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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总裁(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以刘琛那种单纯的拥有从一而终想法的良家妇女压根不能接受“床伴”一词。她觉得我疯了,深信晏子雷是那可恶的“爱情骗子”,只负责拐带女人上床一逞兽欲。
她拼命告诫我不要那么傻乎乎的,男人皮相长得好看帅气不能当饭吃,女人的春天短暂,一朝红颜老去,所能依靠的惟有心灵契合、不离不弃的对象,趁现在一切未晚赶紧找一个等到风景看透,会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的好男人。
即使被迫身为“江湖儿女”,可基因里有一半纯白,从小目睹父母鹣鲽情深、矢志不渝的婚姻,我早奠定了世界上的确存在爱情的观念,哪里会像开夜总会起家的晏子雷透底子的黑,表面玩世不恭,说到底是哀莫大过心死,觉得欢场无真爱,沿袭祖辈、父辈严重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没得改了。
当然我也不会蠢得笃信王子和公主最后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对一美满而平凡的家庭生活才是我要的,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晏姓“咬金”从中作梗,先是毁了我对性a的幻想——虽经他补救,总算挽回;接着是罗嘉给我一次致命的打击,削减了我对爱的一部分信心,让我在男人身上吃够了亏,不过想要找人嫁掉自己的打算仍旧不会动摇。
我认为我是没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一旦待我遇到了,哪怕付出更巨大的代价亦在所不惜!
那票堵我砍我的杂碎没出二十四小时便揪了出来,我坚决的放话:谁都不许在我出面之前动他们,包括晏子雷在内。所谓在哪里跌倒的在哪里趴起来,敢惹上红门的“高小姐”,是他们祖上没积y德烧好香,白内障外加青光眼看错了人。
高阔和高哲开车载我去一座僻离市区的废弃仓库,小贼们全给红门的兄弟“关照”在那边。我吊着手臂施施然的走进去,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晏子雷和房凯两个大男人居然杵在里面,而且晏子雷还叼着根烟,嘴里像烟囱一样滚滚冒烟,脚下落满了烟蒂,说明他这样维持好一阵子了。
这是很少发生的现象,他没有烟瘾,相处三年也没见过他抽几次,我还以为他戒了,但显然不是。
我立刻回头瞪高家兄弟,高阔耸肩一脸无辜的“不是我”的表情;高哲则是那种权利遭人侵害的酷样——高家是红门的判事人。
满是灰尘脏污的地上有一大滩血渍,几把曾经逞过凶的开山刀散落在一边,我扬高眉,说:“总裁,我说过我会处理。”
晏子雷不豫的看我一眼,丢掉烟头,不温不火的说:“很遗憾,你来晚了。”
房凯站得老远,因为最近沈蔷传来孕事,估计他不想影响下一代健康发育,沾染一身有毒气体,被老婆赶去睡沙发。
他望着我,两手往裤袋里一c,闲闲的晃过来,掀着嘴皮说:“哈罗,高小姐别来无恙?”
摆平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竟劳动房凯这只大狐狸亲自到场,事情应该不简单,我盯着他那双利眸,“谢谢房老大关心,我好得不能再好。”
他闻言直点头,俊逸的脸上要笑不笑的没显出一丝端倪,当然即便七情六欲一一展现于外,凭他的道行也别奢望光瞅两眼就可以得到什么启示,谁不清楚揣满一肚子的各路消息是他养家糊口的生意。
对“熟人”他从不隐瞒,明摆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有钱一切好商量,现在他又多了一笔买奶粉n片的开销,莫怪狮子张大锋利的牙口,只等你伸手他好整以暇咬下去,没半点犹豫愧疚。
“ok,我要带老婆产检,不奉陪了,各位回见。”他像在交易会上揽走重大合约的获利人,快快乐乐的甩着狐狸尾巴悠哉闪人。
“出了什么事?”我问晏子雷。
他疲惫的转转脖子,懒洋洋的吩咐高哲:“垃圾你来善后,扔去填海还是洒到田里施肥,随便。”
他走我跟上:“总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高七七,我没有义务对你有问必答。”他眼斜都不斜我一下,自顾自的出了仓库大门准备上车。
我扒着车门:“我是你的保镖,凡有威胁到你安全的事情我都必须知道。”
他侧身滑进车座,抬头睨我:“女人,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房老大为什么来?别告诉我他是特地来观赏你难得一见的抽烟英姿的。”我摆明了不相信他的粉饰太平。
他笑,弯起的眉眼漂亮得让阳光失色,暗涌的男性气息熏人微醉,他揪下我让我坐到他身边,痞痞的摸我的脸颊:“一个吻,我什么都向你坦白。”
他故意嘟起唇,要不是下巴上有胡子的青痕,还真像个要糖吃的小男孩,我翻白眼:“少瞧不起人。”
“我哪有?”他委屈。
“你有事瞒我,还不是因为觉得我能力不足?”
