自己蚊子样哼了两声,“昨天晚上,我们很疯狂吗?”
我说完这个话时,身上猛地一紧,被他狠狠搂住,我‘嗯’了一声,他将我揉进怀中,顿了半晌,道:“很疯狂!你是个难缠又诱人的小东西!”
我象个乖巧的孩子,眨着眼睛望着尽在咫尺的俊颜,脑子里却勾着一幅激情的画面:土匪窝,娇柔的正太r票蜷缩在杂草堆砌的角落,睁着泪蒙蒙的双眸,不住地呢喃: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过来…我要叫喽…
面前,顶着一张刀疤脸的彪悍女土匪笑的格外□:叫吧!在老娘的地盘,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接着,几声周氏狂笑声。
“昨晚让你欲仙欲死了吗?像书上说的那样:凝睛睇;恁孜孜含笑;浑似呆痴。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得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不住的香肩呜嘬…”我玩着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如求知若渴的孩童般,眼眸清澈,却不失狡黠。
“嗯——”他的手滑到我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我嘟嘴,“紫了,肯定紫了——”
他低头轻咬,嘴角溢出宠溺而无奈的笑声,“真真是个小黄货哦?”
kao,你丫的才疏学浅,还怪我古文造诣太好?
他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我的背部,引起陌生的颤栗,我双手圈过他的脖颈,我丝绸般的长发有一部分散落在他的手臂上,我仰头轻喘了几口气,“我昨晚喝醉了!没有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所以呢?”他似笑非笑地眯眼看我。
“所以…”我仰头啄上他的唇,轻轻浅浅地勾着他,然后强势的吸住他的唇,舌,灵巧地钻了进去…腿分开,缠上他的腰肢。
这一纠缠,就是新的开始。
我想反正该受的罪也受了,可该享的福却没有享!
我爱自己等同于我爱钱,所以我不能亏待自己。
更不能暴殄天物,像唐小逸这样的极品的床伴,可遇而不可求!
色色说的对,我的灵魂里住着一个妖精,之所以妖魅还未显露,是因为没有被人开发。
“小妖精!小小年龄,哪学的这媚人的伎俩!”唐小逸点着我的额头,又宠又疼又恨地说。
顺势将我裹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渐渐下移,下巴、颈项、胸部,最后埋进我的胸前,白色的太空被将我们整个地包裹住,黑漆漆地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不得不说唐小逸调情的功夫很厉害,温柔却不失技巧地挑逗我。
像有一股电流般流过我的身体,小小地打了个颤栗,不自觉地轻喟出声——
我的身体越发地敏感,对于他的碰触越发地渴求起来。
因为太过舒服,所以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说不来是为什么?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可是又觉得很舒服,想要更多。
“疯丫头,笑什么?”唐小逸娇怜抱起她唇摩挲着我的脸颊。
“你弄的我很舒服!”我搂上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道。
“还想更舒服吗?”唇已经覆了上来,吻地毫不客气。手沿着我的脊背,拿捏力道地一路向下抚动。
我双手紧紧握拳,脚趾头都在绷紧,浑身无力,可又想抓住点什么?总觉得骨头里空空的,身体使劲地蜷缩也得不到满足,依然空空。
“唐小逸——我——”
“什么?”唐小逸在我耳边轻轻地问着,房间很静,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又是激情正浓,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我想要!”我哼了哼,更轻,像呢喃,像梦呓,带着娇气,含着哭意。
“我的小乖哦——”唐小逸一把将我拢于怀中,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的狠劲。
我娇昵地吻上去,享受着他的沉迷,他的深陷,他的无法挣脱,他的甘愿沉溺———
如果你问香朵儿是什么?
那么我会告诉你,她其实是个祸害,是个妖精!
“朵朵!”唐小逸一个挺身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可是还是觉得有些突然,身子一颤,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只听耳边一声销魂地一闷吟,唐小逸吻住我的唇狠狠冲刺起来!
