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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姚大也不解释。

    负责刺字的文笔匠好笑地看了林冲一眼,用沧赵特制的漆在林冲面颊上仔细描画好金印伪装,打量了一番,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

    这种漆干了,水很难洗掉,需用沧赵才有的洗涤剂清理。

    他叮嘱道:“林教头,押解前万不要洗脸,以免坏了印记明日露出马脚。也可装得落魄些。出发时记得披散头发遮掩一二。”

    以后的事二公子自有安排。

    又摆上酒肉饭食,姚大和文笔匠陪着林冲吃喝完,让管牢房的兄弟照顾好林冲,明早周全好囚徒该有的落魄细节,这才离去。

    林冲静坐着慢慢也猜到了,这一切应该是赵岳安排的,心里一热,流血不流泪的英雄汉子也不禁眼眶湿润。

    “三郎兄弟,你叫俺林冲如何报答你的如此恩情!”

    想通了,即使家人一个也没来探望,也不担心家中娘子亲人。

    第二天,林冲戴上长枷,蓬头垢面,囚衣肮脏,狼狈不堪,在秋风萧瑟中被防送公人,两著名龙套角色董超、薛霸押解上路。

    东京城外。

    林娘子和父母来送行。

    张老教头热情招待两解差一边吃喝。林娘子和林冲另一边说话。

    此时原本要上演离婚戏码。

    林冲应该万分悲切立字据:“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因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张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自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

    此刻,夫妻二人却相对静坐。只眼神交流爱和心疼,以及不可言说的秘密。

    林娘子脸上悲切,对林冲道:“官人安心去。奴家等你。”

    说着却俏皮眨眨眼。

    林冲虽不是太明白,也会意微点头:“跟我林冲,委屈娘子了。”

    简短告别。

    两解差酒足饭饱。得了银子,得意地恶声催促林冲上路。

    林娘子和母亲、锦儿上了宽大车轿,由张老教头赶车,却没有回城,而是不紧不慢驶向另一方向。

    暗中盯梢的孙高、薛宝,盯着林娘子所坐车轿纳闷。

    他们这是要去哪

    莫非找寺庙上香求签许愿,祈求神佛保佑林冲

    不对。

    城外哪有名家大庙。要许愿也应该去大相国寺。

    莫非是探亲访友想法救林冲

    一时搞不清状况,二人怕林娘子走脱,衙内怪罪下来吃罪不起,不敢怠慢。赶紧跟踪上。

    车轿渐渐离开人多处,进入荒郊路上,去向不明。

    孙高、薛宝是步行,走了这许久已有些干渴劳累,哪恳多吃苦,眼见前无人烟后无人踪,左右是树林,歹意顿生。

    恃武强逼林娘子返回。若不听,干脆宰了她家人,掳了林娘子回去满足衙内心愿。必得重赏。

    张教头应该有两下子,却已年老不堪,能有多大能耐

    凭俺们兄弟的本事,收拾个老家伙应该不难。就算打不过。也可挟持人质强逼他束手就擒。

    二人计较已定,立即展步追上,孙高在车后,薛宝堵在前方,按刀狞笑大喝:“张教头,好好的太尉府亲戚不做。你这是想去哪呀”

    不想张老教头二话不说,抓起手边平放车架上的枪奋力镖出,大喝:“狗贼找死,却是怨不得别人。”

    薛宝万没料到本分老头敢暴起杀手,被一枪贯穿前胸,当即毙命。

    车后孙高大吃一惊,拔刀急扑,想上车抢人质,不想车后帘一撩,一个英武少年现身,飞起一脚踢得孙高在半空翻转了数个跟头才落地。

    车轿又咕噜噜继续向前,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树林中跑出接应的两飞毛腿武能、徐谨。

    二人把尸体拖入树林空处,利索搜刮了战利品,银子收了,刀等丢林娘子车上带走证据,毁掉尸体面目,浇上油点燃,笑着返回京城。

    赵岳一路护送林娘子一家坐上家里的货船,趁运河尚未结冰,直达沧州家中,奶奶会好生安置。自己又架车返回京城东郊。

    车放陈希真旧居还有大用。

    另一头。

    林冲当晚宿在路边村店。

    董超、薛霸得陆谦威胁贿赂,要在前方野猪林结果林冲,只恐林冲难敌,自己反被杀,定毒计以滚烫开水给林冲洗脚,让林冲行走不便,到时动手才更安全更有把握。

    林冲不知是计,还心中感激,连连推辞受不起。

    二贼心中冷笑,呵斥着正要用强行凶。

    不料门外突然窜进陆铁犀,一人一掌打晕。

    林冲和赵岳身边二铁卫当初还曾切磋过武艺,自是认识。

    见林冲满脸愕然不解,铁犀不禁摇摇头,感叹林冲遭遇此难却仍太老实轻信。他把滚烫开水泼在二贼身上,烫得二贼惨叫醒来仓皇抖湿处的衣服,雪雪呼痛。林冲这才明白。

    铁犀痛恨二贼阴险歹毒,若不是主人事先提醒,险些犯大错,狠狠踹倒董超薛霸,喝道:“还不解开枷锁,等着爷爷再烫你全身爽”

