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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史尽成灰
小皇帝咬着牙说完最后一句,竟然转身逃也似的落荒而逃……
三位大学士一起进宫,又一起走出来,可是一进一出,就仿佛天堂和地狱一般。韩爌气得五内具焚,他几次想冲上去。和方从哲好好理论。
你凭什么陷害老子!
可是刘一璟死死拉住了他,一句话都没有。就这样三个人回到了内阁值房,方从哲去了最里面的首辅房间。刘一璟没有去紧挨着首辅的次辅办公室。而是对韩爌说道:“去你那吧!”
闷坐在韩爌的值房,两个人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全都不发一言,脑袋里面快速闪过君前的一幕幕,就像是放电影。
“季晦兄,今天的事太蹊跷了,方从哲为何弹劾你我那么重的罪名,他想和咱们死拼……可是又不像,他最后竟然没有逼着皇上下旨,难道是他自以为胜券在握吗?”
韩壙一面说着,一面摇头。刘一璟知道的比他还要多,脸色更加不好看。
“象云,老方究竟打得什么算盘我不知道,可是他提到了硕托,绝对不简单!硕托从诏狱逃走,没有内鬼是做不到的。”
“内鬼?又是那帮老西儿!”韩爌恶狠狠说道:“都怪他们贪得无厌,为了银子都能不要命!准是老奴给了什么好处,他们浑水摸鱼,就把硕托带走了!”
“上了贼船就下不来啊!”
刘一璟重重叹口气,身为东林大佬,刘一璟知道的事情比起杨涟多太多了……
东林党能从一个书院起家,学术搭台,政治唱戏,迅速成长为庞然大物,其中固然有东南士绅集团的支持,可是也离不了天底下最有钱,最会经营的晋商!
东林书院从建设之处就得到了晋商的支持,而且晋党这些年虽然没有了杨博那样的领军人物,但是实力并没有削弱,牢牢盘踞内阁六部,两京一十三省。东林党能压制其余浮在台面的党派,也和晋党的支持分不开。
刘一璟沉默半晌说道:“象云兄,方从哲是想把我们和晋党扯到一起,咱们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季晦兄,有什么妙计吗?”
“妙计谈不上,无非是一个字:拖!老西儿的鼻子最灵,今天消息传出去,他们会立刻行动,拖十天半个月的,证据早就湮灭了,到时候再参奏方从哲妖言惑众的罪!”
两位大学士商量一番,刚刚拿定了主意。
突然外面有人气喘吁吁跑进来,在刘一璟耳边说了两句,刘一璟顿时眼前一黑,大叫道:“杨涟误我啊!”
……
京城风云激荡,一场空前的风暴凝聚,而辽东的风景去格外好。
张恪没有急着回义州,而是到了镇靖堡,白土厂关,三塔谷,双山台一带。巡逻边防,加强戒备。已经被鞑子打进来一次,张恪可不想在同一地方跌倒两次。他留下可靠士兵守御,同时清查各个墩台城堡。准备开春之后好好修缮一翻。
这天张恪正领着人马,沿着长城一线前进,突然从远处杨龙飞奔过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箭,上面绑着一封信。
“大人,有人射来箭书,请您过目!”
张恪急忙接过来,展开一看。一团太阳映入眼帘。
是她!
“你们都别跟着,我去去就来!”
张恪打马如飞,循着信上所说的方向,跑出五里多远,前面出现了一处山谷。在山谷口,一匹枣红色的神骏战马昂首而立。
马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身火红色的披风,英姿飒爽,就仿佛一年前的惊鸿一瞥般!站在白茫茫的雪野之中,就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明艳动人!
少女看到了张恪,手中的马鞭甩动,打了一个响亮的鞭花。
“张恪。你真敢来见我?”
“哈哈哈,美人相约,张某怎么敢不来。更何况姑娘还帮了张某的大忙,要不是你的书信,张某哪能擒住安费扬古等人,我还要感谢……”
“闭嘴!”
