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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钱呢

    难道被你俩罗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老马不是花天酒地的人,否则不会一个老婆,更不会和赵家扎堆。胡子爹谅他没那个胆子。娘的考察期还没过呢。再说他也没出去过。

    赵马两汉




第37节兴奋的母亲,无价的情义
    内宅。

    赵岳躺炕上一动不动,眼盯屋顶,满脸烦躁不高兴。

    母亲心疼,却不知怎么安慰。儿子虽只半岁,那聪明劲却是大人也难比的,什么都懂,更懂。空口白话安慰不顶用的。

    转而又恨起被赶回家的弟弟。

    若不是那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肆意挥霍,在这个紧要时候,和赵家最亲近的娘家就算不能拿出一万两,至少也能有力地帮一把。

    唉!也不怪婆婆因此不喜。实在是娘家一毛不拔,却还要赵家护着,冬天养着,还挑三拣四地生事。赵家自己还省吃俭用地过呢。外人却在此要求享受。搁谁,谁心里也不会痛快了。

    幼子越来越烦躁,呼吸粗重。张倚慧的心也越来越恼怒。

    那混账东西是得下狠手收拾了,否则早晚能干出大恶。就按岳儿说的,今年春天就派人控制他的自由,让周大周二每天押着他随庄户们干活。不干,不好好干就饿着。累他半死,扒掉他娇惯的皮,抽掉他恶习的骨,让他好好体味生活的艰辛、亲情的珍贵。这样也许真能把他脱胎换骨......

    “宝贝,别太急。总会有办法的。”这话,张倚慧自己都感觉无力。

    赵岳回了神,瞧瞧强作笑脸的母亲,眨眨眼,苦笑道:“娘,孩儿不是为钱着急。是为咱家缺各种各样的大才急。咱家没运筹帷幄的人物啊!”

    母亲够聪慧,够精明强干,但在这男权时代没施展的舞台,而且拘于现实,也没有大智慧,缺乏战略眼光。可以培养,赵岳却不想母亲活得太累。他对母亲是有承诺的。母亲就该快快乐乐轻轻松松享福一辈子,而且要荣耀无匹,名传千古,成为人们心中崇拜的神。

    老爹呢

    一个心野也心粗的武夫。马叔就是个比较有能力的商人。

    管家、刘武、两表哥

    不必说了。绝对可靠,可和老爸差不多一个类型。唯一一个貌似能抗大梁的,还只是个中二少年。

    想到大哥,赵岳忽然道:“哥哥一定要当大官,当咱家的士子护身符。娘,咱们要帮哥哥扬名,让他成为士林名流,皇帝都注意的,谁伤他害他就触动了整个士林集团底线的名流。快拿纸笔水来。”

    哎呀!

    张倚慧稍愣了一下,随即这个高兴啊,赶紧照做。

    “娘,咱们用的象形字,一字一形多音多义,字字不同,需要一个个记识。启蒙教育对孩子来说太难了。什么百家姓、千字文都不是太好用。大人想识字也太难,也不方便各地交流。想普及识字,统一音调,必须有更简洁有效的方法。

    我有法子。我教娘写下来。娘这么聪慧,很容易学会。娘就说是你为方便教导姐姐小豆芽她们自己琢磨出来的,再教给哥哥编定字典,一举定鼎哥哥在士林中的崇高地位。”

    转而想到印刷传播。

    还用活字排版那么费事

    用蜡纸刻版墨印小字,多省纸省事。

    前世小时候当班长,常代老师印卷子,对那简单便捷的小工具门清,不就是一个框子、一个油墨滚子容易。就它了。等造纸厂出来,把字典印得满世界,看谁能阻挡哥哥的名望。

    字典

    那不就是圣典

    哎呀!圣人呐。俺家的,是俺儿子。

    张倚慧的眼睛亮得吓人。小儿子出方法让家里迅速变富裕,也没见她这么兴奋。

    赵岳手指沾水在纸上写了个a和四个声调,等母亲照抄下来,就点点道:“这叫拼音字母,有一套却不多,分声母韵母,看习惯了,简单好记,加上平扬顿挫四个声调,标在每个字上,小孩子学了它,即使不识几个字,也能读书。读得多了,字形字义自然就记下了。”

    .............

    “还有哇,数字改用1、2.....10、11.....100.....”

    “写简单,好记,关键是方便运算,对科学研究和运用有极其重要意义,事关世界发展。娘,你管的账本太复杂,难懂难算,以后教管事们用这种格式方法记分账总账,管家审核汇总后按这个格式做报表......”

    ...................

