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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履职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诸
“啊?这么贵?那我不吃,给老美退回去。”
公然说:“退回去的费用相当于一瓶的价格。”
“这不是抢劫吗?”
龚法成说:“这不叫抢劫,这是强迫你吃,这叫欺负人!”
“这不叫欺负人,这是然子孝敬我的,你少挑拨离间,然子,我吃。”
公然说:“叔,我就是准备盯着你吃这个东西,才决定不回去了,在家住段时间。”
薛家良看着公然,没想到她现在也会说这种话了,看来,她对曾耕田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厨房里,卜月梅在快速翻炒着最后一道菜,白兰摆好餐具后冲着外面喊道:“别闹腾了,吃饭,再闹的话就吃夜饭了。”
大家都往餐厅走去。
刘三将小床推到沙发边,说道:“龚姨,我看会孩子,你先去吃。”
公然说:“孩子不用看,放在我旁边就行。”
白瑞德转回身,拉起刘三,说道:“兄弟,你这就不对了,这两个家,没人拿你当外人。”
大家围着餐桌坐下,龚法成拿出一瓶红酒,说道:“鉴于有些同志不能喝酒,我们今天就喝点红的吧,如果喝白了,我们又会落个欺负人的嫌疑。”
曾耕田看着满桌子的佳肴,说道:“我可以喝点白的,这样有利于恢复。”
他这话一出口,白瑞德刚偷吃了一口菜,还没容往下咽就咳嗽了起来。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白瑞德看着老爹,刚要说什么,就见龚法成冲他摆了一下手,说道:“您今天第一天出院,又是在我家吃,如果我不让您喝点,似乎不近人情,您烟戒了,酒也要戒,但如果您的确馋它,我可以给您倒半杯红酒,白酒一滴都不能喝,今天晚上谁都不喝,您说行不?”
曾耕田说:“那就算了,我讨厌红酒,哪是爷们喝的,都是人家青年男女浪漫的饮品,就你这老家伙赶时髦,动不动就红酒、咖啡什么的……”
不等他说完,旁边的白兰就捅了他一下,小声埋怨道:“当着孩子们的面,也不知道避讳着点,就知道信口开河。”
卜月梅说:“嫂子,你就让曾兄说吧,家里,就是信口开河的地方。”
龚法成说:“小梅说得对,他要是不信口开河,我就会认为他跟我生分了。”
曾耕田指着白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这才叫两口子,看看你,就会跟我唱对台戏,一天不唱,你一天就没完成任务,我以后在自己的家都不能信口开河了,只能在这里信口开河,你愿听就听,不愿就找把驴毛塞耳朵里。”
“你……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白兰气得只好这样说。
卜月梅笑了,说道:“嫂子,您这就对了。”
龚法成站起来就要倒酒,薛家良一看,连忙拿过酒瓶,说道:“这活儿我来干,您下命令,都给谁倒,到多少?”
龚法成说:“今晚,除了小然和孩子,长脑袋的就得喝,给你曾叔叔倒半杯,其余满上。”





薛家良履职记 1254、白瑞德带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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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耕田不理他这一套,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一边吃一边白了龚法成一眼,说道:“瞧在你家吃饭这个摆活,既然酒不管够我,我先吃了。”
卜月梅忽然问白兰:“嫂子,你家保姆吃什么?”
不等白兰说话,曾耕田就说:“她爱吃什么就吃什么,难不成还带她过来?”
看得出,曾耕田对这个保姆不感冒,从刚才他的话中就听出来了,不但龚法成嘱咐薛家良在曾家说话注意,就连曾耕田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有一点薛家良想不明白,安康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安康给他临时派个保姆来家里帮忙,难道他对安康还心存戒心吗?
