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耽美灵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阎君别过女娲后,带着一众鬼卒重返地府。
此时才回过神来的轩辕凤辰和左静言不由得跪下叩谢女娲援手之情。
你们不必谢我。是风巽与我赌了一局,换来的赌注。
女娲却也不领他们的情,只朝向空中微风吹拂处轻笑。
那儿的风轻轻吹拂,把云雾聚成人形,果然又是那个潇洒淡泊的风神。
剑身已经透出黑气的轩辕剑拿在他手里,只是由头到尾轻轻一拂,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湛然青光。
不过风巽,你的赌注我已经还了,我的赌约呢?你何时兑现?
天上下的那一局,虽然破了珍珑,收手却是平局。
可以说是双赢,也可以说是双输。
风巽只能同意互换赌注,于是女娲临世,救了这已经在生死悠关的一人一鬼。
可是女娲要求他换的赌约是什么?
轩辕凤辰倒有点好奇,抬眼看,风神脸上却掠过一抹懊恼之色,淡淡道:我自知道。有了轩辕剑,共工的精魂总有一天我会找出来的。祝融的,妳已经将他的躯壳藏于地底核心处了,我就不明白妳还要把我们四个找齐了来做什么?难道想开台打啊!?
没好气地跟脸上露出顽皮之色的女神抢白了几句。
不过风巽脸上的神情十分古怪,像是心事被人点破的尴尬,却又有几分期待盼望的雀跃。
发现地上还有两个渺小的凡人在看着他们,顿觉不好意思起来的风神立刻道:行了,以后别来找我,真是惹不完的麻烦!上次来这里跳崖,这次把一堆鬼差污物弄到这里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现在就送你们走!尽早完成捉鬼的修行,以求功德圆满吧!
云上的青年袍袖一挥,狂风大作,直把地上的轩辕凤辰给刮了出去,左静言赶紧拉紧了他的手,生怕风神小惩大戒,落地时r体凡胎会有所损伤。
远远地,只听到风神这几句临别训斥却如响在耳边似的,整个人腾云驾雾,再落地时,已是在了南海之端。
……
看起来,风神是真的很不想他们再前去打扰。居然一送就送他们到离昆仑最远的地方来了。
然后,就是他们一路北上的猎鬼行程的开始。
◇◆◇
偶尔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刻,便是轩辕凤辰收拾了一个恶鬼,需要养伤恢复的时候。
就跟你说下这里啦!你看,又输了是不是?
王小二扰嚷的大声公还在耳边吵闹,轩辕凤辰玻鹆搜郏蛔忠蛔值赝獗来剩骸竿跣《悴凰祷懊蝗税涯愕毖瓢停《际悄阍谂员叱车梦彝吠矗圆呕崾洌 ?br /
难得的闲暇时光,他只希望两个人亲亲密密,卿卿我我,偏要跑出这些不相干的人来扰局,害他们这棋一下就是半天。
拥有了女娲百年功力的轩辕凤辰这一瞪之下,气势还是十足的,王小二顿时就矮了半截,吶吶道:反正你们是一家人,自己人下棋就算输了又打什么紧?又不见得会输了东西给别家去!
这么紧张干什么,就算是赌个彩头,他也不信左静言赢了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
咳咳,这边还在吵嚷不下,身为胜方的左静言干咳了声向现在几乎天天来这边报到的王小二道:奇怪,今天阿吊怎么还没来?
据说是为了监督他们努力工作的两人组天天都报到得很勤,勤快到……有点打扰到他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休息时间。
阿吊……别提了!最近y司那边提了一批新鬼回来上堂过审。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老熟人,他天天在那边等消息,关心得很!
说不定还是老情人!王小二恨恨。本来他是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之间还能怎么样,可是左静言和轩辕凤辰这一对这么显眼地摆在眼前,开始还不习惯别扭了几天,被阿吊敲着头念:人家两个人的事,在一起又不碍着你,你管这么宽干什么?天天敲木鱼念经也似的念叨,王小二总算想通了,这两个人在一起的确是没碍着自己什么事儿。而且他们一个俊美,一个温文,站在一起时赏心悦目,十分具有观赏性。再说啦,他们总是焦不离孟、秤不离砣,王小二也看到好几回了,本来蛮有心想去勾搭他们其中一个的美女、鬼女、美妖们纷纷败下阵来。两个行情过分走俏的男人在一起,而导致能把机会多均让给别的行情不佳的男人——比如他王小二,也算是造福人群嘛!
