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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耽美灵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痛!
他快维持不住灵体,要变回棺内干尸样了,阿吊挣扎着,紧紧地咬住了唇,不想在自己这个老朋友面前露出丑陋的一面。
可是背上那个伤口,就像是在蓄满了气体的容器上打开了个口子一样,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办法自己把那个开口关上,只能听凭灵力一点一点地外泄,失去他几十年清修得来的法力也罢了,要是连原来的魂体都保不住,那就是告彻底的消亡了!
在苦苦挣扎之际,突地又感觉到他所熟悉而惧怕的、那种极为强劲的y冷,渐渐地从葫芦口塞子的缝隙中传来。
自国师离开后,那个不知隐藏在何处的噬灵鬼似乎也感觉到了这里有猎物的气息,大胆的现身,慢慢靠近。
若是平时还好说,又隔了这皮壳具有极强防护力的葫芦,阿吊虽然害怕却也不会真的怎样。
但现在,他背上的伤口痛得如火炙烧,对体质y冷的鬼来说,那种热痛让他恨不得把身体生生撕裂。在这种时候,遇上对寻常鬼族都极具吸引力的绝冷y寒气息,虽然明知那是噬魂鬼放出的诱饵,却也控制不住地飘了起来,向葫芦口上方,泄入这种y寒的地方靠近。
阿吊,阿吊!
王小二大惊,忙扑上去抱住他飘忽得打算自投罗网的身子。
此时的阿吊已经有一半显出骨骼之形,看上去比吐出红舌的吊死鬼还可怕,更别提与他恢复正常人形时那种轻嗔薄怒的美态相比了。那葫芦口阻住了他,王小二又死命抱住不让他出去,靠近了那让鬼感觉舒服的y冷之气,在泄入寒气的那处缝隙贴上自己炙痛的伤口后,阿吊整个人这才清醒了一点。
我……好难受,让我出去!
就算是死,也比在这里让灵力一点一点泄尽了强。
只是清醒了一小会儿,阿吊又开始挣扎着想脱困而出。此时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和牛青云说话,那牛鼻子却特地又压紧了葫芦盖儿,顿感失去噬魂鬼那股强大灵力支持的阿吊痛苦得拼命想撞开盖子,让那y冷的气息舒缓自己的痛楚。
阿吊,阿吊!王小二看着他的魂体在葫芦内的天地里四处冲撞,痛苦不堪的样子,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只能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敞开衣襟冲着他大叫道:要不,你吃了我吧!反正我也没啥慧根,这辈子来没来得及做好事就死了,投也投不到什么好胎。你要是噬了灵,说不定就能像小元那样一下子就变厉害了,那就不痛了!
……
因为他死命拦着自己,已经痛得六亲不认的阿吊正打算再痛扁他一顿出气,突听到他这么一说,怔了一怔,之前因受到诱惑而产生的暴戾之气一下子泄了,跌落下来,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露出排骨身段的王小二,良心与恶念争斗了半晌,气愤愤地扭过头去哼声道:谁要吃你!我还嫌你骨头硌得慌呢!就没见你这么个没用的!要是你也能练出点本领,我还至于痛成这样都没办法吗!?
阿吊!
王小二整个贴在他的背上,试图用自己身上的y冷之气去缓解他背上的伤炙痛。可是被痛楚弄得无法凝神聚气的阿吊实在觉得自己很难抵抗外来的噬魂鬼的诱惑,眼睛一转,倒是想起一个可以分神以抵挡诱惑的法子来。
王小二,你过来。
偏过头,勾勾手指让不明所以的王小二凑过头来,奋起精神的阿吊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自己的唇贴上去,伸出小舌在他唇前轻轻舐舔着,重重地咬了他的一口后,一气侵了进去,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之人为何,只专心去想在生时那旖旎风光,快乐时光,一时间倒忘了外间的危险。
唔唔……
不是说鬼不会觉得热的吗?
为什么他现在就有一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好奇怪,好陌生……可是又好舒服。
可怜王小二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初吻丧失在男人嘴下,就已经被他高明的技巧给迷得失了魂,闪了神。
殊途·第七章(完)
小小葫芦方寸地,目前却有三个各怀鬼胎的鬼族各自占据一角,其中一个还是在发呆,另两个就很诡异地你看一眼我。我却偏不看你地耗着。
幸好左静言发现他们没能出宫后,还是及时赶了回来,用他身上的宝贝珠子救了阿吊一命,但在那之后,发呆的人更呆了。
虽然一句也没再提他念念不忘的凤辰,可是却只会看着手上的珠子发呆,甚至迟钝到没发现在这里经常抬杠的饿死鬼和吊死鬼之间诡异的安静与沉默。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看凤辰哥哥?凤辰哥哥病了呢!
