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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履职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诸
白瑞德说:“那没问题。”
他们换上鞋,上了楼,在头上楼时,薛家良跟公然说道:“跺跺脚,三下。”
尽管公然不知为何要跺脚,但薛家良这样说,她就学他的样子,跺了三下,然后跟在白瑞德后面上了楼。
来到二楼一间大卧室,还没进门,就闻到一种独特的奶香味。
茅苗穿着家居服,早就等在门口,她亲热地叫了一声“薛大哥”后,就拉住公然的手,热情地说道:“公然姐,可把你盼回来呢!”
公然打量着茅苗,她胖了,但人却显得非常水灵,有一种自然的母性之韵,她说道:“盼我回来干嘛?”
茅苗说:“盼着你回来给我儿子拍照。”
公然笑了,说道:“没问题。”
公然将大礼包递到茅苗手里,说道:“不知是否用得上。”
茅苗说:“太用得上了,这些东西,有多少就用多少,我们家现在没别的,到处都是孩子的衣服和尿片。”
薛家良这才掏出首饰盒,说道:“公然,你靠边站,我要宣布干爹的权力了。”
他说着,就取出那枚银质的长命锁,举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冲着床上闭着眼睛的粉乎乎的小孩子说道:“儿子,这是干爹干妈给你的长命锁,本应该给你戴上,但我怕凉着你的小脖子,就不戴了,我比划一下就行了。”
他说着,郑重其事将小银锁放在孩子的旁边。
白瑞德在旁边说:“苗苗,把儿子弄醒,看看干爹干妈。”
苗苗迟疑了一下,有些舍不得弄醒孩子,
公然说:“不要弄醒他,看人家睡得多好。”
薛家良仔细打量着这个小孩子,就见他长得五官端正,非常好看,像极了白瑞德。
小家伙可能感到了什么,放在脑袋旁边的小手握着小拳头,动了动,小嘴嘟了嘟,做了一个吸吮的动作,可爱极了。
公然惊喜地说道:“他是不是想吃奶了?是不是饿了?”
茅苗说:“这是孩子的本能,醒着吃睡着也吃,而他又属于特别能吃的,他现在就两项任务,除去睡觉就是吃,他爷爷说,不能饿着他孙子,只要一睁眼,就要让他吃,将来能长大个子。”
公然笑了,说:“我听说叔叔脸上的褶子都开了。”
茅苗笑着说:“可不是吗,以前看着德子习惯动作就是皱眉,孙子出生后,他再看德子都顺眼了好多。”
“哈哈。”几个人都笑了。
公然又问道:“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茅苗凑到公然耳边说道:“叫曾世耀。”
“曾世耀?”
茅苗点点头,说:“他爷爷给起的,有点老土。”
公然说:“土是土了点,不过挺符合老人家的审美的。”
茅苗说:“是啊,当初是我们硬要爷爷给孙子起名字的,老人家当时就说,如果他给孩子起名字,就是狗蛋也得叫,要不就不给起,我当时一听就有些犹豫,好在没让叫狗蛋,名字就是老道了点,我们年轻人都不喜欢,但是孩子姥爷却说这个名字起得好,有文化底蕴,寓意深刻,还说比什么‘超’呀‘勇’的强多了。”
薛家良说:“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土,只能说中规中矩一些,没毛病。”
茅苗说:“我早就让德子给孩子起名字,他说他可以生孩子,起名字的事就交给爷爷或者姥爷吧。”
薛家良一听,拍了一下白瑞德的肩膀,说道:“不错,练精明了。”
白瑞德说:“还不是跟你学的?”
“胡说,怎么会是跟我学的,我连儿子的毛都没见着呢!”
白瑞德说:“我还不会举一反三吗?再说了,曾老爷子早就让秘书给他找来康熙大字典,拿着放大镜琢磨字意,你说我儿子的名字还能我起吗?”
公然忽然问道:“怎么没见曾叔叔?”
