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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史尽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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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班跪爬了几步,抱住张恪大腿,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以后草原缺水了,把他轰到天上,都能人工降雨了。
张恪狠狠瞪着他:“你敢把鼻涕弄到衣服上,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兀班像是触电一般,慌忙缩回了手。
“少保见谅,都是逼的啊!外面还天寒地冻,草原上野狼遍地,抢劫的人比狼还多。你要是可怜我们,每个部落都给一些火铳吧!我们能保住性命,必定视大人为生佛,日夜供奉,香火不断……”
“别说了,老子还没死呢,不(用烧香!”
张恪脸色阴沉,目光不善地扫过所有人,看得大家伙毛骨悚然。
“火铳你们暂时不要妄想了,只有真正忠于大明,忠于本官的人才能得到,更何况火铳训练困难,就算我给了你们,也没有用,看日后表现吧。”
这话一出口,善巴仿佛吃了槟榔顺气丸,浑身别提多舒服了,睥睨地看着其他人,分明是在说:老子才是张少保最信任的人,你们都滚一边去!
张恪顿一顿,说道:“不过你们要是诚心归顺,本官也不会把你们推上死路。你们要解决的无非两个问题,一个是挨饿,一个是挨打!”
巴勒汉语最好,对张恪的总结极为钦佩。
“大人一针见血,部落里面青壮尽失,牲畜大半死于白灾,粮食也耗光了,我们真没有活路了!”
对他们的哭穷,张恪是嗤之以鼻,要不是丧心病狂,攻击营州,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这帮鞑子根本不值得同情。当然张恪还没有足够力量统一草原之前。必须利用他们。
“这两个问题其实都好办,只要你们协助建立牧场,把自己的青壮派到牧场当工人,自然有人借给你们银子,粮食马上就能运来。”
张恪说的并非大话,他早就和晋商联系了,这帮老西儿神通广大,他们早就垂涎呢绒暴利,拿粮食买草场,他们一万个愿意。
兀班偷眼看看张恪。欲言又止。
“怕什么,本官又不吃人,有什么疑惑只管谁就是了?”
兀班急忙说道:“这个牧场是怎么回事?”
“就是把草场划分了,交给商人经营,养羊产毛。”
“大人,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有几个年轻的台吉都站起来了,草场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几百年人脑袋都打出狗脑袋,岂能被张恪轻飘飘一句话就给拿走!
早知道这样。就算是拼得血流成河,也不能向张恪低头。
“都给我坐下!”张恪冷冷一笑:“你们要弄清楚谁胜谁负,还要想明白,走出了这个门。你们就是大明的敌人,下场如何,自己知道!”
别看张恪和风细雨的,可是一旦生气。也是天雷地火,雷烟火炮,尤其是一帮败军之将。更吓得哆里哆嗦。
“牧场只是把草场的使用权划出去了,草场还是属于你们,里面的牧民还是你们的部下,如果有战争,你们还可以征调,本官几时抢走你们的草原了!”
“的确没有。”兀班不解地问道:“大人,既然您想要养羊,我们做就可以了,何必弄什么牧场,多此一举!”
“放屁!”
张恪冷笑着说道:“你们除了会享乐打仗,还会做什么?一帮连算数都弄不明白的人,还想经营牧场?你们知道多少草场能养多少羊,知道怎么育种,优中选优吗?本官已经下令,从西洋购进一批细毛绵羊,产毛多,羊毛柔软细腻。有了好羊,才有好羊毛!靠着你们经营,用不了几年,连裤子都赔没了!一帮没用的东西,让你们轻松一点,躺在炕头数钱,难道还不愿意吗?”
有些人好言好语未必听话,可是一顿臭骂,他们就变乖了。在场的台吉们就犯了贱皮子病,一看张恪须发皆乍,怒火中烧,谁也不敢多说了。
要真是按照张恪所说,草场还是他们的,每年能有固定收入,也未尝不可。
善巴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道:“张少保对朋友一向够意思,只要老实听话,就不会吃亏。那些推三阻四的人,多半是没安好心,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背叛大人!”
张恪笑看着所有人,促狭地问道:“他说的可对?”
