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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请宠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点听风
“我没力气。”
霍司承看着她软塌塌的坐在椅子里,深眸定了定,最终还是伸出手,把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女人坐在了椅子里,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
邢婳的心口震了震,眼睛又睁大了几分,呆呆的看着男人的俊颜,盛着汤的勺子已经喂到她的唇边,她迟钝的闻到了丝丝的鲜美香味。
他语气还是很差,“张嘴也不会?”
她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一勺汤喂到了她的口中,她后知后觉的,本能的咽了下去。
下一勺跟着又来了,她只能张嘴接住。
于是只能这么一勺一勺的,一个喂,一个喝,进行了小半碗。
霍司承看着苍白乖巧的女人,嗤笑,火药味很重,“没胃口,现在有人伺候就有胃口了?”
这女人真他妈天生把自己当公主,什么性情大变,失忆了还是这副德行。
她细细呐呐的老实道,“我不喜欢喝。”
“那你还吃的这么欢?”
“怕你灌我。”
而且,他亲自喂她,她也没那个胆子不喝。
再说,话说得再难听,吃东西也害不着她,不必如此不识好歹。
还剩了一点的汤碗被他搁回了桌面,他又扶起筷子,开始夹菜。
她弱弱的道,“我自己吃。”
霍司承低头看她一眼,胡乱的从各个碟子夹了满满的菜堆在白米饭上,然后搁下筷子,“把这些全部吃完。”
夹的时候看他乱夹的,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实荤素均衡,搭配得颇为讲究。
邢婳像是接到命令的提线木偶,去拿筷子。
头顶又想起男人的声音,“从我身上滚下去。”
她烧得好像热乎乎的脑子这才迟钝的想起自己还坐在他的身上,急急忙忙的起身便要离开。
她烧了一天,最后一餐饭是昨天中午吃的还算不错,晚上没吃,早上没吃,中午在男人的淫威下喝了小碗粥,发烧加乏力,虚弱再加头晕,突然这么一起来,根本就站不稳。
踉踉跄跄的往一旁跌去。
霍司承自然眼疾手快要去扶她,可因为动作太快一时没顾及到,腿迈出去时绊倒了前面的桌角,手于是也跟着慢了一步。
邢婳直接摔倒在地上。
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蠢死。
霍司承瞳眸紧缩的把她从地上重新抱了起来,好在本就是松软的草地,并没有怎么摔着,他又把她抱回到自己的腿上。
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像只娇弱又病恹恹的猫。
男人绷着下颌的线条,没再开口说什么,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舀半勺饭,再夹点菜放进去,然后用娴熟的左手将勺子喂到她的唇边,“张嘴。”
她乖乖张嘴,吃下去。
他淡淡的道,“吃完这碗饭就回去睡觉,我找了中医,让他给你看看。”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想看看他此时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他俊毅的下巴,不太温柔,大概能想象他不善的表情。
不是很恨她吗,不是很厌恶她吗,为什么这种时候却来照顾她。
她本想问上一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伤疤何必一揭再揭。
不开心的事情又何必一提再提。
那对她并没有任何的好处,他既然不说,那她就更没有理由了,何况吃苦的只有她自己。
吃着吃着她就开始关注味觉本身了,突然软软巴巴的说了一句,“藕片好吃,排骨不好吃。”
霍司承低头看她一眼,“还有心情挑食,之前装什么生无可恋?”
“……”
静了一会儿,她还是低着脑袋道,“不是我不想恋,是你不让我恋。”
男人原本缓和了的表情又冷了下去,不过这次是淡漠的,又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边,“昨晚睡得怎么样。”
邢婳抬头,看了眼他的脸色,呐呐的道,“好像睡着了,不过中间醒来了。”





总裁老公,请宠我! 第28章 “我昨晚把你按到浴缸里,你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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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是从噩梦里惊醒的,醒来就充斥着一种如梦似幻的……恐惧感,再也不敢睡了,直到天亮后又有了点安全感,再加上困倦,才睡过去。
他又淡淡开口,像只是随口提起,“做噩梦了?”