白瑞德说:“人大一位副主任离休,今天班子成员设宴欢送他。”
“糟了!”公然忽然看着薛家良说道:“我给曾叔叔的礼物忘了带了,你们等我一会,我马上去取。”
公然说着就往出跑。
薛家良说:“我跟你一块回去取吧。”
“不用,就这两步远,还能遇上打劫的?”
茅苗说:“有打劫的你也不怕。”
“那是。”
公然说着就噔噔下了楼。
薛家良见公然走了,再在这个房间呆着就有点不自然了,他也往出走。





薛家良履职记 895、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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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德就请他坐在二楼的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你和小然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办?”
薛家良说:“就这一两天吧。”
“这一两天?在哪儿办?”
薛家良说:“不办事,就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那边父母都不在了,省了许多礼节。”
茅苗也出来了,说道:“那还行,怎么也要请几个不错的朋友参加。”
薛家良摆摆手,说道:“来不及,这段时间单位事情太多,好多基本情况我都没来得及熟悉呢,等忙过这段再说吧。”
这时,就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白瑞德起身,来到阳台,拉开窗帘往下看了看,说道:“老爹跟小然回来了。”
薛家良一听,就起身下楼去了。
公然跟曾耕田一起进的屋。
薛家良恭恭敬敬站在旁边,说道:“曾书记,您回来了?”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说道:“家良啊,都不是外人,你以后就别称呼我官衔了,再说我现在不是副书记了,你就直接叫叔叔吧,从哪儿论你都应该叫叔叔,我这个叔叔是官称了,小然这样叫我,茅岩也这样叫我,其实,我都比他们的爸爸大,应该叫伯伯,他们都却都跟我叫叔叔,叔叔就叔叔吧,你也就随着他们叫吧。”
“是,曾叔叔。”
薛家良感到曾耕田精神状态饱满,气色红润,声若洪钟,有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话也多了,语气也和气了不少。
曾耕田坐在沙发上,白兰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水后就上楼看孙子去了。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问道:“伤养好了吗?”
薛家良说:“基本好了,没大碍了,那天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只要你们还活着,我担惊受怕算什么?在我有生之年,那天晚上我是真的着大急了,把侯明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事后想想我骂他有什么用?这种事他也不愿发生……不说了、不说了。
曾耕田看着公然和薛家良,又说道:“法成跟我说了你们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呀?”
薛家良说:“周一我们去领证,然后一家人吃顿饭就行了。单位还有好多事,吃完饭后我就得回去。”
曾耕田说:“这是不是法成的主意?他难道连我都不请吗?”
“这个……”薛家良没敢说。
“这个跟你们没关系,我倒时找他算账就是了,小然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出嫁我们不到哪行?”
公然赶紧将一个盒子递到曾耕田面前,说道:“叔叔,换个话题,这是我孝敬您的。”
曾耕田问道:“什么东西?”
“照相机。”
“照相机?带着盒子还这么小?你爸用的那个可比这个大多了!”
公然说:“就知道您会矫情。这个比他那个傻大粗的相机好,您拿着便捷,而且清晰度比他那个也高,他用的是我淘汰下来的,您跟新产品比吗?”
曾耕田接过来,说道:“这么说,比他那个好?”
“当然,而且能联网,您以后照了照片,可以直接发到网上。”
“哦,这个好,他那个没有这个功能。”曾耕田一听,立刻如获至宝。
“当然。”
曾耕田简单询问了一下薛家良到青州后的工作情况,例行公事地嘱咐了他几句,薛家良一看时间不早了,就和公然告辞。
回到家后,龚法成和卜月梅都没在,公然知道他们可能去散步去了,两个人就上了楼,来到公然的卧室。
公然说道:“我去给你找爸爸的睡衣穿。”
她刚要往出走,薛家良一下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就把她抱在怀里,说道:“傻丫头,我不能跟你一个屋子睡。”
公然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你换换衣服,放松放松,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个屋子睡?”