“喔,小七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视自己?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发誓过不了多久,我一定被你榨干所有精力,成为你床上的俘虏。”他暧昧的用长指划过我的胸线。
我后缩避开他的戏谑,一手隔开他,睥睨他道:“我自己会查,最好祈祷我一无所获。”
“不然呢?你要怎么惩罚我?”他充满期待的眨着眼,色迷迷的手又不死心的拂上我的腰,作怪的轻揉慢捻,“皮鞭、皮靴、皮马甲?呵呵。”
该死的男人,不要脸的色胚!
我的面皮不可遏制的泛红,我连忙退出车门。
“你要去哪里!?”他捞回我问道。
我挣扎:“我坐哲哥的车。”
“不要,你陪我。”
“总裁,你忘了吗?我现在请病假。”我拍开他。
“助理休假,那我也跟着不上班好了。”他开始赖皮,硬是把头凑过来压在我肩上。
“你要搞垮电影公司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害我千夫所指。”
“谁敢?!我替你出气。”他化身沉迷美色不务正业的昏庸君王,实则在跟我打糊涂仗。
“总裁!”我忍无可忍,“以为这样缠着我,我就没办法去调查真相了吗?”
瞬间他的眼珠由淡黑转为墨黑,一波深邃流光闪过,他蹙眉抿唇,须臾道:“小七,乖乖听话,我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我抓住他一刻罕见撤防追问。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在你心目中我除了会玩女人,什么都不会?”
“别转移话题。”
“你要我信任你的同时,你有没有信任过我?”他豁然郑重的问。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怔怔的看着他,沉默……
(本章完)
第41章 大种马
我吞了吞口水,是啊,如此看来我们两个真的是彼此互不信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刚认识的时候?我们反目的时候?我闹出走的时候?
我纷乱的摇摇头,不,不,不是信任的问题,问题估计出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十分清楚他的能力,短短三年一手将濒临破产、人心涣散、差点被黑吃黑消灭殆尽的小帮派,蜕变成如今黑白两道闻之侧目,让许多同行难以望其项背的娱乐集团,说实话晏子雷居功至伟。
或许是他表现得太强,交出的成绩单太耀眼,跟在他身后的我不得不卯足劲儿不停追赶,生怕惹上“不配”、“不称职”的置疑,给传位于我的父亲脸上抹黑,害怕自己罩不住。
于是,渐渐的我不自觉的将他丑化矮化,认定他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习惯用下半身行为思考的畜生,成天无所事事,脑子里想的除了女人两腿之间别无其他,从而自以为是他不可缺少的左右手,必须倚重的幕僚,没了我他什么事也做不了,连小命都要靠我保护,是红门上下无不翘起大拇指,交口称赞的“高小姐”……
殊不知,我的这种“认知”蒙蔽的只有我一个人。真正掌握红门和自己命运的人一直是他——晏子雷。试问,我又有什么资格咄咄人,不信任他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打听,不会c手去管我不该管的,总裁去公司吧,我回总部养伤去了。”
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怀疑这是男人们在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说完准备下车,一只脚的鞋底还未及挨到地面,晏子雷从后头一把揽住我一甩,一掌钉牢在椅背上,y沉的眼神仿佛台风前的大海,愠怒的锁定着我,低道:“你该死的又胡思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怪了,他先前守口如瓶,死都不肯跟我透露一丁点苗头,现在我放手不干涉了,他生哪门子气?联想到昨天早晨提议邀他做床伴的时候也一样,这厮不会提前过更年期了吧?
我颇无奈的叹息:“是你想太多了。”
“小七,你小看我了解你的程度了,你转转眼珠我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那好,你说说我心里怎么想的?”我坦然的直视他。
他被我呛得一顿哑,遂放开我抹了一把脸,瘫到旁边四肢无力垂下:“你不懂我的心情……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着想……”
他的语气有点推卸责任之嫌,我撇唇:“放心,总裁,无论你想怎么做,怎么拿主意,全是理所应当的,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然后我下车,关门,他凑到窗前,灼热的视线如蜘蛛吐丝一圈圈紧紧围住我:“我就是不要你这个态度,仿佛我们毫无瓜葛似的,我不许。”
我们的确毫无瓜葛。若硬说有也仅限于床上,过去的“缺我不可”刚才不叫他亲自收回了?