“是的。”
霍司承眼神没多大的变化,暗不透光,保持着手上的节奏把一碗饭给怀里的女人喂了个干净,“饱了?”
邢婳点了点脑袋。
“回卧室还是散个步消化会儿?”
她顺势就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像只吃饱喝足后慵懒的猫,软软的喃道,“睡觉。”
这碗饭她真的是强迫自己塞下去的。
身体乏力,精神浑噩,不太舒服。
霍司承低头,看着她的发顶,黑色的发丝,根根都是健康的,柔软又有光泽。
她闭着眼睛窝在他的怀里,浑然没有点要自己走回去的想法。
刚才她站都站不稳还摔了一跤,霍司承也不指望她能自己走,索性连奚落跟嘲讽都省了,直接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起了身,往里面走去。
邢婳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怯怯软软的问,“你吃过晚饭了吗?”
他答得无澜,“吃了。”
她怎么觉得他没呢,不过算了,多问惹人嫌,便也不再多话。
她沉默下去,霍司承倒是主动的挑了个话题,漫不经心的问,“我昨晚把你按到浴缸里,你不恨我?”
邢婳昏昏欲睡的精神又起了点,脑袋埋得更深,闷声不说话。
她心里自然是有埋怨的。
她不答,男人亦没追问,一直到了卧室,都没人再出声。
霍司承把她放到了床上,被褥床单早上让童妈换了,铺的薰衣草紫色的一套,淡雅高级。
他随时把被子扯到她的身上,“待会儿医生来了,我让童妈叫你。”
邢婳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支支吾吾的道,“我……我觉得身上不太舒服,想……洗个澡。”
“站都站不稳,洗什么?”
“我发烧,出了汗,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
“错觉。”
“……”
邢婳还是不放弃,“那就让童妈……用毛巾给我擦擦身体?”
“光着身体让人给你擦全身,你不觉得不好意思?”
“……我住院的时候,童妈每天给我擦身体啊。”
霍司承脸沉了沉,半响没吭声。
她在医院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扔给了童妈跟沈淮南,基本处于不闻不问眼不见为净的状态,听不到见不着也没什么感觉。
可自打她出院以来,以前是厚脸皮城墙心,现在是一股初生牛犊的无知无畏,还是日日夜夜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邢婳不知道哪里惹他不悦了,也不说话,嗫喏着道,“老公……”
男人淡漠又略微不耐的打断了她,“她在吃饭,等她上来了你自己跟她说。”
“哦。”
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总不能使唤他去给她叫人,她就是有这个胆子,他多半也不会搭理的。
霍司承把主卧的灯关了,只留了一侧的暖橘色床头灯,外面墨蓝的天色已经接近了黑夜,目之所及都是昏暗的色调。
邢婳头脑昏沉,虽还是惦记着洗澡的事情,但也闭上眼暂时的浅睡了下去。
夜,静而暖。
霍司承清冷晦暗的双眸终于离开女人不太踏实的睡颜,转身出了卧室。
书房里,男人立在夜晚拂过的凉风里,修长手指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寂寂深沉的眼无波无澜的眺望这美如艺术的夜色。
就这样站了不知道多久,身后搁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响了。
本来不想搭理,可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他低头瞥了眼明灭的烟火,转身回到书房,将快燃到尽头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捡起一支重新点上,再顺手拾起了手机。
来电话的是唐砚。
霍司承盯着备注出神了几秒,才点下接听,略有沙哑的低沉嗓音淡淡出声,“找我有事?”
“听淮南说,她病了?”
