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请宠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点听风
邢婳别过脸,看着别墅远处的灯光,低着的声音里带着赌气的意味,“你不是不乐意,我自己爬回去就行了。”
“……”
霍司承低头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嘴,虚虚实实的光线下,她似乎是微微鼓起了腮帮子,软软一团让人想戳上一戳,又有种令人想要亲吻的欲望。
几秒后,他还是收回了视线,迈开长腿朝着里面走去了。
邢婳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鼻尖清晰的嗅着他身上清冽又似乎还混着残存情一欲味道的气息,再去看他线条完美的下颔线,徒然生出一种委屈跟甜蜜交织的心绪来。
…………
霍司承抱着她回了主卧,将她放到了床上。
女人就这么坐着,低着头,似乎格外安静。
他看了一会儿,哑声淡淡的道,“待会儿洗个澡,早点休息。”
她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嗯了下。
霍司承眯起眼睛,本来要转身走人,终还是没能迈开脚,他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跟我做个爱,至于摆出个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摆脱不了他的手指,便也没有强行正在,只是在他手心微微别过了脸,用不高的声音道,“也就临时充当下解药,难道我还应该喜不自胜吗?”
霍司承眉头立时皱了起来,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她又转回了脸,妩媚的酡红已然褪去,重新变得干净白皙,连着眼睛也黑白分明得没有任何余地,因目光安静,整个人都显得沉静了许多,轻轻哑哑的道,“用了我这个解药,你果然后悔了,是么。”
她之前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委屈很容易了解,就是女人跟男人亲热完后想要得到温存的拥抱,而不是转过身去抽烟的冷落。
而眼下,她已经明白他果然是要冷落了。
像之前一样,给了她一些他本不打算给的“好”,或者不小心拉近距离时,他就会有的反应。
他不回应,她心底更凉了,这些日子本来算是以一种比较快的迅速在循序渐进的拉近他们的距离,她很清楚如果发生了关系……
他们之间,要么会有阶段性的质变,要么……就是打回原形。
本来她不愿,只是架不过他强势的态度,又不能不去顾忌他被下了药的生理需求。
她很失望,也有些心累。
半响后,邢婳用手拿开了男人扣着她脸的手指,低淡的道,“我去洗澡……唔。”
俊美的脸突然压了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已经教男人重新压入了被褥当中。
霍司承用一只手将她的脸固定住,方便自己肆无忌惮的深入亲吻。
邢婳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睁着眸看了他近在咫尺的脸好一会儿,一时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只是任由自己躺在柔软的床褥中承受他的索取。
…………章节分界…………
适应深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至少邢婳觉得就这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习惯这种负距离的亲密了。
她唇齿被男人撬开,她亦配合的微张着,只不过也仅止于配合了,因为以往接吻时,除了初初不适应的那一会儿她会不知作何反应,一般都会忍着羞涩,试探性的逐渐回应他。
包括刚才在车上那场并不“方便”的欢一爱,她也顺着自己的本能跟来自男人的引诱而做出了不少的“主动”。
所以霍司承难免不习惯——
因为不说最近她如何,即便是她失忆前,也鲜少鲜少有过只有他自己参与的单方面亲热。
他吻了一会儿后便停下了,低眸看她,鼻尖还触着女人的鼻尖,“邢婳,”那声音沉沉缓缓,带着股阴郁,和温热的气息一起吹拂落下,落到耳朵里却还是冷的,“我不喜欢女人摆着脸色,一副等我去哄的样子。”
她眼眸动了动,让男人英俊的五官在她眼底烙得更清晰。
“我们之间……”她动了动唇,笑着道,“不一直都是我在哄你吗?”
霍司承瞳孔微缩,脸上没显露出什么。
既没从她身上起来,也半天没再说话。
良久,邢婳轻轻叹息了下,“你准备这么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略显压抑的淡淡道,“你是不是想要我清醒着再要你一次?”
闻言她先是一怔,随即笑了笑,跟着无畏无惧的看着他的眼睛,“你要吗?”
