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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星传(清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纸蟹

    “还有呢”苏茉尔抱着洛博会歪头听蜜七七讲话。

    “会有各种各样的稀罕物,价值连城的宝贝。”蜜七七努力回想努力回想,也记不得曾经看过的那些古董的名称,这瓷那瓷,这釉那釉。

    注定行内人看的是门道行外人看的就只能是热闹,而且她相信就算她完整的把那些古董的名字讲了出来,苏茉尔依旧会一头雾水。

    苏茉尔茫然的望着蜜七七,问了一个令她比较头疼的问题:“格格,你说汉王宫比我们老王爷的大帐如何”

    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一下,她可以说毫无比较性吗:“苏茉尔,你一会儿还是自己看吧。”蜜七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果断选择闭目养神。

    “到了,到了。”苏茉尔兴奋的推了推蜜七七把她叫醒:“格格,这就是汉王宫吗,好气派的门脸。”不用人扶,她直接脚步轻快的跳下马车。

    蜜七七微笑着看她,她想现在若是有相机,苏茉尔必定是要跟这门来张合影,以示她的到此一游。

    蜜七七虽竭力的保持微笑,但是笑容却一点点的趋于不自然,凝固在脸上,渐渐地褪去,有些感慨又有些无奈。

    苏茉尔你可曾知道你漫漫的一生,都是在这高墙深院中度过的。

    苏茉尔你可曾后悔过上辈子,为自己选择的道路。

    后金跟大清是没法比较的,汉王宫跟故宫自然也是没有可比性的,但是相比贝勒府什么的还是高出好几个档次。

    后金宫廷的氛围跟蜜七七在电视看的大清宫廷氛围,还是有差别的,大清的宫廷氛围是严肃的,皇帝高高的坐于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而望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妻子,就算笑也要顾及身为帝王的威严,从不敢轻而易举的放肆大笑,让人觉得时时刻刻都要小心谨慎,出了差池哪怕是一点儿都会酿出千古恨,尤其是逢年过节的这宴那宴,哪一个不用三跪九叩首。

    可是后金不一样,虽然也是汗王居于高台上,但是多了一丝人情味儿,努尔哈赤的儿子很多,每个儿子又有很多的家眷,尽管今天人来的不全,但是一眼忘下去也是乌泱泱的一片,蜜七七仔细看了,不说努尔哈赤的众儿子关系如何,最起码看起来他们的关系是不错的兄友弟恭,毫无半点儿拘泥,随便兄弟几人凑到一起就可以说说笑笑,福晋也找了相熟的福晋一起谈天说话,那些小孩子就更不用说了,哪个可以闲的住。

    直到一个声音传来:“大汗驾到。”众人才各自退回各自的位置,蜜七七同着众人一起向两侧让开,留出中间一条款很长的路。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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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七七是小辈所以第一排不属于她,她同着一堆小孩子站在第二排,她踮起脚尖翘首以盼,对于努尔哈赤这个人物蜜七七有无限的期待,这个靠着十二铁骑起家,设置了八旗制度,经历重重困难险阻一手的创立了大清雏形神一样的男人,会是怎么一副模样。

    努尔哈赤身着一袭黄袍走的缓慢,但是面带笑容,他已经不年轻了,黑发中掺杂着很显眼的白色,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很好,尤其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锐利。

    走在他旁边的是一位长相温婉,笑的温柔,极是年轻同是黄色衣衫的女人,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人,那两个小人蜜七七怎么会不认识,不是多尔衮,多铎还能是谁。

    女人和多铎,多尔衮同出一辙的眉眼使得蜜七七当即就确认,他们是母子关系,那么这个女人不就应该是阿巴亥了吗,努尔哈赤最后一任大福晋也是他在万年最宠爱的女人。

    努尔哈赤与阿巴亥相互交缠在一起的手,向众人宣告着他们感情一如既往的好,他拉着她的手走向高台两个人坐在一块,两个儿子分别坐在他们的身边:“大家都坐吧,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努尔哈赤笑眯眯的看了一圈底下的儿子辈,孙子辈发话。

