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妹妹大方地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那感觉很温软,十分舒服,只听得她软软的声音:“你好,我叫宋菲,叫我小宋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道:“你们玩,我先走一步了,这儿真的不适合我,再见。”给小鲍使了个眼色,往门外走去,临走不忘往吧台看上一眼,那美女还在喝酒,记得有句名言,会喝酒的女人是个无底d,千万不能和她拼酒。
在门口我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小鲍跑了出来。一见我,便讪笑道:“老张,不好意思,以后我一定要广积粮,吃光用光的思想可要不得。”
我笑了笑:“我们兄弟还谁跟谁,有事你就说,干嘛还拐弯抹角地找刘天向我支声?”
小鲍讪讪道:“其他事我当然会开口了,可这找女朋友的事,叫我怎么开口呢。”
我大笑:“都吹了这么多了,还装嫩。”我拿了二十张百元币递给了他:“这次中意了吧,以前你好象从没缺过钱的。”
小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钱接了过去:“我一定会还你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嘛。”
“得,”我下了决心,难得小鲍有中意的妹妹,我干脆好人做到底:“车钥匙要不要?”
“那就多谢了。”小鲍兴奋道。
我将车钥匙丢给了他,叮嘱道:“我以前教过你的你可记紧了。”
小鲍握紧了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坚定道:“不成功,便成人。”看来小鲍这次下的决心蛮大的,以前还从没有见他有此干劲呢。
三、艳福
走出喧闹的迪厅,习惯地走到了停车场,才猛地想起车钥匙已经给了小鲍了。我苦笑了一声,暗自埋怨自己的记性,是不是脑子有点生锈了,看来年纪大了脑子是不好使了。看了自己的车一眼,正要离开,却见一个人从迪厅方向走来,我眼睛一亮,这不正是迪厅中见到的美女吗?
我看着她,她现在应该是仙女,她脚踏八仙步,施展醉八仙身法朝我的车走去,她要干什么?
天,真是惨不忍睹,她竟然趴在我的爱车的车头上狂吐起来,我可怜的车。我忙跑了过去,她“呓”了几声,竟已软倒在地,靠在车子的保险杠上沉沉睡去。我强忍着被酒与胃酸等多种化合物恶熏的危险,拍了拍她的肩,没有反应,真倒霉,遇到个醉鬼,而且正与我的爱车亲密接触着,不会喝就少喝嘛。
算了,我就做回好事吧,她一个女孩子家,万一遇到坏人可是很危险的。我将她架了起来,幸好,她自己身上吐的倒没多少,思想挺好的,她把自己喝的东西大部分都奉献给了我的爱车。我取出餐巾纸帮她大致擦了擦,这时四周竟然静悄悄的没有人,让人想犯罪。
我扶着她,犹豫着,是给她开个房间呢,还是带回家?
路灯下,我盯着她美丽的面孔,在幽暗的路灯下显得有点妖,这么美的人儿,叫人不起非份之想还真有点难,我决定给她开个房间,可是摸了摸她的口袋,只有五张百元币,没摸出身份证来,总不能用我的身份证给她开房间吧,那要让人误会怎么办,我还不想挑起家庭纠纷呢,还是回家吧,那儿才是我自己的地盘。
拦了辆出租车,在车上给小鲍打了个电话,提醒他等下把车先冲洗一下再开。
扶着捡来的美人儿往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一扔,上楼到房间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我可不敢让她上我房间睡,万一老婆这个时候回来怎么办,我只有一张嘴,那时讲不清的。她浑然不觉,犹自沉睡着。我端详着她美丽的面容,有一种想上她的冲动,但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便停止了这种念头。
回到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的全是那女人的影子,想着她明天醒来会有什么反应,几次压抑住上她的冲动,不断地告诫自己,她要是只带病的j怎么办,我可不愿得不偿失。
迷迷糊糊地假寐了一阵子,终于有了天光,看了看钟,六点多了。走下楼,那女人已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中直发毛,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大胆?还是脑子有问题?
我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醒了。”
她点了点头:“这是你家吗?”