“你可以试试。”
她又是一怔。
四目相对,邢婳跟他对视,努力的想从他的眼神里寻找些什么能让她有迹可循的东西,但这双眸深沉得看不到底,又平淡得好似没有涟漪。
试试?
试试就试试啊,她难道怕了不成。
这个念头一从脑海中掠过,她就反手勾上男人的脖子,自下而上的吻上他的薄唇。
她吻了他一会儿,他便没怎么耽搁的回吻了,两人很快又在床上吻成了一团。
当霍司承以最传统的方式进一入她的身体时,她不自觉的微躬着腰,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男人的下颔线,光线明亮,她能清楚的看都他额头两鬓的细密汗水。
她有些不真实的恍惚,轻喘着问道,“明天,你会后悔吗?”
男人没有回答,床上没有车上刺激,但毫无疑问的更加方便他大肆征伐,他只低眸看着她的脸,眼睛太暗,暗到看不清里面的内容,薄唇性感的唇跟弧度完美的下颌共同勾勒出了一种冷清禁欲的性感。
他一下比一下重,快,但始终不曾回答。
…………
手机震动声响起的时候,邢婳几乎一下就醒来了,她最近浅眠,寂静的深夜里这么突兀的动静,自然是一下就扰醒了她,哪怕她身体已经因为消耗过度而疲倦到了极致。
“电话……”
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跟着朝那声音的方向爬了过去,手机持续的震动,很方便她摸到,困倦让她睁不开眼睛,甚至都没去看到底是谁的手机,半眯着眼睛就点了接听。
“谁啊。”
女人这样惫懒又沙哑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之前干过什么,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顿,才出声问道,“小花儿,司承在吗,我找他有急事……”
她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接了谁的电话,不过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手机已经被人夺了过去,跟着男人低沉淡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什么事?”
彼时大概是清晨五点出头,天色还很暗很暗,只有一层薄得看不见的微光。
邢婳愣愣的看着打电话的男人,神经迟钝的摸开了卧室的灯,才发现这是在主卧。
他们之前好多个晚上,不都是睡在次卧吗?
她眼睛不动,慢慢的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压着她在床上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她去浴室洗澡,结果下床的时候直接腿软跌倒了,他跟着下床把她捞起来,抱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后说要一起洗。
洗着洗着又把她抵在了墙壁上,顺势非常方便的要了她。
浴室里折腾完后她是彻底腿软得站不直了,只能让他再抱出来。
那样洗澡势必会淋湿头发,出浴室后她坐在床上,他先是拿毛巾包着擦了一遍,又找来吹风,细细给她吹着……她当时实在累倦得不行了,所有的体力都被他这两次过于持久的欢一爱给压榨得干干净净,连享受他“温柔”的心思都没有,昏昏欲睡得几次差点跌回了被褥上。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她记得吹完头发后她倒头就睡了,但主卧里吹风的声音没停,可能是给他自己吹,然后……明明她已经睡着了,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什么时间被顶得醒了过来。
她曾迷糊的睁开眼睛,外面一片漆黑,室内亦没有开灯。
唯一能听到的是男人压抑着的粗重呼吸,唯一能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肆意侵略作恶的,滚烫沉重的身躯。
她当时有种感觉——
可能是睡前比较放一纵,所以噩梦都是做的春一梦。
但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梦。
因为噩梦再可怕也是会醒来的,而她被困在男人身下,无论怎么哭怎么求……男人都无动于衷,哦,也不是无动于衷,他好像还因为她醒来了变得更加兴奋放肆。
她记得她有哭着说……宁愿在噩梦里醒来。
最后她脑子发懵的想,她怎么还有力气哭呢?
被电话吵醒……她觉得自己可能睡了不超过俩小时。
霍司承只低头看了一旁表情呆怔得仿佛痴傻了的女人一眼,就听沈淮南压着声音在他那边烦躁的道,“司承,你马上过来一趟……唐砚被捅了一刀。”
他脸色剧变,整个气场都变得戾气翻滚,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他怎么样了?”