“朵朵,亲我——”
我凑上唇大力地吮吸着。
“朵朵,叫我的名字——”
“唐——小——逸——”我娇喘着随他的意。
事后唐小逸抱着我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然后又抱着我回到床上,我靠在他的怀中,他侧身把玩着我的头发,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觉得脑子里那一锅米糊糊还没缓过劲来,仍旧糊着。
迷迷蒙蒙间,总觉得有件大事要做。
“丫头,想什么呢?”就在我神游太空的空挡,一个y影笼罩在我面前,一惊一吓间,我呆了。
“你再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今个咱都别想下床了!”眼看着我这副呆滞的模样,唐小逸不禁嗤笑,伸手掐了掐我的脸颊。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是什么了?
“我在想该问你要多少钱?”
与虎谋皮
“哦?那想到了吗?”唐小逸一愣,可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还故意紧圈了圈我的腰,侧着身子,一副兴趣盎然,洗耳恭听的样儿。
(⊙o⊙)哦,果然是称职的玩家,够上道的!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不伤脑筋、不伤和气。
“我不知道,色色说这种事看客人,以客人的满意标准来定!你说吧!我值多少?”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半侧着身子,支起脑袋,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
身上的薄被滑过肩头,露出滑嫩的双肩,镂空的身子,若隐若现的ru沟——
唐小逸这时的眼神明显一沉,抬手勾起我胸前的一缕长发慢慢把玩起来,“你觉得我需要花钱找女人?”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魅力大,女人们都倒贴,还是想说他一直都赖着账?
恩,看他也不像是付不起嫖费的大爷,好吧!我认为是前者——
难道他在暗示我,我不该问他要钱?
这个——绝对不行!
“唐小逸,你也知道女孩的第一次有多么宝贵,我本来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给我老公的!可却被你用两杯酒给无情的掠夺去了,这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在我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演说下,唐小逸终于打消了吃白食的念头,眉头微蹙,“那你说我该给你多少?”
不过,在说这话时,他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下,以示对我的不满。
“我想想!”我可以跟唐小逸过不去,但我不能跟钱过不去,为了钱我可以忽略他的兽行。
“那想好了告诉我!”唐小逸懒懒地支起半个身子淡淡地笑着,弯起嘴角勾勒出一丝艳丽的笑容,撩起我耳边的一缕长发,打卷似地绕着食指。
“恩恩恩!”一边点头,一边认真地计算着。
我曾好奇问过色色关于这行的收入,色色说,蓝调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蓝调里面的姑娘年轻貌美、才华横溢、知识渊博者,放在古代,分布在各个勾栏院中,怎么着也是个头牌!她这话的意思不是说她们楼里的姑娘多珍馐多金贵,她主要想阐述的是竞争力。
举个例子说,比如你是高考班的同学,如果你身在普通班,没得说,你定是那万人瞩目之的那个人;但如果你是在精英班,那么你的使劲浑身解数才能吸引老师的注意。
同理——
蓝调就是美女汇集的精英班,客人口袋里的红票票就是你要追逐的目标!
关于小费和那啥费用,酒吧里没什么硬性规定,全凭自身的本事和客人的满意度。
少则几百上千,多则上万块不等——
chu嘛——
她说上次来了个姑娘是chu,卖身价为两万!
啧啧,一张膜呀!价钱居然翻了几番。
我寻思着我脸盘够靓,身材够正,又是chu;且唐小逸都三顾茅庐了,自然是很享受我的服务!
再来以唐小逸的身份来看,也不像是出手吝啬的大爷,所以——这价码肯定不能低。
又思忖着,唐小逸可是非一般的富贵之人。
昨儿我不过是陪他聊了一晚便有七万块钱的小费,那我陪了他一夜,该问他要多少呢?
我掰着手指,加加减减了一会,得出结论是,
“四万五!”伸出四个手指,脆生生地说道。
“啧啧啧,你可知道现在的明星价,一晚也不过是这个数去掉一个零!”唐小逸听了我的回答后,伸手过来掐着我的脸颊,啧啧声不绝,“你不怕落得个狮子大开口的罪名!”
“你别糊弄我,你当我不是娱乐圈人,就不关心娱乐事业了?你说的这个数是三流明星的价!那些人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韩国,陪过多少个投资商、制作人、导演了,怎么说我也是十成新未拆封,绝对原装非二手!这个价给你还是友情价呢?换做别人,也就小拇手指给摸摸!虽说咱不是大牌明星,但咱也是顶抢手的!再说大牌明星你给人钱,人还不一定跩你呢?更何况我问你要这个数,也是有根有据,不是漫天叫价!”