“是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醉酒是很危险的,我不知道你住哪,只好先带回来了,没吓到你吧。”我现在不充好人还什么时候充好人呢。
“谢谢,那我走了。”看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哪有谢我的意思。
“好吧,不过你走之前能不能把头发梳一下。”我好心地提醒她,当然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她这样出去给熟人看见了误会怎么办,在别人心目中我可是个好青年,虽然没有评上本市十佳青年,但那只是说明我还年轻,要让给年纪大的,孔融四岁都学会让梨了,更何况我这快三十的人呢。
她用手拢了拢头发:“洗手间在哪?”
我指了指左边的门,便顾自坐下看报纸,但哪看得进去,满脑子都是她拢头发时样子,那样子真的很好看。
十来分钟后,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改颓唐之色,眉间隐约还有那么的一丝威严,给我的感觉是她绝不是j。
她冲我笑了笑,我一呆,那笑绝对可以搅起我心中的火,想不到她可以这么漂亮的,那眼神,那气质,比之那些脸上画了美丽油彩的明星们犹过之而无不及,这才是真正的天生丽质,我昨晚怎么就没发现呢,甚至觉得她有点妖,我现在开始后悔没有上她。
她看着我发呆的样子:“我昨晚是不是很难看?”
我忙说:“怎么会呢,要是难看我也不会捡你回来了,要知道,象你这样醉酒,就是相貌一般的女孩子也是很危险的,报纸上这种事情多了。”
“那多谢了。”她望着客厅中那幅喷绘的全家福,端详了一会儿:“你的家人?”
“是,我爸爸妈妈,老婆小孩。”我回答。
“看来你过得挺舒服的,就你一个人住吗?”
“你怎么象查户口啊,我不一个人可不敢把你带家里来。”
“你昨晚把我带这儿来到底安了什么心?”她盯着我说,那眼神好似要看到我的心坎里似的。
我笑道:“当然不安好心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真实的女人,象你这样的人任何男人见了都不会放过你的,我现在很后悔没有上你,好了,你可以走了,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还真有点怕她的眼光。
她吁了口气,显然已经断定我昨晚没对她做过什么,口气明显愉悦道:“谢谢,那我走了。”
“我送你。”
打开了防盗铁门,又打开院子的铁门,头伸出去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时,才让她出去。
她回头看了看我的房子,笑道:“你这儿独门独户的,你就是在里面杀人也没人会知道。”
我无奈地笑道:“被人杀也没人会知道。”
“再见。”
“再见。”我机械地说着。
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拦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四、捐款
烧了碗清面汤,这次连盐也未放,回忆着那女人的一言一行,真好似黄粱一梦,我什么便宜也未捞着,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没有了代步的脚,走路到公司吧。好久没这样走路了,走路的感觉真好,秋老虎过后的早晨原来是这么冷的,以前开车上班总是没有觉得,突地,我哑然失笑,我是拖到十点以后才上班的,哪有象今天这样早过。
公司的电梯还没开,这是我的错,来得太早了。从楼梯跑上四楼,掏出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这是今年我第一次开办公室的门,真难为我了。
百无聊赖地坐着,来这么早,都不知干什么事情好。
许久,小鲍才进了来,一见我,张大嘴巴夸张道:“不会吧,老张,我还打算十点钟去接你呢。”
“算了吧。对了,那个叫宋菲的小姑娘怎么样,有没有意思啊?”
小鲍将车钥匙还给了我,脸有点红:“我是有点意思,只是不知人家看得上我不。”
我大笑:“你不是学了我的三种语言吗,甜言蜜语、花言巧语、胡言乱语,都是无往而不利的啊。”
这时办公室主任王石梁走了进来,一见我们就直嚷嚷:“就你们在啊,又到捐钱的时候了,每人两百。”
小鲍不平道:“主任,我还未讨老婆呢,这钱捐给我还差不多,两百也太狠了吧。”
王石梁指着捐款登记薄:“这次是市里刚成立的慈善总会搞的,我们钱总经理可是名誉会长,做为公司员工,我们当然要多多支持才行,你们看看,部门经理都是五百以上,五百元可是要在市报上登报表扬的,小张,我看你这么有钱,你也捐个五百吧。”
小鲍不情愿地拿了两张百元币来,王石梁高兴地收了,看了看我:“你出多少?”