“不对,不对啊!我们都一心一意,听从大人安排,只是担心理解不清,辜负了大人的好意,请大人见谅,见谅!”巴勒急忙解释道。
有几个台吉背后都是汗水,仿佛进了桑拿房一样,被吓得双腿打颤。
“大人,我们都服了,大人,千万别听善巴胡说八道,我们对大人的敬重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行了,不要说拜年话了。”张恪说道:“挨饿的问题谈完了,再说说,挨打的事情吧,你们各个部落之间不准相互仇视,更不许自相残杀。违规的部落,只要让本官知道,绝不严惩不贷,领头的杀,普通部民充作奴隶,谁都不例外!”
蒙古的内斗很可怕的,要是能彻底解决,各个部落就没了后顾之忧,的确是很不错的事情。
“光是内部不打了还不成,外面的人怎么办呢?本官给你们两万士兵的名额,各自回去部落,招募勇士,用最好的装备,严加训练,本官会派遣人手帮忙操练。这两万人平时听从你们的指挥,战时要配合本官的部队,组成联军,共同保护草原牧场!”
在场的众人又陷入了沉思,只有两万的名额,实在是狼多肉少,以往的大部落,自己就能拿出两万人,虽然遭受损失,还是能拿出不少人的!可是名额有限,到底该怎么办?
张恪没有让他们着急多久,笑着说道:“善巴,你这次立功非常大,本官就任命你为副总兵,负责两万人的选拔训练。记住了,别让本官失望!”
说完,张恪拍拍屁股,起身就走,不给这帮人留一点时间,你们自己吵去,老子才懒得搭理你们呢!
张恪径直回到了书房,此时各路追兵的战果都统计好了,最终的结果汇聚到了面前。张恪强压着激动,洗手净面。强压着激动地心情,翻开了统计册子。
营州一战,明军共计歼灭鞑子四万七千多人,其中有一万八千人是死在营州城下,俘虏奴酋噶尔图一人,已经送往京城。俘虏其余大小台吉,共计一百六十余名,除了穷凶极恶的十几个被张恪杀掉之外,其他的都被招降。利用他们帮着稳定草原。
至于缴获的物资,才看了几眼,张恪就觉得血液膨胀,呼吸急促……
战马八万三千匹。驮马十三万匹,帐篷两万三千顶,弓箭十万张,银子二十三万两……
张恪默默算着。一匹好战马,在广宁能买到十五两,到了内地。至少二十五两。
一下子缴获了八万多匹,义州骑兵就算是一人三骑,一人五骑都用不了。剩下的战马卖到九边,保证有的是人抢,凡是豢养家丁的将官,哪个不需要优良的战马装点门面,光是马匹一项,少说能卖五十万两!
打仗就是赚钱啊!
张恪又继续向下看去,这一仗明军收服大小部落十几个,恢复了当初大宁都司的全部疆域,而且还把手伸到了富饶的辽河套。
草原的疆域远远超过辽西走廊,纵横超过两千里,就宛如一块巨大的盾牌,挡在了长城以北。
广袤的土地上,存在的牧民大约有八十余万,分成各个部落,犬牙交错。这也是张恪必须留下那些台吉的原因,草原太复杂了,光靠着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无论多厉害的军队,都要后勤保障,出去的越远,用的民夫就越多,敌人发动袭击就越容易。强如永乐大帝,五征蒙古,也没有把草原打扫干净。
张恪的力量哪里比得上朱老四,他的选择就是春风化雨,用羊毛的利益绑着蒙古人,然后一点点推行汉化,让蒙古人停止游牧,定居下来,如此几千年噩梦一般的北方威胁才嫩彻底解除!
一边看着战争总结,一边写写画画,张恪看了一个通宵,也想了一个通宵,总算是把纷乱的思绪理清楚了。
“大人,擦把脸吧!”
张恪接过毛巾,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擦在脸上,提神醒脑,精神为之一振!
“加了什么东西?”张恪随口问道。
“回大人话,没有多加,一点红枣汁和甘草!”
“哦!”张恪点点头,随即仿佛触电一般,猛地一蹿。
这种洗脸的方法他可不陌生,当初从草原路过,满达日娃就这么帮他洗脸来的!
“是你!”