“没大事你不用着急……”沈淮南在那头安抚他,“我也是接到他别墅佣人的电话,刚才已经给他处理过伤势了,刀刺的是肩膀,问题不大……不过情况有点复杂,你能过来的话最好过来看看。”
总裁老公,请宠我! 第124章 “我有事,你乖点,自己再睡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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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霍司承提起的心放下去不少,但脸色仍然冷峻,一句废话都没说,只是道,“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后,他便捡起地上的浴袍随便往身上一披,长腿迈开往门外去。
而这整个过程,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看邢婳一眼。
是忘记了吧。
邢婳清楚,因为他此时肯定没什么心情去刻意无视她。
可有些时候,这种忘记比刻意更令人心凉无措。
她睁眼看着男人的背影,几度想开口叫住他,可声音却始终冲不过喉咙,卡在了那里。
霍司承握着门把正准备将门拉开,正要用力时,眼皮一抬,顿住了动作,下一秒,他半侧过身躯,回头去看坐在床上的女人。
就这样直接的对上了她正注视他的眼睛。
那眼神,像是就等着他回头看她。
他心弦被轻轻的拨动了下,喉结一滚,还是开了口,哑声简单迅速的解释,“我有事,你乖点,自己再睡几个小时。”
话音一落,床上的女人就已经赤脚下了地,呲牙咧嘴的忍着腰酸腿软,尤其是双腿一间撕裂般的痛楚朝他飞奔了过去,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
霍司承本不欲做这种温情的动作。
可她真的是顶着一张疼的煞白的脸蛋跑过来的,像是他如果不伸手抱住她,她能在他跟前跌下去。
终究还是抱了个满怀。
在这短短几十秒里,邢婳脑子里只有一个重复了n遍的念头——
疼,真他妈的疼。
哪哪都在疼。
她以为霍大总裁是个禁欲主义,平常那轻蔑高傲不屑碰她一下仿佛会脏了他贞一操的模样别提多正经了,裤子一脱转眼就成了禽兽。
还是因为那春一药在车上没解干净?
霍司承皱眉看着她龇牙扭曲又发白的脸蛋儿,加上唐砚的事情让他心底有些漂浮压抑的怒气,脸色跟语气就更不好了,“你干什么?”
她忍着那疼,浅抽着气道,仰着脸看他,低低软软的道,“你开车小心点……别因为太着急或者心情不好就怠慢。”
他抬手扶住她的脸,“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她眼睛动了动,静了几秒后再开口,“你要不要亲我一下再走?”
霍司承站着没动,既没有低头去亲,也没有撤手离开。
邢婳踮起脚,亲上了他的薄唇,而后迅速的离开,微笑着道,“不耽误你的时间啦。”
片刻后,脸上并没什么情绪波澜起伏的男人拦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回走,将她放回了床上,重新落回床褥上时,她又极其迅速的偷亲了他的下巴。
霍司承对此仍然没什么反应,将被子盖过她的身体,还是转身匆匆的走了。
邢婳心头的石头终于暂时落下。
她不介意跟他发生关系,也不怕跟他发生关系,甚至不在意自己被折腾了半宿的身体,但她很怕他睁开眼睛后的——拔diao无情。
像之前很多次温情后的加倍冷漠,那样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有多少勇气。
…………
霍司承随便穿了身衣服,连司机都没叫,直接驱车往唐砚的别墅赶去。
这个时间天才初亮,他眼睛冷漠的盯着前面,街道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排排的路灯安静的亮着,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心头弥漫上一层恐慌,因为这熟悉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两年前的夜晚。
那时他也是在天黑时接到电话,医院告诉他唐砚重伤正在抢救——当时他生命中最亲近的三个人,已经因为同一个女人而失去了两个。
车一路飙到目的地。
还好,他一脚踏入客厅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两人,唐砚半闭着眼睛,脸上有明显的倦容,整个人的气质很阴郁,靠在沙发上。
沈淮南坐在一旁的双人沙发里,长腿交叠。
霍司承松了口气,眯着眼睛走了过去,很容易从唐砚的肩膀上看到露出衣服的白色绷带,他冷声道,“唐砚,你别告诉我,你又他妈被女人伤了。”
沈淮南支头看着他们,慢悠悠的低笑出声。
唐砚抬头看他一眼,淡淡的道,“我没事,淮南大惊小怪,不过破了点皮肉。”
沈淮南没忍住,再次笑出声,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幸亏老唐昨天酒喝得有点多,在床上够勇猛,把人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否则……我看她这把刀,得直接刺穿你的肩膀,而不是破点皮肉。”
霍司承皱眉,“你带女人回家了?”