终于,因为玩累而饱睡了一天的小鬼左翊元醒了过来,用胖手揉着眼睛,奶声奶气的问话打破了这里诡异的宁静。
呃……等凤辰病好了再去看他吧。
左静言苦笑。
为什么无论他是死是活,都还是拿这刁蛮任性的小皇子轩辕凤辰没办法呢?
明明是被自己现身的鬼魂给掐得晕死过去,在宫人惊慌地询问时,却偏要硬撑着说没事,还死活不准别人去请什么道士和尚进他的屋子。等把所有人都屏退了之后,那个前一刻还口口声声坚称这里没有鬼的小皇子却四下寻找着,轻声地对着不见任何东西的空气呼唤着他:左静言,你在这里对不对?你既然敢出来杀我,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那个呼唤了自己半晌没有回应,气愤愤地说要找和尚道士来收了自己的魂的皇子,最终却连墙上贴的道符都撕了丢出去,也不知道他是想留自己在他身边更久一点,还是跟自己发脾气真要赶自己走。
小元,你总算醒了。
这小鬼睡得可沉,掐都不醒,他那爹爹又极有保护欲,在小鬼熟睡的时候不准他们去把小鬼弄醒。
伤一好没人拌嘴就觉得闷的阿吊扑了过来,两只手抓住小元的胖脸颊揉,连在他被拧出两团可疑红晕的脸上亲了几下,成功地把小元的注意力吸引走,不再缠着他爹爹想去问能不能喂凤辰哥哥苦苦药的问题了,小胖脸笑得跟一朵花似的,也扑过去抱着阿吊要亲亲,亲亲……
不准亲!
一只蜡黄的手背横梗在小元粉嘟嘟的小嘴和阿吊的脸之间,王小二对平常司空见惯的这一幕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刺眼。
都怪死阿吊……那个……
偷眼再看了一眼阿吊淡色的唇,他知道里面的滋味是多么的美好……好到让他觉得比吃到上好的红烧r还美味。
滚!你他妈才是红烧r呢!
拥有读心术的阿吊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到他后脑勺上,把他的绮思遐想都踹走,一脸黑线地反省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举措。
可是,又是你自己先亲上来的!
王小二也委屈极了,他这不是根本没对这当了几十年哥们的阿吊有过别的想法么,但是之前那一吻,他可是还没开过荤的大龄童子j啊!忘不了就是忘不了……
一眼斜过去看到阿吊似怒非怒的样子,眼角吊起来,风姿无限,看得他一颗心就像在滚油里煮似的,恨不得再把他怎么了才好。
呸,你当我想啊!如果当时小左在这里也好啊!谁叫那时除了你没旁人!
抱着小元连退几步,这个色中饿鬼的思想他可是一清二楚,虽然说当时他让自己吃了他保命是很让他感动没错,可是……可是……他美鬼阿吊怎么就这么没眼力,会看上这么个要才华没才华,要模样没模样的瘦麻秆么?
你敢!我都被你轻薄了去也就算了,你还要轻薄小元,竟然还想再染指小左……对了,我还没跟你算你以前在哪学来的勾人招术的帐呢!
生前死后的醋一起吃,王小二这下酸过镇江醋去了,陈年老醋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他根本还不知道这醋是谁酿给他这冤大头的。
你们怎么了?不要吵架啊!
吵吵嚷嚷的,让左静言也担心地看过来了,小元好艰难地从两人的战火团中挤出个胖头来,快乐地跟阿爹汇报自己刚刚掌握到的情报资讯:爹爹,阿吊叔叔,亲薄……小二叔叔,小元,又要……嗯,染指你。
稚气的声音说着这样让人惊爆到的绯色消息,左静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开始深刻担忧自己儿子的教育问题了。
咳咳,小元!你胡说什么!
这小鬼,怎么胡乱爪这让人想歪的重点!说得他好像色情狂似的,他阿吊一世的英明还要不要啊!?
阿吊的眼睛都瞪起来了,快要裂出眼眶似的,也是吊死鬼的形态特征之一,不过小元已经不怕这样的他了,只是合作地用小胖手捂住嘟嘟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不亲薄,小元。
你!