“看着我,小七!”他冷声下命令。
我依言缓缓的将目光投s到他那两泓黑亮中,他不因蜷缩在车里气势低半截,反而强大得参天,虽然语气严肃但却是难得的在解释:“事实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时候未到,到了我自然一五一十的说明给你听,知道了?”
“那就别老是挑起我的好奇心。”我不领情。
他看起来有点沮丧,蠕动唇片嘟哝着什么,我懒得去猜了,突然一股倦意袭来,不再多言,返身离他远去。
劳燕分飞——我在回程的路上蓦地起的念头。吓了一跳,我干嘛用这个成语来形容我和晏子雷?我慌了、乱了,好似眼前有千头万绪,趵突泉般的往外哗哗的涌,但我却抓不到一条来论证这种想法的依据。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枯坐在房间里反复的琢磨,直到夕阳西斜仍得不到令自己心服口服的解答,于是我干脆甩到一边不去想,冲到地下室抓着手枪苦练左手的枪法。
这天晏子雷一晚未归,我想这家伙指不定又跑到哪个温柔窟里销魂享乐,让他忍受冷淡,卖力讨好之余还要看脸色,他是万万没那耐性的,也好,





蛊惑总裁(完结+番外) 第 11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也好,这样说明他没有过多的把注意力摆在我身上,接受了我所提议的“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
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水流逝,手伤复原泰半,我又回到公司上班。因为接近年底岁末传统的市场繁荣季节,几部抢滩圣诞和元旦档期的电影忙得宣传部门龙腾虎跃,而晏子雷也清闲不到哪里去,什么媒体见面会、首映式、杀青宴、庆功宴……他不是以老板的身份,便是投资方代表、制片人、出品人等等杂七杂八的明目出席。
毫无疑问每到一个场合,晏子雷身边的女人从当红明星、社交名媛、豪门淑女、名模、空姐换得眼花缭乱,娱乐头条天天见。为了制止照成负面新闻,等于无形中加大了我的工作量,保护他和他的新欢漂亮体面的亮完相,转头我就得去监督隔天刊登的供人津津乐道兼茶余饭后八卦的报章杂志。
哎,种马就是种马,牵到北京他还是性喜到处播种的大种马……
元旦这天晚上,演员工会举办新年酒会,算是较正式的官方活动,外界纷纷猜测今天谁将是晏子雷的女伴?如果哪家幸运女郎获此殊荣,估计攀上晏家太座指日可待。
这是哪里得来的指标?我感到莫名其妙及好笑,古往今来一百多年,晏家什么时候有过“夫人”这个称谓了?
昨天为了追剿一个菜鸟娱记私拍的一叠晏子雷夜访某玉女红星香闺的大头照,我熬了半宿没阖眼,偏偏总裁大人心血来潮,大清早硬要去给一个海外剧组接机,呼啦啦又惹得媒体一大帮天兵天将在机场堵截,搞得那边一通混乱不说,他大哥兴致高昂竟就地临时开了个记者招待会,阐述对明年的工作展望,所以回到总部,我已经快累得像条狗一样,差点趴下了。
但是当我睇到床上躺着一件绚丽夺目的黑色礼服时,仿佛遭雷劈个正着,二话不说抓起房里的内线拨给晏子雷:“总裁,请你说明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小七,这么显而易见还需要我特别申明吗?”他磁性低沉的声音滑进耳里,犹如品尝到黑醇的巧克力。
“你没事先告诉我你的女伴是谁,我怎么派人送过去?”我挑了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理由,其实我清楚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是我就是下意识的推脱。
“小七,何必打马虎眼。”他浅笑着,“ok,既然你一定要听我亲口说,那么我不妨告诉你,今晚我的女伴是你。”
“你没别的女人好带了?!”我烦躁的蹙眉。
“……”他沉默了好一阵,然后有点忿恨的咬牙:“我找谁做女伴什么时候由你决定了?!”