    二贼被铁犀杀人的目光一扫,惊得三魂掉了两,顾不得剧痛,赶忙取钥匙。

    林冲却阻止道:“这可使不得。封条毁了,到时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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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报复东京
    林冲蒙冤获罪,在休沐日当天就在赵岳有心散播下传遍整个京城,高俅父子的无下限无耻行为让众多无耻的达官贵人也不禁侧目不屑。

    地痞无赖就是地痞无赖,位置再高也难掩贱人下作气。

    更多官员却是越发警惕高俅。

    这个高二太卑鄙无耻,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可得防紧了。

    抗不住高俅祸害的,一时间都严禁漂亮老婆心爱小妾出门乱逛,以免被高衙内看上,自己也象林冲一样祸从天降,死都是糊涂的。

    高俅得知后震怒羞恼,严令部下追查,誓杀泄露消息的源头。

    当然查不到真相。

    高府走狗搅乱了东京人的日常生活,只让高俅的名声更臭不可闻。

    有在开封府吃憋的陆谦煽风点火,高俅本恼怒腾知府不识趣,盘算着怎么报复,因为这个丑陋事件风波,一时也不敢乱为了。

    京城知府的地位可不低,也是天子重臣。惹急了腾知府,拿高俅的诸多丑事恶迹,比如高俅弄的样子军胡弄皇帝一事,狠参一本,即使动摇不了高俅的地位,也会让官家对他产生看法。

    一个靠侥幸飞黄腾达的无赖子,没真本事,失宠的后果承受不起。

    高俅没敢再施压重判,听小张良贾居信的歹毒计,安排解差在押解路上除掉林冲。林冲得以轻松发配。

    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腾知府却是庆幸自己干对了事,想起孙定说的四句话,念叨着高俅膨胀疯狂,这是天要其亡啊。本官可不奉陪。

    最受刺激的却是本就人心离乱的教头老队伍。

    你娘的,整倒个王进不够,又为了占人家老婆整倒了林冲,敢情王、林这样的大才顶梁柱在你眼里狗屁不是啊!

    高俅,你不是没气量而是没人性啊。

    在你手下干不仅没前途,日子苦,也太危险了。

    天知道下次又会因为什么事。霉运突然临俺们头上。

    那些给训练官和总教头送礼的,绝大部分则暗骂:日你老、母的,本就紧巴巴的日子还得挤钱上贡,得到的只是少受点气。狗屁前途没有。这样下去哪抗得住。

    不行。这差事不能干了。

    一时间,先是想忍气吞声糊涂过日子,去留一直犹豫不决的老教头终于横心不干了,急寻出路,被紧盯的杨林一下弄走二十多位。

    随即一个叫陈广的教头。也就是历史上岳飞的枪术师傅,搞紧急大串联,说没法干了,咱们都是军中精英,个个都有所长,干嘛死心眼窝这吃苦遭罪,既看不到前程,还要随时承受莫名其妙降临的灾难

    依俺说,索性丢了这差事,一起去投西军也好。北军也好,相互照顾,抱团杀敌,就不信挣不来功名富贵。

    有志的,中午去城外xxx这个地方聚聚,大家商量一下到底去哪。不投边军也得集思广益商量个发财的法子好养活一家老小。俺放血管酒食,保证让大家吃喝个痛快。醉了,那宽敞,不愁没地住。

    陈广一向话不多,却枪法好。人品也不错,是个恳拿钱助人的。

    结果,剩下的一百多个老教头,甭管是有心找出路的。还是想探风头得些主意的,还是想去探听消息好向领导打小报告的,去了六成多。

    剩下没去的不是胆小怕事没志的,就是紧跟领导混得有希望而不屑的。总之都是杨林不屑收的。

    在陈希真旧宅(京城禁军还不知陈希真已甩手走了),众教头相聚,好不感慨。却行的是‘秘密’事,说话都自觉不自觉放低了声音,人多却不热闹,喝的是沧赵出产的当今顶级美酒,好酒一喝就倒。

    周围的邻居不知来了一群人是干嘛的,更不知这群人很快被人以大箱子一个个转进拉货用的厢式马车里一车车拉走,送到运河船上,向南而去,拐到海上换海船发去流求新世界,然后有的进入军事学院当教官,有的入军继续当教头或直接带兵,有的则被强编入盗勇军。