“嗯。”
唐砚的语速很缓慢,“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霍司承握着手机的五指皆是一紧,喉结滚了几下,用力的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后,他眺望着前方,“你觉得呢。”
“让邢深或者邢家把她领回去,她没失忆的时候还能遭点心理上的罪,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懂,即便痛苦不安,这种来自无知者的痛苦跟不安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你再继续这么养着她,对你没好处。”
霍司承眯了眯眸,“她把徽曦撞成植物人,你打算就这么不追究了?”
“追究?”唐砚在那头笑了笑,笑里带着浓浓的嘲意,也不知道在嘲笑后,但下一句就恢复了平淡,“就当是还当初让你娶她的人情,我不追究。”
这个女人,也注定没法追究。
霍司承夹着香烟的手搭在书桌上,他闭上了眼,“唐砚……”
“我知道,没人比我更清楚,”
唐砚淡淡的笑,他语调很淡然,甚至有些随意,但就是给人一种感觉,像是从无边无际的黑暗跟空旷中传来,孤冷,落拓,却又无奈,“我向来不信命,但……就当她是真的天煞孤星吧,所有接近她的人注定不幸,你所有的不幸就是从她开始,她命最硬,我认输,如果你能撤,现在是个机会,至少她不会再缠着你。”
他没说话。
“徽曦已经这样了,我不想你也还是赔到底,我会一直憎恨厌恶她,司承,你抽身吧。”
霍司承没说话。
唐砚也不需要他的回复,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书桌上。
眼角的余光掠过书桌上的相框。
三人的合照,两男一女,他跟霍司承穿的都是迷彩服,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唇角扯着懒懒的笑弧。
女孩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蓝色牛仔裤,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
他视线良久没动,看了许久。
蓦地,他又突想起了什么,伸手拉开了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另一个相框。
他手指无意般的刮过。
那是一张娇俏瓷白的脸,肆意的笑遍布着眼角眉梢,无一丝一毫的敛意,弯弯的眉眼如璀璨的星芒,那还是涉世未深,不知人间疾苦的模样。
尖锐细密的疼流窜到全身。




总裁老公,请宠我! 第29章 “病好后,我把你的身份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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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承推门进主卧的时候,刚好看到童妈正准备给邢婳脱去睡衣,他脸沉了沉。
门开的动静里面的两人自然不会听不到,邢婳是条件反射就立即缩回了被子里,小声的抱怨道,“童妈你怎么忘记把门关锁了。”
童妈则是站起身看了过去,见是男主人,便松了口气,也许多余但还是解释了句,“先生……哦,太太觉得不舒服,让我给她擦一擦身体。”
男人也不说话,既没有走进去,但也没有退出房间的意思,淡淡然的杵在那儿,阴郁,又教人捉摸不透。
“……”
童妈怎么也上了年纪,人情世故察言观色多少通透,想了想,试探性的道,“我想起来了,太太好像到时间吃药了,刚才睡着了没吃,先生,我先下去给太太准备水跟药,您有空的话,给太太擦擦身子?”
霍司承,“去吧。”
童妈,“……”
邢婳,“……”
邢婳看了眼正走过来,因光线不太亮而显得晦暗不请的男人,磕磕盼盼的道,“那童妈……你下去拿了药上来,再给我擦吧。”
童妈哪敢忤逆雇主的意思,何况他们是夫妻,忙乱找了个借口,“沈医生留了中药,这个弄起来麻烦,得我亲自弄,太太,等您擦完了身体,药应该就差不多凉了,这样节省时间。”
哪里来的中药,霍司承请的中医不是太没到吗?
童妈放下毛巾,小跑着赶紧离开了。
霍司承敛着眉眼走了过去,他神色淡淡的挽起衬衫的袖子,手伸进水盆里将毛巾拧干,“衣服,自己脱了。”
邢婳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你……真的要给我擦身体吗?”
“有意见?”
她有意见,可以吗?
