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六欲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你那个故事编好没有?”于兰问道。
“好了,你送我到机场因为你有事就先回去了,我想起还没有给我老婆买礼物,又离开机场到了那珠宝店,东西是买了,可因为路上堵车,误了时间,一急之下忘了打电话,而那时候电话已快没电了,所以她们后来就打不进来。”我信口编道。
“那我那段怎么编?”于兰问道。
“有个外地的很多年没见的同学约你见面,你就去了,回来的时候手机丢你同学那儿,当你拿回手机的时候已经知道飞机失事的消息,因为是你们叫我来首都的,所以你害怕极了,把手机给关了,连家也不敢回,一直在飞机场等我的消息,直到第二天遇到我,才欣喜若狂地和我拥抱在一起,并当众接吻。编得怎么样啊?”我笑道。
“吻你个大头鬼,那我先回去,真不送你了。”于兰娇嗔道。
“这只袋子给你了,做个纪念,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我笑着,真是知道于兰是我的灾星还是福星。
“我不要你的钱。”于兰拒绝道。
“你救了我的命,算是谢你的吧。”
“你的命就值这么点钱啊?”于兰笑道。
“人死灯灭,生命是无价的,就是说不要钱的,值几个已经不错了。”把旅行袋往于兰怀中一塞,往出口走去。
打了的,直奔机场,买好机票刚刚好。
生死时速只有三个小时,对飞行的害怕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飞机的失事率实在低,不会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停在省城机场的商务车已有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上了车,才有一点安全感。开到洗车场洗了,才往y市赶去。
妻一见我,喜极而泣,害得我忙安慰她,朝霞在旁边笑着,可我又不能去抱她,只能搂着妻朝她笑笑。
送走关心我的客人,看着妻那恍如隔世的神情,我怜惜万分,两人对望着,这是与妻初恋时才有的感觉,不,应该比初恋时的感觉更美好,可惜,美好时刻总有人来打扰。走过四个人来,从他们身上散发着的气质来看,我就觉得不对劲。
“你是张漠吗?”为首一人问道。
“是的,有什么事吗?”我和蔼道。
“我们是检查院的,请协助我们调查。”
“好吧。”我推开妻,拍了拍她的肩,对朝霞道:“麻烦李队长照顾一下,我跟他们去一下。”
我从小就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我有问必答,秉着小错一定要承认,大错死不承认的习性,我诚实地把爸爸和柴伯伯的关系说了一遍,但那些字画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我还落个窝赃的罪名,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世间已没有什么令我害怕的东西了。
但他们还是不死心,好象一定能从我口中挖出什么是的,重复的问题问了一遍又一遍,真是烦人。
“给我一支烟。”我显得十分的不耐烦,这些人真是的,我不想说的东西死也不会说。
那些人脸上明显有欣喜之色,电视上的犯人都是讨烟抽的时候开始交待的,可我怎么会是犯人呢?他们高兴之时是他们不高兴的开始,我是死过的人,谁怕谁啊?
给了我一支大红鹰,真不错,大红鹰,新时代的精神,据说还是一道政治题目呢,新时代的精神是什么?则应该回答大红鹰。我拒绝了他们为我提供的点烟服务,慢条斯理地撕着香烟,区分着大红鹰香烟和中华香烟的气味的区别,时间过得真快,等下又好吃晚饭了,这里的伙食倒不差,晚上就打打太极拳吧,我喜欢那行云流水的感觉中突发出的那刚猛无俦的感觉,就象办一件事情,找到了一个中心点一样,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们在磨,我比他们更会磨,无味无色,无我无他,无天无地,坚持到最后的人都是会胜利的,我担心过朝霞会不会怕得把那些东西交出来,但我担心又有什么用,天要下雨,随他去吧,我只要把好自己的关,其他任何事与我都无关。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第三天我就出来了,刘天开着我那辆旧奥迪已经在等了。
我一声不响地上了车,从刘天口袋里摸过中华烟,抽出一支撕了起来。
“感觉如何?”刘天开着车问道。
“没什么,不关我的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变着花样撕着香烟,区别着每根烟丝的不同,须弥芥子,一花一草一世界,细微处当然有不同,形态各异。
“要不要为你接风?”刘天探询着我的意见。
“不用,好象从大牢里出来一样,我只不过是协助调查,我跟那案子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我与那个案子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找我还不是针对柴伯伯的。
“老张,你好象变了很多。”刘天将车开进了山庄。
“是嘛,人总会变的,我爸爸怎样了?”我关心道。
“老朱说没事,你放心好了。”
“没事就好,也该一家人团聚了。”想起小时候一家人一起时的有说有笑,我还真想回到小时候,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五十六、天伦
晚上回到家,我一个电话也不敢打,生怕出什么纰漏。抱着妻和女儿,在两人额头上各吻了一下,慈祥地着她们,对妻道:“我再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
妻偎依在我胸前无语。
“我也要爸爸抱。”女儿摇着我的腿。
“乖。”我抱起女儿,分明很象我小时候,为什么别人都说女儿象妻呢?