    管家老刘急急忙忙带着十几个精干护卫,带刀拿弓,一溜烟走了。

    赵庄在沧州最东边,离柴家可不近,所以得骑马。有崔家这个仇敌盯着,所以必须带保镖。否则在路上被暗暗截杀,就白死了。报到官府,官府肯定受理,却未必会真管。

    这里是边境。谁知道你倒霉是被山贼流寇所害,还是被潜藏的辽寇报复。毕竟你赵庄连年抗辽,不但阻挠了人家的抢劫发财大业,还累积欠下人家不少人命。你那么招人恨,还不知防备,死是该死,死得半点不冤。

    这些都是崔家可以提供给官府的有效理由。

    还好,一路顺利。柴进的管家盛情接待了老刘。

    “老刘,有日子没见了。来,喝点酒驱驱寒气。”

    柴府的厨子全力开动。美味佳肴流水般也很快摆上桌子。

    老刘满脸笑容应承,却食不下咽,酒也喝不下。此行任务艰巨呀。

    几千年儒教影响,咱中国人,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说正事前必须东拉西扯,谓之寒暄。就是说正事也得拐弯抹角,讲究旁敲侧击,说得越含蓄越文雅高深越好,哪怕房子着火了,哪怕对方是很熟不错的亲朋。对方得猜,得有文化修养和领悟力。

    真心是智力游戏。不知浪费了多少精力时间。

    你要象西方那样有事说事直来直去,言辞乡野直白,就是没教养没见识,至少是修养欠缺、粗鄙、失礼。

    老刘心急如火,却不得不遵守这个潜规则。

    柴管家见一向利落爽快,和自己同样敬业的同行说话吞吞吐吐,神不思属的,就笑了。

    “老刘,不提咱两家主人的关系,只说咱俩谁跟谁呀。有事,你就直说。虚来假去的,反倒生分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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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柴进
    老管家笑着点头,又苦笑着摇摇头。

    他早料到小主人会这么做,早有准备。一手照料养大的孩子,十几年心血全部花在柴进身上,这世上没人比他再了解小主人的脾气秉性了。

    看小主人的询问目光投来,老管家又恢复平静,恭敬地问:“借。借多少”

    “嗯——”

    柴进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道:“公廉家如今可是有赚大钱的买卖。他们还缺钱,数目一定不小。俺琢磨着怎么也得个三五千两。少了,他们不至于破例张嘴。”

    说着就笑起来,“这家人俺太了解了。不说赵庄主夫妇、公亮的父母,单是那位刘管家就是极要面子的人。整个赵庄的人都是极有骨气血性的。就象那些狗官差役说的驴死不倒架穷硬穷硬的。俺那好友公廉、公亮,你可不知他们那些古怪坚硬信念,说起来......啊哈哈”

    老管家也笑起来,“小主人说的极是。那老刘急三火四来了一趟。俺为避免小主人为难,事先找了借口好方便推搪。那老刘居然也不说到底要借多少钱,又急三火四地走了。”

    一老一少,主仆二人其乐融融地哈哈乐了一会儿,柴进笑道:“我看咱就按最高额五千借吧。多了总比少好。”

    老管家应了一声,立即下去准备。不大工夫,银子抬了上来。

    “主人,你看看行不”

    银子还看什么莫非还分公母,这些能开出花生出小的柴进随便扫视一眼。箱子里全是这时代最顶级的雪花银。

    老管家笑呵呵道:“俺琢磨着,象这种人情,不做则已,做就要做足了。不能让人家得了帮助,还背后说咱们拿烂银子充数。”

    这时代的银子,因冶炼技术和银子产地不同,成色差异不算小。

    柴进笑着点头,显然欣然接受了老管家隐讳的教导。

    庄外,连柴进坐的共六辆马车一字排开,五十个大汉家丁骑马带刀护卫两侧。柴进向老管家摆摆手,喜笑颜开地嚷嚷一嗓子:“走,咱们到公廉家打秋风,狠狠享受美餐去也。”

    赵庄有了赵岳这个极讲究吃喝的后世人在,生活条件急剧飙升,厨房掌厨吃货胖三得了小少爷的批评指点,厨艺暴涨,越发肥头大耳红光满面,赵家各种新奇美味纷纷涌现,天天不带重样的,乐了嘴刁的大小姐赵明月,乐了满府上下。就连不讲究吃穿的宁老太太也若有若无地称赞过“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府学休沐,无所事事的柴进有时随两好友回家玩,自然也有了口福。柴府这些个常在主人身边随行的护卫也跟着沾光。此时一听主人这么说,都不禁口水滴答,个个心领神会地笑着哄然响应。

    老管家看着一身孩子气的小主人,笑着摇摇头,叮嘱护卫头子小心谨慎,又招呼主人注意安全,路不好,赶路别太急,在寒风中看着队伍滚滚奔向远方不见踪影,这才慢慢回府。

    赵大有和马大财正商量着几种借钱方案,突然得报柴进来了,稍一怔,又对了个眼神。两人脸上的尴尬焦急之色顿时消散不少。

    “可是和公廉公亮一起来的”

    赵大有一边起身向外走,一边向马大财做了个止步的手势问着家丁。

    “回庄主,两位少爷没回。只柴府大官人带着众多护卫。同行的还有五辆马车,车上蒙着。看形状似是拉的箱笼。拉车的马都出汗了。对比护卫的马不见汗,马车应该分量不轻。”

