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总裁(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自欺欺人。等我把车开回红门总部心情依然没有好转。
“叩”一声车门被人打开,一只大手钳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拖了出来,我发懵出神的看到晏子雷铁青着脸对我说:“你想死是不是?车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我仍愣愣的看着他,他蹙起眉,伸手柔柔的勾开我颊边的发丝,问:“怎么啦你?出什么事儿了?”
终于找到一丝神智,我咽了一口唾沫,推开他:“没事,晚安,总裁。”
“站住!”他喊我,“高七七你越来越了不起了,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我没回头,淡道:“那么总裁,我可以走了吗?”
他忿恨的走到我面前:“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的态度反应出你的诚实,你是我见过最诚实的女孩子……耳边传来罗嘉说过的话,我郁结的闭了闭眼:“如果有什么得罪了您的地方,请总裁原谅。”
“你非要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不可?”晏子雷c起腰不满的指控我。
我累得不想同他为了这种j毛蒜皮的事情浪费口水啰嗦,漫不经心的说:“总裁不爽开除我好了。”
见我迈腿就走,他忍无可忍的一拽,扣住我的后脑勺亲上我的唇,我惊骇不已的挥出一掌,他好整以暇的接住往我身后一别,让我更加挨进他怀里,他狂野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罩得我密密实实的,无处遁逃。
“唔……放开…我……”我抗拒着不给他机会把舌头伸过来,这臭小子动不动就侵犯我,如果兽性大发,多的是女人供他发泄干嘛单跟我过不去?
蓦地一只火热的手掌袭上我的左胸,恶劣的挤压着一边雪丘,我震慑的大叫,他逮到空挡毫不犹豫的窜入口中,不停猛烈的翻搅着,我觉得我的唇都丝丝的泛痛了……
色鬼!
晏子雷两眼噙着贼笑,作怪的手轻慢的推揉着,找到丘顶的樱蕊马上贪婪的捻住,唇上的动作开始满是不怀好意y邪的诱惑,吃定了我的生涩,胁迫我给他反应……
我感到腹部骤然燃起了一把火,腿心涟漪般漾开一波波酸软,一股来历不明的湿意透出来,心脏呯呯不受控制的狂嚣,狠盯他的眼睛起了一层氤氲,头脑逐渐模糊……
“嗯……”
“吻我!”他命令。
我怯怯的探出舌尖,几乎刚碰到他,他立即迫不及待的吞吮了过去,如获至宝般反复的温存,我双膝失去了支持的力气,两手攀上他宽阔厚实的肩防止自己倒地,他自然而然的攫着我的臀部,往他昂挺的下身一按……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我仍感受到了他的巨大,我猛的惊醒过来,瞠大眼睛看到他闪着动物般充满野性目光的长眸,像盯着美味食物一样锐利而幽黯,我的呼吸一梗,两手抵着他的脸奋起一推,紧接着身子后撤,倏地脱离他的拥抱让我差点跌倒,幸好学了些功夫我转了半圈好不容易稳住势头,扶着一旁的树桩大口饥渴的喘息。
见鬼!见鬼!见鬼!我居然这样轻而易举的沦陷了……我花痴啊,仿佛几百年没碰过男人似的,别人稍稍一撩拨便兵败如山倒!
他一定笑死了吧!?
“小七……”
“住嘴!这是一个错误,忘记它!”
“错误!?”他怒吼。
“那你指望是什么?”我想仰天长啸,更想杀人!
他y测测的问:“刚才迷醉在我怀里的女人是谁?”
我咬咬肿胀的唇:“恭喜您,又添了一笔可以嘲笑我到死的资本。”
“高七七!”
“我打算跟高哲互换工作。”
他霍然一栗,身子僵直的立在原地y鹜的瞪我,良久才说:“别做梦,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别想!”
“不要我做出不该做的选择。”
“你威胁我?!”
“今天罗嘉向我求婚了,我正在慎重考虑。”呵呵,谎撒多了的好处是脱口就来,而且流利得像真的一样。
晏子雷仿似大受打击,他黑瞳紧锁着我,浑身浴火般烈焰狂炙,他缓缓移动脚步,我屏息等待他离开,但却猜错了,他竟朝我走来,一步两步三步……
(本章完)
第13章 暴风雨
颈后寒毛一根一根竖起来,因为他森冷的眼神,也因为他笔直而来毫不犹豫的步伐……他想干什么?!