女儿靠在我肩上竟睡了去,真有本事。
“你买了两根手链,还有一根送谁啊?”妻拿着手链在我眼前晃着。
看来是不能送朝霞了,明天去买根来补上好了,嘴上道:“买给你的,左手一根,右手一根。”
“去你的,哪有这样戴的,送一根给朝霞吧,她陪着我也挺辛苦的。”妻看着我。
“算了吧,很贵的。”我心中虽然愿意已极,却不得不说反话。
“小气鬼,喝凉水,现在是我的了,由不得你。”妻蛮横地说道。
“随便你。”我心中乐开了怀,这样也行。
“还有,给我买汽车。”妻敲诈道。
“行,买两辆,一辆送朝霞。”我笑道。
“好啊,只要你买。”妻嘴角笑得有些坏。
我知道手链可以通过妻送,汽车是绝对不行的,玩笑就是玩笑。
提心吊胆,深居简出地过了一个月,事态终于平息下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什么坏事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听姑父说找我的那几个人是中纪委的,这个案子由有铁面包公之称的陆春明办的,我吓了一大跳,陆春明不是柴伯伯铁杆嘛,当年他们被批斗的时候还是作为保皇派的爸爸保着他们的,白天大家在大会堂唱唱戏,下下棋,晚上喝喝酒,在被批的人中,柴伯伯和陆伯伯是最幸福的,他们简直是在渡假嘛,没想到几十年后还要这样来一下,不过柴伯伯没事是不是陆伯伯放水就很难说了。
见到爸爸时己是两个月后了。
“我终于轻松了。”这是爸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饱经沧桑后的如释重负。
“你也轻松了,我把企业公司都处理了。”这是令我轻松的一句话,意味着我还是可以过悠闲的日子。
“都说富不过三代,创业,守成,败家,你怎么看?”爸爸意味深长道。
我想了想,道:“这个问题很深,历史上有成就的皇帝一般都教子无方,有本事的人,他的儿子很少有超过父亲的成就的,就象我。”
父亲笑道:“在这件事上你做得很好,我还真担心你,老柴坏就坏在他儿子身上,对了,我想知道你把那些东西放哪了?”
我脸一红:“以一个朋友的名义锁银行保险箱了。”
“可靠不可靠,要知道老柴能让人抓住把柄的只有这些字画,变成钱的话,有上千万吧,够他受的。”爸爸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靠,只是柴伯伯怎么肯把那些东西送我,不怕风险吗?”我疑惑道。
“怕,可是那东西他舍不得毁去,刚好出了苏家那事,老柴说你简直是无赖,后来有风声时就把那些东西送你了。”爸爸笑道。
我脸一红:“他怎么这么不给你面子?”