    经过大力军管整顿,和赵岳提示的一些训练方法,赵庄的庄丁素质大为改观和提升。单是这观察的眼力活,这个稍机灵点的普通家丁就汇报得一板一眼精准扼要。

    柴进此来的目的,这就很清楚了。赵大有和马大财顿时喜笑颜开,一扫焦急愁容。

    呼——

    总算不用等着受那小家伙喷毒舌了。孩子太小了,即使对长辈有些不敬,也打不得,只能干受着。即使不管神不神,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打得,也万万不能打。那小家伙显然心胸不是那么开阔,很记仇的。可不能为了家长的一点自尊面皮,就伤了孩子的心损了这一世情分。

    门口。

    “啊哈哈,贤侄来了自个家一样,在门口待着挨冻干甚快请进。”

    柴进嘻嘻一笑,施了一礼:“冒然到访,小侄失礼了,进怎敢劳叔叔亲迎。”

    “行了,俺在屋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随便客气一下,你小子还来劲了”

    赵大有笑着伸大手拎着柴进的脖领子,拎小鸡一样拽进门。

    “叔叔,切莫如此。下人们在呢,给俺留点面子好不好”柴进一边徒劳挣扎,一边嘻嘻哈哈讨价还价。

    “哟嗬,都懂得面子啦几天不见,小公鸡长进了。可俺只知道象你这大的臭小子,一天不收拾,就敢上房揭瓦。”

    “嘿嘿,不敢,不敢,小侄在沧州第一好汉叔叔您面前怎敢放肆。”

    “不敢,还等门口让俺来接......”

    管家老刘笑着赶紧安排宴客。

    门口的家丁都嘻嘻笑起来。柴家的护卫们也见怪不怪地笑着赶车牵马进府,熟门熟路随引路家丁去找地吃喝歇息了。

    进了客厅,赵大有立即放了柴进,收起笑容,道:“小子,你是来仗义相助



第39节斗知县(上)
    县衙。

    赵大有龙行虎步而进,向案后端坐拉着张老脸摆足架子的县令随便一拱手,“县尊大人,久违了。”

    五十多岁的县令虽不是崔家人,却在此已执政两年,早和崔家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一向不知孝敬的刁民头子终于有事求他,到现在还如此嚣张,他虽然没胆子硬要赵大有跪拜参见,却也不会客气请赵大有坐下,而且更发狠要好生刁难羞辱。

    前些日子赵府管家来买地。他借机狮子大开口,狠狠敲诈勒索。结果刘管家只问了句当真不能再便宜些,得到肯定,随即就甩袖子走了,随后就没了动静。

    发财大事,县令有自己的盘算,虽然没和崔家通气。可衙门里有不少勾结崔家的差役吏员盯着,崔家自然立即知道了。

    “那赵莽夫在自家势力范围内买块草都不太长的荒丘做甚”崔家老二诧异了,眯着眼思量。

    “莫不是凭点奇巧技骤然发了点小财,这粗野土夫不挥霍一下就烧得慌”崔家老三嘴上不屑嘲讽,心里却嫉恨恼怒得慌。

    谁也没想到区区牛马吃的豆子居然能榨油。

    之前,从安插在赵家的内线得知此事,看到赵家在东京卖第一批油轻易发了财,崔家立即意识到这是个长久发大财的好买卖,家主亲自发话,厉令内线一定想方设法搞到方法。

    谁知,那榨油设备别说外行,就是内行也未必能看懂,几个内线以各种借口轮番去观察打听,根本看不出任何门道,就诱骗掌握核心秘密的牛工匠父子。谁知一向憨厚好说话的牛工匠父子竟然一听这方面话题,立即就变脸赶人,从此休想得到他们搭理,没有半点机会。

    崔家正要寻事挑衅,想来个浑水摸鱼好绑走牛家父子,谁知那一向盲目自信尊大又妇人之仁的粗夫傻瓜赵大有突然来个神转折,神灵附体般精明狠辣起来,先后把崔家这些年费心安插收买的内线轻易就全端了个干净,彻底清除了内患。让崔家的心血和发财大计落了空。主持此事,多线布置,一向随意戏弄消遣赵家如玩物的崔老三如何不羞恼。

    虽然实在难猜赵家买荒地的意图,应该也不是什么要紧大事,崔家族长还是发话了:“甭管他想干什么,总之他想干的,不让他干就对了。让赵家继续当倒又不倒的靶子替咱们遮目就是了。”

    派了个旁枝子弟小管事过来称赞知县手段高明,暗示办好了自有好处。

    可这位知县今年就满任三年,按大宋的官场惯例,是要调往它处的。终于不用在这险恶又没油水的鬼地方为官了,知县高兴的同时,自然要为自己的前途好好打算。

    想寻个好差使,得有钱送礼呀。就算不为了升官和差使,五十多了,干不几年了,他也要多捞些钱,为致仕后的优裕生活准备。所以,赵家发财了,有求,机会难得,这地,他要狠狠敲诈,但一定会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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