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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言希
医生说萧和平的腿恢复的很好,只要继续好好休养比预计时间可能要提早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拆绷带。
萧和平倒是没太大的反应,似乎并不在意早一点好还是晚一点好。
他的腿还不能长时间走动站立,宋恩礼就让他坐马车上等,自己进的副食品商店。
依旧没有供应猪肉,她排好久队才抢到一颗蔫巴巴的大白菜和半个南瓜还挤出一身臭汗。
出门时看到别人在买冰棍也凑上去买了几根。
冰棍车里统共也就三种:大雪糕、老冰棍和绿豆冰棍,宋恩礼要了三根绿豆冰棍,不免暗自庆幸那天晚上的冰·砖化了萧和平最终没吃上,不然她又得多点解释的了。
她分了一根给老车把式,上车给了萧和平一根,“热得要死,刚差点没把我挤晕过去。”
萧和平看她满头大汗,脸色也柔和不少,一手握着冰棍一手拧开军用水壶把手帕沾湿给她擦脸,“辛苦了。”
虽说他并不待见黑市,不过看到媳妇买点供应买得这么辛苦,他又觉得黑市的存在似乎也合乎一定情理。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你高兴就好。”的确也是,如果不是为了让萧和平安心,她才懒得来排劳什子队。
宋恩礼嚼着自己手上的冰棍,目光却落到他手上那根还没开吃的冰棍上,圆圆长长的一根,她突然玩心大起,俯首含住,恶趣味的抽拔了几下。
萧和平目瞪口呆,顿时脸皮烫得好像中暑,“别皮。”
宋恩礼靠在马车上坏笑,反正马车垂着草帘子她也不用担心谁看见,“谁叫你这几天都不搭理我。”
“没有的事。”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等回头把我晾烦了我就回沪市……唔……”宋恩礼气恼的瞪着萧和平,小嘴被他突然插来的冰棍给塞得鼓囊囊。
混球!
“再敢提沪市小心我收拾你。”萧和平抽走她嘴里的冰棍,十分淡定的塞到自己嘴里咬。
对嘛,这才是她的萧和平。
一听到沪市两字就紧张,一听说她要走就发疯的萧和平,而不是像这两天似的冷冰冰硬邦邦的,搞得她都不习惯了。
宋恩礼讨好的抱住他,“萧和平你是不是还在生那锅热油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咱家后院好像有不少圆石子儿。”
宋恩礼噤了声。
果然瞒不了他。
“回家前你咋答应我的?”
“不许再去黑市,不许打猎换钱,更不许再对你撒谎。”约法三章,宋恩礼倒背如流,“那不算撒谎。”
那的确不算撒谎,热油不是她倒赵春兰头上的,要是赵春兰自己不贪心啥事没有。
但萧和平说的不是这个。
只是他没勇气继续说下去,便把话题岔开,“不过这样也好,起码都消停了。”
就智商而言,他还是很佩服他媳妇的,不像别人家的媳妇要么刻薄要么愚笨,这是个贼精贼精的姑娘。
不过萧和平想想也是,要是不贼精咋能混成黑市头子的头子。
一想到这姑娘在外面干的事儿他又开始头疼。
媳妇特不安生到底咋整!
虽然萧和平没有把话说开,宋恩礼却已经明显感觉到他有事瞒着自己,只是她有耐心,萧和平不愿意说她就不问,反正他迟早憋不住了还是得说,难熬的又不是她。
两人又去供销社买了烟酒糕饼,回家开始准备请客要用的东西。
粮仓里粗细粮都不缺,肉干也有,但是新鲜的菜色不多,除了后院的抽苗的青菜就只有一颗白菜半个南瓜。
萧和平数了下加上他们两口子应该有十个人左右,宋恩礼还打算弄点端回去给萧家那边,所以这么点东西肯定不够吃。
于是趁着下午去地里上工的时候,她拿上钓竿去了上游河,萧和平则留在家里收拾阿五弄回来的野鸡。
萧和平的朋友除了贺卫东和王小兵,公社里还有俩是宋恩礼没见过的,另外四个则是县上的,其中一个就是萧和平先前参加他婚礼的战友武威,也是因为这缘分才有了萧和平跟宋恩礼的初次见面。
所以这次请客,多多少少还有点谢红娘的意思。
因为大伙儿白天都有事要忙,于是便把时间定在晚饭,萧和平怕他们来时再带东西过来,叫王小兵去通知的时候只说找他们有事,其他啥也没提。
宋恩礼钓了三尾大鱼,还有一些河虾蟹,上头盖着一把野菜满满一桶。
回来时正好撞见地里帮忙的王胜男,顺便把这事跟她也说了,“待会儿跟你哥一块儿过来。”
都是男的,王胜男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去,不过她要是不去满桌就剩下她四表嫂一个女的,所以王胜男当仁不让,“那成,那今天我帮你记工分吧,四表嫂你可以早点回去准备。”
“这样也好。”宋恩礼把小红本和铅笔摸给她,叮嘱她待会儿下了工早点回。
宋恩礼进院,萧和平已经把野鸡收拾干净,正坐在井边的小矮凳上洗菜,一条打着绷带的腿伸得老直。
她看着有点心疼,强行把他扶起来,“不是让你把鸡宰了其他留着我来嘛,你咋把菜也洗了,你把活儿都干了我干啥?”
