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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星传(清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纸蟹

    “你听不懂”皇太极反问,后又自问自答:“只可惜我不会解释给你听。”

    努尔哈赤乘辽东明军易帅和匆忙撤军之机,亲统八旗军约六万人,于十四日出沈阳,十七日西渡辽河,直逼宁远。

    在努尔哈赤的眼里,此时此刻的宁远只是座,守军不满两万的孤城,前有劲敌,后无援兵,形势险恶,比他年轻许多的袁崇焕更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大明的败局近在眼前,而他的后金正如初升的太阳一般渐渐的开始展露头角,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为什么这次我们的情报收集的这么慢,都多少天了,你们看看这收集的都是些什么对我们的军事部署有什么帮助”一大早努尔哈赤在行军打仗,临时搭建的大营发了一大通脾气。

    诸位将领面面相觑,过了半晌,在沉默不语的众人中,终于有一个顶着压力站了出来:“大汗明鉴,这些可怪不得我们。”

    听到下面的将士推脱责任,努尔哈赤心口又是一阵大怒,现在大明的状况着实在他的预期之外,任他怎样都预料不到,小小的宁远城会成为咯动他牙的石头:“不怪你们怪谁”事到如今,任何牵动大明与后金的情节,都会勾起他心中的怒火。

    “父汗还请息怒,这件事听将军细细道来。”皇太极出面安抚住努尔哈赤的火爆的脾气,顺便示意那位将军继续向下说。

    各位将军互相交换了眼神,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袁崇焕似乎对我们,以往的各种战绩都有深入的了解。”一位将军说:“他特别熟悉我们善用间谍的计策。”

    另一位将军附和着:“那个袁崇焕可谓是亲力亲为,一点都不知道嫌麻烦,亲督同知程维楧稽查奸细,派人巡守街巷路口,又动员街民配合士兵逐户搜捕。”

    “除此之外他还令,通判金启倧编派民夫,供给守城将士饮食,又派官吏带领城内商民筹办物料,运矢石、等。”另又源源不断的有人附和补充。

    “他做了的还有什么你们都给我一一说清楚。”努尔哈赤紧紧的攥着拳头,通过各位将军的口里,他对袁崇焕的恨意在渐渐加深,他不知道袁崇焕是怎么做到的对他那么了解。

    正所谓跟了解自己的人做朋友,是一种求不来的福气,跟了解自己的人做敌人,也是一段摆脱不掉的冤孽。

    “为了阻止我军登城,袁崇焕他还阻止军民还在城墙外侧泼水为冰。”皇太极瞄了一眼努尔哈赤的脸色,他的回话无疑是,又给努尔哈赤泼了一盆水。

    事后努尔哈赤单独留下皇太极,他仰坐在一条狐狸皮的垫子上,惆怅的与皇太极进行对话:“皇太极你怎么看这个袁崇焕”

    年轻时他也经过许多次恶战,那些仗又艰难,又难打但是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样的感受,当看着正当壮年的袁崇焕的时候,他竟会感到惶恐。

    “儿子觉得他跟我们以往的敌人,有着很大的不一样。”皇太极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努尔哈赤。

    蜜七七:宁远之战来了

    皇太极:后金的天色要变了

    慢蟹:你好四月,老时间第一更




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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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声名远扬的后金八旗,身为大明守将的袁崇焕临危不惧,接连几日他都冷静的召集诸将议战守。

    经过与众将领的反复商讨确认,宁愿城内的袁崇焕终是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霎时间极大程度的感奋了兵民。

    皇太极凝神沉思的听着属下的汇报,脑海中翻腾着大玉儿所言:“小心袁崇焕。”这个袁崇焕果真是不得不防的劲敌,可是她作为一个远离政坛,深入浅出的女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那汇报之人见皇太极心不在焉,适时地打住,可是熟知皇太极一直都是在听的,他换了个坐姿示意他:“你继续说袁崇焕在城”内的动态。”

