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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想喊是沧梁小恶霸来了,终没敢。

    心里恐惧嘀咕:沧梁,沧梁,是真你妈的苍凉啊!却不是小恶霸自个苍凉,是他盯上想搞谁,谁指定要悲剧。

    没听说吗离得不是太远的独龙岗祝家庄,整个山东都只怕是头一份的强大庄子,只因招惹了沧梁,结果转眼就苍凉了。

    家主这样的,在沧梁眼里只怕连抬脚当蚂蚁踩的资格都没有吧

    人家吹口气,这个家就得玩完呐。

    楼上,胡大户正气喘吁吁奋力撕扯潘金莲的衣服,想抓紧时间霸王硬上弓。他等这一天等好久了,总被家中老虎婆碍着,现在有机会满足欲.望,浑身肥肉亢奋,满脑子全是狂燃的邪火。

    潘金莲东跑西躲死命反抗,却也渐渐无力,绝望中想认命吧

    泪光中瞅见胡大户那张狰狞老脸。心里顿时又涌起十二万分不甘。

    眼见霸王硬上弓要成了,胡大户狂喜,大大喘口气正要加把劲,却不想真正的霸王来了,要对他硬上弓。

    但他满身心全是眼前美人,没听清奴仆的话,也没心思理睬。

    那奴仆跌跌撞撞跑上楼。上气不接下气喊:“老爷,要命的来了。”

    好事被打扰。胡大户怒火中烧大吼:“没眼色的狗东西莫非讨打”

    奴仆却不象往日那样立即恭顺退下。梗脖子再喊:“老爷,你赶快下去看看吧。搞不好,你的好日子就到此为止了。”

    “嗯”

    胡大户这才清醒点,被奴仆边说边催,听清是沧梁小恶霸亲自打上门,顿时惊得差点儿尿了,精虫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是撕扯得累了加上吓的,两腿发软弹着琵琶走不了路。

    奴仆赶紧搀扶他下楼。

    到了院里一瞅门口。

    一个衣饰华贵的高挑少年站台阶上握着马鞭。满脸凶横斜睨着他。

    马上,一个雄壮英武少年头戴孔雀彩绣。

    那孔雀鸟头高昂向天,活灵活现,鸟眼不知镶嵌何物在阳光下闪着森森幽光,张嘴似要吞噬天地,二翅刚好在脑袋两侧伸展呈展翅状。整只鸟流露的是尊贵中的威风霸气煞气凶戾。

    胡大户读书不多,这点见识还有。知道此孔雀是佛家典故传说的连佛祖都能一口吞噬的强悍神物孔雀大明王,也称佛母。

    不用说大明王最美丽最厉害的五彩尾羽刚好伸展披散在少年脑后。

    赵岳的母亲张倚慧精心作的这类彩绣是以儿子是小沙弥借口掩饰儿子矮发平头,内心也未必没有希望幼子能得大明王庇佑。

    对慈母来说,儿子不管是神是人都是她关爱担忧的对象。

    无论死后怎样,张倚慧都很珍惜这一世母子缘分。

    但对胡大户来说,孔雀的凶戾眼睛似乎在盯着他。想吃了他。

    可怕。

    更可怕的是孔雀的主人。

    马上少年静静盯着院里,胡大户只感觉少年的眼神无比幽深冷酷。

    事实上,他在赵岳眼里只是个电影或游戏里的小丑角色。无论他多幸福还是多痛苦,赵岳都无动于衷,无视存在。

    马上另一人显然是少年的护卫侍从官,却是一脸的戏谑玩味。

    胡大户脑子发蒙,两腿贯铅。在奴仆搀扶下才一点点挪过去,越近威压越重,腿一软向门口大礼跪拜涩声问:“敢.....敢问你.....嗬....你”

    刘通不耐烦地一鞭抽在胡大户背上,“你个屁。小爷是梁山刘通。狗才,还不把砸我四哥的丫头叫出来,想找死啊”

    胡大户痛得肥肉一抽抽,冷汗下来了,龇牙咧嘴却不敢呼痛,只闷哼一声,脑子却清醒不少,赶紧道:“这,呃,这就找是谁不长眼。”

    就听有人高喊一声:“不用找了。是奴家失手闯祸。大官人怪罪就收了金莲性命吧。此事和奴的主家无关。”

    潘金莲从楼中出现,头发散乱,看衣服还整齐,应该是换了一套。

    看她的神情却是虽有惊色却还算镇定,眼里更闪着一种光芒。

    赵岳不知那是绝望、厌恶这世界,还是自觉生命卑贱而无畏生死。

    小刘通咦一声,好奇道:“你为何护着这狗才不恨他欺负你”