“想帮你分担点,你那么辛苦排队买供应,待会儿还得做一大桌子菜,我总不能光吃不干。”
“我不喜欢你干这些。”宋恩礼端了盆水过来给他洗干净手,“有我在你光吃不干就行了。”
媳妇不喜欢的事坚决不能做,萧和平记着呢。
他笑得不知多满足,“知道了。”
宋恩礼撂下他进灶间,系上围裙开始忙活。
虽然都只是一些简单的食材,但架不住人厨艺好,竟也五花八门的弄出一大桌。
光鱼就有两盘,红烧鱼、酸菜鱼,还有蘑菇干炖鸡、油焖河虾和蒸螃蟹,酱油肉拿来炒野蒜,腊肠则是清蒸,萧小栓前几天弄回来的地皮菜干泡发后炒了鸡蛋,蔬菜不多就是一个炝白菜一个炒小青菜,至于那半个南瓜则做了甜品南瓜汤。
小院碗筷不够,都是去萧家王家暂借的,连凳子也是东拼西凑好几家才凑够,宋恩礼怕一张桌子坐不下,提前从粮仓里弄了张桌子出来并一块儿,不过为免意外情况,她把粮仓里的东西都给暂时收到挖了一半的地窖里。
王胜男下工后先过来帮忙,一道道稀罕菜肴看得她那叫一个食指大动,“四表嫂你真是太能干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丰盛的菜嘞,难怪我四表哥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有啥能干的。”宋恩礼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起来,把另外给萧家留出来的菜装到藤篮里,“都是一些野味而已,我凑活着做你们就凑活着吃,我先把这些给家里送去,你在这儿看着火。”
锅里还煮了米饭蒸了饺子馒头。
王胜男连连答应,得了一只螃蟹的奖励。
宋恩礼把东西拎回萧家给王秀英,他们那院请客的事她除了王秀英谁也没说,就怕屋里几个不消停的孩子再给出去宣传。
等她再回小院,王小兵和贺卫东他们几个住得近的已经到了。
贺卫东已经见过宋恩礼,而且他这性格自来熟,大大方方递过去一只布口袋,“早知道你们家晚上请吃饭,我中午就不吃了,瞧这桌菜好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办喜酒呢,对了,你俩啥时候办喜酒?”