少女突然声色俱厉,用马鞭指着张恪说道:“杀我族人数万,张大人,你前程似锦。但是你知道吗,草原有多少父母在哀嚎。有多少人失去了丈夫?”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张恪说道:“我还知道。要是我不这么做,会有更多的汉人父母哀嚎,有更多大明百姓失去丈夫,失去家园,沦为奴仆,在寒冬之中,耗尽他们的生命。就像是荒草一般卑贱!公主殿下,你以为我说的可对?”
满达日娃脸上写满了痛苦纠结神色,面前的人比几个月前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她狠狠摇摇头,把可恶的印象甩走。
“张恪,你们汉人不是喜欢说成王败寇吗?事到如今,只有刀兵相见,我要替族人报仇!受死吧!”
满达日娃催动战马,像是一道红色闪电,到了张恪面前,她的弯刀闪电一般压在张恪的肩头上。
“你为什么不还手,是心虚了,还是以为本姑娘不敢杀你?”
“冷静一点,咱们好不容易见面,叙叙旧不好吗?”
“不好!”满达日娃愤恨地说道:“我和你是仇敌,没什么好说的。”
张恪无奈摊摊手,苦笑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
“当然是互利双赢的话,没有人能光靠着抢掠活着,你们同样该学会用劳动致富。”
“空话!”满达日娃毫不客气地说:“张恪,我们部落不过二十多万人而已,在你的手上就损失了四五万的青壮,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满达日娃哽咽说道:“整整一半的男人!炒花部只剩下老弱妇孺,寒冷的冬天,其他部落都蠢蠢欲动。很快我们就会被别的部落吞并,永远消失!我,还有更多的女人,都会成为战利品,被胜利者玩弄!”
“是你,都是你!把我推到了火坑,当我给又老又丑的台吉生出孩子之后,我就要告诉他,要给他娘报仇!”
少女声嘶力竭地咆哮,手里的弯刀无力地落在地上,捂着脸,肩头不停抽动。
哪跟哪啊!小丫头哭得就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张恪只好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柔和的声音笑道:“别再哭了,大冷天会冻坏脸蛋的!”
“要你管,死了最好!”少女赌气地说道。
张恪单臂用力,竟然把少女掠到自己的战马上。
“公主殿下,战斗的事情放在一边,我有办法帮你们渡过严冬,让你们重新兴盛起来!”
“当真?”满达日娃顾不得擦眼泪,呆呆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张恪盯着佳人的小脸,意味深长地笑道:“不过,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了!”张恪伸出火热的唇,衔住少女的耳朵,一股电流瞬间在两个人身上游走……(未完待续)r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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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东林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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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朱常洛即位,擢升内阁次辅的刘一璟府邸就贵客盈门,京城的大小官员全都是鼻子灵敏之辈,争相来烧香拜佛捧臭脚。
眼看到了寒冬腊月,明年就是改朝换代天启元年,来的人就更多了,队伍排到了胡同门口,大家翘着脚,眼巴眼望,盼着能得到次辅大人的垂青。
不过……出乎所有人预料,腊月二十的这一天,府门紧闭,谁也不见……送礼的众人只能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鼻涕老长……
书房之中,刘一璟居中而坐。
在他的对面是大学士韩爌,两边还有几个人,吏部尚书周嘉谟,左都御史赵南星,左佥御史左光斗,靠近房门的位置还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正是汪文言。
几位东林巨擘脸色格外难看,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左光斗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侍从把炭盆拿下去,书房里面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老杨这是干什么!”韩爌首先开口:“去了一趟广宁,让他找找张恪的麻烦,怎么参奏起晋商了!外人下手还不够,自己人反倒是开炮了,这,这算什么事啊!”
左光斗和杨涟关系最好,忍不住说道:“阁老,我看杨兄是被设计了,他的奏折里面只说了要查办晋商,没说什么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手机阅读网圣旨的事情……”
“还用他说吗!”韩爌气呼呼说道:“他上了奏折查办晋商,肯定有人借题发挥,把火烧到内阁。尤其是方从哲那个老狐狸,已经出手了,这事情岂能善了!”
左光斗还有些不以为然,说道:“阁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帮老西儿真的放走了硕托。就该查办,我看老杨没错,咱们也不要担心!”