张恪猛地回身,盯住了眼前细瘦的小兵,灼热的目光能穿透钢铁,更何况血肉。
眼前的佳人低垂着粉颈,手指不停地摆弄衣角,显得内心格外纠结!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抱住了女人的肩头,女人再也撑不住了,靠在男人的胸膛里,泪水噼里啪啦地流个不停,没有一会儿,张恪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别哭了,我的小公主!”
“人家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哪里还是小公主?”
杀人无数历练出来的脸部钢铁线条竟然柔和下来,张恪抱着佳人细腻的腰身,格外轻柔。
“你永远都是我的公主,额,对了,那俩个小东西呢!”
狐狸尾巴总算是露出来了,满达日娃嗔怒道:“怎么样,还是想孩子不想孩子的妈,是吧?”
“当然不是!”张恪一伸手,揽住大腿,猛地抱起,向着床头走去。
“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多想孩子的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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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三百一十六章 臣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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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草原上,积雪一望无际,被大风吹过,有的地方露出了枯草岩石,有的地方则是厚达几米的积雪。
一队骑兵正在草原上快速掠过,跑在最前面的两员大将一人全身明盔亮甲,里面是大红的军衣,格外威风。另外一人只有一条胳膊,满脸络腮胡子,呼出的白气凝结在胡须上,活像是圣诞老公公。
“唉,孙兄,不服不行啊,少保大人的兵就是厉害,如此天气尚且能以少胜多,真他娘的厉害!”
那位“孙兄”也赞叹地点头,说道:“老汤,咱们俩个也不能落下,回头和少保好好学学,都是一样的人,老子就不信,能差这么多!”
这两个人正是孙得功和汤辉,当初广宁大战的时候,他们和张恪并肩作战,都立下了大功,如今都是镇守广宁的大将,这一次他们保护着经略王在晋,一起到了草原上。
营州大胜超乎所有人想象,就连王在晋都坐不住了,他必须要亲眼看看,张恪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能一战击败十几万的鞑子!
“怎么样了,离着营州还有多远?”王在晋从马车上探出了头,大声问道。
“部堂大人,还有二十里了,马以撒欢就到了。”
“好,都快着点!”
跑过一道山梁,在前面急匆匆跑来一群士兵,领头的年轻人又高又壮,胯下的战马也格外壮健,离着老远,就下了战马,跑到了王在晋一行前面。
“卑职义州卫经历官杜擎,奉张少保命令,前来迎接部堂大人。”
声音洪亮有声,王在晋听得一清二楚,他笑着撩开帘子,从里面跳出来。满脸和煦的笑容,急忙把杜擎搀扶起来。
“请起,请起,弟兄们都是大明的功臣,辛苦你们了!”
“杀敌报国,乃是军人本分,谈不上辛苦。”杜擎恭顺地说道。
“好,不骄不躁,永贞带的好兵啊!对了,永贞呢?”
杜擎说道:“启禀部堂,本来少保大人是要来迎接部堂的,无奈临行的时候,俘虏的鞑子闹事,张大人只能先去安抚,怠慢了部堂,还请大人赎罪!”
“哪里哪里,公事为重,老夫此来给大家添麻烦了。”
王在晋把姿态放得极低,杜擎对他的印象顿时好了很多,在前面领路,大家紧紧跟随。一路上王在晋不停询问战况,杜擎知无不言,王在晋对战场也有了直观的印象。
很快,人马到了营州。
城下满目疮痍,都没来得及清理,尤其是积雪之下,还有大量的尸体,一阵狂风吹过,冻僵的肢体露了出来……
满是鲜血的胳膊,五官扭曲的面孔,筋骨断裂,胸膛外露的尸体……
每一样都仿佛地狱才有的景象,当初的广宁之战,就极为惨烈,但是相比营州,简直就是云淡风轻。
王在晋坐不住了,他亲自下了马车,在卫兵的陪伴之下,走到了尸体堆积的地方。他的脸色格外凝重,突然脚下提到了东西,身体趔趄。
卫兵急忙扶住他,王在晋低头看去,在他的面前有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尸体。
“来人,挖出来!”
卫兵一听,身边也没有锹镐,他们纷纷抽出刀剑,就准备下手。
“助手!”王在晋突然声色俱厉,怒喝道:“用你们的手,就用手挖,要是伤到遗体一分一毫,立刻杖毙!”