其实,这不是戒心不戒心的事,再好的关系,也不可能做到一览无余,龚法成和曾耕田可以说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但他们各自的生活也不是完全透明的,工作可以透明,但回到家里就不可能做到完全透明。
家,是一个人最放松的地方,下班回到家,可以关上门来可以发牢骚,可以骂大街,可以说些私密的话,但如果身边有个外人,试想,谁还能做到完全放松,可能,这就是龚法成和曾耕田不愿意要保姆的原因之一吧,跟更何况是别人给找的保姆,有可能这个保姆还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吃完饭后,龚法成就催促曾耕田回去休息,公然抱着孩子送到门口,她再三嘱咐,让他按时服药。
曾耕田笑着说:“好的,明天就开始服用。”他伸出食指,握着孩子的小手说道:“小姝姝,再见,姥爷明天还来看你。”
曾耕田说到这里,忽然冲着龚法成说道:“你给孩子起的这是什么名字,无论男女老少,都得跟她叫叔叔?”
龚法成说:“我们叫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就您会瞎挑毛病。”
曾耕田说道:“怎么是我瞎挑毛病?那是小然和家良不敢违背你的意愿,那天我躺在病床还想她名字的问题呢?就你会摆活,还什么静女其姝,寓意很好,但跟‘叔’同音,怎么叫怎么别扭,小姝——小叔,姝姝——叔叔,不好不好。”
公然笑了,说道:“叔,因为她是女孩,叫这个名没事,要是男孩就不好了。”
龚法成一听女儿支持他,就赶忙说道:“就是,就是,您快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一天都没得休息,我担心您扛不住。”
“有我老曾扛不住的事吗?”
“好好好,嫂子,不能让他过度兴奋,赶紧回去休息。”
白瑞德说:“妈,我跟家良侃会,你们先回去休息,别管我。”
白兰说:“我们不管你,你愿意侃多大会就侃多大会。”
送走曾耕田和白兰,龚法成说:“你们年轻人玩吧,来,把孩子给我,我们上楼玩去。”
龚法成说着,从公然手里接过孩子,说道:“走,跟姥爷上楼玩去。”说着,抱着孩子就上楼了。
公然将卜月梅也推上了楼,说道:“你也去帮爸看孩子吧。”
卜月梅说:“我收拾完再上去。”
公然说:“厨房的活儿归我了。”
等公然回到餐厅,刘三早就在默默收拾碗筷。
薛家良和白瑞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薛家良问道:“叔叔的气色不错,我看头发也没怎么掉。”
白瑞德说:“医院真是尽心尽力,每一步治疗方案都反复会诊、论证,总算是闯过了第一关。”
薛家良说:“公然给的那两瓶药不错,应该不能称为药,是营养保健品,她在美国时的房东就是得了肠癌,也是中晚期,术后就吃这个,现在活得非常好,快八十岁了,从发病到现在已经十六七年了。很神奇,都是很普通的维生素,但吃了就管用,而且没有副作用。”
白瑞德说:“嗯,我监督让他吃。”
薛家良忽然问道:“家里那个保姆是老安介绍来的?”
白瑞德说:“是的,老安早就给找好了,他说,老领导得了这么严重的病,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将远方的一个亲戚叫过来,帮助我妈照顾他。我看那个人不错,挺朴实的,可是爸爸似乎不太高兴。”
薛家良说:“他这辈子没有用过保姆,冷不丁家里来个外人,不适应呗。”
白瑞德说:“我跟他说了,我说让我妈也恢复恢复,过段时间你不想用了,就让保姆走人。”
薛家良没有发表意见,他说:“侯明明天上午来,他让我等他。”
白瑞德说:“我等不了,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上班了。”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刘仁的案子,又从刘仁的案子聊到了郑清,白瑞德说:“家良,我告诉你一件事,有人想上了咱外甥女。”
薛家良笑了,说道:“小郑呗,他要是真死了心,连我都瞧不起他。”
白瑞德说:“小郑肯定不会死心,但我说的不是他,是茅岩。”
“茅岩?”薛家良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白瑞德说:“我跟他在同一屋檐下,怎能不知?”
“那他们到什么程度了?”薛家良紧张地问道。
白瑞德说:“你别紧张,目前正处于追求阶段。”
“怎么可能?”薛家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白瑞德说:“你还记得我爸手术的当天,茅岩带着试验品去西北吗?”
