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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狂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良叔想了半天,劝阿义将这事忘了,他说反正谷姑娘已经离开,而阡阡姑娘又备受王爷宠爱,即使将这件事禀告王爷,恐怕王爷也是不会相信的,所幸谷姑娘也没有受到什麽伤害。
良叔这样说也没错。小红沉默半晌,道:我们做下人所说的话,绝对比不上那两位受王爷宠爱的侍妾来得令人信服,不如就别多事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只告诉你嘛!不会到处去说的。不过我觉得谷姑娘也满可怜的,王爷老是在向星小楼过夜,却不收她入房,大家私底下都说得好难听喔……咦?小红,你的脸色怎麽这麽难看?
室内恢复了平静好半晌,突然……
其实,你说得没错,谷姑娘真的满可怜的,你以为只有阡阡姑娘找人为难她而已吗?其实如玫姑娘也是暗地里为难人家。小红气愤的说。
嘎?真的?小澄惊呼一声。
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好像说每回要送给谷姑娘的膳食,半路都会被拦下来加些料,然後才送。
加料?
我也不太懂,反正总不是什麽好事就是了。
喔!那……
内室中伫立不动的靳茗雷已是脸色铁青、眼神冰寒,他不再听下去,转身寂然无声的穿窗而出,没有惊动到外厅正说着话的两名小婢。
禾扬水叮当049
辛琪《勾魂狂爷》kwleigh扫 alone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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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年後 江南 苏州
苏州河旁的河西大街是苏州城热闹的大街之一,平日人车往来频繁,再加上由外地而来的游客,更造就了此地在经济上的繁荣。
长长的河西大道上,酒肆、茶坊遍布,各类布行、古玩店充斥其中,还到处可见大小规模不同的中药铺。
这些药铺中,最有名的当属街尾名为济生堂的药铺了。
济生堂之所以有名,是它除了普通药铺所必备的药草外,还贩卖各类罕见的奇珍药草,而且此店的老板还有一个怪僻,就是如果富人上门买药,老板会随着心情不同而开价,至於为富不仁的人上门,那所开出的价钱就可谓是天价了。
相对的,假若听闻有任何穷苦之人无力求药的事实,济生堂则会主动奉上药草,分文不取。因此,济生堂的仁声也一直为当地民众所乐道。
当然,那些吃过暗亏的富人也不止一次寻思报复,可惜济生堂老板身边一直有一位高大壮硕、如熊般的弘髯大汉随身保护着,让人根本无机可乘。
不论如何,济生堂在苏州城也算是家名药铺,终日门庭若市。
穿过济生堂而对街道的营业大厅往後走去,越过长廊间两道拱门後,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小巧的四合院呈现眼前,中间是精致巧造的花园庭院。
此时花园小巧的凉亭里坐着一沉思中的绝色佳人,头梳妇人髻,简单的在髻上横c一支精刻木簪,脸上脂粉末施却仍是显得娇艳动人,粉嫩白皙的肌肤似吹弹可破,唯独那双满是沉寂冷静的美眸,显出与外表不合的智慧与成熟。
她就是谷子蓉。
三年前,她从靳正茗手中拿到了医治苏云儿所应得的酬劳後,便带着弟弟谷少云以最快速及在最短的时间离开京城,一路南下。而为了避免无谓的麻烦,她除了女扮男装外,还在脸上动了手脚,免去遭人觊觎的危险,直到抵达江南,她迷於苏州景致,才决定定居於此,并开了一家药铺,教导谷少云如何经营管理,自己则隐身在後。
太平盛世,无啥风险的两姊弟一路南下,只碰上一件事,并雇了一个仆人兼保镖,那就是丁小三,一个与名宇完全不符合的剽悍男子,高大粗壮、吓人得很,可惜个性过分忠厚老实。要不是一时心软,说什么谷子蓉也不想雇用这麽一个老实头的人。
话说谷家姊弟在南下的途中,有一日经过一小镇的镇外,因想休息而找了一间破庙,正打算休息一会儿後继续上路,偏巧就让眼尖的谷子蓉看到一椿不平之事。
她看到一个衣衫破烂的大汉坐在庙外一角,周围围着一群小孩,他们拿着大小石块往他身上砸,砸得他头破血流也没见他反抗作声。
谷子蓉愤怒不平的赶走那些恶劣的小孩後,将那名大汉身上的伤用随身所携之药敷好包扎,然後询问因由。
交谈之後,她忍不住仰天长叹。拜托,怎么会有这么老实的人存在世上呢?
