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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不靠你我靠谁?”我继续给她戴高帽。
女人果然是虚荣的动物,于兰明显开朗多了,对我道:“晚上请我吃大餐?”
“听者有份。”我还没答应刘天就迫不及待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只请于兰,你姓刘的还是回家陪老婆吧,我不喜欢男人。”我没好气道。
“重色轻友,小人。”刘天顶道。
“你说对了。”我哈哈大笑。
“无耻。”于兰说着在我腿上拧了一下,很痛,看她时却见她巧笑俏兮地看着我,我心里一乐,她终于恢复点正常了。
晚上时我特意将妻与朝霞叫来,让她们陪于兰,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我甚感欣慰,婚外恋到我这程度,相信世上少有,搞不好就是绝无仅有,我不禁有些得意。
“你笑什么?样子好怪。”与她的两个妹妹谈得正欢的妻忽然对我道。
“有笑吗?”我摸了摸嘴角,刚才一定是不知觉地笑的,心里高兴啊。
“你们谈,你们谈。”看着朝霞与于兰饱含深意的目光,我连忙端起芦荟汁喝着,不理她们,不知她们今晚谁有幸让我恩宠。
晚上妻陪着于兰睡,见到她们离去的背影,我不怀好意地看了朝霞一眼,好久没跟朝霞谈心了。
刚坐进车里,朝霞对我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没有。”我忙道。
“张漠,有时候我很累,尤其是见到你老婆时。”朝霞哀叹道。
我为她所感染,顿时觉得也有些累,发起了车,往山下开去。
“你怎么不说话?”朝霞忍不住问道。
“有时很开心,有时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悲哀,也不知是我们前生有缘,还是我今生亏欠你们,来世再受罪。”我的心情再好不起来,对她们三个而言,我怎么都算不上一个好男人,而于兰的恶作剧,又让她们成为好朋友,可是这种好朋友,好得也太复杂,太累了吧。
“可以理解,你活得很累,一心不能二用,你这样当然要累着的。”朝霞体贴道。
我却是在一心三用,比





六欲红尘 第 19 部分
“可以理解,你活得很累,一心不能二用,你这样当然要累着的。”朝霞体贴道。
我却是在一心三用,比朝霞想象的更是累,三心二意的男人,却想着对自己的每一个女人好,我现在是做到了,但以后呢,事情不可能永远这样隐瞒下去,因为我舍不得她们,只想将她们完完全全地占有,占为己有,对她们,我不懂放弃,更不愿放弃。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我迟早会伤害到她们的,我真的变得很苦恼,却又不愿意再想下去,想下去我头会大来的。
在新房中看着朝霞满足地睡去,我才出来驾车回到山庄。
六十一、风暴
刘天为药厂的事到处奔走,打探消息,但十几天过去,也没有任何进展,药厂工人的上访令市里领导很头痛,派审计局审计了厂里的财务和资产,检察院也查了,杨厂长只是经营失误,没什么问题,这下工人又不肯了。
于兰性子急,没经过我同意就直接找了徐市长。
徐市长看到于兰时,就象看到救星一样,马上把于兰推向了前台,凭着医药学博士的头衔,工人们马上信服了,谁说高学历没用,人们信的就是学历。
政府的办事效率没的说的,马上任命于兰为醒世堂药厂的厂长,一切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快,还从市里财政中拨了五百万用于技改。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很高兴,用不着我掏钱真是好,不过这药厂的权力却掌握在于兰手中,我心中隐隐的不快。
刘天跟于兰过了去,当了经营厂长,山庄这边的生意有的我忙了。那边刚开始,我一办法也没有,等那边正常下来,我就把刘天招回来。
事事躬为,才知道办事的艰辛,为了承包未央山,就给未央村的村长书记各送了好几次礼,最后还是找了姑父,跟分管未央村的派出所所长王有德打了招呼,由他陪了去,礼加人情,事情立即搞定,名义上是帮我的一个亲戚,就是梅雨婷搞花卉基地,发展高山花卉种植。
回到山庄看到徐蓉送来的财务报表时,我笑不出来了,这个月营业额明显地滑坡。
“怎么回事?”我有些不悦,都是在刘天到药厂帮忙后往下滑的,这不是显得我的无能吗?
