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若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代士晓
钱启明绅士一般踱过来,轻轻揽住邓恩雅的肩头,嘴巴凑在她耳朵边细语道:“宝贝,怎么不唱啦?我都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你就开开恩,让我再享受一回吧。”
钱启明不经意间,嘴巴正好凑在邓恩雅耳垂上那颗肉赘边,一阵奇痒突然袭击了她,全身忍不住一阵骚动,心跳得更疯狂了。她浑身绵软,任由钱启明搂抱着,已经没了一点力气。
“宝贝,你不知道见你一面有多惊险。我以每小时两百公里的速度向你飞驰,车胎都要爆炸了,跑到三分之二路程的时候,遇到一辆大卡车强行超我的车,我猛踩油门,硬是没有让它的阴谋得逞!快到蓝城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警车翻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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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把栏杆都撞得稀碎。我本想下来看看,帮着打个救助电话,可反过来一想,那是警车嘛,警察也会出车祸?由它去吧,我的小丫头还在焦急地等着我呢。为了我的小宝贝少等一分钟,我连救死扶伤的雷锋精神都舍弃啦,小丫头,还不该向我表示一下敬意吗?”
钱启明一只手紧紧搂抱着邓恩雅,另外一只手放肆地伸进她的内衣,在她的乳防上轻轻地抚摸着,嘴巴却一刻不闲地说个不停。
邓恩雅被他撩拨得浑身如火烧,脑袋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神思恍惚意乱情迷。
“去房间好吗,还是在这里?”钱启明发觉了邓恩雅的情绪,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征求她的意见,“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是从来不做勉强别人的事情哦。”
“在这里?这怎么可能!”邓恩雅讶然惊恐地抬起头,盯着钱启明的眼睛,心里忍不住失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开玩笑,这哪里是一个政府要员的形象?简直就是一油嘴滑舌的街头小混混嘛。
“嘿嘿,这有何不可?我是想让你‘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嘛,天当被,地当床,在这里当然要比在房间里记忆深刻,滋味也要好得多!”钱启明坏笑着望望马路上匆匆而过的人流,得意地晃动着脑袋道。
“你……简直坏死了!”尽管邓恩雅已经是过来人,还是被钱启明的大胆搞得脸红心跳。她闭起眼睛,不敢正视钱启明灼灼的目光,吐气如兰地呢喃道。
听到这几个字,钱启明心花怒放,他一弯腰,将本就娇小的邓恩雅横抱在怀里,沿着马路健步如飞地向前走去。
“你……要去哪里?难道你真的要在……在马路上?!”
邓恩雅吓坏了,无论怎样激情澎湃,这样在马路上将她抱在怀里,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让熟人碰见了,该作何解释?
“丫头,你不希望我就这么抱着你穿过红樱桃大堂,引来一片讶然惊恐的目光吧?可是如果不抱着你,我又怕你突然改变主意,从我身边跑掉了,所以只好另外寻找一条无人看见的天堂之路啦。”
邓恩雅不知道,红樱桃的正门面向南方,而在它的左侧,一条五彩石子铺就的小路旁边还有一道不为人知的小门,钱启明对红樱桃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自己的家,当然知道这个秘密通道。
钱启明抱着邓恩雅,穿过那条静谧的小道,走进侧门,熟门熟路地闪身进了电梯,这才将她放下来。直到此时,邓恩雅才敢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放心,这个电梯一般没人乘坐,当然,有意外情况需要紧急疏散人员的时候,比如……警局在没有任何信息传来而突然抓赌或扫黄打非的时候,是可以启用这架电梯的。”
钱启明坏坏地一笑,双臂支撑在邓恩雅头上,将她逼进自己的怀抱,一下就吻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两团等待太久的火瞬间燃烧在一起,邓恩雅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搂住了钱启明的脖子,同时她感觉他的胯间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忍不住一阵春心动荡。
“给我吧,宝贝,我等不及了!”