“明知故问,你没听老爷子头吃饭的时候说吗?做老人的,都是老观念,只有领了结婚证,才能说是夫妻,言外之意就是告诫我,不许在婚前欺负他女儿。”
公然脸红了,说道:“我怎么没留意这句话?”
“你当然不会留意了,但是我必须要留意老丈人的每一句话。”
“真狡猾!”
“不是狡诈,哪个做父亲不疼自己的女儿?将来我有了女儿也会这样。”
“你干嘛要有女儿?为什么不能有儿子?”
薛家良抱住公然,说道:“当然能啊?儿子女儿都行,希望你尽早给我生一个,不管女儿还是儿子,什么都行。”
说完,他低头吻了她。
公然也抱住他脖子,跟他吻到一起,两个人刚要进入状态,就听到了楼下开门声。薛家良一惊,说道:“警察回来了。”
公然说:“不怕。”
“我怕,我可不能让他笑话我。”
薛家良说着,就往出走,公然也跟在他后面下了楼。
龚法成见他们下楼,就问道:“回来了?”
“回来了。”
“看见老曾了?”
“看见了,他也刚回来。”
“是的,他晚上有事,还想拉着我参加,我说我闺女他们回来,就没参加他举办的欢送晚宴。”
卜月梅见薛家良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就到一楼卧室给他找出了一身龚法成的一套运动短裤和运动背心,说道:“家良,一会洗澡换上这身衣服吧。”
薛家良接了过来,说道:“我能穿吗?”
龚法成说:“将就着穿吧,我只比你宽点,高矮咱俩差不多。”
薛家良拿着衣服很自觉地走进一楼的客房。
卜月梅说:“家良,你睡那儿呀?”
薛家良说:“是啊,我以前不就经常睡在这个房间吗?”
卜月梅看看龚法成,又看看公然。
公然笑而不答。
龚法成说:“既然如此,你去看看他那个房间缺什么东西就给他添什么东西,早点洗洗休息吧。”说完,龚法成就上楼了。
卜月梅跟在薛家良后头,来到这间客房,她说:“这些被单都是新换上的,你如果开着空调睡的话,就要盖个厚一点,柜里有薄被,都是新洗的。”
薛家良接过来,闻了闻,说道:“我这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你新洗的。”
卜月梅说:“既然如此,我也上去了,你休息吧。”




薛家良履职记 896、舍不得你一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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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月梅出来的时候,没看见公然,公然上楼洗澡去了。
等公然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裙下来的时候,薛家良也正好刚刚洗完,他换上了龚法成的衣服,刚从外面回来。
公然问道:“你干嘛去了?”
薛家良说:“我出去检查一下院门关好了没有。”
“关好了吗?”
“关好了。”
公然说:“这是爸爸的习惯,他每次都是关好院门和窗门才上楼睡觉的。”
“好习惯。”薛家良转身将屋门反锁好,拉上窗帘,又检查了一下门窗,这才看着她问道:“你不休息,怎么又下来了?”
公然说:“你在下面我能睡得踏实吗?”
公然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的睡裙,两根带子在一侧被打成一个蝴蝶结。他忽然发现公然对白色的衣服情有独钟,假如她此时穿一件花裙子会是什么样子?
公然见他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己,心儿就是一跳,娇嗔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够?”
薛家良赶紧冲她做了一个噤声动作,然后把她拉进房间,说道:“你深夜调逗大老爷们,该当何罪?”
公然看着他说:“我没有。”
“没有?那你穿成这样下来是何意?”