“天气凉了本应要淡一点的,但这个月主要是呼啸山庄在搞活动,全面降低价格,吸引走了大量客源,而且,他们的措施好象都是针对我们设计的。”徐蓉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有些火。
“我早就跟你说了。”徐蓉委屈道。
“有嘛?”我突然想起徐蓉是跟我说过,不过我忙着搞种植野人参的地方,当时根本没把徐蓉的话当一回事。
“没有。”徐蓉眼中有些泪。
“有的,不好意思,我想起来了。”我讪讪道,看见女孩子流泪我就是心软,把错推在徐蓉身上也太显不出我的大肚了,何况这只是小错,小错一定要承认,不然就不是诚实的好孩子。
“那我们怎么办?”徐蓉看着我。
“跟他们p股后面搞活动就太俗了,你有什么办法?”我问徐蓉。
“都老套了,你一定不会中意的,要是刘天在就好了,不如你打电话问部他。”徐蓉的话令我很不舒服,好象这山庄没有刘天就开不下去一样。
我看着徐蓉:“你真的想不出?”
徐蓉摇了摇头红着脸:“以前我只管执行。”
我挥了挥手:“你出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打价格战肯定是两败俱伤的结局,但是明知是死,也不得不去死,苏洋跟我斗,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在我看来都是有意的。
我拨了玉影的电话,先听听她的口风吧。
“你嫁苏洋了吗?”我单刀直入。
“还没有结婚呢,不过他家里人已经结纳我了,谢谢你,张老板。”玉影说得很诚挚。
“我跟朝霞的事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问道。
“说了,有问题吗?”玉影疑惑道。
我有些得意,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当然有问题,苏洋对朝霞还没有死心。”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玉影才说道:“谢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
我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竟先在他后院放火了,心中又有些疑惑,苏洋经过上次事后,应该没脸找朝霞了,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做呢?对,我一定会跟他一样,拖垮对手,打击对手,寻找泄忿对象,而我是最好的人选,他完全有能力拖垮我的,除非我及时抽身,但经过自己辛苦的地方,就象自己的孩子,哪能说扔就扔呢,而我,还没有开始反击呢。
朱纪才打电话来关心了一下,他做事稳重,叫我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那里生意也受到影响,不过是暂时的。
暂时,不知道暂时到什么时候?
手机响来,是个陌生电话。
“我是张漠。”我说道。
“张董,我是王家辉啊。”
“王家辉,有什么事吗?”不知他在那边做得怎样?
“我跟你说,我们这在搞保本经营,徐锭说起码要搞个一年半载的,你早点做准备。”这个喜欢当间谍的厨师终于有了用场。
“谢谢你,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关心道。
“好,张董放心好了,我还是会回来的。”王家辉殷切道。
“好,那你好好干吧。”我挂了电话。
苏洋是不是有些发疯,他这样搞全市的餐饮住宿都会受到冲击的,他老爹当副省长又怎么了,我还怕他不成。
保本经营,我也只能先如此了,耗下去,谁先撑不住谁就输,撑住的也是输,要输大家一起输。
我打电话跟爸爸说了这个情况,爸爸沉默了片刻,对我道:“苏洋在省城有一家外贸公司,生意很好,你拿什么跟他斗,除了那山庄,你还有什么来钱的产业?”
我脑中一片空d,于兰那药厂还是国营的,虽然我嘱咐刘天想办法把那厂改制了,但一下子不可能进行的,就算进行了还是要拿出钱的,于兰那治爱死病的药也没这么快搞出来,甚至搞不搞得出来还是未知数。
“你怕了?”爸爸见我半天没说话问道。
“怕他个鸟,敲他钱的时候就没怕过,我吃定他了。”我愤怒道。
“那你好好想想办法,事情都是靠人做的。”爸爸启发我。
“你先给我点钱吧,我这点钱实在没底气。”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我钱太少。
“你要多少?”爸爸问。
“你能给我多少?”