此人名为了小三,自幼父母双亡,靠乞讨或打零工维生长大,在他十五岁时碰到一名个性古怪、云游四方的异人,以供应三餐为由,在一年的时间内传授了他一身武艺,之後即丢下他远走,临走前告诫他不准以所学欺陵他人。
忠厚的丁小三自是遵循教诲,不敢或忘,可惜他天生神力,人又长得高大,兼且一脸落腮胡,於是小镇上人人怕他,根本不敢雇用他,以至於令他过着有一餐没一顿的生活而栖身破庙中,他也因一直遵守着不可任意欺凌他人的教条,才会有令日被人丢石块仍是不还手的情形。
谷子蓉实在不忍心让这个老实头再任人欺陵,於是说服他跟着他们姊弟俩,雇用了他。当时她除了对了小三的遭遇不忍之外,还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避免在她行动不便时,谷少云可能会遇到危险而没有帮手,所以雇用丁小三是一举两得的事。
事实证明雇用丁小三是正确的决定,他除了个性过分老实之外,倒是帮了他们姊弟不少忙。他在谷子蓉大腹便便时帮谷少云照顾、经营药铺,待她生产後,又帮忙照顾孩子,可谓身兼数职;反倒是谷子蓉,闲来无事、春风秋月,没事就坐在凉亭里发呆。
自从生了孩子後,谷子蓉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大志,不再想着如何赚大钱,做个女强人,甚至连赖以为生的药铺也丝毫引不起她的兴趣,全权交给了谷少云去打理。
而三年来日日夜夜浮现脑中的男性脸庞,令她思念益深,人的相思也令她想了很多兼且自我反省了许多事。
当初与靳茗雷相处时,她因初识情事,所以拚命抗拒日益加深的情感,对他的言行不仅不够温柔,甚至还每每以着咄咄人的口吻说话,也难怪两人相处时,老是以争吵收场。
另外,她明明就嫉妒着他那两位侍妾,却又不肯坦言,只一味的想着她可以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终究在言词上刺伤了他,将他更加入别的女人怀里,这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吧!
她应该将被人陷害的事说出来的,而不是逞强得让误会加深,甚至是逃避,在一怒之下走人。在尝尽三年多的相思中,她才赫然发觉自己早已深爱着他,如今她远离了他,悔之晚矣!
而他,是否偶尔会想起她呢?
看着绿意不再的叶片,谷子蓉不禁深深叹息,感觉秋风袭来,更添凉意……
娘,你又在发呆了。
童稚清亮带着微喘的嗓音蓦地响起,惊动了沉思中的谷子蓉。
谷子蓉猛地回神,头一低,迎上一双与靳茗雷愈来愈像的眼睛,忍不住目光含笑,伸手拉过儿子。少晖,又顽皮了,跑得一头汗的。她掏出怀中手绢,轻柔的将漂亮小脸蛋上的汗珠拭去,边问道:你丁叔呢?你又撇下他啦?还有,你怎么知道发呆是什么?
娘,我没有撇下了叔,自从娘告诉我,如果我撇下丁叔,他会担心後,我就不敢了。还有,是少云舅舅告诉我,娘每回在花园里睁着眼睛睡觉就叫发呆。谷少晖一脸认真的回答。虽然他还不太明白什麽叫做担心或者什麽又叫发呆。
谷子蓉听着才两岁多的儿子有条有理的话语,不禁想着如果他生在二十世纪,可是个资优天才儿童哩!不仅聪明好学,且还不失儿童的天真活泼,即使在备受宠爱之下也不会骄矜傲慢,真是难得。
看着娘亲直盯着自己,谷少晖不由得拉拉她的衣袖。娘,你能告诉我什麽是发呆吗?还有,娘为什麽要发呆?天真无邪的他眼眸带着疑惑。
谷子蓉不禁失笑,正想回答时,一高大身影映入眼帘。什么事?沐石。她望向来人询问着。
沐石就是丁小三,谷子蓉不喜欢这个名字,於是替他另取个名,老实的丁小三也无所谓的同意了。
夫人,这位姑娘要找你。丁沐石恭谨的回答。
哪位姑娘?谷子蓉疑惑地看着他两旁。没半个人啊?