可惜为什么从对阿吊怀有心事之后,总是有这贼心没这贼瞻……唉!
他这辈子看起来娶妻是无望了,投胎嘛又还舍不得阿吊,再说现在鬼差当得蛮好的,如果能跟阿吊再像左静言和轩辕凤辰这样,他就毫无怨言了。
可恨他天天都到这边来观察报到,怎么就没有一次撞见……呃,他们是怎么做的。
小元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应该已经有两岁了,会说会跑了呢!
左静言远眺京都方向,言下甚是关切。
轩辕凤辰脸立刻就黑了一半,赌气道:绝对只有比你养的时候还肥!那小鬼能吃能睡,一个人要三个r娘伺候!
那无忧无虑的小鬼早忘了上辈子的事——其实轩辕凤辰一直怀疑他根本在上辈子也没记忆,在快活地当他的小皇子,太后的心头宝。
这怎么可以!俗话说三岁看老,孩子还是得要严加管教的,过于宠溺则未免骄娇二气,狂傲自大必有后祸。
左静言大惊,在对小元的教育方面他是不敢松懈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被养出来的骄娇二气、狂傲自大!
最后几句只差打鼻子里哼出来,轩辕凤辰自是觉得皇族的教育理当如此。因为他们是天生的贵族,以后要承担的责任也比一般人要多要重,小的时候还不能让他们纵情欢乐,长大后身上的重责压下,哪里还有让他们喘息的空间——虽然说长大后脾气也还拗不过来的榜样也不是没有,在这里的就是最典型的一个。
凤辰,我不是说你。你这样的性子我喜欢着呢!真的,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可以现在还在一起?好凤辰,别生气……
知道自己的情人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被他说着了,面子上下不来,拗着呢。
左静言打躬作揖地赔礼,王小二瞧这的热闹瞧得目不转睛。
难怪人说,美人生起气来那模样儿更好看。
唯独这五皇子,玉白的面容现在带上了点点绯红,衬着他额间那朵莲花,还真是那什么……唔,娇艳欲滴——他娇艳如花,我口水欲滴。
看什么看!?
这回,波及的怒火就已经到他这条池鱼这边来了。
我去看阿吊为什么还没来!
王小二立刻跳起来向外冲,堪堪逃过他双指一并s出的点点金光。站在屋外拭了拭汗,赶紧着一头扎到地底,到黄泉路上找他的老搭档去了。
好了,闲杂的人都赶走了。我的凤辰输了赌注……是要我求你别再生气,还是像往常一样呢?
棋盘上的赌注,输者允诺胜者一事,不得反晦。
后来,这却也成了他们情人间私密情事的赌约。
只是……轩辕凤辰一次也没有赢过。
只是棋技输人一筹而无法翻身而已——这样的解释似乎比让执着这么久的希望总是落空来说,更好叫他接受。
我才没有这么小气!
被他抱住后,在情人的脸上啃了两口,刚刚那股烦躁之气也就下去了。
被他用手探进衣来抚摸着平滑的胸部时,脸上不争气的红云涌起。
叮咚棋子落坪声又响起,但这次可跟风雅没什么关系。
背靠在棋桌上的轩辕凤辰一时忍受不住前面被吮吸时的快感,又烦了后面还有这凸凸点点起伏不平的东西硌着,而直接把它们拨落而已。
你啊……!
左静言无奈。
因为日日奔波的劳累,还偏要有些不识趣的人来扰局,轩辕凤辰的脾气比起八年后再遇时见涨,几乎又可回到初识他那种不懂事的孩子水平。
我什么!?