“一百块。”
“一千万?”我有些忐忑不安,是不是太多了。
“两千万。”爸爸说道。
“不会是日元吧?”我有些不相信。
“还美元呢?”爸爸笑道。
“那谢了。”我喜笑颜开。
“你小子就知道见钱眼开,我跟你说做人要收敛。”爸爸又训道。
“知道,爸爸,你这些年到底收敛了多少钱啊?”这可是我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没算过,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钱两天后汇到。”爸爸挂了电话。
爸爸真好,其实有这些钱我根本不要经营什么的,这山庄比起外面的世界,实属小打小闹罢了,可是爸爸却要把我遗忘在这里,我根本就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人。
徐蓉听到我的保本经营的决定时,劝我道:“张董,这是慢性自杀啊。”
“你倒是还关心我,你陪不陪我自杀。”我看着她。
“嗯。”徐蓉点了点头。
“还是我给你一笔钱,你自己去发展吧。”我试探着。
“我陪你死。”徐蓉脸色有些苍白。
“你拿什么陪我?”我觉得有些好笑,讲义气也不是这样讲的,她倒是有些想和我殉情的意味,难道她对我还不死心。
“给我按摩一下。”我试探道。
徐蓉没有一丝犹豫,马上为我做头部按摩。
我闭目享受着,思量着对付苏洋的办法,真奇怪,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头竟然没有大起来,好象思路异常的敏捷,难道我天生是当y谋家的料。
反锁了门,示意徐蓉给我敲背。徐蓉的手法很利落,轻重缓急,分寸掌握得很好。
我y笑着,苏洋,你去死吧。
苏护苏伯伯,请您节哀顺变。
当然,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张董,是不是有办法了,看你笑得这么开心。”徐蓉的节奏缓了下来。
“没有,你手法很好,专业学过?”我问道。
徐蓉脸上一红:“以前没出来在家里跟小姐妹学的。”
“我出去一下,记住,客人会账时主动打五折,包括酒水饮料客房,但不要做宣传。”我恶狠狠地说着。
我知道我的决定是个错误,我应该多介绍客人到呼啸山庄的,客人多了,呼啸山庄陪本应该越多,服务水平应该下降的,但同样,苏洋一定会有补救措施。
特意赶到药厂看了看,我还是需要刘天的。
很不巧,刘天不在,打他手机,说是组建了一个律师团到外面讨债去了。
于兰整天都呆在实验室。见到她时,我有些心痛,她憔悴多了。
我反锁了门,手箍在了她小腹上。
“放开。”于兰命令道。
“怎么了?”我感觉与她生份了很多,手放了开来。
“我现在不需要激情,只要让我呆这里就行了。”于兰好象变了一个人。
“就跟它们作伴?”我指着那些小白鼠。
“它们比你可爱多了,我跟你真的是一个错误。”于兰淡淡说着。
“你后悔了。”我有些不悦。
“没有,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共同语言,我们是两类人。”于兰的话让我很伤心。
“明天是冬至,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了。”我又长大了一岁。
见于兰没有反应,我又道:“你爷爷那里你不去看看?”
“去,现在。”于兰脱下了白大褂,身体却是丰腴成熟了许多。
我开着车,两人一句话也没有,看来我们真的没有共同语言,可是我觉得我们有过共同语言的,是我变了还是于兰变了?肯定是于兰。
已近黄昏,青山陵园很热闹。
在于老坟前,于兰默默地献上了花,呆立着,如雕塑般,没有任何的表情。
“一起吃饭吧。”我邀请道。
“不了。”于兰马上回绝。
“真不给面子?”我很不高兴。
“除了吃饭做a你还会什么?”于兰冷冷道。
我心一阵刺痛,我是一无是处,如果不是摊上一个好爸爸,我现在会是什么人呢?我苦笑着,我竟然还想当慈善家,是不是真的有些痴妄了。
“对不起,我说重了。”于兰还是面无表情。
是说重了,不是说错了,我心里很难受。
“走吧。”我有一种失恋的感觉。
“送我回厂。”于兰命令道。
我默默无语,跟于兰真的没有话好说,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这么快?