萧和平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胆颤,就怕宋恩礼问起结婚报告的事。





六零小甜媳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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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恩礼没往细想,只是拿萧和平打趣,“瘸成这样还想办喜酒,没听说过谁家新郎跳着走的。”
萧和平就坡下驴,“嗯,咋着也得年底了。”
前阵子他给盛利写信问过他媳妇跳水的完整经过,盛利给他回信时提到“抗洪救灾”的表彰大会就在这几天,他得去一趟省城顺便把事情处理,再重新打份结婚申请,按照流程咋着也得年底了。
他唯一庆幸的是眼下还有个伤腿拖着当借口。
其他几人也把送来的东西递给宋恩礼,顺便做过自我介绍,“和平也是,伤了腿这么严重的事也不提,要不是今天卫东跟我们说我们都还不知道。”
“就是,你说这有啥好瞒着的,我们又不是你媳妇还能心疼你不成?卫东也是混球,早干啥去了。”
“可不就是怕你们心疼。”萧和平招呼众人坐下,边等边聊。
宋恩礼真有点不好意思收,本来就是怕他们送东西才特地不告诉他们晚上请客吃饭,可人是来探望病人拿的礼物,不收也得收。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她把东西拿去灶间。
待宋恩礼出门,立马把话头集体对准萧和平,“行啊你小子,闷声不吭的就搞上对象了,小姑娘还挺贤惠,先前不是老说不结婚嘛。”
贺卫东一脚踢过去,“啥对象,人这是正经媳妇,晚上睡一个炕的。”
“说啥呢。”萧和平挺不好意思,把桌上的香烟拆了分给大家。
贺卫东却不打算放过他,点上火美美嘬了一口,“还不好意思了,你就板着脸吧,心里不定美成啥样,我瞅着你媳妇年纪挺小,十七还是十八?老牛吃嫩草了吧。”
宋恩礼正好拿着热水瓶和白糖罐子进来,听到这话,脸红得不知道该往哪儿站。
“那啥,喝水。”她给一人倒了碗白糖水,把热水瓶放下就跑了。
萧和平立马警告贺卫东,“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媳妇脸皮薄。”
这话也就他自己说,要是宋恩礼自夸脸皮薄,萧和平一定要嘲笑她:才怪,明明脸皮都快赶上门板了,也不知道谁吃个冰棍都不安生。
他想着想着,自己也红了脸,几个好友皆是过来人,逮着机会狠狠把他逗一通。
外面天色逐渐暗下来,住在县上那四个也陆续赶到,院子里一水的自行车,武威因为来得最晚,上桌先罚了一杯。
宋恩礼到灶间把饺子和包子端上桌,顺便把躲在灶台后不好意思出来的王胜男也一块儿拉上。
满桌鱼肉已经是稀罕,还有饺子和大肉包子更是叫众人欢喜不已。
虽说这几个家里条件都还算过得去,可毕竟环境在这儿,平时也得紧衣缩食过日子,许久不见荤腥,宋恩礼做菜时特地多放了油,吃得他们拿起筷子便再也放不下。
“我说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弟妹这手艺都快赶上国营饭店大师傅了。”武威端起烧酒杯敬萧和平,却被贺卫东怼,“啥叫快赶上,明明比国营饭店大师傅不知道多少倍,不会说话,罚酒罚酒。”
“得,你今儿就是奔着灌我酒来的,罚就罚。”武威长得比萧和平还要高大些,前些年在部队里待的没遭过啥罪,穿着制服魁梧得好似头熊,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算得上是这个年代的美男子。
三杯两盏落肚,武威说起今天来迟的原因,“前几天江源头那公家仓库出了大事,看大门的监守自盗拿里头东西换了好些粮食猪肉,上面要求严肃迅速处理,我们局里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这事,我这都好几宿没睡过安生觉了。”
宋恩礼听得太阳穴直突突。
江源头的公家仓库,可不就是她先前去收东西的那个?
可看大门的明明给墙砸了大洞,该布置的也布置好了,咋就穿帮了?
另一人问他,“就是那个收了不老少破烂的仓库?谁这么傻拿粮食换这些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可不就是,光猪肉就换了小半扇,结果他们家娃到处跟人说自家顿顿吃猪肉,这下倒好,给他老子嘚瑟进去了。”武威夹了筷酸菜鱼到嘴里,又夸宋恩礼,“这鱼新鲜的,真香。”
宋恩礼听说看大门的被抓了,默默在心里捏了把汗,强笑道:“就我们大队那河里钓的,不是啥好东西,你们凑活吃。”
看大门的虽然不认识她,但认识胖老头,看大门的被抓了,那胖老头呢?
她担心不已。
萧和平似乎对这类事情不怎么关心,从头到尾没吭声,倒是盛利还懂点行,“那你们可真有得忙活了,我可听说里面的东西都是从地主老财坏分子家里抄来的,虽说破烂了点可事关重大,估计抓不到买主这事儿没完。”
武威叹了口气,“抓买主,说得倒轻巧,那看大门的光交代了个胖老头和矮个小胡子男人,结果当天晚上就死牢里了……”
萧和平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地上,宋恩礼的心要是紧跟着颤了颤,她本能的别过脸去看萧和平,却见他没事人一样俯身把筷子捡起,冲她笑,“媳妇给洗洗。”
“哦,哦。”宋恩礼一把夺过筷子,溜得飞快。
最叫她不安的不是公家仓库事件的穿帮,不是看大门的死了,而是萧和平!