“放……”
韩爌有心骂街,还是忍了回去。他搓了搓手,半晌才沉痛地叹道:“遗直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这句话出口,左光斗彻底目瞪口呆了。
“阁老,难道外面传言是真的?”左光斗吓得声音都变了,好歹他还是有骨头的,东林党要真是和晋商勾结。替鞑子办事,他都有心一头撞死!
“你们怎么能如此,我左光斗还要脸呢!”
“遗直!”赵南星怒喝了一声,说道:“两位阁老忠心为国,自然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情。怕的是有人借题发挥,罗织罪名。再说,再说……当初东林书院建立的时候,的确受过一些商人的资助……”
赵南星作为东林前辈,他们和晋商勾结有多深。他自己清楚,只是不好开口,因此才避重就轻。
可是就是这样,也吓坏了在场的众人。他们和晋商之间的关系经不起调查。就算是放走硕托的罪名能洗刷,还有其他的破事,掀开了盖子,不知道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家破人亡呢!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久经大敌的老江湖,不过他们也不得不佩服,背后设计的人太可怕了。下手之狠,超过了蛇蝎!
借着硕托案子攻击晋商,进而攻击东林。不管结果如何,东林党和晋商绞在一起,里通外国,勾结鞑子的形象就会挥之不去,东林的清名肯定受到质疑……
这种事情匪夷所思,偏偏对方借着杨涟的嘴说了出来,就让人不信也得信,他们是百口莫辩!
“真狠啊,老方这手玩得厉害!”赵南星忍不住叹道,毫无疑问他已经认定方从哲是背后的黑手了。
刘一璟微微摇头:“侪鹤兄,晋商根基雄厚,方从哲未必有胆子攻击他们,我怀疑背后另有其人!”
“哦,那是谁?”
“部堂!”
一直没有出声的汪文言突然站了起来,躬身说道:“部堂,您可听说过张恪?”
“张恪,就是指挥广宁大战的武夫?”
汪文言点点头:“部堂,张恪可不是简单的武夫,在数月之前,就是他设计假说停止漕运,让白莲教误以为有机可乘,结果被他一举消灭!”
提起此事,周嘉谟当时就是吏部尚书,参与其中,深知张恪的本事。
“文言说的不错,张恪此子年纪不大,可是有韬略,会打仗。两次硕托都是他抓的,我看他应该是知道晋商帮了硕托。然后他把消息告诉了老方,方从哲才借机下手。”
几个人商量多时,把事情推测了大概。当然了,他们还是不相信张恪就是幕后黑手。
韩爌气得一拍桌子,叹道:“说到底还是杨涟糊涂,他不上奏折,只当是苍蝇叫几声。可是他一上奏折,不查都不行了!”
汪文言说道:“阁老,杨大人的奏折能不能给压下去啊?”
几个人看了看,摇摇头。
“不行,杨涟是钦差,他的折子和魏忠贤等人的都在一起,没人敢淹了,此时应该到了司礼监,说不定晚上皇上就能看到。”
司礼监?
左光斗急忙建议道:“可不可以让王公公帮忙,把折子暂时压下去。那帮老西儿手眼通天,他们肯定会湮灭证据,什么都查不到的!”
“不!”
韩爌摇摇头,苦笑道:“王安虽然是咱们的人,又深得圣上信任,可是别忘了司礼监还有张晔呢!那家伙就是从辽东出来的,听说他能进司礼监还和献上了一块狗头金有关。”
汪文言知道的事情最多,急忙说道:“没错,那块狗头金有一百六七十斤,是张恪发现的!”
“又是他!”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一种深深的挫败。
其实他们本来有机会和张恪成为朋友的,就算是这次也是一样,如果不派杨涟去广宁,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到了现在,不拼怕是不行了。
赵南星经验更丰富,他说道:“刘阁老,韩阁老,奏折是挡不了的。老夫以为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拖!”
“今天是腊月二十,就算是明后天朝臣上奏发难,朝廷再派人去山西抓人,也差不多要到年根。正月十五之前,官府不拿人,债主不讨债。如此一算,就能有小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到时候证据都湮灭了,再拿出来几个商人顶缸,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
“部堂高见!”