    “他采取了坚壁清野之策,组织全城军民共同守城。”那人小心翼翼的抬眸,关注了一番皇太极的神色,继续回话:“袁崇焕他还在众将士面前刺血为书,誓与宁远共存亡。”

    皇太极垂视地面,眸光悠长,手指轻抚上鼻翼:“在排兵布阵方面,他们又有什么新动向”

    “袁崇焕旋以总兵满桂、副将左辅、参将祖大寿、副将朱梅分守城东、西、南、北四面,自与满桂提督全城。”那人小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在城上配置西洋大炮十一门,东、北两面及西、南两面,分由彭簪古、罗立指挥。”

    二十三日,努尔哈赤率军进抵宁远,离城五里横截山海大道,安营布阵,切断宁远与关内的联系,在城北扎设大营。

    面对袁崇焕的提前防备,努尔哈赤依旧怀揣着十足的自信,他不信自己会失败,努尔哈赤为了让袁崇焕知难而退,他命人遣被掳汉人入城劝降。

    面对汉人俘虏的劝降,袁崇焕根本不以为意,他们的这种行为令他所不齿,袁崇焕对汉人俘虏一番侃侃后,叫人把他们清出城,跟努尔哈赤带回他的严辞拒绝,此外袁崇焕还命罗立等向城北后金军大营燃放西洋大炮,后金军伤亡甚重,被迫将大营西移。

    袁崇焕的这种行为,在极大程度上的挑衅了努尔哈赤,于是于二十四日晨,努尔哈赤发动攻城,命后金军推楯车、运钩梯,步骑蜂拥攻城西南角,万矢齐射城上,城堞箭镞如雨注,悬牌似猬刺。

    袁崇焕登楼而视,后金在努尔哈赤的授意下攻势甚凶,遂下令拿出重磅杀伤力的武器西洋大炮,使得后金伤亡惨重。

    不止如此袁崇焕还命,左辅率军民依托坚城,死战不退,祖大寿率军应援,铳炮齐发,药罐、雷石齐下,使得后金军死伤累累。

    努尔哈赤根据袁崇焕的应对政策,重新调整了作战方案,命移兵攻城南,以楯车作掩护,在城门角两台间守御薄弱处凿开两丈见方的大洞四处,顷刻之间宁远城危如累卵。

    然袁崇焕在紧急关头,亲自担土搬石,堵塞缺口,血染战袍,仍镇定自若,督率军民缚柴浇油并掺,用铁索垂至城下燃烧,又选健丁五十名缒城,用棉花等物,将抵近城下的后金战车尽行烧毁。

    战至深夜,后金军攻城不破,于是收兵。

    二十五日,努尔哈赤继续指挥攻城,从早晨至晚上,双方激战一天。

    袁崇焕率明军于城上施放炮火,杀伤大量后金骑兵,后金军畏惧炮火,不敢近城,其将领持刀驱兵,仅至城下而返,抢走尸体,运至城西门外砖窑焚化。

    努尔哈赤面对这一局面破感无奈,下令退至离城五里之九龙宫扎营。

    勇猛的八旗军士受到了严重的挫败。

    二十六日,后金军继续围城,精于骑射的八旗将士,却被阻于深沟高垒之前,矢石炮火之下,难以发挥骑战特长,伤亡甚重,被迫撤军。

    洛博会自打上次落水被救出之后,病情虽有所好转,但是却一直稀稀拉拉的不怎么大好。

    夜已深,室外一片静谧,苏茉尔匆忙推门而入,不管不顾的推醒蜜七七:“格格,快醒醒。”

    “怎么了”蜜七七从梦中醒来,揉着迷离的睡眼问她。

    苏茉尔带着哭腔,不停地抹眼泪:“格格,你快去看看小爷吧,再不去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97中文

    蜜七七顿时失了睡意:“昨个我睡觉的时候,洛博会不是还好好的,昨晚他当着我的面还喝了大半碗粥呢。”