    另一头,这些教头的家人则纷纷接到有人报信,说他们丈夫(儿子)因串联生事走露了消息惹怒了高俅,高太尉正为林冲一事丢丑而恼怒,这下大发雷霆,要重重治罪。你丈夫(儿子)不敢回家,托俺带你们赶紧和他逃。

    这些家人至少有当事的知道串联事,绝大多数相信了,仓皇收拾细软,带全家坐上车就走。不相信的,来人突然动手,用一种湿巾一捂口鼻迷倒,搜了细软一并装上车,混入沧赵货队中就拉走了。

    管教头的训练官不知变故,还在家等人来打小报告,美滋滋盘算着怎么用把柄整治勒索那些想离开的教头,再收钱招人顶替。

    等到天黑也没消息。他还在以为是打小报告的被灌倒睡那了,明日自有分晓,反正这些教头是想从军,不会当逃军,他并不急。

    杨林搞定计划。

    赵岳的更狠报复计划也展开了。

    当晚,高衙内不见孙高、薛宝回来,以为二人在紧盯林家,不以为意。却听说有个绝世美女叫李师师的挂靠青楼,第一次挂牌叫价。

    高衙内玩的美女多了,此时一心想搞林娘子,没把李师师放在心上,还嗤笑说:“什么狗屁绝世,这些贱人总拿大话唬人上钩。”

    贴身小厮,外号乾鸟头富安的却道:“那女娘,小的今日恰巧见她去挂靠,确实天姿国色,而且有林娘子一样的端庄之气,不同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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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乱轰轰云里雾里
    青楼胭脂地特有的香甜气息在狼们不知不觉中越发浓郁。

    呼吸着这种醉人气息,众狼越发气血奔涌,欲.念狂乱。那些身子骨已掏空的老疲软的武器在此刻却变得坚硬如铁,雄风再现。

    在二楼更靠近表演台的高衙内等人更是心跳如鼓,两眼红似滴血,神志昏沉狂乱,盯着台上李师师,只觉得美如女神,得到就能成仙。

    王黼的儿子王强只是子孙根断了,蛋蛋无忧,雄性荷尔蒙只有生没有泄的渠道,此刻肾上腺激素在香甜气息中猛增爆表,奔腾的变态恶念越发疯狂,瞪着狼一样血红眼睛恶狠狠叫:“高强,你敢跟我争”

    老子是当朝宰相的公子。你高强不过是个不学无术地痞无赖低贱武夫的假子,草包废物一个,也配和老子争女神

    高衙内大怒,喝醉般面红耳赤,脸上脖子上青筋直蹦。

    老子是统领京城八十万禁军的三衙太尉的独苗,如此身份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女神是我的。不敢争,爷的面子往哪搁

    冲台上狂乱高叫:“女神美人,爷出最高价,你是我的。”

    李师师用勾魂夺魄的声音道:“奴家自然属于能护得奴家的。”

    女神般飘飘退下歇息,实际是让空给衙内们争。越争,闹得越轰动,她的身价才会越高。

    王强眼见女神消失,心象被骤然剜走一般,顿时怒发欲狂,形如激怒的野兽,扭头冲高衙内嘶吼:“草包贱人找死。”

    恐怖神情让楼下稍清醒的众狼惊惧不已。

    却有不少的早想搅坏王强的好事,纷纷发嘘声起哄。

    李邦彦的儿子有心撩拨高强。

    “高公子,你爹可是带兵的太尉,你不会真是软蛋草包吧”

    顿时起哄议论教唆声一浪高过一浪。

    高衙内只觉得浑身气血瞬间全涌到头顶,胆子从未这么大过,居然丝毫不惧王强的野兽之状。戟指大骂:“断根货也配和爷争美人”

    王二衙内最痛的疮疤被当众揭穿,变态恶念加恼羞成怒瞬间冲破顶门,突然起身疯狂冲到高衙内面前,挥拳打得高衙内眼睛剧痛发蒙。

    高衙内从未吃过这亏。一时间被打得不知东南西北,只知乱惨叫。

    他身侧的乾鸟头富安骇了一跳,跟着高衙内嚣张惯了,大怒,头脑昏沉发热中本能冲上去拦打王二衙内。保护自己主人。

    他是会武的,昏沉冲动中不知轻重,把王二衙内打得鼻口窜血。

    王强的帮闲一见,顿时急了眼,连忙冲过来拦截富安撕打在一起。

    双方大打出手,红眼中掀桌子抡凳子,却是势力相当。

    小张良贾居信也是酒色之徒,更不是意志坚定者,再说他做梦也想不到女神出世会是个阴谋,在不知不觉中被香甜美色所迷。失去了以往的警惕和狡猾,昏昏沉沉却又欲.念横生,浑身轻飘飘的亢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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