我拿出了五张百元币,递了过去,对王石梁道:“主任,你找我一元吧,我不想登报。”
王石梁愕了一下:“这怎么行,我们公司多一人登报就多一分光荣。”
我断然道:“我真的不想上报,你给我写四百九十九元,不然以后有什么捐款什么的我一分也不来出,那时你就不要怨我啦,我也好省点钱。”
王石梁犹豫了一下:“好吧,就依你说的。”
待王石梁出去时,小鲍拍着我的肩:“老张,真有你的,有钱人啊。”
我苦笑:“企业出钱,多是为了打广告,个人出钱,有些是为了入党,有些为了升职,钱多了,思想品德自然就好了,你说钱这东西好不好?”
小鲍点了点头:“当然好了,也只有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可是无产阶级,小心什么时候把你专政了。”
我飞脚踢了小鲍一下,嚷道:“老子先把你镇压了。”
正打闹着,手机响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看着眼熟,可就想不起这个电话是谁的,接了电话有礼貌道:“你好,我是张漠。”
“小张啊,我是社区老楼啊,我找你是关于慈善捐款的事。”是社区的楼南光主任。
“楼主任啊,行啊,我中午就把钱送过来。”
“不行啊,要晚上,晚上我们社区的人一起来捐,电视台也来,这样拍起来的场面热闹,我们社区也好露脸。”
“好吧。”我敷衍着。真烦,捐个钱也要搞这么复杂。
“晚上七点准时来,啊。”
“好好,一定来。”
“什么事,看你这么烦?”小鲍问道。
“钱,捐钱,社区的。”
“哦。”小鲍恍然。
晚上到社区办公楼时果然有很多人,五个捐款箱一溜地放着,楼南光满脸堆笑地与不管认不认识的人热情地打着招呼。我走了过去:“楼主任,没开始吗?”
“哦,小张,你来了。电视台的人还没来,唉,现在他们的架子越来越大了,也难怪,他们是无冕之王嘛,不迟到那才是怪事呢。”老楼发着牢s。
“得,楼主任,这是我的捐款,你帮我交了吧,我可没时间干耗着。”将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四百九十九元钱递了过去。
楼南光数了数:“再加一元吧,五百元能上报。”
“不加,我不想上报。”我断然道。
“那这一元我出了,好歹你名字前面有我们社区的名字,为我们社区争光嘛。”
“楼主任,我一不办企业,二不想入党,我真的不想上报,我真想上报也不会捐这点钱了,你饶了我吧。”
“好吧,你这人。对了,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不知道,我昨天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正在海南呢,他们打算在三亚买房子,以后冬天都在那边过了。”
“啧啧,难得他们想得开,这次国内大概全走遍了吧?”
“差不多了,咦,那边电视台的车来了。”
电视台的车已停在了社区门口,下车的是一男一女,那女人正是我市电视台的新闻主播,楼南光忙快步跑了过去。
我则从小路快步回了家。
打开电视,本地新闻中赫然是那女主播,正在播的新闻也正是某某某捐了多少之类,没一点新意,前几天的一家五口被杀的灭门案怎么不播呢?一定是没破案,如果破案了一定大播特播。
电话响起,我拿起了话筒,温柔甜美的声音响起,是公司营销部的主训陈逸:“张哥哥,我们后天出去旅游,数码相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我笑道:“你来借还有什么说的,你是不是现在来拿啊?”
“晚上一个女孩子家到你那是很不安全的,你明天带来吧,谢谢。”
“怎么谢我,总不能只谢谢两个字吧。”
“好吧,那给你一个吻吧。”听得电话那头“啵”的一声:“收到没有?”