只不过,人在屋檐下,吃人还手短,他又是她老公,她还受他白养,邢婳不敢反抗,她老老实实扭扭捏捏红着脸蛋把睡衣脱了下来。
然后脸埋进枕头里,身子趴在被褥上。
从他的角度上看过去,女人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
她真的很白,白嫩细腻。
邢婳别的不说,光是这一身皮肤,就足以羡煞所有的女人。
就在邢婳紧张忐忑的时候,温热的柔软毛巾已经落在她的肩头,不轻不重的擦拭过她的皮肤。
大概过了五分钟,她也确信他没有其他的意图,真的只是为她擦身体。
还有些说不出的,温柔。
她怔怔愣愣的,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上,毫无真实感。
为什么他有时候好像很厌恶她,有时候又似乎对她很好呢。
阴晴不定,她完全捉摸不透,更不懂为什么。
头顶响起男人淡然的声音,“病好后,我把你的身份证给你。”
她喜不自控,从枕头里抬起了脸,“真的吗?”
“嗯。”
“那我可以去找工作吧?”
“随便你。”
这么个好消息突然袭击而来,邢婳觉得她的病都一下好了大半,喜滋滋的,又道,“我就说我的身份证根本就没丢,你为什么拿着它不肯还给我?”
她心里埋怨道,还为这个害她大病一场。
男人答得漫不经心,“心情好就不给,心情一好就给了。”
她瞪着他,又委屈的道,“难不成看我生病,你就高兴了?”
“翻身。”
“哦。”
…………
擦完身体后,霍司承随便拿了身干净的睡衣给她换上,没会儿童妈就敲门来通知,说他请的老中医到了。
他让童妈把人带了上来,客套的聊了几句场面话后,就让医生替邢婳看诊,望闻问切,他只看了一会儿,便推开落地窗门,走到了阳台上。
邢婳一边回答着医生的问题,时不时下意识的透过玻璃去看外面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
总觉得他今晚,有些说不出的不一样。
老医生一番检查后,给邢婳开了点宁神跟调养的药,又嘱咐了童妈某些注意的事项,最后才去阳台跟霍司承大概的总结了一番。
大致意思是邢婳这个是心病,光吃药很难好,调心比调身更重要,那药是让她宁神静气,缓解失眠多梦用的,当然,也开了贴清热散热的方子。
霍司承点点头,“麻烦孟医生特意走一趟了,有什么需要我再派人去接您。”
“那好,我就先走了。”
男人朝卧室内唤道,“童妈,替我送一送孟医生。”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童妈跟另一个佣人把药按照老中医的叮嘱煎好了端了上来,又迷糊睡过去的邢婳再次被男人叫醒,“邢小婳,起来把这两碗药喝了。”
女人没反应。
一旁的童妈看看她,又看了眼高大的男人,俯身比较温柔的叫了几声。
可她还是像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霍司承单手没入裤袋,嗤笑了下,冷冷道,“邢小婳,你再装睡就别要身份证了。”
女人立即睁开了黑漆漆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药闻起来就好苦啊,还臭臭的。”
“怎么,你还想不吃?”
她忙道,“我觉得我好多了,可以不喝的。”
霍司承看都懒的看她,“童妈,少跟她废话,让她全喝下去。”
童妈哎了一声,端起其中的一碗,劝道,“太太,良药苦口,先生为您这病费了老大的功夫,您别惹他生气了,乖,喝下吧。”
“黑乎乎的,我闻着就要吐了。”
“一口气喝完,童妈给您准备了温水。”
“一定要喝吗?”