我防备的侧过身子准备好只要一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逃走的姿势,他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嘴角露出不屑至极的诮笑,像个地狱使者般堵到我跟前,攫起我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向旁边车库。
今晚算是跟他撕破脸了,没什么好客气的,我反手一甩,抡起拳朝他招呼过去,足下的三寸高跟鞋则狠狠踹上他的小腿骨,他敏捷的避开,接住我的攻击顺势将我一旋,跳华尔兹一样我呼啦转身撞进了他怀里,背脊被他一身钢筋铁骨震得发麻。
我不敢怠慢一个肘击直戳顶他的腹部,他微一欠身箍住我的腰一扫,下巴猛的磕到他铁肩上,不及呼痛他趁机往我腋下一c,揽高我迈开腿有条不紊的错开我踢来的脚。
包裹在衬衫下结实的肌r完美的张弛着,动作流畅伸展、游刃有余且不疾不徐,他在用他的方式使我屈服而我顿感不妙,这男人在我们高家人滴水不漏的严密保护下鲜少出手,所以我并不十分清楚他的功夫底子有多深,但从他刚刚小露身手看他平时不过是太懒,扮猪吃老虎罢了,我也许一直都在班门弄斧不自知。
倏地他的大手往下一滑占有性的覆住我的臀瓣,我觉得那一块的肌肤活像被烙铁烫到般炽烈,我抬头抗议他的无礼,他紧紧的瞅着我,月光下黢黑的眼散发出丝丝如勾的危险,等待猎物自投罗网似的狩猎者,灼热的气息袭来瞬间主导了我的呼吸,邪肆的薄唇仅离我一指,随时都有可能吞噬我……
我别开头不肯放弃的继续努力缠斗,他好整以暇的任我胡作非为,最后我发现自己犹如赖在他怀里撒娇无理取闹的小孩,可他越来越热硬的身体告诫我不宜恋战,得赶快想办法脱困。
我心一慌,曲起膝盖朝他胯间顶去,他轻松以一掌隔开,嗤笑道:“杰叔教你功夫是让你来对付我的吗?”
身为高家人的天性作祟,我不期然升起浓浓的罪恶感,动作顿停了一下,此时霍然感到身子一轻,他竟打横抱起了我,我惊觉大事不好拼命挣动双腿,拽着他的领子喝道:“晏子雷,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冷冷的笑:“别着急,很快你就晓得我要做什么了。”
“我没心情陪你玩,要发疯多的是女人排队等着你!”
“但是我就想跟你玩。”他无赖的说,大步走进了车库。
我倒抽一口气,用力推打着他:“晏子雷,我是认真的,少惹我!”
他觑我一眼:“我没说我不是认真的,小七。”
“小七”是极亲密的人才叫的,除了老爸老妈我只允许纯良可爱的沈蔷这样叫我,可由他低沉的嗓音唤来格外的让我连口腔里都开始泛酸。
他拉开停在最外面一辆车的门,把我压到座位上按下开关我往后一倒,皮革冰凉的触感让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接着他整个人趴贴而来,埋头在我耳边、脖子、胸口一路留下一串滚烫的碎吻……
我瞠大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他超乎想象的体重,意识到他将要做的事情,蓦地感到了绝望,他想强暴我!?
“晏子雷,拜托你清醒点,你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吗?”我狂乱的拍打他,完全失去了冷静。
“不清醒的人是你,惟一可以和你纠缠一辈子的人不是你想嫁的男人,是我,懂吗?!”
他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扣子向四周弹跳迸s开来,我骇然尖叫:“不要!”
“这种淑女的衣服根本不适合你。”他蛮横的用腿夹紧我,两只大手推高四分五裂的衣料娴熟绑住我的手,被迫拱起的胸部更突显出浅蓝的前扣式内衣岌岌可危。
我惊怒的大吼:“晏子雷,住手!别让我恨你!”
他的鼻子抵着我的肩窝沙哑的笑,突地说:“恨至少也是一种感情不是吗?”
我真的不了解他,起初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我简直天真得可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懂他!