果然我的肺活量很高,说完这一番话,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周周说:像我这样的人具备专业的推销员素质——脸皮厚、会掰扯、抗打压、心里素质极强!
我觉得我更具有新时代的小强精神:不怕打、打不怕、环境再怎样的恶劣一样可以生存!
“这么说我还是特别的?”唐小逸挑眉问道。
“嗯嗯嗯…”绝对是特别的——特别的好宰。
“好吧!那你说说这个数字是怎么得出来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用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拥在他的怀里,准备聆听我极其专业的分析数据。
看他那调侃意味的脸,我收回刚才那句话:跟聪明人打交道,脑细胞都不知道要死多少。
“昨晚我陪你说话,程俊他们给了我七万块,我陪你说话都这个数了,更何况陪你睡了一夜,而且你还三顾我茅庐呢,这证明什么?证明你非常满意我的服务!怎么也不能低于这个数吧!当然了你长的不错,技术也很好,我也挺满意的,所以这个钱我打二一添作五,咱们一人一半!我其实是顶吃亏的,怎么说我也是原装法拉利,而你却早已沦为了夏利,剩下那一万就是昨个你补给我的小费——一万,一共加起来四万五!”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蜗居起来,掰着手指以极其专业的掰扯功夫算给他听。
“你难道没听过姜是老的辣,酒是沉的香,男人是越战越有经验,越有经验越香吗?依你昨个那样,换做别人还不疼死你!再说我昨晚可是照顾你一整夜呢?你别忘了,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的!”唐小逸侧身勾着我的下巴,眼对眼、唇对唇地反驳我的专业忽悠。
哼——太不尊重专业人士了!
“昨我醉了!而且是你灌醉的,你怎么能忍心丢下我呢?再说醉话怎可当真,别说是你,换做别人——”看到唐小逸眼神一个凌厉地扫来,我话锋一转,“我早给踢了出去!你当我香朵儿真的没品到那个地步?我这层膜之所以留到今天,就等着唐少您来破的!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您知道我拒绝了多少诱惑,砸断了多少块板砖,削破了多少颗脑袋——你说,我容易么我?为了你,我可是像阎王提前预支了后半辈子的命呀!”
嗯,我这边说的那叫一个凄苦悲惨,他那边听着那叫一个兴味盎然。
kao;这叫什么事?我卖艺不卖身时,你千方百计地想着法子把我勾上床。
我现在打算卖身不卖艺了,你又起了听故事的兴致。
真是贱痞一个。
老话怎么说地,越有钱的人心里越变态。
“照你这么说,你对我肖想很久了?”唐小逸翻身将我压于身下,右手把我霸道地按于床上,左手覆上我侧脸,鼻梁反复摩挲我的唇角,挑逗之意,尽现无疑。
“——”对你的钱确实肖想很久了。
“这么说,昨晚你我算是郎情妾意、琴瑟和音?”笑声略带醉意,低沉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
嗯,虽说男人的皮相不重要,关起灯来都一样。
可唐小逸的难得,真的不仅仅是皮相,他的能力也是非一般可比的。
刚才我的确感受到‘性’福的滋味。
想到这里,我揉了揉酸疼的小腰,眼眸烁烁地点头,“那是,那是!”
“既然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我想不出要付你钱的理由!”耸耸肩,嘴唇滑过我的耳垂,倒回床上。
啧啧啧,这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呀!
典型的衣冠禽兽!
我瞥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就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
“你说什么?”
“知道你小气,没想到你小气成这样,居然连人家的卖身钱都想赖,早知道这样,给根黄瓜也不给你这个小牙签!”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是一个水灵灵、美漂漂的香朵儿,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不过,黄瓜太大伤身,换根胡萝卜!
“小牙签?我以为依你方才撕破喉咙般的求饶声,我该是定海神针才对!”
“对对对,定海神针!不过是孙猴儿耳朵里的定海神针!”