    “是。”众人齐声答应着各自坐下。

    这场宴会是由阿巴亥一手操办的,所以当她看大家落座之后,立即向侧身待命而立的侍女雪雁使了个眼色,叫吩咐下去上菜。

    雪雁悄悄退去,不多时菜就按着前菜,主菜,后菜的顺序一一被送了上来。

    蜜七七留心这席间的每一个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投入的吃,想必是对今天的菜品满意至极,看来阿巴亥这次把任务完成的很圆满。

    蜜七七知道努尔哈赤之所以把操办新年晚餐这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任务交给阿巴亥,是一来是为了向众人证明她的能力与才干,二来则是为了巩固她的大福晋地位。

    蜜七七知道历史上的阿巴亥虽然贵为大福晋地位无比尊贵,但是却难以服众,她比努尔哈赤小了三十多岁的年纪,以至于努尔哈赤的儿子很多儿子都比她大,若干个孙子辈的年龄也超越了,阿巴亥所生的儿子,所以他们除去看在努尔哈赤的薄面上,对她表面上尊重内心多半是不服的。

    “玉妹妹,你怎么不吃东西呢”豪格帮蜜七七夹了一筷子菜,他观察蜜七七已经好久了,她虽然手里撵着筷子却是望着前方的高台出神,在菜盘里拨弄半天却是什么都没有夹上来。

    “台上的那个女人好美。”蜜七七索性撂下筷子,用胳膊肘柱在座子上,阿巴亥正在帮努尔哈赤布菜。

    她长了一双会笑的眼睛,不得不承认她在言笑晏晏的时候,比端庄微笑的时候美得更摄人心魄。

    豪格照常吃着菜,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玉妹妹,你放眼看看整个汉王宫里哪个女人不好看了。”

    “你说的也是。”蜜七七给自己斟了一小杯酒,她端起酒杯冲着豪格扬了扬,送入口中。

    豪格说的话对,在汉王宫里上哪找不漂亮的女人,可她听了这句话之后就是很难受,感觉整个胸腔闷闷的像是被堵塞了一样。

    她想到了清宫专属系列的宫斗剧,那么多美好的不可方物的女人,明明每一个都可能拥有一份专属于自己的完美爱情,在不争不抢中度过一生,可是现在她们为了同一个男人玩心计,用手段迷失了最初的自己,明知前方是万劫不复却还是要一步步朝着那个方向毅然决然的走下去,亲手完成自己的毁灭,让她觉得更可悲。

    讽刺的是,或许那条路就是她以后要走的路,那些女人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豪格同样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顺应着蜜七七一饮而尽:“玉妹妹,其实你长得也很漂亮。”不知是不是酒烈了些,豪格的脸竟然燃起一丝微红。

    蜜七七的视线意犹未尽的盯着那高台,只是关注的对象不知从何时,悄悄地完成了从阿巴亥到多尔衮的转变,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竟也不觉得酒这东西有那么难以下咽。

    一瞬间对上多尔衮的眼,四目突然相对,就那么久久的看了好长时间,但是谁也没提前收回目光,仿佛地老天荒,这是自蜜七七平白替多铎受了一拳多尔衮去看她两个人不欢而散后的第一次碰面。

    隔着距离蜜七七对他轻轻浅笑,有着太多的情绪蕴藏其中,比如说再见的喜悦,多日不见的想念,以及上次不欢而散的委屈,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眼里是否摩挲着泪光。

    原来欠了什么债都不可以欠了感情的债,一旦亏欠,死生坠入轮回,纠缠不清,一个人幸苦的记得那些年那些陌上看花相爱过的日子,另一个人却什么都不记得。

    酒过三巡,努尔哈赤一个儿子一个儿子的关怀,终于轮到了排行老八的皇太极。

    皇太极跟哲哲双双站起,每人都信口捏来的说了一句吉祥话,哲哲有孕的消息早就在几天前就传入了宫中,阿巴亥微笑着附上努尔哈赤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努尔哈赤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福晋提醒的是。”随后他伸手点了点哲哲:“哲哲你有孕了怎么还站着,快坐快坐,父汗年纪大了总有些事情记不大得。”