    千古名妇潘金莲面对凶横霸道却稳步走来,越近面对的威压越重,她脸上神情反而越是从容,步伐越是款款。

    和胡大户及那奴仆的胆怯丑陋表现相比,简直一天一地。

    无论美名、恶名,能闯下大名头的人都有过人之处,能名炫历史的更有超人之处,绝非是庸庸之辈。

    赵岳饶有兴趣地打量小潘,心里突然想起那描述。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




第74节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潘金莲跪拜在地哀求道:“世人都说沧赵仁厚慈悲,愿公子慈悲一回,就让奴家当一辈子奴婢吧,洗衣做饭干什么都行。←”

    赵岳冷硬淡漠道:“我兄弟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他不够高帅富”

    潘金莲听不大懂,但认死理哀求道:“奴家吃得少,干活勤快,对了,奴家绣得好针线活,邻里都夸奴手巧,认打认骂,会是最忠心能干的奴婢。只求公子别强迫奴家当妾。”

    一句吃得少能干活让赵岳不禁想起家中的小妖。

    小东西可是厉害,有武则天的铁打意志,有武则天的聪明和狠劲。

    赵岳准备把小家伙培养成武则天似的女超人,也告诉了小家伙,当她长大后就接操劳一辈子了的父母的班在那个半独立的世界当女王。

    她总怕被人丢弃没有依靠。那让她自己靠自己,主宰别人好了。

    赵岳相信小家伙有这个能力当好女王,并能做一个闪耀历史的出色女王,不让西方某某女王专美于前。

    有些想小家伙了,心里温软了一点。

    赵岳眼神带上了些感**彩,嗬一声,“当妾有何不好我家的妾不同别家,日子快活得很,都争着当呢。你可不要错过机会。”

    潘金莲一咬牙,抬头道:“奴家命苦,此生只一愿,早有发誓,宁死不当妾。若要嫁人,只要他年轻,能撑得起家,护得我,一生只娶我一个,知冷知热,体贴我,即使穷苦劳累,奴也愿意。若有妻室,喜欢嫖赌,懒惰。游手好闲,纵有万贯家财,口如蜜饯,奴也不屑一顾。”

    赵岳下意识掏掏耳朵。感觉自己是不是仍如前世那样工作累得趴工作台上睡着了在做梦,还是做了个与自己无关的荒唐透顶的梦。

    “既然你意已决。我沧赵不强迫女人。”

    赵岳随意指指胡大户那包银子,“这些银子归你了。我放你自由。你拿着它傍身,离开梁山追求自由幸福自己择夫而嫁吧。”

    潘金莲听了这话呆了半晌,突然泪如雨下。

    赵岳还以为她感动的呢。

    谁知小潘跪着哭道:“公子要赶奴家哪里去”

    “奴家无亲无友。自小为奴从未离开胡家那条街,举世茫然。离开这里早晚落歹人手里。要银子何用奴家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得幸福”

    “嘿,这个麻烦。你的意思是就赖定我给你找个满意的婆家”

    潘金莲抹抹眼泪,满脸决绝坚定:“奴家不奢望嫁人。只求公子看在奴家还算懂事能干的份上收留赏个能安心活着的地方。”

    赵岳试探一场,把自己弄得更糊涂。

    只是他身为男人最忌惮被戴绿帽子,厌恶为淫敢谋杀亲夫的女人,心里对潘金莲有先入为主的意识,一时看不清其本质意图,不敢轻信,以他的刻骨铭心的经历和冷酷坚定也不会轻信潘金莲。

    两世为人。透视中外万般美女人心,赵岳非常清楚,有些女人不是出于环境逼迫才放荡不羁,而是天生欲.望强,自控力差,或风流多情,爱幻想,爱听甜言蜜语......

    而人无完人。再好的人也总能挑出缺点不满意的地方。

    人性又喜新厌旧。

    这类女人在幻想得不到满足,一次次失望,想开了必然转为。

    新世界就有个千古名妇——李师师。

    这一世界的李师师命运大不同。

    她家穷困潦倒时恰巧得到沧赵及时救助。不必为生存走上那条路。

    李师师今世的色艺才华更出众,如今是新世界音乐舞蹈学院的教授级教师,做自己最擅长最喜欢做的事,衣食住行无忧。

    新世界的观念也和大宋不同。没人轻视戏子之流。这里的人开始把大宋人眼里的这类贱业看成是种丰富人世生活的行当。

    音乐舞蹈美术也是种应该有其地位的艺术才华。也能为国赚钱,更能鼓舞士气,昂扬精神,为开拓领土安定新世界的人心做贡献。

    有此类特长的人的谋生手段应该,也得到了尊重。

    以李师师的身份完全可以在新世界找到位高权重的丈夫。

    但李师师仍然选择单身。

    她一方面展现的是身为汉人的自豪与不屈的风骨,另一方面难改天性的风流多情甚至轻佻。

    张倚慧当初第一眼看到李师师。惊叹其聪慧美貌灵动,曾想收当儿媳,只惋惜给小儿子当媳妇岁数大了些,不过大媳妇疼小女婿,也未必不好。反正家里儿媳实际上没有妻妾之分,所生子女没有嫡庶之别,将来适合干什么就干什么,真就给赵岳提过。

    赵岳一听却头摇得象波浪鼓。

    他在母亲眼里是完美无缺的宝贝,在李师师眼里会是什么

    木头。

    绝对是李师师不喜欢的木头。

    玩玩可以。李师师绝对有兴趣,但当赵岳妻子不如杀了她。

    有了对比,赵岳有时就想,或许世上能忍受他的只有前女友。

    把他看得完美如意的也许只有那个欺骗抽空了他全部爱情的女人。

    这让他更痛苦。

    因女友的无情欺骗背叛产生的刻骨铭心痛恨也随着思想和环境的巨大改变而渐渐减弱.......