“面子,他说我儿子再无赖也比他儿子强,还好还留下一个孙子一个孙女,不然还真对不起祖宗。”爸爸笑道。
“你们怎么把我也牵进去,我是无辜的。”我有些不高兴,我怎么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搞进去了呢。
“因为你命大。”爸爸冷然道。
“我命大,你们也信这个?”我看着爸爸,好象才认识似的。
“你妈生你时你是一个小时后才哭出来的,我们还以为你没用了,小时候你淹河里刚好有大人经过没淹死你,触电没触死你,头朝下从二楼摔下没摔死你,这次连飞机失事也被你躲过,你说你会不会有事。”爸爸欣慰地说着。
我不禁有些得意,看来我还真福将,不知到战场上冲锋陷阵子弹会不会往我身上招呼。
“妈怎么还不回来?”我有些想妈妈了。
“她习惯那边的生活了,对了,你妈说要你生个儿子给她抱。”爸爸妈妈虽然喜欢女儿,但老人家的心里还是想要孙子的。
“云英不辞职怕是没法生的,除非我找别人去。”我笑着,朝霞不辞职也是没法生的,于兰呢,我想都不敢去想。
“我最恨用情不一,你还是劝劝云英吧。”爸爸冷冷道。
“知道,我是你儿子,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镇定道。
“我还是要陪你妈去,你钱够不够用?”爸爸关心道。
我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上次给朝霞买了房子,花了一百多万,再给妻买汽车,朝霞的也要算进去,不知要多少钱,还有给朝霞表哥开超市的钱,不知道于兰的实验室要多少钱,山庄虽然有钱赚,但要投资,产不出什么钱,还好敲了苏家三百万,想起首都的那家珠宝店,如果我全部的家当按美元算,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穷了,我这点钱在大城市根本算不了什么,不禁沮丧道:“充其量我只能算个小富翁。”
“知道就好,做人要收敛,要多少,你说吧。”爸爸豪爽道。
“你到底有多少钱?”我疑惑道。
“不知道。”爸爸笑着,那表情是在告诉我他就是不告诉我。
“给我一千万吧。”我狮子大开口,我是算过的,这几年爸爸依托柴伯伯这棵大树,没有上亿的资产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就算有上亿的资产,算成美元也没多少。
“你先说出用途。”爸爸笑道。
“买两辆汽车,三四百万的,我本来想买飞机的,怕钱不够。”我笑道。
“没实话,不会是包二奶吧,不过也用不了这么多,用到的时候再说吧。”爸爸懒洋洋地说着。
“知道了,柴伯伯的那些字画什么时候还给他?”那些东西又不能吃,放着也是累赘。
“送你了,他已心死,不想要了,你自己小心点。”爸爸吩咐道。
我心中一阵窃喜,那可都是钱啊。
“做人要收敛,看你那样子。”爸爸有些不悦。
“知道。”我沉下脸来,不就是收敛吗,收敛钱财,我所愿也,我加了一句:“还要低调。”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苏护当副省长了,你小心点。”爸爸提醒我道。
“他当副省长怕他啊,你不是还有个陆伯伯吗?”我不屑道。
“你懂什么,陆春明和老柴可不一样。”爸爸喝斥道。
“反正都是熟人,一个可以敛财,一个却是一把利剑,真要搞一个人,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尤其是当官的。”我恶狠狠道。
爸爸好象才认识我似的,半晌才道:“还好你没当官。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空去看看柴伯伯,我们省的发展,他功不可没啊。”
生活一切恢复正常,妻在学校终于又忙了起来,见到朝霞,在江滨绿廊的住宅里。
两人相见无语,先是一阵痛吻,然后坦诚相见。
“银行保险箱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朝霞掐着我的脖子。
“是些字画,你去看过吗?”我问道。
“没有,我怕。”朝霞松开手。
“你要是交出去我们都完了。”我在朝霞胸前舔着。
“我还没那么笨。”朝霞抚着我胸前的鬼王:“哪来的?”
“于老送的,一摸就知道是好玉。对了,我老婆手链送你没有?”我感觉有些好笑。
“给我了,云姐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恨我入骨的。”朝霞忧郁道。
“我们不要说这些了,你表哥生意怎么样?”我关心道。
“还好,你出钱他们底气很足,不过人好象钻钱眼里了,不知道你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朝霞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多很容易地就进入了。
“致富光荣,我怎么会害他们呢。”我在朝霞身体里抽动着。
朝霞娇吟了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欢爱之中。
早上时朝霞主动地又要了一次,云雨后,我笑道:“你还没到虎狼之年啊?”