为了让我恨,他居然想用强的要了我!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他反对我结婚嫁人的理由绝对不是因为爱情,大概是“所有物”忽然遭人掠夺的心有不甘。
天,我甚至还站在他的立场来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不可思议、不能容忍的荒唐!我昏头了是不是?!
他开始扯我的裙子,我心脏都快停跳了,扭动腰肢躲闪着,祈求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聊的噩梦,下一秒我就会从梦中醒来……
“嘶……”
裙子在他手里轻易的变成了破布,我最后的一点希望随之破灭,我放声大喊:“晏子雷!难道你忘了答应我父亲要照顾我的吗?这就是所谓的照顾吗?”
他两手撑在我脸侧,我吐了口气,以为他寻回了理智,可他却在我的注视下缓慢的挑开了内衣的暗扣,脂白柔嫩的小丘袒露了出来,我闭上眼睛,感到泪意打湿了眼角……
他吻掉滑下的一粒泪珠,伸出舌头浅浅的舔着下唇似在品尝,淡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哭……”
“放过我,请你、求你……”我怯懦的嗫嚅。
“嘘……放心,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保证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回忆。”他自信的说,然后含住一边蓓蕾并邪恶的啮咬,一手没有忽略的狭玩着另一边脆弱。
我浑身恐惧的激颤着,无不感受到他携带着庞大的不可抵抗的气势,他是铁了心了!我濒临死亡般用失去自由的手胡乱的揪他头发,用指甲割划他的脸,他不胜其扰的按住,硬是把自己挤进我的双腿中间,两根粗糙的手指没有预兆的探进我的花x掏弄……
“晏子雷!!!”我羞愤得几欲死去,嚷道:“住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下流的家伙,我恨你!”
他哼笑着靠到我面庞边,沿着纤白的轮廓细细啄吻,释出浓烈的男人麝香弥漫所有感官,伴随在幽径里磨砺进出的两指我似乎又找到了之前熟悉的燥热,我不安的啜泣,反复低喃:“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即使被高家逐出家门;即使被黑白两道的人追杀,我也非杀了这个死色狼,毁了我清白的烂痞子不可!
“这是我听到的最美妙的甜言美语了。”他拨开我的发,亲昵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想到你爱我爱到想杀了我。”
“晏子雷……啊!”他突地加快了节奏,我煞白了脸,听到被他榨取出的水声,嘶声狂呼,许是太竭尽全力我一度觉得思绪模糊,肺部刺痒。
他动手拉下拉链,解放勃发的欲龙,等我发现情况失控时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疼痛——“嗯……啊!”
他全身的肌r紧绷,喘得像刚跑了一百公里,定在我上方哑声道:“乖,别怕,第一次总会有点痛……”
“该死的混蛋,你出去!好痛……”我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可惜怎么也摆脱不了那锥心的痛苦。
“别哭……再一下下就好了。”直到他心疼地边吻边哄,我才惊觉双颊一片潮湿,早已泪流满面,“我等太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你长大,你却想方设法离开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好痛……你出去啦……”我哽咽的油泣着,没一丁点精力分析他话里代表的意思。
“抱歉,我不能。”他沙哑笃定地低语。
“什么!?”我正经历的事情太不实际了,他破天荒的致歉只是为了告诉我,他不能停止弄痛我,强占我!?
太太太离谱了吧!?
继而他稍稍移动了一下,我僵硬不已的屏息着,生怕茬了气当场死无葬身之地,他仿佛也非常的痛苦,颈上暴凸着青筋,巨掌握牢我的腰:“放松点,否则你更难过……”
我摇头,散落的发丝摩擦着放平的椅背,我不要听他的,我为什么要听这个魔鬼的?!
“从我的身体里出去……马上、立刻!”
这次回答我的是他强而有力的一记顶撞,我张大嘴巴却喊不出声来,空茫的眼里倒影出他决绝的表情。
“啊……啊!晏子雷,不要啊!好痛!停下来……唔……不要不要……”
他疯狂的摆动腰身,我则疯狂的痛哭几近痉挛抽搐,当我以为这是世界末日的时候,他骤然溃倒在我胸前……
“七七!”
