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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这真叫好赖话都叫你一人说了。

    当我不知你想试探我,不知你爱闺女爱到极点,骂几声都舍不得

    不过你既然耍心机说教训,那俺就装糊涂,让你也尝尝哑巴亏。

    下到场中,见架上还有几枝戟刀,随手抽了根木柄轻便的。

    对凶狠丫头一抱拳:“客随主便。小姐请。”

    姑娘瞅瞅轻便戟,不屑地哼了声,一抖铁戟上来就是狠的,分心便刺,竟隐隐有奔雷之势,确是行家。

    赵岳随手一格。

    铁戟横着荡开,小姑娘转力极快,忽,就势扫斩。

    赵岳一挑戟头。

    铁戟荡起。小姑娘又顺势凶狠劈下。招招夺命。

    两人转眼打到一处。凶狠姑娘总能借力借势迅猛抢攻,压着打。

    马灵看得眼睛一亮。喝彩一声:“好。”

    凶丫头的戟法高明,力量运转法门更高妙。

    人不是机械,力量和招法转换,中间总有个空档。虽然极短暂,然高手争锋却是致命关键。

    猛兽难斗,不算力量差距和爪牙、耐打等因素,就是因为猛兽发力换力时间更短,一般攻退速度都比人快。

    比如打狼。你击了一棍,蓄力再击,狼却已窜起咬中你咽喉。

    这个小姑娘凶蛮,一点不可爱,却在力量和招法运用上已经基本做到连绵不断,已有了一流高手的关键素质。

    赵岳只守不攻,却如巨浪中傲然屹立的礁石。

    凶狠丫头攻击迅猛,招招下死手,却逼赵岳挪脚都难,不被还手打得狼狈不堪。却更让她难堪,因而攻击越发凶狠。

    那道士人开始就捻须静观闺女逞凶,对闺女的表现,眼神中满意不满意不断转换,却是对赵岳的生死安危全不当回事。

    很快七八十合已过。

    凶狠丫头到底未长成,耐力不继,进攻仍凶狠却越来越慢而无力,满脸汗水,汗透衣衫,气喘吁吁。却死咬不放,不肯罢休。

    对俺这么狠,你娘死在俺家之手咋地

    赵岳念头飞转,逐步减小力量放慢速度。继续耗着。

    凶丫头想放手也不行。

    逞能玩铁戟把人命当儿戏

    不把你累倒认输丢大脸,教训深刻,俺受的惊和气可没地方出。

    赵岳开始反击,每当凶丫头想缓缓力透口气,就出戟威胁,逼迫凶丫头惊怒交加继续发狠猛攻。

    眼见凶丫头髻发散乱。汗如雨下,步伐踉跄,持戟双手都微微颤抖,仿佛缺氧的鱼张嘴直喘,赵岳却丝毫没有放过之意,不断出戟逼迫凶丫头继续发狠。

    他可不是这时代的君子,也不讲好男不和女斗。

    敢杀人,敢动凶器,就没有男女之别。

    争斗中对女人孩子怜惜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师傅早教导过了。

    闺女累够呛,赵岳却是连点汗迹都没有。道士看不下去,发话了。

    “臭丫头,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还不吸取教训住手”

    心疼闺女,想给她解围,却还耍心机

    没那么便宜。

    赵岳暗笑,只做不懂,继续紧缠逼迫。

    那道士瞅瞅赵岳,目光闪烁:这小子行事倒合俺的脾气,不受条条框框所拘,心够狠更够硬。

    “呵呵,赵公子,请罢手放过小女吧。”

    点明了,赵岳不好再装糊涂,一招逼开凶丫头,退开。

    凶丫头却持戟还想冲上来,却体力难继,精神稍松,气泄了,一动,脚下一踉跄,用戟一支才没跌倒。

    这丫头得多凶多狠多硬

    马灵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娃,不禁惊讶。

    更惊讶的是,凶丫头丝毫没有失败后应该有的羞愧窘迫之相,更别说无地自容了。她喘息一会儿,瞪眼盯着赵岳狠狠道:“现在我未长成,打不过你。等明年,我再找你算账。明年不行,后年。你等着,不用几年,我一定打得你这恶霸坏蛋当众跪地讨饶,再不敢凶残嚣张。”