“是是是!”
经略大人还从来没有这么气过,卫兵们战战兢兢,拖下战袄,把雪都打扫干净,两具尸体呈现在面前。
王在晋分开了人群,亲自观看。
其中一个人三四十的样子,五官狰狞,脸上都是胡须,头盔丢失了,露出了满头虾米须的辫子,一看就是蒙古人。
另一个穿着大红的鸳鸯战袄,头埋在了蒙古大汉的脖子上,双手死死搂住对方,看不清楚面目。
“去,拿点温水过来,把尸体分开。”
“遵命!”
卫兵们急忙去办,不多时取来温水,仔细浇在两具尸体中间,渐渐的把尸体分开。就在尸体分开的一刹那,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就算是孙得功和汤辉这种老江湖,都呼吸急促,拳头攥得咯咯响。
王在晋眼圈发红,只觉得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块东西,什么都说不出来……
尸体的正面,明军用牙齿咬着鞑子的咽喉,已经鲜血模糊,一大片的糜烂,在烂肉之中,有牙齿,也有鞑子的血管,气管,脆骨,再看看他狰狞疯狂不甘的神情,显然愣是被咬死的。
至于那个明军士兵,在腹部一大片黑红,鞑子的左手拿着一柄短匕首,狠狠插进了他的腹部,伤口足有六七处,腹中肠子都流了出来!
不管是鞑子先刺伤士兵,士兵再咬断他的喉咙,还是士兵先咬住了鞑子的喉咙,然后鞑子拿出匕首刺伤他……
这个士兵都是当之无愧的勇士!让无数人汗颜的勇士!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将军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
文人穷尽笔墨,也写不出战场残酷的一分一毫。眼前这个明军,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在家中,或许还有白发高堂,还有新婚妻子,还有牙牙学语的幼童。在他和敌人生死相搏的时候,可曾想过亲人不得而知。可是他依旧没有吝啬大好年华同归于尽,生死相搏。
壮哉!
煌煌五千载中华沃土,有多少志士仁人,每当这个国家到了生死关头,挺身而出,笑着面对生死……
“我不如也!”
王在晋面对着年轻的士兵,竟然生出一股惭愧之感,多人文人从小念着圣人的微言大义,每逢朝议,他们慷慨陈词,意气风发,高喊着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可是真正到了生死关头,他们能不能有这个士兵从容,能不能如此勇毅果敢?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从来读书人!
王在晋冲着士兵的尸体,深深一躬。
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把所有殉国将士的名单给老夫,老夫一定奏请朝廷,给他们建庙祭祀。谁要是敢拦着,老夫去找他拼命!”
几句话掷地有声,在场的士兵感动异常,不由得偷偷擦着眼泪。
王在晋领着人马入城,城中的民房多半都拆了打鞑子,只剩下一些作坊还在运转。没有住的地方,带来的一千骑兵不得不在城外找块空地露营,娇贵跋扈的骑兵和家丁很难得,谁也没有抱怨一句,都老老实实听从安排。
“部堂,下官迎接来迟,还请部堂赎罪。”
“永贞,免礼,免礼。”王在晋亲自起身,拉着张恪,和他对面而坐。
别看张恪身为少保,可是按照大明的规矩,经略才是真正的统帅,往常商量事情,王在晋和王化贞对面而坐,张恪只能坐在下面。
看似不大的变化,其实暗示着张恪在王在晋眼中的地位已经是平起平坐,寻常的武夫不过是文人眼中奴婢,张恪能做到这一步,的确不容易。
话说回来,面子也是自己挣来的,要是有人能立下张恪一般的功劳,保证待遇更加优厚!
“部堂远路而来,不知有什么指点,还请部堂示下!”
“永贞,咱们之间不要这么客气了,你这一仗打得太好了,打出了大明的安全,打出了大明的威风。有了千里草原,辽东就有了迂回之地,京城也有了屏障。自从老夫到了辽东,就日夜惊恐,最担心的就是鞑子绕路偷袭京城,甚至老夫有心思退守山海关,节约出来的财力用在九边上。可是营州一战,攻守逆转,非但不用担心鞑子偷袭,反而能偷袭老奴,永贞你居功甚伟啊!”