“我穿成什么样了?哪儿都没露着呀,不说你龌龊……”
薛家良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就不老实了,捏住她身前的突物,说道:“这里比露着还露着……”
“讨厌——我下来是看看你,让你一个人睡有点舍不得。”
“是离不开我吧?”薛家良坏坏地说道。
的确有那么一点,这几天的耳鬓厮磨,公然还真有点离不开他了,可是,他的手如果继续这样不老实,那她……
眼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呼吸有些异样,薛家良就住了手,说道:“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的话我就管不住自己了,你也别想走出这个屋子了。”
“那就不走了。”
“别。”薛家良说:“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再说,我也不能让老人家笑话我呀。”
公然知道薛家良是在意父亲说得的哪句“老观念”的话,就嗤嗤笑着说:“你这样也不能说明问题呀?”
薛家良吻了她一下,说道:“你非要让我有点问题是吗?”
公然看着他,大眼睛温柔含媚,说道:“不是。”
“不是?姑奶奶,求你不要调逗我了行吗?我要受不了了……”
公然见薛家良的眼神有些异样,就急忙挣开他的怀抱,说道:“好了,我也该上楼了……”
她的话没说完,再次被薛家良抱住,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来回磨蹭着自己,说:“宝贝,你来得走不得……”
公然也不行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做违背“老观念”的事,就故意吓唬他:“不行啊,一会警察下来了。”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吓得薛家良立刻泄了劲儿,他说:“好吧,我认输了。”
公然勾起嘴角笑了。
薛家良松开她,说道:“去吧,别熬太晚,女孩子熬夜不好,以后慢慢把这个习惯调整过来,改为白天创作。”
公然说:“这么多年养成是习惯不好改。”
薛家良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深情地看着她说道:“必须改,以后你晚上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公然没有反驳的理由,笑笑,突然问道:“对了,为什么去班得儿家上楼的时候要跺三下脚?”
薛家良说:“这是我们老家的讲究,晚上去有小孩的人家串门,必须要跺跺脚,这样就不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带进家门了。”
“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是迷信,传说小孩什么都能看见,所以受不得惊吓。”
公然抱住肩膀,说道:“我怎么听你说得怪恐怖的?”
薛家良说:“都是老人讲究这些,年轻人没人讲究,现在生孩子都在医院,医院里什么没有?另外我之所以要跺脚,是因为德子妈妈在家,万以他妈妈在意咱们呢?”
“我懂了。”
薛家良看着她说:“这些可不是民俗,是迷信,你千万别写到文章里去。”
“我懂。”
薛家良说:“去吧,早点上楼休息,别让警察担心你。”
公然笑了,她亲了薛家良一下就走出门,上楼了。薛家良等她上楼后才关闭客厅的灯,这才回到房间休息。
他躺在床上,思忖着眼前的这些事该怎么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很香,也很沉,一觉就到了凌晨。
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悄悄起床后,就看见手机的指示灯在闪烁。他一看,是白瑞德给他发来信息,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打开,白瑞德说道:新郎官,快起来,我在门口等你呐。
他立刻回道:出了什么事?
白瑞德:没事,今天早上的空气太清爽了,出来跑跑步吧。
薛家良一骨碌就起来了,穿上鞋,就出了门。
天刚刚蒙蒙亮,草坪和甬路上的灯光还没有熄灭,白瑞德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背心和短裤,在门口外面蹦蹦跳跳地等着他。
薛家良出来后问道:“你不陪老婆孩子,这么早出来干嘛?”
白瑞德说:“别跟我提孩子了,这个家伙夜里说不定醒几次呐,白天睡晚上不睡,晚上睡了后半夜不睡。”
“你就是为这躲出来的?”
“那倒不是,我妈早就起来了,我出来透透气,在家不能开空调。”
“你以为爸爸是那么好当的?”
薛家良说着和他慢慢往西走。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看了看表,神秘地说道:“从我叫你到你出来的这个时间判断,我料定你是一个人住在一楼了,没跟小然在一个房间睡。”
薛家良扭头看着他,说道:“你有病吧,我们还没有结婚,当然不能在一起睡了,那成什么了?”
白瑞德撇着嘴说道:“就你?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真能做到柳下惠?”