正想再施术吓吓这小鬼,却突地感觉到一阵头昏,本来是想抱回儿子的左静言赶紧一把把他扶住,温言劝道:吊兄,你灵力外泄太多,还是多休息才对。唉,怪我回得迟了,不知你们竟然遇险。
他是在凤辰把屋子里所有的道符都撤掉后,才能完全出来,之前一心想报仇的戾气不见了之后,他的法力又变得微弱无比,差点连镜子都出不来,还是小元聚中精神奋力一挣,才让父子两人脱困的。
在走前看了看还在四处翻箱倒柜疯狂寻找他的轩辕凤辰,不知道是甜是苦。
错已铸成。
为什么一人一鬼都还依依惜情?
今天他听到牛青云批凤辰的命格,孤星带煞,或者,他是死也就是天命注定了,要替去凤辰的劫。
哼,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不服软的阿吊看着一根头发丝都没少的左静言,还是要嘴硬。
是是是,要是没有吊兄,道长和我们都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瞒天过海。
已经很擅长应付这类人,左静言唯唯诺诺地称是,总算哄得弯扭的阿吊不再乱发他的坏脾气。
他回来后就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庆幸至少自己的朋友都无甚大损伤。那颗珠子本来是想还给凤辰的,但既然阿吊的伤还要用着它,那只能继续拖着了。
近在咫尺,却人鬼殊途。
凤辰,你说要见我,是想说些什么?
如果只是对杀了我的内疚和忏悔,我情愿不要听到。
就算是自私,其实我很高兴,在我离开你两个月以来,你无论多么害怕,却还记得我。
也许不再见你,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可是,这也同样惩罚到我自己……
喂,喂……
正想多听听这能温言款款打动人心的教书先生再对自己歌功颂德一番呢,一没留神,他又魂游天外去了。阿吊泄气地收回在他面前摆动着的那只手,一回头又看到王小二偷看自己的神色,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转过去给他个后脑勺,阿吊起劲地和小元做玩手指游戏,誓要把这一切都当成没发生过。
馨人的花香在夜空里传播得更加悠远,自皇叔之乱后,鲜少有喜气的深宫里,这段时间人人忙碌,脸上带笑,却又都有几分神秘。
母后,合适的人选还没找到么?五弟那边还好,瞒得他紧,人也已经在休养恢复当中,看起来身体是不成问题了。
二皇子轩辕凤翔一边帮母后的挑选翻开了一地的红绫绣缎,一边略有些着急地催问一个结果。
道长给五皇弟相命,建议要给他挑一个福泽深厚妻子,以抵挡他流年的冲煞,他是完全赞同的。但想到五弟在北行宫的事,又怕五弟心下有所排斥,还特地游说了太后,全宫上下一致将此事瞒得死死的,不许在五皇子面前透露一点口风。好在五皇子大病初愈,也不太有精力外出,所以宫里对他的婚事已经准备得万事俱备,只欠一个新娘子的事,却是半点也不知情。
都是你大皇兄啦!我本来想在全国选秀,叫家中有适婚年龄的大臣们都把自己女儿的生辰八字递上,不求佳人淑女,重要的是命格相配,能让辰儿一生平顺。可皇上说这样太张扬了,他说要亲自给你五弟挑一名有福荫的女子,哀家也不好太过反对。
其实皇上的心思她这做母后的也能理解,如果皇子选妃都全国大选,那岂不是和皇上选妃差不多了吗?自己一直太过偏心小儿子,他这当大儿子的虽然没说什么,但在礼节和名份上还是有点计较的。更何况之前传出小皇子病得这么严重,那些家里有女儿的大臣也怕孩子一嫁过来就守寡,就算是太后,也不能强别人把女儿交出来不是?皇上自告奋勇,说要在全国普查记名人册里给选出个八字好的不得了的女子,那就省事多了。
哦,居然皇上也这么费心啊!