于兰晚上竟是睡实验室的,我有些讶异,又有些恍然,她是个工作狂,与我欢好时那么狂热,工作时也是那么狂热。工作的过程和欢好的过程是一样的,只是要等那结果出来时才是高c,过程是不是太长了,太长了会变得很无聊很累的。
“你走吧,我要休息。”于兰下了逐客令。
看着于兰,我们真的变得这样陌生了吗?我按住她强行吻了下去。于兰犹豫了一下,勉强地回应着。
有反应就好,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衣服,与她溶合在一起,我卖力地工作着,于兰却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了?”我觉得不妥。
“快点。”于兰道。
半晌,于兰还是没有反应,没有激情的于兰是没有灵魂的于兰。
“怎么了?”我再次问道。
“我不需要性。”于兰的话让我有些震惊。
离开她身体,我感觉自己很无聊,很没用。
于兰穿上衣服,朝白老鼠走去,她需要的是工作,专注于某一项事时,性,真的不重要,却失去了生活的乐趣,我终于知道于兰的家人为什么都那么怪了,其实于兰也是如此,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我漫无目标地开着车,路上没什么车,让人有一种肃杀日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爸爸的钱都到了我账上,是分好几次汇的。看到有这么多钱,我自信心暴增,我是无敌的。
苏洋的做法,对让y市的餐饮住宿业产生了很大的震动,各酒店纷纷调低价格,一些酒店甚至关门,但新的酒店又纷纷开张,有人恨他入骨,却又不能奈何他。
朱纪才的红高粱勉力维持着,我的山庄生意虽然好,但没钱赚,前景并不看好。
我终于要实施我的抛钱计划,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恐怕只有我这种天才才会做。
六十二、谋动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我的手在朝霞身上作怪着。
“没有,不过听说你现在生意不景气。”朝霞倒是挺关心我的。
“没有的事,天天顾客盈门。”我笑道。
“骗谁呢,现在谁不知道酒店难开啊。”朝霞怨道。
“不信你去看看,对了,你最近去过福利院吗?”我有所图道。
“去过,那些小孩子又长高了。”朝霞有些兴奋。
“什么时候我请他们吃大餐。”我开始脱朝霞衣服。
“明天吧,明天我休息。”朝霞配合着我脱去了内衣。
“有没有小伙子追你。”不客气地在她胸前舔着。
“有啊,不过我没空,现在挺忙的,你姑父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硬是让我做了队长,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朝霞升官了还有怨气,她才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韩有功当了大队长,你是韩有功亲信,不升你升谁啊,何况我姑父就快退二线了,换了我也会这样的。”分开朝霞两腿,两人溶为一体。
一早便回了山庄,总台告诉我,省电视台的记者已经来了,在301房间。
“来了。”我有些兴奋,想不到他们挺快的,我还想先让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先热身呢,看来不用了。
是两个年轻人,我有些满意,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我们是省电视台‘真情’栏目组的,我是沈力,他叫吴常,常秘书长指名让我们找张董。”叫沈力的年轻人自我介绍道。
“欢迎,欢迎之至。”我伸出了我的友谊之手。
三人谈笑甚欢,对我的这个创意十分欣赏。
九点钟,朝霞和金院长带着那些没人认养的孤儿来了,在山庄空地上尽情地玩耍。
“看这些小孩子,多可爱啊。”我慈祥地说着。
“是啊,其实他们都有自己的一份天地,可世俗的眼光却在催残他们,党和国家关心他们,可事实上呢,谁让他们是丑小鸭,是变不了天鹅的丑小鸭。”金院长看着孩子们无奈地说着,她开心不起来。