王在晋第一次向张恪吐露他的打算,张恪并不意外。
其实凭心而论,王在晋的收缩主张对大明更有利,明朝的问题不在建奴,即便是杀了野猪皮,还有野狼皮,野狗皮……不解决财政,不解决吏治,不解决水旱灾害,大明一样要被拖垮。
百病缠身的明朝,急需的是好好休养,而不是靠着兴奋剂和强心针,同新生的满清跑马拉松,作死也没有这么折腾的……
当然张恪眼下也是辽东的将门,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辽东根据地的,好在进军草原这一步走赢了,套在明朝头顶的紧箍咒已经撬开了一条缝。
王在晋算是大名少有的战略级人物,他敏锐察觉到了这一战的重要。
“永贞,老夫已经上本,要求朝廷恢复大宁都司,选派枪兵猛将,守住这块宝地!”
王在晋嘴里的猛将当然是张恪,但是张恪早就想好了,要把草原交给大哥镇守。他还要专心经营老巢。不过他也没有必要当面驳斥王在晋的好意,毕竟内阁和司礼监都有盟友,一定会帮着张恪把事情办妥。
“多谢部堂栽培。”张恪云淡风轻地说道。
王在晋对张恪的表现很满意,不骄不躁,有大将之风。
“永贞,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根据老夫所知,林丹汗已经派出精兵复仇,另外西土默特、鄂尔多斯等部的蒙古人也要东进,攻击营州。永贞,你还有把握打退十几万的鞑子吗?”
“当然没有。”张恪一摊双手,笑道:“不过我有办法让他们打不过来!”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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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三百一十七章 捅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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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将安出?”王在晋笑着问道,看他的神情分明把张恪当成了诡计多端的诸葛亮,全然忘了他才是文官,理论上出主意的那个……“部堂大人,林丹汗其实徒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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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 第三百一十八章 包赚不赔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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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桌,八个小菜,两壶烧酒,比起一般地主都不如,却是一品少保张恪和炙手可热的新任翰林邓文通的接风酒。△¢頂點小說,
张恪斜靠着椅子上,后腰垫着一块满达日娃送的虎皮,暖暖的很贴心!
仰脖喝干了一杯烈酒,张恪笑道:“姐夫,你知道废两改元为什么不成功吗?”
邓文通没有说话,而是抓起酒杯,连续喝了三杯,脸色涨得通红。
“二弟,当初你说我不通人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触动真大!人常说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纯属往脸上抓肉,能知道什么,不过是所谓的屠龙术而已!倒是我管账算账那段时间,整天在田庄打转,和商人锱铢必较,向百姓征收田赋,真正涨了不少本事。”
邓文通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银元宝,砸在了桌子上。
“怎么,姐夫你要给喜钱是吗?”
满达日娃给张恪生了孩子,小雪在去岁也生下了一个儿子,现在算起来都过了百岁了。可是当爹的还在草原上忙着,张恪一想起来,不免伤身愧疚,对不起媳妇,也对不起孩子……
邓文通苦笑一声:“二弟,我也一年多没看你大姐还有瑶瑶了,咱哥俩同病相怜。唉,不提也罢,还是说说正事吧!”
“银子没有人不喜欢,可是推究起来呢,能吃,能喝,还是能穿?什么都不能,可是呢,拿着银子,就能买柴米油盐,买绫罗绸缎,此物为何有这么大的魅力,实在是让人着迷!”
“姐夫,你有什么心得吗?”
“呵呵。我其实也想过,银子本身除了做首饰,真没什么了不得的,人们需要它,无非是去交换别的东西而已,如此一想,便什么都通顺了。但是我又问自己,能不能用别的东西来替换银子呢,比如农民用粮食,织工用丝绸。牧民用牛马,可是又想一想,这些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更何况如何定价,如何运输,如何交易,都太不方便了。想来,交易还必须落在金银上……”
听了邓文通的话,张恪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段话放在后世恐怕人人皆知:金银天然不是货币,货币天然是金银!
没想到闷葫芦一样的姐夫竟然摸到了货币学的门槛,实在是看不出来,他有这样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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