就是……咦?丁沐石左瞧瞧、右看看,搔着头转了一圈才露出完全被他高大壮硕身躯遮掩住的娇小身影。啊!在这里。他急忙往旁边一挪。
谷子蓉忍不住笑了出来,沐石,你实在长得太像座山了。接着她伸手向那道娇小身影招招手,小怜,过来。之後,她转向儿子道:少晖,娘有事跟小怜阿姨说,你先跟你丁叔到别的地方玩好吗?
好,那我等会儿再来找娘。谷少晖乖巧的点点头,蹦跳下了凉亭,随着丁沐石往前面药铺方向走去。
谷子蓉见儿子走远後,才回过头看着面前秀丽面貌、娇小身材、婢女打扮的女孩,眼神中有着不赞同的神色。
小怜,我不是一再要你告诉你家小姐,避孕药汁不能常常服用,很容易导致日後不孕,你家小姐还没嫁人不是吗?唉!有一个如此y荡的主子,真是不幸,老是要贴身婢女偷偷上街买药,自己行为不检,还要连累下人。





勾魂狂爷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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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小姐很多次了,可是她听不进耳,我也没办法啊!小怜微蹙着眉,脸上有着无奈,逆来顺受的表情。
好吧!算了,随她去吧!待会我再将药包给你,你就多待一会儿,我叫人做些点心过来。谷子蓉挥手道。
可……可是……小怜为难不已,欲言又止。
别可是了,吃点东西又花不了好久的时间,你家小姐不会注意到的啦!
谢谢你,子蓉姊。小怜眼露感激。
记得第一次上济生堂买药时,她根本没敢踏入药铺,在外头徘徊很久,才幸运的被想外出的子蓉姊发现。後来子蓉姊要她每回来时,直接找她以免除开口的尴尬。
一年来,子蓉姊对她爱护有加,几番要拿钱给她,要她脱离为人奴仆的日子搬来与她同住,可惜小姐家对她也有恩,至令她尚未偿还恩情,所以迟迟没答应。
子蓉姊不仅人长得美,心地又善良,真可惜丈夫早逝。小怜兀自替谷子蓉惋惜着,看着她那天仙绝色的脸庞,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深秋时节,在四季气候并不太明显的江南,只感觉风凉了些,落叶多了些。
这日,靳茗雷抵达苏州城,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讯息,他日夜兼程南下,直到找到了位於河西大街上的济生堂时,他突然有些却步地站在隐蔽处,看着前方那间民众进进出出的药铺,心情紧张得迟迟不敢向前一问究竟,实在是怕极了如同这三年来每次希望落空时,心中那股空虚与惶恐。
当他彻底憬悟早已爱上谷子蓉时,她已经离开王府近三个月了,寻找她是如此困难,有如大海捞针。
如今,三年的时光已逝,他还是没有找到心爱的蓉儿,即使是这次,他也没有把握自己殷殷找寻、期待的人儿是在这里,这种煎熬怎不令他胆怯呢?
饱含焦虑的黑眸突然变得凌厉,目光如箭般s向从药铺踏出的一名男子。
即使他又更加高大及强壮了,靳茗雷依旧清楚认出他正是谷子蓉的亲弟谷少云。
顿时,惊喜的光芒由靳茗雷深邃的黑眸中迸出。如果少云在此,那蓉儿他身形一动,正想上前,另一个更大的震惊随即而来,他看到一名约两、三岁大的娃儿从药铺中奔出,口中喊着……
少云舅舅,等等我!娘说我可以跟你去,等等我……男娃儿边大叫边奔到谷少云身边,揪住他衣衫下摆。
靳茗雷被那一串童言定住身形。舅舅?难道这男娃是蓉儿的……
看着谷少云笑容满面的将男娃抱起,大步走开,靳茗雷紧紧地合上眼眸,心中充满着深深的痛楚。
难道蓉儿真如她所言,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不!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等一等!靳茗雷倏地睁开眼。他不能重蹈覆辙,不能在事情未弄清楚前就下断言,之前他就是犯下这种错误,才会失去蓉儿的。
他会记取教训,绝不犯下同样的错。
他要去弄个明白!