“收到了,我爱你。”我调侃着。
“我知道了,可千万别让你老婆知道。记得明天带来。”
“好的,白白。”
“白白。”
挂了电话,那天被我带回家的女人又浮现在我脑海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心中一阵不爽。
我没有响应国家号召,是个早婚的青年,与妻恋爱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结婚了,事后我也觉得太快了,但当时为了某种目的我还嫌太慢。有了女儿后,我依然我行我素地过活,混着日子。在我眼中,人生就是如此,生下来,长大,娶妻,生女,养大来,然后我就老了,死了,去投胎。
我记起有一首歌的名字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现在就是在孤独的状态中,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孤独的人真的是可耻的吗?不可能,我肯定不会说自己是可耻的,写歌的这个人才可耻呢。
五、邂逅
今天是星期六了,女儿已在“我的幼儿园”全托两年了,这儿的收费在y市是最高的,在这里一学期,绝对抵得上普通幼儿园的五年,我虽然有点钱,但也不想这样折腾,可找遍市区,还真找不出一家环境比这好的幼儿园来,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还是将就着吧。
女儿一见到我,就满脸愉悦地跑了过来,一声也不哼,紧紧地抱住了我。
“开心吗?”我关切地问道。
“哼。”女儿点了点头。
这时女儿班主任姚雪微笑着走了过来:“维嘉很乖的,同学们都叫她小老师了。”
“独立能力有没有进步?”我看着眼前还有点稚气的孩子王问道。
“象她这种表现已经很可以了,她现在不关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能帮小朋友做事呢,是不是啊,维嘉?”
我看了看女儿,她充满稚气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看来小孩子总是经不住表扬的。
女儿在汽车后排抱起了玩具熊坐好,嗲声说道:“爸爸,妈妈今天回来吗?”
“不回来,你跳舞学得怎么样了?”
“不好玩,天天都是那么几个动作,我要学武术。”
我从后视镜看着女儿,柔声道:“维嘉乖,你先学
六欲红尘 第 2 部分
“不好玩,天天都是那么几个动作,我要学武术。”
我从后视镜看着女儿,柔声道:“维嘉乖,你先学跳舞,你跳舞学好了,爸爸亲自教你武术。你看看武术班的那几个小朋友,有几个学得好的,还不如你们舞蹈班的,你说是不是?”
“对了,”一听到赞扬女儿立时十分兴奋:“武术班打拳打得最好的是他们老师,可是我们舞蹈班跳舞跳得最好的是我,是老师说的,她说我跳舞跳得比她还好。”
我讶然:“就是,那你还是好好学跳舞吧,等爷爷乃乃回来,你就跳给他们看,他们一定会表扬你的。”
“那爷爷乃乃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我含糊道。
我开着车,许久没有听见女儿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女儿本事好,已经抱着玩具熊睡着了。
女儿喝着香浓的鱼汤,看她那津津有味的样子,我问道:“幼儿园的饭好吃吗?”
女儿却不理我,顾自喝着,半晌才对我说:“有的时候好吃,有的时候不好吃。”
我关爱地看着她:“是那几个菜你不喜欢吃吧。”
女儿狡黠地笑着:“是的,要是天天有鱼汤喝就好了。”
我摸着她的小脑袋:“鱼汤天天喝也会不好喝的。”
女儿茫然地摇了摇头:“爸爸煮的真的很好喝,不会不好喝的。”
我微笑:“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女儿低头喝着鱼汤,再不理我,她的眼中现在只有鱼汤。女儿爱喝我做的鱼汤是我最大的幸福。
日子不觉过了一个月,我的心却一天天的空虚起来。父亲电话打来,他们果然在三亚的海边买了一幢别墅,正在装修中,告诉了我别墅的电话号码,叫我把身份证传真过去,说要办房产证,叮嘱我有空过去住一段时间。天下有这样的父母,我也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人说富不过三代,自改革开放以来,父亲是中国最先富起来的人之一,父亲说他爷爷就是富农,既然赶上了共产党的好政策,在他手上更是要继往开来的。可惜他养的儿子却是庸碌之辈,能将他在各地的产业保住就已经很不错了。
国人的传统观念可不是一般的强的,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我就是傻的,父母亲也会义无反顾地罩着我一辈子的。
无聊地拿起电话,给妻办公室挂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妻,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女儿好吗?”