    阿巴亥又嘱托了哲哲几句话,总不过是叫她什么都别想,好好保胎之类的。

    “皇太极,听说莽古斯老王的孙女这会也跟着你们来了,她在哪儿呢”虽然皇太极一老早就通知蜜七七,此番入宫是因为努尔哈赤想要见见她,但是蜜七七见努尔哈赤好长时间都没提到她,不免有些懈怠了,开始敞开肚子放肆的吃吃喝喝。一楼

    豪格一边轻声地叫蜜七七一边在桌子底下踢她的鞋子:“玉妹妹。

    “怎么了”蜜七七茫茫然的抬起头,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蜜七七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声音有点大,还是周围的环境太过于安静,总之把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突兀的令她自觉的打了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只觉周围有很多束目光将她环绕。

    “大汗叫你。”豪格用袖口掩住嘴巴压低声音说。

    “格格快去,把福晋教你的那一套都使出来。”苏茉尔急得额头冒汗,借着扶蜜七七起来的功夫,在她耳边细细叮嘱。

    蜜七七立时调整情绪,变化状态,走到与努尔哈赤的坐席有一段距离的正前方,中规中矩的行了个大礼:“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上前觐见。”

    “好好好,起来吧。”努尔哈赤看着她说。

    蜜七七一边有条不紊的起身,一边紧张的思考起来之后,努尔哈赤会不会问她些话,会不会让她唱歌跳舞助兴。

    若是问话当真还好说,若是唱歌跳舞,她希望自己可以现在可以立刻晕过去,原本唱歌跳舞就是速补的功课,尽管多日以来已经勤加练习了,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蜜七七只觉得一片空白。

    事实上的确是蜜七七多虑了,努尔哈赤并没有让她表演节目,而是问了她一些问题:“听说莽古斯有个精通满蒙汉三种语言的小孙女可是你吗”

    “正是。”蜜七七羞涩的低着头害臊的盯着地面,这算不算往自己脸上贴金,毕竟她只是一个占用布木布泰身体的外来人口。

    “怎么不抬起头来”努尔哈赤和蔼的笑说。

    蜜七七听了这话,哪有继续低头的道理,她抬起头光明正大的看向高台。

    努尔哈赤微微眯起了下眼睛,将眼前的少女细细打量,顿了顿才沉声评说:“小小年纪就出落的如此出众,果然不负满蒙第一大美人的称号。”

    坐在努尔哈赤身旁的阿巴亥也随声附和:“真是美极。”

    努尔哈赤转身握了握阿巴亥的手,他看着阿巴亥若有所思:“比起你如何”

    阿巴亥摆摆手陪笑道:“比不了,比不了,臣妾老了。”

    努尔哈赤面色大变,笑容在一瞬间凝固,虽然没到冻结成冰,不过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来变化。

    蜜七七的心咯噔一跳,紧张至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微微抬眸再一看阿巴亥也是手足无措。

    显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触碰到了,努尔哈赤哪个不应该触碰的地方,以至于叫他产生了如此之大的反应。

    努尔哈赤反应的异常不仅仅表现在他情绪的突然转变,更包括他的隐忍,是什么能让一个君王强忍着心中的不满而不宣泄出来。

    他额头上青色的筋向外明显的凸起,眼睛睁的大大的眸光却是朦胧,而又迷离叫人摸不透,他一直怔怔的盯着阿巴亥,蜜七七飞速的回想着努尔哈赤的生平经历试图从中准寻到蛛丝马迹。

    多尔衮:听说隔壁新文《与你狭路走到底》要开了

    蜜七七:没错的

    多尔衮:你要看吗

    蜜七七:你难道不要看吗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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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流淌,阿巴亥感觉有些脊背发凉,忙忙的跪了下去,然而却在一半被努尔哈赤拦了下来,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座位上,满目深情:“不,你不老,你一点也不老,你永远永远都是那么的美。”他的唇角向上扬起勾起淡淡的笑容。