萧和平刚才的笑分明给她一种他了如指掌的感觉。
她洗好筷子,却不敢再进去,在灶间磨蹭许久,她听见萧和平在堂屋问武威,“那人是咋死的?”
“蛇咬的。”
……
宋恩礼内心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前几天阿呜一直在空间里闹,她以为它又想去白针山上野,就找空把它给放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想起阿呜能指挥动物的异能,眼中俱是恐慌。
会是阿呜干的吗……
一餐饭,宋恩礼食不知味。
萧和平更是心不在焉,本来说好只沾几口酒的,到最后竟直接上了碗,他平时极少喝酒,酒量并不好,半斤白酒下去已经是醉得云里雾里。
饭局结束时,一桌人除了俩姑娘都喝得醉气熏天,宋恩礼怕骑夜路不安全便收拾了屋子让住得远的几人住下,王胜男帮她一起收拾了碗筷才走。
宋恩礼扶着萧和平回萧家。
她也没再藏着掖着,回屋关了门后直接问他,“你都知道了?”
联想萧和平这几天来的不对劲,还有刚才他听到“矮个小胡子男人”时的反应,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摊开说了也好,省得他每天板着个脸,她每天提醒吊胆。
萧和平没理她,看也没看她,闷声不吭的脱鞋子上炕。
宋恩礼给他倒来热水醒酒他不喝,打来热水擦身他不让,自己接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抹,抹完后直接把毛巾往盆里一丢,躺那儿闭上眼睛装哑巴。
“萧和平你别跟我犯拧巴,有事直说。”宋恩礼最烦就是他这毛病,有话不明说不高兴就沉默。
萧和平扯过被子蒙住头。
宋恩礼一把拽开,掰过他的脸,“你要是怀疑这事是我干的想跟我撇清关系你就明说。”
萧和平睁开眼盯着她,眼神中幽暗叫人看不清、猜不透,“出人命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干的?”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媳妇这么能耐。”他自嘲的笑笑,再次闭上眼。
猜测和证实,真的是两回事,前者起码还能给他一丝希望,后者却直接把他打入深渊。
自己被窝里这软绵绵的小媳妇却是黑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真的没法继续当做啥事都没发生过。
宋恩礼也火了,不再刻意压着声音,“你现在啥意思?不要我了?”
萧和平依旧不吭声。
宋恩礼踢掉鞋子压到他身上,又问,“回答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六零小甜媳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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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刚睡熟的两口子直接被吓醒。
萧建业滋溜一下坐起来,问丁俊兰,“该不是吵嘴了吧?要不要叫娘过来?”
丁俊兰平时还真不敢听隔壁的墙角,忒火熱,这会儿却是不敢大意紧紧的贴着土墙,“先别忙,先听听,万一又没事了呢,你叫娘过来不是出洋相。”
萧建业想想也是,就学着她那样把耳朵紧紧的贴墙上。
隔壁好一会儿没动静。
萧和平别过脸,压根不理宋恩礼。
他是真的生气,先前一直瞒着他不肯说,现在可倒好瞒出祸了,不管这事是谁干的他媳妇绝对跑不了,他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收拾她,又怕说错啥话把她气走。
萧和平不理她,宋恩礼就不依不饶,手伸到他內褲里握住他那活兒,轻轻揉他,“说话。”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甭管多生气她一服軟准保没事。
可萧和平今晚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不管她咋撩撥,哪怕那活兒硬得好像鐵棍,烫得几乎握不住,他也愣是紧咬牙关闷声不吭。
“你这样子可真像被刑讯逼供的地下黨員。”宋恩礼白了他一眼,低头唅住他那顆小紅豆。
萧和平身上只穿着一条內褲,又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燙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折腾,更燙了。
宋恩礼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熨熟,不适的往下挪了挪,一下坐到堅硬上,干脆坏心的上下磨蹭了一把,“你忍着,有本事你就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啥时候。”
她故意坐在他身上脫衣服,脫得很慢很慢。
萧和平的呼吸明显加重,眼神炙熱得好像要噴出火,“别闹。”
“我偏不。”宋恩礼抬臋脫掉自己最后一块遮擋物,貼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誘惑,“晚上我伺候你,嗯?”