轩辕凤辰没好气地拿眼瞪过去,额上红莲闪闪发光,一双眼也带了点飞红,妩媚起来。
没什么,我还是最爱你这种时候的样子。
喜欢你的任性,喜欢把你宠得更任性。
这不过是当初一个卑微的平民能给予他所爱的皇子的所有。
左静言吻住了他的唇,唇舌与他交缠,勾住了,就不想放开。
搭在他肩上的一双手,向下滑动,所过处,衣衫遍解,堆在脚下成了一个小小的圈儿。
那个人却像是还耐不得身体上的热,扭股糖似的直贴了上来,在他冰凉的身子上舒服地磨蹭,被鬼不用换气的吻弄得气喘吁吁的,这一回瞪来的眼神已经下像是瞪,直觉是做了个媚眼。
凤辰,今天的伤……
在他肩头犹有一道红痕。
这是他们用来坚持相守与相爱的交换。
虽然伤愈合得很快,可是受伤时的痛楚却一点也没减少过,但那个人也饮之如饴。
左静言顺着那道红痕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新生的r耐不得这样的麻痒,被他吮得好像血r都要自那道口子里涌出去一般,然后他停下嘴,俯身朝忘了自己呼吸的嘴里渡过气来,在这样的仪式下,就好像自己的一部分血r交换成了他的,而他也尽数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自从他承了女娲之命,四处追捕逃窜的恶鬼,每次受伤后都是如此。
那个人会仔细地脗合他身上所有的伤口,让他感觉所有的卒劳只在这一刻尽偿。
唔……
那细密的吻又沿着锁骨向下,兜转缠绕在他的r尖处,恰好这次的伤从左肩直下,到r突处方止,那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还带了受伤的麻痛,被他冰凉的唇舌一吸,这滋味却叫人难熬,好似心脏在那一处也要被扯出来的样子,不由得伸手抓紧了俯身相就的那人的后背。
他现下双腿微张,衣衫尽褪地坐在桌上,这样子若是叫被他收拾去的恶鬼看到,也下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恼。
太累的话,你就要说啊。我现在……对你来说没什么用。这是我唯一知道能报答你的。
左静言温文依旧,他恨自己在轩辕凤辰频遇凶险的时候没能抵上什么用,却不知轩辕凤辰更担心万一他要是出事了,那才叫致命的伤害。
每每说着说着体己话就会发展成r体的相楔合,交欢也罢,报答也罢,只是觉得还能在有生的一天,能紧紧抱住身边这个人,就不想放手。
这种孤注一掷的感情,是绝望,也是绝境逢生的希望。
女娲许他们一百年。
一百年时间,对相爱的人来说,还是太短太短,可是也许不能再贪心了。
放松一点,这边都好像累得抬不了头了呢。
左静言顺着他的身子向下舔吻,几乎是虔诚地膜拜过他的身体,然后跪坐在他两脚之间,伸的轻轻抬起他半挺立之处,然后一口含进了嘴里。
唔……
虽然这动作在他们之间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他冰凉的唇带着鬼的森冷之气触碰上那燃烧得火热的地方时,总有那么一丝温差过大的不适。就好比把一瓢冷水倒在烧得通红的铁条上,相遇时只能以最激烈的形式来反应他们相遇的热烈。上方的水汽氤氲,滋滋地冒起白汽,下方本来通红但却柔软的半流y状的铁却在瞬间变得坚硬。
轩辕凤辰感觉得到自己本来还是半软不硬的分身弹跳也似的硬挺起来,表皮收缩地箍紧暴胀着的软r,但内部仍在持续被加热的地方却根本不受控制,简直自己就快被自己撑胀撑破似的,在意识里那一处还是无限膨大得快要撕裂表皮的凶险叫人感觉到害怕。直到那膨胀得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地方再被左静言冰冷的唇舌所抚慰,一点一点儿舔出个轮廓后,那一柄被他悉心打造的神兵利刀在他口中铸造成型。
啊……
他忍不住在他唇舌中用力地戳刺,一记一记,用力地把他的武器戕进他的口腔。
在捕鬼、杀鬼时冻凝的血脉完全起来,想要把他的热量,他的血y,他的精华都注入到下方这个冰凉的人嘴里,让他也跟着燃烧。
你又忘了我们的约定。
可是那只鬼却不予接受。
不可房事过度,非法出精,慎记练精化气,养气修道……凤辰,牛道长送你的茅山术士诀你都还记得吗?
带了那么一丝坏心的眼自温文的脸上抬起,左静言y寒的体质往往是轩辕凤辰身上火气喷放前的最后那个栓子。
……
这种时候去他的什么茅山修练法!
轩辕凤辰漂亮的大眼死死地盯着不为所动的左静言,然后,愤怒地把他压倒。
那个道貌岸然的先生,也只有在他身体内的时候才会失去灵台清明而失控。
滚他什么有节制的,那种灭人欲存天理的歪曲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情人在身边脸儿烫身儿熨的时候,谁要去做什么圣人?呆子!