薛家良说:“我说你是不是变态呀?一个大男人,关心我们这事干嘛?”
白瑞德笑着说:“女人在一起谈论的都是男人,男人到一起,也要谈论女人。”




薛家良履职记 897、有事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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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说:“你给我打住!我可没这么无聊!”
薛家良知道白瑞德对他跟公然之间的关系达到何种程度很好奇,也知道他好奇的原因,无非就是当年他没从公然这里得到想得到的,就警告他说:“谈论谁都行,就是不许谈论我女人。”
白瑞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看看,自己都说走嘴了,还怨不如,既然她已经成了你的女人,谈论谈论怎么了?”
“那茅苗还成了你媳妇了呢,要不谈论谈论她?”薛家良坏坏地在凑到他跟前说道。
白瑞德骂道:“看你这臭德行,矫情。”
薛家良说:“以后,你对我的女人好奇心不要那么强好吗?”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白瑞德站住看着他。
薛家良说:“我没把你想成什么人,我知道你是好奇我当初给你出的那个坏主意,年轻的时候谁还没有过小坏的时候,现在在这样就不叫坏了,叫硫氓。”
白瑞德说:“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对你没有一丝的好奇,你早就是过来人了,我是对她……好奇,好奇她跟你相处是不是也那么刀枪不入。”
薛家良说:“这个,你就不要好奇了,你现在婚也结了,孩儿也有了,再好奇那些有什么用?只能是两个字,无聊。”
白瑞德说:“我才懒得好奇你呐,我把你叫出来有事跟你商量。”
薛家良说:“什么事,说吧。”
“不说了,没劲。”
薛家良笑了,说道:“除去我女人,任何事你都可以说。”
白瑞德扭头瞪了他一眼,突然向前跑去,不理他了。
薛家良也迈开大步跟在他的身后,他们从后面绕到前面,跑了几圈后,白瑞德坐在后面的健身器上,有些心事重重地说道:“老薛啊,我可能要调走。”
“调走?什么时候,往哪儿调?”
“什么时候还没定,可能要调北京去。”
“哦?”
白瑞德看着远处,说道:“茅苗他爸想让我去北京工作,这样就省得茅苗来回跑了,方便照顾孩子,也利于孩子的成长,因为将来孩子肯定是要在北京上学的。”
薛家良说:“曾老爷子是什么意见?”
白瑞德说:“我原以为他会跳着脚地反对,没想到,我跟他说了这个意思后,他居然当场同意。”
薛家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你什么态度?”
白瑞德说:“我当然不想调走了,你说,就我这个人,在咱们这里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到,更别说大部委工作了,我估计连尘埃都不如。”
白瑞德神情有些沮丧。
薛家良想了想,说道:“茅书记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绝不单单是为了茅苗和孩子的将来。”
白瑞德说:“我也是这么想,但他只说了这一个原因。”
薛家良摇摇头,说道:“你爸怎么说?”
白瑞德说:“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他同意。”
薛家良说:“如果你爸爸同意你去,我估计你就应该去了。”
白瑞德说:“我不想去的原因就是父母年纪大了,如果我离开他们一是我不放心这老俩,二是不让他们看见孩子他们肯定受不了。”
薛家良拔下一根草棍,衔在嘴里,想了想说道:“我感觉茅书记和曾书记应该对你今后的安排达成了一致意见。”
白瑞德说:“他们应该提前没有沟通过,这个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所以,你才不好猜出他们的深意。”
白瑞德说:“所以,我才跟你磨叨这事,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能刨根问底,尤其是对茅苗她爸,更不能问。”
薛家良说:“让我说,你就听从他们的安排吧,准保没错,而且绝对对你有利。”
白瑞德说:“这个我知道,但我也想弄明白,为什么突然要调我离开省城?我资质不如你薛家良,换句话说不是当官的料,京城人才济济,背景资深的人有的是,我……我到那里真的还不如尘埃,所以我有点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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