    赵岳偶尔会想她不年轻了,在三十多岁风华正茂时,没了自己拖着,她应该会尽情展现绝代风华,应该早嫁人生



第75节十字路口(1
    把潘金莲掌握了,赵岳感觉自己是在做无用功,自嘲了一下,但想起和武松命运相连的那对夫妇,和刘通,马灵师徒、云尘他们南下查看繁荣中纷乱的病态江南情况,顺便先去孟州十字坡看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太阳在发挥着这一年中最后的酷毒,提醒人们要敬畏感激它。

    赵岳一行快马跑了一身臭汗,虽然都是强健汉子也怕中暑,战马也累得通体是汗,于是牵马躲进路边那片残存的古树林中休息一下。

    这里刚好有条不知名的河蜿蜒而来穿过树林中央一带。

    战马被洗涮后,悠然吃些青草,在小河中饮水,慢慢恢复了精神。

    套好战马准备离开,赵岳突然一竖食指,噤声。

    片刻后就听到有人在骂骂咧咧。

    “我说孔大人,你这是走还是挪啊蚂蚁也比你快。这大热的天,你拖着我们哥俩晒大日头,是不是成心想害死我们”

    另一声音嗤笑一声骂道:“孔厚,还当自己是县尉老爷呐叫你快点,你没听见不把我们兄弟放眼里,当我们说话是个屁”

    就听啪一声木棍重击在上的声音,和一人的痛苦闷哼声。

    一人怒骂道:“押你这趟差使,我们兄弟真是倒了血霉。你看看你平常多威风多得意,县尉大人呐,有钱,有满县部下,有美人。我呸。怎么你下狱充军发配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啊老子一个大子的孝敬没收着,还得倒贴盘缠喂你别饿死到不了孟州。你搂的那些钱呐”

    另一人怒气中含着深深嘲弄:“孔大人巧计灭了强悍大富的祝家,亲手杀了悍匪头子祝永清,又给上官抄了无数钱财田地,功劳大大的正得意洋洋等着发财又升官吧”

    “结果等到的是县城被破的替罪羊。”

    “嘿嘿,万丈高楼失脚,美梦成空了吧”

    “你说你明知道邬县令是高太尉的人,他死了,孝敬高太尉的钱被山贼抢跑了。高太尉恼怒必放不过你。县城被破,县令自然是奋勇抗贼,英勇献身,死后犹荣,罪过得有人担,自然是你担。你当时怕死跑了就跑了,带着钱财躲那不能逍遥法外继续快活偏偏还妄想继续当官巴巴回来自投罗网。结果准备贿赂的钱财连你家底和美人一并填了上官,害得我们俩跟着遭殃。”

    另一人冷哼:“老子不信你那么多钱财就傻得没在别处藏些。我劝你说出来给我们哥俩分润些。省得你吃不完苦(头),啊——”

    那人猛然惨叫一声,孔厚暴起发难,侧身用肩上长枷的坚硬锋利棱角猛撞。一下把那解差太阳穴撞出个大坑当即软软倒下。

    另一解差在孔厚身后正举水火棍想再狠狠抽几下教训孔厚,让这位昔日需要他们这种低级贱役下跪讨好的县巨头老实认清形势送他们银子,骤然见孔厚杀他同伴,一怔间,孔厚就势一旋身,铐手铁链抡起狠狠抽在解差的脑侧。打得解差两眼翻白,水火棍落地,扑通栽倒。

    赵岳听到这和马灵对视一眼,悄悄潜过去。

    孔厚两手锁在一起不得劲,用脚踩着一解差的腰刀拔出,对两解差一人咽喉抹一刀,这才放心把尸体迅速拖入林中。找到钥匙开了刑具,恢复自由,怨毒解恨地冷笑着迅速扒下解差公服,在小河中洗去血迹换上,戴上解差公帽遮掩了额角金印,把另一套公服收好。然后把两具光尸连长枷铁链囚服等缠一起坠上石头,丢进小河形成的一处沼泽中。

    看着尸体迅速没入沼泽,血案证据消失,孔厚这才舒口气,冷笑轻骂:“两个腌臜蠢材也想小人得志欺我夺我钱财”

    又叹一声。

    “你们骂的对。是本官糊涂不舍官途才有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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