    苏茉尔哑声,抹着眼泪,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蜜七七见苏茉尔这副模样,心头烦躁,她赶忙翻身起床,随后胡乱的穿了两件衣服,就往门外跑。

    床上的洛博会小小一只,脸色惨白,静静的被再被裹在被子当中,一动不动:“姑姑。”蜜七七扒开围在床边的婆子丫鬟径直走到,坐在洛博会的床边的哲哲身旁。

    “玉儿你来了,你快看看洛博会这是怎么的了”哲哲满面的悲苦,此时此刻她不再是,蜜七七草原初见之时的那个干练女人,打理贝勒府种种事情游刃有余的精明女人,她只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柔弱女人:“玉儿你之前不是说过,洛博会他一定没事的吗”

    蜜七七伏在洛博会的床边,一边拍打他一边叫着他的名字:“洛博会,玉姐姐来看你了,睁开眼睛看看姐姐好不好”

    洛博会缓缓的有了反应,他微微掀开眼睛,小嘴一张一合重复着两个字:“额娘。”

    蜜七七向旁边侧了侧身子,给哲哲让开充足的地方,她握着洛博会的小手在嘴唇那亲了亲:“好儿子,额娘一直都在你身边,从来没有离开。”

    洛博会此时的气息已经变得非常的虚弱了:“额娘你说弟弟一个人在天上,待的孤独吗”

    “不孤独。”哲哲抚摸着洛博会的额头回答说。

    “额娘骗人,弟弟孤独。”洛博会牟足最后一口的气力,等到最后一个音发出来之后,他的眼皮也就永远的耷拉下去了:“我要去找弟弟了。”

    “儿子你再看额娘一眼好不好额娘一直都在这里。”哲哲撕心裂肺的咆哮着,她拽着蜜七七向她问道:“玉儿是不是我这个额娘做的太糟糕了,所以他们才这样一个个离我而去。”

    哲哲满心的自责,如果那日她对那碗药稍加注意,她就不会流产,如果那日她对洛博会再加强看护,洛博会何至于落得今时今日的下场,她强硬的把一切罪责都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姑姑千万宽心啊。”蜜七七置身于此情此景之中,眼泪早已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东西:“他们已然这样了,姑姑既是爱他们就更应该好好活着,相信他们也是不愿意看着姑姑因他们而生病,一撅不起的。”

    蜜七七静静的守着洛博会,她看着他惨淡苍白的面颊发神,他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可爱,世界观还是那样的纯洁,干净的一丝不染,何至于来到这人世间就这样几个短短春秋。

    回想起历史对他的记载,也就短短一句话而已,爱新觉罗洛博会,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第三子,生母为元妃钮祜禄氏,蜜七七再度燃起感伤,他同他的亲生母亲一样,所拥有的短暂而又平凡的一生,轻而易举的就被后来波澜状况的历史所掩埋。

    不管以后如何,但是蜜七七亲眼见证了洛博会的早殇带给皇太极,努尔哈赤的痛苦,嫡子轰然早逝本就不是什么好事,接踵而至在宁远之战其后,更是在二人阴云密布的情绪之上,罩上一层漆黑风雨。

    时间转而来至七月中旬,皇太极领兵在外,努尔哈赤身患毒疽,厌厌的卧在病榻之上,多尔衮每日殷勤孝顺的,跪在努尔哈赤的床前侍奉汤药。

    “多尔衮,我的好孩子。”努尔哈赤微微张嘴,多尔衮顺着缝隙勉强的将药给他灌了进去:“父汗大概是做不到对你的承诺了。”他原本勾画的一系列蓝图,俱因为一个叫做袁崇焕的汉人,还有一座小小的宁远孤城而发生了变化。

    多尔衮拼命地摇着头:“父汗儿子什么都不要,只想让你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生在天家,生死之事与多尔衮来说看之不尽,但是那些人多与他的关系相隔甚远,至此还是他第一次那么强烈感觉,多尔衮说话间已经从怀中掏出了,努尔哈赤在出征宁远之前赏赐给他的玉佩,语气深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的清醒过,其实从头到尾他想要的都很简单,父汗,母妃,兄弟,玉儿,其它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锦上增色,有之更好,无之也不怎么可惜,因为他依旧有地位,有爱人,有人爱:“父汗这个给你,儿子不要它只要父汗。”

