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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之祸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兄弟协力,齐力断金嘛!
可怜胤礽真想说我真想一个人操劳啊!
很显然这个老东西还嫌他的儿子们闹得不够大,他希望这些狼崽子们再接再厉,继续厮杀直到最后分出胜负,然后由最强者继承自己的万世江山。
当然,主要也是防止胤礽做大生出某些不该有的心思,在这方面康麻子可是很警觉的,毕竟这个太子做得有久了,他要让这个儿子明白,朕一日不死你终究是太子,这么多狼围着你最好乖一。
康麻子怎么祸祸自己的儿子们,这个就跟杨丰没什么关系了,他这时候正在长江上顺流而下直奔松江,程子铭乘坐的是一艘沙船,当然不是说运沙的,这是一种长江中下游现在广泛使用平底船,也可以当近海船。他是荆州人,这一次是老母病重乡探视,病好后重新松江,这家伙很有钱,这时候的松江府是外贸口岸,捞钱比别处容易得多,他已经做了两年通判,正活动着准备再干一届。
康麻子的海禁在干掉郑家后就开了,只是过了些年又关了而已,但少女偶像又给开了,至于真正彻底闭关锁国那是乾隆干的,这时候正是开禁的时候,可想而知做那里的地方官,得是多么肥的肥缺。
杨丰这时候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热情,不但一分钱不要带自己搭顺风船,而且还当贵宾好吃好喝伺候着,就差晚上把小妾推进他船舱了。
“玛的,这玩意儿还有记号呀!”
这货站在自己船舱,拿着一张金叶子对着太阳自言自语。
他当初要金叶子也只是电视剧看多了,却没想到真有这东西,黄金压成的四方形箔片,一片这时候标准一两重,拿这东西消费就跟后世大老板装个逼的支票簿一样,一张就够普通人家累死累活一整年的了。更重要的是这上面还有银行商标,就像他的这些,上面全带着内务府监制字样,这东西是内廷采购皇帝赏赐才用到的,他出手就是这玩意儿,程子铭要不误会成北京城出来的贵戚才怪呢!
很显然这家伙是想攀高枝。
“杨兄弟!”
他正在看着呢,外面响起程子铭的喊声。
杨丰赶紧答应一声,把他手中金叶子放包内,他却没发现下面那张没有被他拿起的金叶子上,比这一张还多出四个字来。
程子铭是来邀请他赴宴的。
这家伙把杨丰拉到船头,那里已经摆上了酒菜,看得出还是颇为丰盛。
“来,来,杨兄弟,这船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咱们先将就一下,等到了松江府,为兄再给你好好接风!”
程子铭一边示意小妾斟酒一边说道。
“程兄客气了!”
杨丰大剌剌地坐在那里,很随意地看着那小妾说道,完全摆出一副被宠坏的贵公子姿态,他越是这样程子铭越当真,毕竟像京里的勋贵子弟们出门到地方上都是这德性,别说他一个六品通判了,就是知府道台在这些人眼中都不过是家奴而已,不论为他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要是显得很感激反而就不正常了。
“你是通判,正六品吧?”
杨丰喝了口酒没话找话地说道。
“正是。”
程子铭说道。
“哦。”
杨丰一副正六品也是浮的表情了头。
“你们知府叫什么?”
实际上杨丰连两江总督是谁都不知道,但哪怕是他剧本中的身份,也不可能不知道两江总督是谁,不过不知道知府就很正常了。
“祝知府讳锺俊,镶黄旗。”
程子铭忙说道。
“他呀!”
杨丰鄙夷地笑了笑,他又不知道祝锺俊是谁,不过他这副表情落在程子铭眼中那可就不一样了,很显然祝知府在这位爷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杨丰正准备继续装个逼呢,在后面驾船的船老大,忽然走到程子铭管家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老爷,后面有船让咱们停下。”
管家随即上前说道。
程子铭愕然一下,和杨丰一块站起身探头向后望去,远远可以看见一盏红色灯笼正在黑漆漆江面上晃动着发出信号,虽然他俩不懂这信号意思,但船老大说了那肯定就是要求停船了。
“这长江上没有水匪吧?”
杨丰担心地说。
“爷,水匪不敢在这一带活动,武昌可是总督衙门驻地,有绿营兵镇着呢,不过下游鄱阳湖,太湖段上是有的,他们抢了客商后就躲进湖里了,那时候就算捉拿也很难,但在这一段无处可躲。”
管家躬着腰说。
“呃,真有水匪?”