我像死了一般没有反应,惟有强烈的感受到他尚滞留在体内的坚硬,忽而一只手推开了他,我才看到高贺担忧凌厉的脸。
他迅速脱下外套盖住我,把我抱出来,我茫然的看到晏子雷脖子上有一个圆型的血印,低头再看看高贺右手无名指上翻开戒面的戒子,那是高家每个人必备的防身暗器,藏在戒子里的药剂可以麻醉一头大象。
“贺哥……”
高贺一脚踢上车门,上了另一辆车,他抿严着唇替我解开手腕上的破衣服,问:“你没事吧?”
“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要离开,永远!”
他脸色铁青的盯着我,随后点了点头:“我来安排。”
“谢谢……”说完我晕了过去,跌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本章完)
第14章 逃离(上)
身体酸痛,脑子僵麻,我躺在床上犹如一艘在狂风暴雨里载浮载沉的小舟,恍恍惚惚的梦境中一下看到晏子雷y森酷厉的表情,一下看到罗嘉不能谅解的凝视,两个人的脸互相交替、追逐;他们说过的话穿c编织在一起,参杂着我的尖叫、暴躁的呼喝,一遍遍凌虐着我的神经——
“那天你说我是你男朋友的时候,我好高兴。”
“我没说我不是认真的,小七。”
“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办法带给你富裕的生活,但是我绝对可以带给你幸福的生活……”
“我等太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你长大,你却想方设法离开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七七……”
“七七……”
“晏子雷,住手!别让我恨你!”
“放过我,请你、求你……”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将我霍的震醒,我翻动着眼皮想睁开眼睛,急于脱离那个恐怖的世界以及那个不堪、耻辱的回忆……
“你们确定要这样做?”
耳边传来房凯一贯清冷的声音,我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
“不然也不来找你了。”高贺说。
“这次或许雷是做错了,但不至于直接判了他死刑,他只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给他留一个可以挽回的机会……?”房凯叹了叹。
“七七是我们惟一的妹妹,杰叔惟一的小孩,我们有责任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高哲冷冽无波的话里有不容错认的自责。
“对雷来说这将是一个非常严厉的惩罚,会发生什么状况谁也无法预料。”房凯似乎仍在替自己兄弟争取着。
“请你不要忘了七七对尊夫人有救命之恩,她们是拜把兼换帖的好姐妹。”开口的是高阔,他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变得相当严肃。
沉寂了一会儿,房凯看来做出了决定,他说:“ok,我是不信神啦,不过我相信因果报应,雷种了什么样的因就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果。”
“还有,这件事情最好保密,包括你的妻子,我不是怕她泄密,而是她一定会忍不住替七七找总裁打抱不平,凭总裁的能耐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么我们的辛苦就白搭了。”高阔防患于未然的事先声明。
房凯笑起来:“开始我还羡慕晏子雷身边卧虎藏龙,现在我反而庆幸自己独善其身。”
协议达成后房凯走了,高家三兄弟不约而同的围到床边,高贺说:“你醒啦?”
我知道瞒不过也没必要瞒,于是坐起来:“嗯。”
高哲蹙起眉:“口渴不渴?”
我摇头。
高阔脸色非常的难看,他耙了耙头发:“你刚听到了,房老大会帮你离开红门。”
我盯着雪白的被单出神:“哦,好啊……”
“该死!”高贺咒骂着,背过身c起腰。
我知道他们拿我和沈蔷的关系来要求房凯合作是多么的不甘愿,但是要逃过晏子雷不先搞定身为情报头子的房凯,简直是痴人说梦,无论我人藏到哪里只要房凯一出面,哪怕需要切开北极的冰层也能把我挖出来。
三天后一个和我样子相仿的女人拿着我的证件,顶着我的身份出了境,跟着高贺去了红门集团设在马来西亚的分公司,而我虽然还是高七七,但已经变成了一个乡村女教师。
在某个意义上我终于遂了外公的愿,延续了一门书香的优秀传统。我不晓得高哲是怎么同外公一家人解释的,总之他保证他们会谨守我的行踪,不让晏子雷知道我人在哪里。
突然一夕之间红门里,晏子雷身边不再有“高小姐”这个人,我的故事成为传奇,被所有后进的兄弟当成了一身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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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居住的小村风光就像从明信片里直接搬出来的一样,三面环山,一条清澈的溪流打村子中间悠游穿过,一座石拱桥是和外界链接的惟一途径,最近的村庄也要翻过两座大山才能到。
当地大部分年轻人都去大城市打工了,留下的几乎全是老弱病残孕,所以我的到来演变成村里欢天喜地的大事情,因为村小学缺老师等人来填快一年多了。
师资的严重匮乏导致一个老师不分科目而是分年级,比如我被分配教学一到三年级,语文、数学、地理、历史、音乐、美术、体育十八般武艺样样包揽。我教的班级有些孩子清早五点便要出发来学校,真难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这个年代,看着他们一张张好奇好学的小脸,我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我自认自己腹内空空如也压根没有本事当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白白活了二十六年,中国字拆开来看认识,若组织起来舞文弄墨、长篇大论……真的刚刚凑合够对付三年级以下的孩子,倒是体育课勉强算强项,但总不能交学生们开枪和搏击吧?