“记得。”
“自打那次后,他就频繁地跑西北。”
薛家良说:“这是他的工作?”
白瑞德说:“是他的工作不假,但是他每次去都能见到小双。”
薛家良说:“这很正常,无论如何,小双也是熟人。”
白瑞德说:“他们最近通话也很频繁,我后来问过茅岩,他不否认正在追求小双。”
这下,薛家良沉默了。
白瑞德说:“老薛,你不会反对吧?”
薛家良靠在沙发上,说道:“我算老几,谁会听我的呀。”
白瑞德说:“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咱哥俩不错,按说,我作为小舅子,不该说这些的。”
薛家良想了想说:“茅苗什么意见?”
白瑞德说道:“茅苗高兴,她说咱们都成拐弯亲戚了。”




薛家良履职记 1255、领导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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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瞪了白瑞德一眼,“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白瑞德走后,薛家良一个人在客厅呆坐着,说实话,茅岩人不错,假如抛开茅岩的家庭和这么多的社会关系,小双选择茅岩,还是比较理想的。但正因为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如果茅岩真的成为自己的外甥女婿……
关系太复杂了,他不敢往下想了。
公然抱着孩子悄悄下了楼,坐在薛家良的身边。
薛家良接过孩子,就见小家伙一点睡意都没有,两只眼睛很精神。
薛家良说:“她怎么还不睡?”
公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爸爸都困了,她还不睡。”
公然看着薛家良似乎有心事,就问道:“你怎么了?情绪不高?德子跟你嘀咕什么了?”
薛家良叹了一口气,将女儿抱在怀里,轻轻悠着,说道:“他说,茅岩在追求小双。”
公然一听,下意识捂了一下嘴,随后松开,说道:“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不高兴?”
薛家良看了她一眼,懒得说什么,站起身,抱着孩子在地上踱步。
公然一看薛家良对自己的话有点不高兴,就说道:“我说错了吗?”
薛家良说:“错没错,就是有点不负责任。”
公然笑了,问道:“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本来就是好事,茅岩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在事业上也很有建树,而且性格温和,家庭条件就更不用说了……”
薛家良打断他的话:“你说的这些都是表面现象,你就不为我想想?”
公然说:“这是茅岩和小双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薛家良眼睛一瞪,低声吼道:“怎么没关系,我跟茅岩是兄弟,如果他们真成了,他就是我的外甥女婿,这……这不乱套了!再说,别人会怎么看我?会说我挖空心思攀附高门!”
公然不屑地说:“你这是自私的表现。”
“自私?我怎么自私了?你设身处地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就不会说我自私了。”
公然说:“恋爱是他俩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只是小双的舅舅而已,况且,你没有干涉的权力,别说你一个舅舅,就是亲爹亲妈也管不了这事。”
薛家良知道公然说的在理,但他还是觉得别扭,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也知道,如果外甥女真的跟茅岩相爱甚至结婚的话,他薛家良是无权干涉的,婚姻自由,这是宪法规定的,就如同公然说得那样,亲爹亲妈都管不了,更何况他一个舅舅?
第二天,侯明如约而来。
薛家良陪他去了曾耕田家,此时,白瑞德已经回京了。
在曾耕田家寒暄了一会,侯明就跟薛家良回到龚法成家。
家里只有公然,公然给侯明沏上一杯水后就上楼看孩子去了。
侯明说:“家良,我十点跟于副省长约好,谈谈咱们新城有关项目的问题,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一块去听听?”