是夜,一抹高大昂藏黑影出现在济生堂後的四合院中。
经过小心的探视後,黑影挑开了其中一扇门扉,闪身而入,微开启的门扉复又合上。
靳茗雷走近床沿,黑眸激动炽热的定定地凝视着床上熟睡的谷子蓉。绝色的面容是他日日夜夜、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心爱人儿。
在他一天的打听下,他知道她在三年前携着少云来到此地定居,并开了济生堂药铺以维持生计。自称寡妇的她在抵达此地的隔年初便生下一男娃儿,平日深居简出,丝毫没有做出什么他意想中惊世骇俗的事,甚至连济生堂也交由少云打理。
他不明白她为什麽改变如此大,甚至不再行医,只知道在他日思夜想着她三年时,她也同样过着封闭孤寂的日子。他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假设她并未忘情於他呢?不过无论她是否依旧依恋着他,他都不再放过她了,他会不择手段、想尽办法的娶她过门,将她缚在他身边一辈子不放开。
思及此,靳茗雷不顾一切,豁出去的伸手采向她的胸前,轻巧的解开她上身的单衣,衣衫敞开,露出一件精绣粉白肚兜。
他轻抚着她胸前两只丰盈,随即拉掉肚兜的系带,露出一双白皙如玉般的圆r,他忍不住用两指轻轻揉搓着上面那两朵艳红的蓓蕾。
唔……谷子蓉无意识的吟哦出声,但随即似觉不对劲而身躯一僵,登时惊醒过来。
一睁眼,谷子蓉即看到床前矗立一道巨大黑影,她下意识的举起手,以手刀劈向黑影!
谁知劈去的手教来人一把抓住,且来人身随手动的俯压而下,瞬间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她大惊之下死命挣动起来,突问对方一声轻笑。
蓉儿,这招你以前用过了。
荡在脑海中千百万次的熟悉低沉嗓音突然传来,令谷子蓉难以置信的全身僵直。
雷……她迟疑地唤道。
靳茗雷叹息一声,是我,我的蓉儿。旋即覆上她那张他渴望已久的红唇,饥渴万分地掠夺她口中的蜜津。
霎时,一股火热的热流流窜过两人的四肢。
靳茗雷抬起头,黑眸里满是激动的灼热欲火,他深深地望进谷子蓉净是惊讶的美眸。
蓉儿,可知我有多么想你……噢!蓉儿,我终於找到你了……他炽热的唇舌再次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如此深情的诉说,令谷子蓉孤寂三年的心在瞬间充满了暖意,累积了一千多个相思的空虚日子,在见到他的此刻竟成了灰烬、不复记忆。
雷……她心中低唤着,伸手回应地抱紧久违的健硕胸膛,感觉他热情温暖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的全身。
感受到她的反应,令靳茗雷惴惴不安的心暂定,性致也随之高昂起来,他的唇往下移,落在粉嫩的r尖上,用力地吮住思念已久的娇艳。
她配合地挺起上身,毫无保留的敞开自己,口中呓语着他的名字,然後感觉他的大掌将她的亵裤褪去。
他的手掌未加停留地直接探至她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头找到了入口,在x口外做着放荡的挑逗,一次又一次……
雷……她倒抽一口气,全身战栗不已,热潮窜遍四肢神经,渴求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身躯。
他的手指藉由她体内泌出的蜜津,刺入因久未经欢爱而宛如处子般紧窒的花径中。
啊……微微的刺痛与充填的愉悦交织,令谷子蓉的下腹蓦地紧缩。
指头持续地抽出c入,撩拨她欲望的火花,禁欲三年的身躯却早已疼痛不堪、饥渴万分。
终於,她再也无法忍受他绵密不停的爱抚。雷……好难受……要我……她吐出心中的渴求,伸出抖颤的手臂,主动褪去他的衣衫,摩挲他火热冒汗的胸肌。
他顿时惊喘一声,收回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三两下即将自己的衣杉褪除,然後用膝盖分开她白嫩的腿,将早已肿痛不已的男性抵在她的下t处磨蹭起来。
雷……我要你……她娇喊,渴望他充填她下腹的空虚。
噢!他粗喘一声。蓉儿,我的蓉儿,我也要你……一个挺腰,他长驱直入已濡湿的花径中,感觉紧窒如处子般的内壁肌理不住的收缩抵抗他的人侵。
老天!蓉儿,你好紧啊……终於深人到她的最深处时,他喟叹道,接着他开始强势的掠夺,他的大掌捧住她浑圆的臀,让她迎上他冲刺的速度,且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谷子蓉忘我的紧抱住他,快意奔放的迎合他,口中不住嘤咛出柔媚的愉悦声。
他持续地、来回地占有她,一遍又一遍,室内温度升高,欲望的氛围笼罩。
他紧密的节奏终於将她推向情欲的最高峰,之後才随着她战栗的抽搐让自已奔s而出……
瘫在谷子蓉身上、身心皆满足的靳茗雷抬起上身,深邃的黑眸不复冷冽,反而充满了缱绻深情地望着欢爱後更加娇媚的人儿。
跟我回京吧!我要正式、隆重的迎娶你进定北王府,做我的王妃。
仍旧沉浸在欢爱余韵中的谷子蓉,闻言睁开半合的眼睑,惊诧的神色浮现眼底。
为什麽?你不是一直认为我是一个言行举止不当,且离经叛道的女人?