“唔……不可……以的,这是电……梯间……”邓恩雅一边迎合着他的狂吻,一边呜呜噜噜地呢喃着。
“宝贝,没关系,不会有人的,放心好了。”
钱启明说着,一只手已经将裤链拉开,另外一只手撩起邓恩雅的裙子,蛮横地撕扯下她的内裤。
发疯了!这个男人真的发疯了!邓恩雅尽管思维混乱,但大脑里残存的理智还是这样告诉她,她伸出双手想护住自己的下体,然而当钱启明滚烫的肌肤贴上她的大腿时,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激流涌出体外,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屁股紧贴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双手死命地扣住了他的腰。
钱启明双臂支撑在邓恩雅头上,开始毫无顾忌地猛烈冲撞。他太强了,简直就跟一匹烈马一样,他一边奋力在她体内奔腾驰骋,一边坏笑着叫道:“爽不爽?爽不爽?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要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我!我要送你去天堂!”
邓恩雅哪里经过这种阵势?虽然周一鸣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但跟钱启明比起来,他的爱明显笨拙和粗糙,有时候甚至流于形式,那种没有激情只为义务和责任的爱,让她得不到满足和快感,加上由于邓恩雅的固执,莋爱地点一成不变,方式单一,有时候两个人做着做着就有些腻歪,只好草草收兵。
不能不承认,她和周一鸣的婚姻生活,就是在朝夕相处中,让琐碎的家居生活以及令人健康长寿的xing爱——对,是健康长寿而非身心愉悦——成为唯一的固定却乏味的主题,尤其是发现周一鸣跟陈晓萱之间的私情之后,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触及周一鸣心灵深处的悲苦与甜蜜,他们的灵魂已经背道而驰,所以她才对周一鸣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对他额角的伤口漠然无视。既然两个人的精神与灵魂已经不能合二为一,那又如何谈得上深深地相爱一生?
而钱启明却完全相反,他的大胆执拗和激情奔涌,他对莋爱的专注与专业,在让邓恩雅吃惊的同时,也刺激得她血脉贲张不能自控。在他的撩拨逗弄下,她早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她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搂住钱启明的头,两腿夹紧,黏稠的体液顺着大腿直流下来……
电梯在十楼停下,钱启明细心地替邓恩雅穿好内裤,整理好裙裾,又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搂抱着浑身棉花团一般没了气力的邓恩雅,缠绵着走出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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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接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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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恩雅哪里经过这种阵势?虽然周一鸣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但跟钱启明比起来,他的爱明显笨拙和粗糙,有时候甚至流于形式,那种没有激情只为义务和责任的爱,让她得不到满足和快感,加上由于邓恩雅的固执,莋爱地点一成不变,方式单一,有时候两个人做着做着就有些腻歪,只好草草收兵。
不能不承认,她和周一鸣的婚姻生活,就是在朝夕相处中,让琐碎的家居生活以及令人健康长寿的xing爱——对,是健康长寿而非身心愉悦——成为唯一的固定却乏味的主题,尤其是发现周一鸣跟陈晓萱之间的私情之后,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触及周一鸣心灵深处的悲苦与甜蜜,他们的灵魂已经背道而驰,所以她才对周一鸣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对他额角的伤口漠然无视。既然两个人的精神与灵魂已经不能合二为一,那又如何谈得上深深地相爱一生?
而钱启明却完全相反,他的大胆执拗和激情奔涌,他对莋爱的专注与专业,在让邓恩雅吃惊的同时,也刺激得她血脉贲张不能自控。在他的撩拨逗弄下,她早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她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搂住钱启明的头,两腿夹紧,黏稠的体液顺着大腿直流下来……
电梯在十楼停下,钱启明细心地替邓恩雅穿好内裤,整理好裙裾,又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搂抱着浑身棉花团一般没了气力的邓恩雅,缠绵着走出电梯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飘入床上的邓恩雅和钱启明耳中,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起身来到窗前,相互依偎着,在城市的霓虹灯中纵情欣赏这绵绵的秋雨。
一夜缱绻,邓恩雅觉得,她已经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身边这个强壮的男人,至于明天是否还能够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又能走多远,她已经没有时间多做考虑了。
在他们疯狂莋爱的间隙,邓恩雅曾经接到过母亲的电话,当母亲忧虑地问她在哪里的时候,她犹豫了片刻,咬着嘴唇撒谎道:“我跟一个女朋友在酒吧里,妈妈您别担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刘苏贞叹了口气,小声说:“小雅,一鸣他来我这儿找过你,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想通了,回家了,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跟女友去了酒吧。小雅,生活虽然复杂,但容不得率性而为,否则后悔都来不及。要是你心里还有气,就回家去听听一鸣的解释,哪怕你打他几下,让他给你做个保证也好,可千万不能负气而为,做出令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啊!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就要去努力地相信对方,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就胡乱猜测,那样一点好处都没有,也是你不自信的一种表现,反而会让一鸣对你逐渐失去信心。小雅,听妈一句话,婚姻是不能当儿戏的,冷静一些,赶快回家好吗?”