“要的要的,再不喝先生真的生气了。”
邢婳苦着脸觑了眼男人的脸色,却见他正盯着自己,吓得她赶紧收回了视线,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那晚黑不溜秋的良药。
一仰头,以一种壮士割腕的气魄,咕噜噜的一次性往喉咙里灌。
霍司承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唇角不知不觉的勾了起来,露出几分淡淡却也的确有些笑意的笑弧。
邢婳喝完后把碗推到了童妈的怀里,狂吐着舌头,一张脸皱成了一团,“水水水,童妈,快给我水,好苦好苦,喝下去都臭臭的。”
她一边等着童妈的水,一边也不知道是无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去看站在另一侧的男人,恰好就看到他唇上携着的浅浅夫人笑。
她这才突然发现,他似乎其实很少笑,很少真的笑。




总裁老公,请宠我! 第30章 “还不松手,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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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水。”
邢婳连忙收回视线,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的灌水,总算是把那股味冲淡了不少。
童妈,“太太,这儿还有一碗。”
“……”
如果生病的代价是每天喝两碗以及以上的中药……那她可能再也不敢了。
折腾了一通,在童妈好说歹说的规劝下,邢婳还是苦哈哈的把另一碗喝下了,差点没吐出来。
喝完后往后一仰,倒回在床上,如过大劫,重获新生。
童妈带着碗下楼了。
霍司承站了一会儿后,淡淡道,“睡吧。”
说完,他也离开了。
邢婳看着他的背影,几次想开口叫住他,可声音还是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最后,只能眼看着他在开门后,消失在视线里。
她还以为,他会陪她一会儿呢。
…………
霍司承回主卧冲洗了一个澡,连着头发也一起洗了,随便用毛巾擦了擦头,便披着黑色的浴袍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水珠流过他英挺的鼻梁,清凉的视感让他俊美的脸都逼近了冷冽。
他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后,便径直的出了门。
本想去自己的书房,却在走了几步后顿住了脚步,折返方向,往另一边走去了。
推门,拧开暖色调的灯,这是当初邢婳差点闯入却被勒令不得入内的另一间书房,名副其实的“书房”,幽深静谧,就如一座巨大的藏书库,入目都是堆积着的,一排排整整齐齐的书。
只是看着,就有着说不出的厚重感。
他淡然自若目不斜视的走到其中一列前,就在他胸口的位置,一排书脊上写着不同颜色同一字号字体的书名——《长相思》。
修长的指将序号二取出。
再推开主卧的门时,床头的灯还亮着,女人已经睡着了。
轻手带上门,他迈开长腿走到床前。
她睡在大床的中央,脸蛋贴着枕头,抱着被子侧身躺着,露出白玉般的手臂,霍司承拉过被子盖了上去,女人蹙眉动了动,但到底还是没有醒来。
几分钟后,霍司承拿着手机的漫画书推开落地窗走到了阳台。
阳台的右边是的一面墙,靠放着一张深色的双人沙发,一旁装有壁灯,他就这么坐了下来,一条腿随意的搭在沙发上,懒散得漫不经心的姿势,虚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长指翻开封皮。
…………
夜已经很深,静得只有轻不可闻的翻书声,跟夏夜的晚风。
“不……不要……”
“不要……啊……”
“啊……”
邢婳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再不呼吸她就要窒息而死了,她双眼无神涣散,还没从噩梦中的恐慌跟冷汗中清醒过来,茫然而惊惧。
一只大掌抚上她的脸庞,还有熟悉而低沉的声音,“邢婳。”
她额头一层薄汗,都是冷的。
她惶惶然的抬起头,便看到男人英俊深刻的五官,这一刻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也许有,但也抛却了,她想也不想的直起身,将自己投入到他的怀里,紧紧搂着男人的腰,像是抱着溺水的浮木。
霍司承低头,眼神晦暗的看着贴着自己的女人,他身躯一动不动,只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的道,“好了,噩梦而已。”
她声音还是飘的,喃喃的道,“我想喝水。”
霍司承扫了眼床头,长臂端起水杯,递到了她的唇边。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直到将剩下的小半杯水都喝完了,才算是勉强的稳定了心神。
男人将杯子放回原处,不动声色的问,“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
梦到什么了?
明明醒来的时候还记得的,怎么喝杯水的功夫就忘记了,她抬手拍了拍脑袋,“我不记得了,怎么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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