黑眸底霎时浮现深切的侮意与歉疚。蓉儿,自从三年前你离开王府後,我才深深憬悟,以前的我是多麽的愚蠢,从未深思你的一言一行所代表的真正含意,只是一味的以自己的观点来对你做下判决,因而走了你。其实早在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可是愚昧迟钝的我不仅未曾发觉,反而还做出令你伤心及伤害你的行为……三年来,我活在後悔与疼痛之中……今天,我终於找到了你,我不敢奢望你依然对我有情,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之前对你的错待,也让我有机会赢得你的心,争取你的心,好吗?我心爱的蓉儿,好吗?答应我……
深情挚爱的言词,让谷子蓉心中充满了不可言喻的快乐与感动,她噙着泪望着靳茗雷充满诚挚与浓情的脸庞,感受着被人深深爱着的那份幸福感觉。
傻瓜……她哽咽着,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离开王府?就是因为我以为我所付出的爱意是永远也得不到回报,所以才决定尽早脱身的。
你……你是说……靳茗雷颤声问道,黑眸中因为不敢置信而闪着狂喜光芒。
笨蛋!我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你不用来争取我的爱,我的心早就留在你身上了。我爱你,雷,早在三年前我就爱上你了。她坦言。
靳茗雷狂喜地紧紧抱住她,全身因激动、感动而轻颤着。
其实你不用太自责。她道,当初我也有错,我太倔强,太急於表示自己的独立而不愿依靠任何人的心态才会令你误会我,而我也固执的不愿解释,才会造成我俩的分离,所以我也该负起责任的。三年来的心情沉淀,令她自省了许多事。
不。靳茗雷抬起眼眸凝着地,你没有错,是我,也许是我从未见过像你一样特立独行的女子,才会一直下错判断,一再犯错,终至……
谷子蓉伸手捂住他的嘴。嘘!雷,我说我该负责,意思就是我从来没有向你解释过我真正的来历,才会导致你对我有着错误的认知,因此,始作俑者是我,如今你还想知道我真正的来历吗?她放开他唇上的手。
当然想,不过如果你有难处、不方便说,我也不会勉强你。
不会勉强,不过这事说来话长,你先让我起来好吗?
靳茗雷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挪开,半靠在床头,接着将她一把抱入怀中坐在腿上。
谷子蓉也不客气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後才开口,其实真正谷少云的姊姊叫谷少婷,而我叫严子蓉,是从一千多年後的未来来到这个年代的。
未来?他拧起眉,心口突地掠过一阵寒意,忽然感觉有些不想知道了。
蓉儿……他迟疑道。
嘘!听我说……
谷子蓉於是将自已当初是如何选择同意来到这个时代的一切遭遇,一五一十的说出,接着又将她因何揭告示、前往定北王府的前因後果道来,却只见靳茗雷愈听脸色愈沉重、也愈发难看,及待她大致解释完毕後,他仍是沉默、不发一语良久,令她心中突然一阵惶恐。他……不会是不相信她,以为她是瞎掰的吧?
你……不会突然又离开了吧?他艰涩地开口,心头涌上不安与恐惧,生怕哪天她又突然不见了,选择她之前所在的时代,到时他要如何追寻她呢?
谷子蓉的惶恐在看到他眼底闪现的不安与痛楚时,顿时明白他问话中的含意,於是微微一笑。
刚来到此年代时,我实在不能适应,唯一觉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可以脱离严超的控制吧!可是如令不同了,这里已经有我所关心、深爱的人,我又怎麽舍得下呢?柔媚的美眸闪着坚定的决心,凝进他充满忧心的黑眸。
真的?忧虑褪去,残存的不安令他再问了一次。
真的。谷子蓉坚决的点点头,何况,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无法舍下的。她忽地半垂眼睑,偷觑着他,雷……有件事我尚未告诉你……她不安的开口。
当她说尚有一人令她挂怀的言词时,靳茗雷立刻明白了,於是他收紧双臂,将她拥近、拥紧,唇瓣轻啄她头顶上的细柔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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