就算他昨天喝得最多忍不住随便找了个女人上了,带回家还给人机会拿刀刺他,不符合他的性格。
而且,他总觉得……
霍司承眯长了眼,转而看向沈淮南,冷漠平淡的问,“人呢。”
沈淮南摊着手笑,“华大小姐被压着弄了的大半个晚上,又搞了出暴力血腥的大戏,这会儿估计累的不行,睡着了。”
“……”
他真是一点儿不意外。
没什么好意外的,两年跟个傻逼似的站着当靶子被那女人差点一枪爆了心脏,今天再让她刺一刀,那真是再正常不过的剧情发展了。
霍司承面无表情,只抬起脚狠狠的踹了过去,冷狠道,“你他妈是两年前没死在她手上不如愿,还是那一枪打的不是你的心脏是你脑袋?老子当初让你好好跟她过,你不,这女人恨你恨得能亲手把你毙了,你还颠颠的去沾她,你是不是活腻了?”
唐砚低头瞥了眼他裤子上的鞋印,脸上还一派冷淡没什么反应,“凑巧而已……我昨天刚好把她从飞机上逮回来,晚上沈少霖就给我喂了那几杯酒,我不上她,难道要去上四五十岁的佣人?”
“……”
饶是沈淮南也惊了下,“你把她从飞机上逮回来?”
从飞机上逮回来是什么概念,他说的都不是机场,那至少得是……人家已经登机了,甚至可能飞机已经起飞了,他才发现人在飞机上,硬是施压航空公司迫使飞机降落,强行给带回来的。
他震惊的道,“老唐,你不会是想跟她……重修旧好吧?”
总裁老公,请宠我! 第125章 昨天还说睡女人睡不出感情呢,这算不算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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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修旧好?
唐砚眸底轻轻的波动了下,干脆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沈淮南缓了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最好是没这想法,司承说的对,她多恨你,你应该很清楚……她当初再爱你,都被你作得干干净净了。”
唐砚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烦躁的抬起单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冷漠的道,“她当初为了报复我给邢婳做伪证,后来又差点杀了我,她恨不恨我,我都没打算放过她。”
“……”
霍司承又一脚踹了过去,“你不放过她?两年前挨枪子的是你,现在被刀捅的还是你,你不会以为我忘了你当初从鬼门关回来,因为我把她送监狱就跟我吵架的事儿吧?”
他本来没打算动华栩栩的,哥们的女人,还是他自己去处理的好。
可那一枪几乎就打中了唐砚的心脏,即使稍微偏了那么一点点,也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病危通知书跟下雪似的整天飞,终于在某天主治医生说他可能撑不下去时,一怒之下把那个罪魁祸首送牢里了。
当时他真是怒急攻心,甚至几度想掐死邢婳——
因为华栩栩的枪就是她给的。
结果唐砚刚醒就为这事儿跟他大吵了一架,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甚至还知道,唐砚出院后有联系过律师跟当时的有关部门,想把华栩栩弄出来,或者减刑,不过是那女人见都不愿意见他,没有当事人的配合同意,这事儿才没成。
唐砚垂着眸,淡淡的道,“我有分寸,当初只是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开枪。”
别说杀鸡,就连宰鱼都要遮着眼睛的女人,她怎么会开枪杀人。
可她的枪拿的那么稳。
如果不是因为二十多年的娇生惯养,手臂承受不住枪的后坐力,那颗子弹可能就真的打进了他的心脏。
霍司承在一旁的沙发上也坐了下来,他的手搭在扶手上,盯着唐砚那张寡淡的脸看了一会儿,平静的道,“平心而论,唐砚,你跟她已经说不清楚是谁欠了谁,而且她已经因为你一无所有,还坐了两年牢……如果你放不下,或者心里有愧,就给她一笔钱送她出国。“
唐砚波澜不惊的回,“她大学没毕业,英语说得不怎么样,出国了也活不好。”
“所以,你是打算把她圈在身边养着?”