“不是,我怕没空陪你,又要搞创建了,有的忙。”朝霞穿起了衣服。
“创建全国文明卫生城市,好象搞了好几年了,怎么还要搞?”
“这也是领导的政绩嘛,虽然累点,可城市变干净了看上去总舒服点。”
“创建过了还不是恢复原样,做的还是表面文章,只要市民素质提高了,大家自然就文明了,需要搞创建吗?我看是当官的变着法儿搞钱。”我笑道。
“做文章总比不做好,你也跑不了,你那山庄这么有名,肯定要来检查,你还是早做准备吧。”朝霞看了看我:“快穿衣服,送我上班啊。”
“你给我穿。”我赤l着身体。
“好吧。”朝霞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自己来好了。”我三五下地就穿好了衣裤。
“算你聪明。”朝霞有些得意。
送走朝霞便到了山庄,感觉山庄外的花花草草有些变样了。
“谁搞的?”我问徐蓉道。
“哦,是小梅做的,想不到有些东西经过她的手变得挺漂亮的,花匠老江还经常向她请教呢。张董,你怎么让她洗盘子啊?”徐蓉有些不解。
我这才想起那个林学院毕业的梅雨婷来,惊道:“刘天真让她洗盘子?”
“原来是刘经理的主意,我还以为是你的主意呢,早知这样我就不让她洗盘子了。”徐蓉恍然道。
我讪讪一笑:“这个人做事还认真嘛?”
“有股狠劲,不过有时见她发呆,还有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家,问她也不说,有点怪,该不会是受过什么刺激吧。”徐蓉分析道。
“哦,叫她到办公室见我。”这刘天也真是的,竟把我的话当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张董。”梅雨婷站在我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坐,”我懒洋洋地指了指沙发:“还习惯吗?”
“习惯。”梅雨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厉害,洗两个月盘子了吧?”我关心道。
“我想干到明年。”梅雨婷说道。
“洗盘子很有味吗?”我笑道。
“没劲,不过你开的工资高,明年我有了本钱就走。”梅雨婷很幼稚,怎么不怕我扣她钱呢?
“哦,做什么生意啊?”我来了兴趣。
“花卉市场,我算好了,明年三月我就有钱租摊位。”梅雨婷挺老实的。
“把手伸出来看看。”我漫不经心道。
梅雨婷脸一红,还是伸出了手来。
十指修长白嫩,可惜,被水泡得有些惨不忍睹,这都要怪刘天。
“不要在那干了,你选个地方吧。”我叹了口气。
“我还是洗盘子吧。”梅雨婷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是会摆弄花草吗?放着专长干嘛不干?”
“你这儿不是有花匠吗?”