于副省长是省政府分管工业、环境、安全等工作的副省长。
薛家良说道:“我昨天晚上跟田教授约好了,上午说去她家看看。”
侯明说:“那样的话我就自己去吧。”他拿起手机,想了想又说道:“我在电话里听于副省长的意思,似乎对咱们滨河项目感兴趣,我怀疑他是不是要介绍什么关系?唉,最近光应付这些就很伤神。”
薛家良笑了一下说道:“我理解。”
自从青州市委市政府决定启动新城建设规划方案并呈报给省委省政府得到批准后,正式立项。还没等公开发布招标信息,四面八方的关系就都找来了。
为此,龚法成早就提前嘱咐薛家良,有关新城建设的各项工程,让他不要染指,大小工程都要走公开透明的法律招标程序。
作为政府市长,如果说一点都不染指工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说洁身自好,在工程发包问题上,做到公平、公正、公开,不徇私情,不以权谋私。
龚法成是老纪委工作者了,他见多太多的官员跌倒在工程上,薛家良也是这样,在他曾经查处的案件中,没有任何一个落马官员不跟工程有关,他当然会谨慎小心。
侯明也是这样,他们在班子会上早就立下一条严格的纪律,那就是任何人在新城建设工程上,不得私自打招呼。
纪律只能用力约束同级别官员,对上级部门没有约束里,对省领导和省级部门领导就没有任何约束力了,他们看似不经心的打招呼,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如果你遵照执行,肯定就会对同级竞争者造成不公平,但如果不遵照执行,其后果谁都知道是什么。
这几天,不光是侯明,就是薛家良的电话都比以前明显多了起来,好在有人忌惮他背后的关系,话说得比较委婉和圆滑,大都是以打听信息为主,每当遇到这种情况,薛家良都会不厌其烦地给这些人解释青州关于新城建设的各项规定,听得对方都不耐烦了,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既然对方是打听信息,那薛家良就有义务把所有的规定都告诉对方,只字不提工程的事。
谁也不傻,谁都知道薛家良的用心,但是没办法,不这样又能怎样?即便如此,在薛家良的本子上,还是写了跟这方面有关的几条信息。
薛家良送走侯明后,他冲楼上嚷道:“然子,让刘三下来。”
公然站在楼梯处喊:“你要回去吗?”
薛家良说:“是的,我先去看看田教授,然后我们就回青州了。”
“你不上来看看闺女了?”
“你抱下来吧。”
“她睡着了。”
“那就不看了,时间不早了。”
“好吧,我送送你。”
刘三早就跑下楼,回他房间拿出挎包,便跑出去发动车去。
公然下了楼,薛家良拿起手包,说道:“你别出来了,看孩子吧。”
公然没说话,而是一下子圈住他的脖子,说道:“我在家住几天再回去。”
薛家良冲她笑着点点头,说道:“你是自由的,在哪儿住都行,我没事就回来看你们娘俩。”




薛家良履职记 1256、田教授是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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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说:“也别总是回来,我们又不想你。”
薛家良“哈哈”大笑,走出了家门。
半小时后,薛家良来到田教授家,老两口正在翻译国外的学术著作。
一切还都是那么熟悉,这个家,薛家良可是没少来,尤其是他落魄的时候,这里,几乎成了他心灵安放的地方。
他满怀感慨地在屋里转了一圈,说道:“老师,您这次准备在国内住多长时间?”
田教授说:“这要看我们俩翻译的这本书进展情况,大概两三个月吧。”
“时间这么短?我还想给你设计设计,把这个屋子重新装修一下呢?”
田教授说:“你岳父也是这么说的,用不着,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国外,等落叶归根的时候再说吧。”
薛家良说:“差不多就回来吧,孩子们的孩子都用不着您帮着带了,这要是想您,都没地方去找您。”
田教授说:“这几年虽然我们一直在国外,但还是很关注国内经济发展的,只是年岁大了,做不了别的了,就翻译国内外有关的学术著作,互相交流。”
薛家良看着桌上的外文读物,说道:“不错、不错,老当益壮,贡献余热。那天没累着您吧?”
田教授说:“家良啊,不瞒你说,那两天的确有点累,我还好,老头子不行了,腿脚都是浮肿的,我们从青州回来的当天,你们那个天十集团的马总又来家里了,老头子连陪坐的力气都没有了。”
“马总?”