“哦?我到底是海龙宫里的定海神针,还是孙猴耳里的定海神针,不防试试?”他慢慢地俯身过来,将我压在身下,手缓缓的抬起,落在我的脸上,嘴边,轻轻抚过,漂亮的像是黑耀石的眼珠,直勾勾地望着我,虽然嘴角勾笑,可是却让我有种掉入冰水里的感觉。
“不要,唐小逸,我错了!你是定海神针,能捅破天的定海神针!上天的那层膜已经被你捅破了,能否给她一个休息养生期,否则下次你想捅也没得捅了!”我推了推他,打开防御系统,身子蜷缩成刺猬状!
“好吧!依你之言,就留下次再证明了!”耳边传来他得逞后的低笑声。
这话听着够暧昧,可——还会有下次?
我脑残呀!
“想要下次捅天,先把这次的‘破坏费’和‘修理费’付了!”我食指戳着他的胸口,一副包租婆要房租的凶悍样儿。
“小朵儿,你真的让人有种想掐死你的冲动!”说着手就掐上了我的脖子,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这情景让我想起了僵尸少年里的漂亮吸血男孩的漂亮牙齿,我一个哆嗦,闭眼做垂死挣扎状,“别介!唐哥哥,您老一根汗毛,比咱的腰都粗!您又不是没钱,犯不着冒险做这种杀人逃嫖费的冲动,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正直不阿的警察还是很多的,到时候您被迫抓到,罪名可是很不好听的!再说我也不是非要现金,支票和银行转账都可以!实在不方便缓个几天,我也不介意,不过利息是要按银行利息来算的!”
“瞧你这怂样儿!”在我的‘威利诱’之下,唐小逸终于松开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而是抬起狠狠地弹上了我的脑门,‘噗嗤’几声笑开了。
看样子漫画书上画的并非都是凭空想象,乃是具有一定科学道理的。男人真的喜欢看娇娇弱弱的女人(男人),尤其喜爱她(他)们在身下哀求哭泣的样儿——满足他们那莫名须有的大男子主义。
“那你给不给?”我一看警报解决,睁开眼睛,拉着他的手乖巧地问,带着些许娇嗲。
“我不给你不背地里把我嘟囔死?”说话间凑了上来,吻住我双唇,少顷唇分,凝望我清澈略带狡黠的眼眸,心情貌似很好地说。
“呵呵,你给我,我就不念你了!”我伸出舌尖回舔他的唇瓣,吃吃地笑着,像个娇蛮的娃娃。
“你是我的冤家!”伸出食指点上我的额头,有点无可奈何的意味。
我呵呵笑着,像个小疯子似地翻身压上唐小逸的身上,“唐小逸,你说你的是定海神针,那你能不能用你的东海之柱把我顶起来?”
看到他僵化的笑容,我知道我这次又嘴欠了!
财迷朵朵(已改)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纯洁的姑娘,我可以不在你面前说荤笑话,不在大庭广众下也肆无忌惮的对你上
下其手,我可以换上高腰的裤子不让我的t…back露出来,穿棉t的时候记得穿上内衣,我抬头看你的
时候你甚至能看见纯洁的眼神,但是你知道么,有太多太多的过去我不能改变,不能掩盖,无法隐
瞒,处女膜好买,但不是处女肯定就纯洁,□就不懂爱情。如果你有天不小心知道了我什么惊世骇
俗的过去,接受不了就直接离去,别用那些事情伤害我,别我演绎现代版的魂断蓝桥,我不是费雯
丽,没人给我奥斯卡。”
富丽堂皇的银行大楼外,我近乎于魔怔地‘疯言疯语’着,也许旁人会当我是疯子,可谁管别人怎么看?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我的情绪——喜、怒、哀、乐。
从蓝调出来,唐小逸同志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清白,我的诋毁。
再一次细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银行卡、卡上的存根、以及存根上的数字,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细细数了一遍,整整六位数字——
对于我来说,这不仅仅是数字,是死物,而是金灿灿的黄金山,红艳艳的钞票屋,真真是一笔很不小的巨款,晃了我的眼、晃了我的神呀——
唐小逸的出手如同他的外表一般贵气十足。
给我的数目远比我要求的还要多上许多。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顶着被人骂被人打的压力而甘愿投身于卖身事业当中,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不过一晚,便让我从草根学生变成小有资产的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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