是呀,我不久前才说过他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权过问,看来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嗯,我知道了。”不等他反应我挂上电话,认命的望着那件一看就晓得价值不菲的华丽礼服。
礼服的款式前面看很保守,刚刚开到锁骨的一字领口,而后面则别有d天,全露背的设计,甚至深挖到将近腰臀处,镂空暗花的长袖方便遮住我右臂上的伤痕却不失神秘感,高腰束身搭配长长的曳地鱼尾裙褶,凸显女性的柔媚窈窕。
抛光丝缎礼服穿到身上飘飘坠坠,似拂过水面般细滑而不似云絮无根没质感,行走间摇曳生姿,妖娆得既不张扬、点到即止又令人臆想连连颇值得久久回味一番。
没多一点附加缀饰的简洁裁剪,完全靠穿着者自身的本钱衬托其特色,晏子雷果然细心周到,我的个性抓了个十成十,尺寸也卡得恰到好处,根本是专门替我度身打造的……这色胚,居然比我还清楚我的size。
“嗨,宝贝。”
我侧头看去,晏子雷一手抓着一只黑色高跟鞋,闲适的撑在门框上,噙着一脸痞笑,巨细靡遗上下逡巡过我,黯色的双眸有显著的欲潮涌动,我觉得有一部分的他从他身体里豁然冲了出来,直接扑向我……
(本章完)
第42章 宴会夜
晏子雷穿着一袭黑色手工西服,贴合着宽肩窄臀仿佛时尚杂志里的万人迷男模;洁白的衬衫领前本该系上端正的领结,却被他很随意松垮的搭着,三颗扣子松脱使人窥得一小方黝黑结实的胸肌。
他不是爱现自己的好身材,而是一切的世俗标准根本束缚不了他的野性难驯,与身居来的危险因子和冷峻贵气分庭抗礼,巧妙的融和成独属于他的味道,肆意的游移在正邪之间——该死又英俊的魔鬼。
此刻他像非洲大草原上慵懒的黑豹,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我走来,他的眼神毫不修饰贪婪的吞噬他觊觎的猎物,握在手里的高跟鞋小巧得仿似玩具,换一个人画面一定很突兀,但他就是有魔力让我莫名其妙的紧张。
“看,王子帮公主带来了水晶鞋。”他沙哑的声音诱人的低吟出来,像羽毛撩划过心头如同隔靴搔痒。
“这种把戏玩一次足够,多了没创意。”我强自镇定的撇开头,抖着手整理秀发。
他笑得一派闲适,放下鞋子,两手展开与梳妆台一起将我囚禁住,盯着镜子里的我说:“小七,没想到你一直记着我们相处的点滴,我真高兴。”
“别任意曲解我的意思。”我觉得今天他的电力超强,他想干嘛?
晏子雷不以为然的低下头,从外套内袋里抽出一支发簪叼在嘴里,如果说钻石象征着华丽与财富,那么缀在簪子顶端的指甲盖大小的白色钻石则略显得在这架构之外,它看起来很原始,仿佛只是车成方形的l钻,没有进步一的加工,不过很别致,匠人用最简单的几何造型显现出钻石深层的多菱角度,灯光下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彩虹色泽。
现在的晏子雷与嘴里衔花大跳弗朗明戈的热情西班牙女郎倒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他的“花”要昂贵得多,但也性感非常,他大手一拂,十根长指嵌入我的发中,我一楞:“总裁?”
他微眯起眼稍使劲固定住我妄动的脑袋,黑瀑般的青丝两三下教他绾成了髻,取下发簪利落的一c,璀璨的钻石跟他袖口上的同款的钻石袖扣相映成辉,他满意的落下一吻:“我就知道适合你。”
头皮一叮一叮的刺痒,心脏在胸腔里不能平静的躁动,我的视线与他在镜子里交汇,某种无法名状的亲昵通过这条管道输送到四肢百骸,将我们包围在一个旖旎魔魅的世界里……
他勾高我的下巴,俯身一记长吻,舌尖技巧的滑入唇寻找到我的后,不疾不徐的挑逗,品尝顶级红酒一样先是浅尝,接着深深的缱绻,狂热的在馥郁香檀里饥渴求索。
恍恍惚惚间好似什么东西在发酵、改变,这不是我所乐见的,跟这男人早超乎于礼,实在没必要搞得发乎于情!
钳住他探向玉峰的贼手,我移开唇警告:“酒会要迟到了。”
他很不甘心,悠悠的瞅着我,好半晌他才叹息,说:“口红花了。”
我瞄一眼镜子,真是爱捣乱,明知道我最不擅长此事,偏偏学贾宝玉吃光了胭脂。
晏子雷没等我反应过来,径自拿起一管唇彩拧开来,指挥我道:“嘴巴张开。”
我挑眉:“连这个你也会?”