左光斗笑道:“只要过了年,老首辅叶向高大人。参奏过张居正的邹元标邹大人全都能回京,也就不用怕方从哲了。”
左光斗得意洋洋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刘一璟眼中的不快。
大家商量差不多了,刘一璟突然说道:“文言,你和张恪有过一面之缘,你最好去辽东一趟,和他谈谈。要是他愿意站在我们一边,荣华富贵,前程似锦。”
“卑职明白!”
……
东林党的人完全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杨涟的奏折在有心人的散播之下,甚至没等小皇帝看到,内容已经天下皆知。
和东林有仇的浙党、齐党、宣党,甚至连损失惨重的楚党。全都一起上折子。齐党的首领亓诗教是方从哲的学生,他第一个开炮。
煞有介事地说硕托能从京城诏狱逃走,那是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全都被买通了。试想俘虏能救走,说不定今天朝堂的议论,过不了几天就摆在了老奴的面前。
也难怪大明空有无数勇士。靡费千万军资,还在辽东连战连败。辽东之败,没有败在战场上,而是败在了京城!
如果不彻底清查,严惩罪魁祸首,大明江山早晚有一天会被卖了!
这份奏折的威力太大了,这两年大明的军民百姓都因为辽东的战事抬不起头。亓诗教给大家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后面自然应者如云。
一天的时间,如同雪片一样的奏折已经堆满了通政司。
更加要命的是其中还有不少东林党的后辈言官。他们不知道情况,听说杨涟这位偶像上书,他们全都紧紧跟随。
等到刘一璟他们约束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大势形成,非是人力能抵挡。就连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
先是白莲教把手伸到了京营,接着老奴又和朝廷高官联合。这大明的朝廷究竟是谁在当家!
愤怒和屈辱在民间发酵,除了百姓街谈巷议,在京的士子,国子监的学生,他们联合到一起,咬破手指,写下万言血书,一起送到了通政司。
甚至有人试图敲响登闻鼓,把皇帝叫出来。
幸亏有锦衣卫看着,这帮鲁莽的年轻人才没有成功。
就是如此,已经吓得东林党的高层战战兢兢,一夜吓醒无数次。
……
乾清宫,蜡烛灯笼遍布,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小皇帝朱由校看过了杨涟的奏折,痛苦地揉着太阳穴。
“张大伴,是我朱家失德吗?怎么大明会出如此狂狷的逆贼,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张晔扑通跪在地上,眼圈通红。
“主子万岁爷,狂徒贼匪还是少的,只要抓出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也就足够了。主子万万不可伤了龙体啊!”
朱由校重重叹口气,说道:“谈何容易,人家能从朕的诏狱救人,说不定这时候都湮灭证据了,抓人又能抓到谁!”
张晔一听,心中暗喜,小皇帝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懦弱无能,脑筋还是很聪明的。张晔偷眼看看殿外木雕泥塑一般的侍卫和小太监,大声说道:“主子不用担心,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作恶的贼子肯定会显出原形。让内阁,三法司,还有锦衣卫的人,一起出动,马上去山西抓人,一定能一举成擒!”
张晔说的声音很大,可是他却用手指在地面上写下两个大字。
“张恪!”(未完待续……)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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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二百二十七章 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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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无数奏折送到了司礼监,小太监们内阁、司礼监、乾清宫来回跑,一个个腰都快折了。忍不住暗骂,这帮文臣真是有本事,文思如尿崩,洋洋洒洒的万言书,写起来比喝凉水还容易。要是放在了后世,绝对是头一沟的网文写手,让无数大神汗颜……
当然这还只是京官而已,等消息传开,南京还有一帮,一十三省也有大量的官员,想想都让人头疼。
为了不让皇宫被奏折堆满了,小皇帝朱由校在十二月二十二正式下令,让抓人的钦差即刻行动。
捉人的活自然是三法司挑头,刑部尚书黄克缵领衔,大理寺少卿徐伦,右副都御史曹于汴紧紧追随。
这个阵容其实有很多学问,黄克缵是万历的老臣,和方从哲一样,都属于挡人财路的,方从哲让他领头,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大理寺少卿徐伦是齐党的人物,刚刚被提拔上来,也和东林有仇。唯有曹于汴是东林的人,本来二号战神左光斗想要去山西的。不过鉴于杨涟的战绩,东林党也聪明了,“神剑”不可轻用,换成了更加圆滑狡诈的曹大人。
除了他们之外,厂卫也要派人,锦衣卫是五太保洪石柱。
掰着手指头算算,四个人只有曹于汴一个东林的人,孤掌难鸣,关键就落在了东厂的人身上。
刘一璟亲自面见首席秉笔太监王安,让他去山西,帮着维护。王安和东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毫不犹豫答应了。当然作为内廷二号人物可不是轻易出动的,刘一璟付出了五万两银票,外加密云的一处庄园。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安急匆匆找到了小皇帝,想要请旨去山西。
可是出乎王安的预料,在乾清宫竟然来了一位中年的美艳妇人。穿着藕色衣衫。飘飘洒洒,头上满是名贵珠宝。晃瞎眼睛。
这位就是朱由校的乳母客氏!