    多尔衮:终于把我放出来了,我要打卡

    蜜七七:衮衮,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永远是哪个意气风发自恋臭屁的少年,如今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到来的目的明明是叫你拥有快乐和幸福的,可是现在,在经历了那么多,见证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之后,我整个人都不怎么快乐了

    多尔衮:老时间见,抱抱,我们一起取暖,做彼此的暖宝宝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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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尔哈赤在感动之余,紧握多尔衮的手:“多尔衮你的心父汗看的明白,但是父汗的心你也千万要看懂啊,这是父汗唯一的心愿。”

    “父汗。”多尔衮握着玉佩,心头沉沉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此刻他的热泪源源不断的涌进眼眶。

    努尔哈赤分外坚定的注视他给他承诺:“放心你父汗没那么薄命。”他短暂的休息一下,继续开口:“尽管父汗做不到天下归一,但是应对眼前的这些人,这些事还是有信心的。”

    皇太极在带兵出发之时,早已安排好了京中的一切,可以说现在他人虽不在,但是那的一切仍旧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主子,从京里传来的八百里加急。”皇太极贴身的护卫上前来回话。

    皇太极当即神色一凛,吩咐道:“快把人带过来。”他此番带兵出征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小叛乱罢了,若是按照努尔哈赤的脾气,断然是不会如此这样大材小用,弄成如今这样只会有一种可能,他心里自然明白努尔哈赤这是有意要支开他。

    那人跪下行了个礼:“四贝勒万安。”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函呈上。

    皇太极边审阅着信函的内容,神色也在悄然改变:“你主子是谁,可还有什么话叫你当面带给我。”

    “奴才是二贝勒手下的包衣。”那奴才说话间又行了个礼:“二贝勒替贝勒爷打抱不平,说是劳苦的事都叫贝勒爷担去了,成果却叫那一分力不出的白的了,叫奴才定要跟贝勒爷跟前讨个说法,且叫奴才告诉贝勒爷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境他都定会以贝勒爷为主心骨马首是瞻,所有的一切只需贝勒爷一句话。”

    听到这皇太极轻一摆手:“你主子的心意我领了,回去告诉他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闹出了事情,可是谁都保不了他,大家都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来人。”皇太极对着帐篷外面叫人,他指着身边的信史,亲自跟来人交代以示重视:“带这位兄弟下去,拿出好吃的好喝的招待,今晚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帮他换一匹马。”

    “主子京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于我们不利的事情”那人送出了信使,复又转回来。

    皇太极扣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用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开口:“这后金的天怕是要变一变了。”

    “阿玛听说京中有人来了。”豪格闻讯从一边的帐子中赶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玛父重新调整了八旗势力分布。”皇太极将那封密信交给豪格:“你自己看看罢。”

    豪格到底是年纪轻,沉不住气,看完密信之后怒气都写到了脸上:“阿玛按照玛父这么一调整,最后得力的不还是那兄弟三个。”

    皇太极忍不住嗤他:“别总跟你阿敏伯伯学,他那性子迟早会吃大亏,万事没到最后一步何必先说什么结果。”

    “是,儿子明白的。”豪格小脸耷拉着,犹如霜打的茄子。

    “玉儿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年岁渐长,加上皇太极,豪格现在都不在四贝勒府里,所以多尔衮跟大玉儿的约会辗转了地方,通常是在临近城边的一处景色宜人处,青山,绿草,繁花点点犹如世外桃源之美景。

    蜜七七眼睛亮亮的,最近她正因为多尔衮即将的遭遇而心情不畅,乍一听说还有好消息听难免高兴:“什么消息”

    “你猜”多尔衮捻了一枝花递到蜜七七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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