听着妈妈忧愁的叹息和绵软温婉的劝导,邓恩雅只简短地答应了一声,就把手机关闭了——她不想在母亲之后再接到周一鸣的追问电话。这样的雨夜,正适合两情缱绻,她没必要为了一个负心的男人内疚什么——当周一鸣跟陈晓萱淫声浪语地讨论、实践莋爱方式的时候,难道顾及过她邓恩雅的感受吗?不正是他们那一对狗男女才教会她怎样做一个为自己活着的女人吗?大家都不再是小孩子,应该懂得没有前因就不会有后果,即使周一鸣知道了她此时此刻的行为,他也没有权利指责她什么!是他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背叛了那份原本醇厚的感情,他还有脸来指责她,限制她吗?她不是他的附属品,她是个人,是个需要心理平衡的女人,不是他的奴隶和附属!
雨一直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像银灰色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了蛛丝网的屋顶,连霓虹灯都是阴暗的灰黄色。疲惫的人们睁着茫然的眼睛,不知道何时才能寻找到休憩的场所,让自己疲乏的身体得以休息。那堆在天上的灰黑色云块,就像屋顶上剥落的水泥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与暧昧。
邓恩雅依偎在钱启明怀里,垂下眼帘,俯视着红樱桃前那片名为“山海”的公园。园子里森森然栽满了石榴、女萝、紫藤……夏天已经过了,它们的叶子随海风四散飘零,只剩下苍老的枝干,延伸进这苍茫的夜色中,在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草色也已经由奔放的葱绿转为忧郁的苍黄,失去了勃勃的生机;树隙间种植的娇嫩的水仙和苍兰,纷纷垂了头含着泪,叹息它们的薄命——这个秋天多雨,才过了两天晴朗的好日子,又遇到这样淅沥的小雨。只有昂然耸立的桂花树,枝头已经缀着些许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瓣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就像她跟钱启明之间刚刚发生的一切。
远处沿海岸线一溜排开的别墅,在海浪的拍击中昂首屹立,灰黑色、橘红色、明蓝色的房屋,像披着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水的洗礼。蜿蜒曲折的小路上,那潮湿的红地转虽然缝隙里挤满了枯黄的秋草,仍然有着刺目的红色,和高大的绿油油的道行树形成强烈的对比。
“当时心事偷相许,宴罢兰堂肠断处。挑银灯,扁珠户,绣被微寒值秋雨。枕各泪语,惊觉玉笼鹦鹉。一夜万般情绪,朦胧天欲曙!”钱启明怀揽玉人,望着窗外迷离的秋色,长叹一声,曼声轻吟道。
在他的吟哦声中,邓恩雅只穿了薄薄睡衣的身体,轻微地悸动了一下。她从雨色里收回迷乱的目光,定定地仰视着这个浪漫的男人,心里也是一声长叹。
朦胧天欲曙!她不知道天亮后将怎样面对已经改变了的生活,钱启明是借口到蓝城开会才从他那河东狮子身边逃离的,可是即使开会,又能待多久呢?等到不得不分手的那一刻,她该怎么面对一片虚空的日子?难道要像诗歌里说的:一世夫妻三年半,十年夫妻九年空?