柔柔軟軟的少女氣息噴薄在他果露的肌膚上,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格外醉人。
尤其是那声带着誘惑的“嗯”,被刻意拉长的尾音嬌妖得不行,萧和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漂泊在湖泊中的孤舟,被她蕩漾濕透。
他有点绷不住了。
可是宋恩礼根本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顺着他的頸項一路往下親去,在那精壯的线条上停留打轉,然后是他腰·身,是他的慾望,是他的腿,是腳趾……
天呐!
萧和平觉得自己真的要炸了,那种剧烈的快·意让他舒服得想要喊出来,他死死的揪着被单,他不想妥协,更想享受更多。
“爷,还满意吗?”宋恩礼爬回来輕唅他耳垂。
萧和平忍不住哼哼出声,被单“滋啦”一声……
“还要不要跟我分开了?”
他点头又摇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宋恩礼拍拍他的脸,握住他那活兒在花兒上輕蹭,给它弄得濕噠噠。
突然抬臋坐下去……
“别!”萧和平快速伸手端住她,胡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白帕子垫到被单上。
宋恩礼心里笑骂:老古板。
然后整个人被他摁了下去。
“嗯——好痛——”这事的痛她心里早有所准备,但是她没想到这事会那么痛,底下好像被活生生斯裂,被釘住,又撐又漲,哪怕只是进去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再动,“不玩了不玩了……”
太大了太大了,简直是折磨是上刑!
“晚了。”萧和平红着眼一个翻身把她壓到身·下,“看我今天咋收拾你。”
他扶着自己那活兒,堵着她不停喊痛的嘴,缓慢的進入梦寐以求的地方……
内心俱是圆满,踏实。
萧和平才知道原来跟媳妇做这档子事儿比她的手她的嘴还要舒服百倍不止,媳妇里面軟軟的緊緊的,吸着他裹着他,把他的魂都要吸了去。
“妖·精,我喜欢死你了。”他抱着宋恩礼,开始节奏深重地攻佔,从蛮横乱頂到逐渐摸到规律,汗水一滴滴砸在她鼻梁。
萧和平也实在是没经验,光想着媳妇第一次用手给他那啥时几分钟就完事的挫败,一门心思想要找回场子,结果第一回就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宋恩礼哭着求他才釋放。
宋恩礼痛得抱着被子悔不当初。
萧和平宝贝似的把那块沾有血迹的白帕子收到衣柜里,宋恩礼正想叫他打点水来给她洗洗,谁知他爬上炕就着刚才的精兒再次擠了进去……
疯了疯了,她要疯了……
疯了疯了,听墙脚的也要疯了。
萧建业两口子压根没想到这墙角最后会变成这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看看彼此,脸火辣辣地红成一片。
“睡,睡觉。”萧建业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翻身留了个背影给他媳妇,脑子里却全是隔壁刚才那声“好痛”。
他真的有点服他那个拧巴的弟弟了,听那动静,分明是一直憋到现在,可怜他娘巴巴的盼孙子盼了这么久。
不行,明天他得告诉他娘去!
可隔壁根本没给他俩睡觉的机会,那动静毫不夸张的响了一宿,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丁俊兰惦记着隐约听到的那声嬌滴滴的哀求,不免开始心疼她这弟媳妇,那小身板这么柔弱哪儿吃得消啊,最后一寻思,又把这事儿报到了王秀英那儿。
虽说听墙角丢人,可也不能眼看着这么好的弟媳妇被活活折腾死啊!
必须得让老四节制点。
于是大清早起来上厕所的萧和平被他娘逮着狠狠批评了一通,最后红着个脸回来,又把嬌嬌軟軟的小媳妇折腾一遍。
不过早上这回,萧和平明显比昨晚温柔许多,他很慢很慢的要她,把她抛到雲端无数回。
小院还有客人住着,宋恩礼怕怠慢,也不敢再继续睡下去,躺了会儿稍微恢复点体力后便起来跟萧和平一起去了小院。
武威他们也是刚起,宋恩礼叫萧和平把柜子里的新牙刷毛巾分给他们,自己去灶间准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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