薛家良记得孝先家具厂奠基仪式那天,马天田做为本市企业家协会会长,应邀出席了奠基仪式,薛家良看见他大热天穿着西装带着红领带,旁边的助理给他打着伞,还不时地递纸巾让他擦汗,但他为了保持镜头前成功企业家的完美形象,忍受着。
让薛家良纳闷的是,中午,马天田还参加了孝先的酒会,也就是说,他是在酒会结束后,又跑省城来了。
田教授说:“他晚上来省里请一位著名画家吃饭,这位画家也是省书法协会的会长,让我们老两口作陪,我们当时很为难,去吧,实在是累,不去吧,又不忍心推辞,何况,我们跟这位画家会长也认识,就这样,晚上陪他们吃了一顿饭。”
薛家良问道:“他请画家干嘛?”
“你不知道?他好像竟得你们新城的一块地皮的开发权,为了造势,可能要组织一次省级笔会,据说还要邀请京城一些知名画家来,那天晚上就说这个事来着。”
薛家良听后笑了,新城所有的地块和各个项目还没有公开招标,青州委托了省城一家招投标公司正在做这事,他怎么就竟得了一块地皮?
“老师,马天田真是这样说的?”
田教授说:“那还有错,我还没老到耳朵不好使的地步。”
田教授的老伴儿也说:“是的,他是这样说的,组织笔会,也是想扩大将来项目的知名度。”
薛家良说:“到目前为止,新城所有的项目还没有公开招标,他从何竟得一块地皮?”
田教授的老伴儿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先造势,现在的企业家不都是这样吗?”
薛家良冷笑道:“哼,附庸风雅。”
田教授说:“你还别哼,我看这个马总是志在必得,而且有意再用文化来提升自己和项目的文化品位,据说他自己也是个书法爱好者,也是省级书法协会会员,而且还出了一本个人传记,懂得用文化装饰自己的企业家,都是聪明的。”
薛家良心说,一个码砖头的人,怎么成了书法家协会会员了?但他毕竟不是以前的薛家良了,说道:“老师,看来,各行各业都需要打假啊!”
“哈哈。”田教授老两口都笑了。
薛家良换了话题,说道:“您老俩翻译的那些作品,有地方出版吗?用不用我来想办法?”
田教授说:“家良,这个不用你操心,那天你岳父也说这个问题来着,我能自己解决的,绝不给你们找麻烦,实在解决不了再说,对了,看得出,法成对你这个女婿还是很满意的。”
薛家良不好意思地说道:“距离他老人家的要求差远了,我一直在努力。”
田教授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家良,那个刘仁最后怎么处理的?”
薛家良就是一怔:“刘仁?您认识他?”
田教授说:“他曾经跟我进修过,但是没坚持下来,又回原单位了。”
薛家良忽然想起纪委老武说,知情人已经回国,老武晚上约见这位知情人,难道老武见的人是田教授?想到这里他问道:“老师,难道您就是另外一位知情人?”
田教授默默地点点头。
薛家良说:“那您认识宋玉卿吗?”
田教授摇摇头,说道:“这个人我不认识,和刘仁有关系吗?”
“就是他举报的刘仁。”
田教授说:“学术界就缺这样的打假英雄。”
听田教授这样说,坐在她旁边看书的老伴儿笑了,说道:“你不帮别人造假就是英雄。”
“你少给我添堵了。”田教授愠怒地冲着老伴儿说道。
薛家良似乎听出了什么,他问道:“难道有人让您帮助造假?”
田教授叹了口气,可能是不好说出是谁,就说道:“唉,我感觉这次真不该回来,竟做得罪人的事了,这几天想想就心烦。”
薛家良感到,田教授和张孝先、孔思莹、马天田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使得这位以学术严谨著称的老教授在万般为难的前提下,拒绝了别人的不当要求,所以她内疚,那天甚至都不参加张孝先中午的酒会,就离开青州。
他不知这里有没有侯明的事,田教授不说,他是不方便问的。有时候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于己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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