轩辕凤翔倒是有些吃惊听到这个消息。大皇兄对五弟的感情一向不算太好,突然对五弟的终生大事积极起来,倒叫他觉得有点奇怪。
反正日子牛道长已经挑定了,名册也在请他过目。只要世上有这么个人,哪怕她是高官之女,还是贫民之后,九天玄女哀家都能把她给带到宫里来,许配给辰儿。
太后选定了一款鸳鸯戏荷的图案,吩咐下去让宫人赶制了,自从牛道长说要冲喜以来,小儿子的病情一日好似一日,她的心也安定多了。
母后……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五弟的皇妃不是太后亲自挑选而是皇上亲自选定之时,二皇子轩辕凤翔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的因素。不过……再怎么荒天下之大谬也不可能选个男人给五弟当皇妃,最坏的都已经过去了,其它的不必想太多才好吧。
已经晚了,我帮您把这样式送到锦绣殿去吧。
轩辕凤翔又到了自己的出宫时刻,顺便替太后做事送顺水人情讨乖巧,一路上还在为五弟的婚事而烦忧着。
花的香气随夜风浸入了恒古以来只飘荡着浓浓书墨香气的御书房,批章阅卷到深夜的皇上嗅到这自开春以来第一场花开盛宴,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到床边推开了窗子,朝外望去。
在银白月光下,白天里明媚鲜艳的鲜花都褪了色,但那暗香微动,花气袭人,却是白天里领略不到的。
月光下,远远地看到二皇子的人马提着灯,穿过花中小径从角门出宫而去,竟也没过来给自己请个安,月光下那人俊美的侧面如月神临世,袍角带着花香,轮廓在月光下被勾勒得深深的,不见了少年时的娇柔,却别有一番滋味。
从冷宫初见他至今,已经有十五年了呀,那个粉粉团团的美丽孩子,居然也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与凤辰相比起来,这个年岁和自己更相近的异母的二皇子才比较像自己的弟弟,虽然一起玩的时候,他总是不甘心却又主动处处让着自己,那咬着唇强行压抑自己骄傲的孩子很早熟,从小就懂事的知道要在宫里讨好谁、跟近谁才能有出头之日,自己也知道他最初的接近是为了什么,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了他这也的





鬼夫(耽美灵异)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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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月下回想起往事的皇帝正自出神,背后的殿门微微一响,有人竟然不经请示就一步跨入,打断了皇上独享片刻的宁静时光。
来人伏地叩首,虽然脸色苍白却不显畏惧,轻声道: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哦?你竟然还敢有事求我?
恍惚间似乎见到自己刚刚才凝神注目的人分身有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皇上定了定神,看清了来人,不由得又恢复了他那种惯有的懒懒微笑,走回龙椅上坐着也不叫人起来,只是淡淡地嘲讽。
其实,眼前这水红色衫子的青年才更符合他心目中长大了的轩辕凤翔的模样,眼睛里有一丝狡猾,脸上带着怯怯的笑,美丽柔弱有如好女。
是,罪臣请皇上给罪臣的妹妹赐婚,这是臣妹的生辰八字,与五皇子最是相配。
膝行靠近,双手举高把手上的黄符小字条呈给皇上,那青年也不离开,就顺势把下巴搁在皇上的龙腿上,跳跃的烛光把他的脸染上了一层金橘的红色,异样的妖艳。风吹烛动,闪动的眼神更魅惑诱人。
就是逃到尼姑庵,最后命大地逃过搜捕的那个?
他们那一族战败后每个亲系血族的下落,皇帝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小姑娘的确是命大福大。
据说其实这皇叔的幼女并不是他的种,而是新讨的小妾肚子里带进来的。当时只道是皇叔荒y,不顾皇族血统被扰混,后来才知道,那新讨的小妾是皇叔所有女人中,长得最像丽妃的一个。那女婴一出生,也就顺理成章地做了皇室郡主,不能不说是个福气啊吼的。就连后来皇叔终于起兵宫,直至战败阖族被灭时,除了一直被押在宫里当人质的轩辕月晓是自己知道没有参与谋反一事侥幸存活的人外,那小郡主被忠心的老仆送入尼姑庵中,也没死在战乱里。
是。皇上若是不信,可叫道长亲来验算。
这么说着的青年,修长的手指却隐入了皇上的龙袍之下,在他胯间的雄性潜伏处轻轻逗弄,甚至在他玉囊下弹动顶弄,待得感觉衣下之物已经微微挺起后,一张嘴,隔着衣物吻上了那儿,把脸颊贴在充满了雄性麝香气的那里摩娑。
你又有什么目的?想把她送到宫里来,这样就算五弟真的死了,她至少也还得了个皇妃的名份,不会再被太后和朕追究前事?
这种有事相求就对自己无比恭顺的态度也是一样,和那人相同。只不过,那个人却只在自己梦里展现过类似情色盎然的顺从,自他再大些后,从来没有一次主动要来自己身边过。
微臣只是想保住世上我唯一还存在的一个亲人,而去此女的确福泽深厚,是堪配小皇子的合适人选。
自下而上看上来的月晓呈现出一副全然恭顺的姿态,凤眼一挑,情欲的韵味浓浓地孕在他的眼角眉梢,尤其是皇上那怒拨昂挺的分身就直指在他嘴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让人狠狠蹂躏的情色味道。
……别说得自己这么可怜,你的亲人可不止她一个。她才应该算是最不该当你亲人的人吧。
这小子是咒轩辕家的人都死光吗?