“有爱心的人还是有的,你看朝霞,她就是这样的人。”看着和孩子们玩耍的朝霞,我也充满了爱心,不过是对朝霞的。
“张老板也是好人啊,还能想到这些孩子。”金院长开心道。
“哪里,如果不是朝霞,我怎么会知道社会上还有这些孩子。”我对朝霞充满了感激,是她给了我献爱心的机会,进而喜欢上我,让我得到她。
沈力和吴常在偷拍着,不时对我笑笑,显得非常满意。
服务员们得到我事先的吩咐,都显得很有爱心,我想将圆月山庄改名为爱心山庄。
饭后我叫来金院长和朝霞,边看着刚才拍的录像边和她们解说着原委。
金院长眼中有些泪:“真是太好了,只要节目一播出,社会上又会关注起这些小孩子来,唤起人们的爱心。”
“张漠,这主意是不是你想出来?”朝霞的眼眸永远让我百看不厌。
“不是,是这两位记者先生。”我向她们介绍了沈力和吴常。
“这部记录片我们想拿到中央台评奖,一定能获奖的。”沈力激动地说着,只要这片得奖了,他们两个自然就出名了。
第二站是红高粱,由于我早知会了朱纪才,所以效果也很好,但少了朝霞,总觉得少了一丝生气。
当看着在呼啸山庄拍的录像时,我高兴极了,如果沈力和吴常是女的,我一定趁机亲他们一口,可惜他们是男的。呼啸山庄服务员眼中的冷漠和客人的厌恶之情,一览无余,这才是世人真实的心态,我虽然虚假,可我扮的却是好人。
我无聊,我就是这样无聊,我心中觉得很笑。
送走记者,我开心地将刘天约了出来,跟他炫耀着我的计划。
“损人不利已,真亏你做得出来。”刘天苦笑道。
“苏洋能做,我就奉陪到底。”我大笑。
“其实你跟苏洋是同一类人,只是家庭出身不同而已。”刘天说我和苏洋是同一类人,我跟他怎么会是同一类人呢?
“下一招,我要坏他风水。”我得意道。
“还有损招啊,看来又是损人不利已的,强啊,老张,狠。”刘天赞道。
“不能跟你比,那药厂怎么样了?”我很关心。
“于博士做学问一流,不过管理嘛,实在不行,大权实际上己在我手,只等你一声令下,这个厂我就能把它改制掉,尽入我们之手。”刘天很得意。
“不会吧,她那天看到那些设备时,看上去很有远见啊。”我疑惑道。
“她就是搞研究的料,打交道的就是那些设备,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吗?”刘天笑道。
“那你真能只手遮天?”我还是不放心,毕竟我们还不那么成熟。
“前车之鉴,学习总会的,我研究了很多案例,大家都差不多,别人怎么走我们也怎么走。”刘天说得轻描淡写。
“那你小心点,不要为他人作了嫁衣。”我提醒他。
“怎么会,就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这嫁衣的代价才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职工也都巴望着改制,对我派人到处讨债的作为很赞赏,那可都是工人的辛苦钱啊,多拿回一分是一分。”
“没搞新产品?”
“没有,虽然有人提出来,但那都是要钱的,虽有可能营利,但同时是伴随着风险,这世上到底是求安稳的人多些,还不如拿眼前的,你说是吗?”
“对,那你好好干。”我鼓励道:“只要我们内外勾结,光明的前景就在眼前,你看到钱了吗?”
“让人想起来心就跳得厉害,只是搞不明白于博士整天都呆在实验室到底想干什么,她竟然不让我进去?”
我笑笑:“这是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刘天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个秘密。”我重复了一遍。
刘天这才恍然:“原来真的是秘密。”
“你忙去吧。”想起晚上约好与朝霞见面,心中就有股莫名的兴奋。
朝霞在阳台上拉着小提琴,冬天的寒风似乎有些刺骨,但朝霞似乎乐在其中。
“你来了。”朝霞放下小提琴。
“我很久没听到你拉琴了。”我温柔道。
“真好笑,你什么时候喜欢听我拉琴过?”朝霞走进房间将隔着阳台的玻璃门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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