    呃靠,到底谁恶霸,谁凶残,谁嚣张啊

    赵岳一行集体失语。

    道士笑呵呵过去扶闺女回屋休息,过了一会儿出来,对马灵笑道:“道兄必是用戟高手。闲来无事,不如咱们切磋一番如何”

    心疼闺女,想找回场子

    马灵早想拈掂这个邪气道士军官,慨然道:“固所愿尔。”

    两道士下场,各拿根枣木杆戟刀,相互试探了几合,随即就放开手脚大战。和刚才的较量就完全不一样了,当真是龙争虎斗。

    漫天戟影,呼啸的风声,无不说明凶险。谁一错眼,手慢上几分,必定命丧当场。

    马灵越打越惊骇。

    他本就是用戟高手,这几年跟着赵岳,剑戟暗器腿功都越发精进。本事全开,却难以压制这个邪气道士,久战,难说鹿死谁手。

     




第85节当机立断
    陈希真一身本领,傲视天下,又是道士出身,有游戏风尘之念,骨子里不遵世俗条框,现在既断仕途之想,听到来人借宿求人却自称本官,而不是自谦的小可之类,嘴角微撇,安坐不动,心里打定主意见到人以借口羞辱赶走。

    赵岳却笑道:“此人是位难得的硬骨头好官。”

    陈希真一怔:“公子认识此人”

    骄傲的人眼光高,很难赞赏谁。

    他陈希真是。看得出赵岳也是。能得赵岳如此评价的,必定不凡。

    赵岳摇头,“不识。但可肯定此人品质。”

    当野兽金军杀来时,敢迎头大战的,包括上下军官,可没几个官员,更别说血战到底,致死不退的。

    张叔夜虽是文官却胆色非凡,带区区州县几千义军,面对气势战力正是鼎盛的金军铁骑,明知是螳臂当车,却毅然决然冲上去,致死不退,父子血染沙场。

    甭管张叔夜有什么缺点,单此民族血性就足以让赵岳感佩。

    陈希真缓缓点头:“公子高看。某不妨见识一番。”

    尉迟大娘已放入来客。

    张叔夜见到陈希真,施了一礼:“小可冒昧打扰,请主家见谅。”

    陈希真微怔:这厮怎么称呼换了

    哦,这厮叫门称官身却不是为了施压炫耀,而是表明自己不是有危害的过路恶人,主家尽可放心接纳。

    官员就无害

    只怕比过路歹徒祸害人更烈。

    陈希真尽管不以为然,却感觉此人行事起码灵活,有分寸。

    有了点好感。

    “啊,张大人不必客套。”

    张叔夜一笑:“大人二字休提。兄台不嫌弃,称一声叔夜即可。”

    嗯,感觉更好了。

    陈希真看得出此人是个性子严肃的,只怕也刚硬不屑说虚言。

    迎入客厅。见到赵岳一行。

    陈希真介绍道:“这位是沧赵二公子,也是借宿的。”

    赵岳当先行礼:“岳见过张大人。”

    不想张叔夜仔细瞅瞅赵岳,却皱眉微哼一声。没理睬。他身后的雄壮佩刀青年也打量赵岳,目露深深不屑。

    陈希真笑了。

    这位张大人并非不尊重沧赵,而是看不上败坏门风连累文成侯名望的赵二。直爽得,嘿。可爱,却没看透真相,被赵二的掩身恶名所蒙。

    打圆场:“啊哈哈,张兄可曾用饭”

    张叔夜展颜道:“却是不用劳烦。我父子带有吃食。用些即可。只是行路匆忙,有些劳累。烦请兄台安排个住处好早些休息。”

    陈希真闻言不禁高看一眼。

    吃得苦,必是好官。

    张叔夜父子离开后,赵岳笑道:“那雄壮青年必是其长子张伯奋,随行保护父亲,也是个硬骨头的勇猛之人。”

    陈希真微点头:“此父子二人确有风骨,不是常见贪鄙之辈。”

    张叔夜这种忠君之人不在特殊情况下,无法收服。

    大宋也需要这种官再撑一撑,至少让部分百姓少受些苦。

    赵岳不再关注,转问陈希真:“不知道友何时可动身去俺家”

    陈希真笑道:“明日就走。”

    “”

    陈希真一摊手:“某无意再为官。区区军职丢掉即可。位置关键的禁军教头近一年都走了不少。某家这种一抓一把又不孝敬上官的,没人在意。空出缺来。他们正好收钱提拔自己人,巴不得某家早消失。”