“多一个有关系吗?”我笑道。
“那工资怎么算?”梅雨婷关心的还是工资。
“你自己说吧。”我大方道。
“三千,兼职洗盘子。”梅雨婷道。
我不置可否,道:“我有一批种子,你要是能让它在阳明山以外的地方发芽,我可以给你五千一个月,而且不用洗盘子。”
“什么东西,不会是罂粟吧。”梅雨婷警惕性还挺高的。
“怎么会呢,这是我以前女朋友送我的,说要是我能让它发芽她就嫁给我,可我没有等它发芽她就嫁人了,但我还是要让它发芽,完成我的心愿,条件是不能在阳明山范围,其它地方都可以。”我鬼扯道。
“有多少种子?”梅雨婷问道。
“很多。”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大袋野人参的籽来。
“这还不简单,选一些地方同时试种就是了,总有地方适合的。”梅雨婷轻描淡写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拍着桌子喜笑颜开。
“那需不需要我了?”梅雨婷问道。
“怎么不需要呢,有困难你提出来。”看来野人参渴望大面积种植,那都是钱啊,不过要等于兰消息,也可能一切都化为乌有。
五十七、误会
接下的日子我有些疯狂,开着车带着梅雨婷在邻近的山地荒地上都播下了种子,做上记号,在笔记本上写好地方,还用数码相机拍下,以免以后找不到。
梅雨婷开始还防备着我,不过过了几天发觉我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才慢慢与我熟络起来,不过她绝不提她的家。
城市的街面变干净了,几乎一天到晚都能看到环卫工人的身影,路边停车也很规范,总是有人在指挥着停车,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
带着梅雨婷在城市中穿梭着,找了一百多个地方,再过十天就要去验收了。
“到哪吃饭?我请客。”我笑道。
“我不熟,张董决定吧。”梅雨婷换了一张cd。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我如痴如醉,很久没有见到朝霞,挺怀念她拉的小提琴,虽然我是音乐盲。
车子习惯性地开到了红高粱,却有人在搞婚礼,没地方停车,就开到了后门,从后门进了去。
服务员妹妹却说包厢已满,真是扫兴,也不知朱纪才在哪里,难得来蹭饭吃也不给面子。
看着那办喜事的还有几个空位,我一喜,对梅雨婷道:“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梅雨婷毫不示弱。
找了两个相邻的空位坐下,立即有人殷勤地为我倒上了啤酒,为梅雨婷倒上饮料。
看着梅雨婷,我关心道:“这些天你黑了。”
“有嘛?”梅雨婷摸了摸脸。
我喝了一口啤酒:“笨蛋,颜色是摸不出来的。”
“都是你害的。”梅雨婷嗔了我一眼。
我一怔,原来女孩子这样时都很妩媚的,不过想想朝霞的模样,她的样子还不能对我构成伤害。
“新郎敬酒了。”两个一男一女的新人走了过来。
我笑呵呵地站起,还好,那新娘虽然涂满了白粉,但看得出,还没梅雨婷好看,更是比不上朝霞了,至于新郎,就是比我好看一百倍也没用,因为我老婆情人都比他老婆好看。
大家都站了起来,我却觉得不对,却见梅雨婷傻傻地看着新郎,有那么好看吗?除了比我年轻。
“喂。”我拍了一下梅雨婷的肩。
“是你。”那新郎脸色大变地对梅雨婷道。
“是我。”梅雨婷举起了杯。
大家一干而尽。
那新郎看了看我,对梅雨婷道:“你男朋友?”
梅雨婷愣了一下,挽着我的手说:“是我男朋友。”
“好好照顾她。”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都成了男朋友专业户了,这下倒好,又成了人家男朋友了,看来我还挺有女人缘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董,我们走。”梅雨婷拉着我的手朝后门走去,要是被妻或朝霞看到了,非误会我不可。
上了车,梅雨婷立即哭了起来。
女孩子哭起来真的很美,我一边给她递着纸巾,一边欣赏着,不过还是压下了取出数码相机的冲动。
我知道那是一个悲剧,不过悲剧真的很凄美,虽然喜欢看喜剧的人多,但悲剧就是悲剧,喜剧看过就忘,悲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
如果现在是在拍电视,那么梅雨婷应该对我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靠。”但这不是在拍电视,梅雨婷只好说:“对不起,张董,我失态了。”
“我带你去唱歌,发泄一下吧。”我体贴道。
见梅雨婷没有动静,我便自作主张地把车往附近的一个ktv开去。
要了一个包厢,关上门,对梅雨婷道:“你哭吧,刚才你还没哭够。”
“谢谢张董。”梅雨婷又哭了起来。
我欣赏着,为了安慰她,拿起了点歌器,点了一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这首歌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现在还不能让人忘怀。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这是一首我唱得比较全的一首歌,主要是我喜欢这歌词,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多实在,人最看不过的就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只有我比别人好,心理才能满足,比那首同一时期出品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实在了不知多少倍。
“谢谢,我一定会比他过得好的。”梅雨婷抹了最后一把眼泪。
“应该的,应该的。”我笑道。
1...2627282930...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