“爷,匪患哪儿都有,长江的上下客商无数,自然也免不了有吃这碗饭的。”
管家说道。
而此时后面的船明显在拉近距离,甚至灯笼上的字也隐约可辨,程子铭这家伙眼力极好,紧接着就说道“快靠岸停船,是湖广总督标下的水师船。”
杨丰眉头一皱,摸了把怀中的手枪。
不过他紧接着放开手,不可能是为他而来,五天时间虽然勉强能够让八百里加急的消息从北京传到武昌,但湖广总督也不可能会认为他跑的和八百里加急一样快,没必要太过于紧张。
迟缓的沙船很快靠边,然后下锚停船,没过多久一艘带着湖广总督衙门旗号的小型战船从后面超上来,向着沙船贴近,战船上是十几名清兵,为首一名军官跨着腰刀,在两船靠帮之后,立刻纵身跳过来,看了看众人问道“哪位是松江通判程大人!”
程子铭一拱手说道“本官就是。”
军官了头,蓦然间一指杨丰喝道“拿下钦犯!”
“呃?!”
杨丰没有丝毫犹豫地拔出手枪,以极快速度拉开套筒,就在两名清兵到跟前同时,接连两声枪响,两颗子弹瞬间钻进他们的脑袋,两名清兵就像被重拳击中般惊叫着向后倒,还没等军官拔出刀来,杨丰的枪口已经指向了他的脑袋,这时候船上的人才反应过来,程子铭的小妾尖叫一声立刻晕倒了。
“那个,谁来解释一下?”
杨丰好奇地问道。
所有人都被吓住了,两名清兵倒在甲板上,一人后脑勺一个血窟窿,喷出的鲜血和脑浆喷了军官一身,就连程子铭身上都溅了不少,在摇曳的灯光下看得格外阴森恐怖。
“洋,洋枪!”程子铭嘴唇哆嗦着说,突然惊叫道“他没装子弹!”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很显然这枪和他知道的不一样。
战船上一名举起鸟枪准备偷袭的清兵惨叫着倒下。
“我再问一次,谁来解释一下?”
杨丰说话间摸出一枚手榴弹来,咬开保险照准战船砸过去,轰得一声火团炸开,几名清兵直接被炸飞了,好在还没有被引燃,不过这艘船已经没法用了,就连船上的清兵也死伤大半,随后他向怀里一掏,紧接着又摸出一枚手榴弹来。
自从上次乾清宫事件后,他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就格外关心,路上不断搜索,想找个军火库武装一下,但军火库没找到,却让他瞎猫碰死耗子般撞上一群正在训练的士兵,于是很不客气地顺了一把九二式手枪和四枚手榴弹,上船后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全都带在身上了,以他现在手中火力,团灭了这两船人都没问题,所以表现得格外嚣张。
军官带着一头冷汗,小心翼翼地盯着枪口,然后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叶子来,在灯光中向他展示了一下,那上面赫然就是杨丰之前看到的,只不过这张上还多了四个字。
“玛的,费扬古,你个老东西居然阴我!”
看着金叶子,杨丰悲愤怒吼。





大清之祸害 第八章 楚留香式生活
金叶子上多出来的四个字赫然是
钦犯,报官。
老奸巨猾的费扬古仓促间也只能想出这种方法,四个字都是用很轻的力量压在金箔上,如果不是仔细看很难认出来,但稍一注意就能看清。
杨丰此前一路都是用小柔身上的银子,直到给那少妇还债才用上金叶子,他连这东西上有内务府标记也是才刚知道,更何况是这种暗记,但收了他金箔的那两人,或者他们上头的主人却很容易就辨认清楚,放高利贷的那都是官方有人,内务府监造的金叶子上面却有钦犯提醒,那还不赶紧报官,汉口地方官追不上了,那肯定要找绿营巡江的战船帮忙抓钦犯。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你们只是因为得到这东西提醒才来抓我的,但并不知道我犯的是什么事。”
杨丰沉吟一下说道。
军官了头。
“那就行了!”
杨丰说完猛然扣动扳机。
一分钟后,他退出一个弹匣换上新的,把空的直接扔进滔滔江水,顺便看了看正在顺水漂流的清兵尸体,十三名清兵一个没留,全做了长江上的鱼粮,他掏出打火机,接过小柔递来的一件衣服,燃后扔进了战船船舱。
“至于你们,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他很烦恼地看着程子铭说道。
“大爷,我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啊!”