这一刻,邓恩雅深深体会到了那种“天,你再闰一更又何妨”的无奈与凄凉。她挪动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慢慢走向床边,侧头躺下,床的气味让她感到一种洋溢着幸福气息的忧郁。她睁大双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流离失所,就像《安娜·卡列尼娜》中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主角。
钱启明跟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绵软的手指像弹琴一般轻轻抚弄着她的长发。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音箱里传出轻柔妙曼的大提琴曲如泣如诉地哀怨着。
“宝贝,别伤感了,青城离蓝城并不远,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会抛下所有的俗务向你飞奔而来,所以你不用为我的即将离去而难过,我可不喜欢看到你流着泪为我送行,那是很不吉利的哦。”
钱启明的确是在女人堆里混久了,邓恩雅的心思很难逃过他的眼睛,她还没有开口,他就已经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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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心中所想。
“聚少离多,难道我也要走上那些做情人的旅程吗?可是,我不想像你之前那些女……”
邓恩雅说到这里,有些羞于启齿了。他在床上那些花样百出的表现,已经验证了他之前所说的话:他曾经有过好多女人。而那些女人至今是否还跟他保持着非正常的联系?邓恩雅不得而知,但她像所有的女人一样,一旦将自己交付出去,就希望了解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他幼儿时期的女伴。可是,她目前的身份又让她难以启齿,她也知道,像他们这种关系,并不是年轻人谈婚论嫁,若过问太多,怕也难以维持长久,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幽幽地叹息起来。
说实话,邓恩雅虽然没有想过离婚嫁给钱启明,他也未曾为此提过只言片语,可她还是想从他对她的态度中猜测他感情的深度,他必须有让她珍视的感情和心灵,即使他终究不会娶她为妻。否则只有肉体与肉体之间的媾和,即使愉悦到疯狂,也只不过是暂时的,像他之前有过的那些女人,留不下多少可以回味咀嚼的东西。换句话说,在灵与肉的结合中,邓恩雅更看重灵魂的相通,这也是这些年虽然有不少的男人对她挤眉弄眼,但她毫不动心的真实原因。
可是,钱启明让她忘记了自己跟周一鸣还存在着一纸婚书,忘记了多少年来自己给自己规定的做人底线,让她想一个馋嘴的孩子一样,跟他翻云覆雨纵情恩爱,她付出了深重的代价,却要面对跟他之前的女人们一样的结局,这不能不令她伤痛和失望。
“启明,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吗?”邓恩雅倒过身,双手痉挛地握住钱启明像女人一样白皙细长的手指,轻轻换动着道。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嘛,从上次离开你一直到现在,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难道还不是两情相悦最好的方式?”钱启明狡黠地一笑,耸动着双肩道。
“你……你偷换概念!你明明知道我说的在一起,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邓恩雅缩回双手,手指插进鬓边乌云般的长发里,有些苦恼地说。
“那么你告诉我,你说的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意思?”
钱启明说着,诡谲地眨巴着眼睛,撩起邓恩雅的睡衣,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探去。同时,他俯下身来,嘴巴准确地衔住了她耳垂上那颗肉赘——他早就发现,这颗肉赘是她xing爱命门所在,甚至比她的双唇和下体都要敏感得多,只要用嘴巴轻轻碰触,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浑身发烫,变成一团白云,任他在云朵里翻腾打滚。
果然,邓恩雅无法忍受地呻吟起来,身体像蛇一样在床上蠕动着,扭曲着,脸颊绯红,腮边鬓角像抹了胭脂,红得令人怦然心动。
这可真是个百年不遇的尤物啊,可惜她老公似乎没有将她开发好。
钱启明暗自感叹着,一翻身,像个技术娴熟的骑手,跃马扬鞭,又开始了新一轮热血沸腾的远征……
钱启明在邓恩雅欲仙欲死的时候,终于也忍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刺激,一泻千里。他仰面朝天躺在她身边,喘息了一阵,突然没来由得笑出了声。
“怎么了,启明?是不是我……让你感到好笑了?”邓恩雅将脸孔埋进枕头里,有些无地自容地小声道。
“当然不是。我想起了一个真实的故事。”钱启明抚摸着邓恩雅光滑的脊背,紧抿着嘴唇道,“有一次,吴保国组织一帮人去九寨沟旅游,导游嫌飞机上空气太沉闷,就让大家做一个游戏,他让每一个人都说一个成语,必须是一字开头的。大家不知是计,于是都争先恐后地说了起来。吴保国首当其冲,一口气说了好多:一柱擎天,一窍不通,一而再、再而三,一筹莫展,一孔之见,一泻千里,一蹶不振,一言以蔽之,一无所得,一无所能,一事无成。那个万灏婕也不甘寂寞,还没等吴保国说完,她就抢过话筒笑着卖弄起学问,也说了好多:一丝不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拥而上,一拍即合,一呼百应,一力承当,一口咬定,一张一弛,一力难支,一命呜呼……”