    “感情。”蜜七七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恍然大悟仿佛在迷雾重重的海上重新找到了方向。

    她有了一个大胆但是又契合此情此景的猜想,努尔哈赤会不会是把阿巴亥当做了别的某人,另一个在他生命当中留下浓墨重彩,难以忘怀,挥之不去的女人。

    “大汗。”阿巴亥轻声唤他,心里盛装的满满都是感动,当然还在感动的空隙中还掺杂了些许的不可思议,这样深情的努尔哈赤是她从来不曾见到过的。

    旁人都说大汗最爱的女人是她,她的命真好明明是被送来做奴才的,却一跃成为汗王宫里最尊贵的女人,可是她自己心里明白旁人看到的到底只是表面。

    原来她也以为是自己的年轻貌美叫努尔哈赤拜到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她承认他护她,宠她,任她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捧到她面前,无论她犯了什么错,和他的其她女人起了冲突努尔哈赤都会无条件的原谅她,选择站在她一边。

    初来时她哪里会对努尔哈赤一个,与自己玛父岁数不相上下的老男人产生感情,可是后来面对他的好,使得她根本就无力反抗,心甘情愿的束手就擒了。

    她爱他,可是正是因为她足够爱他,才觉得他给予她的那些东西仿佛并不是爱情,但是她又想不明白那种不是爱情的东西应该归结成什么,所以便欺骗自己的当情。

    现在她透过他的眼神看清楚了什么是爱,自然也就确定了曾经的非爱。

    爱一个人是伪装不出来的。

    努尔哈赤在阿巴亥的呼唤中渐渐转过神来,须臾之后他松开阿巴亥的手,眸光暗淡,神色失落,仿佛丢掉了世界上一件对他很重要,千金难求的珍宝。

    看着努尔哈赤撂开自己的手,阿巴亥只觉心酸,原来刚刚他还是把自己当做了那个人。

    阿巴亥撑起绝望而无奈的笑容,她深知或许终其一辈子她注定能得到的,只会是努尔哈赤的人而不是她的心。

    可悲而又绝望的事情是,你爱的那个人已经有一个深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偏偏早早的香消玉殒了还是因他而殒命,一个活人本就争不过一个死人,更何况是一个让他愧疚的死人呢。

    努尔哈赤的情绪渐转,像慈祥的老人对后背的殷殷教导:“既然你已经担了满蒙第一大美人的称号,就一定要对得起它,记住它不仅是要你长得美,更是要拥有过人的优秀,心胸,胆识。”

    “玉儿记得了,定不负大汗所望。”蜜七七得体的回答。

    努尔哈赤听了蜜七七的回话连连点头,但是依旧心有不安,对着坐席叫了一声:“皇太极。”

    “父汗。”皇太极恭敬地走上前来,他对努尔哈赤的情绪是复杂的,虽然其中有一部分是源于他的额娘,但是并不耽误他对努尔哈赤的钦佩:“宫里的女眷较少,不若就叫她留在宫里抚养吧。”

    “这。”皇太极用玩笑的口气继续道:“父汗这也要征求一下玉儿的意见,问问她是否愿意吧。”他转身看着蜜七七目光示意,她尽管放心大胆的做出选择,如果她不愿意他必定想法设法帮助她拒绝大汗。

    “我没意见。”蜜七七看着皇太极很是惊讶她竟然就这样轻易拂了他的好意,纵然她有千百个理由可是他不知她亦不可以说给他知。

    努尔哈赤对于她的作答可谓是相当的满意,笑看阿巴亥:“这么些年了,你也只有三个臭小子相伴,关键时候还是女儿贴心,不若就将玉儿养于你身边可好,正巧玉儿跟多尔衮也算是同龄人。”

    努尔哈赤这席话一出,他那么多人精似的儿子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其中的暗意,连着蜜七七都听了出来,这分明是要把她和多尔衮按照青梅竹马的模式养大,让以后的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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