现在被赐名叫越晓的男子,他的真实身分太后不知道,二皇子不知道,天下人都不知道,可是,一手策划出这件事的皇上却不能不知道。
一把抓住他乌黑的长发,得他不得不把整张脸都仰成一个让脖子难受的弧度,轩辕凤夼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心里的无名火被他撩拨得有加重的趋势,重到让他无法继续维持那总是挂在嘴边的微笑。
臣虽然不识什么孝子,但父仇不共戴天之一句话是听过的。普天之下,莫非皇上,您是天子,我不能报仇,所以从那一天起,我就已经不再把自己当成轩辕家的人了。
苟且偷生,以男子之身行女子之事伺奉君主,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自己。若不是……若不是因为还有那个及月璃的存在的话……
咬紧牙忍受脖子都快要折断的痛楚,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来反而笑得更妖媚,这三分刚强却又折在柔弱里的表情触动轩辕凤夼的过往回忆,叹了口气松开手,把人抱上软榻去的皇帝只丢下了一句那朕叫人相过她的八字,能不能成全你,就看老天的意思了,便堵了他的嘴,不再让那惹人爱又惹人恼的小嘴再吐出任何刺激性的话语。
现在,朕只想在你这张嘴里听到呻吟与求饶,夜还很长,你好好伺候吧!
今天既然难得他自己送上门……
望着在自己身上起落,因为难言的疼痛与快感而张嘴咬住了一络乌亮长发昂起头,身子都染了一层淡淡绯色的青年,皇上并不怜惜。
月光在窗上剪下了一双人的影子,亲密地交缠,却疏远地从不对视。
风从窗子掠过,花香让总使人觉得y郁的佛堂都为之气象一新,不久之前才给五皇子奇怪的病和闹鬼的传言吓得半死的宫人们也觉得自己复活了一般的,特别地热闹而忙碌。
香初姐姐,让我给小皇子奉茶吧,之前你才送过药,才见了小皇子出来的!
在这样的春夜里,花开向晚,春意融融。春心萌发的小宫女忍不住央求比自己大一点的宫女姐姐,把进屋去看小皇子的机会让给自己。
不行!之前是谁说服侍五皇子太可怕了,五皇子的病太可怕了!怎么,现在人家好了,打理整齐不再吓人了,你就想把这好给讨了去,那我这姐姐也别当了,我给你当妹妹吧!
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年长宫女可也不是好欺负的,伶牙俐齿数落得发花痴的怀春宫女无言可对,只能低下头绞自己的手帕傻笑。
香初姐你就好了,太后说你细心,指名要你服侍五皇子,哪怕以后他大婚也让你随侍在侧,我们可就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他了,就让我们多几个见他的机会嘛!
另一个煽火烹茶的宫人也加入今晚的讨论,她们还都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女,活泼善良也善忘,尤其是还爱美,自打五皇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后,这宫中往来的各色人等也分外殷勤起来。
一是因为知道这小皇子是太后的心头宝,特地前来讨好的。
二嘛,则是……
哎呀,我之前一直以为,二皇子已经是宫中都挑不出数一数二的好来了,没想到五皇子病好了之后,连二皇子都给他比下去了,我看连前朝的丽妃都不如他呢!
心直口快的倒水宫女一不留神就把宫中的两个禁忌都说了出来,倒是把同僚们都唬住了,赶紧着个人出去探看了半天外间的动静,这才又把食指竖在唇边悄悄儿回来,示意在这里不能提二皇子和丽妃。
那个俊美得跟魔神一样的二皇子,自从上次杖毙了两个宫人之后,就成为了众宫女们所畏惧的存在。再说二皇子虽然长得很美,可是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美,冷峻的神态只有见到太后或是五皇子才有所缓和,鲜少露出别人能见到他所有的另一种表情,不过这二皇子也是心如钻石的战神,绝没有人胆敢触犯到他的禁忌。丽妃,则是前朝那个给国家带来八年动荡的红颜祸水,传说中那个濯水而妖,持莲以舞,一曲舞动天地的角色艳姝,天子竟然为她而震动倾倒,一舞未毕,恐其细腰不堪支持,众目睽睽下亲下御座为其持腰,宠爱无度。虽然这些年纪轻的宫人们不一定都亲眼目睹,但从前辈们偷偷流传下来的描述和闲谈里,自然也勾勒过那倾国佳人的倩影,更何况之前还在大殿出现过她的鬼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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