慢些儿,别伤到你自己。
见他坐上来,左静言到底还是担心着他的焦躁会惹出事来,幸好他们相处了这么久,虽然不见得是日日c戈,但多少已经重新适应了接受欢爱的那处却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受伤。
左静言帮着轩辕凤辰在自己身上稳住了身子,相抵的那一处缓缓研磨,谷道内弄得濡濡然有些湿意了,这才缓缓放下腰,坐送进去。
直到皱着眉把那硬挺的分身全坐进去后,轩辕凤辰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
鬼夫(耽美灵异) 第 20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直到皱着眉把那硬挺的分身全坐进去后,轩辕凤辰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突然觉得害羞起来,可是被他定定地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左静言半坐起来,视线刚好齐着他的伤口,忍不住又细密地吻上去,低低地问道:
就算是此生如是,也不后悔?
轩辕凤辰知他问自己的是什么,自己不停要去承受的伤和自己一直在意的上下之位之争,也许这一生就要这么度过了。
他却还只怕时间不够。
你呢……两生都如此度过了,不后悔?
跟自己比起来,他一生为人,一世为鬼,却都因为自己执而不放,受尽了苦处。
也不知道是谁欠谁的更多一些。
忍不住夹了夹硬梗起来停留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欲望——那永远只能燃烧在欲火之中而无法抒解的煎熬,对死后还不忘情、自愿与人类相交缠的情鬼最大的处罚。
那个人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更加幽远深邃,却没有一丝丝的责备。
不后悔。
我也是……
脗合在一起的唇办仿佛自有主张似地黏合,目光相对,任何的解释与道歉都不必要,停了一晌,轩辕凤辰在他身上缓缓地挺坐起腰身,不畏羞地在他面前展示一个渴求的自己。
一上一下,扭动的身体躁热奔涌,在渴求一个温柔的抚慰,抓起他冰凉的手,带动着他的手在身上恍如自己慰藉般地抚弄着自己。
如果他没有感觉,那么自己就一个人把两人份的欲望都承担起来,让他看到自己的快乐而得到满足。
起落间渐渐感觉火烫,正自觉忍不住了,左静言又担心他委实还是太过劳累,正徐徐抱了人就着这姿势将他放倒……
砰——
有人不敲门而入,拖着阿吊进门的王小二张大了嘴看着眼前这香艳刺激的一幕——如果鬼还能产生一种叫鼻血的物质的话,他会因此而再死一次。
他终于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的,并且还很一步到位地看到了活春宫!
可是,为什么是那个骄傲暴躁的皇子在下面?
片刻后,阿吊敏捷地闪过被掷出门的大型垃圾,摸了摸在被设了结界的门前碰扁的鼻子,远眺王小二消失的方向。
哎呀!这夜月明星稀,天边那一闪一闪亮晶晶啊
两生花·尾声
黄沙漫漫的官道,绿荫冉冉的村庄。
茶亭酒肆里,支一张方桌,摆上几个大碗茶,老人家挥挥烟袋坐下来,咳嗽一声,总有些热心的人客围过来听他说书讲古。
在那些仿佛已经知天命,可与空气里人看不见的魑魅魍魉沟通的老人们嘴里说出那些或真或幻,奇离古怪的捉鬼捉妖故事,总是这么活灵活现,仿佛他亲眼所见,确有其事。
这些据说由鬼族告诉给老人的故事,然后再经由往来过客的嘴,将那些湮没在断井颓垣一间的迷离传说在世间传扬。
这天要说的却是二十里开外,一月前刘家村那一场大火,引来的火魃成了精,四处招摇而惹来高人收伏的故事。
这火魃其实只是个小鬼,可是惹来的麻烦却不小。
天干物燥,是个乡下人家里,总堆有那么几垛干草柴荷的,它却偏爱在这些易燃品上面窜,一来二去,开始还只是烧了柴荷,烧了些财物也就罢了,可是到了后面,愈发胆大妄为,竟然引来大火烧了刘员外一家三十余口,那火魃却在这火中吸了人的精气迅速长大。村人自井水中打水来救已经救不下了,反而被成了精的火魃一并收去,大火离奇地在181页图片村舍中窜行,哪怕是石头地儿,它也能自空中呼一下自燃过相隔丈许的邻舍。
村里是住不下了,侥幸逃出来的人们不忍舍弃家园,请了道士收妖,可是道士一见那熊熊大火几乎没把他作法的坛子给烧了,二话不说立刻收拾包袱走人。
在众人都几乎绝瞭望的时候,一个青年不请自来,有如天神般威风凛凛地自半空降落,手捏一个剑诀,大喝一声:火魃受死,纳命来!