“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张口就来,保准比姓万的说得还多!”邓恩雅不屑地撇撇嘴巴道。一提起那个万灏婕,她就感觉不舒服,像吃了苍蝇一样,忍不住抢白钱启明道。
“别打岔,听我说嘛。”钱启明几乎要咧开嘴巴大笑起来了,但极力忍耐着继续说道,“然后导游让每一个人把自己说的一字成语前面加上‘我的洞房花烛夜’几个字。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争先恐后地抢着卖弄。吴保国那猪脑子,当然没有识破导游的计策,于是一本正经地抢先说道:我的洞房花烛夜,一柱擎天,一窍不通,一而再、再而三,一筹莫展,一孔之见,一泻千里,一蹶不振,一言以蔽之,一无所得,一无所能,一事无成……”
“哈哈哈哈……”
邓恩雅听到这里,突然爆发出不可遏止的笑声。这简直太逗了!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居然可以这样来过,那个导游太会恶搞了!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肚子笑得隐隐作痛却还是止不住,想想又笑,再回味一下更是笑得欢畅淋漓。
钱启明用力忍着唇边的笑容,继续说下去:“那万灏婕一听,知道被人作弄了,扭捏着不肯说下去,无奈吴保国吃了哑巴亏,决意拉一个人陪他受罪,非要她说不可,她只好横下心来,蚊子哼哼一般说道:我的洞房花烛夜,一丝不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拥而上,一拍即合,一呼百应,一力承当,一口咬定,一张一弛,一力难支,一命呜呼……”
“咯咯咯……这样一个一力承当万人折腾的女人,她的洞房花烛夜该多么丰富多彩、五彩斑斓哟,她的老公该……日本慰安妇也没有她这么业务繁忙,她要不一命呜呼才怪呢!天哪,你饶了我吧,给我留一口气活命好不好?”邓恩雅笑得浑身颤抖,双手揉搓着太阳穴直叫饶命。
“有意思吧,宝贝?”钱启明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那么你呢,你说的一字当头成语又是哪些?”邓恩雅擦着笑出来的泪水,有些羞涩又有些神往地问道。
“我么,比较笨,当时也没想到导游会让加上那洞房花烛夜的开头,所以俺是绞尽脑汁地想啊想啊,想啊想啊,想到最后,终于让俺想出了四个!多乎哉?不多也,不多不多!”钱启明一本正经地盘腿坐在床上,伸出四个指头,像孔乙己数他的茴香豆一样,严肃认真地说道。
“快说,不许隐瞒我,到底是哪四个?”邓恩雅有些迫不及待了,手指轻轻抚摸着钱启明的胸大肌,满脸含笑心痒难耐地叫道。
“嘿嘿,俺说的是——呃,你可听好了啊——呃——俺说的是一针见血,一蹴而就,一心二用,一问三不知这四个。俺说过,俺这个人啥都行,就是嘴笨嘛。”
“哈哈,你的洞房花烛夜一针见血、一蹴而就、一心二用、一问三不知?在那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洞房花烛夜,你这种一无是处、一事无成、一锤定音的表现,不是令你家那一雷二闪、一手遮天、一身是胆、一世之雄的母狮子一片焦土、一厢情愿、一枕黄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吗?你们的故事该不会一鸣惊人,被大家一斑窥豹、一口同音、一传十十传百、一场三双吧?哈哈哈哈……”
“哈哈,你终于开心啦!美人一笑值千金哪,为了博得我家小宝贝一颦一笑,我是一吟一咏都一心一意、一丝不苟,但愿从此我们俩能一言一行、一饮一啄都一往情深,不要在乎一朝一夕、一时半刻的缠绵,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不是?”
邓恩雅听到此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外交辞令最讲究的就是言外之意,邓恩雅再傻,也终于听明白了钱启明这个故事背后潜藏的意思。
绕来绕去说了半天,原来钱启明在这里等着她呢!邓恩雅将手指在他胸前拿开,默默地揉搓着雪白的床单,半晌才叹息一声,幽然一笑道:“启明,我不是小女生了,不会纠缠住你不放的,这个请你放心。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厌倦了,或者我感到灵魂背离了,那就是我们的缘分尽了。上天能让我们在一起多久,谁都不能预言,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暂且享受这份愉悦吧,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只要太阳还能东升西落,相信人家就会有希望和光明的。”
“呵呵,这就对了。小宝贝,告诉你一个秘密,能让男人时刻牵挂的,不是惦记,不是柔情似水,甚至不是疯狂的xing爱。现代社会给男人的压力太大,男人难免要寻找给心灵减压的机会,当然女人会成为他们的首选。如果你想留在一个男人的心,那就记住一条:别忘了将你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深深地烙进他的脑海里,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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