客氏听说王安要去山西,顿时大惊失色。
“陛下,这可不行,内廷十万太监全都靠着王公公管,哪能让他离京啊!不就是抓人吗,随便找一个出来就是了,我看魏忠贤就不错。”
你们都滚床单了,能错吗!
王安当然没胆子直接说出来。只能说道:“陛下,魏公公刚从广宁回来,风霜劳苦,奴婢看着也心疼,不如就让奴婢跑一趟吧,快去快回就是了。”
“王大伴,魏忠贤去的确不合适,可是朕也离不开你,就让王体乾去吧,他办事还是牢靠的。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朱由校不耐烦地摆摆手,一瞬间王安的心拔凉拔凉的,三魂走了七魄。出了乾清宫,脚下一滑,几乎摔倒。
“干爹,您没事吧!”小太监急忙扶住王安。
“没,没事,你们好好当差。”
太监别管多威风,他们的一切都是皇帝给的,方才朱由校的冷漠,让王安从骨子里发凉。害怕!
在一片纷扰之中,钦命办案的大臣终于离京了。可是早在三天前。就有灵巧的小鸽子带着消息飞向了遥远的大同……
查案变成了速度竞赛,张恪自然不会缺席比赛。他带着一千名精锐的义州兵。顶风冒雪,也向着大同赶来。
不过张恪的路线有些特殊,他是直接穿过炒花部的驻地,从草原南下山西。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张恪深知晋商的本事,这帮家伙是的的确确把大明给卖了的。凭着他们百年的积累,别管多大的事情,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们都能摆平!
张恪要做的就是不给他们时间!
“驾!”
战马在草原上飞驰,偏箱车辗过厚厚的积雪,留下深深的车辙。所有车辆都经过临时改装,上面有厚厚的牛皮,能够防风保暖。
在张恪的马车里,还放着小巧的火炉,里面上好的木炭熊熊燃烧,寒冷被隔绝在外面。舒服的温度,张恪有些昏昏欲睡,他伸出了双手,对着另一边的少女,张开了怀抱。
“尊敬的公主殿下,快到相公的怀里!”
满达日娃正在给火炉加碳,玉手一抖,木炭就落在了车板上,小丫头惶恐地抱着双肩,浑身忍不住颤抖。
“不,不要!”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张恪大笑着,霸道地把小丫头抱在怀里。生长在草原上的女儿,身躯柔韧,弹性十足。触手一摸,简直比最好的羊脂玉还要舒服,大手忍不住在娇躯上游走。
“别!”满达日娃不由得想起昨晚,心有余悸,哭求道:“相公,饶了奴家吧!”
“你叫我什么?”
小丫头一愣,张恪的手探到了她的腋下,粗糙的大手触及腋下的痒肉,小丫头浑身一震。
“相,相公,人家不行了,求求你了!”
张恪看着像小兔子一般,惶恐的佳人,格外的满足,挑逗地说道:“小丫头,你昨天不是挺疯的吗,怎么现在服软了?”
“人,人家不知道吗,当,当时真的……”
“真的怎么样?”
“真的挺快乐。”小丫头说话声音细如蚊讷,红润从脖子蔓延,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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