然后只听得到吱吱吱吱的惨叫声自大火中响起,也不知有多少被火魅住了的怨魂被他钉死,那火变成浓烟,再变成白雾,竟自散了。
可是散了雾气的火场,却也不见了出手收拾火魃之人。
不对不对!我听说从天而降的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大叔!
我还听说是个像大姑娘一样漂亮的小伙子!
我亲眼看到,那绝对是一个胡子花白的瘦小老头儿!
有听者自人群中发出疑问,还有人赌咒发誓,置疑说古老者老眼昏花看错了,龙钟耳聩听错了。
谑!你们知道什么!我还没说完吶!
那老者也急了,拍起惊堂木,一气向下直述:这青年却不是别人,正是十年前自皇宫出走的龙骑大将军,轩辕皇家的第五皇子!他手拿的是祖宗传下来的轩辕宝剑,遇妖斩妖,见鬼斩鬼,是为了护佑咱黎民百姓而下凡的神人啊!
不对啊,如果是轩辕五皇子,他今年三十有四,就应该是个中年人了吧,所以我说的是中年人肯定没错!
不对不对,他肯定都已经修练成神了,变男变女可随心所欲!
你们说的都不对!都以为神功是这么容易换来的?听说要练就这种功力,必须要拿自己的心血去交换,所以他元气枯竭,外表显得衰老了。
众议纷纷,莫衷一是。
乡野传说,本就有着不可靠的真实,且在广袤大地上随风传播,被传导了数个版本的故事,谁又知道真正始末?
只是若干年前有人说,见到过盂兰节那天离宫出走的五皇子,他却已经换了道士打扮,手持桃木剑,腰中别着一个葫芦,行走于各传来诡奇传说之处,斩妖除魔。
但……谁也没有亲眼验证过。
唉,说起来五皇子夫妇那真是观音座前的一对金童玉女,下凡尘帮我们凡人渡厄来的!太后年前崩驾了之后,五皇妃就戒斋茹素,接管了太后的慈善堂,专门救济这些年受灾劫的穷人们。五皇子又舍身出家,斩妖除魔,救百姓于水火。
多年前被众人传到成为僊家传说般那一幕,虽然这些鄙乡陋野的小民们是没有见识到,但庙里的壁画总是见过的。
是啊!真是大善人啊!
好人吶!
这种悲天悯人的胸怀,实在太伟大了!
这一回,大家也不再执着于争辩他到底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了,只众口一词地颂扬轩辕皇家的伟大功勋。
伟大……吗?
坐在席间的一个白衣青年端起面前已经微凉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手指轻轻地敲点置于左手边的一只朱红葫芦,把那意思传递。
我做的一切并不为任何人,只为一己私心,并勇敢承担后果,如是……而已。
微风拂动,他垂覆于额间的鸟发也轻轻飘动,自发际间露出一点朱红印记。
灿若红莲。
《全书完》
后记
其实会写这篇故事也蛮神奇的。
想写的念头,只是在某天我去逛古董店(假古董?),看到一颗琥珀珠子开始。
那颗珠子真的很漂亮,被我拿到手中后,很奇怪的念头不停地产生,于是我把它带回了家,放在计算机桌前的水晶簇上,开始构思一个奇怪的故事。
可能是因为前一阵子看的文都鬼气森森的缘故吧,加上聊斋是我喜欢的,于是就有了这个鬼故事的呈现(沙奇包在我写的时候就一直叫着要看,然后说根本就不可怕嘛~汗,好吧,我本来就没打算写可怕的……>_<)
从一颗琥珀珠子开始,到后来的左静言、轩辕凤辰两个主角人物的产生,再为了冲淡一开头就是生死别的悲剧气氛,而刻意加进去的阿吊、王小二、牛道长,这故事的人物越来越多,人物的形象在我脑子里越来越丰满,越来越搞怪……也越写越长!最后,堂堂三本出来的时候,我也呆了一下,爬去跟小编说,我写了一个超长的故事。
小编说看看吧。
于是,才有了这个整体三本一套的故事书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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