唐砚原本线条阴柔的脸此时显得格外冷酷,“如果不是发生了后来的事情,我本来就没打算跟她离婚,徽曦不知道什么才能醒来,即便醒来了也还是会惦念着你,我这辈子大概是得不到她了,华栩栩是我唯一想接受过能一直过下去的人,我不想再去适应新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就她吧。”
霍司承闭着眼,疲倦的再度提醒他,“你差点死在她手里。”
“她没那个本事再杀我一次了。”
“唐砚,你别自欺欺人,”霍司承压低着声音,一字一顿以极其缓慢的语速道,“你爱谁,想跟谁过,我没兴趣,也不想插手,但是华栩栩——”
“你别忘了你当初怎么对她的,如果你现在爱她,或者爱上她,就等于亲手把刀递给她,她会把你扎成筛子。”
唐砚爱了了宋徽曦二十年不止,他宁愿他继续永无止境的等下去,也不要再在错误的时间去喜欢华栩栩。
那个初遇时张扬傲娇甚至有点跋扈的千金小姐,爱的时候有多俯首帖耳百依百顺,恨的时候就有多果断狠绝。
唐砚喉结滑了滑,低哑淡漠的道,“我不爱她,也不会爱。”
他爱一个人太久,又累又无趣,已经不想再爱了。
他只需要一个女人陪他度过余生,最好能生儿育女。
…………
天亮了一会儿后,唐砚家的佣人做了几个人的早餐,唐砚吩咐其中一个年纪大的佣人端了碗粥送去卧室,五分钟后,那佣人匆匆下来,为难的说,“那位小姐……把粥打翻了。”
霍司承跟沈淮南一冷眼,一兴致盎然的看向唐砚。
后者眼神暗了暗,面无表情就起身上楼了。
沈淮南摸着下巴目送唐砚的离去,然后似笑非笑的对霍司承说,“昨天还说睡女人睡不出感情呢,这算不算打脸了?”
霍司承脸一黑,下颌紧绷起来,冷冷看他一眼,“你昨晚跟男人睡的?”
“我就喝了一杯,也不算很难忍,”沈淮南继续着那一脸似笑非笑,“老唐回家睡前妻,你不会也火急火燎的回去睡了邢小花吧?”
“稀奇?她回宁城的第一晚就被我睡了。”
沈淮南若有所思,眼角笑意绵长,“是不是邢美人这种对外高冷傲慢,在你身下又顺从浪一荡的女人特别得你的心,嘴上说的很嫌弃,屁颠颠的又还是忍不住想操……”
声音戛然而止,霍司承再度抬脚,这回比前两次踢唐砚的力度都重,眯着眼睛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口气道,“你再顶着这副猥琐的嘴脸意淫我的女人,我给你喂药再扔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关在一起。”
“……”
沈淮南摸了摸自己被踹的部位,也不介意,边笑边叹气,“我说你们哥儿俩……哎,我真同情宋小姐了,沈少霖那个傻逼真是个猪队友,哈哈……”
他笑了笑,愈发觉得乐不可支。
“……”
唐砚过了一阵才顶着一张更黑更冷的脸下来了。
显然是受了挫。
沈淮南笑问,“华小姐不肯吃东西?”
“……”
沈淮南斜睨着他,凉凉的道,“我说老唐,刚才司承说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进去,不过没怪我没提醒你……华大小姐以前是个对你百依百顺的撒娇王,但一个女人,如果杀人未遂跟坐牢都磨不掉她的棱角的话,真不是你一两句话能哄回来的。”
“等快饿死的时候自然会吃了,哄什么。”
“……”
你要不是那张脸跟有钱,真特么应该注孤生。
沈淮南想了想,又唯恐天下不乱的提议道,“我记得当初打官司的时候邢婳还特意找了邢深给她做辩护,老唐……你要不要找邢小花过来给你劝劝?你弄的人下一体都撕裂了,东西也不喂着吃,太不爷儿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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