“我是女人专家。”他骄傲的朝我吹气。
男性的大手捻着女人纤细的唇刷,我看了忍不住要笑,他不爽的催促:“老实点,别动!”
他专心致志的往我唇上涂抹,绕着粉嫩的唇线一一画过,水亮的眼珠灼灼的盯着让他心痒难耐的柔软,咕噜吞下口水,喉结上下滚了滚,我掀眼皮睨他,怀疑他食髓知味,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败给他了。
“小七。”擦完口红,他擒着我的肩,很认真的提议:“我们放他们鸽子怎么样?你不觉得我们还有更值得做的事情吗?”
“即使总裁对下任工会主席没兴趣,可是仍然是重要会员之一,你缺席等于不给演员工会面子,跟整个业界为敌。”
“厚~~这种劳什子的迎新酒会有什么搞头?年年一次,他们烦不烦啊?!”他气闷的低吼。
“我以为总裁你乐此不疲。”往年他哪次不兴致勃勃的拉着他猎艳成功的美人,迫不及待的跑去出风头?
他瞪我:“小七,你真不懂还是装傻?”
我推开他站起来:“不懂的以后会弄懂,现在,请总裁移驾。”
晏子雷几乎是捶胸顿足,故意用力叹气,好像我多不解风情多不会体贴他那颗倍受煎熬的男人心似的。
套上皮草小坎肩,我不再耽搁直接走出房门,他追上来把右手一弯,我不解,他不客气的抓过我的手搭进去:“笨!”
蹬着高跟鞋我还差他半个头,倒也方便我一侧首即可递出一枚白白的卫生眼,这个中国字尚不在我的字典范围!
当我们终于出现在酒会现场的时候,原本佳爻美味、杯影交斛、香衣娉婷、各显风流的大厅悄然寂静了下来,人们无论男女的统统整齐划一的望向我们。
环伺在周围嗅觉灵敏的媒体记者立刻蜂拥而上,刹那闪光灯像爆炸的核子对撞机噼里啪啦猛一通狂闪,白花了我的全身,也闪瞎了双眼,我不得不抓紧晏子雷依靠着他——这厮深谙此道,惯于谋杀别人的底片,所以他照旧笑得魔力四s,一点不输给那片汹涌的光海。
不用猜想,大家一定都在估摸今晚充当晏子雷女伴的我冠着何种来头?总裁特别助理?女朋友?新任情妇?亦或未来的晏夫人?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问,那是忌惮红门乃有黑道的底子,虽然我行事低调,从来不对外界做任何表态,永远是晏子雷身后的影子,但在场所有的记者再熟悉我不过了,谁不晓得“高小姐”的厉害?他们总编的总编,没我拍板谁的稿子别想发。
但是值得探究的是晏子雷明知道会引起各方的猜测,媒体的轰动,他干嘛还非要逮我来?一我不是他什么人,二我也绝不会是他什么人。
“哈哈,晏总裁,今年的迎新会的风头又被你占尽了,你总能别出心裁,让大家彻底的自叹弗如。”
演员工会主席的一句话替我解了惑,原来这种马是变着方法的卖弄,我不就成了他新年伊始玩的一招出其不意的怪棋?!
说不清心里的感受,趁着他忙于交际应酬,我撤到无人的角落默默饮酒,眼睛远远的注视着他,这才是我习惯的模式,隐身于他巨大光环下,不动声色的保护他安全无虞。
“高小姐。”
听闻有人唤我,我淡淡的将注意力拉回来,看到一个西装革履,潇洒倜傥的年轻男人,他一手握着装有香槟的高脚杯,一手c在裤兜里,样子颇为得体适意的斜倚着一根柱子对我浅笑。
“抱歉,还没请教……”
“你好,我叫钟鸣。”他抽出手礼貌的伸过来。
我随意的握了握:“你好。”
钟鸣见我很快的收手,笑得更惬意了,他掏出名片:“这是我的工作室,刚刚开幕,还请高小姐多多指点。”
我睇着上面的行号:“指点不敢当,今后互相帮忙吧。”
“高小姐太谦虚了,我这种旗下区区两三个签约艺人的小小经纪公司,如果能与红门电影公司合作,岂不好比加了一对翅膀,不费力气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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