    “至于房舍,当初旧主,一位教书的闻先生离开匆忙,人又豁达大度,某家于城外寻找清闲住处恰好遇到,却是捡了便宜。明日转送周围友爱乡邻就是。”

    此人行事邪气,却因此洒脱。

    赵岳点头,却也明白了:此处居然恰巧是闻焕章先生的旧居。

    真是无巧不成书。

    回到房间休息。

    王念经伺候赵岳洗漱,小声道:“属下听说过这位邪气道士。”

    赵岳一笑:“说说。”

    “不知公子听说过没有。大宋民间武师最出名的是位叫周侗的拳师。他以拳脚和箭术闻名。曾开馆授徒众多,现在年纪大了,消失无影,不知动向。这位道士不开馆不收徒。隐在军中,名声不显赫于世,却因早年行走江湖戟箭双绝,行事似正似邪,难以捉摸,下手狠辣。被知道的江湖人所惧。俺在江湖混日子时偶然听一老贼提起过。”

    赵岳明白了王念经的意思,拍拍他肩膀说:“不用担心使诈。这种人不是权贵能利用的。此人爱女如命。咱们却能让凶丫头过得如意。”

    心里话:去了家中,想使诈也没机会。李助萧嘉穗在呢。大哥和闻先生定能收服他。爹娘所在新世界的城池正缺个高人把守。陈希真的性子和父亲师傅无量道长合得来,是最合适的人选,守城抚养女儿两不误。真正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王念经变了,变得从内心忠心积极。

    赵岳明白原因,体谅他失友的心痛,也要鼓励他转向正能量,就安排王念经明日留下协助陈希真搬家。小声叮嘱了几句。

    这是绝对心腹的待遇。

    王念经心喜,郑重承诺。

    第二天,张叔夜父子没用饭就感谢一声,早早走了。

    赵岳自不会自讨没趣,等张家父子走了才出来对陈希真说房子也别送人了,搞不好反是麻烦。家中的京城生意能用得上。

    陈希真根本不当事,简单收拾一番,一家坐上由那匹军马拉的车轿,由王念经带着去找到运河上的家中货船,直奔沧州。



第86节崩溃的教头队伍
    教头身份特殊,实际地位却低,只是吏,虽有特殊岗位津贴,但只有王进、林冲这样有资格教导全军的高手日子才能过得比较充裕,用后世的话说是达到小康水平。

    京城居大不易。

    绝大多数教头上有老下有小,钱财紧张,一个仆从都用不起,哪经得起勒索,又是有本事的武夫,性子傲粗暴,哪恳整天吃气受折腾。

    高俅把军事训练当儿戏,教头无所事事,自然也看不到前程。

    加上王进这样的顶梁柱只因一点陈年旧怨就被整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件大大刺激了众教头对前程悲观失望,也心怀恐惧,生怕哪一天不小心得罪了太尉,甚至是得罪了两总教头,就生不如死或直接掉了脑袋,不少的纷纷有了离去之心,只是没好出路。

    杨林这几年一直在交往盯紧值得招揽的教头,机会来了,以旁观者的身份,于家中酒间装作随意扯片吐槽,分批试探摸准再勾引劝说。

    大哥(兄弟),不是当兄弟的说你,武夫人才在京城这地就是用于浪费的。你一身本领,窝在京城当兵头小吏,挂个空白风光,没仗打,没靠山,没赏识的大人物,不能建功立业,有何前程出息

    想过好日子,得走出去。

    就算去沧赵家当个押货的,也起码收入高,没人敢惹,日子自在。

    俺也就是不缺钱财,又懒散无雄心壮志,否则早去投沧赵了。

    说的似乎无心,听者却有意。

    这些教头茅塞顿开:对呀,若说哪最重视最需要他们这种人才,非文成侯莫属。若能投靠,仕途,生意,两样总有个出路。凭真本事努力表现,以文成侯的作风。不亏人,啧,前景美好。至少不象现在悲观。

    纷纷偷偷摸摸去侯府探路。

    遁空早有准备,热情接待。听说来意却满脸为难:“诸位有杀敌报国之心,小可理解赞叹支持,俺们侯爷最重人才,指定欢迎重用。可诸位是特殊人才,调动。啧,很难啊。俺家侯爷可和高太尉没交情。”

    教头们一听顿喜。

    小人怎敢让侯爷为难。

    这好办。小人弃了军职,脱去约束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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