程子铭吓得一下子趴在甲板上不停磕着头哀求道,包括他管家和其他随从甚至还有船老大及手下船工,也全都跪了下来,他们是真被吓破胆了,这货眼都不眨地连杀十几个绿营兵,而且手段诡异恐怖,尤其是那小黑铁球砸出去就像天雷般,一下子炸死好几个,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跟妖魔差不多,哪还敢有别的心思了。
“好了,别嚎了,也不会换词,一新意都没有,收拾你们的东西,自己下船游到岸上去吧!”
杨丰很无语地对老程说。
后者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到船舱里收拾东西,这里离岸边也就几十步,都是江边长大的,谁还不会在水里扑腾几下,连那还昏迷着的小妾都没顾上叫醒,就一个个跳下去游向岸边。不但是他们,趁着杨丰不注意,那船老大和几名船工也跳了下去,紧接着一头扎进江水不见了踪影,虽然他们很舍不得这艘船,但这种时候毕竟保命要紧,跟一个不知道是人是妖的钦犯在一艘船上
万一他吃人怎么办?
“****!”
杨丰很无语地看着黑漆漆江面,转眼间这船上就还剩下他和三个女人了,啊,还有一个小女人。
“爷,咱们怎么办?”
小柔怯生生地说。
“走,我带你当强盗去!”
杨丰说道,随后自己动手收起锚来,在江水推动下,这艘沙船缓慢向前行驶,他又匆忙跑到尾部舵楼,此前上船时候他看过船老大怎么掌舵,后世丰富的知识水平已经让他基本掌握了原理,在那里试着弄了一番后,居然也让船到了航道上,好在他是顺流而下,只要别偏离航道撞上浅滩或者暗礁就行,而武昌以下长江航道甚至能开进驱逐舰,一艘二十米长的小船还不至于那么难开。
就这样一直开到黎明,在鄂州附近遇上一艘同样的沙船,杨丰掏钱从上面雇了几个船工替他掌舵,跟在这艘船后面继续顺流而下,过鄂州的时候还紧张了一下,但却毫无任何麻烦。他已经可以断定北京方面没有使用八里加急,否则这时候消息早到了,湖广总督衙门再一结合那张金叶子,肯定立刻就会判断出他到了,如果真那样的话别说湖广总督的绿营了,就是荆州,江宁两大将军的八旗兵恐怕也得出动了。
至于现在,当然是抓紧跑路了。
顺流直下的沙船也没载什么,张满了帆速度丝毫不输于现代的小火轮,这样提心吊胆地一直驶过江宁,他终于可以彻底放松了,以独自驾船去扬州为名,把几个雇工留在镇江后,然后他在江阴南下一头进了太湖。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天,北京发出的四百里加急已经到达江宁,分别送到了江宁将军鄂罗舜和新任两江总督阿山手中,这两个旗人封疆大吏直接被吓懵了,皇帝居然让人泼了一脸镪水,然后劫持到涿州,救后还昏迷不醒,而凶手居然还是一个会妖法的妖人,这,这是什么节奏?
话说国家将亡,必出妖孽。
可咱大清正当盛世呢,这怎么就出妖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如此猖狂的妖人,居然直接对皇上下手,难道他不知道皇上都是真龙天子,有众神庇佑吗?
呃,这个好像真没有,要有的话就不会被泼一脸镪水了。
而就在同时湖广总督郭琇那边的公文也到了,后者这时候实际上也得到了四百里加急,但送到江宁的公文不是,这份儿公文只是通知两江方面,一名持有内务府金叶子的钦犯下江了,而且还杀害十三名湖广的绿营兵,抢了松江通判的船,要两江方面帮忙在长江上拦截。
不过这就足够了。
把这些信息综合起来一对,阿山二人哪还不知道泼了皇帝一脸镪水的妖人就在长江上,这两人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边向北京奏报,一边行文各地抓捕,同时两江绿营,驻防旗兵几乎倾巢而出,在长江两岸展开拉网式搜索,务必要把这十恶不赦的妖人揪出来,然后押到北京千刀万剐。
然而杨丰并不知道这些,他在太湖里正过着楚留香式的生活呢!