每天我都趴在桌子上研究教案,背诵课本,恶补过去交还给老师的知识,看在校长眼里直夸我是他见过态度的最努力、最勤奋的老师……哎,罪过啊。
校长是个慈眉善目超像外公那样学者气十足,满头华发的老人家,他特地在家里为我腾出一间平房睡,他的夫人也是个热情可爱的老太太,担心我一个城市女孩子只身在外不懂照顾自己对我视如己出,如果不是我再三推辞,她甚至连我的内衣裤都要帮忙洗。
这里的人不贫穷,少的是先进的设施和爆炸的信息,每当黑夜降临村民们便窝在各自家里足不出户,看电视成了最大的消遣,村里没有林立的酒吧、饭店、ktv、电影院,时间在这里是缓慢的,有时候是停止的,但也是我需求的。
我喜欢这里的单纯宁静、无忧无虑。
过了一个月,我基本适应了平淡的乡村生活,除了到学校余下的时间不是和校长夫人学做菜,去学生家里家访补习,就是睡大头觉。
这天我刚收拾完房间,瞄见已经几天没开的手机,我想了想按下了红键,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高阔打来的。
“喂。”
“天啊,高七七你可算是开机了!”
怎么是刘琛?
我狐疑的问:“你和阔哥在一起?”
“哎呦,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你别管……”那边传来一些杂音,接着刘琛又说:“七七你过得怎么样?还习惯吗?要不要给你寄点吃的穿的?”
“不用,你当这里是什么蛮荒之地啊?城里有的村里都有,放心好了。”我笑笑。
“是哟,哎,我们都想去看你来着,但是哲哥说还不是时候,我就闹不明白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她哇哇叫。
我垂下头,落寞的睇着光l的脚丫子,为方便打扫我穿着一双木头拖鞋,过去别说是这种木头做的拖鞋了,我几乎没穿过露指头的鞋子。
“过段时间吧,听他的。”
“好啦,我知道,嗯,你一直没有联系罗嘉吧。”刘琛顿了顿,“你到底有没有当他是你男朋友?你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想折腾死他吗?”
我抠着床边的褥子:“我的确太疏忽了,呆会儿我会打电话给他的。”
“上帝保佑,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你是没看到,罗嘉整个人憔悴得形容枯槁跟个鬼似的,惨不忍睹啊,没有你的同意我又不能告诉他你的去向,憋得我甭提多难受了。”刘琛不爽的抱怨着。
我真的太辜负罗嘉了,认识我恐怕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我不跟你啰嗦了,你赶紧打电话给他吧,拜!”
刘琛挂了电话,我愣愣的盯着手里的手机,心里反复背诵着罗嘉的号码,迟迟无法拨出,我要怎么跟他说呢?我为什么消失,为什么躲在这里,为什么一句话没留给他……当初我欺骗了他,回应不了他的感情,现在的我更加没了资格。
不过我总的来说欠他一个解释,分还是不分尚需要跟他厘清楚,不可以再害他了。
我缩到床上,望着窗外仿佛静止的青山秀水,按下了号码,由于我换了手机,估计他不知道是谁,话筒嘟嘟响了一阵,他接了起来,声音淡泊的说:“你好,哪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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