我冷笑着:“没妈的孩子会好到哪去,你辞职吧,家里又不缺你那几个钱。”
老婆软声道:“我是对不起你和女儿,我不在家,你多担待一些,我这个班明年要高考了,辞职的事怎么也要等我把这个班带出来再说,好不好。”
我无奈叹了口气:“好吧,再见。”挂了电话。
对老婆,我是又恨又爱。她现在是教坛新秀,很多论文在全国性的教育刊物上发表过,也没少获奖,是市一中重点培养的对象。市报对她的评价是:在家是个好妻子,好母亲,在校是个好老师。当时我看到这张报纸时,以我的好脾性,也忍不住把它撕了个粉碎。报上说的是对极,可是她一年有几天是在家中渡过的,如果不是嫁给我这么好的人,恐怕早就离婚了。
脑袋晕沉沉的,那天被我带回家的女人又出现在脑中,我有一股想见到她的强烈愿望,但茫茫人海,到哪找去?
手机响来,是小鲍的,传来小鲍焦急的声音:“老张,我驾照被扣了。”
“这么不小心,怎么违章了?”
“超速,在南城路。”
“这么倒霉,我都从没在那看到警察过,好吧,把处罚书上的民警名字报过来。”
“杨金木。”
“知道了,白白。”
我马上打了我姑父手机,他是交巡警大队的指导员,这种事当然是当仁不让地找他了。
手机一直不通,真没面子,直接去找他了。
打电话叫来小鲍,直奔违章处罚中心。现在开车比以前难开了,不再是罚款了事,还要扣分,办学习班,扣证已是寻常之事了。
看着处罚中心长长的队伍,都是来接受处罚的驾驶员,看来驾驶员的队伍是越来越壮大了。
直上五楼指导员办公室,没人,问旁边办公室的人,我晕,上济南去了,去向济南的交警学习了,连与我有一面之识的大队长也一起去了。
我无奈地对小鲍道:“我的两大王牌都不在,下面的小兵我可不认识,这次算了,等他们回来再来吧,最多扣点分,罚点钱,扣证是不会有的。”
小鲍笑了笑:“话可不是这么说,这分数是到外地扣的,本地嘛,最好是不扣了。我到找公司老吴去,他战友是刑侦队的,有几分面子。”
出了处罚中心大门,迎面走来一个女人,我眼睛一亮,呼吸几乎停窒,不正是我晚上经常想的美人儿吗。
她也看见了我,向我走了过来。
我微笑道:“你好,又见面了。”
她笑着看着我:“到这办事?”
我指着小鲍:“我朋友的驾照被扣了,来找熟人,熟人不在,你也来办事啊。”
“是啊,你把处罚单给我看一下,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小鲍忙不迭地将处罚单递了过去,美人儿看了看:“还好,今天早上的事,还不会输到电脑去,你们等我一下。”
有门,我和小鲍互相笑着看了一下。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觉有点发呆,看来我们还真有点缘份,她危难时我救她,我有事时她帮我。小鲍膝盖轻轻地顶了我一下,一脸的坏笑:“老张,看不出,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这么漂亮的妹妹?”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小鲍有点急了:“老张,别这样高深莫测,她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以前见过罢了。”
“不会吧,那她干嘛对你这么好?”
“她对我很好吗?你有没有搞错,那可是你的驾照,她可是为你去办事的。”
“那也是因为你的关系啊,这种事,关系如果不是很好,谁会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时,她走了来,笑着晃了晃手中驾照的副证,小鲍满脸堆笑地摇着尾巴跑了过去,如果他有尾巴。
她将驾照递给了小鲍:“鲍文起,以后小心点,还好及时,不然已输到电脑扣分了,罚单已收回作废了。”
小鲍忙不迭地说“谢谢”。
“我还有点事要办,再见。”她转身又朝处罚中心走去。
“再见。”望着她的背影我若有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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