八百里太湖可是好地方,这可不是后世下一晚上笼子第二天收不了一盆底小鱼的时候,这年月随便撒一网子就够后世在高级酒店凑一桌子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两千多平方公里浩渺烟波,数十条河道,不计其数沟岔,一座座小岛,茫茫无边的芦苇荡,给他提供了无比可靠的藏身之所,现在他抢的这艘沙船,就停在一道芦苇深处的港汊中,在让人昏昏欲睡的阳光下如摇篮般轻柔地摇晃着。
“爷,您为何不愿意奴家服侍呢?难道是嫌奴家脏吗?”
老程的小妾如玉跪在趴甲板上的杨丰身旁,一边给他按摩着一边抱怨道,她是松江名妓,老程花三千两银子买下的,醒来知道老程撇下她跑路后,倒也没怎么太在意,反正她就是个花瓶而已,谁插不是插呀!
就是在发现杨丰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和其他男人一路货色后,没事总喜欢过来骚r他,但让她奇怪的是,尽管杨丰很喜欢跟她动手动脚,聊荤素不忌的东西也有滋有味,但就是对上她始终缺乏兴趣,搞得这女人心痒难耐。
“你想多了,我对性工作者没有偏见。”
杨丰舒服得哼哼了一声说道。
“那为什么呀?”
如玉摇晃着他,用甜腻地声音说道,虽然不明白那性工作者是什么,但基本上也能猜到了。
“呃,主要是你脱下鞋子吧,我一看到你那双脚就跟被冰水当头浇了一样,什么情绪也没有了,哪怕已经硬起来也就一下子软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很难跟你有更进一步发展!”
杨丰很坦诚地说道。
“什么?奴家的三寸金莲可是松江府大名鼎鼎的,多少士子慕名而去,就是为了看着奴家双脚用奴家鞋子盛酒喝!”
如玉就像受了莫大侮辱般气愤地说。
“呕!再说此类话题我就把你扔湖里。”
话说杨丰实在受不了这时候人的品味,小柔是天足,她是给旗人家当丫鬟的,裹了脚还干个屁活,她是奴籍,自己又不指望嫁个良人,无非就是被主人指给某个同样的奴仆,然后再生下孩子世世代代当奴仆,就更不会去追求这种b态的审美了,但这个如玉,他刚买的少妇韩莹全都是,如玉是标准三寸金莲,韩莹只能算铁莲,一看她们那马蹄一样的鞋子,杨丰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这样的女人两腿往肩上一架
那妥妥的恐怖片呀!
真像他自己说的,原本硬的也一下子软了。
“爷,饭好了!”
小柔看着满脸幽怨离开的如玉,笑吟吟地对杨丰说道,估计她从没想到天足居然成了自己的优势,事实上她已经做好准备,随时为主人暖床,虽然这位主人是泼了皇帝一脸镪水的钦犯,但和他一起从北京逃到这里,早让她确认了这位爷就是仙人,在仙人面前神马皇帝之类都是浮了。
“嗯,吃饭,吃完饭咱们得去找几个名人!”
杨丰走过她身旁时忧郁了一下。
这又是个能看不能吃的,虽然人家早就准备好承受他的雨露恩泽了,可问题是他下不去手啊!
今年才十四啊!
一想到和初中生滚床单,他满腔罪恶感啊有没有!
哪怕十六也行啊,至少咬咬牙也就上了,可这么幼完全下不去手啊!




大清之祸害 第九章 造反了造反了
杨丰大老远从北京直下江浙,当然不是为了躲在太湖守着几个女人学楚留香。
他是来造反的。
话说穿清不造反,那是要j花套电钻的,再说他和麻哥之间也没有别的可能了,这时候无论他是仙人也好妖人也罢,康麻子得到他的唯一处理方式就是拿小刀一片了。
这一带可是康麻子朝最著名的乱党根据地,一大票前明遗民都躲在这儿混呢,玩理论的黄宗羲,吕留良虽然都已经死了,但他们的一帮子孙可都在,包括尊崇他们那些破坏旗汉感情的反d言论的也大有人在,如吕留良的弟子严鸿逵,这可是雍正时代跟吕留良一块儿开棺戮尸的。
同样玩行动派的也不乏其人,比如说实打实起了兵的一念和尚。
甚至还有一个隐藏bss,大名鼎鼎的朱三太子,这可是真朱三太子,虽然康麻子为了杀他不承认这个身份,但一个七十多老头脑子让驴踢了,也不会冒认这种灭门的身份。
这些乱七八糟的前明余孽们可都扎堆在太湖周围,比如严鸿逵就是湖州人,而一念和尚起兵就是在太仓,还有冒他名号的张念一,钱宝通等人则是在慈溪嵊州之间的大岚山造反,还有黄宗羲儿子据说是武林高手的黄百家在余姚,这样算算能搜罗的杂牌军还是不真少呢,需要列个单子慢慢来才行。
虽然这些人战斗力不行,确实也没什么战斗力,但
但他这时候也没什么人可用了,穿越这个时代简直就是地狱模式,刚刚经历尸山血海时代的老百姓有地瓜啃着,一般很难再提起造反的兴趣,毕竟造反是要死人的,当年那一座座城市被血腥屠杀的教训,已经让这时候的人很少有敢直起腰的了。
至于学李同志那一套
别逗了,学洪教主那一套说不定更管用。
所以暂时来讲他也就只有反清复明的那些前朝遗民们可以利用了,主要是这个招牌见效快,可以拿来就用直接上手,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想办法建立起军事力量,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足够的保护。否则这样东躲西藏下去终究不是个事,他不可能只凭自己抵挡康麻子的庞大军队,可以说以最快速度扯起义旗是他远离菜市口的最好办法。
其他无论什么方式都需要很长时间积累,他不可能这时候跑大街上去拉个人告诉他,跟我造反吧,你会成为传奇,别逗了,成为神经病还差不多!
但只要打着反清复明旗号,先把势力建立起来,然后打几个胜仗,就凭他射康麻子一脸浓硫酸的光辉事迹,肯定会有人从各地跑来投靠的。
再说谁创业之初也都免不了有几个合伙人,赞助商什么的,先将就着等事业做大了再说呗,黄袍加身的游戏又没什么难度,辣么多很好的前辈在示范难道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连洪武爷不都早就给写好剧本了吗?
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严鸿逵。
天黑后他的沙船升起帆悄然驶出苇荡,一路小心夜行,在熟悉地形的如玉带领下黎明时分停靠南岸一座小村庄,先是去雇了几名船工,这里都是船上讨生活的,只要有钱雇人很容易。杨丰把老程没带走的官服穿上一吓唬,鹭鸶补子保证了船工不会起歹心,然后留下小柔和韩莹母女走运河奔杭州,而换一套青衫的他和如玉则雇了艘小乌篷船走另一条水路去湖州。
这一带属于最典型的水乡,河道如同蜘蛛网一样纵横交织,坐在船上看着两岸原生态的水乡风光,入目一切都如同画一般,但可惜就是行人后面那一根根丑陋的辫子,彻底破坏了这种美感,就这样一路唏嘘着到了湖州,至于寻找严鸿逵并不难,他又不是普通老农,那是当地有名学者,随便打听了一下之后便找到了门上。
“杨公子是?”
已经人过中年的严鸿逵疑惑地看着杨丰。
“赓臣先生,鄙人只是慕名而来。”
杨丰说着往头上抹了一把,将缀着假辫子的瓜皮帽随手往旁边一扔。
看着他那半长不短的头发,严鸿逵立刻愣了一下,紧接着更让他震惊地事情发生了,就看见这家伙的右手向前一伸蓦然消失,但随着他向后一缩,又再次出现了。只不过此时手中多了一个奇异的玻璃球来,拳头大小,放在一个底座上,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略微一动更恍如有无数雪花飘零,端得是可谓鬼斧神工。
“一个小玩意儿,算做见面礼了。”
杨丰淡淡的说。
被一个廉价雪花玻璃球晃晕的严鸿逵,深吸一口气满脸尊敬地说“仙长可是修道之人?”
“然也,家师青冥子,乃扶摇子同辈中人,久居昆仑,此次命吾下山入世修行,不想一别不过百年,我神州竟成犬羊之地,遍地腥膻之气,我堂堂华夏衣冠,竟如夷狄般拖着此秽物,更可悲者竟以奴者自居,纵然士人亦以媚事鞑虏为荣丝毫不知廉耻,简直令人发愤欲狂。
日前吾独闯京城,意欲击杀虏主以拯华夏,然法力低微,仅得伤其肢体。
脱身之后自思终究势单力孤,欲纠集忠义之士,起兵尽灭鞑虏复我汉家天下,日间闻得先生师徒皆怀忠义,故此登门相邀共谋盛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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